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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anwolf
可与我想象里的“小别胜新婚”的激烈不同,父母的卧室里很快就寂静了下去,并且间断着传来叹气的声音。那天晚上,妈妈后来还是悄悄地走进了我的房间,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总觉得妈妈看父亲的眼神里有一丝挑衅,而父亲居然收敛了那种锐气,显得胆怯又颓丧,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薇——老婆,不然晚上咱们再试一次,我觉得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
“哦?”妈妈不屑地质疑了一声。“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坐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还能累着人的。”
“唉,那也可能是我年纪大了,你看我也都要快四十的人了,不能和年轻时比啊。”
“快四十?呵呵,你知道我们陈主任吧,他老公可都要五十了啊。人家俩口还隔一天要折腾一次呢,我看啊…你可能是…”
“可能啥啊…”父亲一时间没领会妈妈的意思,倏地一下脸涨得通红,“你…你…哼!老子坚挺着呢!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成黄脸婆了?哪个男人看到黄脸婆能硬起来的?你找给我看啊!”
最新找回父亲以为这就回击了妈妈的质疑,不料妈妈冷笑了一声,“呵,我是不是黄脸婆可用不着您来说,痿老头子!”
“你”父亲气得说不出话来,夹起皮包就出了门。
妈妈对着我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像是带了点调情的意味地说道,“小成呀,你可别像你老子一样啊,自己不行还找什么借口。哦,不对,我们小成怎么能不行呢?”
那天之后,妈妈没有再和父亲睡过一张床。而我似乎从父亲逐渐臃肿的身材里,看到一种急速的衰老。我记得那个虽然暴戾却高大英俊的父亲,渐渐萎缩成了一个头发稀疏,腆着肚子,怕冷怕热,往保温杯里泡枸杞的人。他与妈妈同时出现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境发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我似乎突然不再感到畏惧了,也不再有那种莫名的嫉妒了,我甚至开始关心父亲,询问他工厂里的状况,提醒他要多加衣服,少碰烟酒。父亲也突然对我有了并非一时兴起的关心,在某次他替我开完家长会,与我一同回家的路上,他与我聊起了他一路走来的艰辛故事。
父亲从老家的县城走出来,是极为不易的。他五岁开始便负责帮着祖父去田里干繁重的农活,六岁被送到他的舅舅(我的舅爷)家,一边念书一边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他说我的舅奶对他相当严苛,常常自己家里吃白米饭,让他去啃窝头;他平时需帮舅爷家里处理一切包括清理厕所在内的杂事,稍有懈怠便是连打带骂。以致于他的学生时代,肚子永远是饿的,而永远都没有闲下来的时间。而由于他在十岁前,都没有听过任何人说普通话,在他第一次听到县城老师用收音机里的普通话念课文,烫着卷发的英文老师吐出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时,他实际上比人家要多学一门语言。因此他还需要额外地去花功夫,比别人多花一倍的时间才能看懂书上的内容。直到他成为县城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后,父亲所说的“噩梦般的生活”才结束。而那些不堪的日子使他的身板像农民一样硬朗,但也像工人那样暴躁、易怒。
父亲在这次对话里承认,与妈妈的结婚其实是看中了妈妈的家庭,他也如愿以偿地受到了岳父(我的外公)的照顾,在那个大家只能凭票买肉的年代成了炙手可热的供销科长,出尽了风头。当他带着一堆糖果、巧克力回到县城的时候,人们的眼睛都看直了。直至现在,父亲仍然是县城传说里的风云人物,被堂皇地写在县城高中的“知名校友”里。
父亲与我关系的缓和,使我免于回到县城念书,而是顺理成章地读了南京的一所私立中学。
这让我结识了我的同桌,阿明。
彼时的我不会想到,阿明将会成为我日后最真诚的挚友,也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新找回不得不说,私立中学里聚集的大多是富贵家庭的孩子,基本是政府官员家的,或是某某老板家的,靠着与校长的关系,把孩子们送了进来。许多孩子从小学就读的是贵族学校,普遍有一个特点——单纯、善良、容易相信别人。当然也有一些我这样的,沾染了那些筒子楼里的粗野、恶俗和下三滥。
