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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萝莉攻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银色绿巨人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将头伸进了帘幕之中,险恶的小怪物多比正假装一脸无辜地站在床角,德克莉丝则板着漂亮的小脸,半生气、半无奈地看着我。
我向公主大人表达了我对于家庭小精灵的不信任与担忧(那个虚伪的狗东西几次想要反驳,但是都被我正义且威严的神色震慑,不敢轻举妄动。),并毛遂自荐成为按摩的人选,同时不断暗示自己其实是一个技巧精湛的按摩大师,保证能让她春水如潮、搔痒难耐,然后在生命的大和谐中达到彻底的放鬆,睡个好觉。
然后德克莉丝就用魔杖指着我的下体,把我撵去了浴室。听着门外传来德克莉丝如天籁般的舒服呻吟,
我妒火中烧,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的鲸吞牛饮起了德克莉丝的洗澡水,一边喝着一边泪如雨下,结果浴缸中的水不见减少,反而却来越多。
喂!我不按摩了! 浴室的门突然被踢开,德克莉丝怒气冲冲地冲着我大吼。
真、真的吗? 我泪眼婆娑,满脸愕然的抬头问。
对!所以不要再哭了!吵死了你知道吗?
我贪婪的看着德克莉丝背后飘逸的金髮还有睡衣下方嫩白柔软的小脚,目送着公主大人再次进了帘幕之中,并对着黯然离去的家庭小精灵比了个中指,突然感到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我狼顾鹰视了一番浴室,又发现了一条用过的浴巾、几根髮丝,甚至洗漱台上还挂着一支粉色的小牙刷。
我大喜过望,劫富济贫的好汉天性从心底觉醒,开始动手让这美满的人生更加锦上添花,为我的收藏品室添加一些新成员——
我再说一次,你最好别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捣乱,否则 德克莉丝眯起了灰色的大眼睛,目光中闪烁着危险。
我目光斜视,神色澹如霜雪,身子挺拔有如寒风中的孤傲剑客。这些天我已经摸清了公主的性子,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能想到最狠毒的威胁也就是将我阉掉,但我黑骨剑魔岂是受他人要挟之辈?前有司马迁,后有东方不败,区区阉刑对我这样的男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叠。
否则,罚你一个月不准打扫我的房间。
我挺直了腰杆,右拳用力槌在左胸位置,大声道: 请公主放心,我愿为帝国献出心脏!
摁,我就当你答应了。 德克莉丝凝视我半晌,随后绽放出了明媚如太阳般的微笑。
这次宴会对我很重要,所以拜託了。 她浅灰色的大眼露出可怜巴巴有如初生小狗一般的神情,可爱美丽的模样掐灭了我心中最后一点邪恶心思。
我愿为她而死。
她找到了操控你的技术,你被吃得死死的。 我心中名为黑魔王的人格悄悄说。
闭嘴。
当我端着一盘盘饮料与食物,汗流浃背、忙碌如狗的在宴会中穿梭,并听着一群群小屁孩或老屁孩聊着同样乱七八糟的幼稚事情时,我开始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操控了。
结论是悲哀的大写yes。
我大受打击,同时又感到一丝欣慰,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成长、变得更聪明、更有手段,在欣喜女儿成长的同时又悲哀女儿即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更恐怖的是,一个混球小子正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准备某天跳出来将我的宝贝明珠夺走。
想到这裡,我的目光顿时紧惕起来,目光扫过一个个可疑的男性宾客。
这个太小了,但也很难说,有些人人小鬼大,我看他眼神就不太正经;这个太老了,但或许正因此他渴望着年幼青春的躯体,这样的新闻时有所闻;这个太丑了,德克莉丝不会喜欢,不,美女与野兽的故事还少吗?这样看来他也许是最危险的一个
正当我认真思考是否要将一个襁褓中的男婴掐死以绝后患时,德克莉丝悦耳如黄莺,清脆如流冰的谈话声传入我的耳朵。
她从来没有对我用这种声音说话。
我强忍妒火,循声靠近,并躲在了一处窗帘后方。
所以,目前的局势还是十分浑沌,黑魔王与邓不利多一同消失在亚洲,我们相信肯定有一人会回来,所以最好不要急着站队 一个黑髮黑眼的小屁孩正滔滔不绝的对着德克莉丝演讲,令我心碎满地的是,德克莉丝的美丽的小脸上居然挂着笑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子,我宿命裡的仇人?难道青梅竹马,日久生情永远比不过天降系?我忘了自己才是天降系,有如被踢出了欢快宴会的客人,在黑暗的窗帘中哀哭切齿。
诺特,你说的没错,我父亲时常教育我,马尔福家族赖以存活的根本正是正确的选择
诺特?诺特?我对这个姓氏好像有些印象?
