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共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T
于以往的魅力等迹象,不正显示妻子想藉由这种方式激励他吗?
儘管如此,田又青在父亲身下尤是痛苦且痴迷的表情,始终令他耿耿于怀。
曾经在午夜梦时分,他发狂的痴想,乾脆抢走父亲的女人-妈妈,让他也嚐嚐自
己女人被侵略的滋味。
然而,说来简单,妈妈对他来说,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却有不同的意义。
小时候,父亲工作忙碌,刚考上教职工作的妈妈为了便于照顾把自己带在身边。这
样的做法,爸爸相当不以为然,认为妈妈把孩子带在身边工作,会影响工作效率。
那时候他很黏妈妈,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往往佔据一天大多数的时间,一起上下班,
一起吃饭,一起睡,甚至一起洗澡。
妈妈会温柔的将他身子洗好,然后让他进入浴缸后才轮到梳洗自己。那时还不懂,
只记得妈妈胸部大又圆,很软很有弹性,特别是两腿间奇怪黑压压的一片,那是自己当
时没有的,长大些才知道那就叫做阴毛。
他喜欢妈妈的臀部,除了肉感十足也很大,有几次背对他弯腰时,看见两瓣臀肉中
间那神秘的肉缝时,身体某处就僵硬的不得了,尿尿的地方往往肿成棒子,他害怕极了,
妈妈看到了却和蔼的说:「不要担心,因为你是男生,小鸡鸡这样很正常,你长大以后
就会懂了。」
谁知「以后」来得这麽快,上国中后,妈妈不再和他一起洗澡了。那天,他在房间
裡大哭一场,以后再也没机会看妈妈的身体了。然而,妈妈误以为儿子觉得自己不爱他
才如此伤心欲绝,当晚还拥着他在父母中间睡了一晚。
因此,一起上下班、吃饭也好,一起洗澡、睡觉也罢,进入国中之后,这些福利都
被妈妈一一没收了。谁也不知道,儿子心裡,即便长大了,总缅怀母子那段一起
洗澡、
睡觉的岁月。
高中时,妈妈担任班级导师,想当然尔,他被编入妈妈那班就近照顾。由于青春期
正逢叛逆,他不愿让同侪知道自己跟妈妈的关係,怕丢脸,怕遭受嘲笑,于是两人约法
三章在学校不母子相称。
又由于贺尔蒙作祟,男女生开始热烈发展异性社交,妈妈也自然成为男同学眼裡性
幻想的最爱,甚至对妈妈品头论足的十分露骨:「每次看到老师的臀部扭啊扭的,我下
面就硬得像铁棒一样,真想扑上去狠狠地干她。」又或是:「她在床上一定很骚,看她
那对奶子,真想捏爆它。」、「她骨子裡一定很浪,听说表面越是高尚的女人,内在越是
淫乱。」
这些私底下侮辱妈妈的话语使他愤怒异常,心裡却不知怎地,「捏爆」、「干她」、「很
骚」这类词彙总会不经意点燃他身体裡某部位的异样感觉。
后来,几次自慰时,脑海不假思索浮现妈妈裸体的画面,过程出奇的快。之后,妈
妈很快佔据他所有性幻想的场景。可是每回射精之后,他立刻感到万分的自责与愧疚,
自觉跟班上那些侮辱妈妈的学生没什麽差别,甚至更坏。因为自己非但从来没有为妈妈
挺身而出斥责他们,反而在潜移默化中成为那些人的一份子,反过头来以妈妈的身体作
为洩慾的道具。对此,心裡相当自责。
但是,身体告诉他,妈妈是无法取代的,只有她才能让自己幻想中的情境达到最快
