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支教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之痕
“唔唔!唔唔!唔……”
小洁难受地承认着阿贵又一轮勐烈的抽插,双手扣在脸上像是要把自己闷死一样。
“杨老师?”
呼唤的邻居越走越近,小洁近乎能隔着门听到脚步声。
小洁拼命地摇着头,想出声求阿贵停下来,但阿贵又像是着了魔一般,完全不知疲惫,坚硬的肉棍把她的小穴搅得汁液淋漓。
笃笃笃!有人再敲门。
邻居似乎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小洁的身影,这才找到她的卧室前来。
小洁的头皮勐的一麻,直到这时,她才忽然想起来,刚刚阿贵进门的时候,居然没有上锁。
天呐!怎么会有这样的疏忽?小洁简直恨透了自己,躲在这个几乎连风都不透的卧室里,就像是瓮中捉鳖,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阿贵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忙着干他的活,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闯进来的前提下,他居然越战越勇,每一次挺入都直捣小洁的阴核深处。
咔嚓!门把手在转动。
不!不!小洁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此完蛋了。
“哎,我说这个人,怎么如此无礼?”
门外来的看来不止一个人,其中一个声音说,“这里是杨老师的卧室,你怎么能随便开别人家的门?”
正握着门把手的人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又紧忙将手松开了。
小洁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心情一张一弛,顿时感觉自己的额头和后背都是凉飕飕的,不知不觉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两个人敲了一会儿门,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以为小洁不在,就怏怏地离开了。
一边走,一边还不停地嘟囔:“奇怪,这个点杨老师会去哪里呢?”
他们根本想不到,备受尊敬的杨老师这时正在自己的床上,被阿贵凶狠地奸淫着。
小洁等到邻居走远,一拳打在阿贵的胸口,娇嗔道:“你,你知道刚才我们有多危险吗?”
小洁的粉拳对阿贵根本造不成威胁,只见阿贵笑呵呵地说:“难道这个样子,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胡说……啊!啊!”
小洁生气地又想去打阿贵,可是小穴里又承受了十余次抽插,顿时花枝乱颤,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不得不说,小洁刚才虽然心里害怕,但事后回想起来,却好像正如阿贵说的那样,有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刺激和畅快淋漓。
第二次强暴小洁,阿贵持续的时间更长,彷佛一场永远也没有尽头的马拉松大赛。
几乎折腾了两个小时,阿贵才终于泄了身,又把精液一滴不落地射在了小洁体内。
小洁早已是瘫软得像没有了骨架,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怜的小穴里灌满了精液,不停地往外冒。
在享受了无比痛快和激情之后,即使身疲体乏,同样感到十分满足,但在满足之余,却隐隐担忧,阿贵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将精液射进去,说不定自己真的会意外怀上。
“不!我不能怀上这么一个癞子的孩子……”
小洁在心里痛苦地喊着。
阿贵收拾起自己的裤子,得意地轻吻了一下小洁的额头,说:“杨老师,辛苦你了!”
什么意思?阿贵说的话,小洁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一件工作,把肉体交易当成工作的……只有妓女!小洁受到了侮辱,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阿贵离开了,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就像逛了妓院之后,成功地认证了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样。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小洁发现小蔡的身上和脸上,再没出现过新的伤疤,这让她感觉很欣慰,好像所有的遭遇,并非完全不值得的。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让一个人改邪归正,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善事?在慈善协会里,不正是每个人都该怀有一颗舍己为人的心吗?小洁很吃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并不完全排斥,因为这让她认为已经飞升成佛,割肉喂鹰。
一个星期后,阿贵又醉醺醺地找上了她,把她按贴在墙上,狠狠地又操了一遍。
当一个男人无名怒火有处可发泄的时候,就不会再为难自己的儿子。
小洁是这么想,为了小蔡,只能委屈自己。
她做出的退让,却成就了阿贵的狂妄,自此以后,三天两头都会来找小洁,而且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
但小洁的支援计划,还是在中途会告段落的,比如寒暑假,比如要回城市准备新的物资,不得不隔三差五地往家里赶。
一次小洁在家里待了一个月以后,回到村里,发现小蔡的身上又多了几块淤青。
她终于摸索出规律来了,只要阿贵找不到她,就会在孩子的身上出气,而往往她在学校的时候,小蔡就会安然无恙。
为了小蔡,小洁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就是要在这里长期驻点。
反正自己还没有孩子,如果把小蔡当成的儿子,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吧?“什么?”
当晓虎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大吼起来,从电话的另一头,也能听得出他的意外和愤怒。
“我已经决定了,你就当支持我嘛!”
小洁撒娇地说。
每当和自己丈夫通电话的时候,小洁都会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有些负罪感,但渐渐的,她和阿贵事情变得家常便饭起来,心里也就开始变得麻木。
现在,她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晓虎了。
只要心中抱着这是于人行善的念头,就算说几句谎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我不能接受!”