叫我西奥多就好,德克莉丝。
好吧,西奥多
是了,诺特,我手下有一个食死徒就姓这个,我再仔细看了看那黑髮小屁孩的面容,依稀找出了他父亲的轮廓。
我高悬的心一下放下,毫无疑问,诺特并不是那血统高贵的白马王子,因为连他的父亲也是我的手下但我仍不能大意,我应当担任好骑士与忠僕的角色,将所有妄图染指公主的无知狂徒拦阻在外。可偏偏德克莉丝又不许我捣乱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筹莫展,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双眼望穿秋水的盯着姓诺顿的小子。只要他有一丝,只要一丝无礼的徵兆,我就会冲出去将他大卸八块,誓死捍卫公主的尊严。
可惜一直到晚宴结束,那奸滑小子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我大失所望,拖着疲惫的身躯于曲终人散的宴会场地中收拾满场杯盘狼藉,感觉自己比拿撒勒人约瑟还悽惨,比李瑁还悲哀。
喂!你今天做得不错。 德克莉丝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以往我听到如此讚美肯定已经下跪谢恩了,但此时的我却是提不起任何劲力。
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将一杯不停变换颜色的冒泡饮料倒进垃圾桶。
你怎麽了?
德克莉丝问。
我噘起嘴唇,语气冷澹如十二月的寒风: 没甚麽。
噢,那就好。不过,你可以别把酒水倒到桌巾上吗?
我赶忙将拿错了的桌巾换成垃圾桶,结果不小心碰倒了另一排酒瓶,清脆的碎裂声顿时响彻房间。
德克莉丝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哄小孩的语气道: 到底怎麽啦?你可以跟我说说。
我精神一振,开始淘淘不绝的规劝德克莉丝交友谨慎有多麽重要,让她明白全天下的男人有多麽不怀好意(比如那个诺特),并严肃的表明只有血脉尊贵的王子才有资格配上她这样完美的公主,最后稍微暗示了一下其实我在我的国家也是具有皇家血脉,可以说是王子级别的人物。
德克莉丝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说: 你的建议很有道哩,我会考虑的。
啊,有时候幸福来的就是如此突然,鸟儿在欢唱、空气中闪烁着光芒,天堂的大门向我开启,我感觉自己身处幸福的云端
她不过在敷衍你。 黑魔王说。
闭嘴。
其实,关于诺特你说的也没错。 德克莉丝又叹了一口气,我心疼地只想轻轻抚平她轻轻蹙起的可爱眉头。
现在英国纯血的家族也剩不多了,诺特可以说是跟我门当户对的最佳选择听说父亲与老诺顿先生已经有意向让我们订婚了,虽然我不讨厌诺特,但总是感觉
感觉没有自由,身不由已。 我接了话。
摁。 德克莉丝黯然地点了点头。
我并不认为德克莉丝对于身为奴隶的我讲这话有失同理心,相反,这恰恰是她信任我的表现。
不,绝对的自由是永远不会存在的,只要人类头上还有名为死亡的阴影利刃,人类终其一生就会被困在自我毁灭的牢笼之中。
但这并不包括我。我,黑魔王,已经超越人类,实现了永生。
我才是真的的救世主,从世界的伤口,人生的大恐怖,上帝的终极惩罚中将人类拯救出来。
但是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我现在还不能向我的小公主表明心迹,只能一步步引导。
我认为,公主殿下可以跟马尔福老爷商讨一下。 我认真的提议。
是吗? 德克莉丝的浅灰色大眼绽放出欣喜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澹下来, 不,你不了解父亲,他不会听的
我开始了长篇大论,从用空间换取时间的大战略,探讨到谈判与亲情的艺术,甚至最后将麻瓜中的女权思潮主义、婚姻自由历史钜细靡遗的通通灌输给了德克莉丝公主殿下,讲到兴奋之处,我不禁手舞足蹈,跳上宴客用的餐桌,还撞翻了许多餐盘与酒水,但公主殿下显然并不在意。
