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金岁月
可她还是要找个御师谈啊!但谁呢?江淳毅?哦,不,他虽然非常有经验,但对建宁太严格了,她一向非常怕他。白晋文呢,他最近才加入黯影,而且和她来黯影的作息不太一样,到现在安荃也只见过他一次,可以说根本不认识。方焕然是华御师的朋友,从刚才的反应看,这会儿肯定恨死她了。陶守亮呢,不可能,尽管他看上去很和蔼,但他是个警察。沈志整晚都在吧台工作,估计不会有空。吴太太找到她铐住的建宁,正玩在兴头上。还有廖汉维,对她一直非常好,可听说他在找建宁上脖铐,安荃不想整件事情复杂化。
天哪,这可不好办。
安荃又在脑海里走了一遍所有御师,最终在江淳毅和白晋文之间徘徊,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试试白晋文。虽然只和白晋文见过一面,但她倒记得一件事。在黯影,因为她的顺从和游离,总是不乏御师约她上场,新人更是喜欢用她暖场或热悉环境。白晋文才来时,她曾经试图接近他,但白晋文却很客气地说:“你不行,宝贝儿,我不认为你能受得了我。”
安荃当时以为他的话是个挑战,但白晋文自然的表情说明安荃在他眼里没吸引力。也许这个御师的兴趣缺缺会使交谈更容易,而且可能很快就会结束。毫无疑问,白御师会接受一个简短的解释。只要把这一关过去,她就能继续留在黯影。安荃穿过大厅,很快发现他正靠在酒吧边,和陶守亮安静地观看一场窒息束缚的节目,不时低声交换意见。
安荃走到白晋文跟前,心跳得怦怦直响,为什么王爷不能选一些矮点的、慈善些的御师加入呢?
“荃荃,有问题吗?”陶守亮好奇地问道,他的声音柔和,但安荃知道那不过是伪装,听说陶守亮是特种部队出身,抖个手腕就可以将她的脖子扭断。
小曾刚才也这么问过她,安荃估计自己的表情看来很可怕。她柔柔地回道:“嗯,不完全是。”
安荃把目光转向白晋文,他正用锐利的眼睛默默注视着她,像在深思、研究。安荃记得上次见他时,王爷对他的态度非常客气。便是按安荃这些年在工作中混出的社会经验,也知道白晋文万万得罪不得,必须好生伺候。
安荃欠了欠身,恭敬地说道:“白御师,我能和你谈谈吗?嗯,不会占用您很多时间,五分钟就好。”
白晋文显然有些意外,他干笑两声,薄薄的唇一开一合,淡淡道:“好吧,五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的。”
陶守亮退开几步让两个人说话,白晋文挥挥手表示谢意,然后注意力再次回到安荃身上。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当我加入黯影时,王爷同意——”
“荃荃,”白晋文绷住脸,平静打断她,阴戾的目光冷冷从她脸上扫过,定在地板上。
安荃立刻跪下来,她今天有些失常,尽然在黯影频频犯错。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礼,白晋文又让她跪了五分钟,这才说道:“跟着我。”
白晋文大步走到大厅一角僻静的休息区,坐在沙发上。安荃这次学乖,没有站起来,而是一路跪着用膝盖移动,直到停在他面前,屁股坐到后脚跟,挺直腰身双手放在大腿上,低头等下一步指示。
白晋文下巴抽搐一下,但表情仍然没有松动,“好多了,但我要你看着我。”
安荃抬起眼睛。
白晋文黑色的眼眸非常深邃,眼睑是狭长的内双,一弯起来,浓黑的睫毛就十分侵略性地盖下来,笼成一小片阴影,隐藏住他玩味的目光。安荃的心脏猛得下沉,不仅是他表现出的老道,还有自己对他的错误判断。白晋文可能是新来的御师,但从动作、神态、声音,还有他看人时的控制和评估,安荃肯定这位不是新手。她不由自主紧张起来,有那么一瞬,她真想跳起来逃之夭夭。
“你可以称呼我御师,但我一直不喜欢这个称呼,叫我先生就好。”白晋文的嘴角上翘,像是个戏谑的笑容,然而语气却冷冰冰,“如果你真想努力讨好,白爷也可以。”
“是的,先生。”白爷?他在开玩笑……还是不?安荃说不清,她做了个错误选择。
“只有在我允许的情况下,你才可以低头说话。其他时候,我要求你的眼睛看着我。”白晋文仰起安荃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四目相对的一瞬,安荃心底没来由的一阵寒意。好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目光直指内心。白晋文身上散发出似有若无的气势,让安荃感觉不妙,本能的想要逃离,可她此时已经被白晋文钉在跟前,哪里能动弹。
“是,白御师。”安荃肯定她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荃荃,你的眼睛很漂亮,把它们放在我身上。”
他在恭维她么?安荃有些糊涂。
“就这样。”白晋文的声音没有王爷那么深沉,却带着一种清冷,“王爷同意什么?”
