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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ejianyunice
华天香叹息一声,心中暗道:“看来我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说的那般虚伪狡诈,本身也是刚烈的男儿。如今看来流云已脱得此难,而与人交好之人当属张昭远,不如找个机会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正当她想得出神,忽然远处奔来一匹枣红色的胭脂马,一名身着绛红色轻纱的美妇正骑乘在上面,她看到华天香就连忙下马走了过来。
罗焦二人连忙表衷心,挡在华天香前面,抬眼向美妇望去,只见她长得非常妖艳,那骚浪之态溢于外表,绛红色轻纱为透明之状,一双粉臂隐约之间露在外头,里面是个纯白色的抹胸,勉强包裹住了她那丰满的酥胸,但还是有一小半雪腻和半截深深的乳沟露在了外面,看上去虽显妖媚却又不失淡雅,而下身则穿着一件非常短的纯白色罗裙,下摆将将够到大腿根部,走动中隐约可见那私密处的风光,那绛红色轻纱非常长,在轻风吹动中,紧紧地贴在她饱满丰润的雪白长腿上,这半遮半掩间轮廓清晰可见,看上去诱人至极。
这美妇也不管他们二人,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贱妾赵幽兰见过公主殿下。”
罗焦二人一听,微微吃惊,想不到他们刚刚投靠的主子,竟真是大晋公主,心中更是惊喜莫名。
华天香轻摆了一下素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后对着美妇赵幽兰问道:“兰姨可有急事?”
赵幽兰抬起那风骚妖媚的俏脸,看上去有些愤恨恼怒,她颔首道:“陛下陛下,让您速去大内春芳阁,说要排演节目,以招待林胡使节”还没说完,她就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天仙公主,见她没有恼怒,才继续道:“宴会表演节目结束后,还要来一次竞价,陛下说近来用度极大,内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您出些力气。”
听她说完之后,华天香玉容微微有点哀伤,但那明媚双目却闪出寒光,她长叹一声,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赵幽兰点点头,同时媚眼又扫向这残砖破瓦,不禁问道:“可有流云公子的消息?”
华天香摇头不语,美目有些失神。
赵幽兰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说道:“公主殿下,大内御林军左军统领之职将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从豪门大族中挑选一良俊之才担任之,可流云公子下落不明,这如何是好?”
华天香想了想,暗道:“看来必须赶紧见到张昭远,即使寻不到流云,还可让张昭远担任这统领之职,以洛阳豪商张家的能力,只要愿意出钱,再加上自己暗中使力,那左军统领之职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美目一亮,心情顿时好了几分,便回答赵幽兰,道:“无妨,本宫自有计较。”随即她目光又转向罗焦二人,吩咐道:“本宫近段时间,要有一番大事要做,正缺少人手。二位长者身为黑道巨擎,想必结识了不少高手,不知可否请来听用?”
二人连忙恭敬道:“我等愿为主人罗织高手!”
华天香满意地点头道:“如此有劳二位了。”随即又转头看向赵幽兰,暗示眼色,道:“兰姨,你就跟着两位长者一起办事吧,记住好好伺候二位。”
二人大喜过望,虽然这位美妇远不及华天香那般仙姿动人,可骚浪风情却犹胜之,也是万中挑一的美艳佳人。
等华天香飘然而去后,他们就立即放肆起来,赵幽兰骑到胭脂马上,他们也跟着上去,一前一后,面对面夹住这艳丽热妇,开始动作起来。这三人加在一起分量可不轻,也幸好这匹胭脂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否则还真承受不住这重量。
三人共骑一匹马向洛阳郊外行去不到片刻时间,赵幽兰便嗲声叫了起来。
“二位爷,不要这样嘛!啊好害羞啊!会被人发现的啊!罗爷你你好可恶竟然竟然插进来了哦好大好粗捅死奴家了”随即,她的声音又唔唔含糊不清原来被焦挺吻住了艳唇。
