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农妻:相公命犯桃花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玄门五绝,山医命相卜,我都会一些,其中医为最精。”秦瑟淡淡一笑,倒是没有骄傲之色,但她那淡淡的语气,反倒让人有些惊讶。
玄门五绝,她都会,还最为精通医
张半仙是知道玄门五绝的,但五绝之中,常有玄门中人说,医为最乏之力,只能辅佐,要修五绝,还得主修其他才可。
偏偏秦瑟最精通的是医……
可张半仙真心觉得,秦瑟其他四绝都已经很强了,结果还不是她最精通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看到张半仙那几乎要捶胸顿足的样子,谢桁便知道秦瑟说得是很重要的事,他微微拧了一些眉头目光里有旁人看不懂的深色,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紧握住了身侧的拳,像是在克制什么。
第28章 不是不行
县太爷很快取了纸笔来,秦瑟也没客气,接过来之后,便大手一挥,写了几张方子,递给县太爷。
“这里面一张是安神方,一张是调养方,可以帮助小少爷养好体虚的毛病。”秦瑟交待道。
县太爷感激不尽,“多谢仙师,多谢仙师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以后仙师若有什么吩咐,但请直言,只要在下做得到的,绝不推诿。”
“县太爷这话我记下了,以后少不得有麻烦县太爷的地方,到时候还请县太爷记着我这个人就好。”秦瑟爽朗地一笑。
笑容有一种颇具感染力的魔力。
县太爷也笑道:“这是自然的,仙师尽管放心。”
“如此,我还有事,便不久留了,告辞。”秦瑟微微一福身。
县太爷便道:“那我就不留仙师了,仙师慢走。”
秦瑟微微颔首,朝谢桁看了一眼,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谢桁便提步与她一同往外走。
张半仙哪敢一个人留下,见县太爷好似不追究他了,他连忙就跟着秦瑟和谢桁,走为上计。
县太爷确实没再追究他,看到他走出去,见秦瑟是他带来的份上,也没阻拦,这件事便算是揭过了。
……
秦瑟和谢桁走出来,便感觉到身后多了个尾巴。
转过头去,就见到张半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俩后面。
秦瑟挑眉,半真半假地道:“我说,你跟着我们作甚怎么,还想分我这一百两不成”
张半仙连忙摇头,嘿嘿直笑,一张青紫交错的脸,笑得极为难看,他却不自知,“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哪敢肖想大师那一百两呀!我只是……想感谢大师救我一命。”
“你呀,以后好好的,不要再坑蒙拐骗,自然能保得住命,若不然我救得了你一次,也救不了你第二次。”秦瑟看在张半仙到底没害死过人的份上,还是嘱咐了一句。
张半仙面露难色:“自然自然,我以后都不敢再骗人了,但我确实是学艺不精……”
“那就回去好好学。”秦瑟道。
谁知她话音刚落,张半仙就猛地跪在了她面前。
秦瑟吓了一跳,退到谢桁身边,“你这是干嘛呀”
“我,我想拜大师为师!”张半仙颇为激动地道:“我没个师父,什么都是自己瞎琢磨,也做不好什么,我知道大师很厉害,就想拜你为师,求大师指点一二。”
他不求和秦瑟学的有多厉害,但凡学到秦瑟本事上的一二成,他就心满意足了。
谢桁闻言眉峰蹙起,拉着秦瑟就走,显然是把张半仙当成了神经病。
“大师,大师别走啊!”张半仙见状,忽然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秦瑟的小腿,“大师,我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教我一点保命的本事,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坑蒙拐骗,老老实实跟您学,乖乖听话。”
谢桁一把掰开张半仙的手,“放开!”
