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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第二部同人续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生缘
陆永平用食指挑了一下烟灰,皱了皱眉头,训斥道:“咱们村子有啥好的……外面的世界才有意思,你这不是井底之蛙固步自封嘛……”
唉……时间真的是如同白驹过隙,连陆永平都学过用成语了。
“我舍不得我妈,其他的我都可以丢掉,就是我妈我放不下……”当然还有我不想放弃我的名字。
“害,我以为什么大事呢,等你考上了大学,让你妈和你一起读大学不就行了……多大点事……又不是办不成的……”
“可是我还是不想去……我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去霸占别人的成绩,我感觉心里不舒服……”
“林林,你这孩子……”面对我明显拒绝的话语,陆永平摇了摇头,可能他也察觉到了什么,没说其他的,叹了口气就走了。
我没了下水抓鸭子的心情,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塘对面的风景。
……晚上回家。
“哥,你是不知道刘老师带我们去了什么地方……好玩死了,真的,我现在才知道咱们大山里面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好多的东西,我见都没见过……”
几天不见,妹妹的变化就是变成话唠了。
说罢舒雅从她的小老鼠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块用玻璃做成的蝴蝶标本,一瞬间自豪地昂头挺胸,向我得瑟道:“看见没,漂亮吧?”
我看了一眼那玩意儿,还真不如美女有看头,就选择不再看了,准备溜进厨房看看有什么事需要帮助母亲的。
我的毫不在乎让舒雅感觉到很失落,没一会儿的时间,失落就转变成了愤怒。
舒雅收起了标本,然后给了我一拳。
陈老师在旁边拿着教案,安心的备课,对于我这边舒雅冲我撒的小脾气,也是毫不关心。
姨妈不复从前,好像把她的话痨传递给了舒雅,而她自己嘴巴空空,坐在沙发上挺个大肚子织毛衣,安心的等饭好。
舅妈被我锁到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她是不能出来的,吃饭的时候,我自会想办法给她送。
一瞬间我看着家庭和睦的一幕,不觉心生感慨。家里面大大小小,一共有五个女人了,以前母亲不接受我的时候,我疯狂贪恋女人的身体,企图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回那种感觉,然而自从母亲和我举行了神秘仪式后,现在感觉到,我好像并不能支配她们的生命,或者更具体的说,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收集玩具了。
今晚就让姨妈和陈老师回去吧……顺便给她们拿一笔钱。
饭好了上桌,众女和我一起吃饭,我沉默着吃完东西之后,就开口了。
“陈老师,这不快放假了,我作为学生,首先要感觉你这段时间的无私付出,虽然不知道面对高考我会怎么样?但是有你的陪伴和鼓励……这里是5000块钱,算是当成这阵子我给你的补习费用吧……”
陈老师,听完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错愕,她不懂在我的决定后面代表了什么,或者说身为老师的她更懂得,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和强权谈道理,是没有道理的,反而他们丢出来的诱惑和自由,才是对弱者,剧情的致命因素。
愣了好一会儿,陈老师收下了我拿给她的5000块钱,平淡的说一了句:“不用感谢,我也是为了钱,我爸的身体不好,很多地方都需要钱……”
母亲听到这里,拉着陈老师的手,怜悯的安慰道:“回去多给你爸买点补品,老年人没多少机会享福了……”
我的话锋一转,到了姨妈的身上:“还有,姨妈,昨天姨夫打来电话,说在医院的那边手续办好了,让你早点过去准备,毕竟生孩子马虎不得……”
姨妈难得沉默的“嗯”了一句。
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把张凤棠还回去是成全了她还是害了她。
妹妹还在因为刚才我不搭理她而生气,一直在碗里扒饭,反而对于我现在说的事情没多大反应,毕竟亲戚什么的来家里住几天又走了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我自己想想,也是,逻辑和理由那是再平常不过了,没什么不妥的。
母亲对于我的这两个决策却是有着明显的情绪反应,不过这种情绪反应对我来说是正相的。因为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光隐瞒不了其他人的,但是一想我做这些就是为了母亲高兴,还能不让她背地里偷偷的得瑟吗?
一顿饭吃的枯燥无味,大家都在扒饭,现场气氛安静且诡异…………月色朦胧,照耀大地的样子好像我的意识,朦胧模糊,一切都很静态唯美,这种唯美甚至让我想象不起来我的梦境——或者我根本没做梦。
所以没做梦的人很容易被惊醒的,我没有刚醒来的时候那种现实和梦境不分的强烈代入感,用梦境的内容来对话现实。
所以,在我家大门被打开的时候,我就微微有所察觉……谁!