这二人方才被华天香勾起欲火,早已不堪忍耐,也不怕被路人发现,就急忙上马开始淫玩这个骚媚热妇。还好他们只挑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否则定会被人围上来看热闹,尽管如此,但还是惊动了不少在田地里劳作的农夫。
这帮庄稼汉,哪见过如此场面,不禁纷纷惊叹不已,更是觉得城里人会玩。
当注意到马上女子那骚媚迷人的风姿,又瞧见两个男子丑陋不堪,不觉扼腕叹息,感叹一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们不自觉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撸了起来,马上美妇,酥胸全部露了出来,一对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圆,只是乳头有些发黑,但也不是村里那些黄脸婆所能比拟的,这美人平常哪得一见,也只有梦里才有出现。
在马上,罗阳快速耸动下身,肥嘴凑到赵幽兰耳畔,淫声道:“骚婊子快好好表现,否则老子不介意让这几个村夫来肏你骚屄。”
瘦子握住她的那对大白奶子,也淫叫道:“臭婊子,给爷再浪点,拿出本事来,否则老子们可要双龙入洞,插烂你的骚屄。”
赵幽兰仰起那春情俏脸,媚眼骚浪无比地白了他一眼,腻声道:“两位爷,奴家身上还有一处骚洞正空虚着呢!”说罢她探手拔出罗阳的肉棒,又挺起骚穴凑到焦挺的肉棒上,用力往前一靠,便尽根而入,接着又将罗阳的肉棒凑到自己的后庭菊花上。
“啊胖爷,用点力奴家此处比较紧窄,需要爷发力才能进入”
罗阳见她一副骚浪求肏的模样儿,心中更是兴奋,连忙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她的菊门上,等到湿润后,才挺起肉棒,缓缓地刺了进去。
等他们双棒入洞后,罗阳又御马疾驰起来这胭脂马上下跳跃,奔跑极快,等它跳跃起来,赵幽兰身子就往前急冲,骚穴便被焦挺的肉棒尽根捅入,而罗阳的肉棒则往外抽出,等落下时,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将肉棒完全裹入肛菊深处。
三人歇歇停停,从晌午时分肏到日落时刻,赵幽兰高潮了数十次,那淫水染湿了整个马鞍,罗焦二人也射了七八次,尽管身为一品高手,也感到腿脚发软。
而赵幽兰虽然骚穴和腚眼被操得红肿,但精神却越来越振奋,她心道:“姥爷不亏为圣人,赐予的采补功法当真不凡,短短半日,功力竟然又有进阶。
她媚眼诱惑地望向这二人,只希望这行程越远越好*********在大晋皇宫内,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懒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龙座上,他两鬓斑白,双目昏花,脸上皱纹纵横,还有着不少老人斑,鼻子粗大,嘴唇肥厚,下颚胡须半白,却有如针刺一般。
那金色龙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缩在里头,看上去像个搞笑的小丑,虽然身材五短,但脑袋却奇大无比,令人感觉到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他高高在座,殿下站着几个穿着官服的大臣,正弓着身子,连大气多不敢喘。
尽管这个侏儒丑陋搞笑,但众人却丝毫不敢有嘲弄之意,因为他就是西晋皇帝“华春”,自四十五岁登基已历二十年,别看他是个侏儒,但手段却厉害至极,在朝内力压众臣独掌大权,在外威慑平南,镇北两位王爷,让他们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异心。
大晋历代皇帝俱淫乱不堪,上代皇帝更是与其母乱伦,这华春就是二人乱伦下的产物,本来先帝不会让一个侏儒当上皇帝,但华春却手段不凡,他抢先发难,联合司马家发动政变,才坐上皇位。
立位二十年,他幽避深宫,不管朝政,只顾自己淫乐,但却牢牢掌握军权,广布耳目,所以才无人敢与之作对。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启奏道:“陛下,如今东齐内乱,我朝可乘此良机出军夺取土地人口,还请”
他话音未落,就被华春抬手打断,接着坐起身子慵懒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赵相莫要轻启战端,国泰家和,好好享乐,岂不更是美哉?”
老臣皱了皱眉,有些无语,他旁侧的礼部尚书,站出来启奏道:“陛下,如今林胡使节已然入朝,不知按怎样规格接待?”
