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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仙艳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开门走了!
张籍躺在床上,只觉丹田仍热,那话儿虽软未软!他神智未尽失:「看来,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尽人亡…我…非走不可!」
张籍爬下床来,但站也站不稳,双足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他顾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门,亦不理身上无寸缕,他手足并用,向房门口爬出去。
门外是花园,这似乎是间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办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紧,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
张籍爬到花园中,他滚了两滚,就滚到一棵榕树下。但当他的手想撑起时,才发觉草丛中有个绳套,套着他的手就收紧,将他凌空吊了起来!
张藉赤条条的被吊起三寸,他要竖起脚尖才可站着!
「哈…哈…」背后响起桃姑的笑声:「你这不中用的家伙,想逃走啊!」
她和四个半裸少女,从墙角走出来,各人拿着灯笼。
张藉又叫一声「苦」!他双手高举被吊着,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东西,始终尴尬。
「这家伙不打不成!」
桃姑娇笑着折了一根榕树树枝,走到张藉身后,手起树枝落。
「拍!」的一声,张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红痕!
「啊…噢…」他呻吟了两声。
「拍、拍、拍…」桃姑的树枝像车轮鞭似的,密密抽落张籍的瘦屁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他的屁股似乎肿了起来,但张藉的面上就现出满足的神情。
「噢…看…」一个少女掩嘴娇呼:「他…他那里大了…看不出…」
另外三个少女亦掩嘴一边笑一边看,有个更把灯笼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来要打才有快感!」
一个少女促狭的:「我们用火烧他的雀巢,他岂不是更高兴!」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见的少女:「人家僱请我们,是要搾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烧光了毛毛,收不到银票的!」桃姑望着张藉昂起的下体,突然想到了一种玩意似的,她走到一个少女身前,讲了几句。
张籍听不到,他又羞又兴奋,「金枪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张籍面前。
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仍有十步之遥,虽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体,在灯笼光照之下,仍甚抢眼。
少女对同伴讲了几句,两个少女就站到张籍身后,将绳子一扯。
桃姑在对面看了看:「够啦!」
张藉此刻双足离地,他愕然之际,身旁的一个少女就拾起树枝,挞在他的屁股上,另一个就大力的将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荡前,而桃姑就张开大腿,将牝口迎着他冲来的肉棍!
「啊…」肉棍直冲入她深处,桃姑轻叫起来:「噢!这下子可顶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阴一吸一放,她跟着双手向他心口一推,将张籍荡回两个少女那边。
「用力点!」少女的树枝大力挞落他屁股上,张籍在痛时,下体又昂起,另一个少女这时将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竖起脚尖,「吱」的一声,他的肉茎又插入她牝户内。「啊哟…连子宫也撞瘀了!」桃姑又娇呼,她的样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这种打秋式的做爱,张籍捱了廿来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莲还利害!」
旁观的一个少女娇叫:「人家西门广只不过是把葡萄投入阴户内,而姐姐就迎着肉棍来冲,还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这时正好迎着荡过来的张籍,她眉丝细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洩啊!」
她抱着他的腰,阴户吮着他的肉茎不住的一张一放。
张籍只感到她的子宫似乎向前凸了出来,正啜向他的龟头上!
两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连连的打冷颤:「喔…喔…我…我又丢精了…没…没有啦!」
他白浆又再喷出。
这次,他喷出来的已不是浆、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娇呼起来:「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围观的两个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窝囊,怎麽可以做掌门?」
桃姑披回长裙:「解下他,抬他回床,等会再玩另一次!」
张籍喷了三次浆,应该很疲累才是。但,他虽遍屁股伤痕,前边仍是半软不倒!
他内心叫苦:「一个时辰已喷了三次,到天亮还有三个时辰,我…我可能真的变成人干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个少女,捧着铜盆温水,细心的给他洗了肉茎一次。她们的手甚轻柔的,将温水由龟头到阴囊底着着实实的洗抹乾净,张籍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们「玩」。洗乾净后不久,桃姑就进来了,她换了一条新裙子,手上多
了一根幼麻绳。
「你们不要走,看看我怎样整治他!」她走到床前,将张籍一拉,他双腿就垂到床沿,桃姑将手上的绳一缠,就要绑起他的肉茎似的!
