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纹宝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卧龙生
一会——正要把窗子关上。
陡闻——房门“呀”一声尖响。
他悚然一惊,猛一转身,见是店伙计双手捧着一盘茶饭,脸上堆满笑容,缓缓地走了进来。
包宏不由泛起一丝苦笑。
店伙计把饭菜摆在桌上,径自退出。
陡听包宏叫道:“哇操,好香。”
在辘辘饥肠,奇俄难当之下,一见热气腾腾的饭菜,那里还顾得吃相不佳,狼吞虎咽起来了。
片刻间——扫光了送来的饭菜。
饭后,店小二去收碗筷,送来两杯香茗。
二人正在饮着茶。
突听——门外响起了一个极为轻柔的女人声音,笑说道:“哎哟——王大呀,这又是那个娘儿们来找过你啦?临去时还散落一朵这幺鲜艳的紫红玫瑰花在地上呀!”
包宏闻言大惊,忙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搁,飘身出了房门。
果然——门外的地上,摆着一朵紫红的玫瑰花,—个年若三十,艳装的妇人正弯腰伸手,要捡地上那朵玫瑰花。
包宏一怔!
但见他急中大喝道:“快快住手!”
那妇人也很机警,一听声,情知有异,忙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直起身子转面向包宏看去。
这一看,不禁使她蓦然一呆。
她心中暗忖:“这男子真是俊,要是他能伴我一宵,就算是被通一火,我陈云裳死而何憾啊!”
她心念转完,随即骚着风姿,怪声怪气的望着包宏,一阵格格娇笑道:“呦……原来这朵红花是你这位客爷的,早知到这样,我就不会怪我们青草湖镇上,这位出了名的采花郎了,你说是吗?王大!”
语毕,又是一阵格格的淫笑之声。
妇人莲步轻移,走近一张红漆八仙桌,伸出一双白玉似的右手,向伏在桌上的王大左肩拍了一下。
王大—动也不动。
那艳装妇人淬了一声,笑骂道:“死鬼,又不知去那里胡闹了一顿,弄得精疲力竭,连床都没有沾,就睡得像个死人。”
笑骂至此,双手抓住王大双肩膀,用力地一阵推摇,同时又骂道:“该死的色鬼,快跟老娘进房去呢!在这里睡觉会受凉,伤寒是没有药可救呀!
在她用力一阵推摇之下,王大付在双臂上的一张脸,已缓缓滑落在桌面之上,微微侧转过来。
突然——艳装妇人发出一声惊叫:“我的妈呀!这是怎幺一回事?”
同时,她倏地缩回双手,退后几个大步,愕在当地,赫得粉面惨白,瞪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但见王大面白如纸,双睛木瞪,口角流出了紫血,已经死去多时。
王大何以会离奇暴毙,艳装妇人当然不会知道内情。
包宏看到留下的紫红玫瑰花,心里自是有数。
于是,他缓缓走近王大身后,双目凝神在他后颈上注视了一阵。
果然——在王大后颈的“对口
穴”,发现一点极细的红色小点,不禁紧锁剑眉,暗自忖道:“哇操!又是一个年轻人,死在这女魔头的毒花之下。”
但奇怪的是,以前所见死在她毒花之下的人,口中并没有流血,何以王大会口淌紫血呢?
想必是她先打了王大一记耳光,然后再用毒花取命。
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开客栈的商人,下这样的毒手,实在是太过份、太恨毒、太不应该了。
艳装妇人的一声怪叫,惊动了客栈不中少的伙计和客人,都挤在这间并不太大的厅屋中,围观怪事,且各人的脸上,都露出惊讶和恐怖之色。
有的说,王大是死于急症!
有的说,是被刺客所杀。
有的说,要报官捉拿凶手!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包宏虽然知道内情,但不便向一群不懂武功的旅商和店伙计说明真相,造成可怖的恐惧。
于是,他憋着满腹愤怒,趁众人不注意之际,溜进房中,顺手把房门关上。
他在想:要如何设法找到毒玫瑰,为无数死在她手下的人复仇!
芙蓉仙子柔声道:“是不是毒玫瑰又造孽了?”
“哇操!不是她还有谁?被我抓到了她,非得好地打她一顿屁股不可。”
芙蓉仙子听说打一顿屁股,不由“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哇操!有什幺好笑,三八!”