“林胡势力强大,不可轻慢待之,此事朕心中有数,就在春芳阁好好招待一番吧,你等带好钱财,朕的干女儿“天香公主”会上演一出精彩大戏,可不要到时荷包空瘪,再扼腕叹息。”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几眼,眼中俱浮现出淫色,就连刚才一副正经模样的老臣赵相也不例外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贴着“喜”字的纱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于意涵缓缓睁开美目,此刻她正光着雪白身子,被两个肥胖男子紧紧缠住。那艳红的大床上已凌乱不堪,棉被床单俱散乱在一侧,上面还有许多淫乱的痕迹。
张家父子搂抱着她的雪白娇躯,正呼呼大睡,口中发出如雷般的鼾声,显然这两人累坏了。于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环和阴环正闪着淫靡的光泽,而自己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及合不拢的菊穴,都沾满了白色精斑,而张昭远那半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那肿胀红艳的骚穴之中,张进财那张肥丑老脸正埋在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大嘴还含着一只乳头。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脸色羞红,昨晚在睡下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两人肉棒又硬挺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就强行肏弄她,不但小嘴,骚穴,肛门,都被插了无数次,而且他们还想玩双龙戏珠,用两根粗壮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骚穴。只是她的骚穴比较紧窄才没有被他们得逞,后来二人又试了很多次,甚至在一根肉棒完全插进后,另一根的龟头也挤了进来,那胀痛满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饶起来,最后在二人逼迫下,帮他们做了一次毒龙后,才放弃了双棒入穴。
她推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袭白色轻纱,向浴房走去。张家的浴房设计得别具一格,那烧好的热水在高阁上蓄好,通过铜管连接到浴房,只要拧开机关,那热水就会从无数个细孔中喷出。
于意涵站在淋浴中,热水从头部喷下,湿透了她那亮黑的秀发,粘在雪白的酥胸上,她皮肤光滑无比,那热水浇过,在她丰润饱满的玉体上,留下无数滴晶莹的水珠,缓缓地从雄伟的硕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双玉手仔细搓弄着被张家父子侵犯过的地方,雪白硕乳,硕大肥臀,红肿小穴,褐色肛菊素手抚摸过的地方,皆是诱惑迷人之处,竟引得在窗外偷看的老张头那根疲软的老鸡巴也硬挺起来。
老张头为人老辣,经验丰富,他知道眼前这个狐媚美人,经历一番云雨之后,必然会来此处洗浴一番,所以不顾伤势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双手撑着拐杖,否则定要掏出肉棒狠狠发泄一番。
此时,我正在楼下,见到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心想:“这老杂毛定在偷看张府女眷洗浴。”顿时心中鄙视万分,暗骂一声道,有贼心没贼胆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贼心,更有贼胆,甚至后来他还以长者身份要求张家财让我娘伺候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昨晚见张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着恼着,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别人拿去玩弄,胸口憋着一口怒气不得发泄忽然从转角处,走来一位身着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连忙迎上去,礼敬道:“流云见过二姨。”
那修长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优雅中带著妖娆,那秋水般的俏目顾盼多情,见到我后,微微施礼道:“贱妾梅绛雪,见过少主!”
我对自己身份转变,有些适应不过来,竟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道:“梅姨不必如此,平常我们就以姨侄称呼,如何? amp;amp;amp;amp; 梅绛雪娇笑地看了一眼,点头答应道:“奴家谨遵少主吩咐!”她见我脸上愁云惨淡,立刻明白为何如此,便劝慰道:“少主当敞开胸怀,毕竟我等修炼淫功的女子,自然少不了男人。”
我摇头苦笑道:“事情临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随即我脸色一变,又恨声道:“张进财这肥猪与我娘交欢,我尚能忍受,毕竟他们是夫妻,可张昭远这小子竟然乘机而入,当真可恨!”
听闻此言,梅绛雪惊呼一声,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骚浪,竟然与一对亲生父子发生关系。
这时,从我背后探出一个肥大脑袋,正是张昭远这厮,方才我的一番话竟被听去了。他转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抬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但那双色眼却瞟向眼前这位淡雅若仙的绝色女子,口中发出嚎丧般的声音,叫道:“二哥,我不是人,对不住你啊我竟然对后娘起了不轨之心我无耻我该死”说完,眼睛一闭,似乎任由我发落。
我恨不得一掌毙了他,可想到他对我着实不错,而且还相交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心来。梅绛雪见我手掌抬了又抬,怕我真对张昭远出手,于是赶紧拉住我,劝道:“流云,算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再说也是三妹情愿的,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我叹息一声,说道:“罢了,以后待我娘好点,不许玩什么双龙戏珠,知道吗?否则我一掌拍烂你的猪头。”
张昭远大喜过望,说道:“二哥果然义气,小弟感激莫名,以后旦有吩咐,即便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眨一下眼睛。”说罢,还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又继续淫声道:“二哥,不如将如壁母女接回来住,这两个骚货久不沾雨露,说不定会勾引野汉子。”
我哼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张昭远忽然大叫一声:“糟了!”
我和梅绛雪疑惑地望着他,等待后文。
张昭远拍了一下脑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于是他便将如壁母女二人派过去坐场子,顺便接客揽生意。”
“操!”我大骂一声,这老肥猪死在钱眼里了,竟然让自己姬妾去做妓女,还帮他接客赚钱。
梅绛雪脸颊羞红,暗叹这张财主真是无耻之极,她美目看了我一下,道:“流云,不如我们去那处妓院接回母女二人,随便打探一下消息,如何?”
