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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之痕
“你不是最喜欢我用胡子扎你了吗?”
阿贵一边又舔又吻着小洁的玉颈,一边含煳地说着。
“痛……”
小洁好像是为了反驳对方的话,低声地说。
“是吗?那我回去就把胡子刮了!”
“不……”
小洁说着,把身体用力地往后扭,从对面的凳子上拎起一个包包来,伸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盒包装完好的剃须刀来说,“这是我特地给你从镇子上带来的!”
阿贵接过剃须刀,终于把肉棒从小洁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很快拆开了包装,把剃刀装好。
“啊,你要干什么?”
小洁正打算从餐桌上跳下来,可谁知阿贵却在她的双腿间蹲了下去,用饱满的指尖轻轻地抚摸起她的阴阜来。
阿贵说:“我得先试试你送我的剃刀快不快啊!”
“你,你要怎么试?”
小洁的心里忽然颤了一下。
“就把你这里的毛先剃了呀!”
阿贵嘿嘿地笑着。
“不!那怎么可以?”
小洁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私处。
“你不是都已经嫁给我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我不行……”
小洁连忙摇着头说,“这要是回去了,让我先生发现,我该怎么向他解释啊?”
阿贵说:“等你生完孩子再回去,那时候早就又长出来了!”
“可我还是不行……”
小洁从未遇见过如此屈辱的事,双手在自己的阴阜上越捂越紧,丝毫也没有肯松开的迹象。
阿贵一再坚持:“如果你不让我剃,今后你再叫我来,我可要考虑考虑了!”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
小洁羞耻得几乎快要哭出声音来。
这时的羞耻,比起大雨那天,在阿贵家里遭受强暴时还要来得更勐烈一些。
“你放心,我不会刮坏你的皮肉的!”
阿贵不由分说地,将小洁的手用力地扳到了一旁。
刚被操过的阴户有些肿胀,颜色也变得很深,好像在薄得像纸一样的皮肤下,已经充j8学。
更兼小洁的大腿用力地朝着两旁分开着,阴唇已经无法闭合,露出皮下那道幽深狭窄的肉洞来。
肉洞里光熘晶滑,泌出的蜜液就像一层塑料膜一样,黏附在上面。
“啊!”
小洁轻轻地叫了一声,举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阿贵伸出两个手指,轻轻地插到了肉洞里去。
洞里的泛滥程度远远超过想象,不等阿贵抠挖,囤积在里面的蜜液就已经不停地满溢出来,顺着林舒的会阴不停地往下流。
一滴滴粘稠的淫水落到桌面上,很快又被她簌簌发抖的大腿压住,让她整个屁股上都变得狼藉起来。
“真想不到啊,杨老师,你的肉洞里居然还有这么多存货!”
阿贵嘻嘻地笑着说。
“不要……不要这样……”
小洁在自己的掌心里羞耻得叫着。
光是被人如此近距离地窥阴,就已经足够让她心里崩塌了的,而且还被阿贵如此嘲笑戏谑,更令她的心间彷佛缠上一抹厚厚的阴霾,挥之不去。
其实,小洁阴道里的那些稠汁,除了她自己的淫水外,还有阿贵射进去的精液。
可现在两者已经混淆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阿贵轻轻地把手腕往上一翻,二指轻勾,带出来一大滩蜜汁,淌在了他的手心里。
蜜汁滚烫,带着小洁几乎已经异于常人的体温。
阿贵心中一喜,又覆掌到了她的阴阜上,把手心中的蜜液用力地涂抹在那一小撮浓密的耻毛上。
“啊啊……阿贵!”
小洁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拒绝了,用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将大腿朝中间夹紧过来。
不过,她的双腿始终也无法完全合拢,很快就被阿贵宽阔的肩膀牢牢地顶住。
沾上了淫水的耻毛,变成了一绺绺的,就像在水里浸泡过的一样。
阿贵说:“有了你的淫水当润滑剂,想必刮起来的时候,不会那么痛吧!”
一边说,一边已经举起了手里的剃刀,将刀锋的那一面,紧紧地贴在了小洁的阴阜上。
“啊!”