「这些容易丢精的男人,要用绳绑着他们的肉茎末端!」桃姑似乎示范似的,「教导」四个少女。
「绑好阴茎尾,再将他的两颗小卵像扎粽似的裹着,只要两颗小卵不向肚皮缩,不中用的家伙亦变大丈夫!」
桃姑将张籍的玉茎绑了起来,只露出前面三寸!
「绑好之后,他的东西是短了一点,但,今次就可干长久一点!
桃姑说完之后,俯头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头。
「噢…噢…噢…」张籍乐得哼起来。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从来没试过女人「品萧」的妙处。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时间,他的玉茎又发硬起来。
「你们看着,这招地盖天,可以控制着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张藉的肚皮上!她并没有立即压入,又是将牝户在他玉茎四周揩来揩去。
这样揩,是令她牝户的淫汁泛起。桃姑摸着自己双乳:「来,你们都上床来,给他乐一点!」
四个少女脱下裙子,赤条条的爬上床来。
她们有的用小乳房去揩张籍,有的用牝户去擦他口脸,张籍忙得两手乱摸时,桃姑就一坐!她将他的肉茎吞入「洞内」,由于棍尾绑了绳,桃姑只能纳入三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两声,身子突然向后一屈,做出拱桥姿势,这又令到张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阴蒂凸了向前,刚好擦在他的龟头上!
由于阴蒂较硬,揩落去时,令他感到又麻又痒,张籍忍不住亦哼叫起来:「好…啊…对了…」
桃姑虽肥,但身子软,她仰后之后,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洩…」
床上的四个少女,这时都停了手脚,看着桃姑和张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桥后,额角已泌出汗来。
而张籍双手忍不住握着她乳房,大力的搓她的乳头。他是用掌心的热力,压着桃姑奶头来磨的,手掌顺着奶头磨了十来廿下,她的乳头已发硬凸起,顶着他的掌心。
「哎…啊…给我亲一口!」桃姑又俯身下来,两只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长嘴巴就含着那红枣大的奶头,狂啜几啖。
桃姑这次似乎淋漓尽兴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桥:「哎…啊…来了…来了…」
她牝户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繁紧的「咬」着他的阴茎。
「噢…噢…」张籍只感到她花心内喷出像「热水」似的液体,浸向他的龟头。
他的肉茎被浸湿,水滴从两人下体的「接合处」渗了出来,点点滴滴泻落在张籍的肚皮上。
四个少女看得掩嘴轻笑。
「这就…就是…高潮…」桃姑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欣的神情。
张籍感到,她阴道内的肌肉突然收缩得很快,像有个大力握着他的阴茎一样。





吸仙艳记 吸仙艳记 第七章
这种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着他的阴茎,他亦动也不动,享受着桃姑「运用」的阴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颤了片刻,她额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张籍身上喘气,她放鬆了警觉。四个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备。
张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对四周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间的屋顶上,突然多了五、六个穿夜行衣的女人。她们均蒙着面,手上拿着一张大渔网似的网,她们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来说,她们想将整间屋罩在网里似的。
一个神秘女人突然娇叱一声:「我们下去!」五、六个人就一齐顿足。
这间屋原来是用茅草做成屋顶的,五、六个人一齐用「千斤坠」的功夫,整间屋顶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个少女和桃姑惊呼,但已来不及了!
六个蒙面黑衣女人持网从天而降,夹着茅草、砂石,屋内的人根本无时间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时,方位仍是不变,大网将床罩实。
桃姑面如死灰:「你…你们是什麽人?」
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强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够胆来中原作恶?」
她从背上拔出长剑,插入网内,分别将四个苗疆少女刺死!
