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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金岁月
黎珮总是带给华广宁惊奇和惊喜,总是!
可他仍然需要一个解释!
华广宁把她靠在胸前,一只手不经意地上下按摩她的胳膊,听着她每次轻轻呼气时发出的轻柔声音。他的心怦怦直跳,肉棒跟着抬头。然而,在黎珮恢复之前,他不会动一动。
廖汉维很快回来,递给他一杯果汁,里面有根粉红色的环状吸管,而且旁边还插了朵漂亮的鲜花。华广宁抬头看向酒吧,小赵端正地向他敬个礼,然后无声大笑。华广宁白了小赵一眼,注意力回到黎珮身上。
“你得把这个喝了。”他搬正黎珮的身体,让她坐直。
黎珮不高兴地哼了声,脸埋在他的胸口,睁了睁眼,然后又闭上。华广宁笑了,手滑到她的屁股上狠狠一捏。想是触到伤口,黎珮吸了口冷气,眼睛倏得睁开,骂道:“我去——”
“千万别说完啊,小姑娘。”华广宁把杯子举到她面前。
黎珮好像这才想起来她有多渴,立刻张开嘴唇含住吸管。华广宁看着橙汁一点点上升,绕着吸管一圈一圈向上流,直到碰到她的嘴唇。有那么一瞬间,他强烈地希望把饮料拿开吻她。尝尝她的嘴唇,尝尝舌头上果汁的甜味,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不过这会儿最重要的是先安抚黎珮。他要继续拥有她,继续用她满足内心的黑暗。
黎珮松开吸管,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态度变得拘谨,“我很好,先生……事实上,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嗯……先生,谢谢!”
当黎珮试图站起来时,他把她拉回来,拍拍她的后背。那里有鞭子留下的伤口,毫不意外惹得黎珮小脸扭曲,痛苦地叫出声。
华广宁道:“我确定你需要休息,所以坐在这儿乖乖给我喝完果汁,我他妈的说你好才算数。”
华广宁再次把杯子靠近黎珮的嘴唇,她瞪了他一眼,这才嘬住吸管大口大口吞咽,样子太接近吹箫,刺激得华广宁几乎要泄在裤子里,他的肉棒今晚真是遭受严重虐待。
黎珮喝完饮料,眼睛变得清明。华广宁看得出,体内糖分的补充已经起到作用,黎珮正在渐渐恢复。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心里的疑惑,“那么,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黎珮一脸难色,显然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华广宁一巴掌就落在她屁股上,危胁道:“我还有其他办法让你说,你想试试吗?”
黎珮小脸儿扭曲,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很久以前。”
“多久?”华广宁继续问。
黎珮把玩着插在杯子里的鲜花,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大学毕业考前一天。”
华广宁没有说话,不知道黎珮会把话引向何处。然而,她的头倏地抬起来,“无论如何,那都是我的事情。华御师,跟你无关。”
“有没有关系我自会决定。”
黎珮吞回本能的抗议,心里明白白他只会把它当作一个挑战。“悉听尊便。”
“你害怕我知道?”华广宁故意问得不带嫉恨。
据华广宁所知,黎珮很擅长竞技性演出。她有一种获胜者的风度,走上台时样子充满信心、生气勃勃,而且可以很快进入音乐的境界。很多人都可以比她拉得更准确、更出色,然而,她善于为评委塑造出一个引人注目的形象,相比较而言,其他人就显得太过普通平常,即使演奏无懈可击,也没办法比黎珮更具感染力,除非评委都是瞎子。
几乎每个星期六的夜晚,他俩像最听话的学生,放弃已经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沉溺在他们创造的音乐世界里,练着一支又一支乐曲。一起练习是他们最动情的时刻,他们几乎合作过所有钢琴和大提琴曲。华广宁喜欢看她全神贯注的模样,也喜欢看她因为弹不好艰难小节时烦躁地皱眉咬唇。他们很少说话,也用不着说话。音乐是最佳的交流方式,深刻而亲密。
华广宁喜欢音乐,也希望一辈子都想演奏下去,这毫无疑问。然而部分的他却无法想像自己从事音乐这一行,靠音乐当职业。也许是母亲对他的影响,母亲是华家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靠音乐吃饭的媳妇儿。虽然她弹的一手好琴,却只是将音乐当成一种爱好兴趣。
放弃走音乐生涯,华广宁没有犹豫和遗憾,时至今日,他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意,可这并不表示黎珮的所作所为就能被饶恕。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虐爱会所黯影 第三部 黎珮的惩罚(10)