夏日炎炎,我的房间里面吹风机摆头吹来吹去,把旁边母亲的被角吹的一起一落的。母亲的胸罩被我丢在了一旁,虽然说之前就让她不再穿这个东西,但是强调几遍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免出现我趴在母亲胸前,看到的竟是文胸勒死的勒痕这种情况。
母亲还有睡,躬身侧躺的睡姿,发丝如同她身上的被角一样,也在随着摇头风扇的频率而翩翩起舞。
大脑刚癔症发呆了一点时间,家里就被人给闯了进来,进来的还是两个我不认识的中年妇女。
我愣了下,我愣住的原因是,第一,之前并没有谁敢不知会我一声就闯进来我家的;第二,这两位年老色衰的大婶,直接跨过客厅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看到了我和我的母亲在一张床上大被同眠。
我没开口说话,而是起身收拾,期待这两位大妈给我的解释。
“你是严林吧?”
“没错,找我啥事?犯得着起个大早来?”
“我们计生办的,现在来这里拿人……”
我诧异了,拿人?拿谁?
还未等我开口询问,她们两个就说出了答案:“你姨妈,张凤棠……”
两位大妈大婶毫不客气,看起来着实像是不畏强权的烈士,可是她们的这种不畏强权的趾气高扬,在我这里却让我云里雾里。
我哪里得罪计生办了?
又为什么抓我姨妈?
张凤棠还是村民选票投举出来的新任小屯村计生办主任。
计生办的人抓计生办主任,真的是贻笑大方。而我作为姨妈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现在却他么的气不打一出来。
系完身上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我起身,走到这两位年老色衰的大妈大婶面前,忍住怒气尽量的礼貌用语。
“我姨妈犯什么罪了……”
“这还用说?计生办的找她能有什么事,不还是二胎……国家都说了控制人口了,要少生优生……不听国家领导是不……”
黄衣服大妈张嘴就来,瞪着一双死鱼眼,色厉内荏,看来肯定是来者不善了……我耐着性子道:“那你说咋办?”
“交罚款……你跑不了的……”
听到这里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黄衣服大妈的脸上,再是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几个瞬间做完这些,然后云淡风轻的拍了拍手,淡定道:“你主子就剩下几天的任期了,还在狗仗人势呢……”
“你!你敢打我?行啊,严林,敢造反拉你……孙琦,咱们回去告状去,我不信治不了你个村霸了……你在中国地盘上搞反动……等着被抓吧你……”大妈的泼妇气质油然而生,这让我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我无所谓这个黄衣服大妈给我扣的烂帽子,简单粗暴的说了一句:“滚……”
说罢就把她们两个给推出了我家。
关好门进了卧室,才发现母亲这个时候早就醒了。
“额……”愣了一下,我下意识给母亲解释,“找茬的,计生办那群孙子的德性往年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再来直接让她们滚就行了……”
母亲生了个懒腰,露出了大批的肌肤,“嗯”了一声,看似并不怎么在乎刚才的事情。
“以后节制点吧,林林,你正在长身体,这种事情做多了会影响身体发育的……”
母亲伸了个懒腰之后又舒服的打了个哈欠,身上的被褥自然脱落下来。
我没说话,而是选择再去扯母亲身上的被褥,直到母亲一丝不挂,我才满意的点点头。
“说你呢林林,怎么当成耳旁风了……一滴精十滴血,你这天天缠在我身上的,小心肾虚噢……”母亲拍了我一下,警告道。
“放心吧,你儿子我肾虚不了的,银枪小霸王是跟你说着玩呢……再说了,这些东西又不是弄出来浪费了,都在你的身体里了……妈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要脸,臭流氓……谁教你的……”
“还要教吗,这不是每个人都无师自通的……”
“严林你下流的还挺有道理的呀……”