我从前学到的那些草莽经验,诸如怎么在班级里搞小团体、怎么不被孤立、怎么去孤立别人、怎么获得老师的信任,都让我很快就如鱼得水,在班里颇有威望。这些小少爷们虽然这个会弹钢琴,那个会打高尔夫,但是他们不知道庄稼是怎么种的、楼房是怎么盖的,当然也包括他们是如何被生下来的。我每次眉飞色舞地给他们描绘一番,都让他们把我当作班里的大哥,有一点儿事就跑来问我。这其中,也包括了我的同桌阿明。
阿明是个心地单纯的男孩儿,虽然他长得黑黑胖胖,个子高出别人一大截。(我初一时大概一米六多,阿明已经快一米八了)篮球打得很好,但他私下里爱读那些香港的言情,看韩国的言情剧,且常常被男女主角的悲欢离合惹得哭鼻子。值得一提的是,他不是靠关系进的这所私立学校,而仅仅是作为这个辖区被抽中的学生而偶然进来的。
我记得初一的某节生物课,讲人体生理知识的,甚至班上的少爷小姐们都是捂着眼睛听的,十足让我笑掉了大牙,而我则偷偷地和我的同桌阿明,讨论毛片儿里的男优们是怎么用各种玩法,把女优们搞得神魂颠倒的。我看到阿明聊得口水都快流了下来,裤裆的小帐篷也支了起来。或许男生的友谊都是从臭味相投开始的,我很快地就和阿明成了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我有时候会察觉到,阿明的家庭并不宽裕,否则他不会用一只永远脏兮兮的米老鼠铅笔盒,盒里也不会永远是短得几乎握不住的铅笔头。我们在周末的时候会去街角的音像店里租dvd看,我总是把阿明的那份钱一齐付掉,并跟他说以后多带我打打篮球就成,兄弟一场,谈钱太伤感情了。
于是我必须感谢阿明,每天下午放学后,我们都游荡于黄昏下的操场,把单双杠练上几遍,对打上一个小时的篮球,直到浑身出了一身臭汗,才翻了栏杆回家去。也就是那段时间让我养成了良好的运动习惯,并且将以前那种怯懦的性格几乎一扫而光。当然,这有时候并非一件好事。
阿明的成绩是班上吊车尾的。他似乎永远都不明白那些几何图形里究竟藏着多么深邃的奥妙,也不懂得文人骚客在历史的漫漫长河里留下了怎样的思想感情。为此,每次考试都使得班级的均分绝无可能高上去。如今我们会认为这是一件可以宽恕的事情,而在那个应试第一,且学校把升学率作为命根子的年代,这就是一种莫大的罪过。
在某次年级统考中,阿明顺理成章地挂掉了除了生物之外的每一门课,也使得我们班的成绩在全校集会的那张大屏幕上格外扎眼。我在人群里瞥见班主任那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也听到班上的某些男生女生偷偷地交头接耳。
“哎,你说那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看他长得就呆头呆脑的。”
“我靠,凭什么他一个人要拖我们所有人的后腿啊。”
“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是说的他吧。”
阿明每到考试之后,总会短暂地成为笑柄,而除了班主任由于拿不到奖金而对他耿耿于怀外,同学们对阿明糟透的成绩,也仅仅是无恶意地调侃罢了。
最新找回某天放学,阿明终于被叫去了办公室,我百无聊赖地在教室里等他。等得实在不耐烦了,就去办公室门口偷听,里面有一堆阿明似的后进生被老师训话。
“陈一明!我看你真是没出息的东西!”我听见班主任千篇一律地在训着阿明,这话我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你知不知道你家人养育你多么辛苦?!你妈妈!她一个人!在饭店里洗盘子供你上学,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吗?!你有没有想过她一个人带你长大多么辛苦!啊?!”
我听了一惊,从窗户缝里往里看,我看见阿明垂着脑袋,不停地用黑黝黝的手抹着眼泪。边上的几个男生互相交换着眼色,嬉笑着一米八的阿明哭得梨花带雨,我看见他们眼神里那些猥琐的意味。
或许是因为我明白阿明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不易,也可能是我怜悯阿明的母亲,为此,当我听到饭桌上那些人对阿明说出的恶心话语时,我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就在阿明被训话的第二天中午,我们如往常一样地去食堂打饭,而后坐在饭桌上狼吞虎咽。我习惯吃饭时把那些抄抄写写的作业糊完,为此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往本子上抄写。这时候,我看到隔壁班的几个男生坐到了我们的对面。他们就是昨天在办公室被训话的另外几个人。我记得他们是与我一个小学的,我对他们有模糊的印象。
“喂,明子”这是他们在喊阿明。
“啊?咋了?”
