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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共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T
身后传来田又青揣揣不安的声音。
他低着头,久久不能转过身面对他挚爱的妻子。
「立学,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怪爸爸,今晚
的事是一场错误,我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不要嫌我脏……不要……」
他转过身,看见妻子歉疚的脸庞挂着泪痕,憔悴的令人于心不忍。
「别说了……」
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或是懊恼,但此刻他不想让曾经拥有的幸福化为
幻梦,只想再次紧紧把握住。
他缓缓地向妻子伸出手,温柔的凝视她。
田又青紧蹙的眉头终于化开,勐然投向丈夫温暖的怀抱里。
那晚,有一个人失眠了。
****************那天之后,詹立学携同妻子远去欧洲度
假两周,夫妻俩在这段假期里修补了彼此之间的裂痕,再次回到往日幸福的时光
,那件事的阴影就这么随着时间澹去。
夏漱津整整三个月没看到儿子,连媳妇都只在手机上偶有联络。
变了,夫妻俩变了,再也不若过去那样了。
不,甚至连家里那口子也不一样了。
詹季春对自己过度投入校务的不满,不知什么时候渐渐转变为冷漠,现在很
少听到他嘟嚷发牢骚,的时候,他比她更晚回家。
「咱们都老了,该为自己以后退休的生活计划一下,妳忙妳的校务,我也该
想想找点什么事来做,说来老是抱怨的日子,我也实在倦了。」
但女人怎能由得老公对自己的关注转移到别的地方去,现在反而是夏漱津不
习惯詹季春不怎么陪她说话聊天,就算斗嘴也少了。
「老公难道真不管我了?看他现在气色红润,深夜回来虽然看似疲倦却又心
情颇佳的,真是奇怪。」
詹季春倒是坦然,表示最近去做义工,在小区的活动中心认识了几个棋伴,
这些人年龄相彷很合得来,有时就算不下棋聚在一起喝点酒聊聊天要通宵达旦也
没问题。
夏漱津感到寂寞,平时虽然忙,但回到家还有一个人等妳,现在回来得面对
空冷的房子。
她想着想着,拿起手机想找田又青诉诉苦,偏偏手机没人接听转到语音信箱
,只好打给儿子。
「妈,找我什么事。」
话筒另一端传来詹立学的声音。
「嗳,没什么事,就想跟你说几句话,现在方便吗?」
「我刚结束会议,没什么事,怎么啦?」
「其实也没什么,最近很忙呀?好一阵子没看到你们夫妻俩了。」
「是……是啊,手上有一些企划桉要推,又青最近项目也忙,回到家都晚了
,所以一直没去探望你们,千万别生我的气啊。」
「我知道工作重要的,怎会生气呢,还是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午有空的话
陪妈妈吃个饭,可以吗?」
「呃……下午还有事,这样吧,晚上好了,就我们俩,市区那家我们经常去
的西餐厅,就约七点,好吗?」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忙,晚上见啰。」
夏漱津方才的闷闷不乐一扫而空,庆幸自己还有个贴心的儿子,刚放下手机
,另一头电话声响起。
「请问老詹在吗?」
「他不在家里,请问你哪里找他?」
「哦这样啊,我是活动中心的老李,想说好一阵子没看到他,大伙叼念着,
想找他下棋聚一聚,没别的事。」
夏漱津心情又沉重下来了。
詹立学刚结束与老妈的通话,转身就对着田又青说:「刚刚是妈打给妳的?」
「嗯。」
半裸着的田又青正要将一对白皙乳房塞进胸罩,那是一件褐色透明丝质的性
感款式,乳房整体几乎都在透明丝质罩杯里,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詹立学刚
刚脱下它时早已注意到。
「妳以前好像不喜欢这种裸露太多的,怎么,品味改变了?」
「不喜欢啊?人家想换点样式好吸引你这个大色狼呀。」
詹立学一把揽着爱妻的纤腰,
一脸贼笑:「要不我现在再好好答谢妳呢?」
「你还不累啊,说什么一起吃个饭,结果吃到床上去,看你多嘴馋。可不要
再淘气,下午很多工作要处理,别把我的衣服弄绉。」
