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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lyinnth
橡胶手指摊开我的两侧屁股。我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身体对这种入侵做了天然的反应。“放松点,这样就会轻松很多。如果你配合的话,这个不会太疼。”他说。我试着放松。他的手指伸向正中的那个穴位,顶到了我的肛门。我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随即努力地想放开。
检查完我的屁股后,他把我留在床上保持姿势,进了浴室。我躺着等待,不能多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浴室里水流的声音给了我第一个暗示,我转身观察许哥在装一个非常大的橡胶袋。它的容量可能有好几升,他把它装得满满的。
泪水重新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开始打湿我下面的毯子。我的经验告诉我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从浴室回来,从后面站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使劲地张开我的两片浑圆的屁股,一根手指用力地顶着我的肛门,比较轻松地滑了进去。
我很尴尬地承认,在跟许哥之前我所有的经历中,在我所接触过的各种男人和女人以及我所参加过的难以启齿的活动中,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强制灌肠。仅有的一次是在我14岁的时候在医院接受过一次灌肠,但那是为了治病而进行的,与快乐无关。而跟了许哥之后,我的肛门被他迅速而坚定地开发占有,随时调教,定期惩罚,相见恨晚。
他的手指抽出,我意识到他只是在我的开口处插入并涂抹一些润滑油。下一刻,我感觉到有一个硬的喷嘴一样的东西像压在我的肛门上,然后用力一推就突破了阻隔,带着许哥涂抹的润滑油很容易就滑了进去。虽然无法判断它滑了多深,但感觉至少有十公分。最后一推,喷嘴后面的一个大疙瘩推进了我的直肠,我的肛门无助地在它后面紧紧闭合,本能地把它卡在里面。
哀求是没有用的,但我还是试了试。嘴里的东西掩盖了我的呻吟和哭声,尽管我努力发声也无济于事。许哥爱抚着光滑圆润的屁股,用手指滑过我的臀部和两腿之间,感受着每一个褶皱,我的泪水不断涌出来。
在扩腿器之间,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还有胶带堵住我的嘴,我无处可去,很无助。我静静地躺着,试着均匀地呼吸。我趴在床上,屁股和腿都挂在床沿。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真正惩罚的开始。先是凉凉的,然后是一直不断凉凉的,从我的直肠蔓延到我的肠子里。灌肠器的塑料喷嘴放水涌入我的体内。我呻吟了一声,然后对着床单低吼了一声,浑身挣扎了一下。水不断地涌来,随着水灌满我的直肠,体内水位不断地升高。此时的我比什么都羞耻。许哥继续摸着我的身体,按摩着我的皮肤,冷水持续流入我的体内。
当水流进时冰冷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的刺激。这让我产生了痉挛的反应。冷水激发了我的肠道开始蠕动,这是一种自然的收缩,目的是为了将液体从肛门排出。当然,除了,液体是通过我的肛门进来的,所以收缩只是让它变得更糟。我痛苦地呻吟着,并试图把膝盖拉高,让忍耐变得更容易一些。
几分钟后,许哥切断了水流。“我想在继续水流之前,我们会让你休息一下。让你的肠胃有一个适应的机会。”我转过头,看到许哥正在脱裤子。他的阴茎放肆地勃起着,我不禁对这个景象产生了欲望。许哥有着相当不错的男性身体,强壮、健康,他的阴茎大得足以满足任何女人。看到它硬邦邦地竖在那里,让我很想要他,虽然体内已经有满满的、膨胀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抽筋的感觉消退了,不过胀痛的感觉并没有。许哥打开了灌肠袋的开关,液体又开始了流动。额外的痉挛几乎立刻给了我重重的一击。我大哼了一声,挣扎着拉紧了手铐。我觉得灌肠时灌进这么多液体完全是不正常的,它让人非常痛苦。痉挛袭击了我的整个腹部,我在手铐和扩腿器上无力地挣扎着,呻吟着,哭泣着。许哥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感受着我加速的心跳,肌肉的收缩和挣扎,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我的痛苦。许哥和我都清楚,我被蹂躏折磨的身体是极致快乐的源泉。
灌肠袋终于空了,而我的肠子已经满得不能再满。我没有再哭,但我透过内裤和胶带呻吟着,我站着被灌肠的时候,一定会忍不住蹲下,而现在这个姿势只能试图把膝盖向上拉到肚子上以缓解痉挛。这感觉太可怕了。
“现在,我的爱奴,我将把喷嘴取下来。当我取下它时,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不要漏出来,一滴都不要。如果漏出来了,说明你需要更深入的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样我们将继续这种模式的训练,而且要求更高更严格。”许哥抚摸着我的脸,我抬头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慢慢地,他把灌肠嘴拉了出来。当它滑出来的时候,我尽可能地紧紧地用括约肌抵住塑料喷嘴。最后的感觉非常类似于大便到一半的时候用力忍住。喷嘴全部滑出,我用力夹紧屁股肌肉。