2020年8月9日十.坦白黎珮稍稍撤离华广宁,扭过身子指指腰部的一处纹身。事到如今,向他坦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期末考试临近,她的巴赫练到吐血,可就是练不像。郁闷烦躁的她自暴自弃,连着两天什么都不干,就在大街上闲逛,从城南走到城北。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走到一个胡同被俩小哥儿拦住,他们刚开了家的纹身店,在大街上散传单拉客户。
黎珮看着两人长得帅气阳光,驻足跟他们聊了聊。那俩人更加热心,盛情邀请她尝试纹身。黎珮一辈子都忘不了小哥儿开启纹针时的感觉。嗡嗡嗡的声音在房间回响,烦躁了两天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当针尖碰触她肌肤的那一瞬间,并不重,但却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心头一颤,赶紧调整姿势保持静止。
起初小哥儿还时不时停下来问她受不受得住,需不需要休息。黎珮不停向他保证,并告诉他不要停。随着针尖在她身上移动,她只觉得陷入汹涌澎湃的感情漩涡:害怕,紧张,新奇,兴奋。刺青带来的疼痛很强烈,但和对她的心理冲击比根本不值一提。她很难描述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血液仿佛要被挤出身体,然后是五脏六腑,灵魂思想。
奇怪的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下,她竟然能够享受其中。
黎珮不出声、不反抗,只是极力的跟疼痛做着斗争。小哥儿完成他的刺青后,黎珮咬着牙让他离开房间锁上门。她小心挪动,一只手扶上乳房,另外一只手伸到夹紧的双腿间,先是摩梭再是按压,刺激越来越猛烈,快感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自己沉重的喘息,积攒在腹部的下坠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随时在爆炸的边缘。随着两只手的玩弄,即使极力克制,还是在一瞬间冲击出来,从下身一直到大脑。抽搐、痉挛、眩晕、迷离、窒息,虽然极度不舒服,但也是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极端快感。
黎珮在这一天,不仅感受到这辈子第一次自慰性高潮,而且在接下来的毕业考时超常发挥,至今她的考试录像还被挂在学校网站上,向公众展示学校的高质量教学。
“所以,你迷上刺青,因为能让你拉好琴。”华广宁明白过来。
是啊,那之后她疯狂搜索所有关于刺青的秘密,明白痛苦对她的影响,又是如何激发她的潜能。然而,刺青显然只是一个开始,而非终结,她需要更多。
“哪有那么容易,”黎珮扭着身子,指头圈住腰上的另一处新的刺青,苦笑道:“什么都没发生。”
华广宁嗯了一声,“这次是因为什么?”
华广宁的表情让黎珮有点伤自尊。是的,她肤浅虚荣,喜欢鲜花、掌声、赞扬。她还有超强功利心,想要掌握生活中的一切,房子、车子、工作,人际关系。她需要保持理智、全力控制、精心策划、组织周全。即使来黯影、即使是游戏,也要对她有好处才行,幻想、高潮只是附带的一部分。那又怎么样,她无所谓华广宁怎么看她,在他心里,她早已名声狼藉。
黎珮耸耸肩,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我只能稳定在四十万左右,然而赞助商需要一百万。”
还在乐团拉琴时,她小打小闹做了些小视频并且上传到网上,没想到第一次就获得六百多条回复和八万的推荐。之后连续半年,她坚持自己拍摄、剪辑、配音、加字幕,每个视频的播放次数都能稳定在十万至二十万左右。她的心思跟着膨胀,最后决定脱离乐团开始单干。第一期视频三国便获得三十万次的播放量,之后粉丝总数爆发式增长并突破四十万。虽然收入逐渐增加,但她的频道特色再无突破。然而成本却在节节升高,上个星期赞助商更是对流量提出新要求。
华广宁点头,嗤笑道:“当然,增加百分之一百五,可是得卖够力气呢!我打赌你把这段儿忘了告诉王爷吧。”
闻言黎珮摆脱华广宁的双臂,呼的站起来,虽然发软的双腿让她摇摇晃晃,但她还是拨开华广宁伸出的手,退后两步稳住自己,一字一句道:“我放弃了很多,现在不过是想把拥有的留住。”
说完,黎珮扭身朝更衣室走去,她强忍泪水,不想让华广宁看到这副样子。华广宁却拉住她,“等等……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你就要走了?当我们是陌生人么?”
黎珮甩开他的手,“我们不是陌生人,但是你也说了很多年……”
“还没久到我就不记得了,对你呢?”
