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路易十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鱼
锁子甲:皮甲问世以来的一次重大革新。用细小的铁环相套,形成一件连头套的长衣,罩在贴身的衣物外面。所有的重量都由肩膀承担,可以有效的防护刀剑枪矛等利器,但弱点是其柔软。用打击武器猛劈力砸,穿着锁子甲一样难以幸免。制作相当复杂繁琐,造价高昂。一般来讲,铁环越细小防护性能越好,每个铁环都要焊接相连,工作量可想而知。
鳞甲:可被视作板状甲的改进,原先装甲块为皮制,现改钢片;原先关节处内衬为亚麻,现改锁网。总是过渡产品,所见甚少,颇像三国连环画中的装束。
胸甲:名为胸甲实则遮盖的范围更广,躯干、四肢都用整块厚重的钢铠包裹,关节仍用锁子装具。防护亦极为完善,大多数武器再难构成威胁。
全身甲:铠的发展终于到达顶点。这种为每名骑士量身定制的装具连人带马都裹在钢甲中,关节处亦是极为复杂的钢套与螺栓。每套铠甲都有主人所取的爱名,一如骑士的坐骑与佩剑。从长弓或弩中射出的穿甲箭在远距离上也只能凿出小孔,别的武器更如隔靴搔痒。分量反比锁子甲为轻,穿着更舒适,因为重量由躯干与四肢分担,不再单单压在肩膀。缺点还是其重量,全重50公斤以上,不包括马铠的分量。三四个训练有素的侍从为骑士套上铠甲要三个小时,自己在战场上想松开根本不可能,接合处都用螺丝上紧。顺便提下,螺丝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应运而生。阿金库尔战役是重装骑兵的噩梦,那里连续下过两周的暴雨。当骑兵从两翼包抄时陷入了泥沼,战马纷纷被英国的长弓射倒。泥泞中挣扎的骑士无法自己站起身来,而被对方的匕首轻易的解决。
蛮人铠甲:由野蛮人在他们的圣地发现的特殊金属(陨铁)打制而成,特大的的型号也只有野蛮人可以穿得上。特殊效果:对于普通攻击免疫,有御寒效果。头盔:从维京海盗的牛角盔到法国步兵套在头上的铁锅,头盔的式样千奇百怪不一而足。总的功用是为头部提供防护,有顶部的主体,两侧及后面的护翼。环状甲的肩膀以上有一圈铁皮保护颈部,与头盔相连。欧洲的盔上修饰成分不多,罗马人青铜盔上高高的顶饰较为别致,但青铜盔重达10-20公斤。后期重骑兵的头盔用钢片拼合,就轻巧许多。盔上开一条细缝,可以从中张望,这时期的头盔尤其注意对咽喉、两翼和眼部的保护。缝越小,防护性越好,但视角显然受更多限制,要求不同,务求平衡。盾:厚木板制成的简单护具。讲究的外面包铁,形状各异。一般左臂持盾,右手持武器。中等大小的盾即可抵挡几个对手的攻击,也能有效的挡住普通的弓箭。
巨盾:亦称塔盾,出现多在早期。罗马的军团靠它组成乌龟阵,斯巴达战士与祖鲁人也多有使用,特洛伊战争双方都用这种一人高的盾。背面有条皮带,挎在肩上,整个人都能躲在其后。这种盾如此巨大,以至于影响自己移动,若在撤退时就要将之丢弃。斯巴达人的豪语是:“带着我的盾凯旋,或者躺在上面归来。“
小圆盾:骑兵使用这种盾的较多,因其背面有扣,可套在臂上不影响行动。提供最低限度的防护,可抵御剑或钉锤等近战兵器。
手套:复杂精巧的防具。钢制的指套用皮革与锁网相连,可以用来握住对手的兵刃而手指不被割伤。骑士的礼仪中,扔出手套表示要求决斗。这样的传统被后来的剑客保持下来,他们在决斗前交换自己的白手套,意思是:“擦亮你的剑。“
马铠:战马常要求与主人相同甚至更高的防护,骑士的本事全在马上。为坐骑制作马铠是件艰苦的工作,胸口脖颈的部位用钢甲,后胯等处用锁甲,还要加上各种饰带。但坐骑还是最容易成为对方弓箭手的目标,长弓或十字弓的利箭未必能直接贯穿骑士的重铠,射坐骑却绰绰有余。更有甚者,条顿武士用力掷出的双手斧可将骑士砸下马,或直接折断坐骑的脖子。