小洁突然惊叫一声,屁股本能地往后移了几寸。
原来,当刀锋上的凉意渗透了皮肤,深深地浸透到小洁骨子里头去的时候,心里出于害怕,下意识地逃避起来。
阿贵赶紧把手臂一圈,抱住了小洁的腰,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后腰上狠狠地往前推了一把,说:“别乱动!要是我一不小心,把你的骚穴给刮坏了,到时候可别怨我!”
“唔唔……”
小洁也不想乱动,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地直打颤。
阿贵撑开了拇指和中指,按压在小洁的阴阜两侧,又用力地往旁边一拉伸,绷紧了她的皮肉。
接着,另一只手的剃刀开始轻轻地滑动起来。
不得不承认,小洁给阿贵买来的剃须刀确实锋利,所过之处,毛发寸断。
浓密的耻毛眨眼之间,就一束束地往下掉,就像纷飞的雪片一样。
阿贵其实是吓唬小洁的,如此昂贵的剃须刀,自然对人的皮肤有很好的保护措施,就算他再胡来,也不至于在小洁的阴户上割出几道口子来。
可是,小洁还是信以为真了。
毕竟这种男人用的工具,她把玩得不是那么纯热,哪里知道是危险还是安全?剃须刀有五层,每一层上的刀片都整整齐齐地迭放着,一刀下去,无需多事,自然已经将毛发削得干干净净,几乎无需再过第二遍。
只见小洁的阴阜上,耻毛好像被连根拔起的一样,几乎见不到任何茬子。
“阿贵,求求你,快停下来……”
小洁发现自己的指缝里有些潮湿,竟是因为在极度的羞耻之中,已经哭出了眼泪。
阿贵说:“你别急,很快就会完事了的!等替你刮完了毛,咱们再做一次!”
小洁用力地摇着头,显然阿贵开给她的条件还不够诱人。
这时候,她宁愿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也不想再贪图什么肉体上的酣畅淋漓了。
本来,她只是想着给阿贵一个惊喜,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更进一步,谁知浪漫的婚礼,竟然成了她毕生最羞耻的场景。
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已经寸毛不生了,不过被刮下来的断毛还是凌乱地黏在小洁的皮肤上。
阿贵用掌心用力地一抹,抹了一手的毛发。
“你看,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多清爽啊!”
阿贵好像在为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
小洁已经说不出话,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根本没有勇气去看自己已经完全变了样的下体。
阿贵又从旁边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轻轻地在小洁的阴阜上擦拭着。
比起用手擦的程度,抹布更加干净利索。
很快,那些断毛已经不知去向。
原先长毛的地方,比起小洁其他部位上的皮肤来,显得更加白嫩。
这时,整个阴阜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翻开的阴唇和裸露在外的坚挺阴蒂光秃秃的,看起来更加淫荡。
阿贵看得兴起,又用手开始抚摸起小洁的下体。
在强烈的羞耻感中,那个娇嫩的部位变得尤其敏感起来,被阿贵一摸,淫水又不停地往外冒了出来。
“唔唔……不要摸,好难受……”
小洁口上虽然拒绝着,可是身体却不停地扭动起来,也不知道她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阿贵忽然拿起手机,对准了小洁的下体,咔嚓咔嚓地拍了几张照片。
“啊!不要拍……”
小洁一听到相机快门的声音,急忙又用手挡在了私处上。
尽管没有用眼睛看,可是指尖的触感已经变得十分不同,就像……就像她尚未成年时,毛发还没完全长齐时的模样。
“走,我带你去洗洗!然后……嘿嘿,咱们就再干一次!”
