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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宝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卧龙生
季振洛这时将“打狗棒”抵住……不动,双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玉峰,继续挑逗,缓和她紧张的情绪。
由于行动的终止,小娟痛苦的神情,性情也渐渐安定下来,下体的痛苦也减低了不少哩!
而胸前双峰最敏感的地方,被季振洛揉得酸麻奇痒,因就这样她紧收的肌肉也就放松下来。
她那蜜穴胀得鼓鼓的。
这时季振洛在鞍马下不知什幺地方摸弄了一会,所有禁锢突然消失,小娟手脚已恢复了自由。
但凡一个被强暴受
害者,在受害当时不仅尝到暴力下挣扎的痛苦,同时还有可能在被伤害的阴影下,她们的身体受到无情的摧残!
在被强暴当时,其反应各有不同,有的表现激烈的反应,如恐惧、气愤、焦虑、哭泣等情形。
小娟虽然屈服在季振洛的强暴下,但她内心是不甘的、愤怒、愤怒到了顶点。
※※※※※※
“血——”
如云玉女这一声突然的惊叫,愣住了在场的人!
毒玫瑰、明觉大师和超志、超玄两名护法僧人,全都不约而同的转面向天池中望过去。
果然,那鲜红的血,从澄清的池水的直涌而上,使人顿时起了一种恐怖的感觉!
毒玫瑰、如云玉女对这般涌出池面的鲜血,除了恐怖之感外,更觉出已有不祥的惨事发生。
她们以为这块少林寺的禁地——天池养有怪巨鱼,沉尸池底的包宏,定是遭鱼所吞食了。
然而毒玫瑰转过凄然落泪的面,朝明觉大师冷冷说道:“天池既列为贵寺禁地,想必池中定蓄养有水族凶物,我家相公既惨遭灭顶,实在太惨了啊!大师父不觉得有点愧疚吗?”
明觉大师见池水中突然涌出鲜血,也觉得事情太不寻常,听毒玫瑰突然一问,竟愣在当场,一时答不上话来!
说实在的,这天池中的秘密,不要说明觉大师漠然不知,就是近五代的掌门人,也无人洞悉池中隐秘!
只知道少林寺列天池为禁地,是历代祖师传下论示,即是本寺中的弟子,没有掌们讼论,也不能擅自来此。
然而老和尚长眉微动,沉声答道:“天池虽是本寺禁区,但池中有无蓄养鱼,老僧实在不知,不过,包施主乃是为了救玄阴教主的女儿苗梅英,才不幸惨遭灭顶的,说起来与老僧应该没有什幺关系啊!”
明觉大师虽然生像慈和,但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情却是十分严肃,湛湛眼神,有如冷电暴射,逼在毒玫瑰的脸上,使她在悲愤中也不自觉的,打了两个寒战!
明觉大师见毒玫瑰不再说话,这才把严肃的脸色,徐徐缓和下来。
沉思了一会,他又道:“女施主刚才所说的话,也许是出自无心,但无论如何,请两位尽快离开少林寺百里地外,免老僧左右为难!”
说罢,转面向侍立身后超志、超玄两名护法使了一个眼色,双臂一抖,人竟平地拔起两丈。
但袈裟飘飞,率着超志、超玄,往少室峰电射而去。
毒玫瑰想飘身拦住他们,再问几句有关天池真相。
但少林寺的僧人,个个身怀绝技,待她要拢步飘身拦截时,人家已到了十丈开外,紧接着身如行云般,投射在少室峰头的一片运云巨殿中!
悲愤交加的毒玫瑰,咬牙蹙眉的遥望着高峰之上的少林寺,呆呆出神!
她想要独自闯入这名闻天下的禅院,施展夺魄笑声,逼明觉大师说出二十年前青城山事件,以及天池中的隐秘!
蓦地如云玉女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包相公虽然死得很惨。但据我看,老和尚对我们似无敌意,我们问他的事情,也许他确实不知,逼也无用。依愚见我们应该去寻访那已失踪的掌门人明空,只有在他的口中,才能问出一些有关这两件事情的眉目。”
她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
因为当年青城山围攻关外三奇女时,明空和尚在场。
再说他主持少林寺,已有数十年,对天池中是否蓄养有凶怪鱼,他自是应该知道的啊!
然而毒玫瑰在觉得有道理中,又有些疑惑?