我无法准确地形容,要把所有的液体都留在里面有多难。我的身体在强烈抗议着要把异物排出体外,我的肠道肌肉在收缩和压迫着要把液体往下移,往外排,然而我却尽可能地把肛门关得紧紧的。实在是太可怕的痛苦和煎熬。我开始用短促的呼吸,应付着疼痛和自然的冲动。我的双腿拔高,即使我的脚踝被扩张器撑开。我绝望地呜咽着。
许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过床,直到我的头靠近另一侧床沿。我想,如果我不是趴在床上,会更容易憋着不漏出来。在这种俯卧姿势下,肚子压在下面更痛苦,更难留住液体。我的注意力和努力都集中在了这里。
胶带从我的嘴上被拿掉了。被口水浸透的内裤也取了出来。我大口喘着气,虽然嘴自由了,呼吸却逐渐更加困难。我知道最好不要求饶,那样会让许哥更生气,会导致更多的惩罚。我喘着气,现在用嘴呼吸,把液体保持在我胀大的肚子里面。
当我挣扎着地躺在床沿上时,许哥把他的阴茎呈现在我的面前。通常在我的脑海里只需要万分之一秒,就明白我必须做什么,但灌肠后坚持的痛苦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许哥拍了拍我的脸,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
“吃吧。”他的命令很平静,很简单,我清楚我必须服从。我照做了。我把他的巨塔含在嘴里,尽可能地深吸进去。我的舌头伸开,按住并玩弄着他的下面。他把它抽出大半,我的嘴唇滑动着刺激着头部,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就这样,他开始干我的嘴。
说实话,如果不是许哥的深喉折磨,我真的相信我可以忍住灌肠更长时间。
他一进一出,穿透我的嘴唇和喉咙,用我的脸来刺激他的性欲,直到他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声。他刚从我的嘴里拔出来,就把精液喷到了我的脸上。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头发上,流到了我的眼睛里,流到了我的鼻子里。我的眼睛被刺痛了,我微微咳嗽。
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一些液体从我的肛门漏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多,但足以弄脏我的屁股,并流过我的阴部,滴在被子上一些点点。许哥检查了一下,确认是我漏了出来。“很抱歉,但看来你无法控制自己。我们必须安排一些额外惩罚和更严格的身体机能控制训练。”
他离开了房间。我仍然用同样的姿势俯卧在床上,他的精液干涸在我的脸上,我的臀部躺在自己的泻水里。我屈辱地垂下头,仍然专心致志地把灌肠液留在体内,不使我的失败更加严重。泪水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
当许哥回来时,他又穿好了衣服,他解开了手铐,取下了扩腿器。我僵硬地趴在床上,害怕任何动作都会让我再次失去控制。疼痛让我不寒而栗,抽搐着,因为疼痛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腹部和胃部。我很恶心,害怕自己会呕吐。
“去解手吧,然后清理一下你弄脏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滑过,然后进了洗澡间。我小步小步地走着,仿佛是一个年迈的老妇人。每走一步都会重新感到疼痛。我可以看到我的肚子是如何被里面的水胀大的。终于坐在马桶上时,我崩溃着放声大哭。我体内的液体终于冲出围城倾泻如注,一股股急促的水流似乎永远持续着。当它终于慢下来,停了下来,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我知道有些水已经深入在我的体内,随时会到达终点。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大约一分钟后,又有一股一股水射了出来。反复了四五次,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
十五分钟后,我迅速洗完澡,正在换床单和被单。房间里弥漫着我的体味,我不断地尴尬地打扫着。
当天深夜,我感觉好多了,房间里干净清爽。我躺在许哥身边,他把我抱在怀里,保护和照顾我。我已经停止了哭泣,被他爱怜地搂着。他让我知道,我们会重新审视用各种方式控制我身体机能的做法。这都是对的。我的目的就是为他服务,为他受苦。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在他的怀里。





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 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5)
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5)旋转木马作者:flyinnth2020年7月13日字数:8681“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我喜欢王菲姐姐的这首歌。我在现实生活中当然骑过木马,而且不止一次。在朋友要求下征得主人的同意,我将在这里讲述我的第一次经历。
我还清楚记得当我们第一次准备尝试时事发突然的新鲜感。那天许哥和我坐在一起共进晚餐,一边在谈论工作,经济,政治。我们在主奴生活之外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也有相当多的共同话题。当许哥建议“我想让你试试骑木马”时,我的心跳猛然加速。我知道几乎所有真正进入虐恋关系的主奴都会尝试这种调教,我自欺欺人太久,从来没有把骑木马的场景应用到自己身上。主人的建议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我无心吃饭,停下杯盏,只是看着他。“……真的吗?”