我点头答应,同时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张昭远那肥硕的大屁股,骂道:“死胖子,还不赶紧带路!”
张昭远疼得大叫一声,随即又舔着脸,像狗腿子一般,走到前面,说道:“二哥,请随我来”
我们装扮一番后,坐上豪华马车,向西市行去只是为了接人,顺便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不着急。张昭远这厮惯会讨女人欢心,在路过集市时,便买些冰糖葫芦,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逗清丽仙子梅绛雪开心。
早年间,梅绛雪闭门习武,出入江湖后,又遭逢情变,一直没闲下来,如这般逛街尚是首次,张昭远察言观色,把仙子逗弄得极是开心,竟如同孩童一般,嬉闹着闲逛。
两人有说有笑,走在前头,竟把我冷落在一旁。





我的江湖h 【我的江湖】(19)
【我的江湖】第19章·淫辱仙子2020年7月4日字数:10000一路上,张昭远各种耍怪逗梅绛雪开心,不久之后,也“梅姨”叫上了。路过一家首饰店,张昭远便领着她进去,挑了一对最贵的手镯,轻佻地握住她的玉手,便要帮她戴上。
正在此时,一位身背长枪,手中握剑的沧桑男子走了进来,哼了一声,一把扯开张昭远,他手劲极大,将张昭远摔成滚葫芦状。
“哎呦~~”,张昭远像个圆冬瓜般,连滚几圈,等回过神来,便怒瞪小眼向这位男子看去。
来人双鬓斑白,一脸沧桑模样,但长相却极为英俊,他身材瘦削,眼神凌厉,仿佛一把出鞘长剑。
张昭远怒视着他,大声骂道:“哪来的恶徒,竟敢对你家张爷出手,找死是吧?”
男子不理他的叫嚣,凝起双目痴痴地朝梅绛雪看去,仿佛这里间除了这位仙子佳人,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一样。
“绛雪,终于又见面了,我一直”
他话还未说完,我就走到梅绛雪面前,一把搂住将她搂进怀里。开什么玩笑,梅姨可是我的女人,怎可让别人窥视?
在我将她紧紧搂住时,梅绛雪俏脸一白,面上顿现尴尬之情,同时娇躯也开始轻微挣扎起来。我不禁大怒,刚才她和张昭远腻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就已经很不爽了。而这次她见到这位男子后,竟变得失魂落魄,妄图睁开我的怀抱,这如何能忍?
我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沧桑男子,寒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对我兄弟出手?”
男子见我搂住梅姨,仿佛觉得最珍视之物正被人亵渎,顿时气得怒目切齿。
而我感到梅姨在我怀中挣扎,便故意加大力气,将她半个身子拉靠到我的怀里,同时手上也不老实,竟隔着衣服把住了那圆润饱满的乳房。
店铺里的人顿时生出古怪的感觉,一个少年竟然将一位中年美妇搂在怀里调戏,而美妇的男人正在旁边发怒,于是都觉得我是一个恶少,正在调戏良家妇女。
男子对我怒目相视,口中冷冷地说道:“我只说一次,放开她。”说罢,就要拔出长剑。
店铺掌柜见男人要动手,连忙上来阻止道:“二位慢来,有什么恩怨还请店外解决。”
我的手开始加大力道,手指深深陷入那圆润饱满的乳房中,梅姨痛得娇吟一声,凝起媚眼幽怨地看着我。我凑到她晶莹的耳朵旁边,淫声道:“梅姨,本少主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你整个身心都是我的,明白吗?”
我当着许多人的面,玩弄她的乳房,早就让她羞不可耐,她红着脸对男子冷冷地说道:“岳子木,你走吧,我们缘分已尽!”说完之后,她心痛如绞,连眼眶多湿润起来。
我明白她对岳子木还有很深的感情,时刻想着破镜重圆,但我哪会让她如愿?
既然已认我为少主,还补全了采补功法“阴阳采战功”,自然已算我“阴阳宗”
的门人。现在我必须做这个恶人,拆散这对情侣,如让他们破镜重圆,双宿双飞,那宗门规矩何在,以后我还如何约束门人?
