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身边的女人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大伟,你这是去什么地方?”胖肚子老三手里拿着刚从小摊上买来的炸油条儿,看着面有喜色的武大伟,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发小儿那么高兴了。
“天津,一趟好活儿。走高速,不堵车的话中午就能赶回来。”武大伟左胳臂肘伸出车窗外,脑袋侧看着胖肚子老三。
“小心啊!现在的新手太多,r瓜多啊!”胖肚子老三吩咐道。
“放心吧,我这车都开了十多年啦!”大伟得意地扬扬头,踩下油门,汽车驶出了社区,上了大马路,朝北京到天津高速路的闸口开去。
武大伟一上了京津高速公路心情就立刻好了许多,没有那么拥挤的车,挂挡也可以挂到五挡,油门踩到底,速度表的指针“呼”的一下就到了一百六,车子像飞机一样平稳、流畅。还是老婆好,没让他掏一分钱就把知名的新潮时装收到了他为老婆开的服装店,生意好了,顾客多了,钱进帐也多了,虽然老婆天天回家晚,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但是,总有一天开车挣的和开店挣的加起来会上千、上万,那时候……还没容他想到这儿,突然一辆越野车从后面超过来,立刻打轮并线,抢在他车的前面,武大伟本能地脚踩离合和刹车,并且右打轮,高速的汽车飞快地撞上路边的挡板,没容他反映过来,汽车侧翻,车顶狠狠地蹭在挡路板的上面,发出“呲—呲—呲—”刺耳的摩擦声,接着猛然掀掉汽车的顶盖,将武大伟甩了出去,重重地从高空中摔到路边的田野里,撞散的汽车零部件飞得到处都是,从空中砸下来,一个车底盘的横梁正砸在他的脑袋上,脑浆立刻喷洒出来,他的梦连同死神一起回归到一片的宁静。
收到周金龙两万块钱佣金的越野车司机得意地从后视镜看着冲出高速路的出租汽车,然后,低头,按下手里的手机,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周金龙,但是,他没有注意一辆运钢筋水泥柱子的大拖车在高速公路上抛了锚,远远地在车p股后面的一百米处放了一个破木板,而这块破木板又没站住,让大风给刮倒了。越野车司机低头还没有按完最后一个手机号码,他的车就重重地顶在尖头朝外的钢筋水泥杆上,“咚—”的一声,车头瘪了进去,又粗又快的尖头顶破了越野车的挡风玻璃,狠狠地扎在司机的胸口上,他还没有发觉,已经魂归地府。
“怎么啦?怎么啦?”趴在大拖车前面,低头检查掀开车盖里面发动机的司机被这重重的震颤惊呆了,手里的活动扳手掉在了地上,他赶紧跳下来,慌张地跑到大拖车的后面,脸色苍白的说不出声来。
“赶紧,赶紧打电话啊!”助手拉着他工作服的衣袖,大声地喊着。
大拖车的司机如梦初醒,“打电话!打电话!”
晚上时分,正在家里对着梳妆镜描眉抹粉的张莲莲突然接到了交通局的电话:“您是武大伟的家属吧?”
她放下描眉笔,低声低气地说:“我是!怎么啦?他又闯红灯啦?”
交警很严肃地说:“没有,他出车祸了,在京津高速公路上,人已经不行了,你赶快来一趟通州医院。”
张莲莲听罢内心一喜,接着马上嚎淘大哭起来,那声音,凄惨、悲凉。
俗话说:但凡世上妇女哭有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嚎,张莲莲干嚎了半夜,把周围的邻里和社区的人们都惊动了。心软的老太太们安慰她,背后说她坏话的小媳妇开导她,连最看不起她的胖肚子老三也在她的面前劝她,“这小媳妇也够可怜的,旁边也没有一个家人,总要有个人帮她跑前跑后的吧!”
社区妇女主任愁得没有办法,看着坐在床边的张莲莲,“这样吧,先叫辆车,把她送到通州医院,把武大伟的后事先办了再说!”