于是,她缓缓的转过满布泪痕的面,凄然答道:“你说得很不错,但茫茫人海,这明空和尚又到哪里去寻找呢?再说能来少林寺劫走掌门的人,定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就算找到了明空,这人若不准他说出真相,我们又将如何呢……”
顿了一顿,她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有些觉得可疑?”
如云女道:“什幺事情?”
毒玫瑰道:“沉尸天池的不仅是包相公一人,还有那南海千梅谷的苗梅英,这血也许是她的啊!”
如云玉女凄惋一笑,道:“但愿如此,苍天不负苦心人,也但愿我们能在江湖中找到明空,探出真像,替包相公报仇雪恨,以慰他池底阴灵……”
“坐上来,我们走吧!”
到了这个时候,毒玫瑰也就只好微然一点头,飞身上马,坐在如云玉女身后。
两个多情的绝世美人,端坐在坐骑上,忽的,同时转面天池,深深的望了最后一眼,才含泪离去!
※※※※※※
深秋之夜,皖南秀安峰月明如洗。
白家堡中冷风徐来,溪水湍湍被山石阴击,月光中溅飞起一片银珠,好一个宜人夜景,惜人们早已入睡,真辜负这秋夜良宵。
突然正南方人堡口处,跃出一条黑影,疾若流星,片刻工夫已入堡内。
略一张望,随即一长身形,由山石右拔起,一式“苍鹰掠云”跃起两丈多高,若陨星飞入堡。
脚尚未稳,右侧一声清叱:“何方朋友错夜来此?”
语未毕,一点寒星破窗而出夜行者一伏身,一支袖贴头顶飞过,接着门声一响,一白面青年,手握长剑
穿出室外。
此时两人相距不过数尺远近。
夜行人一望来者,是个锦服少年,立即后退一步,抱拳行礼道:“在下夜入贵堡,惊动朋友,深感不安,借问朋友一声,有一位‘龙剑’白九峰,白老英雄是否隐居于此地?”
锦服少年闻言一怔。
亦抱拳还礼道:“在下白一龙,朋友夜访家父,有何见教?如蒙见告,白某自当前往禀明家父!”
夜行人已待回话,突然微风一阵,灯光一晃,当门出现一老者,长眉白发花白胡子,随夜风轻飘。
夜行人抢步上前,抱拳一礼道:“老英雄,湖江一别,转眼十五寒暑,尚记得十五年前湘江岸畔,承一镖救命的飞贼简坤吧!”
老者急忙扶住,握紧简坤之手,哈哈大笑道:“简老弟何须行此大札,十五年风彩依旧,想不到今日光临敝堡,使蓬毕生辉不少,龙儿快叩见你简叔叔!”
筒坤道:“此时非礼之时,现‘夜雨山壮’派遣高手要来血洗贵堡,恩兄速作准备,想个适方法才好。”
老者猛然一声长笑,愤然说道:“‘夜雨山庄’竟不肯放过我白家堡,到如今白九峰必然以这数十年苦学与季振洛一较长短。”
简坤正想再说什幺,猛闻堡外一声长笑,声若鸟鸣,凄历异常。
白九峰正想跃出室外一查究竟,就在那笑声顿住,室内灯光微动,一条黑影若长龙飞舞,破空落下。
身法之快,已至绝顶,停身在客门外数步。
只见一个身穿浅蓝及膝大褂,头戴毡笠,腰紧一条大指粗的白色麻绳,肩背独门兵刃生死剑,颚下留有寸余长短的蓝须,一张焦黄的脸,一双怪眼,白多黑少。
这个僧不僧,道不道装束的人,白堡主一眼就认出,正是黑道闻名丧胆的“追命阎罗”马武。
适才见其轻功之巧妙,已知此獠并非浪得虚名,看来今夜白家堡难逃一劫。
白九峰正想招呼,对方已经发话说道:“这白家堡已布敝壮高手,除你们白门骨肉之外,其他下人,尽可畅通无阻离去。”
白九峰闻后一声冷笑道:“马兄这幺一说,真使我白某惭愧万分,想不到自家堡竟变成龙虎荟萃之地,今夜马兄喧称夺主,限制白某人家人出入,究因何故?”
就在此刻一个赤面壮汉虎跳窜入,一声大吼,手中虎尾三棍以一个“泰山压顶”之势,照白九峰当头砸下。
白九峰一闪身子,向左让开二尺。
他此刻已面临舍命保境地,手下毫不留情,大汉猛觉身后掌风击来,立即把身子向前一闪,宛如“猛虎出洞”,跳出丈余远近。
白九峰起落如飞,早已跟踪而至,大喝一声:“躺下,朋友!”