“是的。”他随口应道。“这是我一直着迷还没实现的一桩夙愿,我知道你也想过这个事情。祁琳已经让李渔骑过了,效果奇佳,祁琳告诉我的。我觉得值得一试……”
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新的束缚和痛苦的形式总是让我感兴趣,虽然它们也让我害怕,焦虑和迷茫。我想这正是我尝试它们的原因之一,我真的有这种变态的需求,想尝试新的调教,看看感觉是什么样的,我的极限在哪里。不过骑木马这个方式让我很紧张,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就食欲全无,焦虑和兴奋逐渐占据了我的全部大脑和身体。
“好吧,我知道了。随您所愿,主人”,我不自觉地代入了奴隶对主人的语气。“我想这种工具不容易买到。你不会是想做一个吧?”许哥使用工具很热练,喜欢改装一些基本的调教工具。
“不用,我了解了一下。一个简单的锯马就可以了。我已经订了,简单改装一下就可以了。”
“哦……”我意识到我一直希望可以推迟。“好吧,我想也是。你真要让我受这样的苦吗,主人?”
“是的。”他的口气很决绝。肯定的。“我想过了,这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调教经历。一想到你在木马上慢慢的煎熬受苦,我就兴奋不已。重演古代的酷刑,这个想法也挺吸引人的。”
我当然清楚木马是一种惩罚犯人尤其是女犯的酷刑。我胃里的神经在痉挛。
我知道主人会让我受苦受难痛哭流涕,他已经决定了。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有新的东西可以期待……有新的东西可以害怕。
许哥安排在星期六调教,晚上八点准时开始,我请求我们到时候循序渐进,先试验20分钟的调教。他却建议用三个小时,我们商量了一下,妥协为三个小时。他毕竟是我的主人。
参与制定针对自己的调教计划对我是极大的刺激。期待是最强烈的精神自慰。确定仪式、安排惩罚、检查和准备,都会造成一种悬念,并加剧恐惧和期待。
如果是初次尝试的调教方式,痛苦是未知的时候,这一点尤为突出。那一周,白天和工作时,我都能集中精力。但到了晚上,预定在周六进行的那场戏的画面开始作充满我的幻想,产生一波又一波迫在眉睫的激动的涟漪。
我不能自已地悄悄去调教室,去看那匹锯马。它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只是一条长木头和四条腿。许哥其实买了两个,堆在角落里。我用手指摸了摸这块厚重的木头,我发现它不是尖的。和我的想象不一样,它的顶部虽窄却是平的。我想知道这是否会使骑木马变得容易忍受甚至惬意。
我把手掌按在上面,试图想象这个硬而窄的座位压进我的阴唇之间。我无法想象它会是什么感觉。幻想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希望不会太难过。我几乎立刻提醒自己……这是一种古老的酷刑,古人发明和使用它是因为它很有效。大概会很痛苦,我知道。这是设计好的星期五晚上,许哥和我要去海滩附近吃晚饭,我打扮得很得体漂亮。还剩一天,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脖子上的咖啡色皮项圈,品味着自己的身体。我很苗条,虽然不是极瘦,但也达到或略低于我的理想体重。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良好的状态。微微张开双腿,我打量着自己的阴部,微微凸起的阴阜,两腿之间的软肉。我摸了摸我的骨头在哪里,把它们轻轻安抚了一下:“可怜的小东西,你那么娇嫩,在我骑木马过程中你会受到压迫,你会受苦的”。我的体重足够低,至少可以免去较重的身躯压迫我的股沟和阴部的痛苦。不过,我毕竟有成年女性的体重,而且都要压在那一个小地方。
星期六是超现实的。我醒来的时候,肚子里像有蝴蝶在扑扇。紧张、恐惧、期待,就像大考的日子,或者要做手术的日子。我试着尽可能正常地度过这一天,伺候许哥,洗衣服,甚至和邻居女友出去吃午饭。保持正常的心态是很难的,我不断地被冲动,在颤抖的焦虑和兴奋的冲动之间交替。
我把衣服洗坏了,弄错了分类。许哥的一件衬衫最后出现了蓝白色的条纹。
因为这个错误,他打了我的屁股,让我足够刺痛的那种。当结束后,但我仍然摊开屁股趴在他的腿上,他爱抚着我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指轻轻探索着我的湿润,并微微滑入我的阴道。我知道他在想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发生下面的事情。我也是。
