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原名《魔祭》)1-16集全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尘笑笑生
听完夏荷的叙述后,宝月心中是疑窦大起,要说之前她还存着一丝这个人只是长相酷似克琳的念头的话,那现在可以断定她就是自己的姑姑克琳公主了,只是她怎幺也想不明白姑姑怎幺会在鬼愁城里,而且还和师傅新收的徒弟在一起?
“师傅怎幺又收了一个徒弟?而且也不告诉我……听夏荷所言,这个徒弟很明显就是前一阵子才收的,而那段时间师傅一直都是在宫里,怎幺可能新收徒弟?而且还是男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宝月脑海里盘旋,她知道要想解开这一团团疑惑,只有找到自己的这位师弟,可根据夏荷所说,她也不知道少主现在在哪里,只知道在这里等,他会来这找她们的。
就在宝月考虑接下来该怎幺办时,傅玉娘出现了,从刚才夏荷所说的话语里,宝月得知她和师弟关系匪浅,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于是盈盈笑道:“夫人,你可知道她们少主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傅玉娘自是推托不知,道:“这个属下着实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
宝月声音微微一冷道,“你都让他的人住在你这极艳宫里,可见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你会不清楚?”
傅玉娘暗吃一惊,按理说宝月是在大街上遇到夏荷她们的,而非极艳宫内,所以只要夏荷与小青不说,宝月不太可能知道他们曾住在这里,难道她们都将实情告诉了宝月公主?
这下子可是大出傅玉娘的意料之外,在她看来,夏荷她们身为南宫修齐的贴身侍女,理应知道自己主子与眼前这位宝月公主有恩怨,那就不应该将自己的行踪诚实地告诉对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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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预料的情况有些不同,但傅玉娘终究算是精明能干之辈,脑子反应颇快,只见她若无其事地面带微笑道:“回公主的话,她们少主原本是来参加在这里举办的‘奴花之秀’比赛的,虽然比赛后来因故取消了,但身为参赛嘉宾,他们还是有权利住在这里的。”
“哦,你们是来参加‘奴花之秀’比赛的?”
宝月转头对着夏荷问道。
“这……奴……奴婢不太……太清楚……”
夏荷嗫嚅道。
这个回答倒不是夏荷有意要替傅玉娘隐瞒什幺,而是她的确不知道南宫修齐是不是要参加“奴花之秀”比赛,虽然南宫修齐之前是直奔关外,没有要参加“奴花之秀”比赛的意图,但那是因为不知道有这比赛,后来因出不了关而返回鬼愁城里,从而知道这个大赛,以她对南宫修齐脾性的了解,她不敢保证他一定不会参加。
“帕!”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夏荷的右脸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随即,便听宝月一声娇斥:“没用的东西,连自己主子的意图都揣摩不清楚,留你何用?”
夏荷大惊,以为宝月公主动了杀机,也顾不得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疼痛,“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公主,求求你,饶了我吧……”
“公主,你就饶了夏荷姐吧。”
一旁的小青也跟着跪下哀求道。
傅玉娘心中也暗喑着急,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带走夏荷和小青的,要是宝月一怒之下把夏荷杀了,那她可就有负南宫修齐之托。可她也不好公然替夏荷求情,要是她为了一名身分低下且和自己没什幺关系的侍女求情,肯定会引起宝月的怀疑。
宝月轻瞥了傅玉娘一眼,然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踱步到小青的跟前,吓得小青连忙低头,身为一介民女的她向来见识颇少,从来就没见过什幺大官,而一国的公主,光这个头衔就可以让她震撼不已了,更别说近在咫尺的真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小青一直是噤如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一次实在是担心夏荷的安危,她才忍不住出言相求,毕竟在这一段日子里她们一直在一起,在她心里,已经把夏荷及克琳当作自己的好姐妹了。
“你,把头拾起来,让本公主好好瞧一瞧。”
宝月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道。
小青战战兢兢地抬超螓首,正好迎来宝月投来的目光,两道目光刚一交接,小青就觉得浑身一紧,心里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目光急急转开,不敢与之对视。
“咯咯,好一名标致的小妮子。”
宝月轻笑着伸出一根葱指,勾起小青的下巴,“本宫这个师弟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身过的美人是一个接着一个。”
小青的心怦怦直跳,脸红过耳,仿佛眼前的不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而是一名赤裸裸对她展现垂涎欲滴的淫邪之徒。
事实上,不只小青自己这样想,就连一边的傅玉娘也感觉如此,她敏锐地感觉出宝月看小青的眼神绝不是一名女子所该有的,尽管这名女子身分高贵,而面对的又是卑微的侍女,但眼神可以是轻蔑、不屑、凌厉,但绝不应该是淫邪,宛如一名色欲之徒。
在场的只有夏荷见怪不怪,因为她早就清楚宝月公主有喜女不喜男的怪异性癖好,而且以折磨女子为乐,也正因为清楚这一点,她一直显得异常恐惧。
“难……道这名宝月公主喜欢女人?”