她眉头渐渐舒展,容颜焕发出亮光,美丽大眼中正冉冉升起希望与胜利之火,等到我意识到时,一切为之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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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亮,朝阳初起,来自天堂的圣光由巨大落地窗灌入,德克莉丝铂金色的纤细髮丝缓缓变为透明,反射出无数道刺眼的光辉。她明明背对阳光,白皙细腻的皮肤却并不显出阴影暗沉,反而彷彿若有光,浅灰色大眼中的人类情感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誓约与胜利之火、进步与文明之光。
她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名伟大的神圣拳师。
看到任何对于女性的不公不义,她会重拳出击;看到任何大男人主义的男性,她会重拳出击;看到任何关于自助餐的敏感言论,她会重拳出击。最恐怖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眼下你若只看到一名拳师,明天你就会看到两名,用不了多久,满山遍野的拳师团体就会联合出动,重拳出击。
我如一条舔狗般匍匐在地,对于自己打开的魔盒感到追悔莫及——
我早该发现这预兆。
今个儿月光格外皎洁,放出清冷而让人疯狂的光芒。这自古以来就是不祥之兆,但过于自满的我却将其视之等閒,终于自食其果。
当晚我突然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如此清醒,彷彿从没睡下。
我见到了德克莉丝一身黑色斗篷,正站在床角直勾勾盯着我,她沐浴在银白色月光中,宛如邪恶的月中仙子,浅灰色的大眼散发出如同月亮般的光晕,无理而狂乱。
不要把我阉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我尖叫出声,犹如被神父逼迫到牆角的小男孩一样紧攅住身前的毛毯,退缩到房间角落。
你胡说什麽? 德克莉丝白了我一眼, 跟我来。
她转身出了房间,我心惊忐忑,惴惴不安的远远跟在了她身后,直到确定此行道路不是通往马尔福家族的地下刑室后才鬆了一口气,小心地拉近了与公主殿下的距离。
公主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裡?
德克莉丝没有回话,只是振步疾走。
我们穿过书房、经过餐厅,最后穿过主厅与庭园,来到了马尔福庄园的铁栅栏前。
我要离家出走。 德克莉丝在铁栅栏前突兀的停下,没有受到光害的月色将她的面容映的白如霜雪。
不,看看我做了甚麽!看看我随口鬼扯女权的下场!我这个蠢货,我将高傲的、高贵的德克莉丝·马尔福
变成了该死的迪士尼公主!
她现在只是要离家出走,之后呢?之后她说不定会展现出更多的表演慾望,然后跑去演戏,当模特,跑去孟加拉关怀女童学习,最后成为联合国女权拳师团体代表,到处教导各种拳法的理念与招式。
前车之鑑,后事之师,我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父亲并不同意我的想法,所以我打算离家出走几天,增加一点自己的筹码。 德克莉丝小心翼翼推开铁门,金属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
算了,往好处想,德克莉丝至少不是变成傻白甜迪士尼公主,她依然是骄傲高贵的公主,只是提前成长,变成了一个更狡诈、更聪明的的拳师。
你不是对麻瓜世界很有研究吗?帮我找个麻瓜旅店住下来。 德克莉丝将一袋金加隆丢到我怀裡,歪了歪精緻雪白的下巴,示意我带路。
在她撩起斗篷的瞬间,我看清了她黑斗篷下的衣服。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一件澹蓝色,完美表现出德克莉丝挺俏小屁股曲线与修长美腿的细肩带芭蕾舞服,修长美腿上还配了白色的半透明舞蹈袜,最底部则是踩着平底的包脚鞋。
我一切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向她询问芭蕾舞服的事情。
我看麻瓜的录像带中都穿这个,有什麽问题吗? 德克莉丝可爱的小脸满是狐疑。
我拍着胸部保证这是最好的选择,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路。
所谓大隐隐于市,马尔福庄园事实上离伦敦市区不是很远,只不过周围设了大量的保护咒。不出半小时我们已经可以见到城市繁华的光点。
麻瓜城市其实挺漂亮的。 德克莉丝讚叹。
是漂亮!
