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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之痕
晓虎叹了口气,往床上一躺,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回忆着往昔的激情,慢慢地陷入了睡梦当中。
第二天是休息天,晓虎醒得很晚。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小洁已经不在身边。
他听到客厅里有些响动,就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出了卧室。
“呀!小美?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晓虎看到小美和小洁一起坐在沙发上,在眼前的一大摞资料上比比划划,大吃一惊。
小美好像也没有睡醒,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好像是哭过。她抬头看看晓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说:“早上小洁姐打电话给我,我就匆忙赶过来了!”
“啊?小洁,还是你叫她的呀?”
“嗯!难道你忘了,我们昨晚约好的,今天要一起去参加志愿者协会吗?”
小洁说。
“哦!我倒是忘了这茬子的事情!”
“我昨天就说过,你是个没有公益心的人,参加慈善活动是多么伟大的奉献,你居然抛在脑后了!幸好,陪我参加的人不是你!”小洁说。
“行,行!”晓虎无奈地说,“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要去打篮球了!”
“小伟昨天都回老家了,你跟谁去打球?”
“对哦!”晓虎一直以为自己最好的兄弟还没有离开,又有些失落起来。
“愣着干嘛?买菜去!”小洁把手一指门口,大声地喝道。
吃饭的时候,小洁和小美依然絮絮叨叨地说着参加慈善事业的事,完全把晓虎当成了一个透明人。晓虎很无奈,可是又不敢去打扰妻子的突发奇想,生怕遭来一顿训斥。
小洁是个很较真的人,但凡认定了一件事的时候,就会一头把自己完全扎进去,乐此不疲。本来是为了开导小美,但几天之后,小美已经从小伟离开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她却仍在不停地四处奔波,连店里的生意都来不及照顾了。
小美说:“小洁,这虽然是益事,但也不能如此投入,废寝忘食呀!”
小洁说:“你不懂,做事要有始有终才行,咱不能半途而废是吧?”
小美没有主见,小洁怎么说,她就怎么答应。本来在学校里的时候,小洁是出名的系花,身边的资源也更丰富,所以小美总会有意无意地讨好她。直到毕业,这已成了惯性,要是有一天忽然离开了小洁,她或许还会觉得有些不习惯。
晓虎经常评论说,小洁这么做是本末倒置,但既然她热衷于此,家庭生活也颇有富余,也就没怎么阻拦,听之任之。
有一天,小洁主动把晓虎和小美约出来吃饭,宣布说,最近志愿者协会要去西疆组织一个支教活动,她打算去试一试,问小美愿不愿意去。
小美摇头说:“西疆的空气太干燥了,去那里几天,我敷一个月的面膜都补不回来!”
小洁说:“像你这种人就是假仁假义,真要你上阵的时候,却退缩了!”
晓虎说:“你可不能这么说小美,公益这事,本来就是凭个人志愿,不能强求。小美要是去了,她在这里的工作怎么办?”
小洁看看晓虎,又看看小美,忽然说:“最近我发现你们两个人穿一条裤子了?”
“没有!绝对没有!”晓虎大吃一惊,跟恋爱时一样,这句话就像一个考验,要是答错了,恐怕就会迎来一场狂风暴雨。
小美却咯咯地笑个不停:“小洁,你这是吃醋了么?”
小洁撇着嘴说:“才没有呢!他要是去外面找女人,那便去找好了!”
晓虎连忙自证清白:“我可绝对不会干那种事!”
小洁又说:“不管小美去不去,我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去西疆支教了。哎,你们不知道,那里的孩子,生活得可够辛苦的了,连座像样的校舍都没有。”
晓虎说:“天下穷人千千万万,你又哪里能每个都顾得过来。依我说啊,差不多就可以了!”
小洁说:“有句话是这么讲的,达者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们现在生活得有滋有味,难道就不能把富余的资源都贡献出来,献给贫困山区吗?”
晓虎哈哈大笑:“小洁,你这话简直可以上央视的新闻联播去播报了!”
小洁不服气,说:“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爱好!你可以为每天花天酒地的小伟辩解,却不能支持我做慈善事业么?”
晓虎说:“你要去多久?”
小洁说:“根据协会最近的活动计划,需要有两个长期支教的,另外短期支教的人数和时间不限。我在店里的生意走不开,所以先决定参加一个短期的,大概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一个月?”晓虎大声说,“那能叫短期?”
“说你无知还真没说错。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书育人是一个长久的事业,一个月我还嫌短了呢!”
小美忽然道:“晓虎刚才说得没错,小洁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教科书上照本宣科了!”
“好了,别说了,跟你们说也是说不清的!”小洁怕同时遭到晓虎和小美的围攻,连忙岔开话题,“先吃饭吧!”