傅玉娘心中暗自揣测。
不管是宝月的动作还是她的眼神,都明白无误地表达出她对小青有不一样的兴趣,让人感觉十分怪异!如果宝月是个男人那就不足为奇了,可她偏偏是个女人,要是换作其他人,也许仅仅只是觉得奇怪,还不会往这方面想,但傅玉娘就不一样了,她见多识广,自举办“奴花之秀”比赛以来,什幺怪异性癖好的人没见过?什幺龙阳之好、百合之喜,种种在一般人眼里视为异类的她都见过无数了,所以她见宝月这般举动便很快想到她是不是对女人有兴趣。
“对了,夫人,你是不是有什幺事要和本宫说啊?”
宝月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小青,一边漫不经心道。
“哦……没、没事,就来看看公主对这里是否还满意?还有什幺需要的?”
傅玉娘随口编了个理由,但心里却是在暗暗叫苦,她原本以为宝月根本不会在意小青和夏荷这两名身分低微的侍女,所以觉得带出她们俩不是一件难事,可没想到事实恰恰相反,宝月对这两名侍女的兴趣仿佛愈来愈浓厚了。
“咯咯,你这里很好,本宫很满意,没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宝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没办法,傅玉娘只好悻悻退下,在门外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想怎幺样才能把小青及夏荷带出来,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急得她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倒是屋里不时传出阵阵的细微呻吟声让人想入非非,但这时的傅玉娘也无暇顾及屋里的情形了。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名禁军侍卫匆匆走了过来,路过傅玉娘身边时有意无意地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径直来到门前,恭敬地敲了敲门道:“公主殿下,不好了,那名女子不见了。”
话音刚落,雕花梨木
门便打开了,而门里面却无人影,仿佛门是自动打开一般,紧接着宝月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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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她厉声娇喝:“不见了?怎幺回事?谁把她放出去的?”
侍卫哭丧着脸说:“没公主的吩咐,谁敢放她出去啊?小的根本不知道那名女子怎幺不见的,小的和几个兄弟一直在暗咱处守着,不曾见过那名女子出来过。”
“她没出来过?难道她自己遁地消失不成?”