“昨天你们班主任可真凶啊,骂你骂成那样。”他们对阿明说。
“嗐,他不就那样呗。”阿明随口答道。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几个龌龊的男生想说什么。
“唉,明子,你妈妈现在是不是过得特别辛苦?”
“去去去,我妈过得好着呢。她不在乎我考多少分儿,不像老班那个势利眼。”阿明傻傻地说道。
不料对面几个男生的目光逐渐猥琐起来,似乎非要从阿明身上挖出点儿什么似的,咽了口口水说道。
“额,明子啊。那你现在应该发育得不错了吧,否则…”几个男生交换了一下眼色,“否则你妈应该会很辛苦才对啊。”
我已经意识到这几个畜生在对阿明说些什么了,不由得攥起了拳头,希望他们可以就此打住。而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们似乎决意捉弄天真的阿明。
“哎,明子,别装傻啦,大家都是看过毛片儿的男人啦。谁不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天天晚上听我爸妈操逼呢,唉,唐成功,你别不说话,你小子也见过吧?”
我怒视着他们,不说话,用手推了推阿明,劝他快走。阿明则还是不明就里地同他们搭话。
“唉,我爸很早就走了,不瞒你们说,我还真没见过。”阿明这个呆子,居然认真地回答了这几个小流氓。于是他们笑得更猥琐了。
“哈哈哈,你小子承认了吧。你妈天天没有男人操,还过得不辛苦,明子,是你把她伺候舒服了吧?怎么样?你妈在床上叫得骚不骚?他喊你明子,还是小明,还是…老公啊?!哈哈哈哈哈”
“啊!!!!!!!!!!!!!!!!!!!!!!!!!!!”
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拳头为什么一下子打了出去,我只看到对面的那个男生捂着他流血的眼睛。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手上还拿着抄作业的笔。
“啊!!!!!!!!!!!救命!!!!老师!!!!救命!!!!”
我已经不记得后来是谁把我一脚踹在地上,救护车是如何滴答滴答地从远方开过来,嘈杂的人群里阿明是如何拖着我一步步往食堂外走去……我的记忆尚存的部分已经是妈妈站在校门前,留着眼泪看我,而父亲那从前暴戾的神情久违地回到了他的脸上。他一脚揣在了我的肚子上,把我踹飞了几米远。而我想象里的狂风骤雨并没有如期而至,我只听到父亲淡淡地说了一句。
“滚吧。”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5)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5作者:canwolf2020年3月11日字数:4154我就这样被送回了县城老家。
在今天这个网络发达的年代,一个人要是犯了什么事,逃到天涯海角也瞒不出去。而在那个信息尚且闭塞的年代,一首大城市里红起来的流行歌,大约两年后才会传遍县城的大街小巷。因此,我被送来县城读书,也只是因为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送我独立生活,好好锻炼锻炼。
当我像一坨烂泥般被家乡的叔伯们连人带铺盖扔进狭窄的宿舍时,我才意识到某种生活的陡然结束,那种混杂着橘子酸味与发霉的气味将我带进了某种次要的生活里。
这个空气里弥漫着秸秆味的小县城,真正是我这种顽劣之人的流放地。
就在我万念俱灰,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思考人生时,一阵“嘟嘟”的声音从我衣服口袋里传来,我谨慎地往里一摸,卧槽,谁塞了个手机给我!
掀开手机翻盖,里面一条新短信映入眼帘。
“成哥。我明子。打我家电话xxx-xxxxxxxx”
“成哥。到了吗?速打我家电话。”
“成哥,手机还有电吗?牌子是诺基亚,看看有没有人借个充电器……”
我如同在沙漠里赫然发现了一片绿洲,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明子家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明子粗犷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便传来了。
“成哥!成哥啊!成哥你爸没把你怎么样吧?!”
“唉,他那怂样能把我咋样啊,这儿挺好的,就是空气里一股子臭味儿。”
“…成哥,都怪我,当时该我把那小子揍一顿的,但是我……”
“明子!别说了,我就是看不惯那群瘪三儿。今天不打,明天我得打死他!”