叫她三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芙蓉仙子听惯了也就不以为然,嫣然笑道:“光打一顿屁股,是不是轻了一点?”
“哇操,那能怎幺样?”
“她害死了那幺多人,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呀!”
包宏想了想,道:“哇操,那就依你好了。”
芙蓉仙子温柔的朝他笑了笑。
龙纹宝鼎 龙纹宝鼎 第六章
看得见星星,看得见月亮。
在旅途的客栈里。
在柔和的灯光下。
包宏脸上挂着泪珠,在诉说自己的不幸。
芙蓉仙子陪着他垂泪,安慰他道:“既然有金锁片这条线索,皇天不负苦心人,以后,一定会跟你亲生父母重逢的。
顿了顿,又道:“你也不必太难过了,你养父母家里还有些什幺人呢?”
包宏黯然地道:“养父母家里人丁不旺?自从义姐失踪之后,哇操!就只剩下二老而已。”
芙蓉仙子冲口说道:“还有……”
包宏眼睛瞪得老大,迫不及待地道:“哇操!还有谁?”
芙蓉仙子接着说道:“我……”
她只顾着安慰包宏,根本没考虑自己在说什幺,等话一出口,才发现有语病,玉面飞红,羞得低下头去。
半晌——她都不敢抬头来看他。
包宏又兴奋,又感激,心里暖暖的,甜甜的,跑过去把芙蓉仙子抱了起来,在屋子里转圈圈。
转累了,才把芙蓉仙子放下,又在她脸上象啄木鸟般吻着,喃喃地道:“哇操,你对我太好了,大老婆,你真好!”
芙蓉仙子被他吻得痴痴迷迷,心摇神驰于幻想中,而自己的双乳又被那大而有力的手扶摸着。
芙蓉仙子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怎幺老喜欢摸这个,刚才被你捏捏柔柔的,观在还疼着呢!”
“哇操!姐姐,衣服拉开来让我看看嘛!”
她知道面前这大男孩,只是为了一时的好奇,绝无淫邪观念,但是,少女的双乳,怎幺能随便给人看呢?
除非是自己的丈夫。
她涨红了脸,把衣服抓得紧紧的,叱道:“你……你……你胡说什幺……”
“幺”字在舌尖上打转,声音嘎然止住,就突然被利刃割断了似的。
但见,包宏那厚实、灼热的唇,已紧紧的压在她那红艳诱人的朱唇上。
他这种狂野,强烈的表达方式,使她无法抗拒,无法招架。
他那热情如火的眼神,他那强而有力的野性动作,他那激动而带侵略性的双唇,使她意乱情迷,久久不能自己。
一阵晕舷、她变的昏昏沉沉,既不能思想,也失去了判断能力,与此同时,她的衣服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拉开了……
玉一般嫩的乳房袒露了出来。
包宏一看,就把嘴贴在上面,对着芙蓉仙子的玉乳吮了起来。
他的一双手,一边一个,各抚弄着一个玉乳。
芙蓉仙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吮吸着乳房,又是害羞,又感到很舒服。
她想用手去掩盖双乳,但那双手犹如千斤重般,抬也抬不起来。反而将胸部向包宏的脸上挺了一挺,使得包宏吮吸的更方便一些。
他那厚实、灼热、激动、带有侵略性的嘴……使她沉醉……使她晕眩……使她迷失……
于是——渐渐的——她——开始融化了……
突然——她的心弦被摆弄的抖动起来,就象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曲,奇妙的令人向往,在她的心灵深处演奏起来。
“啊!!……”这时是多幺的奇妙,令人有奔放飞跃的感觉。
她的心在漂浮……她的欲念在膨胀……她的意志在迷失……她的心弦在飞跃……
她的人就象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晃眼间,业已化为灰烬,随风飘去,逐渐扩散,终于了无痕迹……
包宏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乳头。
芙蓉仙子全身起了变化,这种变化由上而下,一直由乳头麻到背上,由麻到腰眼上,又顺着腰眼麻到臀部。然后顺着臀部,又向前酥酥麻麻,一直又到了三角地带,连私处四周也起了变化。
——那里面,也在起作用——发酵了!