安荃艰难地吞咽一下,脑回路转了一圈又一圈,言简意赅道:“王爷同意我加入黯影,前提是对黯影和黯影的会员没有潜在危险,但我做的很糟糕,所以必须找一个御师谈。”
白晋文眉头一蹙:“谈?这不是侵犯你的隐私吗?”
黯影可以聊各种禁忌话题,可以做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对于个人隐私却保护得滴水不漏。严格说在黯影发生的事儿没有违法,但也不能说完全合法。整个黯影,只有王爷知道每个会员的真实姓名、年龄、职业、电话、家庭住址,而且他还会对每个人的背景、健康、癖好喜恶进行严格审查。所有跨过黯影门坎的人,不仅成年、完全出于个人意愿,而且还要签署一份长长的保密协议。
“王爷说如果我不能坦诚,和御师就建立不了信任,而这是表演的前提。”安荃答得乖巧,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一丝不服气。
“嗯,他说得有道理,”白晋文端详她一秒,“你讲吧。”
安荃吸了一口气,快速道:“我曾遇过一个人,他对御师这个概念很陌生但也很喜欢,而我对于如何与他交流没有清晰的概念。两人在一起的过程很混乱,我也越来越迷惑。来到黯影后我学了很多,以为这个问题已经解决,可没想还是高估自己。上个星期受鞭打时,迷惑的状态重现,一时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叫停。”
安荃稍稍呼出一口气,就这样、太棒了、说完了。她知道这次闯祸必须有个交代,所以这个版本她早在躺到急诊室时就开始准备,反复修改、不断练习,直到能用真挚诚恳的语气清晰明了表述出来才算满意。然而,白晋文却只是看着她,那目光已经收了严厉冷酷,变得平静如水。可不知怎的,还是让安荃有种越来越心虚的感觉。
她忍不住又加一句,“白爷,我说的都是实话。”
白晋文呵呵笑起来,但笑声却很刺耳,“荃荃,你是个美人,毋庸置疑,说起话来也聪明伶俐,但你还没生出骗我的本事。你越早接受这个事实,越能让大家的日子容易些。”
安荃放心下来,“谢谢先生——”她跳起来,只想快点儿消失。
“钉住,”白晋文面色阴沉,一双黑眸寒芒倏闪,“我说过你可以站起来吗?”
安荃僵在那里,然后又跪下来,“对不起,白爷,我错了。”
白晋文面似冰霜,哼了一声,慢慢说道:“一个人,嗯?”
他挥手让她向前几步,虽然白晋文双腿大开,但安荃挪到他脚尖就不敢再向前。余光里白晋文微睁着眼睛,倾靠在沙发背上,嘴唇抿成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这动作表示他对安荃言简意赅的版本并不满足,她心里一沉,嘴巴发干,小声说道:“是的,先生。”
“你们很亲密吗?”
亲密?安荃忍不住眉头紧皱,他问这个干什么。哦,和白晋文谈话真是个糟糕的决定。
“我在等你的回答,荃荃。”丝毫不为安荃面上的难色所动,相反,白晋文眼里射出一道狠厉的光芒。
安荃就是白痴也觉察到白晋文的不悦,心脏更是因为那光芒吓得抽搐,她赶紧道:“谈不上。他只是见面之前对我非常好、关心我、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无话不谈,很自然、很放松,至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跟你完全不一样,她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现在呢?”
“一点儿也不,当时我还很笨拙,因为迷恋四虐和疼痛而蒙蔽双眼,无法将屈服的欲望和对男人的感觉区分开。现在已经很清楚,完全可以掌握住心里那股强烈的欲望,更不会和爱慕混为一谈。”安荃睁大眼睛,回答中带有坚定的自信,这个说辞她也早早有所准备,希望能够让白晋文信服。
然而,安荃却失望的发现白晋文并没有对她这番慷慨陈词有任何评价,甚至连点儿赞赏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要求道:“说说他的样子。”
他的样子?这有什么关系?
