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王妃好嚣张苏锦绣夜华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鹿野
说来薛概虽然是任职礼部尚书,但他这个人生的却并不像文官,反而是一脸凶相。任谁第一眼见了,都要以为他的真实身份是武将。
然而,面对这般长相的薛概,封朝玺倒是表情淡淡。
虽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薛概,但他倒是毫不畏生。
而听着他的话,薛概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哦不如你跟我讲讲,而今你多大了”
封朝玺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蹙了蹙眉,他故作老成继续道:“再者说,我都告诉你我是当今太子这一身份了。饶你是什么官职,见到我不是都该先行礼才是”
说这话时,封朝玺面上倒是不见有丝毫的心虚。
要知道,这有关另立太子的昭令还并没有彻底下达。故在封邸国百姓们看来,封臻依旧担任着太子之位。
而今既然他被废了,那封邸国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太子了。
倒是不成想,这封朝玺竟然一口一个“自己是当朝太子”。
第716章 调侃与逗弄
不过,对此薛概也并没有把它当做一回事。毕竟在他看来,封朝玺再如何也不过只是个小孩子罢了。小孩子向来心直口快,属于无心之失。
遂听着他的话,薛概也只是淡笑。
“怎么,你很喜欢做这个太子”他问道。
封朝玺看他:“自然不是,但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军营不可一日无将的道理。既然而今我父皇继位登基,那自然而然的,我也该是这封邸国太子。总归是循着礼数来,与喜欢不喜欢又有何干系”
不知为何,虽说是第一次见薛概,但封朝玺心中倒是忍不住想要亲近这个人,他自觉薛概不是什么坏人。
闻言薛概看向封朝玺的目光也是愈发欣喜,看来,只要悉心栽培他一番,日后封朝玺必能成大器。
就在他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不远处再次传来那婢女的声音。
“殿下!”
众人闻声看去,果不其然,那婢女追了过来。
目光触及到那婢女的身影,封朝玺眼底一片无奈。
倒是不成想,还是被她追上来了。
叹了口气,封朝玺忍不住垂下了眼帘。眼下,他着实是不太想去给封王问安。
至于原因――他其实也有些不明白,总归就是不想。
而看着那婢女由远及近跑过来的身影,薛概也不由得眯了眯眼。
说来,他倒是也不清楚为何禄王一定要拉着封朝玺去给老封王请安。
禄王莫不是以为,老封王会因为喜爱这个孙子,继而彻底放权于他罢
倘若封王当真是如此这般的人,就绝不会因为一时怒极便将皇位传给禄王。
总归,老封王是个野心极大且贪婪的人。只要他还在世一天,他就绝不会将手中的权势拱手让人。
沉思间,很快的,那婢女便跑到了几人跟前。
刚刚离得远,婢女并没有看清薛概的面容。而今离得近了,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来对方的身份。
遂也来不及再跟封朝玺说什么,只见她忙不迭的跪下来给薛概行礼,并唤道:“奴婢拜见尚书大人。”
闻言,封朝玺也很快明白过来眼前人的身份。本以为他是个武将,倒是不想,原来是个文官。
尚书大人。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职位,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说来封朝玺曾经也听自己的教书师傅提起过这个官职,以及尚书为人。
如今听了婢女的称呼,他在心里点了点头,看来这就是礼部尚书薛概无疑。
倒是不想,自己竟然会误打误撞碰见他。
而且,瞧他的模样,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刚刚的无礼行为。而且,还有意同自己说笑。
一时间,封朝玺对于眼前人的映像倒是好了不少。
想了想,他还是顺着婢女的话,唤薛概道:“原来是薛叔叔!”
