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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要(哥哥,我要)全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哥哥我要(哥哥,我要)全本 分卷阅读81
带给自己的快感。还硬挺的肉柱在她花穴里缓缓抽动,抵着她的花心砸磨,顾暖心哪里受得住,再次到来的高潮又急又猛,一大泡液体从蜜穴深处当头浇下,烫得他差点跟着喷了出来。
他咬着后槽牙忍过这阵销魂蚀骨,抱着她挨到怀里,紧贴着从身后吻她:“阿暖舒服了吗?嗯?”顾暖心喘了半天的气才回过身来,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扶着他就着插入的姿势转过身子,从背对他转到面向他,紧致的蜜穴像个热热的橡皮套,箍紧他转了一圈,惹得顾翌淮一阵颤栗。
...不...顾暖心小声的呻吟,搂着他的脖子扭起了腰.肉穴主动套弄起他还硬实的肉柱。顾翌淮眯着眼睛低头看她,他觉得她今天热情的有些过分。
大概是这几天太忙冷落到她了,那些事情该尽快了结了。他暗腹。
见她扭着辛苦,趁她坐下的时候狠狠挺了下腰臀,这一下捅得顾暖心弯下了腰,捂着腹部直哼哼。
顾翌淮吓了一跳,忙搂着她问:“弄疼了?”哪知她竟整个人攀住他,咬着他的耳朵哑声说道:“在一次…再重一些…”仿佛是上瘾了,非要他重重的捣干才满意。
真是个妖精!
顾翌淮被她撩得不行,抱着她从下往上快速的捅干她的蜜穴,她也不逞多让,搂着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上上下下的扭着身子套弄。
这个动作让他入的极深,几乎就要将她捅穿了,她每一次坐下花穴都会将他整个吞下,就连下方坠着的两颗肉囊被都被她压得扁扁的,几乎跟着一起陷进去。
这样的快感顾翌淮哪里还能忍住,肉茎叫嚣着就要喷薄而出,他红着眼想把她抱起身,把肉茎拔出来,却被她死死的夹住了腰,像条藤蔓似的扒在他身上,蜜穴里持续的紧缩,绞吮着他的肉茎。
原本就已经忍到极限的肉茎哪里还能受得住这样的快慰,痉挛着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嘶吼着抵着她的花心有力的喷射了出来…满屋子都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顾翌淮将她放到床上想抽身出来,却又被她攀了上来,整个人扒到他身上,蜜穴蠕动着绞弄他还半软的肉茎。
“哥哥别走…要我…”她抬头吻他,从他的薄唇一路吻到那颗性感的喉结,抽出一只小手来到两人交合处,包住他一颗还鼓胀的肉囊揉捏。
顾翌淮才发泄过一次,原本就还没餍足,很快便被她撩拨起了兴致,肉茎鼓胀着又将她撑了个严严实实。
他将她的大腿搭到肩上,拉开窄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满室都是两人的娇喘声和低吼声,噗嗤噗嗤的捣穴声直到天将亮才慢慢止住…顾暖心捶着自己的腰皱着眉头翻了翻手里的手机:不是吧?老娘牺牲这么大都换不来几颗珍珠?我的老腰都快断了,属实太惨…顾翌淮闻言侧过头眯着眼睛盯紧她:你勾了我半天感情就是为了那几颗珍珠?!
