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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之我的老婆叫叶轻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现代贵族

    东夷城西北方,一处绵延的山脉中,有一座造型古怪的城堡,如果有远洋经商的异族人看到,一定会叽里呱啦地赞叹一阵。

    依照山势两层高高的城墙将一座小山坡,分成了内城和外城。

    外城是一座座高大的仓库和营房,内城里面建设了一座座工坊,住着一千多号从全国各地秘密召集来工匠。

    一座青色巨石建造的高大古堡,尖尖的拱顶刺向高空,威严地耸立在内城中央。

    叶家村招募的老员工,正在里面完成每一件产品最核心的工序。

    一袭浅黄色长裙的叶轻眉,一边看着手里的信件,一边巡视着古堡内工序的进展,时不时还给员工们指点一下操作要点。

    跟在叶轻眉身后的二叶和三叶,认真地记录着她提出的意见。

    “一路遇到了许多流民,盘缠即将用尽,还借了小蛮姑娘一些银子,一路省吃简用,马都瘦成猴了……”

    二人对视一眼,看着小本子上记录下的句子,一脸尴尬,差一点没憋出内伤。

    二人轻咳几声,责备道“小姐,一叶这个管家当得太不像话了!

    这要是我们去,领着这么多人,一路上至少也能从小官小吏身上讹诈出一堆银子,那会让少爷混成这个模样”

    二人的话如果被外面的人听到,说不定会被人举报到官府当成叛贼抓了。

    “二叶、三叶,不要说风凉话了,现在他们已经山穷水尽了的地步了,让财务部拨一笔钱去大兴,交给你们少爷。”

    “是,小姐”三叶得了吩咐,脚步如飞就朝外跑。

    叶轻眉忽然皱起了眉头,想着那些流民也不禁头疼起来,如今叶家算的上财大气粗,可是真要救助全部流民也是力不从心。

    “这个问题不是商人能解决的,我们叶家不行,其他大富之家也不行,我想去一趟大兴帝都,顺便沿途看一看那些流民。”

    二叶听她想离开东夷,急忙阻止道“小姐,少爷临走前不是交代过,不让您离开这里吗”

    “现在这里有飞白大哥和三叶他们盯着,外人轻易也进不来,你去准备一下,过两天我们就启程。”

    “是小姐”二叶也想试试自己的本事,这要是跟着小姐一路风风光光到达大兴,一叶在他面前还敢摆什么谱,拿什么架子

    当下二叶也不犹豫,兴奋地朝外跑了出去,立即安排人手,交代城堡布防任务。

    第三天一早,十几辆装满粮食的青色马车,跟在一辆黑色马车后面沿着官道朝西方行去。

    二十余名挎刀带剑的黑衣护卫,一吹口哨,胯下健壮的骏马发出阵阵嘶鸣,碗口大的马蹄下黄沙纷飞,一队矫健的护卫在一位头戴笠帽的黄衣女子带领下,眨眼间就越过了长长的车队,提前赶到前方开道,好不威风!

    “叶家,是叶家的车队!”沿途的路人看着马车车厢上写的金色叶字,赞叹一声。

    “那个叶家”

    听到同伴发问,这位小有名气的商人,看着身边这位路上遇到的同伴,鄙视一眼,解释道“今次去大兴帝都参加万商大会的商人中,除了东夷城的叶家,还有哪个叶家有这么气派”




第十九章 着相了
    万福客栈楼下的两个小厮正趴在柜台上偷懒,此时夜已过了二更,大兴城内早已宵禁。

    不会再有客人前来打尖住店,只是店内这么多客人,万一有人头疼脑热,讨要热水也总得有人照应。

    另外他们还有个最重要的工作——夜间巡视。

    大兴城内鳞次栉比,房舍楼阁彼此相连,如今天干物燥,一旦走水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官府一旦追究起失察的责任,万福客栈内的巡夜小厮,客栈掌柜免不得都要吃了牢饭,不由得他们不慎重。

    二楼一共有六间乙字号客房,这伙人也是奇怪,从主子到护卫一个个衣着寒酸。

    晚上的饭食更是省到不能再省,每人几个包子一碗稀粥也就凑合过去了。

    只是那位年轻公子的相貌,实在生的太过出众,就连只见过他一面迎客小厮,临打盹前还在和同伴讨论着这件奇事。

    客栈大厅内传来小厮们悠长的呼吸声,从三楼的楼梯上轻悄悄下来三个蒙面男子。

    个子较矮的一人,探头查看了一下二楼乙字号房外守夜的两个护卫。

    这人体内真气一动,身体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就闪到二人身后,划掌为刀在二人脖颈后轻轻一砍,双臂揽住二人腰部,顺势将他们的身体放在了地上。