田又青穿好上衣,接着将黑色丝袜套上一双美腿,画面令人赏心悦目,詹立
学不由得感叹,妻子自从摆脱那次事件的阴霾之后,越来越有女人味,最近几个
月来,头发也烫成了大波浪卷发,开始喷香水,上班也穿起套装,不像以前那么
休闲轻装,甚至连在床上的反应都大不相同,心里不禁得意起来,这么出众的女
人可是我詹立学的老婆。
「好了,我先回公司。」
田又青穿上高跟鞋转身正要离开,忽然在门口驻足,「对了,妈找你说了什
么吗?」
「大概是好一阵子没回去,想找我们说说话,妈倒是挺无辜的,我晚上跟她
吃个饭好好慰藉一下。」
「那倒是,好吧,我回公司去,晚上还要加班呢。」
她说完关上房门离去。
这间旅馆就在田又青公司附近,夫妻俩就近办事倒是方便,望了望手表上的
时间,午休时间就要结束,倒是詹立学赶回公司还要一段路,急忙着装整理一下
,也跟着离开。
(待续)





我们都是共犯 【我们都是共犯】(2)
【我们都是共犯】(二)
作者:vt
2020年1月20日
字数:10509
詹立学下班就赶往约定好的地点,当他见到一身白色套裙的夏漱津时,不由得怔住。
情景似曾相识,妈妈身上穿的正是妻子那晚穿的套裙,人时地物的不同,仍教他心中留
有余悸。
「你那什么表情,怎么样,妈妈这件新套裙好不好看?」
「呃……很适合妳,看起来跟贵妇一样。」
「说什么,我本来就是贵妇,什么一样不一样的。」
跟妻子穿起来的模样两相比较之下,这身套裙穿在妈妈身上多了一份熟女风情,
丰腴中更显成熟女人韵味。
妈妈是成熟且有自信的女人,不仅仅是外貌,同时也颇具内涵,虽然外表像三十七、
八岁,但说话语调坚定中夹带慵懒,面对她会不自觉被那双深邃的眼睛吸引。今天这身
白色套裙,确实将她妩媚的特质崭露无遗。
脑海里涌现田又青穿上这套衣服,那晚衣衫不整的模样,他不能克制的将妈妈的身
影重迭其上。
「呵呵,看你那个样子,还没被妈妈迷死前,我们赶快进去吧。」
母子俩在西餐厅一角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夏漱津很久没见到儿子,一会拍拍肩一
会摸摸脸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多久没看你啦,三个多月了吧,看来又青把你照顾得很好,胖了些呢。」
「是吗,我没注意,倒是妳消瘦了些,校务还是忙吗?」
「唉,校务再怎么忙我都驾轻就熟的,跟你说啊……」这时送上餐点,等到服务生
离开,夏漱津才接着说:「你老爸最近很晚回家,他说在小区中心认识些朋友,下棋喝
茶什么的,生活重心渐渐往那方向转移了。」
「哦,那不是很好,这样就不会总挑妳毛病,妳也乐得轻松。」
「才不是……」她啜一口饮料,脸色蒙上一层幽暗,「他念归念,表示在乎关心我,
他社交圈不大,我是他的世界中心很正常,除非……现在中心不在我身上。」
詹立学心里难免有些讶异,爸爸像来野心不大,事业向来不是他人生的顺位,
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以来,他始终如同记忆那般,喝喝酒,写写文章,偶而钓钓鱼,个性
很安逸,也很容易知足,妈妈现在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老爸脱出常轨了。
「中心怎会不在妳身上?妈,妳说的我都胡涂了。」
她摇摇头甚为无奈,幽幽的说:「我也不明白,你爸爸说是那样说,每次回来红光
满面的,说那些棋友合得来,相处愉快。但是……」夏漱津顿了顿,眼里兜着泪,詹立
学恍然发觉事态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今天那些朋友打电话找他,说很久不见想找他聚聚。立学,你说,我该怎么想呢?」
詹立学一时语塞,想不出怎么安慰妈妈。他也不想直接问父亲,那次之后,父子俩
还没说过话,自己心里仍有疙瘩。
「或许他有其他的活动,也许是找到什么乐趣也说不定。」
「我现在什么也不确定了。」
「别想太多啦,说不定是妳多心误会他了。」
夏漱津沉默一会,忽地想到什么:
「对了,我一直很纳闷,前几个月……就上次你们两夫妻回来那趟之后,我总感觉
哪里怪怪的,那天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事?」
詹立学心里突地一跳,难道妈妈知道了什么?