顾暖心慌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第61章顾翌淮有力的手臂撑在她头两侧,半伏在她身_上,眼神幽暗满是情潮,身下窄臀有力的耸动,额头上布满细汗,沿着他冷峻的轮廓滑到他紧绷的下颚,吧嗒一声滴到她的嘴角上。
顾暖心紧了紧眉头,睁开迷离的双眼,嘴角麻麻的,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有点咸。她咂巴了下嘴,觉得自己没尝够,搂着他的肩膀半抬起身,在他渗出汗珠的胸膛轻吮。
顾翌淮低吼了一声,下身的肉柱撞击得越发猛烈。她闭着眼睛一下瘫软在枕头上,皱着眉头小声的呻吟,小手摸上他紧实的后臀揉弄。
他喘了两声,觉得她整晚都在玩火,插在她体内的肉柱又胀了一圈,他俯下身子揽住她,下身持续发力,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他喘着粗气声音低哑的问她:“阿暖明天还想起来吗?”顾暖心低咽了一声,揽住他的脖子,瘫软的双腿使劲盘上他的腰,绞着他吟哦。顾翌淮哪里还受得住,咬紧了牙关闷声肉干起来...她埋在他颈侧,看着头顶晃动的天花板,手心里是他肌肉起伏的热烫身体,耳边是他性感的低吼,身体里的他撞得她发疼,可疼痛里夹带的满足,让她真的恨不得自己此刻能死在他身下…顾翌淮才眯了一会儿便醒了,看着怀里的顾暖心睡得正香,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打算先回房梳洗一番,才站起身,身后便贴上一个柔软滑腻的身体。
“怎么没睡?”他转过身想把她塞回被窝里,她却紧紧搂住他的腰不肯放手。
“小心着凉…”他在床边坐下,把被子扯过来裹到她身上,初春的早晨寒气还很重。
顾暖心脸趴在他胸前,半仰着头,抬起手臂指尖滑过他脸上每一道轮廓,从他饱满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从他深邃的眼睛到性感的嘴唇,然后…便被他含住了指尖…“今天怎么这么黏人?嗯?”他紧了紧怀里的小人儿,有些好笑。
“哥哥以后多注意身体,你都瘦了…”她眨了眨眼睛嘱咐他。
“阿暖今天这么乖?都懂得疼人了…”顾翌淮失笑。
“…因为你身上太硌人了。”她嘟着嘴抱怨,起身从他身上起来,爬回了床上,重新躺了下来,揉了揉眼睛:“困了…”顾翌淮给她掖好了被子,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拿起自己的衣服起身朝门口走去。
“…哥哥。”他闻言回头看她,见他看过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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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咬着下唇娇娇软软的说了一声:“…我爱你。”说完立马扯着被子蒙住了头,一副很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
顾翌淮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心里像涌进了一团蜜,他觉得自己好像走不出这个房间了,这丫头真就是自己的克星。
眼角瞟到窗外的天色,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叹了口气:“我知道。阿暖快睡吧,等我回来…”说罢便转身出了门。
话虽这么说,但等顾翌淮在回到顾宅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依旧是脚不沾地的忙碌,天都已经有些微亮了。
他抬脚上了楼,转角处习惯的抬眼找她,她没在那个位置。
终于乖了一回,他想。
但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不习惯,他往她的房间走去,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却有些愣住了。床上整整齐齐,不像睡过人的样子。
顾翌淮紧了紧眉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快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有时是会偷跑进自己房间睡的。很快到了三楼,一开门依旧是空的。
他握着门把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恍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怪异的举动,心突突直跳。
他快步下了楼,皮鞋把楼板踩得哒哒响,他走到顾父房前静默了片刻,伸手轻轻叩了两声门板。
屋里传出一声清咳:“…进来罢。”顾翌淮打开门走了进去,顾父已经醒了,见他进来有些惊讶:“原来是你啊,回来啦…”一面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父亲,阿暖呢?”他走到顾父面前,扶住他的手臂轻声问。
“把那件衣服拿过来。”顾父仿佛没听见,指了指小沙发上的那件外套,让顾翌淮拿过来。
顾翌淮夹紧了眉头,拿过了衣服耐着性子帮他穿上,才伺候他穿好便迫不及待的问:“阿暖去哪了?”顾父没说话,拿过床边的拐杖慢慢的往外走…“父亲! amp;amp;amp;amp; 顾翌淮拦在他面前,胸膛剧烈起伏。
“我送她去外头避一避,你不用担心。”顾父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还没见过自己儿子这么不冷静的样子,当下便沉了脸色。
“去了哪里?”顾翌淮固执的追问。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是不是北平?您是不是让她去北平了?”顾翌淮眼睛紧盯着他,沉声问道。
顾父默了默,沉着脸色没说话。
顾翌淮额_上青筋突突的直往外冒,他紧了紧手里的拳头,转身快步走出去。