安荃心里万分不情愿,可思绪还是不由自主被拉回到那个人、那天晚上,“他的个子不高,但很壮。头发长长的,绑了个小辫子在脑后。他站在我面前,把房间里的灯都挡住了——”安荃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人凶狠的脸庞,神情因愤怒而扭曲,咒骂震得耳膜隆隆作响。他挥舞着刀,血溅在墙上、地上。安荃攥紧拳头,一根枷锁好像缠在她的胸口,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哇,宝贝儿,放松。”白晋文看到她的样子,倾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腕子把她拉到两腿间,又把她的前臂放在他的腿上。
安荃低头盯着白晋文衣服上的一颗扣子,耳边仍然萦绕着刺耳的尖叫和哭喊声,还有乞求、哀嚎。那个晚上有很多怒吼、拳头,踢打,她的鼻子破了,肩膀脱臼,肋骨断裂,浑身是血。
回忆很艰难,但白晋文没有动摇,他一定知道。
“看看我,荃荃。”白晋文沉声道,语气里里带一分压抑的怒气,身上也发出一股蓄势待发的机警。
粗暴的命令穿透她无法控制的恐惧,把她带回现实。她的眼睛聚焦,白晋文敏锐的目光划破她的记忆,切断与过去的联系。她的意识终于清醒,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把回忆和现实划分开,耗费她大量气力。虽然她还不能阻止这些回忆出现,但是她对把自己拉回现实已经很在行了。
白晋文抓住她的手,手掌热度使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指竟然已经冰冷。紧接着白晋文又是一个用力,她的腕骨被捏得几乎断裂。
安荃不敢挣扎,抽着冷气道:“抱歉,白爷。”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可以说只是一声耳语。这表现可不怎么好,安荃甩甩头,试着在话中注入些力量,再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容,“我没事儿。”
就着休息区柔和的灯光,她再次看到白晋文脸上沉思评估的表情。直到确定安荃所有的注意力都回到他身上,这才松开钳制,说道:“当你跪在我面前,你就在我的保护下。没任何事、也没任何人会伤害你。你明白吗?”
“是的,白爷。”安荃吐气如兰,不由自主又低下头,想起必须看着他的命令,立刻又抬起头。
白晋文托着她的下巴,“荃荃,回忆对你很困难,更不用说大声讲出来。”
“我就是想忘掉,抛到脑后,把过去的门关上锁起来。”安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一丝委屈。
“我了解你的意思,你想让那些事淡化,说出来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更真实。”白晋文先是点头,继而话音一转,拒绝她的说辞,“然而,看起来那扇紧闭的门对你不起作用,不然你这会儿也不会跪在我面前。”
“我做得不错。”白晋文显然不打算让安荃好过,那她也不打算再伪装情绪,安荃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冷冷道:“上个星期的事故只是意外,我发誓以后不会发生了。”
白晋文显然不相信,“可这个人、这个事儿仍然时刻纠缠着你,几乎要了你的性命。”
安荃的脸色一阵青红不定,辩解道:“我刚才解释过,那一遭后我已经明白,想清楚了啊!”
“他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的事儿?发生在哪里?”白晋文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
安荃皱眉,小脸跟着变得冷漠倨傲,“这有什么关系?”
白晋文扬起嘴角:“我来决定。”
安荃立刻抓住机会,在黯影有一条最基本的规定,没有人可以强迫另一个人做不喜欢的事儿、说不想说的话。她脖子一歪,气愤地抗议:“你没有权利问这些,我要告诉王爷,他不会接受这种行为,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说得没错,这事儿如果发生在任何建宁身上,王爷都会非常生气,把我踢出黯影是最起码的。以他的影响力,说不定还会让我丢了工作,卷铺盖回老家。”白晋文再次靠到沙发上,双手搭在靠背,“可你要掂量一下,这些个建宁包括你么?”
安荃再也忍不住了,怒视着他。白晋文却表现得风轻云淡,一副吃定她的样子,不像等着她爆发,倒像是等着她回答问题。
最终,她极其不情愿地答道:“钱义,七年前,茂名。”
“七年前,你那时候才在上大学吧!”
