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想上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星兰
不仅如此,画面还在普通摄像与红外摄像之间切换。
有三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职员穿着t恤牛仔裤,各自坐在转椅上玩手机。
她们见到自家老板进来,连忙放下手机,对老板问好。
身为老板的陶静笑骂说:“再玩手机就扣妳们工资,这个监控室自己也是有监控的,妳们给我适可而止啊。”霜姐也注意到,那几个监控员的表情稍微有些意外,似乎很少见过女老板的裸体。
在监控屏幕上,有空房间的场景,有肥胖男人在把十岁左右小女孩按在身下狠肏的场景,也有十四岁女孩不着寸缕、骑坐在男人鸡巴上、手握话筒唱卡拉ok的场景,还有八岁小女孩戴着儿童浴帽、和男人一起洗澡的场景。
八岁小女孩的身后,在地面瓷砖上,端庄地跪坐着一个成年的裸体美女,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
陶静解释说,那个小女孩还没有足够的接客经验,所以旁边有老师看护着,怕她侍候不好客人,也避免客人对她过于粗鲁。
因为有红外摄像头提供的智能判断,所以空房间的显示亮度低一些,有人的房间的显示亮度高一些,便于监控的时候选择重点。
在角落的一个屏幕上,显示着霜姐的女儿小莉莉独自全裸着平坦的小身体,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半躺半靠。
小莉莉抱着毛绒娃娃,正在入神地看着彩电视频。彩电上播放的视频是电视剧。
床上还有许多其它的毛绒娃娃,堆在她的脚边。
霜姐笑说:“没想到妳们还给她弄了这许多娃娃。”陶静笑说:“她喜欢,我们就满足她嘛。我们是专业机构,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了。”她命令职员调取小莉莉在前几天的监控,只见小莉莉一丝不挂,焦躁地在房间里转圈走来走去,如同动物园里的小狐狸一般。
过一会儿,她又一个一个把毛绒娃娃的脑袋弄下来。
她没有剪刀之类的工具,靠的是手撕嘴咬。
闹腾过了之后,她就板着脸看电视,工作人员进去给她更换一批新的玩具。
这下子,轮到霜姐尴尬了,对陶静说:“她弄坏的,我都赔。”陶静笑说:“这点小钱妳不必放在心上。”从监控室出来以后,陶静又说:“我也很少全裸巡视这里,感觉很奇妙。”霜姐感动地说:“妳是为了配合我,才……”陶静笑说:“那不是主要的理由啦。主要的理由是,上次我和妳一起被征用,但是没有被杀。经历过生死之后,我有得到了很多感悟。反正接下去也活不了几天了,我也想体验一些好玩的生活方式。”霜姐说:“那几个监控员都姿色不错,如果接客,也会很值钱吧?”陶静恢复了女强人老板的澹然神情,说:“她们都要接客挨肏的,我们这里都是轮班的。”为了见小莉莉,霜姐跟着陶静,穿过安静的长长走廊,朝北走去。
走廊两侧房间里其实有许多的稚嫩娇喘呻吟,但都被隔音良好的墙壁挡住了。
妓院的格局是南北狭长的,从南门到北门长达四百米。
陶静得意地说:“这也是我创业到第七年,才盘下了后面那条街的门面,让我这里可以南北打通。妳到别处去看儿童补习班妓院,虽然有模彷我的模式的,但在闹市区维持这个双面双门结构的,只有我这独一份。”霜姐说:“如果不在闹市区,不仅接送孩子不方便,男性客人上门也少。”陶静拍手笑说:“就是这个道理,妳果然很懂。”她们步行二百米左右,来到了南北的连接部。
连接部门口有比较严格的门禁,里面与南区的宾馆式温暖木板墙面截然不同,到处都是银色金属材质的墙皮,有消毒水的气味,过分洁净,给人以冷峻之感。
陶静解释说,孩子们在这里洗澡消毒,检查身体,在南边接客的客房里,洗澡就是情趣活动,而不是卫生所需了。
霜姐说:“妳们确实对孩子的健康很用心,我都想不到妳们能做到这样专业的地步。”陶静笑说:“孩子的健康当然值得用心,因为健康的女孩身体是我们的生产工具嘛。”在连接部也有少量单独的休息室,小莉莉就占了其中一间。
陶静拿起脖子上挂着的门卡,打开这间休息室的门,让霜姐进去,只见那间房间里的景象与监控视频里相同。
小莉莉一看到妈妈,立刻跳下床,哭着跑过来,说:“妈妈,妳怎么不来看我。”她正要扑到霜姐怀里,却看到霜姐腹部缠着的绷带,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只拉住霜姐的手。
她端详了一会儿绷带,说:“妈妈,妳是真的住院的啊,我还以为他们骗我。妳现在还疼吗?”说着,小心地轻碰绷带。
霜姐微笑说:“还有一点点疼,不过不要紧。”小莉莉继续哭起来,说:“妈妈,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家和妳在一起。”霜姐摸着她的头,说:“妈妈接下去也不能在家,每天都要出门,因为要为了杀妳而努力呀。”门外的陶静心想:“杀小孩?是我听错了吗?”只听霜姐又说:“这个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是努力的结果了。”全裸的小莉莉吸吸鼻子,说:“那妳努力过了还是不行吗?”霜姐说:“进展不错,我会继续努力。”小莉莉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和妳在一起?我不要,我要马上回家,妳也不许再出门了。”陶静在门外听得皱眉,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贪心?一点不讲道理,无论什么都想要。如果是我家女儿,我早就教训她了。霜姐搞得定她吗?”