「还不就抱怨妳忙得晚,一天到晚不在家,我跟又青替妳挡箭,陪着喝些酒而已。」
「这样……奇怪,床罩还换了另一件,该不是喝多了吐在上面。」
「是,是我,幸好又青赶紧换了一套。」
夏漱津在思量什么,歪着脑袋,又是摇头又是皱眉。
「总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表面上镇定无异,詹立学心里惶恐,深怕在哪个细节疏漏了被妈妈察觉,随便找个
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妈妳今天这身套裙真是艳惊四座,我越看越觉得很适合妳的气质。」
「呵呵,什么不学,跟又青学得嘴甜腻死人的绝招,存心想让人升天啊。」
「我是真心赞美,妈妈漂亮,当儿子的也倍感骄傲啊。」
「怎么,受到什么启发,很少听你这么赞美老妈的。」
「当然,妳一走进餐厅,我就感受到四周很多异样的眼光,我深怕小命受到威胁。」
詹立学夸张的说法,逗得夏漱津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乱讲一通。妈快被你的迷汤给淹死了。」
两人在套裙话题上兜圈子,正以为可以顺利混过去,夏漱津冷不防嘀咕一句:「这
证明我的品味独特,不过……这件套裙好像谁穿过了。」
回到家的田又青,见丈夫不在,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已经
九点多。
“跟妈吃个饭到现在还没结束的样子,也难怪,母子俩几个月不见了。”
拖着疲累的身躯,她走进卧室缓缓褪去一身套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这套褐
色的性感内衣,耳边回荡起丈夫说过的话:「妳以前好像不喜欢这种裸露太多的,怎么,
品味改变了?」
田又青眼里顿时蒙上一层灰暗,最近想起丈夫总是如此沉重,她甩甩头,抚弄一头
卷发,想赶走这阴郁的情绪,拿了替换衣服走进浴室。
不一会,浴间里雾气腾升,田又青洗完头用毛巾将头发包裹好,随手抹清镜面,望
着自己满脸的水珠,脑海却幽幽响起另一个声音:「妳现在这个样子,真性感。」
一对丰满的乳房彷佛感觉到男人大手的触摸,那双手布满岁月的皱纹,皮肤欠缺光
滑,还有不少斑点。相较之下,一对乳房显得红润白皙,而它们正在十指的揉动中变形。
「我真羡慕立学,每晚都可以毫无忌惮的玩弄这对奶子,就算是嫉妒,光是想着都
让我硬了。」
她白了他一眼,抗议他那粗俗的「奶子」用语。
「我不是轻蔑,男人对妳使用粗俗的字眼,通常都是因为妳让他兴奋了。」
那不是经过算计的,田又青根本无意触发男人的性欲,反而是那根硬得像铁的东西,
让她感到迷惑。
「妳真让我痴狂。」
男人早过了轻易兴起欲望的年纪,而男人的阴茎却坚硬耸直着,只是这样,就大大
满足了身为女人的虚荣心。
那都是因为我的魅力所造成的。
泡在澡缸里的田又青开始有些晕眩,那种性爱越来越像是春药,每一回都令自己越
加深陷难以自拔。
什么时候开始,到底是怎么会这样的?她思绪模糊了,就算自己拼命的回想,怎么
都想不起这样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
有人在门外敲门说话。
「老婆,我回来了,妳在洗澡吗?」
思绪被硬生生拉回现实,田又青这才发现自己正揉着阴部,里面已经湿润异常,面
对自己生理的反应,她感到莫名的羞耻,迅速离开浴缸。
就寝前,詹立学把夏漱津的担忧告诉了妻子,田又青没有任何表示。詹立学猜想她
心里对父亲仍存有芥蒂,本来打算藉由她安抚一下妈妈,过去两人关系也挺密切,现在
看来这想法也许不实际,自己太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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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耿耿于怀的,是夏漱津今晚那身素白吸睛的装扮,始终在脑海萦绕挥之不
去。
床上另一端的田又青却是不同思绪,女人心思向来较细腻敏感,对于婆婆的偶有察
觉并不意外。某一种程度来说,现在的她,对这样的现状感到刺激,夏漱津永远想不到,
媳妇在内心深处悄悄燃起对她的竞争意识。
詹立学则不能理解自己为何对妈妈有异于伦常的期待,辗转之下难以入睡,只好起
床到厨房喝杯冷水。
丈夫起身的动静,一时打断田又青驰骋的动念,这时恍然方才自己怎么会萌生那种
要不得的心态,心里顿时矛盾不已,再怎么说,婆婆尚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她偏差的心
思让自己深深自责。
她需要片刻的解脱,她需要丈夫浇息自己纷乱丛生的欲念。于是起身往厨房走去,
但那里没见到丈夫的身影,田又青左顾右盼一会,隐约听见细细的呢喃自客厅传来,她
悄然循声而去,赫然发现丈夫在沙发上光着下半身,闭着眼且眉心深皱,一手握在坚硬
的阳具上快速的套弄,嘴里频频呻吟:
「哦哦……妈妈……哦,干妳,我想干妳……」
田又青吸着气旋即隐身贴在墙后。
虽然知道丈夫对婆婆有些超越母子的想法,但她解读那是一种恋母情结而已,从来
没想过婆婆竟是丈夫的性幻想对象,甚至引以为泄欲的对象。
「立学,他真的对妈妈……」
我不是也……
越是禁忌越诱惑,道德在此时只能沦为薄弱的防线,轻易的就能跨过。田又青想到
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指责丈夫,也许才下意识躲在墙后。
耳边詹立学大胆的呻吟同时挑逗了田又青的欲望,她不禁伸手
探进裤内,将手指缓
缓插入湿润的蕊心,轻扭着腰,投入幻想世界里旖旎的性爱之中。夜深人静之时,两夫
妻怀着不同的憧憬,各自寻求解脱之时,田又青压抑的记忆再次鲜明的浮现。
她想起那晚,丈夫要求她穿上婆婆的白色套裙,他想藉由这样的视觉,将自己化身
转移成婆婆,然后把老婆当作妈妈泄欲,可惜事与愿违,忍不住反胃跑去了厕所。因此,
便宜了那个醉酒的公公错把自己当成了婆婆。这都是源自丈夫心底这种不正常的念头所
造成的错误。难道在他心中,身为妻子的我只是婆婆的替代品?
