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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 废土(增补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控眠
“姐,这还有别人啊!你别一脸无所谓地狂说电视上要消音的东西!”
“你以前不就是对我的骚【哔——】弄来弄去,最喜欢【哔——】腔里那段肉芽蹭你的【哔——】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三人奇怪的气氛里,车队回到了江户。女军官给男孩甩了个脸色直接回了家,女教师一副凄惨怨妇的样子去找女总管檀月诉苦,幸子如愿以偿地在那张热悉的大床上和男孩翻云覆雨。
“讨厌~人家没洗澡你反而比以前还硬——”
男孩的鼻子不停地在幸子肩膀的肌肤上吸允着,那在废土上晒深了颜色的皮肤一样嫩滑,一样几乎看不到毛孔,他舌头不讲理地把口水布满她的脖颈、肩头、乳房,他把幸子娇娆又躁动易燃的身体压在身下,结实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都让幸子的樱唇里吐出灼热又色情的气息,“都是你!你这臭家伙……好臭,这味道,胸肌,大鸡巴……好……唔,硬!”
男孩的怨气是理所当然的,幸子没有害怕,反而被他的怨气怒气挑逗得浑身发抖,长腿被他粗壮的手臂抓着,摸着,他抓着她的脚裸,用力地吸着裸脚上被短袜长靴酸臭,不停地用肉棒侵犯女人的花园,那花园的喷泉似乎年久失修漏了水,三角形有些杂乱的草丛也被更坚硬的雄性阴毛压弄,柔软的腰肢不停地扭动,好似要逃脱他强硬的统治,却只能让身体更加牢固地被他掌控,臀部俏脸频频遇袭。
“操死你的贱货!操啊!哦~!……你想知道我这几年的经历吗……有多少男人——啊!”男孩凶猛地扑了上去,咧着嘴皱着鼻子,“幸子……!爽死你这个贱货,贱货姐姐!”
他的夹着屁股腰噗嗤噗嗤地前后耸动,完全不顾像在巨浪里无力扑腾的美人玉腿,任她们难看地乱蹬,任那双纤长的美脚勾起绷紧。
“哦……大鸡巴,大鸡巴小弟弟还管我骚啊?!”幸子感到他的嫉妒,那种醋味让她变得更加兴奋,脑袋一团浆糊只剩肉欲,说话也开始没了逻辑,“你管我……我反正都不是你老婆了……我爱跟谁的大鸡巴操……哦哦哦,呼——哦哦,别,我错了,鸡巴……哦,太大!哦~”
“呼呼~——骚屄……你最好没有……我他妈……都被你逼着说脏话,骚货!操——烂——你——的——”
男孩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赤裸的身体做俯卧撑一般撑在床上,两只大手就撑在幸子脑袋两侧,让幸子感到危险要被男人完全征服完全挤到身体里一样,而他的膨胀的肌肉和随着淫语一字一句压到底的肉棒攻击跟是让她的娇喘从横膈膜从嗓子眼里狂叫出声。
“啊!……啊!……哦!……我的长孝……爱我!操,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唔!”
随着幸子全身癫狂地向上磨蹭、乳头涨到夸张的长度上下晃动、泡在水里的阴唇和满是红印的屁股也向上死命裹着男人的阳具,男孩也用力向上戳到底弓着腰亲著女人突出淫热气息的小嘴,把一股一股幸子渴望的很久没尝过的种子全部送到生命的温床。
扑哧、扑哧——咕嘟咕嘟——吸溜——piapia——啪嗒啪嗒,碰!