最先是有尿尿的感觉,慢慢的,里面痒起来了。
这种痒,使芙蓉仙子无法再忍下去了,她的双手抱紧了包宏的头,口中娇喘连连,道:“哎呀!你怎幺这样嘛!人家难过死了啦!”
包宏这个“在室男”,对于女人的反应,可说全然不知,一听芙蓉仙子说难过,便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哇操!姐姐什幺地方难过?”
这傻小子问的多愚蠢,这叫芙蓉仙子如何回答呢?!
但芙蓉仙子又不能不答,只好胡乱说道:“哎呀!反正人家一身都痒嘛!”
傻小子可信以为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替她除去了上衣。
芙蓉仙子此刻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只好任由他摆布了。同时,似乎也觉得那上面的衣服是多余的……
很快,上身已经赤裸了,白嫩的皮肤映在烛光下,十分醉人!
他也不管芙蓉仙子原不愿意,双手也把她的裤子往下拉。
芙蓉仙子感觉到他在脱自己的裤子,忙叫道:“哎呀!你……你怎幺脱我的裤子!?”
“哇操!抓痒就要见皮见肉,不脱下来怎幺抓痒?隔着那幺多的衣服抓,是无济于事的。”
芙蓉仙子想不到自己随便一句话,竟弄巧成拙,让傻弟弟认了真。
包宏用力一拉,那条裤子已被他脱了下来。
芙蓉仙子心里一急,双手伸到肚子下面,将自己的私处用手遮住。
包宏的一双手东抓抓西扣扣,芙蓉仙子被弄得象是快融化了似的,一阵全身酥麻,骨子里酥痒美妙,却又带点难耐,个中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芙蓉仙子哪里受过这滋味,只陶醉的牙根紧咬,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着自己一身美好的胴体。
她这时的身子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那三角形的小腹下更加叫人迷醉,那是饱满的一片粉白。
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撮细小的汗毛,由小腹直挂下来,这条毛路一直延伸到私处之下。那高挺、饱满的阴户,被一片茸茸的“牧草”遮盖着……显得神秘而又诱人遐想……
男人们只要一见到这毛路,就会忍不住的意荡情迷。
这时,包宏也激动的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
芙蓉仙子一见,忙说道:“宏弟,你怎幺也把衣服脱下来了?”
“哇操!这样才公平呀!我看你,你也看看我。”
芙蓉仙子咬着嘴唇笑道:“不要啦!男人有什幺好看嘛?”
包宏用手抚着自己的“棍儿”,摇了一摇,道:“哇操!姐姐,你总是要看看这个东西的啦!”
芙蓉仙子打了他一下,道:“哎呀!不要啦!那东西有什幺好看的,都是你坏啦,非要带我去看那个什幺姓刁的。”
“哇操!你要是不愿意去看这个,那你一定是老资格了!”
“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种人呢,到现在我还是处女呢!”
“哇操!姐姐,那我们俩来‘打架’好不好?”
芙蓉仙子被问的一愣,道:“好端端的,为什幺呢?”
“哇操!象老刁和阿英那样打啦!”
芙蓉仙子几乎大声笑了出来,这个傻弟弟居然把“办那事”说成了“打架”,还真新鲜。
她对着包宏那“棍儿”看了一下,心里有些怪怪的,她看到那“玉杵”顶的高高的,又粗又长,约有六七寸。想不到这小鬼人小货却“宝”,真是“棘木眼睛——看不透!”
她本来想伸手去摸,但心里又有一点怕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只有咬着嘴唇,“吃吃”的笑着。
“哇操!姐姐,你快抚慰它一下,它已硬的难受了!”
“谁要摸那东西,又长又粗的,硬成那种样子,有什幺好摸的?!”
“哇操!如果你摸过了,也许每次都想摸呢!”
“这样我更不要摸了,摸上了瘾我会常常想,到时候该怎幺办?”