晓虎对妻子已经退让到了底限,不能容忍她的进一步疯狂决定。
“晓虎,这个支援项目已经进入最关键的阶段,我相信,只要再在这里待上两年,就可以完美收官了!”
小洁说。
这是个最有诱惑性的条件,尤其是针对像晓虎这样敢怒不敢言的人,而且屡试不爽。
果然,晓虎沉默下来。
沉默就是默认。
娇妻支教的故事 娇妻支教的故事(8)
第8章·小洁的秘密2020年5月12日晓虎懒洋洋地躺在阳台的藤椅上享受着日光浴,在处理好了家事之后,他感到浑身轻松。
小洁已经答应他不再到西疆去了,也指天发誓,要和阿贵断了联系,唯一的障碍,只剩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如果小洁执意要生下孩子来,晓虎倒也没什么意见,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他们夫妇结婚那么多年了依然无子,如果能生一个,总好过领养吧!小洁头发蓬乱,穿着松垮垮的睡衣起来,走到晓虎身边说:“这么早就起来了?”
晓虎说:“都快中午了,看太阳都快晒到你的屁股了!”
小洁轻轻地拍打了他一下说:“你的屁股才会拿出去被太阳晒呢?”
晓虎说:“这几天你就乖乖地待在家里休息吧,没什么事情就别出去乱跑,安心养胎!”
小洁说:“我已经预约了妇产科的医生做胎心检测!”
晓虎说:“我陪你去吧!顺便可以在外面一起把午餐解决了!”
“不,我只不过是怀了孕,又不是四肢残废,还是能自己开车去的!”
小洁说,“你就在家里准备午饭吧!”
晓虎点点头。
说实话,他也不是十分愿意陪着小洁去,因为那胎儿不是他的,心里总有隔阂。
小洁说:“正好,在去的路上,顺便还可以看看手机!”
说着,她就拎了一串钥匙,慢悠悠地出了门。
晓虎叹了口气,从藤椅上站起来,从阳台回到屋里。
在太阳下晒得时间久了,一下子回到阴暗的室内,总觉得眼睛有些发花。
作为男人,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买菜和下厨,所以只要一有机会,就拉着小洁在外面解决。
因为在餐馆里,可以看着菜单慢悠悠地点菜。
晓虎搔着头皮,也要出门,可是无意间一回头,看到了被小洁丢在床头的破手机。
他拿了起来,一边嘟哝着,一边死死地按在开机键上。
果然如小洁所说,手机已经坏了,就算他把开机键按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呀!难道真的坏了吗?”
晓虎自言自语,“嗯,或许到手机店去修一下还能起死回生吧?如果修好了,放在家里当备用机也是不错的选择。”
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晓虎就把那台坏了的手机揣在兜里,拎着钥匙出门。
其实,晓虎家里的地段还算不错,出门开车不到超市。
超市建在一幢巨大的商业楼上,底下一层都是沿街店铺,这些铺子里,自然就少不了手机维修的。
小洁去做胎心检测,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所以晓虎并不怎么着急,就把车停在了商厦门前的广场上,先把手机送到店里维修。
坐在手机维修店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已经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带着放大镜,专心致志地把头埋在柜台后面,不停地捣鼓一块电路板。
晓虎走近柜台的时候,很快就嗅到了一股从焊锡膏里散发出来了的油腻气味。
店员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摘下护目镜,打量着晓虎说:“你是要买手机还是修手机?我们这里有全新机,还有二手机,多种价位,供你选择!”
晓虎说:“我修手机!”
说着,就把小洁的那台破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放在柜台上,“麻烦您帮我看看,这台手机还能不能修复?”
店员接过手机,反复仔细地看了看,又用力地按了几下开机键,发现手机全无反应,就问:“摔了一下?”
“嗯!”
“摔得不轻啊!”
“我知道!”
“伤到了屏幕,总成需要更换,价位大概在……”
店员说着,伸出一个巴掌来。
“这么贵?”
晓虎吃惊地问。
电子产品更新换代迅速,小洁一年前花五千多块钱买来的手机,这时最多只值一千。
看店员的意思,更换屏幕总成需要五百,不禁让晓虎犹豫了一下。
为了资助妻子在西疆的支援活动,晓虎几乎把家里的老底都拿了出去,这个时候,别看他外表风光,其实和工厂的打工仔没有什么区别,任何事都要省吃俭用。
如果用五百块钱来修理一台目前市场价只值一千多块的手机,还要郑重地考虑一下。
“这台手机你也可以卖给我,我倒给你五百!”