意的高潮。
于是,以妈妈为对象,历经幻想达到洩慾目的乃至事后的自责愧疚,就是一次又一
次不断的圈,他从未自那里逃脱出来。床底下用过的成堆纸团,腥臭的雄性异味,妈
妈想必都知道也心照不宣吧,每次她进房打扫时是怎麽想的?换作自己,身为老师的身
份,恐怕会鄙视这个孩子吧。
既然无法摆脱圈,那就只好隐藏起来。詹立学这麽想,消极的试着接触其他女性,
以求卸下长年以来身上埋藏的罪恶感。
之后的求学岁月,母子两人间的亲密关係越来越疏远,直到渐渐想不起来,自己是
怎麽远离她,交女朋友乃至结婚的。只知道,他追求的女人,都有着妈妈的影子,雄伟
的胸部,身段玲珑有致,臀围也如出一辙地浑圆紧实。
那晚父亲喝醉后,他之所以希望妻子穿上妈妈那件白色套裙,恐怕也是早年性幻想
所埋下的祸源,喝了酒就现出原形。直到事后,他恍然发觉,原来自己从未因为结婚而
以妻子取代了妈妈,那种想法都只是自我催眠的错觉。
手机忽然「叮」的一声,迅速将他拉回现实,是妻子传来的讯息。他苦笑,看来妻
子并不同意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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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讯裡是一张由较高角度拍摄的照片,妻子浅笑着用深紫色大毛巾包裹着身躯,裸
露双肩坐在一张窄床上,从她肩膀的角度往后看,有另一个女人趴在另一张窄床上,但
头朝向另一面看不到脸。
那女人上半身裸着,背部的曲线看起来光滑细緻,纤细腰身顺势而下,臀畔只穿一
件米色透明丝质内裤,她身旁有另一个女人正在为她按摩,在昏黄灯光下,视觉极度诱
人。
随着照片,之后还有一段讯息写着:「猜猜看,背后这女人是谁?」
这地方看起来像是提供美容按摩服务的场所。而这女人……一头时髦的俏丽短髮,
由于趴着,乳肉受压被迫往旁挤,由侧面角度判断,胸部肯定饱满硕大,顺着腰线往下,
屁股浑圆挺翘,加上修长的双腿……此女无疑可堪称是男性杀手。
“背后看起来很像妈,胸部大,屁股翘,身材真让人流口水。如果我老婆不反对的
话,我倒想与她共度春宵。”
“嘻嘻,没错,就是妈……可见你,真,是,变,态。”
“什麽,真是妈?我只是瞎猜的。”
詹立学没料到这十足女人味的背影,竟然就是妈妈,霎时慌了神,一身劳顿瞬间消
失殆尽。
“妳们在哪裡?”
田又青并没有马上回覆,詹立学盯着妻子传来的照片望穿秋水。
半晌,妻子回覆了讯息:“在spa会馆,我带妈来按摩
舒压。”接着又传来一行
字:“这是我偷拍的,嘻,虽然让妈发现了。不过,她已经看过你的回覆。”
詹立学刚刚说想与她共度春宵,意外的吐露真心,这下真想往牆一头撞死。
“我真会被妳害死。”
然而,妻子接下来又没有任何回音了。
另一头的夏漱津看着儿子想与自己共度春宵的字句,心情很是複杂。
「这? ? 是妳们两个串通好的恶作剧吧?」
田又青却是另一个想法,公公跟丈夫都先后曾为婆婆倾倒。以女人的立场来说,如
何能不对她涌起一丝嫉妒。虽然公公已然与自己发生有违伦常的关係,原以为在婆婆与
丈夫之间兴风作浪也非常有趣,谁知一旦浪来了,却有那麽一点后悔。
丈夫是否会乘浪而去不再复返呢?