“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声大吼,拐杖重重的在地板上砸了两下,发出巨大的撞击声:“你要干什么?你嫌外头事还不够多吗?”“我说过我不同意这么做! amp;amp;amp;amp; ”他转过身,眼角已是一片赤红。
“这是最好的办法!阿暖也愿意,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从此以后你依旧是你的顾司长,顾家也仍旧是以前的顾家!什么都没变!”顾翌淮看着面前发飙的老人,眼前一片恍惚。以前的顾翌淮是什么样子,他早忘了,他只知道没了顾暖心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没再说话,转身快步走出去,身后传来顾父的嘶吼:“顾家百年的基业如今摇摇欲坠,全是因为你的自私和不负责任!你一错再错,如今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要置祖宗的基业于不顾吗?”“我说过我能解决!”顾翌淮转过身回答他,他脸上一片暴怒,别说是顾父便是外人也没见过他这样。他回头继续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过身望着眼前生养自己的这位老人:“父亲,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爱她,这一生都不会改变。”顾父望着顾翌淮远去的背影,瘫坐在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竟不知道一向看着冷情自持的儿子竟看不透这情劫,甚至执着于沉溺其中不肯自拔…顾翌淮很快便命下属去查近几日坐火车前往北平的人员名单,但翻了几百遍都没找到顾暖心的名字,她大概是用别人的身份乘的车,这种现象在当下还是很普遍的。
“盯紧徐家。”修长的手指曲起,没有节奏的轻扣着桌面,顾翌淮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下属交上来的名单。
“已经派人看紧了徐家父子,目前看来没有什么异常。”高秘书忙答道。
“…去,把我上次交代你的事办了。”顾翌淮点了点头,阴沉着脸靠在办公椅上,交叠着手指放在胸前,连声音都是阴郁得有些吓人。
高秘书顿了顿,觉得自己后背嗖嗖的凉,连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的与他确认:“司长,真的要这么做吗?”这真不是顾翌淮的办事风格,他一向不喜欢在别人背后使手段的。
顾翌淮没说话,抬起眼睛冰冷的瞥了他一眼,高秘书吓了一跳,赶忙点头领了命要下去。
“…尽快给我安排去北平的行程。”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高秘书停住了脚步。
“我们已经安排人在北平暗查了,司长不若等有了消息在过去吧?”虽然被顶头上司冷眼盯着心里实在有些害怕,但高秘书还是硬着头皮尽职的建议。
“不若司长这个位置让你来坐?觉得怎么样高秘书?”…果然没讨到好,高秘书慌张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手忙脚乱的赶紧跑出了办公室。
回头看着紧闭的木门,叹了口气,这秘书当的命都快给吓没了…自从顾小姐失踪后顾司长跟变了个人似的。便是前段时间外头乱成一锅粥也没见他黑过脸,现在却是整天阴着个脸,话比从前更少了,稍有些不顺心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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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像刀一样刺过来。
高秘书跟了他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司长,整日里提心吊胆,连说话都变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又惹着他生气…------------第62章今日大公报.上忽然出现了一篇匿名发表的文章,称顾暖心并非顾家亲生女儿,而是顿家的养女。
顾暖心本姓余,余家曾是南京的大家族,但在当年日本人入侵时不幸遭屠杀,余家全族人都遭了难,仅剩下这一-棵独苗。幸而顾家与余家相交甚笃,顾老爷便将这女娃带回了顾家,也就成了现在的顾小姐。
此文一出自然引来众人围观,有的说不过是顾家编的说辞,有的则觉得应该是真的,众说纷纭。但即便是养女,顾翌淮强占幼妹的恶名依然没法洗掉。
“司长...”高秘书把报纸小心翼翼的放在顾翌淮面前,小声说道:“还是需要老爷子出面才行,光这么说没多少说服力啊。”顾翌淮垂着眼睛似乎没听见,半晌才出声:“老爷子最近有什么动作?”“他最近出门很频繁,包括曹家、金家在内的几个.上海世家都走动得很勤,此前还去了几趟报社,但是我们的人怕被他老人家发现,不敢跟太紧具体说些什么,目前还没有消息。”高秘书说完偷偷抬眼看他,见他没什么反应反而不知该怎么接话。
“…嗯,知道了,他最近该有大动作了,让宅子里的人看紧一些。”顾翌淮把手上的笔丢到桌上,仰头靠到椅子上闭上眼睛没再说话。高秘书见他一脸疲累的样子没敢再打扰,悄悄出了办公室。
是夜,一栋小洋楼前停了辆黑色的汽车,隐匿在黑色的夜幕里。
高秘书从楼上下来快步走到汽车旁,打开后车门弯着腰向车里的人恭敬说道:“司长,都弄好了…”等了半晌,一只蹭亮的皮鞋从车里伸出,顾翌淮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脚步称得上悠闲自在,仿佛散步一般慢慢踱到了房门前还停下抬起眼慢慢打量了一番。
“房子不错…”他还有些闲心评论了一番别人家的房子。
站在一旁的高秘书赶紧上前帮他开门,他气都不带喘一下,自顾自的上了楼。楼上一间屋子前站了几个人,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个大箱子,见他上来眼前一亮,小步跑到他面前邀功道:“顾司长,都您办妥了。”顾翌淮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赵先生辛苦,一会下去跟小高领赏罢。”那赵先生一听乐坏了,原本就已经给了不少酬劳,没想到还能有赏,当下乐不可支的连连道谢。