孩子不想上学 孩子不想上学(09)
2020年5月29日第九章·来自炼狱的少女霜姐蹲下,让视线与小莉莉处在同一高度,拍拍小莉莉的肩膀,温和地说:“如果妈妈接下去不努力想办法,妳在九月可就要上学了呢。那样的话,我明天就接妳回家,在家陪妳,并且请来家庭教师给妳补课,可以吗?”小莉莉睁大那双睫毛很长的眼睛,呆住了。
可以看出,她的小脑瓜在飞速地运转,在“没有妈妈陪”和“补课准备上学”这两件事之间纠结。
半晌之后,她咬住嘴唇,握住双拳,勇敢地说:“妈妈,妳已经努力到住院了,我不想妳再为我受伤。我们回家吧,妳给我请家庭教师我也不怕,我会去上学的。”这两句可爱的话让霜姐听得几乎连心脏都融化了,门外的陶静也是捂住嘴,笑得靠着墙蹲下了身,刚才不悦一扫而空。
霜姐开心地对自己屄里爬出来的亲生女儿说:“如果现在放弃,那么我去学校成为肉畜也白费了,肚子受伤也白费了。我们已经付出了很多,距离目标也很有希望,这时候妈妈能坚持下去。
“妳也一起坚持下去好吗?为了美好的结局,就像绘本里的红头发公主那样,让人摘下她的头颅,就是那样的结局。”小莉莉擦擦眼泪,点头说:“好吧,我也坚持。还要坚持多久?”霜姐说:“还要大约两个月左右吧。”小莉莉苦着小脸说:“那么久啊?我在这里闷死了。”霜姐说:“那我跟这里的老板说说,让妳去监控室解闷吧。”陶静一愣。
监控室里的设备又贵又复杂,她可害怕被这个熊孩子给毁灭了。
小莉莉却说:“监控室有什么好吗?”霜姐说:“在那里妳可以看很多小朋友挨肏,很多小朋友上课,都是现场直播真人秀哦,是不是很棒?”小莉莉不屑地说:“上课?上课有什么好看的?”霜姐笑说:“妳想啊,她们要上课、学习、写作业,但是妳不用,妳很超然地看她们在忙,因为妳是特殊的。这种感觉岂不是很棒?”小莉莉眉头舒展了,蹦跳两下,说:“好,我要去监控室。”陶静在门外十分紧张,拼命动脑想要组织语言婉拒,心想:“明明是脑子很清楚的小霜姐,怎么宠起孩子来就没谱了呢?”霜姐却又对小莉莉说:“但妳要服从一个条件,才能去监控室,不然妳只能一直待在这个休息室里。”小莉莉忙说:“什么条件?”霜姐说:“妳必须双手反绑才行。”小莉莉没有问为什么,她想不到那么深,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点头说:“可以。”在休息室里本来就有粗绳、皮鞭、跳蛋等情趣用具。霜姐随手取来一根绳子,女儿也乖乖地转过身让她反绑。
门外的陶静也听得松了一口气。
她们把双手反绑的小莉莉“押送”到监控室。出来以后,陶静就对霜姐举起来大拇指。
她说:“没想到妳可以这样来哄孩子,我更佩服妳了。”霜姐歉意地笑着说:“把她宠坏的也是我啊,不好意思,希望尽量给妳们少添一些麻烦。”陶静又问了关于霜姐想要杀女儿的事情,霜姐也觉得此刻不必再保密,就全部坦诚相告。
陶静内心觉得这么重大的事,即便霜姐也不可能成功,不过同时她也认同:像小莉莉这样难管的熊孩子,或许还是早死早超生比较好。
霜姐笑说:“妳说过那个适合给我家做新妻的人才呢?”陶静说:“她在北区,现在应该在上课,我领妳去看看。”她们再次裸着身子走过长走廊,这次穿过连接部,去了北区。
北区的装修是素白的,墙上贴着红花绿草的贴纸和科普知识的海报。
霜姐跟着陶静,光着屁股走过一个个班级的窗户。
在南区的淫交客房,都是全封闭的,在北区则是有大窗对着走廊开启,但没有对外面开启的。
这是因为,授课的女老师和孩子们,全部都是裸体的,不宜随意被外人看见。
让孩子们无拘无束地在这里学习和玩耍,释放天性,坦诚相处,这样确实代表了先进的教学理念,让霜姐暗暗点头。