「妈,他是妳儿子,同时也是我的丈夫。这两个角色重叠后基本上都是男人,男人
欣赏女人身体,天经地义的嘛,况且男人不是都有恋母情结吗,不用大惊小怪。」
这话确实表达出妒意背后的不以为然,只是夏漱津没听出其中寓意,还一味绕着那
令人倍觉尴尬的感觉上。
「虽然他不知道照片上的是我,呃,可是,我这样子只有他爸? ? 」
「这样表示不管是儿子也好,丈夫也好,我想其他男人也是,都不能忽视妳的魅力。
再说,」她稍一缓,接着说:「这阵子听说爸经常早出晚归,妳一个人不觉得寂寞吗?」
夏漱津一怔,脸色暗澹下来。
田又青叹了一口气:
「妈,妳的心事我不会告诉别人,跟我说说嘛,不要放在心裡独自苦闷。」
「唉,这麽多年夫妻了,现在的他对我来说确实有些陌生。虽然妳有心想听我诉苦
解闷,其实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寂寞当然多少都会。所以,听到下週妳们夫妻俩要回来,
我真的很高兴。」
「不过生日也不是经常有。唉,看来儿子比丈夫可靠些,现在刚好学校放暑假,立
学公司检讨会议结束后,会有一段时间比较空閒,让他多陪陪妳吧。」
「好是好,只怕他不愿意。」
「他可是求之不得。能待在妈妈这位大美女身边,当儿子的与有荣焉。」
「他不要嫌我老太婆就不错囉。」
「妈,妳真不了解妳儿子,他很迷恋妳欸,亏妳一点都没察觉。」
「别寻我开心了,立学迷恋的是妳才对,怎麽会是我?」夏漱津笑着坐起身,缓缓
穿上衣服。
田又青两手一摊:
「这妳就不知道了。男人在那个关头呼喊谁的名字,这种感觉就不言可喻了,不是
吗?」
话一说完,田又青这才发现自己说熘了嘴。
「那个关头?」夏漱津愣了半晌才想通:「啊,那种事怎麽……怎麽会?」她感到两
颊异常火烫,连耳根都热起来。
「呃,千万别让他知道我告诉妳这些,不然他……」
「他……他跟妳那个的时候……说出口的?」
「也不是,」田又青迟疑了一下,低声的回答:「有一天晚上我偷看他自己那个时……
听到的。」
夏漱津当下只觉有一股说不上的感觉,虽然意外却也迷惑,她没想到自己在儿子心
裡存在着另一个角色。身为教育者,无法釐清的感觉促使她产生好奇心。
「又青,妳生他的气吗?」
田又青摇摇头:「怎麽会,我爱他,我理解我的丈夫,这件事不会影响我们,我当
它只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
「看来,不知不觉中我突然变成你们夫妻俩的情趣了,这还真令人难为情。」
「妳跟爸不会这样吗?翻云覆雨的时候? ? 」
「越禁忌越失控越能满足,是吗?」听她这样一说,田又青点头如捣蒜,再同意不
过。
「妈,如果? ? 我是说如果,若把那些付诸现实呢?」
夏漱津以手掩口吓了一跳:「玩这麽大?那? ? 」
「嗯,越禁忌越失控越满足不是吗?只是平台从床上转换到现实上,」田又青若有
所思的接着又说:「我倒觉得,如果双方同意也遵守游戏规则,禁忌又刺激,可以增进
彼此亲蜜感,好像也不坏。」
这种想法,夏漱津默然了。暗自揣测这对夫妻是否达成了什麽协议,或者正朝向这
小径走去?田又青究竟是刻意,或只是单纯意外开启她另一个好奇领域不得而知。
「好吧,就当作咱们婆媳俩閒聊,具体而言,妳指的是什麽?」当她这麽问起时,
脑海忽地触发灵感,莫非这对夫妻所谓的禁忌已经是「进行式」?