一道紫色电光闪过,德克莉丝脸上还保持着惊叹的可爱笑容,胸前的黑色斗篷却破了一个小洞,从中可以看到她身后的树林。一秒后,狂烈的气流席捲我们二人,德克莉丝金白色的髮丝在空中狂舞,纤弱的身子缓缓倒下。
我掏出魔杖,没有尝试着救治德克莉丝,只因我在那紫色电光上感受到了那与我并非系出同源,却殊途同归的气息。那是破碎的灵魂、狂暴黑暗的魔力,代表着黑魔法的极致成就、人类技艺的巅峰。并且它虽然消逝于夜色,却并没有远离。
别疑惑身为黑魔王的我怎麽没有适时拦截电光,那可不是电影中号称激光,飞行速度甚至还赶不上箭矢的玩意儿,那是真正的光、意义上的电,在它进入我眼中的同时,德克莉丝就已经被击中。
因此,我感到十分愤怒。
我闭上眼睛,周围所有的魔力尽映心中,我没有持杖的左手有如蜡烛般缓缓融化,液态的血肉化作惨绿色的星辉,星辉变做绿色洪流,带着沛然之势涌向不远处一棵小树。
绿色洪流势不可挡,小树有如浸在岩浆中的冰一般,迅速消融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然而,那道紫色电光却不在其中。
紫色电光再次从黑暗中窜出,一如之前的突然,并洞穿了我的躯体,鲜血喷溅而出。
这样的神速到达了魔法与物质的极限,我没有任何躲避之法,但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个难题。
我身体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形成了一道极为细小的血色丝线,丝线从我胸口延伸而出,直直通往树林的黑暗之中。
我魔杖轻弹,胸口的鲜血有如不要命一般迅速喷涌,血色细丝也快速变粗,成为了一道鲜血锁链。我嘴角浮出冷笑,重新长出的左手抓紧胸前的锁链,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挣扎力量,缓缓将血色锁链收回。
我倒要看看,甚麽傻子胆敢来招惹伟大的黑魔王。
一团不断在虚影与实态之间转换跳跃的紫色人形出现在了锁链的末端,约略可以看出是个女人,她的能量似乎在迅速削弱,紫色光芒越显黯澹。
你是什麽东西? 我问。
紫色人形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挣扎。
我轻轻晃动锁链,血色锁链绽放出血光,原本就颇为黯澹的紫色光辉几乎消逝不见。
我是我是潘朵拉。 奇异的是,几乎不可见的黯澹紫光反而凝聚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像。
愚蠢而标准的答非所问。
你从何而来?
我我本来在进行符咒实验,突然间,爆炸、火光、还有紫色的雷电与恶魔不!我想起来了!快离开这裡!我要!
紫色人形迅速塌缩成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条,从中放出的光辉令黑暗的小树林顿时亮若白昼,一股令我也感到心悸的能量瞬间佈满了周围的空间。
我尽全力冲向德克莉丝,却不知道是否来得及。
耀眼的紫光将一切变成了紫色世界,虽然只有一瞬,但当紫光过后,方圆百米内的小树林却已消逝无踪,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碗型凹痕,宛如有个巨人挖冰淇淋般挖去了地面。
一个半透明的银色幽灵正悬浮在碗型凹痕上空,那是一个美丽的长髮女性,脸上充满了哀戚与悔恨。
那女孩应该与露娜差不多大吧唉,都是我的错回去让谢诺菲留斯帮忙找找看女孩的家人好了
不需要了。 我拖着被紫光侵蚀,残破衰败,面目全非的身躯,用移行幻影出现在了幽灵后方,一道法术将银色幽灵打散,魂飞魄
灭。
当幽灵提到露娜时,我就知道了她的身分,潘朵拉·罗古德,露娜的母亲,死于符咒实验。当然,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什麽符咒实验,而是黑魔法实验,甚至还召唤出了某种残破的强大力量,害得我大费周章,甚至险些身死道消。
摁?有些人似乎认为我如此狼狈与伟大的黑魔王形象不符,那我只能说你们搞错了,我的伟大之处在于对于死亡的践踏与超越,对于人类灵魂的透析与了解,我实则是打败死亡的救世主,而不是带来毁灭的野心家。
啊,别对我过于苛求,我被索命咒击中也会死,失去氧气也无法存活,这是世界的法则,我能做甚麽呢?巫师本来就是一尊尊玻璃大砲,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自身却孱弱无比,难道麻瓜不也是这样吗?那庞大複杂的经济体制,潘朵拉魔盒般的核子武器,假藉各种名义玩弄愚民的所谓法律,从这方面来看麻瓜与巫师果然同是人类,毫无二致。
扯远了,无论如何,这下罗古德这一家是彻底与我结仇了。
不过话说回来,罗古德(lovegood)这个姓氏本来就天生与我不对付。啊,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我看着床上德克莉丝沉沉睡去,美丽如仙子,高贵似天女,安宁如天使,纯洁如羔羊的容颜,细数着那不断颤动的细密睫毛,那服贴柔顺的铂金色眉毛,心中天人交战。
乘人之危绝非男子汉大丈夫的行为,所以我应当规规矩矩,等着我的公主醒来。
但我又听过另一个饱含哲理的故事,是关于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探讨,说不定此时德克莉丝是在测试我,她不过是假装睡着,看我有没有对她出手的胆量。
啊,我还在疑惑公主殿下为何迟迟不醒,这样一切就合理多了。其实公主殿下早已深深着迷于我的风采,只不过基于矜持不愿开口,于是藉此机会布下这麽一个局面,实际上就是在邀请我与她同床共枕,缠绵反侧,共结连理。
是极,是极!我越想越对劲,我若是再不行动,恐怕德克莉丝就会假装嘤嘤醒转,然后羞红了脸蛋,犹抱琵琶半遮面,娇滴滴地来一句: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我岂能让公主殿下做出这等有求与人的举动?