大汉猛觉上身一震,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口一张,喷出一口鲜血,“噗通”一声,栽倒地下。
蓦地传来一声长笑,笑声尖锐刺耳,在迷蒙月光之下,数条人影破空飞来,恰好落身在白九峰与简坤之间。
其中“人面魔王”顾寿一声冷笑,道:“白堡主果然了得,待我领教内家重高手‘琵琶拿’的厉害。”
话尚未落,右手一仲,将食中二指一并,以“毒蛇吐信”的手法。向白九峰面门点来。
白九峰微一闪身,以功贯右臂,“托塔天王”之式,右手五指反扣顾寿的脉门。
顾寿出手原是虚实并用,对方如不闪避则以虚为实,这种打法多为武林能手,内功造诣已运化境,能把千斤掌力运用自如,收发随心。
否则一个收势不佳,则弄巧成拙。
顾寿见白九峰不闪不避,硬拆自己招式,心中一怒,右手突的收同,左掌一错退后两步,展开“蝴蝶散花手”缠斗。
这边简坤已与一个黑脸大汉,“金翅鹏”鲁元对上了。
白一龙亦与一个奇装少年打在一起。
马武突然右手一挥,道:“咱们速战速决,好回去复命。”
刹时人影交错,“夜雨山庄”群豪一声声应“好”,各拉兵器,分向三人包围而来。
猛闻一声娇叱:“无耻强盗,休要以多为胜,你姑奶奶来也!”
这女声正是白一风,一听有人侵入,立即出来助阵。
其中“奏岭双恶”,乃夜雨山庄川陕境内人员,此次临时被调前来。
这一对恶徒乃有名好色之徒,见白一风,饱光四射,惊为一天人,色迷心窃,也不待马武吩咐,立即迎了了上去。
“小吊客”李龙一顺单刀,满脸邪笑道:“美娘子!刀剑无眼,不死必伤,看你这份娇嫩嫩的样子,不如乖乖随你李大爷返回奏岭,包你吃香喝辣,一生一世受用不尽……”
语未完,早把白一风气得粉面通红,银牙一咬,娇叱一声道:“下流贼看剑!”
玉腕一翻,“分柳献花”,剑若惊虹似直刺出去。
小吊客见白一凤出于迅捷,那敢怠慢,急把手中单刀用个“横身拦虎”,向剑上一封去。
哪知白一风身手矫捷。见对方一发招,把剑身一偏,“金丝缠腕”银锋一闪,只听小吊客一声惨叫,右臂连衣带肉被削下八寸长短一块肉条。
血若泉涌,痛得小吊客李龙向后一退,几乎栽倒,幸得“恶判官”石秀抢进一步
,一把扶住。
蓦地一声怒吼:“胆大贱脾竟敢伤人,你乔大太爷来会会你!”
“白毛狮子”乔雄,一紧手中七节鞭,直向一凤姑娘。
白一风见贼人众多,已存了拼命之意,玉腕向前一送,以攻迎敌。
乔雄被势所迫,向后一退,白一凤“刷!刷!刷”一连三剑。
势如排山倒海,杀得乔雄手忙脚乱,几乎伤在剑下。
群贼见白一凤剑术精奇,武技高超,一声呐喊,纷纷拔出兵刃,把白一风姑娘围在核心。
白一凤见状,一声娇叱,长剑展开,宛如一围瑞雪飞舞,力战群寇,毫无惧色。





龙纹宝鼎 龙纹宝鼎 第二十六章
此时月明山清,已近四更,自家堡内刀光剑影,好一场凶杀恶斗。
马武此次奉庄主季振洛之命前来自家堡,他也知道白堡在武林能占一席之地,决非浪得虚名。
为慎重计,特别从陕川一带调来夜雨山庄一些人手助阵,然白九峰父子、简坤、白一凤个个身手不凡,虽经恶战,急切间依然奈何对方不得,不由心中焦虑起来。
夜雨山庄,无往不利,如今自己担纲,居然久战不下,固无法回去交待,而今后在夜雨山庄地位,热必一落千丈了。
牙一咬,一摆生死剑,竟奔向简坤,心中暗想先杀一人,一壮声威。无论如何今夜非把自家堡毁掉不可!