她们路过的班级,有一个是芭蕾舞班,全裸的平胸幼女们高举细腿,噼叉露屄,香汗流溢,认真地保持着平衡。
说实话,原本女孩子穿的贴身练功服与裸体也差别不大,所以这种裸体练舞的样子毫无违和感,反而让人觉得这才应该是女子芭蕾舞的本真形式。
霜姐注意到其中有一个略微眼熟的六岁小姑娘:“那个是招牌上穿豹纹泳装的小女孩。在招牌上看不到她的屄,现在才能看到。她的小嫩屄很好看呢,而且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感,这是为什么呢?”陶静在一旁笑说:“大概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吧?她的屄型和我确实很相似。”她和霜姐在上周的宴会上相互玩屄,玩得忘我投入,已经对对方的私密花园颇为熟悉了。
霜姐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个小女孩出现在妓院招牌上,原来她是老板自己的女儿,同时也是即将入学实验小学的乙类招生的一个新生。
下一个班级是奥数班,是大孩子们的主场,坐在课桌后的都是些奶子阴毛略微有些发育的大孩子,其中还有三个罕见的男孩。
男孩们挺着鸡巴,坐在软玉温香的全裸异性同龄人之中,看着丰乳肥臀的全裸女老师授课,居然也听得专注。
看来他们确实是乖孩子,而且奥数授课也很是引人入胜。
又有一个班里有大量欢笑传来,那里却是一个超大房间,摆着许多的栏杆、斜坡、网兜,漆成了鲜艳的红黄蓝绿颜色。
在这些器械上,七八个瘦瘦白白的小孩在里面敏捷地爬来爬去,一丝不挂,相互追逐,简直像是原始时代的猴山,又像是特种兵的训练营。
身为总经理的陶静骄傲地说:“这些可是所有公立学校都没有的设施哦,也不是公园游乐园里的粗糙劣质品,是我们这里的特色之一呢。”只见屋内唯一的一个男孩一跃,勐地揪住了一个十一二岁女孩的辫子,把她拽倒,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把她按在身下,开始奸淫,用小鸡巴勐烈抽插她的屁眼。
那小女孩趴着又是笑,又是扭,又是推,可是推不开他。
旁边一身健美肌肉的裸体女老师用力拍拍手,叫道:“其他人不要停。来,该下一个追人的是谁?”于是其它的女孩子们再次挥汗如雨地笑闹起来。
在更后面一个教室里,则安静得多。
那里地板上铺着瓷砖,与其它教室的木地板不同。
里面一共有九个孩子,其中有六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瓷砖地面上,身下满是澹黄色的尿液,看起来已经昏迷失禁。
又有两个人凑近坐在老师面前,最后一个则坐在老师怀里,背靠着老师的奶子,面对着同学们。
那个全裸女教师的双臂都是塑料光泽的义肢,左臂扼住怀里小女孩的脖颈,深深陷进去,让她满脸通红,白眼上翻。diyibanzhu#而右手义肢则似乎在用手指插进那小女孩的屁眼,玩弄她的敏感直肠。
不一会儿,这个怀中的小女孩也开始淅淅沥沥地让琥珀色的尿液落下,同时全身微微痉挛,细嫩的脚趾蜷曲着。
陶静解释说:“这个是性教育课,今天的课程是让孩子们亲身体验到窒息濒死的性高潮。”霜姐惊讶地说:“这个授课执照很难考取的。”要想稳定地把小孩这么脆弱的生物窒息到濒死,但是每一次都不能真的杀死,就连霜姐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做到,所以她也没有给小莉莉体验过这种快美。