想到此处,我狠下来心来,大声斥道:“贱婢不知死活,竟敢对一个野男人眉来眼去的,你把本少主至于何地?”说罢,我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瞬间便钻进她的经脉。
梅姨大惊失色,感觉自己的纯阴真气要被这纯阳功力给化掉了,她看向我,直感觉我是她的主宰一般,形象越来越高大,直到占据了整个心灵。
这先天一气纯阳功乃“阴阳圣功”的一部分,还有就是“玄阴嫁衣”,非得女子才能修炼,梅绛雪修炼的“阴阳采战功”,沈如壁修炼的“碧水决”,和我娘修炼的“千阳化阴决”都是以“玄阴嫁衣”为底子创造出的采补淫功。其中以我娘的“千阳化阴决”最为高明也最为淫邪,非得化入千名不同男子的阳精,才可修炼大成,梅绛雪的“阴阳采战功”也非常不凡,修炼后能成为春帐悍将,在床上极为耐战,而沈如壁的“碧水决”则要差了许多。这门功法估计是龙虎山的前辈为了配合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而创造的,多少也有点“玄阴嫁衣”的底子,比原版的阴阳宗功法可要差远了,甚至连古蜂传给我的一气功,也少了许多秘法,比如方才我用一气功控制梅绛雪,这一点古蜂就做不到。
“阴阳圣功”以阳气为主,阴气为辅,男子修炼“一气功”,女主修炼“玄阴嫁衣”敷衍出来的功法,在男女双修时,男方主动吸入女子的纯阴真气,周天循环后再返送回去,如此双方都能得到好处,当然男方获益更大。
如今梅姨已经把“阴阳采战功”练得入门,我更没有理由放过她了,修炼此功后女子性欲大增,凭岳子木这副小身板根本满足不了她,不如让我代劳,好好慰藉她。
梅姨一边看着我,一边又瞟向岳子木,一对美目尽是哀伤之情。
我见她还对老情人恋恋不舍,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道:“贱人!”猛地一下把她转过来,抬手就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梅姨痛苦的尖叫一声,浑身巨震,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经脉中的纯阳真气把她烫得浑身激灵,转眼间又见我目中寒光暴涨,凌厉闪烁,充满着主宰她生死的霸气,不由心中一突,颤声道:“奴婢知罪!少主你莫要生气”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不由汗流满脸,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稳住心神,心中后怕不已,暗道:“这一气功不愧为魔道功法,差点走火入魔。”
岳子木见我如此对待自己心上人,不由得狂怒,拔出长剑就向我刺来。我在梦中练得了“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无比,在拔剑之时就感应到了,于是便放开怀中仙子,长衣一振,便向店铺外面飞去。
岳子木一声怒吼,人剑合一向我当头劈去,我夷然不惧,待他长剑劈到头顶才一掌击在剑刃上,炎阳掌果然不畏刀剑。只听“叮”的一声,我们两人身形俱是一震,而我则凌空飘退,竟好似被岳子木一招劈飞。旁侧观战的众人不由大声喝彩,为岳子木加油,刚才我一副恶少的形象以深入人心,大家都希望岳子木能好好地教训我一顿。
我不理他们喝彩,身形一矮,“呼”的一腿向岳子木扫去,一手握爪擒剑,一手黑虎掏心。张昭远大叫了声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两人,挥拳舞腿,上蹿下跳,就好似亲身应敌。岳子木不慌不忙地迈出圆步,身形一转已避开我上下三招齐攻,旋腕绕了个剑花划向我的手臂。我的武功乃阴阳宗失传绝学,颇为奇特,此时左肩一缩,悬肘就势抓向单剑,右肘击向对方前胸。岳子木错步拖剑,由下往上划向我的胸腹。我抬腿踢剑,双手抓向岳子木胸前。岳子木变招极是迅速,刷刷两剑劈向我双肘关节,我只好回招挡开。
我们两人势均力敌,岳子木胜在境界高深,已是二品圆满,而我只将将够到三品境界,差距还是极大的,但我习得“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炎阳掌法更不惧刀剑,因此与他斗得有来有回。
岳子木以为我是一名豪门恶少,仗着家族势力为所欲为,却不想我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这几年,他到处痴缠着梅绛雪,但仙子怕他引得淫道之人注意,便故意躲着他,却不想让他误会成梅绛雪受制于人,所以才避而不见。今日他见到梅绛雪和我们走在一起,而且张昭远这厮还举止轻薄,便认为我们是胁迫仙子的元凶。刚才我搂住仙子揩油,并且扇她耳光,也不见她反抗,甚至还自称奴婢,不由更加坚定了猜测。只是奇怪一个年轻恶少,却有何手段能胁迫一位中年妇人,令她有如奴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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