弓弩篇剑寒花不落,弓晓月逾明。弓者,揉木而弦之以发矢。最简单的曲射武器,常用于射程较短,精度要求高的场合。弓非到用时,不可轻开,否则弓弦会失去张力。一般也不能遇水,下雨天要将弦取下。合成弓除外,水会使得弓体易折,弓弦变松。对于身披铠甲的对手而言,弓箭构不成大的威胁,除非长弓或十字弓。平时弓箭只是用于射猎,战时常由为数众多的弓箭手齐射方能成为战斗力。克雷西战役后有个名词被广泛的使用,“冰雹般的箭雨“(Hailofarrows)。弓箭手通常身着轻装,没有盾,但有简易的自卫武器,如匕首或者短剑。弓箭手常列成横队,阵地前埋设木桩,用以阻止骑兵的突击。当箭射完,他们就撤退。弓常有以下几种:
普通弓:侵彻力与射程一般的弓,最常被使用。射程常在50-80米左右,弓体用紫杉木或岑木弯曲烘制。轻装的弓箭手较多使用这种弓,因为成本低廉。射箭时朝天开火,等箭自然落下。因为正面多有盾牌的防护,从天而降的箭雨不易躲过,且落体中增加了速度。箭保存在箭壶中,战斗后捡回。每壶弓箭通常是12支,一般的战斗齐射3、4轮后骑步就开始突击,基本不会有箭射完这种情况出现。长弓:用的同样是紫杉木或者岑木,但弓体常达1.8-2.2米。使用者要求相当的身高,1279年要成为长弓手的要求是身高175公分以上;还要较强的臂力,开弓时的张力高达170磅。长弓的箭亦是特制,箭头铁铸,可以轻易贯穿骑兵的胸甲。当然,更常用的战术是射击坐骑,掉下马的骑兵基本不能再发挥作用。长弓的射程高达300米以上,但弓箭手平时要保持更多的训练以保证在远距离上的射击精度。从1346年的克雷西战役,到1415年的阿金库尔战役,英国的长弓导致了重骑兵与十字弓的淘汰。最优秀的长弓手来自苏格兰,他们最早使用这种武器射击野狼保护自己的牲畜。
合成弓:顾名思义有多种材料制成,通常核心还是岑木等柔韧性好的材料,也有用角质;外面捆绑较硬的木片如椐木,用荆棘的内层粘合;最外包以牛筋。制作工艺要求极高,工序复杂。筋腱和角质具有正反两面相等的弹性,故制成的弓柔韧性极好,不易折断,两端可以弯到一处。这种弓有两种型号尺寸:一是尺寸较小,张弓后宽度只有50公分左右,弓弦绷得极紧,配用的箭约45公分,称为斯基泰弓。7世纪的匈奴、12世纪的蒙古游骑兵使用这种武器。射出的箭在近距离内能穿透一头野牛,煞是惊人。有效射程为60-80米,最远处可达200米;另一种尺寸较大,张弓后约宽1米,弓弦绷紧程度稍次,配用的箭长70公分,11世纪亚述人的弓和波斯人的弓属这类。值得一提的是,亚述与波斯的骑兵都善于在高速疾驰的坐骑上回身返射,给对手来个措手不及。
竹弓:听上去比较简陋,确实也是。日本的武士使用过,箭头铁制或者角制。从高速奔驰的战马上射出,射程可达30英尺左右(逊呀逊)。
十字弓:通常分两种,便于携带的被称为轻型十字弓;重型十字弓装置在城楼上,分量可达70磅,如亚历山大的攻城弩,中国的床弩。轻型十字弓弥补了普通弓箭杀伤力与射程的不足,可达350米。不需要什么训练,随便一个躲在灌木从中的农民就可以结果一个贵族,所以在15世纪,十字弓在欧洲是禁用的。“最低贱卑怯的手可以夺走最英勇高贵的生命。“重型十字弓弦则由弹簧钢制成,要用绞盘上紧。中国的床弩上有个机匣,可以安放七八支弩箭,自动上膛,类似于冷兵器中的机枪,但射速低,不利于携带。
箭:最后来说说箭,箭分两种,一种是Quarrel,就是通常所说的弓箭,另一种叫Bolt,打暗黑的朋友会很疑惑,为什么铁匠那里卖两种箭。区别在于,Arrow的箭头方形或三角形,Bolt的箭头为圆形。前者的精度高,后者加工简易。箭头的材质最早为砍削打磨过的燧石或黑曜石,后为铸铁,也有少量的钢制。箭头狭长尖利者,用于穿甲;扁平带侧锋者,用于射猎。
其他远程武器:
矛:最基本简易的投掷刺击兵器,通常1.8-2.5米长。是人类最早学会使用的武器。一般来讲,使用矛直接刺击投矛对手的场合极少,多为对方已受伤,再上去补一家伙。如西班牙斗牛士上场前先要给牛放血,就用矛远远的刺。标枪:制作时更要注意平衡性,务求符合空气动力学。阿客流斯与赫克托耳在特罗伊城下用标枪互掷决斗(致敬),实际上,希腊人的时代过去后这种武器基本不再使用。造成的伤害与矛类似,但投掷时更加精确,有时还在后部加上尾羽以帮助飞行平稳笔直。
短标枪:这种投掷武器杆体较短,但末端有一球状把手,用于维持在空中的重心平衡。比较难使用,准确性也差。使用的例子仅在弓箭发明以前,部落中的武士才用这种粗陋的装备。
投石器:可以很方便的将圆石甩出较远的距离,通常100-200米。结构简单:两条相同长度的皮带中间系一皮囊,囊中放置投石。抓住皮带末端在头顶飞速挥舞旋转,第四五圈时当速度达到最大时,放开一条带子,皮囊中的石块就顺着切线的方向投出。这种装备被用作武器时,作用亦不明显,除非是上百人规模的齐射。使用的投石也经过加工,打磨光滑,盖圆的石块飞行路线更笔直稳定。最后在实战中出现是罗马共和国早期(参见《高卢战记》),但最初只是罗马贵族们的游戏,他们在围猎中使用投石器射击小型野兽。
重投石器:构造原理与投石器基本相同,用粗皮索代替皮带,使用时将石块从肩后甩出,而不是在头顶回旋加速。亦为罗马军的装备之一,但精度更差。
第一百一十五章 马扎然主教的离去
这句话顿时让热烈的场面一冷。
“主教先生重病缠身。”菲利普说,国王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菲利普的打扮虽然花俏,但看得出并不是新做的衣服——相比起路易,菲利普对马扎然主教的看法,坏的要多于好的,但他对这位主教先生的感情也很复杂,毕竟他和王太后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个人的私欲,而是为了这个国家,他针对的从来就不是菲利普,而是王弟与安茹公爵,这点从路易遇到刺杀,随时可能死去,或是以另一种方式消失在表世界的时候,马扎然主教毅然决然地请求王太后,让菲利普成为摄政国王——他难道不知道菲利普厌恶,甚至憎恨自己吗?但法国在所有人之前,就如他承诺与遵守的——继承于黎塞留红衣主教的思想——我的第一个目的是使国王崇高”,“我的第二个目的是使王国荣耀”。
他确实为此付出了一生。
主教先生的重病让国王的归来蒙上了一层阴翳,在国王的旨意下,原先预备的宴会和舞会全部取消,狩猎活动也被列入禁止行列,他匆匆地册封了自己的王弟,因为他需要菲利普去收拢奥尔良以及周边区域,然后,他甚至推迟了所有的国事,在第三天的中午就去探望了马扎然主教。
马扎然主教当然也有属于自己的宅邸,这座宅邸在巴黎圣母院附近,是一座灰色的多房间大宅,连同庭院,主教所在的房间沉闷而阴暗,按照此时的医学理论,风会带来病害,门窗都关着,玻璃被帷幔遮住,缝隙还被布条封堵住,房间即便在白昼时分也点着蜡烛,国王穿过众多的教士与修士走进房间的时候,一嗅到里面的气味,就不由得心下一沉,没别的缘故,只因为他嗅到了油脂的气味,现在的主教先生不可能还有力气与胃口进食,那么就只可能是圣油的气味,他已经做了临终圣事。
马扎然主教的床榻前还围着一些人,他们身着俗人的黑色衣服,面容肃穆,不过国王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他上前一步,握住了主教先生的手,主教先生的手就像是一只填充了棉花的手套,没有温度,也没有反握过来的回应,一股浓厚的悲哀与惊惶从路易心中升起,虽然人们一直诟病于主教先生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儿子那样对待国王,但路易登基的时候只有五岁,十几年来的风风雨雨,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老人挡在他与菲利普面前遮去的。