田又青渐渐打开记忆之门,过去几个月,她想也想不起的起源。不,应该是自己不
愿想起的那晚,以及之后发生的事。
****************
为了挽回彼此,她与丈夫决定断绝一切干扰。那晚之后,两夫妻飞去欧洲度假。那
两周,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夫妻沉溺在浓厚爱恋,幸福而美好的世界,忘却在世
界另一端发生的种种不堪。
詹季春那段时间饱受愧疚与罪恶感交互折磨,常常茶饭不思,原以为自己必须这样
过日子才能弥补对儿媳造成的伤害,让时间抚平一切。其实,真正造成他痛苦的是,心
中始终惦记田又青那姣好的胴体,那晚纠缠的美妙滋味,于是就陷入越是见不到她,心
里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想见她的轮回。
另一面却是亲生骨肉,他知道必须压抑这份痴恋,最好避得远远,再怎么样,自己
都该打消对儿媳这类不正常的念头。可是偏偏,他就是忘不了。
知道两夫妻回国,詹季春倒是忍了几天,在夏漱津面前,绝不露半点痕迹。于是在
小区中心找了几个年纪相仿的棋友,度过了几天悠哉的日子,暂且忘了田又青的事。但
酒一喝,难免守不住口,一不小心便将自己内心藏匿的过往透露给几个老家伙知道,以
求一解心头苦闷。
事后发现自己说溜了嘴,那几个家伙也不断要求他让其他人见见田又青,心里知道
无意间闯了祸,担心这事传到了夏漱津耳里,至此就不再去小区中心混日子。
没了下棋打发日子的休闲活动,詹季春度日如年,心头横生的欲望宛如脱缰野马,
再也熬不住。他终于尝试打电话给田又青,传讯息给她,说穿了也只是一些婉转问好不
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即便如此依然全都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音。
詹季春心里急躁,寝食难安,也试过躲在田又青公司附近,想趁着下班期间说不定
能偷偷看到她,即使短暂的一眼也好,但不得其门而入的情况下只能扑空。连打个电话
到公司找她,田又青一发现是他便挂断,之后想再听到她的声音,在总机这关就先遭到
拦阻。
人在冀望一件事的时候,遭受越大的阻碍,反而会让原本消极的心态转为强韧积极
的手段。到了这田地,詹季春早把公公的身份、儿子的立场以及世俗道德抛在脑后,他
上网查了媳妇就职的公司,幸运的发觉该公司正征求警卫,他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马上跑去应试,这时他宛如受到幸福之神的眷顾,很顺利的就被录取。
谨慎起见,詹季春并没有打草惊蛇直接跑去见她,这次必须采迂回战术,太莽撞的
话,势必会如同打电话那样,最后落得被迫辞去职务赶出公司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他
抱着至少得见上一面的决心,事先收集情报再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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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个体系,很容易就打听到田又青在企划部担任项目主管,每天大部分时间都
在会议室度过,除了中午休息时间会短暂的在公司餐厅用餐外,下班的时间通常都较晚,
有时甚至是晚上八、九点。
「企划部的田小姐啊,她这阵子很少来餐厅,多半拜托同事用完餐顺便带一份回去,
她可忙得不得了。」
餐厅帮厨的女员工一边说着一边狐疑的看着眼前身穿警卫制服的老先生,詹季春敷
衍几句:「这样啊,哦,没什么,我是她爸爸的朋友,人家拜托我就近照顾他女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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