说着,封朝玺又俯首作揖道:“刚刚是我失礼了,不知薛叔叔的身份,还望薛叔叔莫要同我一个小孩子计较才好。”
此言一出,倒是堵住了薛概的后路。
如此这般,他倒是想问责也无法。
不得不说,这封朝玺当真是精明的很。趁自己还没发话,率先认错。
怪不得众人都说他人小鬼大,要比禄王殿下聪明。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薛概倒是忍不住对这封朝玺愈发欢喜。
那婢女听着封朝玺的话,倒是不由得暗自心惊。
她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小殿下就把礼部尚书给得罪了。
那谁人不知道,这礼部尚书虽说是个文官,可万不是个好欺负的。他甚至都敢在朝堂上反驳老封王的昭令,这般人物,她自然是觉得得罪不起。
再者说,这礼部尚书本就看禄王殿下不关。如今小殿下又把他给得罪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借题发挥,怪罪小殿下!
倘若当真因此让小殿下落得个什么辱骂,届时被皇上知道了,自己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要知道,陛下可是将小殿下全权托付给了自己。若出了差池,可不得第一个拿自己试问
这般想着,婢女心中不禁愈发觉得害怕。
就在她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开口之际,突然听得薛概轻笑了一声。
闻声,婢女诧异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薛概的笑脸。
看样子,他似乎并没有生小殿下的气。
蹙了蹙眉,婢女还是决定见机行事。总归,万不能让小殿下落得什么不好的境地中去。
那厢,薛概自觉封朝玺这孩子有趣的紧。遂想了想,他也忍不住逗了他两句。
“殿下何错之有本就该我向你行礼不是”
封朝玺抬眸,面上一片讨好之意:“薛叔叔此言差矣,您乃两朝元老,自皇爷爷登基起便已经任职。论起辈分,我是您的小辈。既如此,又哪有让您向我行礼的道理”
说着,他又话锋一转:“到底是我失了分寸,进了皇宫一时间有些迷了心智,误以为薛叔叔是刚上任的新官,故出言不逊了些。而今,还请薛叔叔海涵。”
语毕,封朝玺又向薛概作了个揖。
看着封朝玺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薛概眼里的笑意不禁愈发加深。
他忍不住摇了摇头,看向封朝玺的目光愈发无奈。
一旁的婢女听着二人的对话却是觉得心惊肉跳的很,生怕下一刻突然这个礼部尚书会发火,不接受小殿下的道歉。
只是,瞧着薛概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要同封朝玺计较。
但若是当真不计较,他又为何这般咬着这个话题不放
一时间,婢女也是疑惑的很。
不多时,只听薛概又道:“这话说回来,我们封邸国何时又另立了新太子我只记得,先皇刚废了前太子封臻,并将其发配至和安寺修养身心。这另立太子的事,怎么说也得经过朝臣们的同意,我这刚下了早朝,另立太子一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语毕,他故作不解的望向了封朝玺,想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倒是没成想他会突然提及这个话题,一时间封朝玺也不由得愣了愣。
说来,刚刚他之所以那般称呼自己,也不过因为不认识对方,想要压一压对方的气势。
第717章 坚信
谁又能想到,这在皇宫随便撞见的人,竟然是礼部尚书薛概。
而且,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之前他就不该嘴快,说自己是当朝太子。
如此,不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可是,虽说觉得麻烦的很。但在封朝玺看来,自己当太子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至于这下达昭令,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毕竟,而今继位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作为他的嫡长子,太子之位必然是得传给自己。
如若不然,于理不合。
不过,眼下最关键的,是他怎么合乎情理的给薛概一个解释。
如今这封邸国的确还没有明确的昭令确定自己就是下一任太子,所以贸然以太子之位自居,着实是有些不合适。
这般想着,一时间,封朝玺倒是觉得有些头疼。
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解释来。
在他看来,自己而今已经是封邸国太子了。毕竟,他如今的待遇和太子的待遇没差。
任谁见了,都要看在自己父皇的面子上对自己行礼作揖。
低垂着头,封朝玺的面色有些纠结。
毕竟是个孩子,虽说封朝玺要比同龄人精明的多,可到底也藏不住什么情绪。故当下,从他的表情上,薛概可以看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如何。也能透过他的表情,猜测出他心中所想。
看来,这小殿下是在懊恼自己心直口快一事。
摇了摇头,薛概不由失声笑了笑。