    靖王世子和范建刚走到二楼,眨眼功夫叶重便已得手。

    靖王世子脚步轻轻地走到叶重面前,小声赞叹道“干你娘的,你们叶家的绝学大劈棺果然厉害。”

    叶重讪笑一下,从袖口拿出一截小纸卷,向纸筒内倒了少许白色粉末,用手指了指乙字三号房的木门,询问般的目光看了范建一眼。

    “就是这间,绝对没错!待会下手轻着点,别搞出人命把事情弄大了。”黑布内只漏出一双桃花眼的范建,小声提醒一句。

    “干你……,那这么啰嗦”

    “嘘,小声点!你们还想把人都吵醒吗”叶重赶紧制止了二人的斗嘴,伸手在窗户纸上轻轻点了一下,发出了嘭的一声轻响。

    “没破”叶重一脸尴尬。

    三人面面相觑神色一紧,担心声音将房内的人吵醒,静默了一会才重新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绵纸吗怎么这么坚固”范建疑惑地看着叶重询问道。

    “确实没破,糊的还挺结实,该不会是桐油纸吧”

    “干你们娘的,这点屁事还嘀咕,不会用刀吗”靖王世子低声责骂一句,说到最后声音不觉高了几分。

    ……

    乙字三号房内,陈子凌正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真气的流动,似乎经过费介的调理,他身体内的经脉变得更加粗大,真气流动也畅快了许多。

    他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经脉末端的真气,沿着比发丝还要细小数十倍的脉络流进四肢百骸。

    随着真气的到来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兴奋异常,陈子凌的身体不由自主颤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比男女之间的情爱还要刺激的愉悦。

    黑衣少年五竹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张拍在了陈子凌的脑袋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声,以暗含着某种能量的声音断喝道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这声闷响听到陈子凌的耳中,却如金鼓之声震耳欲聋久久不消。

    五竹的提醒在他脑海中不停循环,如同一股股青泉不定冲洗着他的髓海。

    兴奋过去,陈子凌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躁动起来,如同一只只苛求更多食物的幼兽般,疯狂向他的大脑中传递着猛烈的信号。

    陈子凌的意识似乎一瞬间开始凝滞起来,癫狂、忧惧、兴奋、刺激、绝望……无数种复杂又极为强烈的感觉,齐齐涌向了他的脑海。

    一股难以忍受的钝痛包裹起了他的身体,如同筋骨血脉正在被人一丝丝残忍剥开。

    “该死的红色功法!该死的红色功法!”

    陈子凌在脑海中绝望地重复着这句话,恶狠狠咒骂不止,似乎希望通过这样徒劳的方式,能够稍稍减轻一下体内的疼痛。

    尽管此时的陈子凌已经痛苦绝望到了极点,可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就连眨动一下眼睛如此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急速外冒的冷汗顺着他的衣襟,很快汇聚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将他身下的床单全部洇湿。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陈子凌的肌肤就惨白的如同一具在湖水中浸泡了数天的尸体,模样显得很是令人惊怖。

    五竹紧紧握着铁钎,侧着脑袋‘看着’将生将死的陈子凌,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在他脑袋上用力敲一下。

    只是如此一来,他万一变成了傻子,叶轻眉那里他如何交代

    门外的窗户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五竹耳朵动了动,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黑色铁钎。

    走廊外几盏白瓷油灯发出的暗黄色光线,透过门缝钻进了房间,散在地板上扩大成了一条末端约有三指宽细的狭长三角形。

    窗外叶家工坊制造的改进型桐油纸,被人用匕首划开了一个小洞,从中伸出一截细细的黄色纸卷。

    接着房间内的门栓被人用小刀轻轻挑拨缓缓移动,嗒的一声轻响落了下去。

    地上的光影渐渐扩大,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亮,站在外面的三人已经可以模糊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范建提着一盏小油灯走在前面,三人也不立即将这位躺在床上酣睡的土财主痛殴一阵,渡着步子屋内转悠起来。

    三人首先被桌子上摆放的几个小木箱吸引了注意。

    “竟然全部是红木制作的”范建凑近仔细瞧了一眼,啧啧赞叹一句。

    叶重和靖王世子也来了兴致,忍不住打开一个红木小箱子翻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在南庆大有来历的二人,倒不至于贪图这位土包子的财务。