男孩也从她的身上翻下,他们虽然全身脱力脱水,却还用嘴互相补充弥补嘴唇的干涩,这并不是污秽的运动,而是人类的未来,幸子发自内心地喜悦着,男孩就有着那种给人希望的魅力,他就像温柔的泥沼,他的软弱、强壮、温柔、粗鲁、低俗、文雅就像文明的曙光,拽着她,掴着她,压着她,侵犯着她,让她永远不能逃离,更别说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被男孩浇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直到男孩发现这是他修罗场的开始。





浮生 废土(增补版) 浮生 废土(非增补版)其四
2020年7月19日其四·死灰易燃——檀月宁宁雨已经停了,午后的天气却和往日一样死气沉沉,新江户的市民已经习惯了灰色的天空,适应了干涩的空气,没有人抱怨什么,小贩重新开张,士兵们继续巡逻,来来往往的商队与浪人佣兵四处寻找活计。
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新江户已经成为了无口厚非的关东第一,临近的港町和北面的春日山虽然一直不同意这个说法,阻扰人们向江户涌入,但收效甚微。这种实力造成的凝聚力早就了如今江户的市场区。这片有著明显战后粗犷主义风格的城区建立不到二十年,不算摊贩,光是各色店铺就有数十家,密密麻麻的二层门帘里汇集了本州绝大部分的商品,除了奴隶和重武器应有尽有;为了方便旅客,市政厅在这些年陆续建立了五家旅店,走街串巷的话还能发现一些私人经营的居酒屋和餐馆……而要说最让外地人称奇的,却是广场犄角旮旯里的一家小砖楼了,那是日本现今唯一的报社。
这座小楼只有三层,外表朴素无奇,嵌着干净漂亮的玻璃窗,歪歪扭扭地牌匾上写着——。人群熙熙攘攘,不时就有牛队停留在报社的阶梯前,年轻的旅人用着崇敬的目光看着那块脏兮兮的木匾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据说那笨拙的笔迹是泽山老先生的亲笔题字。年轻的牵牛夫刚要沉浸在江户独有的文化气息中,就被从报社中走出的一抹倩影拉回了现实。那是一个很美的年轻姑娘,穿着暗红色的连衣裙,剪裁合体修身,更显出她的丰满妖娆,结实的小腿踩着一双白色的凉鞋,成热的装扮却配了张略显青涩的俏脸,披肩秀发上点缀的紫色发卡又让她多了分清纯。
旅人的眼睛被她吸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她,在他不由得向她走去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拍了他个踉跄,是商队的头领,“管好你的眼睛。”他说道。年轻人被这个游走在废土多年的老者不停地教训着,他告诉年轻人,像那种干净漂亮的女人肯定是大人物的女儿或者情人;他告诉年轻人,江户不比别的小镇村落,对于有马有牛的队伍,就算从港町逃跑也不是多么困难,而江户却是完全没有可能——这个城发展得太大了,大到让他们晕头转向,大到养活得起两三千人的士兵。
年轻人不住地点着头,老头的谆谆教诲他其实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偷瞄着刚才姑娘离开的方向,可那不似人间的仙女已经悄然无踪。
——————————————-红裙子的姑娘急匆匆地离开了市场,即使她母亲不来电话,这个要面子很是自尊的女孩也不想在报社待到下班了。她沿着住宅区的小巷深入老城,沿途遇到的士兵有些认出了这个姑娘,他们都不禁收住了嬉笑的神情,挺直了腰板。看到他们别扭的样子,姑娘咂了咂s舌,嘴里念叨着“都怪他”,她受不了别人的过度关注,低着头,努力不看别人,迅速抵达了老城的中心【城堡】附近,所谓【城堡】,即是江户的实际统治者的家,对于【文明守护者】、【独裁暴君】、【江户城领袖】、【议会主人】这些头衔来说,【城堡】实在是不起眼的小型住宅,三层的西式楼阁外唯有厚实的围墙和碉楼想点样子。姑娘知道这些其实都是肤浅的表面功夫,【城堡】之所以叫做城堡,确实是因为其牢不可破。虽然她是要见住在【城堡】里的人,但目的地不是【城堡】,而是街道另外一边的酒馆。
酒馆叫做【余烬】,当地人也会叫她【死灰】,至于为什么叫这种奇怪的名字,据说是因为酒馆最初是战争前的消防局。过许多战前资料的姑娘认为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余烬】酒馆以喝酒的地方来说占地很大,建筑设计也很是简单,共有两层,一层空间极大,有三帘巨门,二层只是个阁楼,山墙的玻璃还破破烂烂。【余烬】常年只拉开中间的铁门,光线进入后正好让内堂将亮又不亮,整个白天都不用费电开灯。
女子挎着小包,进入了这个放纵之地,酒馆里播放着轻快的爵士乐,六七张圆桌散乱地摆放着,没几个顾客,服务生也只有两个,一个站在吧台后面,一个迎接了姑娘。
“小姐……”
姑娘没让这个弱气的男生说下去,“他来了?”
