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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愤怒的香蕉

    宗辅和兀术采纳了建议。

    武朝的小太子想将决战之地拖在镇江,拖在江南,但真正的决战之地,不在这里。

    十二月,兀术的骑兵避开决战。

    直指临安!




已更新,说声感谢。
    嗯,八三九已更,有些话想说。

    对我而言,这两年来没有抢月票了,所以发的单章,往往就是今晚没有什么的,其实也根本不是每晚都有,有时候灵感连上,一个月也更不了几章,对这样的事情常常反省,效果其实也没多少。

    其实呢,我向来是个很冷静的人,我偶尔跟人说写作,说读者,读者是我需要严肃对待的敌人。没有人会因为我长得帅或者我很可爱又或者很可怜而给予我耐心,月更这种速度,谁都想要放弃我,所以写作是一种很严肃的博弈,读者会因为各种原因想要放弃我,我需要给读者留下来的理由,每当我一个月没有更新,我会越发严苛地对待下一章:如果你写出来一章垃圾,那你连最后留住读者的理由,都完全失去了。

    在写作上我都跟人这样说,但实际上又常有不一样的东西。

    这本书写了七年了,我自己都从没想过要写这么久,七年的时间,很多读者看了走了,我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于写作我只能选择一个方向,我只能找到我能力的,把它做出来,但读者千千万万,他们因为烦了腻了因为思想和口味不同了,选择离开,挽留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因为根本做不到。我之前说过我很感谢每一程同行的人,我很感谢看这篇东西的大家,但是今天我想说,很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

    写作是一件孤独的事情,很多时候我试图找到大家心中的共性,去表达一些东西,然而有共性必有差异。很多读者看我的书看了这么多年,或者看到现在的读者,其实或许可以发现,我的性格其实一点也不合群,从小我就是个孤僻的家伙,我宁愿按照自己的思路来看待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好像写了这么一本破书,前面写家庭爱情,然后江湖然后庙堂商战战争等等等等,一些人看起来很奇怪,一路以来告诉我这个文该怎么写那个文该怎么写我是个很骄傲的人,我一直压在嘴里的话是:说写文,你们懂个屁啊。

    我六岁的时候看过一部革命历史启蒙丛书,那里写的战争从不排兵布阵,却让人热血沸腾,我三十多岁了,写的战争,其实就是当时看书的感觉。这个故事我说过。当然又有很多人来说,战争文的模式是怎样的但说写文,你们

    我想说的是什么呢?我把事情想清楚了,然后往前走,我写一本这样的书,因为我觉得书应该这样写,我跟别人说,留下与否都是个人的选择,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喜欢这样的书。

    我断断续续的更新已经很久了,这个月说挑战二十更,二十更算是什么?在起点什么都不算,但我恐怕还是挑战不了,今天第十更。我现在的写作手法极度耗脑力,我十二点写完,可能三点都睡不着,七点多可能又起来了,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前几天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泡个热水澡然后吐的稀里哗啦的,好在第二天又好了,第二天烟灰打赏了百万盟说这些不是博同情什么的,只是这么一个工作现状,然后一个月更了**章的时候,书评区有人说这本书多久没更新了,出来炒作了?嗯,更新**章的效果就相当于炒作了

    起点开了个一个什么战队活动,书友们兴高采烈地去参加了我暂时还没弄清楚那是什么活动,然后是大家的打赏,昨天书友群里的好多朋友都来打赏,四个盟主狼瞑一剑滔天隐杀丶简素言仅在等人我要感谢的却不是这个。

    谢谢大家对这样的一本书所保持的热情,谢谢大家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模式,能够看懂他们,能够不为这家国天下的转折感到奇怪,谢谢看到了现在仍能觉得有趣的所有人,谢谢你们。

    说几句漂亮话,恐怕也掩盖不了断更时的烦闷和无聊,但我不会妥协的,没得妥协了,一本书写了七年,我只能努力看到自己能力的极限,并且尽我所能地做到我的极限,只希望这本书有一天写完了,大家看见它完整的样子,能够想起追更时的心情,觉得有价值并且有趣。

    会继续更的,不要老说我发单章就断更



第八四〇章 掠地(十一)
    西南,忙碌的秋季过去,随后是显得热闹和富足的冬天。武建朔十年的冬季,成都平原上,经历了一次丰收的人们渐渐将心情安定了下来,带着忐忑与好奇的心情习惯了华夏军带来的新奇安宁。

