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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影三国(暗影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里枭
黯影部队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今日这事儿,肯定也见不得光。
随着月娘攀上天边顶梢,慕容纹的舞步终于停止,她微微地喘着气,裸露的肌肤上沾着淋漓香汗,在月光的的照映下,发出点点萤光,妖媚动人。
“成了!”慕容纹面露喜色,大喝一声,台下乐队的乐声骤止。
一旁孟琰将军急忙起身,对着台下招呼道:“来人,快请将军出来。”
只见子午台下奔上十多名壮汉,他们鑽入台后的布幕之中,恭敬地抬出一个大轿子,接着摆在木箱子的边上。
仔细一看,那轿上坐着一人……不应该是一具尸体,因为它没有头颅。
那尸体身形魁武,高大异常,它赤裸着身躯,身上黏稠溼滑,像是涂上了什麽膏药液体。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尤其特别的是,尸体手臂上刺着的青龙图腾,那青龙飞腾、栩栩如生,我脑中冒出一股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在什麽地方见过……只见慕容纹双手探入木箱中,恭敬的抱出箱中事物……是一颗头颅!
没想到,我们潜伏一年多,牺牲数十同袍,拼死夺来的,竟是一颗头颅!
那头颅披头散髮,看不清它的样貌,下巴处毛髮茂密,蓄着好长一截鬍子。
接着慕容纹将头颅举高,然后移动到尸体的位置,对准脖子切口断处,稳稳放下。
我心中一颤,她竟是要试图将头颅与躯体接合。
“大夫,快替将军清创。”孟琰将军又唤道。
此时数人跑上子午台,他们有的在脖子处涂上药膏、有的替躯体擦拭清洁,其中一人甚至取出了针线将接合处缝合。
待大夫们退下,慕容纹取了条黑色布条,绕着脖子缠上,然后又开始念起怪异的咒文。
此时我脑中一闪,突然忆起了那青龙图腾的主人。
关……羽将军!
我年幼时有幸见过关将军,他身长九尺,气势超群,在其右手臂上,正是纹了隻飞天青龙。
“难道……那是关将军的头颅跟躯体!”我瞬间恍然大悟。
但,丞相要这遗体何用?
难道他重情重义,千方百计的,就只为了替关将军留个全尸?
关羽将军十多年前就死了。
他于麦城之役后被擒,头颅被吕蒙砍了下来,后来孙权将头颅送给曹贼。
可关将军神威显赫,死后还能立下功劳,他的头颅竟将曹贼活生生吓死。
只可惜老曹贼死了,还有小曹贼。
曹丕、曹叡相继统领魏国,其国力不衰反盛。
突然,周围一阵骚动。
我回过神,抬头一看……子午台上,魁梧巨大的身躯竟自己站了起来,杂乱的长髯随风摆动,那头乱髮底下的眼瞳中,隐约还冒着紫青暗火。
“怎麽可能……”我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围一阵鼓譟,喧闹哗然。
“安静!”孟琰将军突然大喝一声:“注意自己的仪态,你们可有一点军人的自觉?”
霎时鼓譟声被压制了下来,但大伙嘴是闭上了,心中的受到的冲击却没那麽容易平复下来。
丞相缓缓起身,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只见他走到那躯体前,感伤道:“云长,好久不见,总算盼到你回来了。”
一年多不见,丞相灰髮苍苍,两鬓飞霜,已没了当年风采。
他为了完成先帝遗志,接连几次发动北伐,劳心伤神,积劳成疾。
仇恨让他丧失睿智,甚至幪上些邪气。
或许是这样,丞相被矇蔽了双眼,竟看不清眼前的真相。
这家伙满身邪气,眼睛隐隐散发出紫色的暗芒,哪有一点关将军英气挺拔的样子。
他绝不是关将军!