他目色沉沉,露出几分凶戾之色,吓得张半仙一愣,要哭不哭的样子愣在脸上,看上去颇为滑稽。
“大,大师……”他结结巴巴,颤巍巍地看向秦瑟。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被这少年的眼神吓到了。
明明就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可刚才那眼神像是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一般凶狠。
秦瑟站在谢桁身后,看到张半仙那惊吓的模样,便拽了拽谢桁的袖子,探出头一看,便见谢桁沉着脸,透着一丝不悦。
感觉到袖子紧了紧,他才朝秦瑟看过来。
秦瑟冲他咧嘴一笑,“你先别生气,我来跟他说,我有分寸。”
谢桁依旧皱着眉,似乎并不喜欢秦瑟和张半仙靠得太近。
秦瑟见状,便拽进了他的袖子,露出一脸拜托拜托的表情,像是撒娇似的。
谢桁一愣,耳尖微微红了起来,他从来没见过秦瑟撒娇的样子……
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
秦瑟立马笑了起来,走到张半仙面前,“你想拜我为师”
“嗯嗯!”张半仙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那可不行,我不收徒的。”秦瑟说着,就见张半仙的脸垮了下来,她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你想跟我学点本事,也不是不行。”
正心灰意冷的张半仙闻言,眼睛就亮了起来,就听秦瑟继续道:“我听说你在这附近混得很好,镇子上还开了一家铺子”
“是……”张半仙点点头,他是开过一家铺子,叫卜宗堂。
因他名声在外,铺子里的生意也不错,若不然谢陈氏也不可能到铺子里找到他。
秦瑟蹲在他面前,道:“那行,以后我就到你铺子里坐镇问卦去,赚的钱我们俩三七,你三我七,额外我再教授你一些保命的本事,如何”
“还有这样的好事!”张半仙当时就震惊了。
他瞪大了眼睛,痴痴呆呆地望着秦瑟,似乎没想到秦瑟会这么说。
秦瑟去他铺子里坐镇问卦,那他铺子里的生意,还不得好到爆炸
三成……就算只有三成,也比他以前赚得多!
还能学到不少本事,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所以,你答不答应”秦瑟挑眉。
“答应答应,我自然答应!一切都听姑娘的,都听姑娘的!”张半仙小鸡啄米式点头,这么划算的生意,他不答应那他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秦瑟站起身来,“既然这样,你就回去好好收拾收拾,那些腌腌臜臜的东西都不要留,我要一个舒服清爽的铺子,明日一早,我再去找你。”
“好嘞,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把铺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绝不叫姑娘失望!”张半仙立马改了口,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兴奋地保证完,便拍了拍屁股,一溜烟地跑了,抓紧回去收拾。
秦瑟失笑地一摇头,转过身来,便对上谢桁那双沉沉的眸子。
谢桁就看着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眸子里好像藏了很多事一样。
大约看了三秒,谢桁终于开口:“你为何要答应他”
“我这不算答应他收徒啊,只是想合作赚钱而已。”秦瑟说着,上前挽住谢桁的胳膊,笑吟吟地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他坑不到我。”
谢桁蹙着眉,很想说,他不是怕张半仙坑到秦瑟,只是担忧……
但最后他什么都没说。
“好啦好啦,别想那么多,我们先去吃饭,我都快饿死啦!”
第29章 你想要休书吗
看到谢桁欲言又止,秦瑟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劝阻的话,便夸张的揉了揉肚子,一副饿得不行的小可怜模样。
谢桁眉头一松,语气里藏着淡淡的无奈,“走吧。”
“欸!”
秦瑟立即笑了起来,扶着谢桁的胳膊,就带着他在镇子上找了一家小酒馆进去,点了几个菜吃饭!
与此同时。
王金桂在缓坡下趴了半天,当时摔下来时,她扭到了腰,根本动弹不了,只能张口呼救,但喊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喊得她嗓子冒烟,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幸好遇到了来山里打野味儿的村里邻居杨老大,听到了她有气无力的呼救,过来将人救了上来。
杨老大看着王金桂那狼狈不堪,浑身是汗,整个人虚脱的模样,便问道:“谢家嫂子,你这咋摔到了这儿”
“问什么问,问什么问!我怎么摔下去的,跟你有关吗!”王金桂一听,就想起秦瑟临走时威胁她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怼了两句。
杨老大一脑门子疑惑,也来了火,“你这婆娘有病吧!要不是遇到了我,你今天就得在这过夜,兴许得死在这里头!老子好心救了你,你还跟我吼真是有病!”
杨老大瞪了王金桂一眼,嗤了一声,往地上呸了一口,便拿起自己的篓子,扬长而去,不再搭理王金桂。
他本来看到王金桂受伤,好像不能动,还想说把人送回去。
但这么不知好歹的一个人,管她娘的作甚
瞧见杨老大头也不回地走了,王金桂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阵火气做了什么。
这山里就剩下她一个,她又扭到了腰,天色也晚了,这可咋回去!