    夏秋之交那场巨大的赈灾配合着适当的宣传树立了华夏军的具体形象,相对严格也相对清廉的执法队伍压平了市井间的不安波动,四处行走的的医疗队伍解决了部分穷苦人家原本难以解决的病痛,老兵坐镇各村镇的安排带来了一定的铁血与杀伐,与之相对应的,则是配合着华夏军队伍以雷霆手段肃清了许多流氓与匪患。偶尔会有唱戏的班子虽医疗队行走各处,每到一处,便要引来满村满乡人的围观。

    有部分的新作坊在各处建立起来,安置了部分无家可归又或是家庭贫苦的闲人,几处大城之间的商贸于夏季已恢复如初,到了冬天,便有了不少新的景象。

    女真人迫近之后,武朝的各大族军阀体系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暗地里都在联系华夏军,购买更多的武器这中间自然也有华夏军四处游说的功劳双方的默契在夏天便已经建立,到得夏末,已经有大量的铁锭矿石芒硝等原本已经禁运的物资堂而皇之地进入华夏军所在的区域,用以换走新出产的质量更好的铁炮地雷等武器。

    此外,由华夏军出产的香水玻璃器皿镜子书籍衣物等奢侈品生活用品,也顺着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军火生意开始大规模地打开外部市场。部分本着富贵险中求原则跟随华夏军的指导建立各类新产业的商人,此时也都已经收回投入的成本了。

    这一年的十一月,一支五百余人的队伍从远处的吐蕃达央部落启程,在经过半个多月的跋涉后抵达了成都,领队的将军身如铁塔,渺了一目,乃是如今华夏第七军的统帅秦绍谦。同时,亦有一支队伍自东南面的苗疆出发,抵达成都,这是华夏第二十九军的代表,领头者是许久未见的陈凡。

    属于华夏军的天下第一比武大会,于这一年的十二月,在成都召开了。

    这是华夏军所举行的第一次大规模的运动会原本类似的比武活动活动在华夏军中时常有,但这一次的大会,不仅是由华夏军内部人员参与,对于外界过来的绿林人江湖人甚至于武朝方面的大族代表,也都来者不拒。当然,武朝方面,暂时倒没有什么官方人士敢参与这样的活动。

    有关于江湖绿林之类的事迹,十余年前还是宁毅抄的各种,藉由竹记的说书人在各处宣传开来。对于各种中的武林大会,听书之人内心向往,但自然不会真的发生。直到眼下,宁毅将华夏军内部的比武活动扩展之后开始对全民进行宣传和开放,一时间便在成都附近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在成都平原数百里的辐射范围内,此时仍属于武朝的地盘上,都有大量绿林人士涌来报名,人们口中说着要杀一杀华夏军的锐气,又说着参加了这次大会,便呼吁着大伙儿北上抗金。到得大雪降下时,整个成都古城,都已经被外来的人群挤满,原本还算充裕的客栈与酒楼,此时都已经人满为患了。

    尽管运动会弄得声势浩大,此时分别掌握华夏军两个端点的秦绍谦与陈凡亲自过来,自然不止是为了这样的玩乐。江南的大战还在继续,女真欲一战灭武朝的意志坚决,无论是武朝拖垮了女真南征军还是女真长驱直进,建朔十一年都将是天下局势转变的关口。另一方面,梁山被二十几万大军围攻,晋地也在进行顽强却惨烈的抵抗,作为华夏军的中枢和主体,决定接下来战略方向的新一轮高层会议,也已经到了召开的时候了。

    同时,秦绍谦自达央过来,还为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今年五月间,卢明坊在北地确认了当年秦绍和妾室王占梅与其遗腹子的下落,他前去辽阳,救下了这对母子,而后安排两人南下。此时中原已经陷入滔天的战火,在经历了十余年的苦难后身体虚弱的王占梅又不堪长途的跋涉,整个南下的过程非常艰难,走走停停,有时候甚至得安排这对母子休养一段时间。

    南下的途中,经过了正籍着水泊之利不断反抗的梁山,后来又与流窜在汴梁东南的刘承宗罗业的部队相遇。王占梅几度病倒,这期间她希望华夏军的护送者将她留下,先送孩子南下,以免途中生变,但这孩子不愿意离开母亲,于是停停走走间,到得这一年的十一月底,才终于抵达了成都。