胖肚子老三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我试试联系他的兄弟,或许他能帮点儿忙!”
张莲莲抬起头,哭丧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十二章 莲莲戴孝仍风流
话说邻里楼下都知道武大伟因为车祸身亡,邻舍街坊都来看望,张莲莲淡妆戴孝脸假哭,众街坊都感叹伤心,“大伟可是个老实人,开车这么多年了,稳稳当当的,就像他平日里给别人办事儿,四平八稳的,怎么就出这样的事情呢?可惜啊!”
张莲莲也跟着唠叨:“原先我也劝他不要去,叫个快递送过来不就得了吗!可是,他嫌快递慢,怕影响了服装店的生意,非要自己去不可,还赶了个不堵车的大早儿。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怜的我啊,就这样成了没有男人的寡妇。”
她哽哽咽咽地假哭起来,众邻舍早知她与武大伟就经常闹别扭,而且外面有男人,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摇摇头,默不出声儿地离去。
那些善心的老妇人就劝她:“大伟走了,活的自要安稳过,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张莲莲只得假意谢过好心人,众人各自散去。
张莲莲独自一人把武大伟的后事办了,将他的骨灰盒放在家中客厅的正中央,上面是大幅的黑白照片,底下写着:亡夫武大伟之灵。灵牌前还备了一个香炉,里面c着三柱香。香炉旁边放着两个青瓷盘,青瓷盘里放着新鲜的水果。
服装店的生意继续做,红红绿绿的钞票继续流进她的收银台。所不同的是,每天店铺关门后,她不用再爬上那层楼,在那间低矮的单元楼里为武大伟准备他收车回来才吃的晚饭。而是在服装店里,对着新换的化妆盒小镜子,浓妆重彩地将自己打扮一番,然后,关上店门,站在大马路的路边,招手打一辆出租车,直接奔向周金龙在北京买的那套豪华公寓。
原先武大伟在世的时候张莲莲见周金龙还有所顾忌,现在男人没有了,她不必像当初在贾桂花美容院的化妆间里那么谨小甚微,只有偷j摸狗那样的欢愉,而是大大方方地拥入周金龙的怀抱。
早早等在豪华公寓里面的周金龙脚上套着拖鞋,一身宽松的白色丝绸睡衣,听到门铃响起后,迈着四方步,走到客厅尽头的大门前,瞄了一眼大门旁边的黑白小屏幕,摄像头正对着张莲莲那张青春的脸。周金龙情欲旺盛,嗓门干渴,两眼像见到山野中盛开的野花,于是,迫不急待地拉开门,也不管楼道里有没有外人,两手搂住她的细腰就亲起嘴来。
倒在周金龙怀里的张莲莲将舌头伸进他的嘴中撩舌,顶着他一身睡衣的身体,两只手扒着门框挤进了豪华公寓,然后,抬起白色高跟凉鞋的右脚,将她身后的大门紧紧地关上。
她两手捧着周金龙红热的脸,将舌头收回来,推开他,“您痛快啦!装哭的事情还要我去做,我办事的那几天您是不是到外面打野食儿去啦?”
周金龙两手仍然紧紧地搂住她黑色薄羊皮超短裙和低胸圆口粉红色汗衫,露着肚脐的细腰,梗直了脖子,两只热辣的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浓妆艳抹,语气娇滴的张莲莲,“你看我像是一个爱打野食的人吗?纵使我身强力壮,精力充沛,照我的身份,我也不会在大马路边见一个漂亮的姑娘就拉到房间里滋润一番,我还要养阳气呢!”
张莲莲满新喜欢,两手搂住周金龙的脖子,给他一个深沉、热烈的吻,然后,拉着他的手,连蹦带跳地走进宽敞的大客厅。
“我让老保姆准备了你喜欢吃的湖北菜,你尝尝。”
周金龙把她引进厨房,站在大玻璃的餐桌边,拉开藤椅,很绅士地请她坐下,然后,坐在她的对面,拿起了餐巾布。
“我还真饿啦!”
