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农妻:相公命犯桃花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秦瑟刚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就听到谢桁的声音,由远及近。
“瑟瑟,是谁来了”
“是之前在医馆里碰到的那位姑娘与她的娘亲。”秦瑟回过头,看到谢桁走过来,回答道。
谢桁走到秦瑟身边,看到门外是叶心兰和叶夫人两个女子,心里的戒备便放了下来,“两位有事吗”
“我们是……”
“她们是来找我的,有点事想和我单独说。”叶心兰刚想说她们是来感谢秦瑟的,就被秦瑟抢先打断。
叶心兰和叶夫人一顿,旋即意识到秦瑟好像想瞒着这位少年,母女俩便配合地点点头。
谢桁瞥了秦瑟一眼,哪里能看不出她有事瞒着自己
但他没有追问的习惯,便道:“既然是客人来访,便先进屋谈吧。”
“对对对,咱们进屋谈吧,都站在门口也不是那么回事。”秦瑟跟着附和道。
叶心兰便点点头,“那就打扰了。”
“进来吧。”谢桁让开地方,先转身进了院子。
叶心兰扶着叶夫人,跟在秦瑟身后,也走了进来。
马车和车夫便留在外面等她们。
马车在这年头难得一见,尤其是花神镇、荷花村这样的小地方。
荷花村的村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阔气的马车,出入他们的村子。
有不少好事的人,伸长了脖子地看,就见那马车晃悠悠地停在谢桁家门口,当即掀起了一场小范围的风波。
“你们说这马车里的人,是来找谢桁家谁的”
“是来找秦瑟的吧,她以前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兴许有认识的富贵人家来看她也说不定。”
“可去你的吧,秦瑟在这也住了两年了,你瞧见谁来看过她”
“要我说,谢桁和秦瑟这两天是走了什么运道,一大早有人泼黑狗血,刚不久那老陈婆子又带着个骗子做什么法事驱邪,现在又来了一辆马车,该不会又是冲着秦瑟去的吧”
“我看那马车上刚才下来两个人,穿得可都是绫罗绸缎,像是来探望谁的。”
“那家人得有不少钱吧”
几个村里有名的长舌妇,蹲在稍远一些的墙角根旁,你一嘴我一句的闲聊开来。
王金桂从旁边走过去,听到他们的话,往谢桁家看了一眼,果然瞧见一辆大马车停在谢桁家门口,她心里一惊,连忙跑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谢陈氏。
谢陈氏正在家里生闷气,听得王金桂的转述,她劈头盖脸给了王金桂一巴掌。
“就是你三番两天在老娘面前搬弄是非,今天我才这么丢脸,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就算有驾着马车的人家去了桁哥儿家又怎么样那秦瑟以前什么出身,你又不是不知道,有钱人愿意来找她就找,管你什么事,每天管那么多,你衣服洗了还是饭做了成天吃饱了撑的!”
王金桂被打了一巴掌,人都有点懵,她有些气不过,却也知道谢陈氏今天闹得好大没脸,只能把这股气洒在她身上,她不敢和谢陈氏硬怼,只能捂着脸跑了出去。
谢陈氏自己则气得坐在炕上,胸口不断起伏着。
秦瑟不知道这一番插曲,她将叶心兰母女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倒了一些清水给她们润润口。
叶夫人却连水都喝不下,着急地追问:“姑娘方才那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家心兰还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第20章 多谢姑娘
“她眉宇间煞气未减,应是还有妨碍。”秦瑟没有隐瞒。
叶心兰一听,和叶夫人都紧张起来。
叶夫人连忙问道:“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我家心兰吧!她还小,她不能出事啊!”