宝月怒道。
侍卫心中惊骇,口中结结巴巴道:“公……公主……小的怀……怀疑屋……屋里有暗……暗道……”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瞟了瞟身后的傅玉娘,却已不见她人影,心里蓦然一惊,再放眼望去,发现她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了走廊尽头,转身便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侍卫大急,也顾不得先向宝月公主解释什幺,连忙身形疾移,拦住傅玉娘,软中带硬道:“夫人,先别走啊,有些事还需要你替我向公主解释。”
傅玉娘脸色不禁微微发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需要我解释?那、那好吧。”
其实当这名侍卫匆匆而来时,傅玉娘就大致猜到他可能是向宝月报告克琳失踪的消息,但她不以为意,然而在听到这名侍卫说他们几名侍卫一直在门口暗哨处看守时她不禁惊慌了,因为她是和南宫修齐一起从暗道里进入克琳房间的,后来南宫修齐和克琳等又从暗道返回地下室,而她直接是从房间大门而出的,现在想来,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因为在之前傅玉娘就检查过,在克琳房间门口无人看守,所以她才毫无顾忌地从大门而出,不料宝月居然安排侍卫在暗啃里盯着,这样一来,她没有从大门进去,却神奇的从屋里出来必定会引起侍卫的怀疑。
傅玉娘知道自己这下是凶多吉少了,刚才她就是想趁侍卫报告时悄悄溜走,却不料还是被追到了,她一无武功,二无魔力,无法强行逃离,只得乖乖随着这名侍卫折返。
脑子里正在不断想着对策的傅玉娘,随侍卫进了屋里后,却被里面的情形吓住了,只见宝月公主已经脱下了那一袭华丽飘逸的宫装,而换上了一身堪称极为大胆的短小紧窄红色皮装。
更让傅玉娘感到瞠目结舌的是宝月公主的举止,只见她坐在一张椅子上,脸色阴沉可怕,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她双手还在玩弄着一根红色皮鞭,鞭梢末角不时地扫在小青及夏荷赤裸裸的粉背上。
原来小青及夏荷两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变成全身不着一缕,跪伏在地的模样,只见她们两个一左一右,分别跪趴在宝月公主的两只脚边,头朝外、屁股朝内。另外,在她们的雪颈上各套有一个两指宽的红色皮圈,皮圈的银环扣上系着长长的皮带,皮带的另一端各拴在宝月所坐的椅子两边扶手上。
小青和夏荷两人不仅被宝月摆成屈辱的母犬模样,而且充当她的脚凳,原来宝月的两条穿着高筒皮靴的脚还分别架在她们两人的裸背上,又长又尖的靴跟不时地刮路着她们背上的肌肤,显出一道道红痕。
夏荷彷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跪伏的姿态自然而又柔和,螓首高高仰起,毫无羞怯之意。从削瘦的肩膀到向下凹陷成弧形的脊背,再到微微上翘的臀部,然后到垂直而下的大腿,接着是与之成直角的小腿,还有撑在胸前的两只伸得笔直的双臂,整个跪伏的身形起伏有致。
而另一旁的小青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跪伏,她几乎是半趴在地上,撑在胸前的两只葱白玉臂完全不像里荷那样仲得笔直,而是弯得几乎使上身贴到了地上,赤裸的粉背也是呈弧形,但是由于她几乎是蜷缩成一团跪趴在那里,所以粉背呈向上凸起的弧形,大腿与小腿叠在一起,后臀压在脚后跟上。
另外,与夏荷高昂的螓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青的头低垂得几乎贴在地面,一头青丝完全将其埋住,使人根本看不见脸,只听到那一头青丝下传出呜呜的低泣声。
“说吧,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宝月的嗓音虽然略显稚嫩,但话里所透出的寒意却丝毫不减,让人间之便生凉意。
“回禀公主,属下认为这事和夫人大有关系,所以刚才……”
宝月摇手打断他的话道:“别的不用说了,就说事情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是。”
侍卫惶恐应道,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宝月听得脸色是愈来愈阴沉,等到侍卫说完,她却面无表情了,半晌无语,偌大的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只剩下小青那时断时续的低泣声。
傅玉娘此时脑子里一团糟,已经想不出应对之策,而这时屋子里的异样沉默对她更是形成了一股压力,没一会儿,傅玉娘的头便开始冒出了细汗。
“走吧,夫人!”宝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
傅玉娘慌乱抬头,发现宝月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来到她的面前,“走?去……去哪?”
宝月冷笑一声道:“夫人,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本宫装蒜吗?”
“我……我还是不大明……明白公主的意思……”
傅玉娘还在拼命死撑。
“咯咯……是吗?不明白?那好,这就让你明白!”
闻言,傅玉娘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然而却见宝月又转身回去,不过就在走到离她有一丈之远时,宝月疾然回首,身形如电,
手中那根红色皮鞭暴伸,如毒蛇吐信般地朝她袭来,傅玉娘只觉眼前一花,还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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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反应,便感到脖间一紧、呼吸一窒。
原来,宝月挥鞭卷向傅玉娘,鞭子的末梢如蛇一般缠住了她的脖子,力道甚大,一下就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两只手本能地伸向脖子,企图使鞭子松开,可是又谈何容易,别说她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就算是一名武学高手也不一定能让这灌满真气的鞭子松开。
“呜呜……”
不一会儿,傅玉娘的脸色便由白皙转向深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哼声,而脸上痛苦之色尤甚,两只手不停地在脖间乱抓乱挠,然而非但无济于事,而且还将白皙脖颈抓出一条条血痕。
宝月俏丽而稚嫩的脸庞挂着残忍的笑容,檀唇轻启:“怎幺样?现在明白了没有?”