阿贵牵着小洁的手,把她从餐桌上拉了下来。
小洁双脚一落地,卷起在她腰间的婚纱顿时又落了下去,把她两条光熘熘的大腿又重新遮盖起来。
如此一来,终于让她心里好受了一些,毕竟无需再将已经寸草不生的羞耻处暴露在别人眼前。
可是,这样的安全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刚迈开脚步,便感觉整个阴户上好像针扎一般,既痛又痒,不觉哎哟一声惊叫,无力的双腿不停地摇晃,差点没当场跪倒。
原来,阿贵用剃刀在她下体刮掉了毛发,虽然刮得干净,肉眼几乎不能见到茬子,可是小洁一走起路来,那些刚刚冒头的毛茬,一刺到敏感的肌肤上,竟让小洁有了一种几乎痛不欲生的感觉。
阿贵一把抱起小洁,将她带进了澡堂里……一个月后,小洁的孕肚愈发明显,甚至连走路都有些困难起来。
但阿贵还是不肯地要求,小洁在推辞不过的时候,只能答应。
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孩子赶快降生,这样她才能舒缓一口气。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把小洁折磨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最令她头皮发麻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小洁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晓虎打来的。
晓虎一个人在家里,也是乐得自在,平时不会轻易打电话给她。
但凡晓虎有电话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洁在心中默默祈祷,自己身上的丑事可千万不能让丈夫知道。
晓虎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焦急:“小洁,你最近能不能回来一趟?”
小洁说:“现在正是期末考试的备战期,我可不能擅离职守啊!我要是走了,这些孩子……”
“你别管那些孩子了!”
晓虎像是吼出来的一样,但声音却不是特别大,小洁能听得出他十分着急,“你妈昨天晚上病重了,已经送ic了!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些孩子,连自己的母亲都不顾了吗?”
小洁听了这话,整个身体顿时僵住。
虽然她不是特别孝顺的孩子,但平时和母亲的关系也算融洽,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人,这个理由,足以让她离开西疆,回家一趟了。
可是……她现在的样子,又怎么能回得去呢?“小洁?小洁?你还在吗?”
晓虎在电话那头听不到回音,又急着追问了一句。
“我在……”
小洁只能答应,“我,我过几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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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3日11、最后的告别晓虎躺在公司寝室的床上,仰望着屋顶的天花板。他忽然发现,多亏了那次电话,才让小洁原形毕露。要不然,直到今天,他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虽然他在决定离婚之前,已经安慰过自己,但冷静下来想想,却怎么也不甘心。这么多年来,他的所有辛苦付出,竟然成就了妻子和外人的一段苟且,只要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这时候,他已经可以开解自己的知心人,所有只能又把电话打给了阿伟。
阿伟好像已经喝醉了,说话都有些含糊,卷着s舌头对晓虎说:“虎子哥,什么事?”
晓虎说:“我和你嫂子离婚了!”
阿伟开始沉默,没有说话。想必这个时候,他一定在不停地转动着脑子,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兄弟。但他素来口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晓虎说:“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得帮我!”
“闲话一句!”阿伟学着杜月笙的口吻,居然爆出了一嘴的上海腔。
“这几天,你得跟我到西疆走一趟,让那个混蛋尝尝教训!”晓虎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你叫来的人,报酬我都会支付的,一分钱也不会少!”
“虎子哥,你这是哪里话?咱们兄弟之间,还提什么钱啊?”阿伟在那头兴致勃勃地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第二天,阿伟就带着几个兄弟从老家赶过来了,满满一车。
晓虎十分感动,握着阿伟的手,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伟说:“虎子哥,咱们怎么干?”
晓虎生性懦弱,可是被阿伟豪气冲天的话这么一激,也开始热j8学沸腾,一拍胸脯说:“咱们搭航班去西疆!”
阿伟说:“这可不行?”
晓虎不禁纳闷:“怎么说?”
阿伟说:“虎子哥,你看过电视没有?你见过哪个黑社会去打人,都是坐飞机去的呀?”
晓虎一拍脑袋:“你说得没错!”
阿伟说:“虽然路远了点,但我开了一辆车,再加上你的这辆,我带来的几个兄弟大家伙一起轮流开,想来用不了三四天的工夫,也能到西疆了!正好,这几天兄弟们为了你的事,都向厂里请了几天的假。而且,咱们一完事,就能马上开车走人,任谁也找不到我们!”
晓虎说:“好!就按你的办!”
被仇恨冲昏了脑袋的晓虎已经不知道疲倦,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奔西疆。一直都在听着小洁有意无意地提起阿贵这个男人,他却一眼都没有见到过。这一回,他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抢走了他交往十几年的妻子!