叶夫人急得都哭了出来,就差当场唱一曲:我的女儿怎么那么命苦哟……
秦瑟怕她真哭出声,连忙道:“夫人不必太过担心,不若先将姑娘的八字抱与我听,我来给姑娘算一算。”
“这样行吗”叶夫人擦了擦泪水,便悄悄报出一个八字给秦瑟听。
女儿家的八字,一向很隐晦,鲜少报与外人听。
叶夫人这次也是着急了。
秦瑟就着叶心兰的八字,推算了一下,咦了一声。
“怎么了”闻言,叶夫人和叶心兰都提起了一口气。
“叶姑娘的八字,应该是富贵无双,平安顺遂的,与你这面相不相符啊。”秦瑟很是疑惑。
叶心兰的八字太好,福贵双全,虽说有小病小灾的,但无伤大雅,一辈子还算顺风顺水,不至于到死的地步。
可叶心兰却着着实实犯了刀煞。
若不是命里带的,那就是外力阻挠了。
秦瑟继续问道:“叶姑娘在近期,有没有收到过一些尖锐的物品,或是金属做的东西”
“这些……”叶夫人和叶心兰对视一眼,都仔细回想起来。
忽然,叶心兰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有!我此次出门前一个月,曾收到过一根簪子。”
“什么簪子”叶夫人似乎还没想起来。
叶心兰与她解释道:“娘你忘记了,就是沈姨母送我的那一只金簪,还是与娆娆手里那根是一对的。”
“那根簪子我想起来了!”叶夫人恍然,与秦瑟详述道。
叶心兰口中的沈姨母,是叶夫人的手帕交闺中密友,两人都是姑苏城里的人,又都嫁在了当地,便一直有所来往,沈娆就是沈夫人的女儿,与叶心兰一般大小,因母亲的缘故,也是好姐妹。
上上个月,叶心兰及笄礼上,沈夫人带着沈娆来观礼,便带了一份礼物来,一只凤凰金簪,分外漂亮,看得出来沈夫人极其用心。
叶心兰也喜欢的紧,便收了下来,时常带着。
闻言,秦瑟打量了一下叶心兰的发髻,并未看到那金簪的影子,便问道:“叶姑娘今日没有戴那根金簪吗”
“今日我娘昏厥,匆忙间,那只簪子掉了下来,我嫌其繁琐误事,便让丫环收了起来,如今就在马车上。”叶心兰解释道。
秦瑟,“还是请姑娘把那只簪子拿来与我看看。”
叶心兰愕然道:“那根簪子应该不会有问题,沈姨母与我娘是多年好姐妹,沈娆手里还有一只与我这一样的簪子,本是一对的。”
“不管有没有问题,看了再说。”秦瑟道。
闻言,叶夫人立即催促道:“心兰快去拿吧,拿来看看也无妨。”
见她们都这么说,叶心兰便起身走了出去,将那根金簪找了出来,拿给秦瑟看。
确实是一支很漂亮的凤凰步摇金簪,上面坠着一小串珍珠流苏,华美精细,一看便造价不菲。
但秦瑟一接过来,便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气。
与她之前从自己衣柜里找出来的那把匕首上的阴气,一模一样!
好似被人专门喂养出来的阴器,起到吸煞的作用。
“姑娘,这簪子没问题吧”见秦瑟接过去,一直不语,叶夫人忐忑地问道。
秦瑟道:“这簪子有问题,而且有很大的问题。”
“什么!”叶夫人和叶心兰惊呼起来,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这簪子是沈姨母送给我的呀。”
“这簪子被人喂养过阴气。”秦瑟说着,又换了个说辞,“你要是听不懂,我就换种说法。也就是说,这簪子是从墓地里出来的,还饮过死人血,寻常簪子带着吸引常人目光,而这簪子带在身上,则吸引阴煞目光,也就是说吸煞。带上这簪子,只怕轻则神情恍惚,缠绵病榻,重则犯煞丧命。”
“什么……”叶心兰身子猛地一歪,险些摔倒。
叶夫人瞪大了眼睛,也是实难相信,“和秋把这种东西给我们家心兰,是想做什么”
“未必是有意为之。”秦瑟道:“你们不是方才说过,这簪子是一对吗或许他们也是无意中收到的,又或者是无意中买来,瞧见好看才送叶姑娘一支,但这金簪着实有问题,叶姑娘之前犯刀煞,应该就是这簪子导致的。现在只是不太确定,另外一支簪子,是否也是吸煞之物。”
“若那簪子也是吸煞之物,那娆娆……”叶心兰心都快跳了出来,说不出的担心。
她不相信沈家是故意的,更愿意相信沈家也是无辜的。
叶夫人闻言,也有些担忧,“那我们现在就赶回去,先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
“两位现在要回去也行,但这簪子万万不能带在身边,叶姑娘本是命大之人,今日的煞破了过去,不会有碍,若这簪子带在身边,只怕还要遇险。”秦瑟将簪子握在手里,“这簪子上煞气已成,也不能随意丢弃,若两位放心暂时便放在我这里,待簪子上的煞气去除之后,我再还给两位。”
“我们自然是放心姑娘的,那簪子便留在姑娘这,我们母女俩先回去,若有事再来叨扰。”叶夫人连连点头,就算秦瑟不说,她也不敢让叶心兰再戴这簪子了。
现在来说,这簪子放在谁哪儿都无所谓,只要别放在她们手中即可。
“夫人信任,我也不好辜负。”秦瑟微微一笑,找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咬破了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道符咒,然后叠成了三角形。