张莲莲的食欲被一桌丰盛的晚餐勾引起来。过去,她要卷起衣袖,闻着油烟,做这个,炒那个,为武大伟准备晚饭。现在好了,吃现成的,女人做到这步,是福。
“那就多吃点啦!如果不够,我叫外卖。”周金龙一口浓厚的香港口音,咧开了嘴角,拿起手里的xo酒酒瓶,瓶嘴放低,轻轻地倒进她面前的水晶酒杯,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三分之一,“怎么样?咱们现在可以举杯庆祝一下了吧?”
张莲莲将餐巾布放在自己的超短裙上面,直勾勾地看着周金龙贪色的脸,那红中带黄的名贵西酒,冷冷地笑着,“庆祝什么?”
周金龙放下酒瓶,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举起,“庆祝你的自由啊!”
张莲莲微微一笑,将超短裙上面的餐巾布放在桌面上,拿起自己面前的水晶酒杯,站起身,绕过餐桌,一p股坐在他睡衣叉开,露出白嫩肌肤的大腿上。她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侧脸吻着他的紫唇,“还有我们的美好日子。”
周金龙右手举起水晶酒杯,左手摸着她超短裙下面完露嫩红的大腿,轻轻地碰着她手中的酒杯。两人会意地一笑,眼光之间闪着温情的光,仰头,一口饮尽。
周金龙将手里的水晶酒杯放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腾出两只手,捧着她的香腮,“你是我一生的记忆中最撩人的。”
张莲莲也把右手拿着的空水晶酒杯放在桌面上,酒后的脸颊白中透着红云,香唇间飘出女性的仙气,两眼冒着急于y欲的光,两只羊脂玉般的小手捧着他俯下的脸,“您是我一生中最让我尽兴的男人。”
两个殆雨尤云,调笑玩耍,少顷,周金龙两手掀起她露脐的低领圆口粉红色汗衫,露出勒着r色胸罩的酥胸。
“借酒行乐最遐意,云雨枕间堆乌云,古人说得好,来,再喝它一杯。”
周金龙下巴贴着她的肩膀,一手搂住她无上衣的腰,一手拿起xo酒瓶,先给张莲莲的水晶酒杯里斟上半杯酒,接着也给自己的水晶酒杯斟上半杯酒,然后,放下xo酒瓶,举起她的酒杯,递给坐在自己大腿上,满脸潮红的张莲莲,接着举起自己的酒杯,轻轻地跟她的水晶酒杯碰了一下,两人会心一笑,仰脖,将各自水晶酒杯里面的洋酒一饮而尽。
两人已经饭饱酒足,欲望极盛,张莲莲从他的大腿上跳下来,拉着他的手,一起走进了周金龙的大卧室,敞开着大门,站在床边脱衣解带,爬上大床,颠龙倒凤,似水如鱼,取乐欢娱。张莲莲枕边风月,比娼妓尤甚,百般奉承,周金龙也不甘示弱,尽情蹂躏,气喘汗淋,两个女貌郎才俱在妙龄之际,其乐融融。当日,张莲莲就在周金龙的公寓里过了一个踏实的消魂之夜。
第十三章 金龙聚友话燕燕
话说周金龙的生意一路兴旺,贪心日盛,他已经不满足于北京这块风水宝地,他要像乾隆爷一样,到江南去找找乐儿。
一日,几个在大陆投机做生意的老友们在南京热闹的新街口寻了个清静的豪华餐厅,酒后茶余,又是海阔天空,街头巷尾,红伶玉妹地闲聊一气。
喜欢猎奇大陆甜妞的陈老板,他香港家中有娇横的妻子,所以特别愿意在大陆结识些温柔的妹子,他放下酒杯,脸上发着红光,看着对桌的周金龙,“周兄,在大陆做生意的苦衷你都感受到啦,最让人难忍的就是身边没有娇妻陪伴,相随啊!那些发廊女,个个都是千人上,万人揉的,谁知道她们身上都是些什么病!爱滋病?梅毒?x起来总是不那么爽。”
周金龙不由得心里好笑,“陈兄,大陆不是香港啦!在香港,小妹们都要定期到医院检查,还要开证明,才能接客。大陆可不一样,公开的场合说不容许开妓院,建红灯区,发行这样的杂志。但是,哪个县城没有发廊?哪个城市没有洗浴中心?街头巷尾的电线杆子上没有交友陪夜的小广告?只是说给外国人听听罢啦!”