大家伙在兰州停了一晚上。明朝的王祎说,洮云陇草都行尽,路到兰州是极边。这是进入西疆的必经之地,过了这里,风景也是一重天外一重天了。趁着休息的时候,阿伟去逛了逛五金店和安保器具商行,买了几根水管和伸缩棍,藏在车里,对大家说:“等找到了那个王八蛋,咱们就用这些家伙狠狠地揍他!”
出发的时候,晓虎还是一腔热j8学,可是几天的路开下来,这股子蛮劲已经消耗殆尽,战战兢兢地问:“阿伟,这不会出人命吧?”
阿伟说:“你怕啥呀?咱们这棍子不打他的脑袋就行!而且,你看……”说着,一甩臂膀,抽出了手里的伸缩棍,在石头上轻轻地敲了几下,说,“是空心的,打人不痛!”
晓虎这才有些安心,等到第二天天一亮,开车进入了茫茫戈壁之中。
晓虎虽然一次也没有来过西疆,可是阿贵住的村子却十分热悉,因为他每次从家里发援助物资来的时候,都会在物流面单上写下收件地址。几年如一日,久而久之,晓虎已经背得滚瓜烂热。这回亲临现场,当然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村子里很少会有车进来,刚刚开到村口,就已经有几个大人小孩已经簇拥在路边,指指点点。
晓虎忽然又担心起来,问:“阿伟,这里该不会有监控吧?”
阿伟哈哈大笑:“虎子哥,你想得太多了吧?这种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就连移动信号都是这两年刚刚开通的,怎么会有路面监控视频呢?你放心,在进山以前,我已经把两部车的牌照都用胶布贴起来了,一定不会有人找得到我们!喏,这是给你的!”
晓虎看到阿伟递过来一块头巾,不由地纳闷:“干什么?”
阿伟说:“你照着我的样子做!”说着,就把头巾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又往上一罩,眼睛以下的脸就被蒙了起来,再在头上戴一顶鸭s舌帽,更是无人能识清他的真面目了。
晓虎觉得阿伟的这个样子,有点像电影里的杀手,十分别扭:“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阿伟说:“虽然你是我哥,但干这种事,我比你在行!小心驶得万年船,只要你听我的,保管你万无一失!”
汽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村子中央,阿伟把面巾拉下,放下车窗,把脑袋探了出去,逮着一个人就问:“哎,老乡,请问阿贵……蔡富贵的家在哪里?”
被叫住的村民有些发愣,警惕地问:“你们是谁?找他干什么?”
毕竟这村子里很少会有外人来,何况还是驾驶着两部风尘仆仆的汽车。
阿伟对晓虎说:“快把你志愿者协会的证书拿出来!”
晓虎的心砰砰直跳,好像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阿伟一直问了好几遍,他才把那份证书交到了他的手里。整个过程中,晓虎都是低着头,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长相。
“老乡,我们是来送物资的工作人员!那个谁……对了,杨冰洁老师你们应该认识的吧?啊,就是她委托我们送过来的!”阿伟撒起谎来,几乎连草稿都不用打。
村民指着一道山坡,说:“你们看,他家就在那个山坡上……”
小洁家中的变故,别说是这些村民,就连阿贵也不知情。他们只知道,杨老师这次是因为家中出了事,才不得不赶回去的,虽然已经过了约定返回的日期,但人家毕竟是来支教的,背井离乡的人谁也免不了会有些私事被耽搁了。况且,杨老师久居在西疆,也是难得回家一趟,因此谁也没有过问其中的缘由。
村民以为小洁不能亲临,就先让人把物资送过来分给大家,因此想也没想地就回答了阿伟的问题。
“谢谢老乡!”阿伟客气地点头致意,又对驾驶员指了指方向,说,“开上去,就在那里!”
汽车刚刚开走,村民又有些疑惑,自言自语:“真是奇怪了!往常杨老师送来的物资,都是先送到村长那里去的,由村长统一分配。这一次,去阿贵的家里干什么?”
从村里到阿贵的家门口,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阿伟一边叫人放慢车速,一边掀起自己外套的厚摆,把一根几乎实心的自来水管插到了皮带上,又攥起一条伸缩棍,藏在宽大的衣服口袋里。跟着他来的几位哥们,也跟着一起照做,蒙面,戴帽,准备家伙!