王金桂心里的怒气噌地一下,又长高了一大截,她想来想去,都怪秦瑟那个臭丫头!
如果不是秦瑟,她哪里会沦落到这一步!
王金桂气个半死,最后还是自己磨磨蹭蹭,忍着腰疼艰难地回到了家里。
谢桁的二叔,谢富贵正在家里做饭,听谢陈氏念叨,王金桂是个大小姐脾气还不能说,说两句就跑了一天不见人,便瞧见王金桂扶着腰,满身泥土的回到了家里。
谢富贵连忙走出来,扶了她一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了一身泥”
谢陈氏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王金桂这模样,没好气地哼道:“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和秦瑟那死丫头一样,现在说都不能说了呢!”
“不小心摔的。”闻言,王金桂气得难受,借着回答谢富贵的空,压根没理谢陈氏。
谢陈氏瞧见自己被无视,气得掐着腰就要骂人。
谢富贵一看,连忙道:“好了好了,娘别说了,她都摔成这样了,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别说了,我先扶她回房,饭快好了,等会我喊你吃饭。”
语毕,谢富贵就扶着王金桂走了。
谢陈氏气得冷哼一声,心想这个儿媳就是不省心,一天天的就会找事!
……
秦瑟和谢桁在街上吃了一顿好酒好菜,从酒馆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秦瑟琢磨了一下,去附近的药铺,又拿了一些外伤的药,这才和谢桁径直回到了荷花村内。
回到家里,看到被他们随意丢在院子里的兔子,秦瑟才想起来,她今天还抓了一只兔子回来,寻死了一下,她把兔子抱进了堂屋,跟谢桁笑道:“我看这兔子跟咱们有缘,要不先不吃了,养着吧。”
“依你。”谢桁闻言,淡声。
见他腿部似有不舒服似的,秦瑟就把兔子放了下来,凑过去,拉起谢桁的裤管,便看到他的腿部外伤,又有些严重了。
秦瑟无奈地道:“我都跟你说了,你现在轻易不能动。看吧,伤势又严重了。”
今天早起来,好不容易消肿了一丢丢,现在非但没了那丝效果,反而加重了好多。
谢桁却是无所谓,“无碍,早晚会好的。”
“再这样折腾下去,就真得废了。”秦瑟不赞同地摇摇头,道:“算了,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清洗一下伤口,再给你上一次药。”
秦瑟咕哝着就往灶房走过去。
谢桁见她一路嘀嘀咕咕,倒也没阻止,看了看自己脚上的伤,微微蹙了一下眉。
其实,很疼。
秦瑟用了最快的速度,烧好一锅热水,兑了一些凉水,弄好水温,来给谢桁清洗伤口。
谢桁见她端着水,蹲到自己面前,本能地缩了缩脚,低声:“我自己来……”
“你就坐着吧,这伤口得好好处理,你自己不行的。”秦瑟按了他的腿一把,让他好好坐着,便开始为他清洗伤口。
水沾到伤口上,谢桁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脚。
秦瑟动作一顿,“疼吗先忍忍,马上就好了。”
谢桁抿唇不语,但没再动一下。
秦瑟赶紧把他的伤口清洗好,拿了药膏抹在上面,替他重新包扎上,然后道:“好了,我再去给你熬一碗药,喝了就睡下吧。”
谢桁嗯了一声,没拒绝。
秦瑟便跑进了灶房里煎药,等到把药再熬好,已经月上中梢。
秦瑟端着药,让谢桁喝了之后,便扶他进了房间。
待看到他坐在床边,秦瑟就想走的,但谢桁忽然开了口,“休书……你想要吗”
秦瑟一愣,回头看着他。
屋里没点灯,只有浅薄的月光从窗口投进来,显得少年身形更加黑暗,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秦瑟蹙了蹙眉,“怎么忽然这么问”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写给你。”谢桁没解释,声音浮浮沉沉,像是在克制什么。
秦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说话。
谢桁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开口,便要继续说的时候,秦瑟突然回答道:“暂时不用,等到需要的时候,不用你说,我也会问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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