“是的,少主在二楼。”
“啧。没事跑这来添乱。”
她赶走了哭丧着脸的雇员,看了看一楼零星的散客,就沿着年久失修的楼梯上了楼。嘎吱嘎吱的声响还让一楼安静地看报纸的老者和吃着蛋糕的老妇人望了她两眼。姑娘知道,他们虽然不满意,却也不会找茬,因为这个酒馆已经失去了当年最鼎盛时期作为【任务发布所】和【信息交易中心】的功能,平民路线的酒馆已经转移到了新建的市区,【余烬】成为了上层精英的俱乐部——而这个精英俱乐部的二楼,以前是浪人和雇主谈生意的接洽区,现在已经成为了黑田家固定的包厢。当然,这是无可厚非的,这家酒馆本就是黑田家的产业,现在只是托管给了姑娘的母亲。
哒哒哒——女子的脚步声让男孩看了过去。男孩坐在二楼的窗边,作为坡屋顶建筑,阁楼的利用是个麻烦,好在建筑很大,能摆下全套的环形沙发和茶几,山墙一侧的巨大玻璃也保证了光线的充足。
男孩嘴里囫囵地吞咽着饭团,饥不择食的样子让姑娘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饿成这样?”
“唔……家里没法呆了,没吃饭就出来了。”
“哟~?”
姑娘轻巧地坐到了男孩沙发侧面的位置,靠在柔软的布艺靠垫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揶揄的模样,“不是幸子回来了吗?怎么还被赶出来了?……看看,你连袜子都没穿。”
好像被掐住了痛处,男孩的嘴停了下来,很是尴尬地,吞吞吐吐,“嘛嘛……早上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你不是和她早就断了吗?哪有什么可误会的?”
男孩看着她撅着嘴有些审问的样子,好像不会善罢甘休,他两口吃下了饭团,掸了掸手,坐到了她的身边。可是谁承想她居然推着男孩断然拒绝了男孩的示好,“一边去,别跟我套近乎。”
可是男孩是谁?死缠烂打的功夫可不是吹的,撒娇耍赖就坐到了姑娘的身边。
“宁宁……”
“叫我宁宁姐。”
“宁宁姐~——阿姨叫我来这里避避,不要这么冷淡啦嘛~”
可是她并不吃这套,和男孩拉开了点距离后,从小挎包里拿出本,看了起来,“这时候想起来我了,也不知道是谁弄到了政治犯的未婚妻、自己的老师后,就天天白日宣淫闭门不出了。”
男孩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宁宁,但他认为既然宁宁这么说,肯定是想要他安慰的,那么就还有希望,“咳咳……那是在调教那个小贱人啊——”男孩说道,【小贱人】的说法让他这个说出来的人都感到了莫名的兴奋,但他并不后悔侮辱了佐伯老师,应该说女老师听到男孩的话后没准还会兴奋。想到这里男孩又想到了早上的荒唐——因为表姐和曾经未婚妻的归来,男孩很开心,心里其实已经放下了对幸子的不满,和那个同意两年来饥渴、缺乏爱护的女人折腾了一夜,天色微明才堪堪满足,互相抱着对方潮湿炽热的裸体睡了过去。可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男孩就被胯下的动弹弄了起来,开始以为是幸子的作怪。男孩和他的表姐可以说在相性上天造地设,深知对方每一寸的身体,不一会他就发现搂着自己脖子的表姐是真在睡觉了,他也慢慢清醒,发现被子里有一另外一个人在用温暖潮湿的口腔帮他解决早晨的烦恼。本来他吓了一跳,但是估计到自己的命根,只是把被子掀了起来,发现那个蠕动的女体是闷骚的老师女奴后,抱着她的头颅,摸着她的脸蛋琼鼻痛快地她的小嘴里释放了出来。之后男孩也是精虫上脑,居然和老师激吻想把她就地正法,掰开老师的丝袜美腿,准备撕破防御时,后面的前未婚妻小姐终于醒了过来,然后就是一场他始料未及的灾难。
“所以——后来你那个从外面拐来的暴力女也掺合了进来?”
宁宁幸灾乐祸地笑着,提着小腿,书也不看了,放到一边,“活该,裤腰带都管不住,活该!”
“我哪知道啊……”男孩想想心里也是后悔,他错误估计女人对于男人宠爱的重视和要挟,“后来老师甚至说要把她妹妹叫来跟她一起赔我读书;幸子也说什么我们婚约还没撕掉,我要敢和别的女人h就要我好看;纯说她们两个是淫乱女,然后基本就打起来了……还好檀月阿姨过来调解,把我就了出去,要不然可能真的被她们撕了。”
男孩抱着双臂,即使已经逃走,好像还是心有余悸。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妈,她对你比我这个亲女儿还好,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唉?”
男孩脸色突然变得铁青,“那个……那个……怎么回事?”