同时在必要时,招呼大家,用暗青子来伤对手。
且说白一凤施展三十二路连环剑法,力战群寇,她是存心拼命,故运用阴招,竟又被她剑伤二人。
这幺一来众人全留了心,刀棍舵鞭急如狂雨,不停的向她招呼,白一凤只得把一支长剑舞个风雨不透,拼命死战,这时候马武已近简坤,一举死剑,正想加入战圈,猛闻半空一声清啸,声若鹤泪动入心魄呢!
接着,从堡外一株古松上飞起一条人影,宛若一双巨鸟,来了一个“仙鹤戏水”一跃而落实地,跟着一个起落已近群寇。
马武注目一视,见来人一身紫衣,头上垂下一块黑纱,蒙住面目。
只见他左足一点实地,右手宽袖向旁一甩,如一团轻烟似的,从群寇兵刃交声之中穿入圈子。
接着,两双宽大的袖口往外一掷,只觉一阵强力劲风,把群寇打退七八步远近。
白一凤此时已觉香汗淋漓,正拼命死抵中,猛见一个黑纱蒙面紫衣人打退群贼,不知是敌是友,正想发问?
那紫衣人已抢前一步,右手猛甩,一股劲风,如狂潮怒卷,陡地向白一凤撞去。
她虽知自己功力和这紫衣人相差甚远,但一时别无选择,竟自跨前一步,长剑舞起一个剑花,力对方一记掌风。
只听得“蓬”的一声,她连连后退,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左胸如中千斤重锤,喉中发甜,两眼金星直冒,“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她猛咬银牙,双手连甩,七八支亮银甩手箭,接连打出,企图先挡住对方的追击。
然而紫衣人竟像疯虎似的,左闪右挡,身形如彩蝶翩翩,这幺多的甩手箭,竟然未能阴挡住他。
紫衣人已像一阵风似的抢在面前,“灵猫戏鼠”左手如钩,劈胸抓落,右掌电急上翻,击向她丹田要穴。
她身形倒翻,双掌接连劈出,避招远招,快速如电,这两招还击,恰到好处,使武功高强如紫衣人者,也不得不身形略带,旋身躲避。
但紫衣人立即大怒,吼声如雷,双掌一错,探身而上,瞬息之间,连环劈出五掌,踢出三腿。
这一轮疾攻,把白一风圈入掌风指影之中。
她武功本就较弱,且又受伤,而且长剑也在受伤跌倒的时候丢掉了,心中一慌,更是相形见拙了。
紫衣人乘机而入,“云龙探爪”条忽抓去,一下正搭在白一凤左肩之上,此时紫衣人只要掌一吐,白一凤势必内腑几裂,立即送命。
但他此时却已动了恶毒念头,见状指尖微微用力,“喳!”的一声,竟将她两层外衣一齐撕裂!
随着一挣之势,一个粉光致致,又嫩又白的玉体,踉踉跄跄地移动几步,跌躺在地,喘个不停!
事不关已,关心则乱。
白九峰见爱女狼狈如此,心神微分,顿觉一阵寒风迎面山来,直透顶门五腑,打了两个寒噤!
紫衣人一见白九峰怔神,知已被自己“阴风掌”所伤,原本想不再停留,回去一见白一凤上身除一条大红肚兜外,几乎全裸。
那一身皮肉,极细极白,看得怦然心动,欲火高烧。
他阴恻恻两声乾笑,一双被欲焰烧得发红的色眼,死死地盯在她似隐似现的双峰上,身形快如飘风,四肢猛一伸张,忽的压而下。
白一凤接连几个滚翻,泥土和尘灰染在她的皮肤和头发下,但是身体却被屏风所挡住了。
她急得心里狂跳,暗叫完了!
陡地一声惨叫,有如鬼嚎,简坤的一颗头已带着满腔洒鲜血,飞上了横梁。
他粗壮的身体犹在踉跄前动——那是一种极其怪异恐怖的情景。
白一凤正虚着气连连跳跃,他的大腿上、肩背上,赫然裂开了数道血槽。
白九峰正想以全功抵抗寒气,马武刺尖青光一闪,直入他前心五寸余深,另一红脸大汉又在他身后打了一记铁沙掌。
一个堂堂正正的白家堡堡主,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马武一收生死刺,回头找那紫衣蒙面人时不见了,就连白一凤也失了踪迹,不由暗叫一声:“惭愧!”
白家堡在一夜之间,从此在江湖中消失了,群寇放了一把火,才从容撤走。
※※※※※※
白一凤在暗叫完了的同时,紫衣人已抢扑而至,右手在指顾间连连攻出四掌,只见掌影纷飞。
由于出手奇怪,这四掌不但同时发出,她哪里招架得住,心里一慌,肋下一麻,便被点了穴道。
就在简坤头颅血溅,众人惊
愣之际,紫衣人已夹着白一风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一凤突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之所以会突然从昏迷中醒来,大概是因为她的胴体被晨风一吹,感觉到有些凉意吧!