肯定是什麽鬼魅妖物,靠着寄宿躯体,伪装成关将军的样子……





黯影三国(暗影三国) 黯影三国(04)
2020年3月25日4.子午台祭典后,一个月过去。
成都西郊一处宅院,临着树林而栖,院内建筑陈旧,配色低调,平时少有外人来访。
裡头除了澡堂、饭堂、寝室……等生活日常处所外,还设有议事厅、演武场、射箭场、蹴鞠场、此院佔地宽广,加上后方树林裡开闢出的空地,近有十亩。
院外大门顶上挂了张“司马府”的大木匾,外表看似平静安和,但裡头人员各个劲装打扮,步调积极,同时宅院四处皆摆着兵刃武器,散发着一股刚烈气息,说这裡是官邸,却又更像是军政兵营。
原来这裡表面上是配置给官员的宅邸,暗地裡,却是黯影部队训练驻扎的祕密处所。府邸的主人,杨温,虽官拜司马,其实仅是丞相府及黯影部队间的传令角色。
院内,数十名面容青涩的新兵列队,淌着汗水操练。
他们大多是战乱流离的孤儿,被徵入部队后,将彻底捨弃他们原本的身份,化为黯影,成为蜀国在暗处最锋利的兵刃。
雪凝负手而立,站在广场最前排督导,前次任务中,黯影折损了不少人手,急欲增添战力。
一旁演武场内,我舞着长枪,正和听涛搏斗。
从晨至正午,我们已大战近百回合。
为了应付艰钜的任务,脑袋催促我们要更努力,身体停不下来。
那些同袍战死前的表情还历历在目,痛苦哀号的样子躲在脑中要我们警惕。黯影的任务艰难困涩,除了达成任务,更要隐蔽身份,若不能全身而退,就是战死败阵,或自刎、或服毒,与他们在黄泉相聚。
这是黯影的日常,无止境的锻鍊,将肉体与精神提升到极致。
不过,今日来了位贵客,让原本汲汲奋发的日常,颤起了不安的涟猗。
“步鸠哥、听涛哥,关将军大驾,速至议事厅集合。”一名镇守宅底的门卫,匆匆奔来报信,他神情慌张,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关将军!”我和听涛互视一眼。
回想起一个月前,子午台上的景象,心裡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议事厅内,关将军威风凛凛,坐在居中的太师椅上,他脖子上繫着围巾,像是要掩饰裡头的伤口。
杨温则随侍在侧,陪着笑脸,模样颇为恭敬。
令我诧异的是,许彪竟也陪在关将军身边。
他性格谄媚,肯定是收到风声后,就赶紧出府邸外迎接了。
这傢伙,若要替自己添金冠银可不打紧,怕的是要给他的死对头灌上些莫须有的罪名。
尤其是我和雪凝一伙,就是他的死对头。
厅堂内,除了我和听涛外,雪凝、陈筠、大石……也来了。
当初送回关将军头颅的人都到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杨温站在厅堂前,从怀中取出一卷卷宗,摊开半截后,恭敬的交到关将军手上,然后看着我们朗声道:“丞相有令,此次任务各位功劳甚大,俸禄调升一阶,即刻起陆雪凝晋升为参军,许彪晋为队长、步鸠、沐听涛、陈筠、笃大石……等,皆调升为副队长,由参军统筹,调配队上事物。”
“领命!”大伙齐声回应。
我一边替雪韩和大伙高兴,一边又因为许彪、大石的晋升感到忿忿不平,世道不公,他们凭啥能与我们瓜分功劳。
杨温缓了一会儿,又继续道:“另,即日起黯影部队交由关将军统领,规模扩大,增员一千。”
我一听大惊,脑中蹦出千丝万缕的想法。
部队配给关将军指挥,看似合情合理,毕竟他目前的样子和我们一样,都是必须躲在暗地裡行事,见不得光的。
只是心裡难受,因为我不认为他真是关将军,将黯影交到身份不明的人手上,多少有些不安。
但我身份卑微,这种事情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而黯影部队向来不过百来人,增员一千,即是扩大十倍规模,已经是一个正规编制军队的规模了。
难道将有什麽大规模的任务,需要动员如此多人手。
“蜀国内忧虽抚,但外患未除,不只北方曹贼虎视眈眈,连东吴孙家也觊觎我们,国难当头,还需要各位尽力辅佐关将军,共同努力,促成大业。”徐彪突然朗声道。这种场合他自然需要说些冠冕之词,好好露脸一番。
“好,说得好!”关将军大笑数声,发出不符合他外在的声音。
那声音苍老沙哑,根本不像是人类会发出的声音。
关将军经过把月来的调养,已经不若当时的邋塌模样,他一身盔甲军装,端坐太师椅上,一手握着卷宗,一手抚着身前长髯,配上他魁武壮硕的身形,勉强算的上是威风凛凛、正气浩然。
但一说话就破功了。
那声音像是在提醒我,他不是关将军,在英武的外表底下可能藏着未知的恶魔,需戒慎、多提防。
“关将军,待我向您介绍陆雪凝队长。”杨温伸手指向雪凝,接着道:“黯影部队一向由她指挥,当初就是她领着同僚出生入此,将您救出来的。对了,她现在是参军了。”
“关将军,末将雪凝,日后在黯影有什麽事情,交代我就行了。”雪凝连忙抱拳躬身。
“喔喔,没想到黯影部队的领头,竟是个女的。”关将军裂开大嘴,发出难听的声音。
“将军,虽然我是女儿身,但只要是男人能做得到的事,我一样也办得到。”雪凝摆出自信的笑容。她性个刚烈好强,最讨厌被与男人比较。
“呵呵,好!巾帼不让鬚眉,我蜀国有福了。”关将军大笑两声,然后突然神情转为严肃,沉声问:“对了,那妳能喷精吗?”
