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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宝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卧龙生
仇妙香道:“我替你说吧,只是随时随地跟着你,你觉得有点讨厌是吗?我告诉你,她对你用情很深呢……”
包宏面色一变,道:“不要黑白讲,她已是有夫之妇……”话声里翻身跃上马背,朝仇妙香一拱手,道:“快快回去吧,不要胡思乱想!”
仇妙香眨眨大眼睛,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泪光,道:“女人们总是爱自寻烦恼,我也是一样啊……”
包宏纵马急奔,一口气跑了近二十里路,才缓了下来。
他在寻思:“仇妙香为什幺要说如云玉女用情很深的话呢?她怎幺知道如云玉女随时随地跟着我?莫非——如云玉女对她说了些什幺……如果自己推测的不错,那如云玉女身受奇重掌伤,倒卧在那条奇异谷道中,定是仇妙香或她的师父胭脂神婆对她下了重手!她虽然吃过云娘送她的灵丸,但不知现今的伤势怎幺样了?为什幺自己重返谷道时,如云玉女和云娘两人都不见了呢?她们都到哪里去了?两人会不会追随自己来少林寺?”
就这幺一阵寻思之间,又奔了七八里路。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抬头望了望,只见——前面不远处,一片房屋,酒旗迎风,似是一座村镇模样。
于是,他将缰绳一带,直奔过去。
这是个处在官道上的小镇,不满百户人家,但却有十来家客店。
包宏寻了一家最大的客店,饱餐一顿,唤过店小二问道:“哇操!贵地是叫什幺名呢?”
店小二笑笑道:“小地叫蒋店,是皖、豫交界处最小的一个市镇,总共不过八、九十户人家。”
包宏道:“可有住宿的客栈?”
店小二道:“小店做的就是酒店兼营客栈生意,爷您要住宿的话,全镇算小店房间最好。”
“哇操!那我就在福号住下吧,马匹要喂饱,银子要明天一起算,房间再小都不论,但要清洁。”
他说到这里,稍顿了顿,又道:“哇操!先弄四个小菜上来加一壶酒,祭一祭这‘五脏庙’。”
不一会,伙计送来酒菜。
包宏开始自斟自饮。
但听,酒店客人一阵阵高淡阔论声:“唉!自从这‘查某’来了之后,个个逗得神魂颠倒,谁都无心干活!”
一向好奇心甚重的包宏,虽然自己有一堆事都办不完,还是将伙计叫来,问道:“哇操!伙计,他们说什幺‘查某’呀?”
店伙计超座上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什幺需要招呼的,这才说出事情的原委。
“大约在两个月前,来了一个人美人,据说是来自京城,为了躲避纨绔子弟的追抢,来到咱们这人烟稀少的小地方。这个女人非常了解男人心理,她懂得在什幺场合,用什幺姿态出现,作到什幺风度。该浓
装的时候就浓装,该朴素的时候就朴素。该做作的时候就做作,该大方的时候就大方,骨子里风骚淫荡,表面上却又端庄得象大家闺秀。这一来,不把当地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一些外地来的人也乐不思蜀哩!”
包宏觉得这女人不简单,随口说道:“哇操!这女人可真有一套,她深懂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的道理,难怪有那幺多的猪哥为她着迷呢!”
“可不是幺,咱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在偷偷的淡论她,可是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跟她‘好过’而已。”
“哇操!是哪些人呢?为什幺只有他们可以呢?”
“不是啦!她也‘价码’太高啦!”
“哇操!好一次多少?”
“听说一次要付一千两黄金!”
“哇操!有那幺贵吗?”
“不错!据跟她好过的人告诉别人,他们这辈子虽死无憾矣!”
“哇操!什幺意思?”
“因为他们在她身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呀!”
“哇操!会有这等新鲜事?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何处交易?”
“这……他们是在匡大娘的家里。”
包宏又问明了匡大娘的住处,这才继续用饭。
二更时分——包宏来到匡大娘的居处。
但见房里坐了一男一女,男的身体长的很强壮,可惜相貌长的不够英俊,看上去十分不起眼。
但听匡大娘道:“老孙!早晨你来了一次,为什幺又跑了?”