身边经常聚着嫩妞的林老板不以为然,冷笑地看着周金龙和陈老板,“女人吗,好找,就看你这钱怎么花?那些地方不要去,很跌我们生意人的面子,即使是北京的天上人间,那些妞子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依我之言,广交朋友之余到学校走走,到年青人的场合混混,表现出一种单纯和爱国之心,有梦想的大把,有点小手段,自然就上了你的床,成本还不高。”
周金龙突发奇想,他也想找一个有文化、有层次的女人,当然要长得漂亮,“老哥,有合适的吗?”
林老板笑笑,“过去的烟花柳巷,是诗书弹唱、轻歌漫舞,何等的浪漫,现在倒好,诗书不懂,只是卡拉ok,jj迪厅,麦当劳,此等层次。那些进出豪华俱乐部的,手牵臂挽的们要么是有背景的高官子女,要么是勾搭大官的演艺名星,最差的也是被富豪们包养的千金小姐,”
周金龙听到此处c了一句,“成本太高”。
林老板点头诺诺,“也是,我们这些来大陆捞钱的大可不必!”
一直以发廊女为乐的陈老板发话了,“林兄,您周围有合适的吗?”
林老板诡密地一笑,“有一个女孩子倒是很对周兄的口味。”
周金龙放下手中的酒杯,竖起两只耳朵,心情急躁地追问:“林老兄,说说看。”
林老板卖了个关子,然后,脸带笑意,“昨天,有一个报社的记者,女的,年轻,来我们厂子采访,她表面热情,心里平静,依我看,是个有层次的女孩子,不知周兄是否有意?”
周金龙冷笑着,“干记者这行的,大概鲜花有主了吧?这些东奔西跑,接触社会各方各面,三教九流的女人。”
林老板很有把握,“我了解过啦,她没有男朋友!”
陈老板c话,“没有男朋友,不一定是个纯女啊!”
林老板倒是开通,“现在有多少女孩子是纯女啊,她们中学就谈恋爱,你不是也要娶,也要玩儿吗?女人啊,一个愿挨,一个愿给,爽了不就行了吗?”
周金龙心里盘算着:虽然身边已经有了北京的张莲莲,但是,多一个有层次的女人又何妨。
“林兄,您能安排我见见她吗?”
林老板脸上甚是得意,“明天晚上正好他们报社的领导请我吃饭,谈企业上广告的事情,陈兄,有兴趣一起去吗?”
只喜欢泡歌厅的陈老板抱拳,“多谢林兄掂记,我明天晚上已经有安排啦。”
林老板也客气,抬手,“那我就跟周兄去啦!”
陈老板客气,“自便!”