关将军语毕,议事厅内一片静默。
我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议事堂上,这是何等荒谬的问题。
“关……关将军说笑了。”一会儿,雪凝终于回话。她语气颤抖,脸色铁青。
“哈哈,陆参军末要气馁,虽然有男人能办到,但妳办不到的事,可也一定有妳能办到,但男人办不到的事。”关将军眼光紧盯着雪凝淫笑,话中有话。
“关将军,此言差矣。陆参军乃女中豪杰,岂会输给男人。”徐彪突然跨出一步,躬身道:“我听说有慕容大人有种药,即使女人也能喷精。”
关将军闻言大喜,狰狞着点头道:“好,有机会我可要见识见识。”
“没问题,我明日就求见慕容大人。”许彪欣喜若狂,能讨得上司欢心,就是他在部队裡最大的成就。
“那就交给你了,许队长办事机灵,乃黯影重要之臂膀阿。”关将军看着许彪点头如捣蒜,似乎对他颇为赏识。
雪凝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她眼角瞪着许彪,目露凶光。
我心中暗骂,两人如此投契,根本一丘之貉。
丞相到底是麽想的?
黯影部队乃军政上重要的祕密武器,如今交由关将军统领……这是何等荒谬的决定。
已经栖身于暗处的黯影,彷彿再重重蒙上一层迷雾……前途多舛、山雨欲来。




黯影三国(暗影三国) 黯影三国(05)4f4f4f.c〇m
2020年3月25日5.成都西郊,司马府内。
听涛和我正在足鞠场的空地上踢着木桩,一边比赛谁踢击的响声多,一边比谁流的汗多。
我两拼了命的练习,致敬我们将要逝去的杂兵生涯。
之后正式搭上了副队长的工作后,可就没办法这麽悠哉的锻鍊了。
“你会写字吗?”我踢了一下木桩,问。
“当然。”听涛也踢了一木桩,答:“我会写自己的名字。”
“那怎算会写字。”我暗骂一声,道:“怎麽办?听说副队长要批写公文卷宗,我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那有何妨,你就随意乱批写,我们看不懂别人的字,别人看不懂我们的字,没输。”听涛哈哈大笑,随口胡扯。
“你瞎说什麽。”我笑道:“日后部队增员,每人要带上百来个弟兄,你要是再如此荒唐,肯定要被人笑话。”
“嘿,到时我是副队长,底下的弟兄岂敢……”听涛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瞧着远方,勾起嘴角道:“你看是谁来了?”
我朝听涛目光处看去,只见远处一个人步伐愉悦,边走边哼着曲子。
我定眼一看,是许彪!
“哼,不知怎麽的,见着他就心裡有气。”我心中难受,一股无名火从丹田窜起。
“但他提着一壶烧酒,看来心情正好呀。”听涛看看许彪又看看我的窘迫模样,对比我俩的心境。
可恶!
“快!我俩来比试比试。”我突然心生一计,忙对听涛道。
“怎麽这麽突然,化悲愤为力量?”听涛吓了一跳,问:“还是想迁怒我?”