听说母亲话语的的嘲讽,我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倔犟的说:“我只对我喜欢的人下流……”
说罢摸了摸母亲的白皙的肚皮,好像里面真的有一个生命似的。
“别摸了,没怀上……前天才……出血,今天怎么可能……”
“没怀上小问题,我们再来,岁月静好……”
说来就来我动手把母亲放倒在床上,开始对她进行上下其手。
一阵子摸索我进入了母亲的身体,开始抽动起来。
我和母亲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身体几乎时刻都连在一起,在这场早晨的大战中,母亲的嘴、阴道、甚至肛门,都被我灌入了大量精液。我垫高母亲的屁股,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住我的大家伙,顶在母亲胯下肥美的阴唇上,然后我开始发力,一寸寸的,用力的深深插入到生我养我的母亲体内,鸡巴停留在母亲逼穴里面,我仔细感受母亲体内的味道。
停下来喘了一会儿后,我继续把龟头深入顶在母亲的子宫口上,然后夹紧双臀,胯部用力,再次一寸寸的,挺动我的屁股,使劲的把鸡巴向里顶,直到突破了一个极热的软弹之地,龟头接触到的尽是柔软……而母亲这个时候,则是抖动着身体,尽显抚媚的嘤咛了一下。
在彼此身份之间的强大差距下,在身体接触上如此强大的刺激下,我还没有抽动几下,就控制不住自己把精液直接射入母亲的子宫里了,迎来了一个非常强烈的高潮。
……小岔子平安走过,大路上平淡无奇。
除了我把计生办的那两个家伙痛打落水狗了一般,这两天似乎也没啥大事情了。
哦,忘了是有一件的……那就是高考……真是神圣的一刻。
有人野鸡变凤凰,有人还是回家种田,这种带有普通人寄予的强烈阶级流动跨越需求的竞争,无疑是这段时间全国民最为关注的,再八竿子打不着的行业工作和活动,都得停下来闲聊一下今天的招收形式,或者直接干脆的问咱们村出了没,出了没,这个“出”肯定出的是“大学生”,万里挑一的天之骄子,出息肯定是有的,无上荣光这么说也不算是太差……鱼得水的李经理这几天回老家了,听说这次是回去给孩子办户口去的,也是见怪不怪,民风都是如此……总是会有很多村民选择不去给孩子上户口,懒得(不舍得)去花那个钱,所以你经常会见我们村里叫水生、狗剩什么的呲鼻涕、大花猫脸,跑在外边跟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一样的小孩儿都是黑户口,若非情不得已,孩子的父母在孩子上学前是绝对不给孩子上户口的,毕竟上个户口八百块钱,对于普通人家可不算是个小数目……所以,生要偷偷生,计生办那群秉持正义却又无比虚伪的孙子,这几天打家劫舍的好不舒服?他们也就钻了张凤棠接手的空子,觉得还能比之前再作威作福一点,可是,在我看来,又是一群不怕死的人…………高考当天,母亲起了个大早,精心的给我准备了早餐之后就匆匆而去,似乎比我这个正主都还忙……“学生考试,你慌慌张张个啥……”望着母亲急匆匆抽门远去的背影,我不满的嘟囔了两句。
假如说在家里我还感受不到今天相对于平常的变化,刚出了门我就明显的被震撼到了——十几辆警车疏通交通通道,为这一千有余的学生保驾护航。
学校边卖鸡蛋灌饼的大娘被赶走了,卖肉夹馍的被赶走了,卖首饰小玩意儿的路摊店也被赶走了,警察们直接把学校周边的所有东西几乎都给清了场。
我抬头踮起脚尖,余光打量四周,在人山人海中我找不到母亲,我记得她走的时候是穿着正装的,按着身材衣服来找,我的目光把眼前的人群给过滤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母亲。
周边的学生们拿着准考证百无聊赖的吹着牛逼,说着大话……周围漂亮女孩子时不时的笑声,竟然让那个吹大话的人激动不已……操,真傻逼!
我骂道。
吹牛逼男生似乎感应到了我,回过头直愣愣的看着我,脸上情绪几度变化。
而我也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吹牛男孩,卷毛斜眼长短腿,麻子瘊子肉豆子。
不知道几级残废了……我懒得搭理那个煞笔,回过头继续在人群中瞟着寻找母亲。
似乎是在一群如花似玉的萌妹子之间被骂不还回去是个很没面子的事情,卷毛残疾男很不服的冲我吼了一句:“麻痹的你骂谁呢?”