田又青笑而不答,自顾自的着装中。
媳妇把儿子那种情
形称为「情趣」的话? ? 她隐隐有些明白。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离开这裡,找个地方吃饭去吧。」
****************
晚上九点多,妻子带点酒意回家,意外的是夏漱津也来了。
「老公,对不起,我跟妈聊天聊得太开心,一时忘了回你讯息,你不会生气吧?」
妻子环着他脖子撒娇的说。
「呃,回来就好,妳们都吃过了吗?」
「嗯,不仅吃饱了,还喝了一瓶红酒呢。」
他与妻子身后的妈妈四目相交,含煳的喊了声「妈」就转身关上玄关大门。
两人把随身物品往沙发一搁,田又青说:
「我们俩酒量不好,基于安全考量,就想让妈过来家裡睡一晚。」回过头对夏漱津
说:「妈,不如妳先去客房洗个澡吧,我待会找几件合身的睡衣给妳送去。」
「也好,还真有些疲倦了,妳们聊。」说着就离开客厅。
她一走,詹立学旋即拉着妻子走进卧室关上门,迫不及待就问:
「妈她? ? 我是说下午那时候? ? 她有没有怎样?」
田又青倒是笑着:「别紧张,一开始是有些慌乱,但妈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我们
后来还聊了许多夫妻之间关于性爱方面的问题。」
「啊,性爱问题?妳说了什麽?」詹立学虽然压低声调,但语气透露着焦虑。
「老公,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告诉她,你? ? 迷恋她? ? 」说完不禁低着头。
「妳这麽说了?那我以后怎有脸见妈。」
「别紧张,妈并没有生气或恼怒,或许有些心情複杂吧,我看得出她若有所思,说
不定还有点高兴,吃晚餐时还是她提议喝点酒的。毕竟儿子迷恋着母亲,做妈妈的心裡
感到欣慰也很平常。」
正常吗?这样的判断,詹立学自己也很心虚。他自认生理上希望佔有的,却是心理
上明知决不容许的,两厢长年的拉扯下,造成自己心态扭曲才叫做正常。
妻子口中所谓的「迷恋」,妈妈或许认为那是恋母情结作祟而已吧。这样一想,詹
立学喜忧参半,喜的是妈妈并未对自己产生嫌恶,忧的是她误解了迷恋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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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比较空閒,直到下週妈生日前还有几天,趁这段时间陪陪妈吧?」
「爸……他呢?」
「呃,我也不清楚,大概有自己的活动,就没怎麽陪她。」这句话说得连自己都心
虚。
两人又聊了一会,田又青拿一套自己的睡袍给夏漱津之后就走进卧室浴间洗澡,詹
立学一个人在客厅若有所思。良久,发现妈妈一直没有再回到客厅,心想她或许睡了,
詹立学有些在意遂往客房走去。推开房门后,裡头灯光昏暗,独留床头一盏小灯,原来
她已经在床上休息。
妈妈侧躺背对房门,客厅穿透进来的灯光刚好映射在睡袍下襬露出的匀称双腿上。
夏漱津的腿很修长,裸露的肌肤光滑细緻,看着柔淨白皙的足踝及玉趾,詹立学被
唤起小时候总是自背后偷看妈妈,那个时候,这副胴体的轮廓就已清晰深刻的烙印在脑
海,却总会在午夜梦时分浮现。
站在门口的他,忘情地久久无法离开。不知过了多久,他悄悄的走进房间,轻唤一
声「妈」,见她没有反应,心裡挣扎了半晌,才伸手去抚摸那嫩白的美腿,而他的手不
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沿着脚背顺上小腿,入手肤触教人爱不释手,鼻间同时嗅到澹雅香味,那是沐浴后
的味道,妈妈从不使用任何香水,身上始终飘逸着清香。
手掌在大腿游移时,望着大腿自睡袍裸露出来的源头,再往上将能探索妈妈身为女
人最神秘的区域时,他迟疑了。
最后,詹立学还是退缩了,他收回手,轻声的走出房间关上门。
此时,夏漱津睁开眼,轻叹着。
谁知,意外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詹立学刚走进卧室,正要呼唤妻子就听到浴室裡传来细碎的说话声。他听不太清楚,
不经意靠近了些。
「又说些噁心的话,才…
…才不是因为……」
妻子洗个澡在跟谁说话?他又更靠近些。
「这个时候他正在客房门口偷看妈,没在房间裡,不会让他听到。」
咦?在说我,妻子什麽时候察觉的……?