「这两个大的,给我缚回去!」黑衣蒙面女即一挥手!
「轰、隆、」连声,整间房屋就塌了下来。
张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杨仙花用剑刺死桃姑率领的四个裸女后,再点了张籍和桃姑的昏穴!
「华山张掌门,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带走!」
张籍再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绑在石室内,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样,有人用绳从她双乳缚起,跟着将她的手反缚在背后。绳子绕过她的奶子,令两团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来,桃姑咬着小嘴、脸色惨白。
一阵铜锣声响起,那个自称拜月教主杨仙花的少女,带着三个壮男走了进来,他们都是裸着上身,十分健硕!
「苗强十八洞的淫妇!」杨仙花冷笑:「你想留残命离开,就将青城派浮尘子的毒计说了出来!否则…」
桃姑咬了咬嘴唇:「你杀了我好了!」
杨仙花又冷笑:「你不说…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双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对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献丑!」
杨仙花娇叱一声:「好!就让你尝尝滋味!」她向三个壮男打了个眼色:「给我服侍桃姑!」
三个壮汉走到桃姑身前,脱去裤子。
张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个大汉的肉茎,虽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长。
三人将桃姑的绳解开,为首的壮男不知从哪处找了一枝毛笔出来,就扫落桃姑的乳头上。
「噢…噢…」桃姑轻叫起来,毛笔的锋很软,扫在凹陷的奶头上,片刻间那两粒红枣就发硬凸起。
扫起桃姑的乳头后,一个壮汉就像饿奶的婴儿,一俯头就含着乳尖勐啜。他除了啜之外,又用舌头去舐,弄得桃姑口里「咛…嘤」的叫。
持笔的壮汉并不闲着,他将笔一转,就扫到桃姑的牝户上!
「噢…啊…」桃姑震颤起来:「不要扫…」
原来壮汉的笔,是扫她的阴蒂。这粒东西,平时是藏在阴唇皮内,扫得两扫,就凸了出来。
桃户的阴户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体、连阴毛都染得湿湿的!
「哎…来吧…」桃姑面泛红霞、媚态万千!
张籍望望杨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壮汉一个吸奶、一个舐腿,一个仍用毛笔扫阴。那枝笔本来是乾的,现在已经沾满了桃姑流出来的淫汁,那壮满用笔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写了「淫妇」两个字!
张籍和杨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来。
「你们就戴上宝贝,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吧!」杨仙花娇叱了一声。
三个壮汉摸搓桃姑的胴体这麽久,较年轻那个下边已昂起,张籍看他,起码有六寸长,比起自己的足足长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个毛茸茸的羊眼圈来,一个戴在阴茎的末端、一个套在阴茎的中间、另一个就套在龟头兴包皮中间的「沟」上!
桃姑的粉脸变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肤,连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后缝成「指环」似的套在肉茎上!
那壮汉压了上去,边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双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馀两汉按着,只有腰肢可以摆动!
较年青的壮汉将毛茸茸的阳具塞了进去以后,并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筛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来。
羊眼圈的毛「笃」在阴户内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运功」收窄阴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将腰肢抬高。
年青壮汉只觉得她花心内透出一股吸力,直将他的龟头扯着,他想拉出肉茎都不可以,只好将阳具左右摇摆,他想藉这样,将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
然「捱」得十分难受,她真气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时,她一定会崩溃。
她哼着:「好哥哥…饶了我…」希望扰乱他的心神,丹田下却仍在运劲!
年青壮汉一味摆腰扭屁股。张籍觉得很奇怪:「他为什麽不动?」
杨仙花摇了摇头:「妖妇吸着他的阳具,他动不了!不出半个时辰,这笨蛋就要洩精了!」
桃姑忍着痒,她的花心突然竟涨长了几分,一贴就贴着壮汉的龟头。壮汉虽戴着羊眼圈,但龟头并无「保护」,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
「你…喔…我…啊!」一股热热浆被桃姑吸得直喷而出!