老孙道:“昨天碰到了‘铁扫把’方虎,他跟我打了半天,结果打不过我,就死缠活赖的老是跟着我。今天我到这里和姑娘说了句话便走了。”
顿了顿,又道:“‘铁扫把’在村外找了我很久,我在前面那条大街上把他引到酒店,用酒把他灌醉了,他睡得熟了,我才脱身到这里。”
匡大娘笑道:“你们两人一见面就打,又没有仇恨,何必老是闹吗?”
老孙道:“反正你是最清楚的,我也不想说了,只要他在的地方我都不去,我不喜欢和他在一起!”
匡大娘的房中点了灯,这时,又来了两个女的端了一些酒菜上来,大家围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老孙和匡大娘坐在一起,匡大娘的眼中流露出动人的春意,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看着老孙。
老孙当着众女面前,便伸手在匡大娘奶子上摸了起来。
他一边摸匡大娘的奶子,一边对另一个女的说:“小如,好几天都没和你亲热了,快过来,帮我倒杯酒!”
那叫小如的姑娘连忙走了过去拿起酒壶就要倒洒,老孙一把将她捉住,让她坐在腿上,同时用手在小如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小如笑道:“死老孙,就是喜欢摸人家的屁股。”
匡大娘笑道:“因为你的屁股细嫩,死老孙特别的爱摸。”
老孙笑道:“你的也好,可以前后插花,好动人的。”
匡大娘笑骂道:“你要死了,怎幺把弄那事的事情,也说出来嘛!”
又一个女的笑道:“大姐的后庭,老孙最喜欢了。”
另一个女的道:“佩佩,你不要说大姐了,你的被老孙搞了好半天,也没弄进去而且被弄破了。”
“就是嘛,我还帮她擦过两次药,现在已经好了。”
佩佩道:“你们两个怎幺说我丢人的事,小心我会整你们的。”
包宏外面听得心痒痒的,暗忖:“哇操!这几个‘查某’还真是会玩,听她们说的,还插屁眼似的,那是会得‘爱死病’的!怕怕!”
他正想再靠近一些,好看个清楚。
就在这时——“哈哈”一声笑。
但见——屋顶上有人哈哈笑道:“老孙呀!老孙!你把老子骗到一边去,然后自己跑到这里来做皇帝呀!”
随着声音,只见人影一闪,房里多了一个人。
此人肥头大耳,浑身痴肉,年约五旬左右,一身锦衣,正以欣喜的目光向几个女的猛瞧。
包宏想不到这浑身痴肥的家伙,竟然有这幺好的轻功,不由暗付:“哇操!真是人不可貌相!”
来人正是老孙嘴里说的“铁扫把”。
匡大娘怕他们一见面又打了起来,打圆场道:“好啦!你们别再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大爷,你喜欢哪个?佩佩?小如?雅芳?”
“铁扫把”道:“今天我想尝尝新的。”
“啊!你想找我们的‘玉观音’千惠姑娘呀!方大爷,你应该很清楚千惠姑娘的‘价码’,是不?”
“哈哈!当然,不然,没有三分三,也不敢随便上梁山,不带足货,怎幺能够一亲芳泽!”说着,从腰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在匡大娘手里。
匡大娘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不一会儿,但听——“方大爷!”
那声音又香又甜,包宏听得不禁心神一荡!
“铁扫把”转身一瞧,双目一直,竟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名年约十八、九岁,面貌秀丽的少女,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纱裙,俏生生的站在“铁扫把”的面前。
那纱裙有如蝉翼,一眼即可看出纱裙之内“完全真空”,两乳高挺,圣女峰
份外的养眼哩!
那片神秘的“水源地”,芳草萋萋,令人热血沸腾!
难怪“铁扫把”会整个人呆住了。
包宏也怔住了,因为——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却与“棺材西施”媚娘十分相似,包宏暗暗放在心上,打算要看她搞什幺“把戏”!
但见——她唤了声“方大爷”,立即扑进他的怀中。
“铁扫把”只觉呼吸一窒,差点当场晕倒。
那叫千惠的少女却轻舒纤纤玉手,在他上活动,不一会,“铁扫把”已被剥光了身子。
他那一身细白的肥肉,在她那粉红色裙的衬托下,更加的惹眼,好似一只小云雀靠在大白鲨身上
“方老爷,您好壮喔!”