华广宁向来直截了当,但黎珮今天不想聊这些,她停下脚步,道:“相信我,我记得。然而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实在不适合这个话题。明天要录影,而我需要回家休息。不久你也要参加伯牙音乐会么,那个时候我们总是会碰面。”
话音未落,华广宁的面庞已经离黎珮只有几个厘米远。他抓住黎珮的上臂,搬过黎珮的身体直面他。她别无选择,只能凝视着自见到他以来一直拼命想避开的黑眸。
“回答我!”沙哑的声音像子弹一样划过黎珮的耳边。
两人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黎珮才低声答道:“是的。”
不知哪儿里来的勇气,她猛地挣脱他的控制,厉声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要我抱歉么?因为我是,我对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非常抱歉。但我今晚不想聊这些,我来黯影是为了游戏,也是为了有机会体验一种新的东西。抱歉,广宁,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只是走进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回答你的问题,我忘了你吗?不,我没忘,事实上,不仅没忘,我他妈的一直都在想你,但我不能让时间逆转!现在可以吗?满意了吗?”
华广宁向后退了一步,双臂交叉在胸前,锐利的眼睛打量黎珮,紧绷的下巴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黎珮战战兢兢等待着他的咒骂,或是尖刻的羞辱。无论他说什么,黎珮都要坚强、不能退缩。不表露真实想法,也不表露真实感情。被华广宁拒绝的痛苦太过强烈,黎珮受不了,不想再来一次,至少不是今晚,今晚不行!
令黎珮惊讶的是,华广宁没有按她的预期行事。他一言不发把手掌放在黎珮的腰部,带着她来到大厅出口。
“希望你如愿以偿,频道蒸蒸日上,以后不要再来黯影了!”
说完,华广宁转身离开。黎珮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她胡乱套上衣服,忽略门卫的问询,匆匆走出黯影来到大街上。一辆车忽然停到她跟前,成琳打开车门,和她摆摆手道:“嗨,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这个时候这个点儿,叫车很不方便的。”
黎珮还没来及擦干脸上的眼泪,只犹豫了一下,随即坐进成琳的车里。
成琳递给她一盒纸巾,问道:“你可以让我把你放在任何地方,理论上我们俩出了黯影,你可以假装不认识我,更不用说告诉我家庭住址了。”
“你比我有名么?”黎珮抽出一张纸巾,摸摸眼睛,又使劲儿擤了下鼻子。
成琳呵呵笑起来,“你是说五十万的粉?我在图书管给书籍报纸归档。这个城市认识我的人连五十个人都不到,而几乎一半儿都来自黯影。”
“四十万出头而已……不过,好吧,送我回家。”黎珮一边抹眼泪,一边将地址报给成琳。
直到家门口,黎珮的眼泪还没止住,断断续续说谢谢。成琳握住她的手,摇头道:“别谢我,是华广宁让我等在门口,送你回家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华广宁是关心你。”
黎珮听到华广宁的名字哭得更凶,“他是好人,我是坏人。”
黎珮的父母都是一流音乐家,她的成长走音乐的路子就是最自然的事情。决定学大提琴时个头还没琴高,从中学开始,基本上所有生活都围绕着练琴。大提琴需要钢琴伴奏,平时跟着音响练习绰绰有余,但一和考核沾边,就需要找弹钢琴的伴奏。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当得好伴奏,错音漏音家常便饭,拉琴的时候措不及防砸错一个和弦很容易出事。
华广宁的钢琴却不一样。他出生在音乐世家,比黎珮父母在音乐界还要有影响力,属于既有天赋又刻苦认真那一类。怎么说呢,在黎珮的印象里华广宁无所不能,乐感、节奏感、乐曲组织能力、触键等等等都是一等一的水平,天塌下来都不会犯错。和华广宁一起练琴,只要他的琴声一起,黎珮就觉得舞台是她的了。