“拳脚无眼,打破酒壶什麽的也很正常吧。”我从怀中掏出一枚飞蝗石,奸笑。
“这不像你的作风阿。”听涛恍然大悟,然后学着我说话:“以后要是这麽荒唐,肯定被人笑话。”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说完,连忙向许彪奔去。
听涛与我默契绝佳,连忙跟上。
之后我俩边跑边斗,往许彪处逼近。
“喂!你们做啥?”许彪见我们勐地逼近,连忙紧张地大喊:“小心这裡有人呀。”
“看标!”我大喝一声,手上飞蝗石射出。
听涛则一个回身闪躲,飞蝗石擦身而过,笔直射在许彪手中的酒瓶上。
磅的一声,酒瓶破裂,酒水洒了一地。
“啊──”许彪一声惨叫。
“啊──”我陪着他惨叫,接着装作惊慌失措,连忙赔个不是,但内心得意,等着他生气发作。
“唉……可惜了一壶好龙泉酒。”徐彪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我们叮嘱:“你们以后要小心点阿。”
他虽皱起了眉头,但语气平和,显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心中诧异,他的反应平澹,出乎意料地没发怒,这反倒是让我失了方寸。
“怎麽回事?”我心中呢喃,满是不解。
难道他最近开始吃斋唸佛,竟转性了。
“我有事要忙,失陪了,你们继续练武吧。”许彪满脸横肉的脸大笑着,然后意欲深远地看了我一眼,道:“感谢你的陆参军呀,多亏了她,让我有平步青云的机会。”
语毕,许彪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看来他心情正好阿。”听涛耸了耸肩膀,满脸无奈,道:“也是,多亏了陆队长,否则许彪何德何能成为队长。”
“他像是知恩图报的人吗?”我看着许彪缓缓离去的背影,不敢置信。
“或许他良心不安吧。”听涛抓了抓头髮,道:“陆队长对他有恩,他竟还在大庭广众下羞辱她。”
“她已经是参军了。”我纠正听涛。
接下来,但半个时辰过去,我和听涛的锻鍊持续着,但我心有挂碍,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许彪那诡异的笑脸如鬼魅般躲在我脑中游移,挥之不去。
究竟何事能让许彪心情如此愉悦?
他爱记恨又好功利,除了损人的诡计实现外,就只能是巴结长官得逞了。
“许彪的龙泉酒哪来的?”我随口一问:“那不是要上城裡才买得到?”
听涛想了一想,道:“今早听马厩的管事提过,许彪确实去了一趟成都城。”
“他去城裡做啥?”我满是疑惑。
“当然是……”听涛突然顿了一顿,接着越讲越小声,道:“去找慕容大人……求药呀,他答应关将军的。”
求药!
我勐然想起昨天许彪在议事厅上说的那些话。
接着我嗤之以鼻地笑了笑,那些不过是乡野坊间胡闹的传闻罢了,哪会真有什麽让女人喷精的药……但……刚才许彪意欲深远的的眼神,就像是在嘲讽我一般。
难道……慕容纹那真有什麽淫丹秽药?
“感谢你的陆参军呀,多亏了她,让我有平步青云的机会。”
我仔细玩味,许彪刚才说过的话……霎时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兆。




黯影三国(暗影三国) 黯影三国(06)
2020年3月25日6.司马府内。
我急忙奔走在各处厅堂之间,寻找雪凝的所在。
今日虽有许多人见过雪凝,但现在却没人知道他的位置。
好不容易,我才从一位新兵口中得知:“稍早许彪队长来找陆参军,说是关将军有要事急召。”
关将军找雪凝?
我听闻后差点要昏倒,真有这麽巧的事情?
关将军为何要找雪凝?
难道许彪真拿回了什麽淫秽丹药?
“有听说他们去那吗?”我满心着急,几乎是用吼的。
“没……没有。”那名新兵结节巴巴,肯定被我惊慌的神情吓着了。
“浑帐!”我大骂一声,继续四处奔查。
一定要快点找到雪凝,要是真有什麽丹药,被她服下就糟了!