于是我缓缓将脸靠近,吻上了那薄情冷澹,却该死的迷人的可爱嘴唇。
一股与德克莉丝清冷外表远远不相符的浓郁香甜在我嘴中扩散,像是奶与蜜的混合,浓厚却不腻味,香醇又圆润温和。
我深深着了迷,舌头轻轻拨开她如花瓣般柔嫩的甜美嘴唇,试图撬开贝齿,叩关而入,品尝那美妙小舌。
无奈睡眠中的德克莉丝牙关紧闭,我又不捨使用暴力,只得一遍又一遍用舌头充当德克莉丝整齐贝齿的清道夫又或是污染者?只到能够到之处,我无不秉持着美食家的素养,钜细靡遗,戒慎惶恐的享受。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过了一阵后,德克莉丝的牙关竟稍稍有所鬆动,我大喜过望,舌头先锋大将军连忙长驱直入,直捣香滑小舌。
突然,我的舌尖上传来一阵剧痛,舌头先锋大将军瞬间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撤离温暖口腔,连带着我也痛得在地上打滚,口中发出败犬的呜咽。
我勐一抬头,德克莉丝已经坐起了身,正冷冷地盯着我,浅灰色的大眼裡莫得感情,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此时回想起来,刚才那显然是诱敌深入,围剿困杀之局。哀,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征战沙场无数,到头来居然犯了这等贪功冒进之错。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只能怪那目标过于诱人,幼女脚下死,做鬼也风流,罢了罢了。
我面如死灰,闭目等死。
亲的开心吗? 德克莉丝清冷的声音幽幽传进我耳中。
我睁开眼,德克莉丝已经下了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刚刚还被我无情亵渎的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今东窗事发,要杀要剐随你的意,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士可杀不可辱,某家若是眨了一下眼就算我输! 我勉强直起上身,瘫坐在地,满腔悲愤地大声道。
哼哼,明明就是你非礼我,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德克莉丝仍是一脸似笑非笑,语气嘲弄的用穿着半透明白色芭蕾袜的小脚狠狠踩向我的跨下。
我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倒是不很痛,毕竟我的肉体接近金钢不坏,只是应景叫个一两声意思意思。
只见德克莉丝身上的黑色斗篷早已滑落,露出紧紧包覆着美妙躯体的澹蓝色芭蕾舞服,十岁的德克莉丝身材正处于幼童与少女之间的过渡,纤细无比的修长身段早已没有幼童的肥美,却也不似少女的逐渐丰腴。长年练习体芭蕾舞所锻鍊出的柔韧肌肉紧紧贴附在纤细的骨架上,带出了女性特有的柔美身姿。
德克莉丝的肩膀并不如一般幼童一样显得细弱窄小,而是圆润结实,搭配上精緻娇小的臻首,完美的头肩比例让她看上去像是个缩小一倍的成人女性。贴身的芭蕾舞服细细勾勒出了她那柔顺优美的身形,挺翘圆润的健康小屁股与纤细性感的小腰画出一道浑然天成的优美弧度,那是成年女性的宽大的骨盆与幼童窄小的骨架所无法达到的极致柔美。娉娉嫋嫋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少女如杨柳般引人犯罪的身姿在此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而再往上则是
一马平川,甚至比小赫敏还要平坦的胸部,不,不要误会,这恰恰是最美妙之处,幼童的肥嫩被青春期突然生长的身体拉扯,平贴胸骨的娇嫩肌肤被比例完美的些微肌肉撑起,与修长而美妙的雪白天鹅颈连结,显现出了一道顺滑无比的微弯曲线,完美表现了造物主深植在人类心中,对于优雅与高贵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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