白晋文的声音里缺乏感情,这使安荃回答起来容易很多。他不是第一个对她的过去感兴趣的御师,其他御师也也会问问题,尤其是当她脱掉衣服时,他们会问那些羞辱和丑陋的标志从何而来。安荃现在知道钱义伤害她是为了他的快乐,然而安荃对这段往事仍然感到难堪,好像在告诉大家她的愚蠢。
“是的。”
让安荃意外的是白晋文没有再纠结过往,而是又打量她一会儿,目光过于敏锐,接着问道:“他之后再没任何人动过你?”
“没有,直到来黯影。”安荃快速答道,只希望这场谈话快点儿结束。
“我看见你在黯影玩得很疯,你带他们回家吗?”
“什么?王爷说我得和御师讨论过去,没说现在如何。”安荃越来越不满意,自己说了那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这白晋文怎么还不满意,她想离开。
白晋文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加重力道,好像知道她想爬起来,“荃荃,你听王爷的命令是因为他是黯影的老板,现在你跪在我的面前,表示我是你的御师,你也听我的命令。”
自负、狂妄、固执,该死,荃荃火起,想给眼前人甩一巴掌,但她做不到,也不敢,只能换一种方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
“和他们约会?”
摇头。
“和谁约会?”
摇头。
“宝贝,那不好。”白晋文皱着眉头。“你有没有其他的朋友,和你一起聊天、购物、游玩?”
“是的,我花很多时间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安荃的声音僵硬。她不是个隐士,只是和约会比起来她更专注于工作。事实上出了黯影,她周围的人认为她做的相当不错。白晋文的反应让她觉得男人应该经常约她出去,然而她选择单身,是她的自由。
“好吧。”白晋文的眼中又透出那种令人不安的目光,穿透她的皮肤,深入到心脏,“你就告诉我,你在男人身边是越来越自在,还是越来越糟糕?”
安荃的脊椎僵硬起来。她自认对男性吸引力并不陌生,然而女性原始的不安和警觉总会释放出强大威力将她保护起来。至于和过去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
“那就更糟了,”白晋文的话语里有一丝冷笑,等着她反驳。
白晋文的问题越来越尖锐,观察越来越仔细。安荃发现在他两腿间保持镇定的力量也越来越薄弱,她需要立即离开,但白晋文显然另有计划。他的手指抚摸到她的脸上,划过冰冷的皮肤。温暖的手指轻轻游走在后颈,指腹上的薄茧刮着她娇嫩的肌肤。忽然,他大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仰起。
安荃一个激灵,以为白晋文会吻她,但她并没有得到期待的吻。相反,他的嘴唇拂过她的面颊,然后来到双唇,慢慢地戏弄,好像没有别的打算。白晋文又将她朝身体前带了带,胸口压着她高高隆起的胸脯。安荃闻到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麝香味,还有酸酸甜甜的香槟,以及干净清淡的柠檬香皂味。非常独特,也非常男性化,会蛊惑人,也可以给人安慰。
兴奋像苏打水一样在安荃身上沸腾,甭管白晋文多讨厌,他也是喜欢她的。
当白晋文终于退后时,他的目光稍稍放松,“你吻得很好,宝贝儿。”
他在表扬她,接着呢?安荃努力控制自己,使声音均匀,“谢谢,先生。”
“你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安荃心里一丝放松,比起说自己,聊其他人总会容易些,她一甩刚才的不满,哀求道:“我喜欢黯影,这里就像我的家,我不想离开。但王爷不信任我,当他试图讨论我的过去时,我……嗯……拒绝了。于是王爷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需要帮助,但如果我再拒绝,他就会把我踢出黯影,不给我任何机会。”——待续——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虐爱会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5)
2020年7月5日五.伤痕装得挺像。
白晋文饶有兴趣看着荃荃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猜她大概二十多三十岁不到,脱去少女的稚嫩娇弱,多了许多灵动机敏,充满活力与诱惑。相对于其他建宁,安荃也许丰腴不足,但身材曼妙、胸臀更为紧致挺翘,一对乳房被情趣马甲挤压得就像要爆出来,让人禁不住想伸手托住。