小洁雷厉风行,说干就干,收拾好东西的第二天,就踏上了飞往西疆的航班。
晓虎和小美去机场送了小洁。小洁说:“这下好了。你们两个人,一个刚失恋,一个又独居,可不要趁着我不在乱搞啊!”
晓虎和小美同时红了脸说:“你别胡思乱想!”
小洁说:“哈哈!开个玩笑!”
晓虎说:“西疆民风彪悍,到了那里,可得小心!嗯……不要被人占了便宜!”
小洁说:“你放心吧!我不愿意做的事,谁也逼不了我!”





娇妻支教的故事 娇妻支教的故事(3)
第3章·端倪2:“晓虎,有些事你信不信造化?”
晓虎已经喝得有些上头,斜靠在椅子上:“怎么?你最近信佛了吗?”
小美说:“当初我和小伟是为了你们两个人的事而分手,可谁能想得到你们两个人的事,却又因为我而出现了裂缝!我现在倒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们两个,如果不是因为我,小洁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志愿者协会的!”
晓虎说:“你想多了!现在仔细想起来,如果没有阿贵那个人,我和小洁的感情里,也有不少问题。只不过,当局者迷,那时的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从大学时的一天做爱六七次,直到结婚后的一个月一次,晓虎其实早已感觉到他和小洁之间的感情变化。
那时,他以为自己只是感情麻木了,一个再美的人,操得多了,也会腻烦。
不过现在想起来,却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小美说:“晓虎啊!我希望你和小洁能走到最后的,所以今天这件事,你可得想明白了,到底要怎么处置?”
晓虎痛苦地抱着头说:“我也不知道!”
喝酒能让人麻木,却不能处理任何事。
摆在晓虎眼前的问题依然存在,而且一时半会也处理不清。
所以,他就算喝再多的酒,也只是徒增烦恼。
回到家里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
晓虎跌跌撞撞地走进玄关,一头撞在了鞋柜上,把自己的膝盖碰得疼痛欲裂。
晓虎大叫一声,急忙打开了客厅的吊灯。
“啊!”
晓虎忽然像见了鬼似的,大叫一声。
这个时候,他觉得小洁应该早就睡了,却不曾想她像是一尊凋塑,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小洁怀胎六月的肚子已经十分明显了,就像在衣服下面包藏了一个篮球,将她的衣服绷得紧紧的。
她如秋水一般的眸子,凝望着刚刚进门的晓虎。
也许,小洁早就料到,今天将是一个不眠之夜,索性坐在沙发上,等着晓虎回来。
“小,小洁,你怎么坐在这里,灯也不开?”
晓虎被吓出了一声冷汗,战战兢兢地问。
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出轨之后偷偷摸回家里来的男人,正被自己的老婆逮了个正着一般慌张。
可明明……明明出轨的那个人,是小洁才对啊!小洁抱着自己的肚子,冷冷地说:“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没把你给喝死了!”
晓虎也不示弱,说:“我喝死了,你正好跟那个阿贵双宿双飞是吗?”
小洁突然站起来,挺着个大肚子,看得出她每一个举止都显得有些吃力:“我对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对那个阿贵,根本就没有感情!”
“是吗?”
晓虎也跟着冷笑,“没有感情却把肚子弄大了!”
小洁双手遮脸,小声地啜泣起来。
晓虎还是爱着小洁的,一看到她哭了起来,心里更加绞痛起来,却还是脸红脖子粗地问:“你哭什么?”
“没什么!反正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小洁说。
晓虎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坐到小洁身边:“小洁,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有必要好好地谈一下!”
小洁还是哭个不停,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晓虎在说什么。
晓虎在回来的路上,先把小美送回了家,到了自己家楼下的时候,看到隔壁的便利店还开着,就去买了一盒烟。
迎着夜风,让他刚刚喝下去的一瓶烈酒开始兴风作浪,整个人就像火烧一样。
他在心里模拟了无数次和小洁的对话,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狠狠地训斥她一顿。
可当他面对小洁的时候,什么狠话都烟消云散了。
晓虎叹口气继续说:“如果你今天不想谈,我可以等到明天!后天也行,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小洁终于把手放下来,说:“就今天谈吧!谈完了,我就能安心睡个好觉!”
安心?晓虎却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发生了这样的事,换作他是女人,是怎么也安心不了的。
小洁愿意和他谈,那感觉正如对他的一种敷衍。
“我们……我们把这孩子打掉吧……”
晓虎试探着问。
“不!”
小洁用力地摇摇头。
“为什么?”
“我想生下来!”
晓虎忽然像遭到了一个晴天霹雳:“你,你怎么会想生下来?”
“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我想要个孩子!”
“可是,可是你说有没有孩子是无所谓的吗?”
“可我现在就想要个孩子!”