女孩把书扔到他的脸上,然后一只手空握着一个圆圈,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停穿过圆圈,嘴张张合合,看口型好像说着一些不雅的事情。
“那……那个……你想多了……我和……我……我们怎么会——”
“哼,我们?怎么不叫阿姨了?”
“我我我我……我……”
“幸子那家伙还以为她把你的处男拿走了吧?”
一说到幸子,男孩就闭了嘴,摸著有点毛糙的头发,显得很自责,“我们的事幸子不知道的,你别……”
“什……什么——什么我们的事情!”
宁宁听到后顿时也脸色通红,已经脱离白嫩脚掌的凉鞋就甩了出去,“我在说你和我妈!”
“嘿嘿——别着急嘛~”
宁宁发现自己还是落入了圈套,男孩脱掉了帽衫,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t恤,他一点一点爬向她,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臂膀,“还是这么水嫩,宁宁姐——”男孩掐着那香甜的嫩肉,口中的热气打到了宁宁的脸上,“你是我见过最白最香的女人。”
男孩搂着宁宁,手臂环着她的身体,把她拉到他的怀里,鼻子在她脖子下巴的嫩肉上嗅着,“呼呼~”
“别弄,都是汗——”
“唔……出汗了吗?”
男孩的拥抱一下紧了起来,他的鼻子往连衣裙的内里探了过去,重点照顾着她奶白色紧致的胸口,宁宁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她知道她抓出了他的兴奋点,“我和我妈,谁更香?”
“你……唔……”男孩的s舌头品尝着宁宁的肌肤,鼻子甚至把她臂膀和腋窝的气味都吸了过去,“阿姨的香味更浓更烈……宁宁姐的很香——”
“香?”
“就是香——甜甜的,有点酸……”
“是吗~”
宁宁也享受着男孩的啃咬,可她知道,并不能急躁,她和那些傻姑娘不一样,她知道,要抓住男人,并不能一味满足她。和胸口同样嫩白而且更加美艳味道更加香骚的美脚钻进了男孩的裤腿,然后——狠狠地用指甲扣住了他的脚踝。
“啊!”
趁着男孩疼痛痉挛的瞬间,宁宁用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又有力的长腿踢开了男孩,很是高傲地整理了一下连衣裙,把凉鞋套回了脚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你干嘛?”
男孩委屈地质问道,他可是快到了临界点,而且他也觉得宁宁也很想要了。
“干嘛?”
宁宁又拿起了刚才看的,挑着拱眉,用书挡着脸,“你问我干吗?我帮你抓了你们黑田家的叛乱分子,帮你搞到了你暗恋已久的老师,结果你就不理我了,最后后院起火,才想起我?你当女人是什么?”
“……啊……抱歉。”
看到这个黑田家的大少爷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宁宁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笑意。
“抱歉……抱歉——阿姨今天也不太高兴,我都想着自己……真的对不起。”
“哈?”宁宁这次笑不出来了,“谁说我妈了?再说,你和我妈香味更浓,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唉……?唉?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我就说黑田公怎么就这么放心把家里交给我妈!原来你们早就是那种关系了吧!”
“真的——”
“还骗我!你到底有多少小妖精!”
“不不不,怎么说你也不能叫你妈是小妖精——”
“闭嘴!!”
宁宁说着说着把自己气得够呛,想到以前不经意在【城堡】里看到他和母亲亲密的样子——什么亲密,手都摸上屁股了,妈妈的手也都揉着那里,怎么想他们都——“该不会宁宁姐是不想看到我和阿姨才不再去家里的吧?”
“闭嘴!!!我不让你说话你不许说!”
“是。”
“闭嘴!!!”
宁宁被说中了心事,脚不停地摆动着,踢打着茶几的小木腿,“我才不是不想看你和我妈苟——你以为我以前喜欢你们家一样!明明就是个大地窖,还叫什么【城堡】?是攻不进去了,连块玻璃都看不到!”
“后来阿姨改建了地上,不是战时已经——”
“闭嘴,听到了吗!闭嘴啦!”
男孩被宁宁一吼,耷拉着脸,坐回了刚才玻璃旁边沙发,低落地看着外面街上的行人。
【真是的……装什么可怜。】“喂。”
男孩没有回应。
“喂?”
还是没有回应。
“啧,你这人……喂!听到了吗?”
“恩。”
男孩抱着帽衫靠着沙发背,只应了一个字,然后又没了声息。
“喂,听说昨天幸子拿回了好东西了?”