    秦绍谦是来看这对母子的。

    太原城破之后被掳北上,十余年的时间,对于这对母子的遭遇,没有人问起。北地卢明坊等工作人员自然有过一份调查,宁毅看过之后,也就将之封存起来。

    抵达成都的王占梅,年龄只是三十几岁,比宁毅还略小,却已经是满头稀疏的白发了,一些地方的头皮明显是遭到过伤害,左边的眼睛只见眼白想是被打瞎的,脸上也有一块被刀子绞出的伤疤,背微微的驮着,气息极弱,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喘上一阵。

    至于跟随着她的那个孩子,身材干瘦,脸颊带着些许当年秦绍和的端方,却也由于瘦弱,显得脸骨突出,眼睛极大,他的眼神时常带着畏缩与警惕,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小指是被人剁掉的。

    见到这对母子,这些年来心性坚毅已如铁石的秦绍谦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流下泪来。倒是王占梅虽然历尽苦楚,心性却并不昏暗,哭了一阵后甚至开玩笑说:叔叔的眼睛与我倒真像是一家人。后来又将孩子拖过来道,妾终于将他带回来了,孩子只有小名叫石头,大名尚未取,是叔叔的事了能带着他平安回来,妾这一生对得起相公啦

    小名石头的孩子这一年十二岁,或许是这一路上见过了梁山的抗争,见过了中原的大战,再加上华夏军中原本也有许多从艰难环境中出来的人,抵达成都之后,孩子的眼中有了几分外露的硬朗之气。他在女真人的地方长大,早年里这些硬气必然是被压在心底,这时候渐渐的苏醒过来,宁曦宁忌等孩子偶尔找他玩耍,他颇为拘谨,但若是比武打斗,他却看得目光有神,过得几日,便开始跟随着华夏军中的孩子练习武艺了。只是他身体瘦弱,毫无基础,将来无论心性还是身体,要有所建树,必然还得经过一段漫长的历程。

    对于宁毅而言,在诸多的大事中,随王占梅母子而来的还有一件小事。

    梁山成为大战中心之后,被祝彪卢俊义等人强行送出的李师师随着这对母子的南下队伍,在这个冬天,也来到成都了。

    先前时局危乱,师师与宁毅有旧,或多或少的又有些好感,外界好事者将两人看成一对,李师师跟随着卢俊义的队伍到处游历时,在苏檀儿的放任下,这一传言也越传越广。

    这一传言保护了李师师的安全,却也在某种程度上阻隔了外界与她的往来。到得此时,李师师抵达成都,宁毅在公事之余,便稍稍的有些尴尬了。

    他只做不知道,这些时日忙碌着开会,忙碌着运动会,忙碌着各方面的接待,让娟儿将对方与王占梅等人一道随随便便地安排了。到得十二月中旬,在成都的比武大会现场,宁毅才再度见到她,她眉目安静雍容,跟随着王占梅等人,在那头似笑非笑地看她。

    与王占梅打过招呼之后,这位旧友便躲不过了,宁毅笑着拱手,李师师探过头来:想跟你要份工。

    嗯?

    这几年,跟随卢大哥燕大哥他们行走各处,情报与人脉上头的事情,我都接触过了。宁大哥,有我能做事的地方,给我安排一个吧。

    她话语平静,倒是这声宁大哥,令得宁毅稍稍恍神,依稀之中,十余年前的汴梁城中,她也是这样怀着热枕的心情总想帮这帮那的,包括那场赈灾,包括那惨烈的守城。此时看看对方的眼神,宁毅点了点头:过几日我空出时间来,好好商量一下。

    好。师师笑着,便不再说了。

    十二月十八,已经临近小年了,女真兀术南渡直朝临安而去的消息加急传来,在宁毅陈凡秦绍谦等人的眼前炸开了锅。又过得几日,临安的许多消息陆续传来,将整个事态,推向了他们先前都未曾想过的难堪状态里。

    到十二月二十五这天,宁毅秦绍谦陈凡庞六安李义何志成等华夏军高层大员在早会前碰头,后来又有刘西瓜等人过来,互相看着情报,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不用过年了,不用回去过年了。陈凡在念叨,再这样下去,元宵节也不用过了。