“嘿嘿!千惠姑娘,你真美。”
“方老爷!春宵一刻值千金,替人家宽衣吧!”
“嘿嘿!好!好!”说着,颤抖着双手,开始替她除去那件纱衣,但目光却注视着匡大娘她们。
匡大娘很识趣,忙道:“我不耽误你们的好时光,我们走!我们走!”说着,率领着老孙和三个女的,统统撤退。
那少女却是若无其事地任由他“解剥”,一边不时的扭动着身子,一边格格笑个不止。
包宏暗暗叫道:“哇操!这个‘查某’的奶子这幺大,看来并不象是那‘棺材西施’媚娘了。”
只见——她柳腰款摆,晃着双乳,摇着雪臀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缓缓的仰躺在床上,她的下身完全在床下挂着,那个“万人迷”的“坑洞”立即呈现在“铁扫把”的面前。
“铁扫把”欣喜得直搓双手,迅速地走了过去,那根又粗又短的“香肠”在“桃源洞口”磨了两下,然后圆肚一晃,下身用力一挺,“噗呲”一声塞进去。
千惠夸张地“哎哟”叫了一声,乐得她一阵乱叫。
“喔……哎哟……好厉害啊……人家……吃不消啦……”
只见,她摇着玉臀迎合着。
“铁扫把”象“君临大地”似的,气喘吁吁的冲刺着。
千惠呻吟连连,频频告饶。
“铁扫把”却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片刻后,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摇了好几下,便气喘吁吁的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千惠却喃喃叹道:“大爷……想不到你……这幺强……”
“铁扫把”乐得边喘边笑着。
包宏看得却暗暗骂道:“哇操!真是马不知脸长,人家把你当猴耍,你却还乐得不知自己姓什幺!”
半晌后——千惠却故做“挣扎”着爬起身子,蹲在他的胯下,瞧着那只垂头丧气的“毛毛虫”,叹道:“想不到它凶起来那幺厉害!”说着“啧”一声,朝它飞了一下。
“铁扫把”打了一个哆嗦之后,哈哈地笑着。
他自以为将她征服了。
千惠见他如此得意,心中暗暗冷笑,两手抚摸起来。
“铁扫把”爽得“喔…喔…”直叫,身子也频频地颤抖着。两只胖手抚着她的秀发,双目微眯,口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他毫不知情的“哇哇”怪叫。一直到他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之后,她才缓缓的吞了一下子口水,含笑松手,说道:“方大爷,你舒服吗?”
“铁扫把”想不到她“服务”如此周到,欣喜的连连叫好。
同时——他自衣袋中取出一张银票塞给她,道:“宝贝!原谅我是个俗人,只有用俗物送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千惠欣喜的收下银票,柔情万千的媚笑道:“怎幺会呢?方大爷,我不知道怎幺报答你才好?”
“哈哈,宝贝,方才你已经报答我了。”
千惠红着脸,低声道:“方大爷,你不会笑我太没有用吧!”
“哈哈!我喜欢这个调调儿,宝贝,咱们多久可再见面?”
“这……我会尽快让大娘通知你的!”
“哈哈,宝贝,要快喔!”
千惠服侍他穿戴妥当之后,披上了纱裙,含笑地送他出去。
“铁扫把”才一走出去,老孙便窜了过来,笑咪咪地道:“姑娘,适才看你身手不凡,孙山龙想领教几手高招!”
包宏暗笑:“哇操!比武招亲呀,什幺领教高招?”
千惠见了,回眸笑了笑,道:“我有我的规矩,你去跟大娘谈妥了,千惠随时随地等你候教。”
老孙仗着自己在这里吃得开,玩得转,他相信大娘会支持他,立即道:“这是我的地盘,我也有我的规矩!”
“你的地盘?格格……”千惠说着,笑得全身颤抖,那双乳晃得孙山龙两眼发直,猛吞口水。
半晌——千惠止住了笑声。
她一见孙山龙那副神魂颤倒的模样,心中暗暗冷笑,同双目一闪,立即有了好主意。
原来,她方才被“铁扫把”撩起了欲火,却无法发泄,此时一见孙山龙的身材壮实,平日又听到匡大娘夸他能干,立即想借他杀杀火气。
“孙大爷!你真想较量啊?”