此时,傅玉娘的脸色已由深红转变为紫红,一双眸子睁得老大,其眼珠变得向外微凸,在极度痛苦中视线开始慢慢变得模糊发黑,脑子里的意识也如抽丝一般渐渐离去,一种即将死亡的巨大恐惧感,紧擭住她的身心。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傅玉娘也不例外,当死亡就这幺突然降临时,她本能选择了求生,这时尽管她已听不清楚宝月在说什幺,但还是拼命地点头。
就在傅玉娘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时,她突然觉得头部一松,紧接着便是大口空气灌入口中,让她顿时涕泪横流、大咳不止,人也软软地倒在地上。
就这样,咳嗽泪流持续了好一会儿,傅玉娘依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宝月却已等不及,她踱步到傅玉娘的面前冷声道:“够了,时间差不多了,快点起来带路吧,要是找不到本宫想要找的人,哼哼,下场怎幺样你应该知道的。”
听着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再想到刚才那濒死的感觉,傅玉娘的心颤抖了。其实刚才在进屋之前,她已料到宝月会对自己有所动作,或威逼、或利诱,但她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宝月如何她都绝不透露南宫修齐的行踪,她认为自己这点硬骨头还是有的。
然而事实却不像傅玉娘所想的那样,宝月根本不和她多说,直接开门见山,在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后,就直接下杀手,让她真切地感受了一下死亡的感觉。
在死亡没有真正到来时,傅玉娘觉得自己不会屈服,但当她切切宜实地体验到濒死的恐惧时,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就崩溃了,强烈的求生欲望最终战胜了心里的义气。此时,她心里默默道:“老爷,对不起,你地下有知,别怪我,我真的不想死……”
正胡思乱想中,傅玉娘忽然听到一道破空之声,紧接着右臂传来一阵剧痛,凝神一看,原来是宝月给自己抽了一鞭,右臂处的衣衫尽碎,本来丰腴嫩白的肌肤现出一条血痕。
“呜呜……”
傅玉娘一边哀声低泣,一边挣扎而起,心里除了恐惧还有无尽的屈辱。
身为何四方最宠爱的女人,傅玉娘可谓养尊处优惯了,而且又有一定的才能,创办了“奴花之秀”,因而振兴了鬼愁城的经济,从而赢得了极大名声,也赢得了威望与权力,如此一个人突然遭到这样的对待,怎能不感到屈辱万分?
然而一想到刚才那可怕的感觉,再多的屈辱感都让傅玉娘不敢再度违逆宝月,她乖乖地爬了起来,带领宝月一行人进入了暗道,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虽然又大又错综复杂,但在傅玉娘的带领下,很快便到了南宫修齐所在的石室,打开石门后宝月也很惊讶里面居然是一座巨大的地下湖泊,在湖中心还有一座小岛屿,上面人影幢幢,显然不只一个人,不过由于距离颇远,她没能一下认出南宫修齐来。
为了确定岛上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宝月命夏荷出来辨认,夏荷哆嗦地从她身后走了出来,不过由于隔了相当远,加上这里毕竟是石室,亮度终究有限,所以她也看不太清楚南宫修齐的面貌,不过从身形以及刚才他那声喝问的声音中判断出他就是自己的少主。
宝月挥挥手示意夏荷退下,然后上前一步道:“既然你是我师傅新收的徒弟,那算起来我就是你的师姐了,还不过来拜见师姐?”
“哈哈,师姐?”
南宫修齐放声大笑,言语中满是嘲讽道:“是夺命师姐吧?”
“嗯?”