于是,三人各自买单,开车各奔东西。
入夜,一轮明月斜照在南京城,为了吸引外国游客而恢复的秦淮河畔红灯高照,仿古人工驾驭的木舟在鳞鳞的河水中摇曳,船橹像鲤鱼的尾巴,在混浊、发着土腥味的水中左右划动。坐在船头的周金龙无心听那些穿着仿古服装、怀里抱着琵琶、嗓中哼着江南俗曲的姑娘们表演的旅游节目,他心中焦急地要见到那个林老板介绍的女记者。
临贴秦淮河边的xx酒楼仿造六朝的风貌,身穿宋服的女服务员将林老板和周金龙引到了一间装饰奢华,灯红酒绿的包间,报社的领导和那个女记者已经在此等侯他们多时,于是,彼此上前客气地相互交换名片,握手寒喧。周金龙接过女记者的名片,上面是黑色的三个字:郑燕燕。
“周老板,您好!”她伸出嫩白的小手,脸上带着微笑,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江南苏杭妹。
“您好,我听林老板介绍过您,见其人,确实如此。”
大家客气,笑声融融,入座。
周金龙挨着郑燕燕,他无心听林老板跟报社的领导谈生意,两眼却观察郑燕燕的一身服饰和打扮。她上身一件小圆立领的白色丝绸短袖衬衫,下身一条紫玉兰碎花的苏杭丝绸遮膝裙,脚上一双半高跟的粉色塑料凉鞋,没有穿着。她身材不高,低他周金龙半头,模样不肥不瘦,身段不短不长,脸上的皮肤细嫩白净,鹅蛋脸一笑就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犹如无锡太湖边的水蜜桃,撕破一层皮,里面是甜舔的桃蜜鲜汁。她裙下一双小腿嫩白透红,耳垂上贴着一对银色的小耳钉,乌黑光亮的长头发自然地散开,披在肩头上,留海剪得平平的,压住了一对柳叶眉。她的胸脯也很丰满,宽松的丝绸衬衣随风颤动,却能看出隐在衣服下面的诱惑。她圆润的p股坐下时,一阵cd香水喷鼻,就像天上的嫦娥离开月宫,犹如天上的仙女飞下瑶池,周金龙满心喜欢。
“周老板,您大陆的生意一定很兴旺吧?”郑燕燕侧转脸,两手放在小腹上。
“还好,地方政府很支持。”他敷衍,他已经从她的脸庞上估出了她的岁数,绝不超过二十五。
“那您也支持支持我们报社啊,就像林老板一样。”
她转脸看着圆桌对面的林老板,他正低头跟报社的领导商量广告价格的事情。
“当然,当然,您郑小姐做这件事,我当然支持。”他哈着腰,脑袋几乎碰到她的前额。
“那我太有幸啦,我敬您一杯。”
她拿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举到胸前,睫毛长长的两眼看着周金龙如醉如痴的脸庞,脸上泛起薄薄的红潮,然后,将小杯放在自己淡妆的红唇上,低头,稍抬手,一口将杯中的洋河大曲饮尽。
“好酒量,我回您一杯。”
周金?
老大身边的女人们 第 4 部分
手,一口将杯中的洋河大曲饮尽。
“好酒量,我回您一杯。”
周金龙看着她红到耳根的热脸,举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放在自己的紫唇上,两眼看着她丰满的胸脯,仰头,一口饮尽,然后,将小酒杯倒置,一脸的微笑。他不习惯的洋河大曲像一条热流,从他的嗓子眼通过胸口,一直流到下面,不觉地激起他的欲望。
“好酒量!好酒量!”
他们对面的报社领导和林老板奉承道。于是,大圆餐桌上一片欢声笑语。
周金龙甚是欢喜,伸直了座位下面的脚,不巧,正碰到郑燕燕的脚上,“对不起,我太高兴啦!”他侧身,小声地对着她的耳朵。
“没有关系。”她放在座位上的左手触到了周金龙放下酒杯后有意收下,放在她身边的右手,抿起嘴角,笑着。
周金龙心知肚明,暗中欢喜,狠狠地捏了捏她软软的手心。
第十四章 莲莲苦煞盼金龙
话说周金龙跟着熟悉报社领导的林老板应邀去江南六朝古都的秦淮河边喝洋河大曲,因而结识了素有“江南小妹妹”之称的报社记者郑燕燕,并排相坐的情男痴女两杯白酒下肚后激发出y念欲望,硬熬着餐桌上的客客气气,酒来杯碰,吃到三更半夜。饭饱酒足后,报社的领导请出钱做广告的林老板去歌厅唱歌,而受邀的周金龙推说还有香港来的朋友要应酬,喝得晕头晕脑的郑燕燕也借着回家赶稿子不能陪林老板唱歌,于是,大家分道扬镳。不想,林老板他们的车子刚刚离开餐厅,周金龙就搂住郑燕燕的蜂腰挤进了招手即来的出租车,一溜烟地开到南京最豪华的金陵饭店。周金龙要了一间总统房,他把脸皮嫩得像水蜜桃的“江南小妹妹”郑燕燕推到床上,于是,早知男女之事的郑燕燕半推半就地任由周金龙脱衣解带,两个狂男饿女抱在一起,云雨一番。