“成哥,刚才你妈妈过来找我的,我把事情都和她说了…。她说让你气消了联系她。她的手机号是13xxxxxxx,你赶紧打给她吧…我觉得…她状态特别不好。”
我挂了明子的电话,但是气仍然消不了。我记得父亲拿着一根从防盗窗上卸下来的铝合金管追着我满家跑时,妈妈站在一边话都不说一句,而我被送走时,她也只说了一句,欠收拾的小畜生。
这让我无法原谅妈妈。虽然后来想想,妈妈面对着一个一言不合将同学的眼睛差点儿打瞎的儿子,她还能怎么想呢?只不过当我想通了这点时候,我仍然无法理解妈妈所有的想法。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而我当天晚上,孤身一人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羞耻与愤怒的感觉交叠着涌上心头,我一想到第二天,必须要在众人的眼光里走进教室,解释自己为何在中学课程到一半时转学来此,而后是不可避免的成绩吊车尾…………我想着想着,那些童年黑暗的回忆又侵入我的思维,我又看见那个身体仍然健壮的父亲挥舞着他的拳头,而妈妈却不再是那个温柔知性的存在,她冷眼看着我,一直这么看着我,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象着,父亲一拳接一拳地将我锤倒在地,而后疯狂地撕开妈妈的上衣、褪去妈妈的制服、扯下妈妈的内衣内裤,拼命地与妈妈交合着…。
最新找回在这阵不可遏制的想象后,我射精了。而我想象里的父亲,也逐渐萎缩了下去,我的形象开始孔武有力起来……而这终于被早上六点,那阵雷鸣般的起床铃声吵醒。我记得印象里,校长昨天曾经来提醒过我,这里的作息是六点起床,十分钟洗漱,而后到操场跑圈。此刻我手忙脚乱,根本来不及处理沾满精液的内裤,只能草草将它连同手机一起丢在床上。前者倒是无所谓,手机算是我在此处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不能出一点儿意外。
之后我发现此处的生活,俨然是传说中的集中营。早上跑操之后便是马不停蹄地十节课连堂,中间只隔十分钟下课与三十分钟打饭吃饭。我原先预想的尴尬的自我介绍根本就不存在,我如同一阵空气般被安置在教室的某张空桌上,周围的人们没有一个把我当作一个异类般与我搭话,只是机械般地抬头看黑板,低头写题目,下课铃一响,要么继续学习,要么不声不响地走去厕所方便,一切的沉默如同那些随处可见的标语般疯狂。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你浪费的每一分钟,就是你爸妈的每一分钱!”
“考不上大学的人,在这里是可耻的!”
我看见教室的窗户外面,班主任随时在走动着向里面张望。那是个姓黄的女人,教语文,一副严肃呆板的干部模样,似乎笑这个字从来与她无缘。她怒视着和她四目相对的我,示意我赶紧专心听课,我却还是一副散漫的样子,她便大步走进教室,用手里的教科书往桌上一拍。
“咳咳,给大家介绍一下新来的同学。唐成功,你站起来。好。班长多提醒提醒他,这里什么样的人是可耻的,什么样的人是会受到处罚的!”
卧槽,这也太狠了吧。
果然,下课的时候,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走到我面前来,面无表情地说。
“唐成功同学,这里一次不认真听课就警告一次,三次警告请家长把你领回去反省,五次警告你可以滚蛋了。”
“…你…你什么态度?!”