其实,封朝玺刚刚倒也没有说错,他离当上封邸国太子也不远了。
不过,还差一份昭令昭告天下罢了。
诚然,虽说这封朝玺是当朝皇帝的嫡长子。被立太子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毕竟此事也算是合乎情理。自古以来,又哪有当朝太子不立皇上膝下嫡长子,反而另立旁人的例子
但是如今毕竟要另立太子的昭书未曾下达,民间百姓的思绪还大多停留在封臻担任太子一职,故一切皆有变数,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因此,封朝玺眼下自然是不该以当朝太子自居。
这话,被自己听到了倒也无妨。总归自己不会同封朝玺计较,且念在他是个小孩子的份上,自己也会当做他的无心之失。可若是被其他有心人听到,那结果可就远没有眼下这般无碍了。
倘若对方将其上报给老封王,依老封王的性格,只怕是要拿封朝玺做文章。失去太子之位事小,倘若因此失去日后的封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薛概不由又将视线投放到了封朝玺的身上。
只见他面色依旧纠结的很,迟迟没能想到如何回答自己的话。
至于一旁的婢女,此时见状忙不迭起身上前,将封朝玺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她这一番动作,倒是将封朝玺薛概等人都搞得一愣。
几人皆不知道,婢女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愣神间,只听婢女作揖解释道:“尚书大人,小殿下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虽说要比同龄人懂得的道理多,但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说话也容易没个轻重。故还请尚书大人莫要计较,这些都只是小殿下的无心之失。所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也请尚书大人海涵,莫要怪罪小殿下。”
闻言,薛概缓缓回神。
原来,这婢女竟是要为封朝玺说话。倒是没看出来,这婢女也是个护主心切的。
看来,禄王殿下选人的眼光倒是周正的很。
摇了摇头,薛概故作不解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有要怪罪小殿下的意思”
果然,他这一问倒是将婢女给问住了。
婢女低垂着头,久久不见答话。
她想,倘若薛概没有怪罪小殿下的意思,那他又为何这般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一定要小殿下给一个确切的解释才好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问话以外,薛概倒也的确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要与小殿下计较的举动来。
这般想着,婢女不禁也陷入了疑惑。
一时间,她也搞不明白,这尚书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反观她身后的封朝玺,此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眸光定定,继而从婢女身后探出身来,再一次来到了薛概身前站定。
下一刻,只见他面色坚定的看着薛概,定定开口道:“总而言之,我日后一定会成为封邸国太子,此事毋庸置疑。”
倒是没成想,思索了这么半天,封朝玺竟然会给出自己这样一句话来。
顿时,薛概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精光。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封朝玺,心里觉得这小殿下有意思的很。
“小殿下何出此言”薛概反问了一句,继而又出声质疑道:“在国子监学了这么久的书,想来有些道理小殿下也明白。在昭令不曾下达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更何况,有的时候,下达昭令之后,许多事情尚且还会出现变故。如此,又何谈眼下呢小殿下您说是不是所以,您现在又是哪里来的信心,坚信自己一定会成为封邸国的太子”
语毕,他眯了眯眼,神色渐趋严肃。
闻言,封朝玺倒也不反驳薛概的话。只听他一字一顿正色道:“薛叔叔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只是,我还是那句话。这封邸国未来的太子,只会是我也只能是我,这一点毋庸置疑。薛叔叔倘若不信,大可以等着看。看到时候父皇会立谁为太子。”
说这话时,封朝玺眼底一片坚定的神色。
似乎,此事他势在必得。
闻言,一旁的婢女也是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眼看着薛概同封朝玺二人间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她站在一旁也是发怵的很。
反观薛概,闻言觉得愈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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