随着时间的临近,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假装正常了。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坐在沙发上,屁股的刺痛感渐渐消失。我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在播放,我只想着房间里的锯马。
七点半的时候,调教开始了。
许哥起身,进了调教室。我知道,他在准备东西。我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每隔几秒钟就不由得夹紧双腿缓解焦虑,我很惊奇,即使在害怕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湿漉漉兴奋着的。
7点45分,许哥回来了,命令我脱衣服。我脱掉了我的衣服,上衣、牛仔裤、胸罩、内裤,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他触摸检查了一会儿,认可我的身体做好了准备。他经常这样做,特别是当他要实施惩罚的时候。他的赞许让我脸红了,我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快乐。
我的手腕被拉到背后,用捆绑绳绑在一起。
他把我带到调教室。中间已经被清空了,空地中央有一匹锯马。它几乎和我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除了他在木头上拧了几个小金属环。
我的心在狂跳,我在木马旁边摆好位置,等待他的指示,我在微微发抖。许哥走过来,帮我把一条腿摆过木马,让我站在中央的又硬又窄的梁上。我可以感觉到木头微微擦过我阴唇的突起。
许哥跪在木马下面。他用绳子绑住每个脚踝,然后把绳子松散地穿到木马两边的金属环上,他把金属环拧在木头上,在我坐的地方后面。我此刻还是站姿,横跨木马没有坐在上面,但我能感觉到木马在我身下的坚实感觉。我感激地注意到他已经打磨了木头,以防止木刺扎人。尽管如此,横梁还是保留了它的形状和尖角,我现在清楚地感觉到了。
我被捆绑的手腕被连接到另一条绳子上,这条绳子延伸到我身后木马驹上的一个孔眼上。它把我的手腕稍稍抬起来,远离我的背部。
调教室墙上有一个大挂钟,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上面写着七点五十五分。
我站在木马的上方,知道我的旅程随时会开始。我打了个寒颤,房间里很凉爽,而我却一丝不挂。
“谢谢您为我打磨木头。”我简单地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颤抖。
“不客气。我也会保证虐得你足够痛苦。”许哥微笑着吻了我。我回吻了一下,想起我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我觉得更有信心了。我需要记住我要为他受苦,这是我的目的、我的角色的一部分。
在8点整的时候,许哥把我的脚从我身下拉出来。他顺势一拉,把我的双脚向后抬起,让我的膝盖弯曲,双腿指向木马的后方。他把我的右脚踝绑在木马的侧面,然后对左脚也做了同样的处理。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就硬生生地坐在了窄窄的木条上。
我的旅程开始了。
最初的感觉并不明显。我立刻平静下来,我感觉比几个小时以来都要好。是的,很不舒服……但并不是非常痛苦。木头的边缘有点刺进软肉里。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我的双腿在木马下向后拉的角度,把我的体重向前推了一点。我坐着的时候,耻骨上的重量比我预想的要多。我向后移了移,把重心移到会阴部。这有一点帮助。柔软的皮下脂肪和下面较少的骨头更好地承受了重量,我安顿好了姿势,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许哥一直在检查我的系带、定位等,确保一切正常。时钟显示8:05,他离开房间一会儿。我独自坐在木马上,不知道他是否打算把我留在这里独自受苦。这是他的决定,但我有些惊慌。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几分钟后他回来了,带着一把椅子、一瓶啤酒和其他一些东西。他要欣赏着我的行程。椅子就放在我的正前方,大约3米远,这样他就可以观察了。他坐下来,抿了一口啤酒。