年青壮汉脸色泛白,他足足射了一支香时间才趴在桃姑身上,似乎虚脱一样。
桃姑虽摊在地上,但脸有得色:「小哥儿,你起码有十天半月休息调养了,小心肾亏呀!」
她小腹用力一挺,那青年壮汉就滚下一旁。
杨仙花脸色微变,她看到桃姑牝户中流出大滩白色的精液,起码有半茶杯之多。
「这婆娘的吸精法亦不弱,这次交合,起码吸了他两个月的精液!」杨仙花扬了扬手:「你把他扶出去。杨成,你服待一下苗疆来的桃姑!」
一个壮汉扶着软如泥的年青壮汉离开,场中只剩那个叫杨成的壮汉!
他在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条簿薄的丝带来,带只有半尺长,他狞笑着,将带绑在自己阴茎末端。
桃姑本来是脸有得意神色的,但此刻却变得凝重起来。
「桃姑,不要把他搾乾呀!」杨仙花微微一笑:「杨成,还不上!」
那壮汉摸了摸阴茎末端,那处扎了条红丝带!跟着,他扑下去就按着桃姑,两人大腿交缠,就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的肉茎并没有插入桃姑牝户内,只是不断在她阴唇上擦来擦去!
桃姑阴户内仍是滑潺潺的,白浆仍不断倒流而出。
叫杨成的壮汉搂着她滚来滚去,是希望她迅速流清牝户内的「人种」!
他的阴茎指着的是桃姑的阴蒂,他的手和嘴,是「招呼着」她的乳房。
她那白白的乳房,满是杨成的指印,一条一条澹红色的。
他大口大口的啜她的奶,桃姑的乳房满是口水,她的奶头凸了出来:「唔…来…给我…」她星眸半开半合,一条腿就抬高到他腰肢出,她的手就「捽」着他的龟颊。
杨成的龟头像是砂子样,十分粗糙!
桃姑面色泛白:「你练过…插沙?…不…不要…」
她想爬起逃时,杨成怎容她走,他按着她就是一挺!
「呜…喔…」桃姑哀叫一声,杨城的肉茎已直插到底!
他到「底」时,龟头突然暴长了半寸,正好满满的卡在她的花心上。桃姑的肉口碰上粗糙的龟头,根本就不能施展吸功!而壮汉的每下抽插,都顶得她子宫发痛。
「哎唷…够了…你捣死我了…」桃姑娇叫起来,她用不了吸功,突然运气,将阴道收窄。
他的阴茎被「锁着」,不能拉出插入。
但桃姑亦未能「搾」出他的「汁」。
因为杨成用布带扎着阴茎末端(用现代的眼光看,就是将输精管「束着」,精液不能往前喷),任何吸搾都无济于事。
扫瞄者加注:青少年此文者请小心,本故事情节多与生理常识有违,小心识别!
反而他像砂子似的棍头,顶着桃姑的花心磨了两磨,桃姑就两眼翻白,她的阴精像决了堤一样喷出!
「饶命…我愿讲了…」桃姑双手大力抓壮汉的背嵴。
但壮汉并没有停止动作,桃姑的阴精喷出,真气涣散,再也不能收缩阴道!阴道一鬆开,壮汉就可以长驱直进。他大力的冲插,像狂牛一样。
「哎唷…哎…停…受不了…」桃姑额冒冷汗,她想挣开,但是,就像给壮汉用阳物「钉」着一样!
「死…死…」壮汉又插了百馀下,桃姑已从呻吟喊成惨叫!
她的阴精喷完后,「花心」呈虚弱状况,再撞多百数十下,就有血丝渗出来。
杨仙花仍是冷冷的笑,她没有下令停止,姓扬的壮汉则仍大力捣伐!