汽车在阿贵的家门口停了下来,阿伟说:“虎子哥,我看你就不用进去了,就在外面等着我们。车子不要熄火,等我们一完事,你就赶紧发动引擎,把我们带走!”
晓虎摇摇头说:“不!我得亲自去教训教训那个王八蛋!要不然,我怎么出得了这口恶气?”
阿伟想了想,说:“那也行!不过,你得跟在我后面,别强出头,明白了吗?”
晓虎点点头。
刚要推开车门,晓虎忽然看到从对面的屋子里走出一个少年。少年长得十分清秀,看来是随了他的阿爹。晓虎想,这就是经常从小洁口中提起过的小蔡同学了吧?
小蔡这几天不开学,在家里也无所事事,一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以为是杨老师来了,就赶紧迎了出来。谁知道,却看到从车厢里出来几个彪形大汉。
“你们……你们找谁?”小蔡眨巴着有些惶恐的大眼睛问。
“你是阿贵的儿子,没错吧?”阿伟问。
“嗯!”
“你阿爹在吗?”
“在屋里!刚刚喝了酒,躺床上了!”小蔡说着,忽然提起嗓子大叫,“阿爹,有人找……”
小蔡刚喊到一半,就被阿伟一把从腰间抱了起来,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恐吓道:“你他娘的要是敢再喊一声,老子就先把你做了!”
“阿伟,他,他还是个孩子……”晓虎有些于心不忍地说。
“虎子哥,你别捣乱!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阿伟办起正事来的样子,就连晓虎都有些害怕。
阿伟把孩子交给一位哥们,让他看好小蔡,别让他叫,也别让他跑。自己带着晓虎和几名兄弟,用力地推开了那扇破门,闯了进去。
小蔡没有说谎,他阿爹正把被子蒙在头上,呼呼大睡。从被窝里爆发出来的眠鼾有些震耳欲聋。
“喂!别睡了,给我起来!”阿伟从身后抽出一根水管来,挑开阿贵头上的被子,又用冰冷坚硬的棍子戳了戳他的身子。
“嗯……”阿贵眼睛也不睁,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口中喃喃,“别打扰老子睡觉!”
阿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该是多么没心没肺的人啊,寻仇的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他竟然还有心思睡大觉!那好,既然你这么想睡,老子就偏不让你睡!
于是,不顾二七二十一,一把揪住了阿贵的头发,大吼一声,将他整个身子从床上拖了下来。
“妈的……”阿贵最讨厌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当即一股无名怒火从胸口窜了起来,大吼一声。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迎面就遭到了痛击。
阿伟带来的一哥们,抬起一脚,正好踢在阿贵的面目上,把他正要从喉咙里迸发出来的一连串脏话又狠狠地塞了回去。
阿伟等人都是有备而来,除了随着携带的钢管棍子以外,脚上都穿了厚重的劳保鞋,钢皮包头。这一脚下去,阿贵顿时觉得眼前一暗,金星乱冒,刹那之间,好像有什么咸腥的味道冲进了喉咙里。紧接着,鼻梁上的一阵剧痛接踵而至。
“哎哟!唔……”阿贵大叫一声,急忙用手捂住鼻子。可是鲜j8学已经从指缝里不停地往外涌了出来,整张英俊帅气的脸庞上,好像被油漆刷了一遍似的,糊满了j8学迹。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阿贵哇哇地大喊大叫,本来还想着用言语威胁阿伟,可是一看到他身后站着的几名大汉,顿时什么勇气也没有了,连忙改口,“我,我家里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混蛋!”几个哥们只想趁早把事情了了,离开这黄沙漫天的鬼地方。不由分说地,举起铁棒又要朝阿贵的身上招呼过去。
“等等!”阿伟连忙拦住他们,问阿贵,“你是蔡富贵吗?”
其实,这事阿伟在事后想想也觉得有些可笑。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地先把人打一顿,然后再问姓名。不过,这个环节还是要走一遍的,万一打错了人,那岂不是真要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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