“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是跟你说话还能有谁……过来跟我道歉认个错喊声哥,今天就不揍你了……”
“我为啥跟你道歉……”
“你刚才骂我我听见了……小子,看谁不爽咱们正面说,背后骂人可就下流卑鄙了……”卷毛残疾男说着说着竟然还教育起来我,我不屑的笑了笑。
“滚尼玛的,哪只狗呢在这狂吠……”
“草泥马的你个狗娃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劳资给你面子让你道歉,已经对的起道上了,信不信我五分钟拉来几百个人砍死你?”卷毛残疾男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然后用一米六的身高撑开了黑帮老大的气场,没想到这半吊子的话还真能够把我虎的一愣一愣的。
看见我好像是怕了,卷毛开始得意道,“赶紧认个错,你哥我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
恐怕这强装起来的英雄气概也只是为了身后边的妹子……自古以来生物繁衍吸引异性的手段,都是大不差一的。
不过这可给我气坏了,再加上找了半天没找到母亲,于是我暴躁起来,废话少说,提起大腿狠狠地就朝卷毛的小腹而去。
搁我这里牛逼呢,吃你那一套吗……什么半死不活的玩意儿……不过我好像低估了这小个子的战斗力,本以为稳当的一脚,却被他抓在手里借力打力往回拉,然后移出右腿就来反踹我另一条腿。
我毛孔瞬间放大,把身体重心放在被他抓到的右腿上,左腿腾空而起,一是为了躲避卷毛的再次攻击,二是为了蓄力反击,腾空而起跳的更高,这次直接踹到了卷毛的肚子上。
周围的人没几个起喝的,反而都是怕麻烦的给我们让出了一个人群中的“比武擂台”,我和卷毛,你虚一拳,我晃一脚,最后贴身摔跤纠缠在了一起……“你嚣张你麻痹的……”卷毛脸色亘红,血液冲脑,掐着我的胳膊,几次甩力都没把我绊倒。
“你装尼玛呢……呸……”我一口涂抹吐在了卷毛脸上,这可把卷毛气的,啊伊丫丫的就想着来拽我的头发,这我可哪敢给他机会,继续把他的身体抱的死死地,死活不松手,我俩现在就比谁的耐力好了,谁先松手谁必挨毒打。
“铃铃铃……”考试铃声响了,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已经陆续的走进校园,准备考试了,而我和卷毛两个,还在原地僵持着。
卷毛的妹子气喘吁吁的喊来了老师,一个老师还不够,又喊来了一位身强力壮的肌肉男,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和卷毛掰开。
等到什么事情处理好,考试早就开始了。而我,还在陷入对卷毛残疾男的愤怒之中。
你说这比装你吗呢……高考第一场的考试肯定是考不成了…………我和卷毛站在县教体局,而学校现在都在考试,哪里会腾出来宝贵的地方来处理我们这破事情……母亲得到消息之后匆忙赶来,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严林你出息了啊,咱们这小地方还容不下你来着……”





我和我的母亲(第二部同人续写) 我和我的母亲(第二部同人续写)63
作者:一生缘字数:8748第63章遥遥记得村头那里不只有一棵茂密遮天的大榕树,大榕树遮天蔽日,粗壮的树枝如同一根根线一样插入土地。还有一片不大不小位置却刚好的杏树林,麦浪风吹来似乎把这天地间都染成了黄色,我记得我上个月还是青涩的杏娃这个月就长大了一倍变成了黄色——家里的杏子热了。
姨妈跑去毫无顾忌的拽了一大堆,用一个帆布袋装在口袋里,帆布袋怎么装在口袋里呢?就是这样,姨妈来到我家的时候就是这样,把帆布袋的一角寄在衣物的口袋上,另一头则是用双手抱着,已经明显鼓起来的肚子和这装满杏子的帆布袋相得益彰,倒也是说不出来有一种违和感,这种违和感让我看的如此的舒适,舒服到一种赞美的相得益彰。
姨妈的穿着似乎着不了边际,已经完全放浪于形不拘束于形式了。这倒也算是一种报复不得的堕落沉沦,老实讲破罐子破摔。几乎透明的胸罩把姨妈两只硕大的木瓜奶束缚的有些难受,挺起来的肚子架在姨妈这一份小身子骨上面,我还真有些担心姨妈会不会“弱不禁风”,微薄的丝纱并没有减少姨妈身上夏日的颜浪,汗还是一滴不少的在流,打量了半天我赶紧把姨妈拉进了我的房间。