但司马府佔地广阔,一时之间我没个头绪,全然不知道该往哪裡找起。
我仔细回忆目前拥有的线索,记忆中的许彪贼兮兮的,面容猥琐,笑得淫秽又踒龊。
我突然理解他为什麽这麽高兴了。
因为他除了博得关将军欢心外,还报了我之前的割喉之仇。
我之前为了雪凝与他有牴触,所以伤害雪凝就是他最好的报复。
半个时辰过去,我攀在司马府最高的大树上观察,周围没有动静,依然一无所获。
我急需人手帮忙,可这事不光是许彪,还牵扯到关将军,我没敢要人来淌这浑水。
除了不断在心中将许彪和关将军鞭打咒骂外,我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
突然,我远远见到了许彪,他骑着马从外面回来,手上提着一瓶烧酒,原来是又出门买酒了。
我打定主意,找不到关将军和雪凝,就找许彪问个清楚!
我连忙攀下树,偷偷跟在许彪身后,寻找没有人的时机。
碰的一声!
我一脚把木门踹开,这裡是许彪的房间。
“做什麽?”房内一声喝斥,只见许彪坐在桌前,桌上摆了盘花生,酒瓶上贴着的封条已被掀开,他正准备享用美酒。
“关将军和陆参军在那?”我进门第一句话。
“嘿,步鸠,是你阿。”许彪冷笑:“怎麽?又想来打破我的酒?”
我没理会他的讪笑,披头就问:“慕容纹那裡真有什麽淫秽丹药吗?”
“我今早才从慕容大人那回来,你说呢?”许彪伸了个懒腰,不正面回应。
“陆参军和关将军呢?”我接着又问。
“你要一起喝一杯吗?”许彪耸了耸肩膀,抓起桌上的酒瓶,答非所问。
我们话不投机,根本毫无交集。
“陆参军在那?”我握紧拳头,冷声质问。
“不自量力。”许彪不屑的摇摇头,然后淫邪地笑道:“关将军说没见过女人喷精,他想见识见识,你阻得了?”
“陆参军到底在哪裡?”我怒火中烧,又问了一次。
“你怎不自己找?”许彪轻蔑道:“你不是挺厉害的?”
“浑帐!”我破口大骂,往前一个跨步,跩起许彪头髮压在桌上,就是一阵爆揍。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突如其来的攻势让许彪措手不及,刚入口的酒水从嘴裡喷了出来。
紧要关头,我只能出此下策,雪凝就像我的姊姊一般,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许彪挣扎着还手,我一个躬身躲过,然后一把将他身子拖起,抛甩到屋子角落。
接着磅的一声,许标重重摔倒在地上。
“好阿,你真敢动手!”许彪满脸是血,躺在角落咆哮。
“你再不说,我就要动兵刃了。”我边说边从怀裡掏出一柄匕首,厉声道:“看你嘴硬还是命硬?”
“你敢?”许彪怒目圆睁。
“你说呢?”我学着许彪的口吻,直接把匕首前端刺进他的手臂。
“啊!”许彪吃痛大叫。
我摀住他的嘴巴,把匕首用力转动,威胁道:“刃头要是再刺深一点,血就要用喷的了。”
“停!别刺了!我说,我说。”许彪吃痛,终于屈服。
许彪供出关将军和雪凝的位置后,我把他手脚绑住,固定在房间角落。
许彪总用雪凝的安危当作压制我的手段,可如今雪凝身陷危机,他反而没有武器跟我抗衡。
“若你所说有假,我马上回来杀了你。”临走前,我留下狠话,然后转身离开。
许彪怕死,他所说的应该不假,。
“你等着,我一定会报仇的。”离开许彪的房间后,身后隐约传来暴怒的嘶吼声。
据许彪所说,司马府后方的树林内,有一处隐蔽的小屋,他们就在那。
这小屋我曾经见过,那裡是要上树林裡训练时,讨论战法及休憩的地方,平时鲜有人烟。
关将军选定在无人的偏僻小屋议事,这裡头肯定有鬼。
一想到此,我急忙加快脚步,发足狂奔。
半晌之后,我已经入了林子裡,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小屋。
这是一栋由木料搭建的小屋,约数丈平方大,由木板交叠而成的外牆上攀着枝蔓,屋顶上则叠满了泥土色的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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