荃荃皮肤非常好,像扑了粉似的细腻,两个人距离不过数十公分,可是他连一个毛孔都找不到。没动过刀子的圆脸,略带弧度的俏鼻,薄薄的嘴唇,双腮莹润饱满。睫毛细密的眼睑下,一双眼睛泛起水雾般看着他。有那么一刹,白晋文真有种备受感动的感觉,尤其是一副迷蒙的,无辜的,怔怔的表情,让这个娇怯的美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易就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白晋文低头看着安荃,宁静的心湖莫名一震,荡起浅浅涟漪,推着热流从胯下蹿起,一直灌到脑门顶。这种感觉白晋文并不陌生,每次将肉棒毫无保留捅进建宁蜜穴时也是这样。所以,他吻了她,并且得意地看到荃荃突然被定格,也没有错过她一时紊乱的呼吸,白晋文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
他们这拨人随心随性惯了,平常也算玩得凶。和黯影类似的会所白晋文去过很多,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没见过,更不会对任何暧昧和挑逗的肢体言语感到大惊小怪。无论是乖巧的、嚣张的、妖艳的、清纯的,需要了多看一眼,不需要了挥挥手打发掉就好。
然而这个荃荃倒是有些不一样。白晋文也算有所准备,毕竟能让王子烨上心的,肯定会有些过人之处。现在和荃荃聊了这么几句,他的印象也很深刻,明白王子烨为什么舍不得这个建宁离开黯影。荃荃确实不是憋着心思来黯影寻死,她是真心喜欢黯影,而且非常在乎。
“今天我要找到一个御师接纳我,白爷,你留下我吧,对你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荃荃又凑近几分,苦苦哀求。
白晋文几乎可以想象王子烨如何步步为营,将荃荃的情绪玩弄于掌骨之间,“我猜我是你在黯影的最后一个选择。”
“是。”荃荃的声音热切,但白晋文知道这个建宁有些不耐烦了。
“你想从黯影得到什么,从御师那里得到什么?”他进一步试探。
“我想控制自己,所有的自己。我想知道我能做什么,发现我的极限在哪里。”荃荃快速回答。
非常标准,白晋文肯定这也是荃荃早就为御师准备好的答案。
对黯影的会员来说,普通性爱太过无聊平缓,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而且,吸引他们的不是性,或者说不完全是性,而是精神上的挑战,权力的交换。对于御师来说,挑战在于知道建宁完全信任自己,并接受和培养这种责任。对于建宁,挑战在于放弃自己的控制权,信任对方的带领,尤其是让这种信任凌驾于自己的舒适区或安全感之上。
精神力量的交流才更吸引人,火辣的性爱只是一个额外的奖励。
“你戴过项圈么?”
“没。”她回答。
白晋文停顿一下,细细咀嚼这个信息。她也许玩过,但从未真正属于任何人,从来没有让自己完全服从任何人。
“为什么?”
“我不喜欢戴项圈,不希望属于任何人。”
果然如此,白晋文默默地看着她,想了想,然后打开包,取出一个柔软小巧、纯黑色的皮制颈圈,上面挂着一个精巧的银龙吊坠。他拿到她面前,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戴上这个项圈。和归属无关,只表示你在我手下接受调教训练。在我首肯之前,没有任何御师会和你上台表演。”
“这是否表示白爷打算收下荃荃?”荃荃眼中燃起希望。
“这要看你的表现,当然,如果你决定不再接受我的调教时,一样可以把它摘下来。明白吗?”
“是的,先生,”她轻声回答。
白晋文把训练领子系在她的脖子上,赞扬道:“真漂亮。”
“谢谢,先生。”
“通常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讨论你的极限、愿望和需要,但正常的程序显然对你不起作用。”
荃荃很想反驳,白晋文抬起眉毛等着,但她及时忍住,并且勉强点点头。
“我的责任是给你你需要的。我们可能在这点上不能达成共识,所以在我更好地了解你之前,我不会堵住你的嘴。你有自己的安全词么?”
“没有,红色就挺好,先生。”
“很好。”
“你身体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好吧,现在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个几斤几两,上吊链吧。”
荃荃眼中火花一闪,仿佛在极力忍耐心中渴望。白晋文知道这次不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事实上,他抓住好几次荃荃这样看他,尤其是一道歉,她总是期待能够从他这里得到惩罚。白晋文暗暗好笑,荃荃毕竟嫩了些,竟然还存着妄想,以为一顿鞭打就能将整个事情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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