我说林林呐,咋的了,刚给我几天自由就又不放心了?嘿,我说呐你就放心,你想什么姨妈能不清楚吗,姨妈心里有数……我来就是想看看你妈……嘿嘿,看看那个骚货被你调教的怎么样了……你说有的我骚不,怕也不是,这不,村口那里的杏树结了果子,我偷偷摸摸的去摘了些,还好没让其他人看见……要不我不得解释解释这大肚子的事?也不算是,这事情也不稀奇了……牵扯到你姨夫的事儿总是比那南山的石头还多……多哟……不过想你姨夫的能耐,他们也不敢嚼舌根子……你渴吗?林林,我可是说的老实话,你说说,我这大肚子的样子谁见了不说点啥,说的啥也不让人知道……我只知道你姨夫厉害,专治这种嚼舌根子的,可是舌头总归是长在他们的嘴里,在人前不说些什么,睡在床上疙瘩里难保不讨论个啥……姨妈的排面早就没有了,也好就算是骗骗你,姨妈弄得跟做贼一样,不过你舒服满意了就可以,姨妈说不了什么……你受啥刺激了,两天不见就成了个话痨……你姐的产期再过两个月就要到了吧,啧啧,这倒是挺刺激。喊你啥来着,舅舅还是爸爸,都不对……唉,年轻的时候读书不好就是这,现在搞个伦理关系都费劲……你妈可就好了,都当老师了……回头你让你妈想想,思敏生下来的这孩子……该叫你啥……我一巴掌拍在了姨妈的脸上,我用的力量不可谓不大,甚至不到两秒钟就在姨妈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的痕迹。
我说不清楚打她的来源,反正听姨妈说这些一百年都说不清楚的家常会让我有一些心烦意燥。
姨妈右手捂住脸庞,一副料到大概如此的表情,这跟我猜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出入很大,我越来越想不通姨妈到底要干啥,或者是她根据我要她做什么而干的啥事情是什么。
……今天是周五,母亲不听我的劝告还是坚持在西边的道场帮忙扬着麦子,一阵一阵的麦屑在风的力量下转了好几个圈儿,这才溜达溜达的落地。我给姨妈做了一碗面条——据说她这种女人闻不了油烟味儿,我可算还是有点人性,花点时间给他做了碗葱花面条。
跑到道场来,这里的麦秸秆已经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山包,村里富有经验的老农以此为荣,往年都是在这种形状和高度的对拼中分出胜负,然后心满意足地拿下一个最富有经验的老农称号——师傅,我记得他们是这样叫的,比如前年的程师傅,听起来那么让人舒适,像是德隆望尊德高望重的仙人。
母亲身上穿着破布做成的碎衣,俺们这里叫灶衣,也算护住个身体的大概不让灰尘扬了脸面,可是洁白的脸颊即使戴了顶草帽也还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好像农村妇女在大舞台跳脱衣舞,或者城市里的黄花闺女来乡下里干活。母亲这种女人混在人群中天生的是气质出众,给人的大概感觉就是一只高傲的天鹅站在鸭舍中,扬起傲慢的头颅用余光来打量这个并不算是太精彩的世界。
母亲拿着个簸箕,尴尬的站在旁边。
她可算是谁,老师啊,多么金贵的身子,可是这么金贵的身子在这里却显得有些惹人厌——周围人并不让她来瞎掺和,说起来也觉得好笑,住在农村的母亲并不能干农活。
也不怪他们,因为这是我交代的,割麦机也是姨夫请回来的,一个个都指望我投食儿呢,我讲的事情怎么敢不听。我记得老王家为了能收好他家那十几亩麦子,连我家门槛都踏烂了,就等待我一句话呢。谁让这十台“割麦机”听我号召呢,这个时候我自然神气的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妈!我摇了下出汗的手,拉着嗓子喊。
母亲脱掉了碎衣丢掉了簸箕,有些不知所措的冲我走来。她是知道我不让他来这里的,这个时候竟然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碎碎步走来。
我把出汗的手伸进了母亲的衣服在里面探寻游索,直到摸到了那两只硕大的木瓜奶,也顾不着别人会发现了,使劲的揉搓着。
我不是不让你过来的吗,……林林……嗯,别,咱们回家再说……母亲在我过度的调教下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我的两下触摸就让她脸红不已,皮肤开始渗透香汗……你这个骚货……是不是想挨操了……林林……妈只是想干干活……我们回家……我当然知道母亲表达的意思是什么,金丝雀渴望自由?可惜,她曾经的错误让我不敢放任她游走…………回家的时候刚进门母亲就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直到看到了姨妈和舅妈都在,她的表情一瞬间开始变冷,直到最后的寒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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