    说得好像谁请不起你吃元宵似的。西瓜瞥他一眼。

    我说的是没办法回去陪倩儿。你们狗男女在一起亲亲我我,不懂我们出门在外的感觉。陈凡看着宁毅与西瓜两人。

    宁毅低头看着情报,口中道:你们狗男女在一起亲亲我我,不懂要回家下跪的男人的感觉。

    他话语平静刻板,只是说完后,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秦绍谦面目平静,将凳子往后搬了搬:打架了打架了。

    众人一阵起哄,自然不可能真打起来,嘻嘻哈哈之后,各自的脸上也都有些忧虑。

    为了武朝的局势,整个会议已经延长了数日,到得如今,事态每日都在变,以至于华夏军方面也只能静静地看着。

    临安甚至于武朝一场巨大的混乱正在酝酿成型,仍没有人能够把握住它将要去往的方向。

    事情的开端,起自腊八过后的第一场朝会。

    十二月初十,临安城下了雪,这一天是例行的朝会,看来普通而寻常。此时北面的战事仍旧焦灼,最大的问题在于完颜宗辅已经疏通了运河航道,将水师与重兵屯于江宁附近,已经预备渡江,但即便危急,整个事态却并不复杂,太子那边有预案,群臣这边有说法,虽然有人将其作为大事提起,却也不过按部就班,一一奏对而已。

    朝堂之上所有派系的大员:赵鼎吕颐浩秦桧张浚等等等等,在眼下都尚未有发动争端的打算,战争固然是一等大事,武朝千里江山临近年关的诸般事情也并不少,风平浪静的一一奏对是个水磨工夫。到得巳时快要结束时,最后一个议题是东南民乱的招抚事宜,礼部兵部人员先后陈述,事情讲完,上方的周雍开口询问:还有事情吗?

    此时有人站了出来。

    这是不好的讯息。赵鼎的精神紧了起来。通常来说,朝堂奏对自有程序,绝大部分要上朝奏对的事情都得先过宰相,临阵发难,自然也有,那通常是党争政争孤注一掷的表现,并且也极犯忌讳,没有任何上司喜欢不打招呼胡乱往上头捅事情的下属,他往后看了一眼,是个新进的御史。

    但御史台何庸不曾打过招呼,赵鼎看了一眼何庸,对方也满脸严肃不解。

    这新进的御史名叫陈松贤,四十五岁,科举半生今年中的榜眼,后来各方运作留在了朝堂上。赵鼎对他印象不深,叹了口气,通常来说这类钻营半生的老举子都比较安分,如此铤而走险或许是为了什么大事,但更多的是昏了头了。

    侧耳听去,陈松贤顺着那东南招安之事便满口八股,说的事情毫无新意,诸如时局危急,可对乱民网开一面,只要对方忠心报国,我方可以考虑那边被逼而反的事情,并且朝廷也应该有所反省大话谁都会说,陈松贤洋洋洒洒地说了好一阵,道理越来越大越来越虚浮,旁人都要开始打呵欠了,赵鼎却悚然而惊,那话语之中,隐隐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闪过去了。

    而今女真势大,灭辽国,吞中原,正如日中天,与之相抗,固须有断头之志,但对敌我之差距,却也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个清楚此等时候,所有可用之力量,都应该团结起来

    说到这句团结起来,赵鼎陡然睁开了眼睛,一旁的秦桧也猛地抬头,随后互望了一眼,又都望向那陈松贤。这番依稀耳熟的话语,分明乃是华夏军的檄文之中所出。他们又听得一阵,只听那陈松贤道。

    而今有一西南势力,虽与我等旧有嫌隙,但面对女真来势汹汹,实际上却有了后退合作之意诸公啊,战场局势,诸位都明明白白,金国居强,武朝实弱,然而这几年来,我武朝国力,亦在迎头赶上,此时只需有数年喘息,我武朝国力兴盛,光复中原,再非梦话。然如何撑过这几年,却不由得我等再故作天真,诸公

    你住嘴!乱臣贼子

    陈松贤正自呐喊,赵鼎一个转身,拿起手中笏板,朝着对方头上砸了过去!

    顷刻间,朝廷之上乱成一团,赵鼎的喝骂中,一旁又有人冲上,御史中臣何庸已经涨得满脸通红,此时在大骂中已经跪了下来:无知小儿,你昏了头,陛下陛下啊,臣不知御史台竟出了如此失心狂悖之人,臣不察,臣有罪!臣请立刻罢去此獠官职,下狱严查

    又有人大喝:陛下,此獠必是西南匪类,不可不查,他定然通匪,而今竟敢来乱我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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