第一次华广宁给她考试当伴奏,记得那是福莱的。当她战战兢兢从考场出来时,华广宁拍拍她的手臂表示没问题。他对自己要演奏的部分非常熟悉,所以可以偷偷看评分的教授们几眼,知道她给他们的印象非常好。果然,成绩出来后,黎珮不意外地拿了优不说,还是全年级成绩最好的一个。
从此黎珮毫不掩饰对华广宁的仰慕之情,死心塌地跟着他练琴。然而,然而她就像是几百年前欠了他的债,把琴一放下,华广宁就会想方设法和她争执怄气,更不愿意接受黎珮的这份爱慕。她越费劲心思讨好,华广宁就越是不买账,让她非常气恼。不光是自己没有力量俘获他,关键是对付她的那股轻松和满不在乎的劲儿,更使她怒不可遏。因此每次在一起都是不欢而散,可事后,她却又渴望着和他再度相聚。
最折磨黎珮的是她知道华广宁喜欢她,不止一次瞥见华广宁充满喜爱和欲望的目光。每每此时黎珮都会热情的回应,华广宁却偏偏立刻表现出她和对其他女生没有分别。疏远她、排斥她,在疏远和冷淡中又带着调侃和讽刺,彷佛在说,我可以得到你,但我就把你晾着。这打击了她的自尊,也刺伤了她的好胜心。
期末考试,黎珮挑了皮亚佐拉的,钢琴伴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广宁,兴冲冲邀请他帮忙,没想到华广宁一听就拒绝了。
“你说晚了,我已经答应给隔壁班的田子华伴奏。”华广宁似笑似嘲。
“什么?你怎么能答应田子华呢?每次你都是帮我的啊!”黎珮一听就不乐意,尤其是田子华是一个活泼机灵的南方姑娘,单簧管吹得非常好。而且她人也漂亮,尤其发育得丰腴饱满,看上去让人谗涎欲滴。
“这次不是,以后早些问我吧。学钢琴那么多人,你黎大小姐开口,再找人不会难。”华广宁板着脸解释。
“既然学钢琴的那么多,她干嘛找上你!你推掉她啊,我就想要你伴奏。”黎珮撅嘴道。
“不行。”华广宁锁紧眉头,说得斩钉截铁。
“可是我希望考试的时候你做我的伴奏。”黎珮声音提高,坚决道。
华广宁两道浓眉在中间打了一个结,“黎珮,你是不是故意和我找别扭?”
黎珮更加悲愤,“找什么别扭?我喜欢你啊,你看不出来么?”
“无理取闹。”说完,华广宁站起身就要离开琴房。
从华广宁的眉尖眼底,黎珮可以看出他的固执倔强。她三两步追上去拦住他,就势跪在地上两手抱住华广宁的大腿,脸庞紧紧贴在他的腿上,嘶声喊道:“不许走!”
见她这副无赖模样,华广宁收了离开的脚步。他抓住她的头发想扯开她,却只是将头发更加零乱。华广宁蹙眉,沉着脸想要把人捞起来,但被刺伤的黎珮却已经陷入狂怒中,不仅百般挣扎不让华广宁拉起自己,还对着他拳打脚踢。
华广宁却不顾她的拳打脚踢,把她摁在墙上,低声哄到:“别闹了!”
黎珮更加火大,拳头像雨点似的揣打在他的胸口,语无伦次大声喊道:“我没闹,你才是坏人,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会欺负我!”
华广宁看她撒泼太不像话,火也起来了。脚使劲儿一踹,黎珮整个人飞到墙一边。他正将门打开准备离去,没想到校长到琴房大楼开会,刚巧路过。听到黎珮的叫喊停下脚步,第一眼看到的是窝在墙边衣冠不整、乱发披肩的黎珮,半躬着身子泪流满面,而面前的华广宁虽然衣衫整备,可又能掩饰多少。
“怎么回事儿?”校长沉着脸问道。
华广宁的那一脚让黎珮彻底绝望,她看清了华广宁,知道他不会妥协。华广宁太强、太坚定,也——太危险。电光火石间,黎珮哭得更加厉害,“华广宁欺负我……”说完她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窝住身子抵到墙角,哭得歇斯底里。
校长原本就从走廊听到黎珮的叫喊,又亲眼所见她的衣衫不整,华广宁根本没有机会为自己辩解成功。校长是爱才之人,而且华广宁的家庭背景深厚,爷爷更是当过音乐学院的院长。可黎珮的父母也不是普通人,吃了这么大亏自然不会息事宁人。好在需要顾及黎珮的名声,华广宁只是被勒令退学。
黎珮原本以为华广宁只是转学,或者被爸妈送到国外念书。然而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再继续学习音乐。最显而易见的事实是,音乐圈子不大,以华广宁的水平和人脉,这会儿早该弹出名气。
“如果没有我,他这会儿肯定开过专场音乐会了。”黎珮苦笑着结束。
成琳静静听着,花了点儿时间反应黎珮对她讲的过往经历,惊叹道:“华广宁明明一副强盗杀人犯的模样,没想到竟然充满艺术才华。黯影这些御师,一个个都不是简单角色啊!”