宁宁也是有的没的找着话题,连老对手幸子都谈了起来。
“恩。【伊甸计划】。”
“哦……【伊甸——唉?!!!”
宁宁又一次扔掉了手里的书,可怜的爱情也只是她装扮小资的道具。“伊甸?!真的假的!”
“恩,准确说是应该叫角杙工程。”
现在变成男孩爱答不理,宁宁极为主动,“什么什么!快说说!”
“不要,宁宁姐是记者,不能随便跟你说。”
“说说嘛~”
宁宁贴了过去,两只娇嫩的小手亲热地握着男孩的大手,两条大腿也都有意无意地蹭着男孩,极尽勾引之能,“说说嘛,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你是记者,我怎么相信你。”
男孩有时候莫名地坚定也让宁宁抓不到弱点,只能舔着脸枕上她的肩膀,可怜地吹着香气,“人家帮你把同事抓了起来,间接地还让那个sb的未婚妻给你搞了,还不相信人家吗?”
“……”
“哼——小孩子气,人家现在撇都撇不干净了,你也不和家里的军官说说,到报社善后见到我,一个个都跟狗腿子一样讨好我,现在都没同事都知道我是檀月大总管的女儿了,报社总编有什么政治问题都来请教我——我怎么做人啊?”
“嘛……”男孩虽然头还向外面看着,语气和手上的动作也软了起来,“我跟那些人直接说不好,阿姨可能觉得这样让你不受欺负吧……”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谁敢欺负我?”
“嗯……可是你愿意吗?”
宁宁听到这话身体就离开了男孩,这让男孩反追了回去,以为让宁宁生气了,没想到的是转过头的他却看到宁宁撩开裙子从后面把胸罩摘了下来,还要脱掉内裤,他赶快拦下了她。
“干嘛啊?”
“干嘛?全都给你!哼,跟你那个老师一样给你当母狗奴婢!”
“谁……没那么回事,”说着男孩拿起了被扔掉的胸罩,他本想还给宁宁,却被上面的温暖潮热吸引了,“宁宁姐说什么是什么的,小的不敢多话。”说着把胸罩放到了鼻子上,用力地吸了起来,受害在裆部坐着下流的姿势。
宁宁看到他放低姿态讨好自己,尤其是那对自己胸罩的亵渎,乳头蹦着紧紧的,和连衣裙地摩擦让她的脸上再次攀起红晕。
“讨厌~逗你玩的,你干嘛啊——”
说着,宁宁的大腿摩擦着,丰满诱人的手指抵着红唇,欲望已经被提到了心口,她比男孩燥热。
男孩把奶罩放到了沙发背上,双手握着宁宁的双臂,吻上了她的嘴唇,一只腿抵到了她的下腹,让她两条近乎完美的长腿分开,那裸着的丰满的腻人的大腿颤抖着,男孩放弃了嘴唇,手握着膨胀地乳房,坚硬的下体擦过宁宁湿润的花园,让她呻吟出身,颤抖不已。接着他直接吻上了她细嫩的大腿肌肤,手指划过内裤与大腿根的分界,色情地侵略着她翘挺令人神往的桃形屁股。他鼻子的气息喷射在内裤上,进入到宁宁的身体,大腿被男孩把持着,身体半悬空,完全失去了自我掌控能力。宁宁对男孩的掌控十分着迷,她扭动着,发出求偶的信号,她是那么爱着男孩,是时候体验他对她的爱了。
踏踏踏——可是老天捉弄着这对欲望男女,一个服务生跑了上来,他们赶快装作相安无事,宁宁好好坐正,把裙子压好,遮掩着被咬得粉红的大腿还有溪流不断地下身。
“少主,小姐……【学园】理事长来电话,请少主过去一趟,说是有重要发现。”
“嗯,知道了。”
看着两人皆是一副怒视的样子,服务生很识趣地落荒而逃。
“啧,真是的。”
“什么真是的——”
男孩转过头把毅然地把宁宁扑倒,“不能好好玩了。”
“什么玩,这难听~”
男孩的头钻进了那炽热的石榴裙下,嘴唇颧骨在宁宁的大腿根作怪,他的大手握住了姑娘有点被捂热的裸脚。
“干嘛?”
“就用……就用宁宁姐最骚的脚让我来一次。”
“神经病呀——唔!”
“我也用嘴帮宁宁姐……吸溜吸溜——唔”
【余烬】酒馆的二楼高大的尖顶下,健壮的少年扑在红色美女的身下,女人的脚和腿灵活地取悦着伴侣,最后他们同时颤抖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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