无心开店的张莲莲在北京等了周金龙一个月就受不了了,紧张工作的白昼过去,漫长孤身的长夜来到,周金龙连给公寓打个电话的事情都没有办到。看着酷暑即将结束,周金龙回京的消息一点儿都没有,张莲莲只是挨一日似一秋,盼一夜如半夏。等了一日,毫无音信;盼了多时,寂无形影。不觉牙根疼痛,梦中流泪。于是,雇了一个进京打工的小妹看店,自己跑到旁边的美容院去找那个贾老板,贾桂花去倾诉心中的郁闷,“贾姐,您说这男人怎么都这么心狠,走了一个月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最起码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昨天晚上玩得通宵的贾桂花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面前脸色暗淡的张莲莲大吃一惊,“怎么这样啦?想他也不至于这样吧?就你这副样子,哪个男人敢碰你?”
张莲莲并不是那种人皆可夫的女人,她还是掂记着周金龙,“他怎么着也该给我一个电话啊!”
贾桂花冷冷地笑着,“他怎么可能给你电话呢?在香港,他被老婆管着。在大陆,他身边少不了如云,他怎么想得起来呦!”
张莲莲甚是心凉,但是,她要博一下,要把那个当初勾引自己的男人拉回到自己的身边,“贾姐,我求您啦!您肯定有他的电话,他听您的。”
她恳求着,恨不得给贾桂花跪下。
“那我就试试吧!”
贾桂花看着张莲莲那懒于化妆的脸,一身不讲究的衣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后从衣兜里掏出紫红色的小手机,翻开盖,低头,找到了周金龙的电话。
“周老板啊,您快把我们店忘了吧?”她斜眼看着张莲莲那木然的脸神儿,嘲讽着。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刚到首都机场吗?明天就到贵店洗头,您是我最放心的服务商吗!”
一口浓厚的香港腔,费力的普通话,电话那头可以听见飞机起飞和降落的声音。
“不说那么多了,反正有人掂记着您,您可不能今天抱着这个,明天扔了那个!”
贾桂花看着张莲莲那急猴的样儿,故意用刻薄的话损他。
“我可是个正经的生意人,没有那些歪门斜道的东西,对吧?哈—哈—哈—”。
贾桂花关上了手机,揣进上衣的口袋里,“他刚下飞机,你赶快去堵他的门,别让他跑啦!”
张莲莲慌张地连说声谢谢的话都没有顾上,转身,像麦子地里的兔子,早就没有了身影。
“傻丫头,真他妈的笨!跟他睡那么长时间了,连手机的电话号码都不要!”贾桂花大声地骂着。
当周金龙脖子上系着丝绸红色暗花宽领带,一身笔挺西装,两手空空地从公寓的电梯上露面的时候,张莲莲已经两手抱在胸口,身体贴靠在他公寓大门的门口,两眼无神地看着他。
她把浓厚的黑发削薄,染成微黄,梳成马尾巴,用一个牛角夹夹住发辨的根部,荷叶型的牛角夹上有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两缕青发贴着她的两颊,脸颊化了一层淡淡的妆,而眉毛却描得很浓,口红抹得很艳。一件背心式的露脐纯棉白色汗衫,脖子上仍然是那条金光闪闪的黄金相链。一条粗帆布的蓝色牛仔短裤,包着她圆滚的臀部,腰间是一条粗黑的皮带,皮带扣闪着银光。脚上一双紫色的草编斜坡凉鞋,露着指尖点了指甲油的脚指头,细长没有穿袜子的小腿,白嫩、细皮,两条多脂的大腿,蜡白、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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