“大爷向来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打回票。”
“格格,孙大爷,见面三分情,丢开大娘不谈。咱们坐下来谈,如何?”
孙山龙想不到峰回路转,她会来上这一套,嘻嘻笑道:“谈谈?可以,是用嘴谈还是用手谈?”
千惠立即道:“恕小女子没有至贵府‘拜码头’之罪,孙大爷宰相肚里好撑船,不知道……”
孙山龙道:“免了!我只要跟你较量一下,用不着耍花枪,真要把老孙搞败了,我认栽,从此不过问就是了!”
千惠边走边脱去身上的纱裙,走到孙山龙跟前,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但听她浪声地道:“孙大爷呀!小女子很失礼,所以特地‘以身赎罪’,我想你不会说我孟浪吧?”说着,便开始替孙山龙宽衣解带,目光一落在那根长约六寸“杀气腾腾”的“玉杵”上,春心一阵荡漾,探爪轻轻一捏。
由于用力太大,孙山龙被抓的“哇哇”叫:“哎哟!你在干吗?”
“格格!……人家要赔罪嘛!”说着,身子一跃,压在孙山龙身上。
只见她双手按在孙山龙的胸前,沉腰一坐,“滋!”的一声,全根尽没。
孙山龙只觉全身一畅,不由闷叫一声。
千惠浪笑一声,开始套弄起来。
由于角度的关系,包宏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圆臀,以及那“玉蚌”吞吐孙山龙那根“玉杵”的情景。
尽管无法瞧见二人的表情,不过在片刻后见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而且不住的扭动,可见情况有多幺热烈!
“哇操!这孙山龙还真行,居然能够支持这幺久,看来他还没让那几个‘浪货’吃得‘死脱’。”
包宏“看戏”看多了,自己也有多次的临床经验,所以还能耐的住。
但是,一阵急促呼吸声传了出来。
接着,听到千惠叫:“啊……你……撑着点……”
心知孙山龙就要吃败仗呢!
孙山龙哆嗦了一阵,“交货”了。
千惠姑娘急叫道:“挺!再挺啊!”
可是老孙大叫:“哎哟!快折断了!”
原来,她急得一阵乱晃乱摇,怎知孙山龙那枚“玉杵”在“交货”之后,早已缩小在洞口,倏听孙山龙大叫一声,被千惠一阵乱挺乱动,挤得疼痛不堪。
千惠正在兴头上,想不到孙山龙如此不济,只见她的脚踢向孙山龙。坐起身子恨恨地道:“没用的东西!”
左脚一抬,就要再踢他几下。
就在此刻,但听一声:“大妹子,且慢!”
千惠一抬头,看见匡大娘,这话正出自她的嘴里。
千惠不能不卖匡大娘的帐,所谓打狗看主子,更何况大娘现在是她的“经济人”哩!
“大娘,怎幺替这种人求情?”千惠恨恨的道:“他妈的!不能让他‘白搞’,没有‘规费’,以后就别到这里充老大!”
孙山龙却气得牙痒痒的。





龙纹宝鼎 龙纹宝鼎 第十七章
此时,戏已“落幕”了,应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但是,包宏却看不惯千惠那种“一代女皇”的“君临天下”的姿态,一跃入室,喝道:“你凭什幺这幺做?”
千惠抬头一望,立时被包宏的相貌吸引住了,心里没来由的荡了一下,脑中也起了绮念。
但见,她媚目泛波,娇厣酡白,直望着包宏。
包宏被她瞧得心儿怪怪的,不由喝道:“哇操!你怎不说话?”
千惠回过神,脆声道:“少爷,别动火,你贵姓呀?”
包宏还真有点动火,道:“哇操!少来这一套,有的放就放,你欲火大,老子看不能收拾你!”
“不要生气幺!肝火大了伤身。”
“哇操!人家说婊子无情,一点儿也没错,刚才还把人家抱的紧紧的,现在又骂又踢的,我不火才怪!”
“哥哥,谁叫他不争气,冒充老大?”
“哇操!什幺叫争气?”
“格格……让我象他一样,一动也不动!”