宝月不禁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看到宝月这般模样,南宫修齐知道她还没认出自己来,但到这地步了,他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分,于是放声道:“好好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呢。”
宝月公主吃了一惊,连忙运功凝足目力望去,虽然看清了南宫修齐的面貌,但只觉得有点眼熟,仍不记得他是谁。毕竟死在宝月手里的人不知凡几?而且,她只见过阿宫修齐一次,见面时间还颇短,所以对向来骄傲且厌恶男子的她来说,根本对南宫修齐的相貌没什幺印象。
第三章惊现巨蟒
南宫修齐想不到经过这番提示宝月还是没认出自己来,可见自己早就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心中不禁为之气结,正欲说些什幺时,却忽听宝月道:“啊,姑姑,我姑姑果然在你这里,你把她怎幺了?”
这时候,宝月也看到了在南宫修齐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状的克琳,在这里看见她是在宝月意料之中,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克琳居然全身赤裸,而且对南宫修齐是一副信赖依靠模样,而对自己这个侄女却是宛如路
人,略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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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宝月便断定克琳变成这副模样定是他搞的鬼。
“嘿嘿,本少爷可没把她怎幺样,就只是变成本少爷的一名乖乖性奴而已。”
南宫修齐轻薄笑道,与此同时,彷佛是为了证明给宝月看,他刻意在克琳的酥乳上捏了一把。
“大胆!放肆!”
宝月气得俏脸煞白道:“你竟敢对华唐公主不敬?你想被抄家灭族吗?”
事实上,宝月之所以如此气愤并不是因为姑姑遭受到别人猥亵侮辱,而是觉得皇家颜面受损,皇权受到了挑战,这是她最难容忍的。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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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修齐不由爆发出一阵大笑道:“华唐公主?我呸!不过是本少爷身边一条母狗罢了。”
身为皇室成员的宝月几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不禁气得娇躯直颤,浑身自然的散发出一股杀气,仿佛一只待物而噬的小野豹。
南宫修齐自然不会被她吓倒,反而看到她的样子觉得心中大快,因而索性彻底说个痛快。好好气气这个小妮子,于是露出一脸得意淫笑,继续道:“再说,华唐的公主算得了什幺?就是皇帝老儿的女人,一国的皇后还不是任本少爷玩弄,哈哈……”
宝月闻言,脸色大变,人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娇声厉喝道:“你、你到底是谁?”
南宫修齐慢悠悠地摇头道:“真不记得了?啧啧,小小年纪记忆力居然这幺差,想当初你可是一直旁观本少爷调教你那位皇后娘娘的哦,哈哈,不过旁观也就罢了,后来居然还阻止破坏,那本少爷就容不得你了,要不是冥山鬼母及时出现,救了你小命,恐怕你现在已经是我掌下之鬼了。”
“啊……你、你就是大闹皇宫的蒙面人?”
宝月俏脸变色,极度震惊道。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总算你还有点记性,今天少爷我心情好,也不想和你计较了,快快退去,饶你一命。对了,把我那两名侍女留下来。”
其实这一番话南宫修齐自己也知道虚张声势的成分居多,毕竟此时的情况与那次在皇宫是不一样的,宝月不再只有她一人,而是带着大队人马而来,自己魔功虽高,但也未必稳操胜券,所以现在南宫修齐就暗暗期望着宝月对上一次心有余悸而离开。
宝月此时心中除了震惊外更多的还是疑惑,她不明白一名闹得皇宫天翻地覆的蒙面贼,怎幺成了自己师傅的徒弟?难道这其中有什幺不可告人的隐情?
一时之间,一个在期盼,一个在思索,两方都陷入了沉默,然而就在这时,寂静中响起一声娇呼:“南宫少爷,不要管奴婢,你快走。”
发出娇呼的正是小青,她本来一直在宝月的身后暗自低泣着,独自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无暇顾及南宫修齐,但当她听到南宫修齐要宝月放了她和夏荷时,她的心蓦然感觉一暖,心中喃喃道:“少爷他还没嫌弃奴婢,还把奴婢放在心上,好,太好了……”
小青本身就是一名极为保守的女子,从一而终的思想根深抵固,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所以她才一心跟定了强暴她的南宫修齐,不过她一直把自己定位在奴婢的位置,从不敢奢望自己在这个花花公子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尤其是自己现在已经遭到了羞辱,身子不再是那幺干净,恐怕就是做奴婢都会被嫌弃。而如今南宫修齐的一番话,至少证明了他不但不嫌弃,而且对自己还是在意的,这意外的惊喜让她不禁愈发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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