“小洁……”
晓虎感觉自己心头有一股无名怒火在蹭蹭蹭地直往上冒,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自己生啊!有什么问题,我们两个人一起来解决!”
小洁说:“这几年我们没有孩子,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
晓虎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个问题他们确实讨论过很多次,但由于两个人年轻尚轻,所以也没当一回事。
这时,他简直是百口莫辩,事实已经明显地摆在眼前,生不出孩子到底是谁的问题。
他既然不能让小洁怀孕,小洁却又突然改变主意,拼命地想要有个孩子,这确实是一个死局,没法破解。
“小洁,”
晓虎深吸了一口气,让屋子里的凉意灌进自己的肺里,让他浑身被酒精刺激得几乎五内俱焚的身体终于好受了一些,苦口婆心地说,“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这个孩子要是一生下来,在我们两个之间,始终会是一个难以被忽略的芥蒂!”
“晓虎……”
小洁也坐了下来,半软的身子靠在晓虎的大腿上,声音听起来有些发嗲,“从你我认识到现在,我没有求过你什么吧?就一次,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好吗?”
大学时的小洁,一笑一颦,都会成为全校男生魂牵梦萦的牵挂,她撒娇似的语调,曾经无数次让晓虎心动不已。
但这一回,晓虎不仅没有心动,而且汗毛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只想用力地把身边的这个女人用力地推开,冲着她大喊,他不愿意,死也不愿意让这个孽种降生。
晓虎的酒已经清醒了一半,条理也开始清晰起来。
既然是破解不得的死局,就先绕开,把小洁从自己的腿上扶了起来问:“小洁,我问你,你对那个阿贵有感情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
小洁生气地推开晓虎,“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生气,可以代表对事实的否定,但也可以是对真相的掩盖。
晓虎分辨不清此时小洁到底是何种心态,便道:“既然这样,你就退出那个志愿者协会,不再去西疆支教了好吗?”
小洁点点头,却又忽然摇了摇头说:“可是……可是我放不下那些孩子们……”
晓虎有些绝望。
他和小洁的感情已经支离破碎,小洁却仍想着西疆的孩子们,在她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也许,她心里挂念的不是西疆的孩子,而是西疆的某个人吧?晓虎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顾不好,却还要顾什么孩子!”
小洁道:“我早就说了,这些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
晓虎又好气,又好笑,“我确实不懂!我不懂你现在为何会是这个样子?”
小洁说:“你这是什么口气?既然你不想谈,那好,我们就不要谈了!”
晓虎瞬间又软了下来。
他的心里矛盾至极,不知该如何决断,长叹一声,瘫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
小美说得没错,他其实早该意识到,他和小洁终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来的。
小伟离开的那天,郑重其事地跟他说了小洁的事,他并非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他一直把自己藏在漆黑的深夜里,不愿意抛头露面,等到事发突然之际,这才手足无措,慌慌张张。
他不是没有心理准备,而是不愿意准备!小洁捧着自己的孕肚,定定地看了晓虎一眼,想要转身回卧室里去,但事情还悬而未决,她怎么也睡不安心,也跟着叹息一声,在晓虎的身边坐了下来,柔声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在西疆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好,我现在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晓虎动了动身子,把面朝她,静静地等着小洁往下说。
自从那日晓虎和小美把小洁送上飞机之后,小洁一路颠簸,足足坐了六个半小时,这才抵达西疆。
小洁在飞机上也足足睡了六个半小时,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四周的景色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从一个世界转眼到了另一个世界。
飞机降落在西疆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周围的景色都是灰蒙蒙的,举目望去,世界变得异常辽阔空旷,让人有些害怕。
她在西疆机场附近的宾馆里过了一晚,给率先抵达目的地的志愿者打了个电话,大致确定了位置后,第二天开始搭上了大巴,又足足坐了一天,傍晚时在一个小县城下车。
县城到她支教的村子,还需坐半天的皮卡才能到,所以小洁又在现场过了一夜。
一路上,她看到的都是寸草不生的旷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早已不见踪影,在渐渐感到害怕的同时,却对支教的生活充满了渴望。
第三天,小洁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被称为蔡家村的地方。
蔡家村建在崇山峻岭之间,四面都是光秃秃的山头,让小洁不由地想到了王之涣的那首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村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座土屋,她要支教的地方,就在村政府旁边的一个破败院子里。
当天小洁就了解了情况,蔡家村虽然人口不多,村上也没几个孩子,但方圆百里之内的孩子都会赶到这里来读书。
因为在这个广袤而人烟稀少的镇子上,只有蔡家村才算有一所学校。
十里八乡赶过来上课的学生,有些需要徒步三个多小时才能到达。
看着这些贫困山区里孜孜向学的孩子们,小洁忽然对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学生有些鄙夷。
那些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们,何曾体验过为了上一堂完整的课,而需要风霜雨露跋涉三个多小时的滋味?不仅是孩子,城里的那些成人们,同样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们动辄上千的菜谱,几乎可以是这些可怜孩子们几个月的生活费。
志愿者让小洁先拜会了校长。
校长是当地最有名望的人,据说当年也是因为知识青年下乡,这才扎根在西疆,振兴当地的教育事业。
如今,他已是个垂幕的老人。
小洁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门前院子的一把破旧椅子上,目光遥望着远方。
他的目光所向,正是他的家乡,再伟大的人,总免不了思乡之情。
小洁有些感动,热泪盈眶。
老校长听到脚步声,这才把远游的目光收了回来,打量着小洁。
良久,才道:“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到我们这里来短期支援的杨老师吧?”