包宏拉着她的手,覆盖在“玉杵”上。
随着她的手一触,那根“玉杵”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而且硬得似铁棒般,她的手掌已感到热呼呼的。
这种惊喜的震撼,就象利剑似的直透入她的心底。
她嘴里喃喃的,含糊不清地哼叫着。
丰满的胴体,已不再镇定,而且厉害的颤抖着,小穴里的火像火山崖下的温泉,流出温热的香气。
此时,他们都激动得很厉害,尤其是芙蓉仙子,更是紧紧地抱着包宏,不时用她的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着。
包宏胯下的“棍儿”,一抖一抖的在她身上乱顶。
他们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着,他们的心底就像有成千上万的毛毛虫在爬行,而几乎跳出腔外。
芙蓉仙子娇嗔道:“好讨厌,你那东西在人家小腹大腿上乱顶着,奸逗人。”
包宏高涨的欲火,已无法压抑了。
他把脚一胯便骑到芙蓉仙子的身上,粗大的“强棒”对着穴口,在那柔软如绵的“鼻梁”上磨擦着。
芙蓉仙子心情感到一阵紧张,接着,她把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
包宏对办这事儿,只不过旁观过两三次,此时让他亲临“现场”反而感到手忙脚乱了。
“棍儿”一滑,歪到一边去了。
芙蓉仙子也急了:“哎哟!没有弄上嘛!”
一个“在室男”,一个“在室女”,两个急的脸红心跳。
最后,还是芙蓉仙子像抓“泥锹”似的,送到小穴口,包宏屁股一挺,这条“大泥鳅”才滑了进去。
“哎呀!……慢……慢点……轻……喔……”
包宏连连又顶了几下,“棍儿”更深入了。
“哎呀!痛呀,我不要跟你‘打架’了。”
包宏是初尝禁果,根本不知酸甜苦涩,听荚蓉仙子呼痛,顿起爱怜之心,立即停止不动。
但是“小老二”插入宝蛤内,是那幺紧,那幺热,憋的十分难受。想动一动又不敢胡来,不由一阵迷惑,“哇操!那棺材盖上的女人和阿英都是爽歪歪的,怎幺芙蓉姐姐会痛呢?”
放眼望去,只见荚蓉仙子的桃花园地,玲珑剔透,粉嫩娇红,就像一个裂开了的大蜜桃似的,肥腻鲜艳。
“玉杵”在两片赤贝肉内,整根的棍儿却露在外面,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无写四(可怜,台语“无写四”即可怜的意思)。
于是,他一面用手抚摸着玉乳,一面问
道:“姐!还痛不痛?”
芙蓉仙子道:“痛是不痛,只是涨得好厉害。”说着,伸出玉手,“啪!”的一声,在包宏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娇喘着道:“都是你害人!”
包宏的屁股一震,便往下一压,那棍儿已直穿而入……
就听一声娇啼,芙蓉仙子身子唬地一颤,头往上一扬,银牙紧咬,一阵刺痛,连连娇喘,这时膜已被弄破,血液顺着包宏的玉杵流了下来。
包宏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喊道:“咦!你里面弄破了!出血啦!”
这时,荚蓉仙子又痛又痒,真有弃之不愿,食之又痛,充满可惜的感觉。
她正紧闭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包宏的惊喊,微微张开眼睛,道:“可是受风寒所形成的淤血,排出来就没事了。”
“喔!那还好,那还好?!”
过了半晌,她只觉嫩穴稍能“适应”了。
再看包宏,也是皱着眉头,身子一抽搐,似乎也有着初经人事,破题第一遇的痛苦。
他这时,叭在芙蓉仙子的身上不动了,只感到小老二被套得牢牢紧紧的。
这样温存了好一阵子,包宏见她没有再喊痛,柔声问道:“姐!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包宏臀部一扭,只听“蜍蟾”里,传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
但见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乎“哎唷…哎唷”的痛声,又晃似快乐的哼声。
包宏听的悦耳极了,玉杵和宝蛤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觉无比舒适。
芙蓉仙子被这一阵放纵驰聘,挑逗得浪水汩汩直流,捣的淫性大发,“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包宏晃动起来。
包宏突然停止抽动,问道:“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傻瓜!”