一旁的高秘书笑道:“赵老板,拿了赏可要记得管好自己的嘴巴。”赵先生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哪能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淡了笑容偷偷看向一旁的顾翌淮。见这顾司长好像没听到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他感觉自己后背仿若爬上几只蜈蚣,慎得厉害,慌忙点头称是,便提着箱子逃也似的下了楼。
顾翌淮没在管身后的两人,抬腿进了屋。屋里亮着盏小灯,熏着香。就着灯光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大床,挂着几帘纱质的床缦,隐隐约约能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睡得正香。
男的浑身赤裸,女的衣衫不整,搂在一起,一看便是欢爱后的模样,加上那凌乱的床单,真是异常暧昧。
顾翌淮视若无睹,跨着长腿在床对面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茶几上放着一瓶开过的葡萄酒,几个杯子。他随手拿过一个空杯子,高秘书识相的给他满了一小杯。
顾翌淮翘着二郎腿靠到椅背上,轻酌了一口,皱了皱眉,把酒杯放回桌上,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擦了擦嘴角。
“杜少品味这么差?”他皱着眉头讽刺道,接着转过头与高秘书说道:“改日给杜少送几瓶好酒过来。”“是,司长。”高秘书看了看桌上那瓶红酒,年份不低,也不知道哪里差了,听着司长的话倒是像是意有所指。但他也不敢多言,现在顾翌淮说什么都是对的,没得反驳。
“把人叫起来罢,睡得够久的了。”高秘书得了吩咐,用酒杯倒了小半杯凉水,走上前掀开床帘。
床上那个女人瓜子脸柳叶眉,不是柳微然还能是谁。高秘书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直接将水泼在了她脸上…柳微然皱了皱眉,脸上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寒颤,缩着身子抖了会才幽幽转醒。她捶了睡额头,只觉得头疼欲裂,意识还很混沌,只记得自己在北平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柳宅的老仆打来的,惊慌失措的与她说柳父突发急症危在旦夕,请她赶紧回.上海。
这老仆在柳家呆了大半辈子,还是从福州跟着-起来的上海,柳微然对他很是信任,一听他这么说慌忙收拾行李,连夜赶回了上海。
没想到才下火车就被人从身后蒙住了口鼻,一下便人事不省...脑子逐渐清明,她抬眼一看,有个男人站在一旁正盯着她看。
“..高秘书?”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眼前的人。
高秘书眼睛闪了闪,沉默着转身回到顾翌淮身边。
柳微然眼睛随着高秘书的身影移动,下便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隔着帐子,隐隐约约透出那人倾长的身影。
她心里一跳,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做的事,后背爬满了冷汗。她挣扎了一下坐起身,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后似乎还有一个沉重的呼吸声。
柳微然缓缓回头,映入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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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她方才竟是躺在他怀里!柳微然尖叫着,连滚带爬的想离那个男人远点,慌不择路一下子滚到了地上,还扯下了几张床缦。
扯下的帘子缠到她身上,让她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只能趴在地上挣扎着哭喊,凌乱的头发随着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粘在她脸上,看起来异常狼狈。
“柳小姐,好久不见。”房间里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柳微然顿住了身形,缓缓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那无情又冷峻的表情,除了顾翌淮没人做得出来。
见她终于消停了,顾翌淮站起身,手插在裤袋里,慢慢走到她面前。
“好像还没能给你介绍…”他走到床前,长指撩开一张帘子,朝床上昏睡的男人扬了扬下巴:“这位…是杜家的二公子,柳小姐大概不知道,这杜家做船运生意的,最近混得不错,与你也算良配。”他说完顿了顿,转身走到柳微然面前,半蹲下身子迎上她怨恨的目光,笑道:“柳小姐可还满意?”“为什么这么对我?!”柳微然恨毒了他,这位杜家二少她此前虽未见过,但也早听过他的名号。
杜家在上海家世不高不低,也还过得去,按说这样的人家声名一般不显,但拜这位二少爷所赐,杜家在上海也算“名声显赫”。
这位二少花名在外,最是会玩,家里娶了好几房太太,仍是每天流连舞厅妓院。他的人生最喜欢就是三样东西:女人、大烟、还有赌博。
前些时候还当街抢了个小姑娘回家,当时便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连巡捕房都上门逮人,杜家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捞了出来。
如今顾翌淮竟跟她说,这是良缘?