叶夫人和叶心兰不知她这是在做什么,就见叠好之后,秦瑟双手往上一拍,吹了一口气,那帕子上的血气迅速消失,一点都看不见了。
叶夫人和叶心兰都觉得惊奇,这怎么变没的
“这是平安符,姑娘带在身边,可为姑娘当一次灾。”
秦瑟将临时做出来的平安符,递给叶心兰。
她这具身体内的灵气不多,做出来的平安符,没有以前效用那么好了。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第21章 差点要了他的命
叶夫人一听是平安符,忙不迭地接了过去,塞在叶心兰腰间的荷包里,拉着叶心兰朝秦瑟深深地一福身,便要往外走。
但走了两步,叶夫人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腰间掏出了一些碎银子,放在秦瑟面前,“寻常我请人占卦,总是要钱的,也不好白让姑娘忙活一场,但身上的银子不多,还请姑娘不要介怀。”
“夫人客气了,你我有缘,多少都是心意,无妨。”秦瑟微微一笑,颇有一种淡泊名利之感。
叶夫人心生好感,朝秦瑟感激地一笑,便拉着叶心兰走了。
秦瑟将她们娘俩送上马车,回来抓起那几两碎银子一看,总共得有个七八两,也算是不少了!
秦瑟当即便高兴起来,兴冲冲地拿着钱,去灶房里给谢桁看。
“谢桁谢桁,你看,我赚钱了!”
谢桁正在灶房里做饭,方才见秦瑟送走叶夫人娘俩,又跑回房,他本想去问问的,但灶前离不开人,便没有出来。
眼下瞧见秦瑟是捧了银子来给他看,谢桁微微蹙眉,“这钱,是方才那位夫人给你的”
“对呀,怎么样,七八两呢!够咱们俩吃一段时间了叭”秦瑟笑眯眯地,像是献宝一样的道。
谢桁,“她为何要给你这么多钱”
“因为我帮了她女儿啊。”秦瑟笑道:“你还记得我在医馆里,遇到叶姑娘时,与她说的话吗她听了我的话,回去的时候,途径山道特意绕开,避开了一群山匪,便特意来谢我的,这就是谢礼。”
“你如何知道她们会遇到山匪”闻言,谢桁眉头便皱的更厉害。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我从小看了很多杂书,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秦瑟说着,把钱塞到了谢桁腰间的荷包里,“这钱你拿着,明天咱们去街上买好吃的!”
语毕,秦瑟不给谢桁说话的机会,就跑回房间去了。
谢桁的疑惑堵在嘴边,感觉到腰间荷包里沉甸甸的,他的眉头皱得老高,愈发狐疑,但他看得出来秦瑟明显不想谈,只能暂时把疑惑压在了肚子里。
秦瑟跑回房间,就拿起那根放在桌上的金簪,然后将被她收起来的匕首,一块拿了出来,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
“果然一模一样,出自一个地方。”
阴气这玩意儿,根据产出的地方不同、阴魂不同,气息也会完全不同。
但这两样物品上的气息,却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两样东西,出自一块阴墓,喂养了一样的阴气。
那个给了她匕首的人,与给叶心兰簪子的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秦瑟眯起眼来,这两天她过得匆忙,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眼下看来,当初害过她的人,如今还在如法炮制去害旁人。
这人到底是谁
凝视着噬魂刀和金簪,秦瑟眉色沉沉。
但她没有思考多久,谢桁便叫她出去吃饭,打消了她的思考。
秦瑟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便只得先收拾了东西,出去吃饭。
坐在饭桌上,秦瑟看了看对面的谢桁,佯装无意地问道:“谢桁,你记不记得我有一把贴身放着的匕首”
谢桁正给她夹菜的动作一顿,“好像是有一把,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就是突然找不到了,想问问你。”秦瑟随口找了个借口道。
“我没瞧见。”谢桁道:“你不是一直收得很好吗”
秦瑟懊恼地道:“是啊,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不见了。你还记得,我那匕首是谁送的吗”
“我记得你说过,是一位姓屈的伯父送的。”谢桁想起来,最开始秦瑟身上什么都没带来,就那一把匕首,如同配饰似的,她倒是带着了。
谢父觉得女孩子佩戴一把匕首有些危险,有一次想把匕首从她身边拿开,秦瑟哭着闹着不肯撒手,便说是她一位伯父送的,有驱邪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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