黎珮的眼泪又快流出来,成琳赶紧道:“你们那时都太年轻、太冲动,注定要犯错。不能单纯将责任完全归于任何一个人。”
“我气急了,搞不懂他为什么拒绝我。事实上,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而且更加糊涂。他对我的态度,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
成琳摇头道:“你千万别以为这事儿简单,御师内心有强烈的黑暗力量,他们喜欢鞭打、虐待、羞辱。最初意识到时,反应通常是恐怖、退却、逃避、掩埋自己。只有少数的人,才能控制住这股力量而不被这股黑暗力量吞噬。这份控制力不是与生俱来的,必须经过长年的学习和训练才能做到。”
“你是说……”黎珮的声音忍不住带有一丝希望,华广宁的拒绝难道是因为害怕伤害她?
成琳点点头,“我不能替华广宁说话,但现在你们再次见面,又是黯影这样的地方。这简直是敞开心扉、接受彼此的最佳时机。”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虐爱会所黯影 第三部 黎珮的惩罚(11)
2020年8月9日十一.再聚当华广宁打开黯影主厅大门时,空气中弥漫的兴奋在大厅上空劈啪作响,好像上膛的枪炮准备开火。可他立刻感觉气氛不太对,传入耳中的音乐声比平时柔和,灯光比平时明亮,大厅里的会员也更多一些,而且几乎每个人都还衣冠整齐。如果忽略大厅各个角落摆设的刑具、吊链以及十字架,他可能会认为在一个优雅的庆祝酒会里。
这并不是唯一的区别,而是他立时感觉到黎珮的存在。华广宁自认心理素质不错,毕竟从小就在舞台上表演,面对观众、考官、评论家,早已谈不上怯场。这些年在职场打拼,几乎天天和牛鬼蛇神打交道,更是将性子磨得冷静沉稳。然而,黎珮的存在却能使他肠胃翻搅、神经紧绷。也许华广宁过于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从碰到黎珮那刻起就没底线可言。饶是如此,他仍然武装好自己,不徐不急找一个柱子靠稳,双臂交叉在胸前,沉住气息,慢慢扫视全场。
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政府官员、模特、演员、生意人、法官,甚至还有一个大使。穿着清凉的侍者们穿梭在人群中,分发香槟、饮料和小吃。华广宁拦住其中一个侍者,从他盘子里拿走仅剩的两杯香槟,“都给我吧!”
“晚上好,华御师,你已经达到两杯的上限,如果今天上场,你就不能再喝酒精饮料了。”酒精可以刺激性欲、降低防范,但却会损伤神智和判断力。黯影的会员不会在这点马虎,每个人都需要保持敏锐的头脑。
华广宁仰头两大口就解决一个杯子,他把空杯放回托盘时,回道:“走来走去的服务生这么多,你又如何确定没人再给我递杯子?”
她咧嘴笑了笑:“您当然可以喝,不过我们会告诉场监,场监就不会让您上场啊!”
“华御师!”小苹果忽然出现在他们中间,双手搭到华广宁的胳膊上,“我希望你今晚能上场,你在找建宁,对吧?”她嗲声嗲气问道,同时还甩了甩搭在肩上的头发。
服务生含笑看着女人在华广宁面前谄媚,稍稍点头,转身离开。
“我会玩,但是从孙御师的眼神看,我不确定跟你上场是个好主意。”华广宁说着,抬抬下巴示意站在不远处的孙智哲。
小苹果回头看了看,有几分气恼、却也有几分得意,遗憾地对华广宁道:“好吧,希望下次可以和你搭档!祝你今天玩得开心。”她上前拥抱了他一下,朝孙智哲走去。
开心?他不太能确定。华广宁再次扫描大厅,眼睛终于钉在成琳身上。这个女人性子甜美温顺,是个一等一的建宁,要不是黯影盛传她是王子烨的女人,估计早被某个御师戴上脖铐。不过华广宁今天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她旁边的女人。从华广宁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她,然而他的直觉清晰地告诉他黎珮就在那里。果然,成琳稍微动了动,站在她身后的人露出一片衣角和长发,再是整个身体。在百花争艳的大厅里,一袭藏青色显得非常与众不同。不知她对头发做了什么,卷发在肩膀上闪闪发光。就在那一瞬间,华广宁的心情降到谷底。
她就一定要把自己打扮成个小婊子么?
华广宁快步移动,推推搡搡地穿过人群,越接近黎珮人群越拥挤。她还没发现他,正聚精会神盯着悬着身子的建宁在观众席前排给一个御师口爆,时不时和成琳交头接耳几句话。华广宁来到黎珮身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出人群来到大厅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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