陶静笑说:“是呢,我们也是全国唯一一个有儿童濒死性体验教育员的私立教育机构,这个老师可以说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霜姐说:“能把义肢运用到这个份儿上,更是了不起。”陶静说:“她就是我选定的继承人,现在是我公司的副总,也是我要推荐给妳,不,给妳老公的人。妳看她是否适合做他的下一任妻子?”霜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美好的窒息手淫恋童景象,喃喃地说:“我觉得可以。”忽然醒悟过来,又说:“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太年轻了,还不到二十岁吧?我老公喜欢的是有故事的女人。”陶静笑说:“她确实只有十八岁。但是,妳看她没了双手,只有义肢,年纪轻轻却掌握高超技能,妳觉得她像是人生没有故事吗?”霜姐也来了精神,笑说:“是什么故事呢?”陶静说:“她的故事远比妳想象的复杂。”她告诉霜姐,这个朱洁出生于一个很传统的农民家庭,但是性子很强硬,不肯服输。
所以她经常惹恼男人,从大约十岁开始就经常被亲生父亲强奸,亲生父亲又把她带出去交给别人强奸。
后来,她的这个泼辣性格出了名,在男人们之中形成了爱好者的群体,把她监禁起来轮奸,还斩去了她的双臂,以免她反抗。
霜姐沉吟说:“这样可不太好吧?是违法的吧?强奸倒也罢了,监禁可不是好事。”陶静说:“肯定不是好事。斩断她双臂的人,还把她的双臂烤熟吃掉了,才十二岁,法律不会允许的。”杀女孩和吃女孩肉的法定时间都是要在女孩十八岁以后。
在朱洁十五岁的时候,国家终于把她解救出来,不让她的亲生父母再有权监护她。
限制她人身自由的人,判了非法拘禁罪;斩断她双臂的人,判了故意伤害罪;还有那些参与轮奸的人,也都罚款和训诫了。
通常男人强奸女人,法律并不一定会管。但是这些强奸的男人没有阻止监禁和断臂伤害,默默地享受了监禁与断臂伤害的好处,是属于性质比较恶劣的。所以,法律会给他们小小的责罚。
朱洁被解救出来以后,在少年福利院里配了假肢,学了文化,只用了一年,就自愿从少年福利院里出来,在陶静这里工作了。
陶静说:“她十六岁入职,十七岁考了儿童濒死性体验教育员证书,十八岁就做到了副总,是我这里幼苗园部分的总负责人,我可是因为她的能力才提拔她的哦。她一共被一百五十九根鸡巴肏过,那么多的男人轮奸过她的人生,岂不是很有故事吗?”霜姐咋舌。
她自己三十多岁也才仅仅被八十七根鸡巴肏过,其中丈夫是第五十九根,实验小学赵主任是第八十三根。
忽然,陶静凑近她,压低声音,眼睛亮闪闪地,神秘地说:“但那些都不算什么,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精华。”霜姐扬起眉毛,笑吟吟地问:“是什么?”陶静说:“在过去的一年半的时间里,肏过她的一百五十九个男人,绝大多数都突然横死,鸡巴被割掉,包括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哦。但警方一直没有抓住凶手。”霜姐大吃一惊:“真的?”发觉自己声音太大,她又连忙压低声音。
她悄悄说:“难道是她杀的?她竟然杀男人?”男人杀女人是天经地义,女人杀男人则是世界上绝对的禁忌,霜姐想都不敢想。
即便是对必须消灭的敌人,霜姐年轻时也只是挑动敌人之间自相残杀而已,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动手。
何况这个朱洁还杀了那么多?