“怎么?不满意?”顾翌淮沉了脸色,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没关系,这个消息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满意或是不满意都没有什么影响。”柳微然闻言全身僵硬,如置冰窟。她大睁着眼盯着眼前的顾翌淮,觉得他陌生得可怕,他先前虽然对人冷若冰霜,但绝对算得上是个谦谦君子,可眼前这个人倒像是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她趴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那张英挺冷峻的面容,恨不得能扑上去将他撕碎。
“哦…你说柳秘书长?”顾翌淮顿了顿,嘴里发出一声啧音:“不对,该叫柳秘书了…先等你想好法子把他保出来,在来计较怎么不放过我罢。”他说完站起身,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抬腿从柳微然身边跨过。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爹怎么了?!”柳微然听着他话里的意思不对,慌忙伸手抓住他的裤腿。
顾翌淮皱了皱眉,低头嫌恶的盯着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抬腿甩开她的手转头回到沙发上,从怀里掏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根自顾自的点了起来。
“柳秘书参与暴乱组织,计划刺杀总统,这罪名够不够?”他一面吞云吐雾,一面慢悠悠的说道。
“你胡说!我爹不可能做这种事!”柳微然蠕动着身子,撑着手臂向前爬。
“柳小姐,证据确凿,想推卸责任恐怕不容易,不如想想怎么让他在牢里舒服些,毕竟一把年纪了。”顾翌淮的话让柳微然停住了动作,她终于发现现在自己的命,甚至整个柳家的命运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她完全没有任何资格与他谈条件…“…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哽咽着,满脸是泪,看起来甚是可怜。
顾翌淮从沙发上俯下身子看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的让她的心隐隐的颤抖…“你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冰冷的声音像根利剑刺进她耳朵里,让她浑身冰凉,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嘴巴里蹦出来。
顾翌淮用手帕把沾了她泪水的手指擦干净,将手帕丢到她脸上。
“把自己收拾好,一会杜少醒了跟他撒个娇,说不定他能留下你。”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第63章顾翌淮这几日都没回家,顾父也不知他在外头忙什么,自打顾暖心走后,两父子几乎没有说过话。
他知道顾翌淮对自己不满,但是总要有人当恶人,如果顾翌淮狠不下心斩断情丝,那就由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总比自己两个孩子都毁了强。
这场发布会顾父已经准备了一阵子了,早在事情刚被爆出的时候他便想开了,是顾翌淮拦着不许他用那个办法。
之前他也舍不得,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虽不是亲生他却也是一直很疼爱,当然希望她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但世事难料,如今事情愈演愈烈,早已脱离了掌控,好在女儿懂事,主动与他提了这件事。
虽有些仓促,好在提前准备了,也不算寒碜。该请的都请了,不该请的他也没打算告知。
顾父站在台子上,笑道:“感谢诸位抽空过来。”“今日请大家过来,却是为了宣布小女的婚讯。”顾父虽许久不曾主事,但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说话声音中气十足。
“我知近日外界有些传言,听来实在荒谬,我本不想理会,不想此事却是愈演愈烈,被人闹得沸沸扬扬,已严重影响到我顾家的声誉。老夫也不得不出面声明,忘各位能为我顾家做个见证。”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小女与徐家少爷很早以前便有了婚约,且两人情投意合,早前便已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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