她晃动的身子,随之话音,加速的晃动。
玉杵在津液阵阼浇灌下,十分舒服,宝蛤的热度渐渐升高,紧紧的夹得全身酥麻,引动心神,疯狂跳动,消防栓一开射出了一股“水箭”!弄的芙蓉仙子娇躯发颤,舒畅的紧紧拥抱住包宏,享受这最美的一刻。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一切都平静了,只昕到微弱的心在跳动。
春色无边……春情泛滥。
香艳的春色,永浮在他们的脑海里。
二人交颈而眠,不知过了多久,荚蓉仙子首先起来,看见包宏一手扶着自己的头,一手按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而自己两条玉腿挟住那根“玉杵”,刚好在肥穴的沟缝里,不由粉脸一红,不觉心动情摇,回忆起刚才那欲仙欲死的刹那…
不由春心一荡,伸出玉手触摸它一下,谁知这条死蛇一经触摸,立即昂首示威。
包宏醒了,痴迷的望着她,手不停的轻拂着她那紧挺饱满的乳峰,良久,始深情的说道:“姐,我……我要……”
芙蓉仙子眼睛睁的老大,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虽然是疼痛犹在,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再说,她也想重温一下那奇妙的新境界。玉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在自己面上划着羞他,斜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
包宏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摆平,伸手拍着她那白滑滑的大腿,腾身而上……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俩都已驾轻就熟。
从轻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于是,他们开始尽情的狂嬉……
刹那之间——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狂野倾情、愈演愈烈,碎语春情,不绝于耳。
芙蓉仙子终于禁不住的哼着:“呵……里面……好痒……痒死了……你……动一动……”
不知过了多久,骤雨方歇……
*****
江南春未至。
柳稍已先露春意。
包宏站在窗口,目送芙蓉仙子骑着那匹胭脂马离去,脑子里却浮现着昨夜的春光。
突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左肩轻轻拍了一下。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身一看,只见房中间,相距自己不过五尺的地方,站立着一个人。
这人长发垂腰,身穿宝蓝缎紧装,腰束一条淡青缎腰带,背对着自己。
包宏已然认出,这女人就是那天密林所见的那个蓝衣少女。也就是江潮中闻名丧胆,杀人无数的女魔头——“毒玫瑰”。
不知是一种什幺力量,突然把包宏对“毒玫瑰”的恻隐心驱散,同时一股怒火燃自心头。
但听他大喝道:“哇操!你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查某’毒玫瑰吗?”
蓝衣少女垂腰长发微微一阵波动,道:“不……”
“哇操!不是什幺意思,是不错仰或是或不是!?”
但,很快就有了答案了。
这时,她已转过娇躯,目光触及包宏,芳心不禁陡的一怔,随之面容变得柔和,含笑摇摇头道:“不是,你看错人了,我不是毒玫瑰,我叫云娘。”
“哇操!……”包宏惊叫了一声,没有答话。
云娘含笑如花走近几步,又道:“相公可曾见过‘毒玫瑰’?”
包宏道:“是!不过,没有看到她的面目,只见到这‘歹查某’的背影。”
云娘迎面一阵娇笑,笑得娇躯前倾后迎,如微风之拂柳,姿态优美极了。
笑过之后才说道:“武林中像我这样装束的太多了,你都把她当成毒玫瑰那就糟透了。”稍顿了顿,又道:“听相公适才的口气,对毒玫瑰颇含恨意,难道她有什幺对相公不起的地方?”
包宏剑眉微挑,道:“哇操!那倒没有。”
云娘道:“既与相公没什幺恩怨纠缠,为什幺要恨她?”
包宏面色微微一变,道:“哇操!天已亮了,在下也须要赶路了,你如果没什幺‘代志’(事情),还是早些回去!”
云娘秀目凝神,在包宏的面上深深的盯了一阵,笑道:“云娘冒掸贵室,惊扰相公,深觉不敬,这里陪罪了。”说完,朝包宏福了一福,紧接着娇躯一晃,打开房门,消失不见了。
云娘走后,包宏重新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想要睡个回笼觉。
但是——他竟无法入睡,脑际不停的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芙蓉仙子刚走,云娘就掸进我房来?她来做什幺?长发披肩,身穿宝蓝劲装,腰束白色缎带兵刃,装束体态,和毒玫瑰一模一样,但她却不是毒玫瑰,委实使人费解!云娘长得有够”水“,一双灿烂如宝石的大眼睛,流动着无比美妙的波光,微翘的小嘴,玉官鼻梁,眉目配合得像一朵美丽芬芳的花。哇操!又是一个江湖上难惹的‘查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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