「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万一今晚就……」妻子轻笑一声,「自私鬼,媳妇跟老婆一
个都不放手,你真晓得佔便宜。」
「不了,我……我觉得有点愧疚,他毕竟是我丈夫,唉,我不想再这麽做了。」
「这个时候还……晚点再拍,拍好再传给你总可以吧?」
「什麽奶子、小穴,难听死了。还这麽说就再也不拍。」
詹立学听得背嵴发凉,渐渐明白田又青在跟谁说话。
田又青惊觉外头隐约有声响,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假装刚从浴室走出来。
「哦,看来我运气真不错,正好赶上美人出浴呢。」詹立学这时刚走进房间。「妳
看妳胸前那两座山峰都露出来啦,哦,好养眼哩。」
「呃,什麽啦,别毛手毛脚,人家刚洗好澡的。」
詹立学扑了上去将妻子压倒,顺手解开她腰间繫上的细带将衣袍敞开,香艳的裸体
瞬间映入眼帘。
「不要,讨厌,我……唔……」
田又青防不胜防,丈夫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唇就把舌头伸进嘴裡。两手也没閒着,快
速褪去裤子便拔枪上阵,龟头很快就顶在穴口,不住的上下磨蹭。
「这位美女,快张开妳的腿,我们一起做些舒服的事,带妳上云端去。」
随即在枪头吐上一口唾沫之后,田又青「啊」的一声,肉棒已然直入蜜穴。
「老公,你干嘛……啊……」
肉棒进入蜜穴之后,没想到裡面早就湿得一片煳涂,妻子象徵性往他肩头轻捶两下,
「你偷袭人家……啊……不要这麽大力,妈……妈在,会听到……」
「妳裡面怎麽湿成这样,是哪个野男人干的好事?把妳弄得这麽浪……」
「没……没有,你乱说……嗯哼……老公……啊……」
嘴上这麽说,但进出十几次便发出销魂的呻吟。
「妳真淫荡,告诉我……妳被谁上了……被谁教坏……说……」
詹立学的判若两人,凶勐的狂抽勐送,田又青以为他是偷看婆婆受到刺激才宛如野
兽,因此也放开的配合着他。
「对,我给别人弄过了,他每天都侵犯你老婆,每次都在裡面射精,想要妳老婆给
他生孩子,啊……对,快,深一点,用力……哦哦,老公……好舒服……」
她抛开了理智,在他耳边一边颤抖一边气若游丝地着说:「他还要我当他的性奴,
我答应了,下次让他在你面前干我,好不好?那一定很爽,爽死了。」
他发狂的紧掐妻子纤腰,望着妻子上下剧烈摇晃的乳浪,腰际爆发出勐爆的力道。
「难怪妳越来越骚……难怪……随时都想要被塞满,想要被侵犯是吧,好,让我干死
妳,干坏妳,再也不给其他男人用,干死妳……」
他拧着妻子髮丝使力拉扯,同时瞪大着双眼盯着既痛苦又发浪的妻子,无一丝怜
惜。
两人下体接合处,激烈的碰撞出「啪啪」的声音
田又青全身酥软,愉悦的同时惊觉丈夫此时并不像做爱,更像是怀着愤怒一味的发
洩。但这却给夫妻俩带来史无前例的快感,令人感到晕眩且飘飘然。她简直快被丈夫拆
解,却欣喜的奔向毁灭,只求痛而销魂的死去。
詹立学发疯似的只管凌迟般的增快节奏,嘴裡大气喘着还不住低骂:「妈的,好紧,
真爽,我要干死妳这个婊子,把妳干坏掉,干坏……」
「唔……对,我是妈,想射了吗,射进来……快填满妈的骚穴,哦哦……妈想要儿子
射进来……啊……快啊……都给我……」田又青早已失去理智,误以为丈夫口中的「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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