    “看他们一行人吃穿用度抠抠搜搜,没想到还真有点稀罕物。”二人纳罕一句。

    “这么精致的物品除了东夷城的叶家,还有谁能做的出来他们应该是来大兴经商的。”范建瞥了一眼盒子内的手摇扇,想不不想就给出了他的判断。

    本来还不打算干些偷鸡摸狗勾当的二人,一定他这话,反而动起了心思。

    要知道南庆虽有商人也能和叶家搭上关系,可是东西大多数都卖给了宫里,他们家中虽也有些叶家的产品,但那都是他们花了大把银子才弄到手的。

    如今靖王爷只是个闲散王爷,素来不受陛下待见。

    他这个世子更是没得到过宫里的任何赏赐,这次要不是老二李景隆在前线立了功,他还真没机会来魏国风光一把。

    叶重依靠叔父叶流云的关系,在南庆小有名气,只是他如今官职低微,也不可能被庆国皇帝赏赐过多少珍宝器物。

    范建手里提着一盏油灯走到书桌前,看了一眼陈子凌留下的画卷,差点没把手里的油灯扔在地上。

    那是一位天真无邪,目光纯净到极点的女子,女子身穿浅黄色长裙,站在堤岸上极目远眺,俯视清流。

    她的目光是那么柔和、悲悯,暖暖的胜过二月的春风,似乎目光中包含着对尘世间无数的眷恋与深情。

    一弯银白色缺月挂在女子脸庞的高空中,清辉下洒,柔情无限。

    远处无数身穿麻衣的百姓正在修筑堤坝,日夜不休。

    人们的表情中似乎流露出一种罕见的坚毅和倔强,那是不堪一击的凡夫俗子,胆敢直视苦难与生死的平静与淡然,那是蝼蚁胆敢与昊天抗争的巨大勇气……

    “这样一位给凡俗大众以信心,在无尽苦难中替他们指点迷途的奇女子,人世间有吗那应该是仙子一样的人物吧”

    范建傻傻地看着画中人,伸手在画卷上摸了摸。

    这副惟妙惟肖的画卷上面,本就没有什么尘埃。纯粹是下意识地担心手里的油灯发出的烟气,会污染了这副画卷,于是他就用衣袖很小心地擦了擦。

    “范建你又发什么神经”

    客厅内怀里抱着红木箱子的二人,看着书桌前的范建没好气地调笑道。

    待他们发现范建真的范贱了,正替这位土包子擦拭着桌上的画卷,二人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忍不住走了过去看看这幅画究竟有什么古怪。

    “我干……”

    “咿”

    二人扫视了画卷上的女子一眼,瞬间眼前一亮。

    如同一位正要受戒的小和尚,忽然看到了田垄间一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留下的一串小脚印。

    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二人只觉得胸膛内的一颗沉稳的心,忍不住剧烈颤动了一下。

    “范建这俩箱子给你了,这副画换给我吧”靖王世子一脸激动地看着他恳求道。

    从小和范建打过无数次架的靖王世子,第一次说话语气这么斯文。

    靖王世子一阵软磨硬泡,甚至不要脸地动用了地位压迫,才终于将这副画在二人无比幽怨的目光注视下收了起来。

    三人将室内财物分割一空,正要起身离开,叶重忽然脑袋一亮,朝二人尴尬地提示道

    “我们是干嘛来了”



第二十章 范建三人的窝囊事
    范建和靖王世子一听叶重的提醒,身子一顿,齐齐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

    三人忙将怀里的东西轻轻放在了圆桌上。

    范建提着油灯走在前面,身后的二人将袖子高高挽起。

    夜黑风高,这要是打上一顿黑拳,顺走点好东西,明天看着这些人大呼小叫,简直太有意思,太刺激了……

    方才还做贼心虚的三人,瞬间变成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江湖游侠,每人双眼大睁,怒气冲冲,表情显得很是大义凛然。

    这要是被说书艺人改编成英雄救美的故事,传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耳中,说不定都要把她们感动的落泪了……

    身手矫健的叶重,伸手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扯开,暗黄色的油灯光线下赫然是三个软软的绣花枕头!

    “刚才明明还……”

    范建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油灯便无声而灭。

    接着房间内响起了几声沉闷的哀嚎,乙字三号房重新变得静悄悄的,再也没了任何响动。

    五竹双手抱着一动不动的陈子凌,无声无息走到一叶门前,用脚碰了碰他的房门。

    一叶听到响动,立即翻身而起,愕然地看着他怀里的陈子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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