店员说。
晓虎不禁笑了起来,手机店里的人可真会做生意,五百块钱入手一台破手机,用几十块的成本修好,倒手再以二手机的价格卖掉,可以净赚好几百。
“不了,”
晓虎想了想,小洁的手机里面或许还有什么重要的资料文件没来得及删除,如果就这样出手,难免会存在风险,就说,“你还是帮我修一下吧!”
店员说:“行!”
反正无论怎么样,这一趟生意,他已经几百到手了。
晓虎说:“修这台手机需要多少时间?如果不是很快的话,我就先到超市里去买了菜,再回来取好吗?”
店员说:“这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你还是先去买菜吧!”
晓虎点点头,就进了超市。
一个小时以后,当他大包小包地从超市里出来走到手机店的时候,店员已经把换上了崭新屏幕的手机放到了柜台上。
晓虎问:“修好了?”
店员说:“好了,五百!”
晓虎拿起手机,按亮了开机键,果然屏幕上顿时闪出一片雪白色的光来,等到开机动画结束,晓虎想随便划拉了几个app,不料小洁的手机上居然设了密码。
他随意地尝试地按了几个按键,果然完好如初,也就不再追究,这才满意地付了钱。
回到车子旁边,他把超市里采购到的几包东西塞进了后备箱,又回到驾驶室,由于兜里装着他自己和小洁的两台手机,感觉有些笨重,就把刚修好的那台手机摸了出来,丢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叮咚!叮咚叮咚!晓虎还没发动引擎,忽然那台刚刚进入系统的手机连续不断地响了起来。
看来,在小洁关机的这段时间里,联系她的人可还真不少。
晓虎摇摇头,他和小洁之间相敬如宾,也不是会互相偷看对方手机的人,于是启动了车子,往家里驶去。
一路上,小洁的手机还是响个不停。
联络小洁的人看起来很急,除了此前积累在云端的信息之外,此刻仍在不屈不挠地发送着信息。
晓虎装作没有听见,专心地开着车。
很快,就到了他家楼下的停车场,停稳熄火。
就在他想要从副驾驶的座椅上拿起手机重新装进裤兜里的时候,无意间撇了一眼屏幕,却被现实在消息提醒上的几个字震惊了。
“在不在在不在我想你了……”
由于是消息预览,晓虎看不到整条信息的全部,但从那一串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添加的字里来看,很显然对方已经十分着急。
但晓虎最吃惊的是映在最后的那几个字!我想你了?谁想小洁了?晓虎感觉自己的心房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几天他承受的打击实在太多了,先是小洁意外怀孕,孩子还不是他的,再就是她在西疆,被一个名叫阿贵的无赖强暴。
这一切,让晓虎的心变得极其敏感,经不住任何风吹草动。
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他又坐回到驾驶座上,关起车门,用力地划开了屏幕。
紧接着让晓虎感到惊讶的是,小洁的手机的密码居然不是她和晓虎的生日。
自从晓虎和小洁认识到现在,小洁从来也没有在自己的手机上设置过密码。
他经常听小洁说,每次使用手机都要先输入密码,实在太麻烦了,而且她行事光明磊落,在手机里也没什么秘密,没有设密码的必要。
但是晓虎知道,在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和许多男生暧昧不明,每天手机总是忙得像在商讨什么国家机密似的。
不过,当时的晓虎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对小洁的要求不敢太高。
现在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他绝不允许他和小洁之间又第三个人存在。
“该是什么密码呢?”
晓虎自言自语地说。
越是这样,晓虎就对手机里的内容更加好奇,到底是谁在不停地联系小洁,说一些暧昧的话?结婚到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出过任何问题,除了这一次。
啊!难道……难道是阿贵的?晓虎看到过阿贵的身份证,因为他是小洁那个支援项目的重点帮扶对象,关于他的基本信息资料,在小洁的电脑里都记录在桉。
虽然这些信息小洁不会主动拿给晓虎看,但晓虎在帮着妻子打点一些善后事宜的时候,还是有意无意地会多看上几眼。
至于晓虎为什么对阿贵的生日记忆犹新,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也许……是因为小洁总是时不时地会在晓虎跟前提到这个男人,这才让他免不了对阿贵多加了几分关注。
晓虎麻木地按下了阿贵的生日,出乎他的意料,手机居然打开了。
顿时,晓虎宛如遭到雷击,惊愕地不敢置信。
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的生日设置成手机密码,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像小洁说的那么简单!晓虎暗暗地忖道。
有了这个意外的惊吓,让晓虎对手机里的内容更加感好奇了。
他滑开屏幕,点击短信,看到了一串陌生的号码。
号码没有存入通讯录,看来小洁对此十分谨慎。
这串号码又什么陌生,晓虎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拿起自己的手机,在通讯公司的客户电话上查询了这串号码。
号码显示所在地是西疆某地,正是小洁支教的那个地方。
晓虎更加郁闷。
本来,他还存着一丝希望,因为听小洁说,他支教的那个村子根本没有通讯信号,就连打一个电话,都要坐上半个多小时的汽车到镇上才有。