“…我不想再说一遍,你刚才已经被警告一次了。”这个人把他的本子展示给我,上面有几个写了“正”字的人,已经被划了红叉叉,我立刻闭上了嘴,表示算他厉害。
班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正当我以为我就要在这种充满了受虐狂和施虐狂的地方,度过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岁月时,几个声音悄悄地向我传来,我看见左右的几个男生笑着朝我打着隐秘的手势。
“…兄弟,别理那个傻逼。”
“…是啊,当他在放屁。”
“…他一开口都是他妈的骚逼味,当谁闻不到呢。”
不一会儿一个小纸团丢在了我的脚边,我掰开纸团儿一看,上面写着“晚上十二点,三楼男厕所不见不散。”
最新找回于是我心不在焉地熬过了整个白天,中午随意扒拉了几口学校的大锅饭,下午装作听课实则靠着桌子上打瞌睡,就这么撑到了晚上。
虽然学校是晚上十点熄灯,而后宿舍楼的大门便被反锁起来。但是厕所却成了学校里悄悄集会的去处。我记得书里曾经写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我要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人的本性,食色性也,这是无论如何也抹杀不了的东西。
我刚回宿舍,第一件是就是把手机开机(白天不关机的话,电量怕是撑不到我下一次开机),果然信息又一次爆炸了,不过这次的消息非常奇怪,都是个备注“亲爱的”发来的。
“么么,今天听话吗?我可能周末回家哦,想你。”
“么么,明明,我不在家的时候多忍忍哦。呵呵。”
“明明,你今天有硬了吗?我刚才想完你,下面又湿了哦。”
“明明,记得那个完了要换内裤哦,换完了等我回来洗吧~”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这几条消息,啥意思,这个明子是在外面勾搭上女人了?
为啥我从来都不知道啊。怎么感觉俩人还住在一起呢?不应该啊,按说明子傻乎乎的,不该能有这种艳遇啊…。
有种邪恶的念头穿过我的脑海,难道………不对不对…。明子不是那样的人…。
但我咽了一口唾沫,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就太刺激了…那我不是白打了那人一拳吗?
如果那个时候我二十岁,可能我会把这事当作不存在。但我这是十五六岁的时候,正是村上春树笔下“满脑子想把手往女孩子裙底伸”的少年,大脑部分受到生殖器的控制,不由自主地打开了“编辑新短信…”
“哈哈哈,那就等周末吧。对了,最近学校忙得稀里糊涂,我都忘了你今年多大了。否则我过几天去蛋糕店,不知道买什么蜡烛呀。”
“…噗嗤,你是不是糊涂啦?我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呢。”
额,计划a失败。但是唐成功的名字里,是没有失败二字可言的。
“哎呀,我想错啦,好像确实是还有好几个月哦,哈哈。不过未雨绸缪,我早点做准备嘛。”
“去去去,你这么奇怪准是没安好心。不说了,怎么能瞎问女孩子年龄呢?”
嗐,估计是哪个初中小姑娘吧,我在这瞎想什么呢。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了午夜十二点。窗子外面是寻常的乡野的夜晚,虫鸣声像是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水般,绵延不绝。
我把手机塞在枕头下面,蹑手蹑脚地向亮着微微灯火的厕所走去。我方一走到门口,就隐隐听见里面有人在说快点进来。果不其然,黑灯瞎火的厕所里,每个小隔间都蹲着一个黑影,黑影里微微亮着的是有人在抽烟。
“喂喂,是不是唐——唐成功?”有人在问。
“…嗯。”我回答道。
“卧槽,兄弟你总算来了,你是大家伙儿的希望啊。”
“…是啊,老子天天在这憋着,这都抽了半个月的烟屁股了。”
“别逼逼了,你好歹有个烟屁股抽,老子自从被流放到这里,一个美女都没看到过!我他妈想念我的苍井空饭岛爱啊。”
“…还有那个臭婊子,把阳哥给逼走了,咱们非得把这仇给报了。”
一群男人蹲在厕所隔间里,我听完了他们的话。这个破学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百里外才到县城,周围都是农田菜地。平日里这些男学生们有要抽烟的,有要带黄书的,有要看小电影的,都只能通过之前一位城里来的孩子,大家称阳哥的,从城里带过来。而前些日子,阳哥似乎终于触了盛怒,他把某本黄书带给了我们那位白白净净的班长——说是黄书,不过也就是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只是在这个保守的环境里,母猪的产后护理怕也要算是黄书。
总之,这事情被班长的妈妈,也就是那个成天摆一副臭脸的班主任发现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一串报告打到了主任、副校长、校长那里,终于把阳哥赶出了学校。这下好了,几乎所有受过阳哥恩惠的男生们炸开了锅,无法也不敢发作,只能天天半夜躲在厕所里诉苦。
“行吧,”我听完了众人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是要香烟、书、带小电影的手机——这个别指望了,那还有什么…”
“成哥,你能不能想办法搞到……女人的那种自慰棒?”
“是啊,是啊,这个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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