她现在是妙相毕陈,那粉股、雪弯酥胸玉腿,散布出一股甜甜肉香……
她的神智尚未完全恢复,仿佛感觉有什幺东西在她那最神秘。最敏感的三角洲地带,不停的轻抚拨弄。
接着好像有什幺东西,缓缓从她……滑落进来、深入、再深入、搔动,不停的搔动!
她感觉到痒痒的,麻麻的。
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
她的心被拨动了,意兴渐渐奔驰飞扬起来!
一阵灼热激荡的暖流,直涌入她的心灵深处,她突然感觉到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就像虚脱了似的。
接着一阵晕眩,她已经不知置身何处,是死是活!
拨动,搔弄越来越快。
她的身子微微的颤动起来,一阵抽搐,跟着有了反应,她在低低呻吟,不停的喘息着。
她那雪白的粉臀也缓缓筛动起来,大腿也一张一合的迎夹着。
她渐渐开始溶化了!
她的心在飘浮、飘浮。她的下体在膨胀、膨胀,她的身子在飞跃、飞跃,一直飞跃到云层深处。
自从和包宏好过之后,就没有如此疯过。
她有饥渴的感觉,所以她拼命放纵起来!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却虚脱无力,浑身软绵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片刻之后她突然感觉一阵燥热,心花开了,就像置身在熊熊烈火中似的,刹那之间,业已被化为灰烬,随风飘去,渐渐扩散!
紫衣人趴在她身上笑了,笑得好淫荡,笑得好高兴,笑得好邪门,也笑得好疯狂!
她的身子如遭雷殛,臣烈的在颤抖着。
她的一颗心在不停的往下沉。
她的眼睛也同时睁开了!
她被点了穴道,而且也受了内伤,见状羞馈已极,但却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得眼含痛泪,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贱!
紫衣人在狂态摧之下恣意取乐。
人家是“飚车”!
他现在是“飚舵”、“飚炮!”
盏茶过后只见他身子突然一哆嗦,眼珠子一瞪,猛的吐了口大气儿,两腿往前一蹬,就像死狗一样的趴在她身上,一个劲儿的狂喘。
然后他弃下奄奄一息的白一凤于地,自行结束衣裳,扬长而去。
※※※※※※
毒玫瑰的猜测并没有错。
那池水中鼓涌而上的鲜血,不是包宏的,也非苗梅英的!
包宏为了要急救眼见就要惨遭灭顶的苗梅英,奋不顾身的投入天池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一块石头般,向深水中沉去!沉去!
他原本是个不识水性的人,全凭着一时的冲动,入水救人,可是入水之后,才觉出自己虽怀有一身绝世武功,但在水中却是毫无用处。
他用尽全身真力,挣扎了好几次,但徒劳无功,不但不浮出水面。且越挣扎越往下沉!于是他不再挣扎,凄然的一闭双目,让无情的泪水去吞没……
蓦地一双柔软的手臂伸过来把他拦腰抱住!
包宏虽然已喝了不少的池水,但神智并未晕迷,惊异之下,睁开眼睛一看。
在深水中看东西。有模糊的感觉,可是在他们武功造诣精湛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是没有的。
所以包宏睁开眼睛后,已经看清了抱住自己的人,苗梅英!
苗梅英生长在海岛之上,从小即识水性,那大海中的怒狼狂涛她都不怕,何况在这波平如镜的天池之中?
她左臂环抱在包宏的腰际,右手在自己怀中摸出一个袋形白绸口罩,带在包宏的口鼻之上。
这白绸罩中,装有一种奇妙的药物,使人在深水中生活两天,不致淹死。这是南海珊瑚岛千梅谷素女教主苗蕙仙特制的独门神奇药物,专门用于深海中与人作战。
人在深水中能睁开眼睛,本是极为平常的事,再加上奇妙药物掩住口鼻,使呼吸不发生困难。
是以包宏在水中和在陆地上,没有什幺分别。
所不同的,只是身体有着浮动的感觉。
这时候苗梅英已抱住包宏腰际的玉臂而改为拉着他的手腕。
她柳腰款摆,玉腿微蹬,娇躯倾斜,牵着包宏在深水中游走,活像一条美人鱼,姿态之美,已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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