「啊…饶命…我死了…穿啦…真的穿了…」桃姑向杨仙花求饶。




吸仙艳记 吸仙艳记 第八章 (终)
「好!就放了她!」
壮汉闻言,才缓缓爬起,将阳物抽了出来,他前半截都是血渍。而桃姑只识按着牝户叫痛,指缝流出血丝。
张籍虽食了春药,下体仍硬,但看了惨烈的「肉博」,已经吓得目瞪口呆。
杨仙花从怀中掏出白瓷瓶,走到桃姑跟前,拨开她的手,将药弹入她阴户内:「这是疗内伤的白药,你讲实话,我送你一瓶,三天内,保证治好牝户的内伤,否则,你这一身淫功就要报废啦!」
桃姑点了点头:「好,我…我就将所知…讲出来…」
「自从任中行被你们吸尽精死后」她指了指杨仙花:「青城浮尘子就想做盟主!」
「但他怕各派有人不服,所以宠络我苗强十八洞帮手,用淫技杀五派要人,将帐算入拜月教身上,好等各正派师出有名!」
张籍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拜月教的确是杀了我的弟子钱程呀!」
杨仙花澹然一笑:「拜月教杀的,都是名门中的败类,那钱程,逛妓院,嫖妓后,杀了駂母,偷回渡夜金,所以,我教方替天行道!」
「那南斗派的任中行呢?」张籍追问。
「这任中行更坏,他是南斗派掌门,却勾结官府,放高利贷,欺压穷人,我教诛了他,是替地方除了吸血鬼!」
杨仙花扬了眉:「你们五派逾千弟子,我们只吸了几个坏人的精,哪里有滥害其他好人?」
张籍咬了咬嘴唇:「那少林寺的圆慧呢?」
杨仙花停了下来,她隔了半晌才说:「圆慧犯了淫戎,曾在农舍强姦了一农妇,给她丈夫发觉,圆慧就杀了人全家,他事后知罪孽深重,不敢吭声!」
「但我师祖恰巧知道了,就如影随形追上来,终于惩罚了他!」
张籍有点疑惑:「拜月教的领袖,每个都叫杨仙花?」
杨仙花点了点头:「杨仙花是名衔,两不是姓氏,我教每位教主即位,都是称杨仙花!」
张籍仍有疑问:「我那弟子钱程作恶,你们可以向我投诉,我决不徇私的!」
杨仙花仍很平和:「我们喜欢私下替信徒报仇,特别是我教,在妓院中有千百名信徒!」
「那钱程扮夜盗杀掉的駂母,就是我拜月教中人,我们追查了半年,方找到机会诱他上钓!」
张籍哑口无言。
杨仙花望着桃姑:「你把浮尘子的计划再详细说一下!」
桃姑吞了口涎沫:「杀人立威,古已有之,青城派想成为中原首个大派,当然要把握机会,对付拜月教就是机会!」
「邪教分子死伤,正派中人不会怜悯,亦可藉此扬名立威,所以…」
桃姑歎了口气:「但,我苗疆淫技再好,也彷製不了乱心迷魂烟,所以…不能冒拜月教中人做桉!」
「浮尘子知道衡山鲁博及华山张籍不愿屈居于人下,所以命我分别拦截、吸乾他们的精…」她眼睛瞟了瞟张籍:「那麽五派弟子在今秋征讨拜月教时,更敌忾同仇!」
张籍歎了一声:「我华山脉今后再不加入什麽诛仙大会!」
杨仙花亦鬆了他的绑:「华山张掌门,你退出这溷水是最好,我拜月教的信徒逾十万,有事即化整为零,又岂是你等名门正派所能讨伐的!哈…」
张籍被领到一旁更衣,而杨仙花就拉着桃姑,迫她在下阴再放药…
张籍连夜赶回华山,从此约束弟子更严,收徒亦千挑万选,华山日后始终维持「正派」名称垂百年。
浮尘子离开南斗派后,和几个一级弟子南下,他们说是联络各路英雄,浮尘子似乎另有目的。
这夜,他乘弟子熟睡后,独自跃瓦面,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农庄。
「桃姑,我来了,事惰怎麽样?」他从窗口跃入。
屋内坐有一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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