“我是!你好,校长,以后请叫我小洁就好!”
小洁伸手和校长握了握。
校长说:“真没想到,小洁老师居然这么年轻!能到这里来,实在是有心了。唉,你也别嫌我们这里简陋。这里的生活,已经几十年都没有改变过了!看到你们这些从大城市里来的支教老师,我总是在想,外面的世界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志愿者在旁轻轻地说:“校长已经三十年没有离开这个镇子了!”
小洁的心头忽然又有了一阵涌动,总以为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是神圣的,可与这位老校长一比,简直算不了什么。
校长说:“快帮杨老师找一个最好的房子,每天热水热饭可不得断了!”
之后,小洁又参观了一下这个所谓的学校,是用一段土墙围起来的院子里,搭了几间灰头土脸的房子,勉强能被称作教室的地方。
小洁走进教室的时候,看到有一个比她先到的志愿者,正在那里给学生们讲授物理基础。
“小洁老师,听说你在城里是一家画廊的老板娘,生意还不错,怎么有心到这种地方来支教呢?”
志愿者问。
小洁说:“在来之前,我本来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做一些有用的事。
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原来孩子们的生活这么艰苦,回想起我在城里的奢靡,简直是暴殄天物!”
志愿者说:“你能这么想,实在是太好了!”
“来来来,同学们都来认识一下,”
正在讲课的志愿者看到了不停在教师外晃动的小洁等人,赶紧从讲台上走下来,把小洁拉近教师,介绍道,“这位是到这里来做短期支教的杨老师,从今天起,会主要教授大家美术的基础课!”
“太好了!”
孩子们忽然欢呼出来,“我们终于可以上美术课了!”
“大家快都别闹了,见了老师,难道不应该打招呼吗?”
志愿者说。
孩子们这才全部站立起来,毕恭毕敬地朝着小洁鞠了一个躬,齐声喊道:“杨老师好!”
“同学们好……”
小洁热泪盈眶,总感觉自己到这里来,是做了一件无比伟大而光荣的事,看到孩子们比天空还要澄澈的目光,她更加确信。
接下来,将物理的志愿者把时间让给了小洁,由她先给孩子们讲解美术的概念。
孩子们听得十分仔细,如天空繁星般的眸子,扑闪扑闪地注视着她,充满了期待。
小洁也因此大受鼓舞,恨不得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倾囊相授。
直到……老校长走进教师,对小洁说:“杨老师,这里有不少同学回家还要走很长时间的路,不能上得太晚了。嗯……我知道,你想把学生们教好的良苦用心,可他们也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啊!反正你在这里还要停留长长一个月的时间,你别急,可以慢慢教!”
小洁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勐,几乎害得孩子们差点赶不回家吃晚饭了,连忙宣布下课,叮嘱每个人路上小心。
等到孩子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小洁这才开始收拾自己的授课资料,正要出门,忽然看到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好像完全没有回家的打算。
“你是……”
小洁一边说,一边连忙翻了翻手中的花名册,“你是小蔡同学吧?”
“我是!”
孩子低着头,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甲,轻声地应道。
“啊!你怎么还不回家?”
小洁走到小蔡身边,温柔地问道。
“我,我……”
小蔡显得愈发紧张,双手紧紧地抓握着自己的衣角说。
“杨老师,”
老校长叹了口气,也走到小洁身边来说,“这个孩子说起来也算不幸,他妈妈在他刚出生没多久就离开了他,现在他和他爸爸一起生活。他爸爸……唉,是个嗜酒如命的人,一喝醉了酒,就会打人砸东西。当初小蔡妈妈就是因为受不了丈夫这般样子,这才离开了那个家。现在他爹爹总三天两头把火气撒在这位孩子身上,也是可怜了他!今天,你拖堂拖得晚了,他回家来不及给爸爸做饭,想必又是一顿皮鞭毒打,这才怕得不敢回家!”
“怎么能有这样的父亲?”
小洁虽然没有见过小蔡爸爸,但一听到老校长的描述,便火冒三丈,拉起小蔡说,“走,我送你回家!”
说着,牵起小蔡的手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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