“哇操!让我来。”说着迅速的脱去衣衫。
千惠睁着一对美目紧盯着包宏。
当她一见到包宏那结实的身子,壮硕的胸膛,心儿不由又是一荡!目光一瞧到那根七八寸长、寸余粗的“玉杵”,而且翘得老高,有如一门“高射炮”,不由双目一亮,心儿狂跳。
但见,一个猛扑,掠了过去。
包宏喝道:“哇操!站住!”
她果真乖乖的站住身子。
两人相距只隔一张桌子,包宏清晰的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立即说道:“哇操!过去躺好,看我如何让你爽歪歪。”
“咯咯!好嘛,别那幺凶啦!”说着,扭着身子,刻意的摆动臀波。
千惠开始仰卧着,腿摆开架势,仰着头紧盯着那根“玉杵”。
包宏迫不及待,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其实心中却紧张得要命,心里叨咕着“哇操!千万别急。”走过去身子伏了上去。
千惠捏住那根“玉杵”,脆声道:“少爷真好、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
包宏一见自己的“棍儿”被她迫不及待的握住,便伸出右手,轻声道:“哇操!看我的?好吧!就看我的鸟吧!”
臀部一动,用力一顶。
千惠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来没有遇到这种“巨无霸”,她只觉好似被一根烧红了的巨杵顶了进来,不由“哎哟!”叫了一声。
包宏可不管什幺“怜香惜玉”,也不懂什幺“床技”,他只管一鼓作气,一钻进洞里立即开始攻击起来。
千惠只觉穴内胀疼,不由“唔唔”连叫。
包宏以为她仍然在装模作样,因此边挺动边叫道:“哇操!少装模作样的,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千惠咬紧牙根硬挺着。
片刻——她的小穴逐渐地能够适应了,但也消耗了不少元气。
包宏一连挺了二三百下,只觉有点气浮,不出自主地缓了下来。
千惠立即喘着气道:“好人,你休息一下吧!”
包宏问道:“会不会让你觉得我不争气?”
“格格……不……不会的。”
“哇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千惠咯咯一笑,搂着包宏朝右一滚,倏地一撑腰,包宏立即仰在床上,不禁叫道:“哇操!好功夫,有够赞!”
“咯咯!好人,好酒在罐底下啦!”说着,双掌撑在包宏的胸膛开始挺动起来。
别看她只是前后挺动及左右摇动,力道及角度却拿捏的甚为巧妙,令包宏有一种“怪怪”的舒服。
难怪会那有幺多的人为这大美人神魂颠倒了。
包宏任由她去搞,伸出手抚摸她的双乳,心中却暗暗赞道:“哇操!这‘查某’的奶子还真大!”
千惠被摸得又痒又酸,咯咯笑个不止。她挺动的更快了。
“铁扫把”暗忖道:“唉!我刚才怎幺没有想到要摸那对奶子呢?还是这小子行,唉!好迷人的奶子。”
忽听千惠嗲声道:“好人,吸一吸人家的奶子,好不好?”
“哇操!你以为我还没有断奶呀,吸什幺奶子?笑话!”
千惠羞答答地道:“这样,人家比爽嘛!”
包宏突然想起这样确实能够增加女人的快感,便立即仰起上身,双手扶着她的背部,果真开始吸吮起来。
千惠连连呻吟,喘道:“好人……人家好舒服喔……吆……哎……酸死人家了……喔……”
包宏左吸右揉,右吸左揉,显的乐不可支!
千惠则忘形地挺动着。
“铁扫把”看得羡慕极了,暗叹一声:“唉,少年仔就是少年仔真罩得住,看来不服老还是不行。”
房中传来阵阵稀饭熬熟时的“滋!滋!”声。
千惠的鼻息粗浊了。汗水粒粒自她身上滴了下来。
包宏只觉双手滑不溜丢的,立刻停止吸吮,道:“哇操!瞧你累成这个样子,换我来吧!”
“不……我正……正在……紧要关头……喔……”
包宏暗骂一声:“哇操!好心遭雷打,累死活该!”
干脆
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看她要耍什幺花样!
他哪知道千惠正要达到高潮,岂肯舍得舟停片刻,只听到她鼻息“呼呼”,疯狂地扭动着。
盏茶时间过后,但听——千惠“啊……啊……啊………”连连尖叫,身子猛颤,冲刺之势不但缓了下来,而且开始“停停打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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