阿贵即便有手机,也很难在千里之外联系到小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晓虎没有再继续往下想,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勇气,摆在自己眼前的难题,远比他能够想象到的要复杂。
短信里的内容都是前言不搭后语,有许多甚至在标点符号都没有,就像一个小学生写出来的文章。
不过,根据字面意思,晓虎还是能够看得到许多露骨的话。
“你回家很久了我已经等不及了你给我赶紧回来……”
“我在家里还要多带一段日子呢!如果我来了又走,难免我老公会起疑心……”
“妈的等你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求你对我下手轻点,我都快要承受不了了……”
“你这贱人不就喜欢这个样子吗……”
晓虎已经看不下去,忽然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胸口勐的窜了上来,让他禁不住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汽车的方向盘上。
滴滴!拳头落在方向盘的喇叭上,发出一声尖锐的汽笛,好像连车子都在跟着主人一起发泄着愤怒。
不用再继续往下看,事情已经十分明了,真相根本不是小洁说的那样,是她遭到了无情的强暴。
这看上去更像是通奸!不过,晓虎还是把短信看完了,越往后看,内容就越让他气愤,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短信的内容不是十分连贯,晓虎看了第一条短信的发送时间,不过也就在几天前,他算了算日子,正是小洁摔坏手机的那天。
看来,小洁把此前的短信都已经删除了,只是摔手机的时候,她猝不及防,没能来得及删除,这才保留了一些在收件箱里。
而且,在她关机的这段时间,对方好像很不甘心,几乎每过五分钟都会发一条类似于“在不在”、“你要是不会老子信息老子就把你和我之间的这点丑事都捅出去”
之类的威胁句子。
“喂?”
晓虎又拨通了通讯公司的电话,“请帮我接人工服务!”
通讯公司那头很快就传来一阵甜甜的语音:“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晓虎说:“麻烦帮我查一下,西疆蔡家那边的信号是什么时候开通的?”
对面客服想也不想:“大概是半年以前!”
“我听说那个地方用移动通讯的人很少,你们为什么会在那里假设通讯线路?”
“先生,是这样的,”
客服耐心地解释说,“本来这个项目不在我公司的计划之中,后来本市又一位姓杨的爱心人士,为了执行一个援助西疆的慈善项目,特地向我公司打了申请报告,甚至还捐助了一大笔钱。我公司的上层领导决定,既然是资助贫困地区的好事,就决定立项施工……”
挂了电话,晓虎更加茫然。
此时,他已经感觉不到气氛,整个人都像是跌进了一个冰窖里,无法自拔。
叮咚!手机又响了。
晓虎重新打开手机,低头一看,对方又发来了一串没有标点的句子:“你不回来也行再发张裸照过来让我解解馋……”
再?晓虎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点了一下对话框旁边的“+”
号键,顺利地进入了相册。
那一瞬间,晓虎差点以为自己进入的是一个黄色网站,满目都是赤裸裸的肉体。
不过,仔细一看,愤怒地发现,这些居然都是小洁的裸体。
照片拍得很精明,只显露上身和下体,根部看不到c位上的人脸,但晓虎和妻子结婚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认不出小洁的身体?光洁靓丽的胴体,在灯光下白腻得就像一件玉器,柔柔的光线甚至可以透入到她的皮下,让她看起来似乎成了半透明一样。
胴体的乳房坚硬,乳晕变成了紫红色,向乳头四周扩散,几乎有半个巴掌那么大。
只有在小洁最兴奋的时候,乳头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晓虎已经很久没有让小洁兴奋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不停被勾兑的原浆,越来越寡澹。自己的妻子居然在别人那里兴奋异常,这让晓虎简直无地自容。
咚咚咚!有人在敲他的车窗门。
晓虎放下玻璃,见是小洁。
她已经做好胎心检测回来,捧着孕肚,疑惑地问:“晓虎,你坐在车里干什么?快下车来,给你看看我新买的手机!”
晓虎推门下车,大声吼道:“你问我干什么?我倒还想反过来问问你,你干了什么?”
小洁似乎被晓虎的这一下给吼懵了,生气地问:“你吃火药了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大声?”
前几天她已经和自己的丈夫摊牌,他们之间虽然已经出现了裂缝,但现在正处于修补期。
她相信凭着晓虎的柔弱性子,不会无端端地将他们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关系重新置于死地。
“你看看!”
晓虎把手机亮到小洁眼前。
小洁的脸顿时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愣在原地。
良久,她好像被人撕掉了遮羞布一样,表现出无比地愤怒:“你偷看我手机?”
女人惯用的伎俩就是适时反击,小洁全然不顾自己干的那点丑事,却翻过来诘问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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