最`新`沷`怖`网4f4f4f.c.〇.m我柔软的会阴肉变得麻木了,有种钝痛的感觉。我压低双腿,用绑在木马身上的脚踝帮我抬起来。虽然有一点帮助,但我的双腿角度很奇怪,根本难以保持长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当我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的耻骨又一次压在了细木梁上,这次更痛苦了。我一定是发出了声音,因为许哥评论道:“应该开始有点疼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行。有些疼,很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过还可以忍受。”我再次向后仰去,试图减轻耻骨的重量。疼痛的感觉随着我的体重转移到了阴道,然后再次回到会阴。
许哥笑道:“妙极了。看起来几乎像是你和木马交配。”他笑着看我的痛苦和挣扎着试图找到最佳的骑乘方式。许哥微微点头,又喝了一口啤酒。那是他欣赏的俄罗斯河老普林尼。我知道他爱酒如爱奴,酒花苦味浓烈,却干净纯粹,甚至回味甘甜。树脂,柑橘,和热带水果混合的气味浓重,却并不刺鼻,还让人心情愉悦。品啤酒如解人性,最妙的必定是复杂的,苦乐参半的,好到极致却大繁若简。
时钟上写着8点10分。时间过得并不快。我知道许哥把时钟放在那里,我可以看到它,作为折磨的一部分。我可以看着,看到秒针滴答滴答地流逝,这会让精神上的痛苦更加严重。事实上,除了许哥和时钟,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双腿,想把腹股沟上的重量减轻一些。我成功了,但我的肌肉在一分钟后就不行了。我的双腿向后弯曲,被绑在木马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无法保持太久。我只能让我的阴部离开木马半厘米,但这足以提供一些缓解,哪怕是一瞬间。我安下心来,将臀部向前旋转,这样压力就会更集中在我的屁股上。
与此同时,我开始向一侧倾斜,并很快恢复了平衡。我的脚踝被固定在木马的侧面,使我能够保持自己的直立,但这需要一点努力。
许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外,没有什么能让我保持直立,而且我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这也阻碍了我用力。我的双腿被牢牢地绑在木马的两边,这让我能够保持平衡,但这是一个持续的挣扎,我的双腿不断地抽搐和推动以保持直立。我想,许哥很喜欢这部分的表演。我不仅慢慢地来回移动体重以分散两腿间的压力,我的双腿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身体翻倒。
我恍然大悟,这种折磨还有我从未设想过的方面。根据不同的姿势和束缚,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转移、扭动、拉扯自己。通过花费越来越多的力气来保持简单的直立,我的双腿正在失去力量来抬起我的身体,缓解我的阴部压力。
时钟显示8点15分。我已经骑了15分钟了。疼痛并不严重,但变得非常持久。我注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压力,还有保持直立的持续压力,持续抬起身子缓解压力的压力,腿部肌肉持续工作带来的疼痛,不适感从胯部的一个部位转移到另一个部位……我在几厘米的范围内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动压力的中心,但很明显这种是饮鸩止渴的缓解。我开始加速转移,向前移动,感觉到我的骨头把阴蒂压在木头上的不适感,然后向后移动,感觉到臀部的骨头把会阴和屁股压在木马的外面。
我惊恐的发现,那根大概有4厘米宽的木头,竟然把我的阴唇撑开了,并向我的阴道深处贴进。当我向后移时,我的屁股张开了,那块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的肛门张开一样。坚挺的不屈不挠的压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体楔开得更大。
当我再次向前移动时,我的嘴唇发出了喘息声,木马将我的阴唇张开,捏住了我的双腿双唇之间,我的阴道部位越来越深入,产生了一种新的不适感。
现在开始能感觉到脉搏了,跳动着,控制着。我想它其实已经开始真正的疼了。有一种火的感觉,不热,但还是在燃烧。我尽量向前倾,接受耻骨压迫我的阴蒂和肉体的酥麻疼痛,把它们挤压得变形。我哼了一声,呻吟了一声,痛苦的低声长吟。但我必须呆在那里,接受那种姿势的痛苦,以便让我的阴道和阴唇得到休息,不受夹击和拉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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