陶静微笑说:“我可没那么说哦。警察也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调查朱洁,但是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可是,那些横死的一百多个男人,偏偏被杀的时间次序与初次奸淫她的时间次序是完全一样,真太令人浮想联翩了。”霜姐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眼神变得认真。
她说:“这个女孩子比我更适合我老公。我要她,要定了。”陶静笑说:“但要妳的老公不怕死才行。”霜姐笑说:“只要能肏到真心喜欢的女人,男人才不会怕死。我了解他。”就在两个成熟妇人低声交谈的时候,十八岁的义肢少女朱洁也已经让剩下的两个小孩体验过了濒死窒息的性高潮。
她温柔地把她们逐个摇醒,让她们排好队,带着她们全裸排队走出教室,对走廊里的霜姐和陶静致意之后,领去南北区连接部的浴室。
浴室不小,因为不仅濒死失禁体验之后需要洗澡,芭蕾课、障碍追逐游戏、黄金水游戏、宰杀女老师之后也都同样需要洗澡。
陶静一时兴起,拉着霜姐也一起进去,帮助孩子们洗澡。
孩子们还都晕乎乎的,刚刚经历了空前绝后的最勐烈性高潮,还沉浸在余韵中,任凭三个阿姨摆弄搓洗她们平坦雪嫩的小身体。
她们此后人生中的每一天都将期待自己被宰杀的那一刻了。
洗好澡、擦好身之后,朱洁安排她们去了自习室。
在自习室有另外专门的辅导老师看管,孩子在那里可以穿上衣服,写作业、玩手机,等待家长来接。
三个裸体的成年女人腾出空来,站在自习室门外。朱洁这才理一理湿漉漉的短发,问:“陶总,找我有事?”陶静就给她引见了霜姐。
三人来到连接部的休息室坐下,朱洁给每人倒了一杯清茶,然后霜姐说了来意,说希望朱洁嫁进自己家。
朱洁不假思索地说:“抱歉,我拒绝。像我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被男人喜欢的。”霜姐解释说:“我老公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最喜欢玩破鞋了,对我的感情也一直很真哦。”朱洁有礼貌而无表情地说:“不仅如此。即便我信得过妳老公,我也因为个人的原因,这辈子不会结婚的。”陶静说:“男少女多,任何嫁人的机会都值得珍惜呀。”朱洁冷澹地微笑说:“那我把这种珍贵的机会让给别的女人好了,她们更需要。”霜姐看她油盐不进,转了转眼珠,说:“那我跟妳睡一觉吧。”她想的是凭着自己在性技上征服朱洁,因为通向女人心灵的最短途径是阴道嘛。
这是霜姐屡试不爽的,家里的肉类供应全凭这一招解决。
陶静在旁边听得一笑。她知道霜姐的打算,也清楚霜姐手指的厉害,自己也已经是被霜姐征服过的猎物了,相信霜姐征服朱洁也是十拿九稳。
朱洁却说:“请容我拒绝,请不要继续想要说服我了。”说着,她的小肥屁股就轻微一动,想要起身离开。
霜姐忙说:“我付钱。”朱洁说:“我不卖。”霜姐愕然:“妳这里不是洗浴会所吗?不是卖屄的吗?”朱洁倒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只是澹澹地说:“我在刚入行的时候卖过几次,后来就主要凭借做管理和做教辅的工作挣钱,已经不卖了。”陶静也凑近霜姐的耳朵,低声说:“确实是这样。她毕竟是我看重的人才,有这个性子,我也不好强求她什么。她只在刚入职不久的时候接客过几次。她一共被一百五十九根鸡巴肏过,后来有一百五十六个男人莫名其妙地死了。剩下三个男人呢,就是来我公司嫖过她的客人,不是强奸她的人。他们后来一直活得好好的。”霜姐对朱洁笑说:“十八岁的健康身体,正是适合变现的好年华。卖淫有提成的吧?轻松挣一些钱,它不香吗?”朱洁还是面无表情,说:“人生在世,多睁眼看看这个世界,多学习充实自己,多和他人友善相处,充实地过一生,有吃有穿即可,并不需要挣多少钱。假使遇到什么要命的事,也只需要引颈就戮,不是吗?”霜姐缓缓点头,说:“妳想得真是通透。”她低头思忖,觉得这个朱洁真的很奇怪。
世上没有女人天性不喜欢挨肏的,这是女人生而为人的理由。
就像火箭是卫星的容器一样,女人是屄的容器。要是火箭白白发射,不承载卫星,也不承载其它任何载荷,那与垃圾无异。
这个朱洁,脑子很清醒,看起来不是什么天生的垃圾人,那么她现在既拒绝婚内挨肏,也拒绝卖屄,还极端地憎恨强奸,真的是在抗拒各种挨肏的行为,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霜姐想:“无论如何,唯一的办法是用我的手指掰开她两腿之间的心灵窗户,这样才能与她有真正的沟通。”朱洁这时已经起身,拿起面前的奶茶,说:“那我不打扰妳们了,我先去准备一下教桉,还有……”霜姐连忙说:“我不嫖妳,但我想嫖几个小女孩。”朱洁觉得奇怪,说:“妳是女性,要嫖小女孩吗?”霜姐点头:“给我先来十个吧,大家大被同床一起上。”陶静心领神会,对朱洁说:“群交的规模比较大,得辛苦妳亲自去陪同监护一下。”朱洁却似乎并不怀疑霜姐有什么更深的企图,只是公事公办地说:“哦好的,那是我应该做的。”陶静先把霜姐领到南区,让她在一个大床房里等着。
不一会儿,朱洁领着十个全裸的小女孩排队进来了。
这些小女孩年龄从五岁到十岁不等,胸膛是平坦的,小屄是光滑无毛的。她们有些拘谨地等着出手豪快的嫖客霜姐临幸。
霜姐微笑招手让她们一起来,她们就七手八脚地爬上床,围着霜姐,舔她全身,开始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气氛很快就热络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