“我一直在想,陛下,”马扎然主教说:“您会不会来。”
“我当然会来。”路易说,他的话语中满是痛楚,马扎然主教当然听出来了,他宽慰地一笑,“我也很高兴您能来。”他的眼睛向一侧斜去,“我想我必须给您介绍一下,陛下,这位是皮埃尔.高乃伊先生。”
高乃伊先生在国王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向陛下鞠过躬,现在他又向国王鞠躬。
然后主教先生又向国王介绍了几个人,他们居然都是律师:“我让他们来办理一些重要的事务。”
“请先放一放吧,”路易简直哭笑不得,现在还办什么重要事务啊,您都快要去见上帝了:“您要好好休养才是。”
“我之后会有很多时间用来休养,陛下,直到末日来临,”马扎然主教坚持说,他的面颊让人担忧地发红,眼睛发亮:“陛下,这是最重要的事情——这里有四份转让文书。”
“转让文书?”
“您也可以理解为馈赠,我的一点小礼物,陛下,”马扎然主教说:“您知道,按理说,教会亲王们的所有遗产都应该属于教会,因为他们本身都是属于教会的,”他说,脸上居然露出了一小点狡诈的神色:“但这都必须在我离开这个俗世,去到上帝面前之后,在我还在这里,还在喘着气的时候,我是有权对自己的财产做出处理的。”
也许是一个眼神,一个始终隐藏在阴影的,不发一言的教士走过来,给主教先生喝了一点水——可能是药水,于是主教先生的精神就愈发振奋了,他甚至在仆从的帮助下坐了起来,也握住了国王的手。
“我没有孩子,僭越地说,我确实曾经将你视做我的继承人,虽然我曾经遭受到了一个巨大的打击——我以为我失去了你,但上帝保佑,您还是回来了,回到了巴黎,回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所以我就做出了决定,这个决定是我在很久之前,对,就是在费利佩的事儿之后,我做出的,别打断我,陛下,”他说:“我一直在迟疑,因为我知道让一个幼儿手握巨剑会有多么可怕,巨剑,不单单是权力,财富也是一样,人们说我贪污受贿,确实,我从法兰西这条宽阔的河流里截取了一杯金灿灿的流水。”他微笑了一下:“但我并没有使用它们的地方,当然,偶尔我也会想要添置几件漂亮的法袍,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了,我想您一定可以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主教先生!”
“高乃伊先生!”马扎然主教高声叫道,那个最先被介绍给国王的人立刻靠近过来,他是个面容和蔼的中年人,头顶可悲地发着光,但对于工作一丝不苟,十分认真,举止也很优雅并且迅速,“我让这位先生为我办理钱财方面的转让手续,陛下。
“等等……”
“别等啦,”马扎然主教笑着说:“高乃伊先生,告诉我们的陛下,我有多少钱?”
“五千万里弗尔。”
这个数字让路易吓了一跳,字面意义上的,他从床榻上跳了起来,五千万里弗尔相当于法国半年的总税入,而且总税入落在王室手中的基本上只有三分之一,也就是说,马扎然主教的一张转让文书就让路易多了一年多的收入。
“这位先生为我办理土地、宅邸与庄园的转让手续。”仿佛觉得路易还不够惊讶,马扎然主教接着说。
“这位先生为我办理画像、雕塑以及圣物等艺术品的转让手续。”
“这位先生为我办理珠宝,衣物,家具等的转让手续。”主教先生最后说,而统计出来的数字已经有两亿里弗尔之多,国王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接受,当然,这笔费用对需要备军,安抚流民,梳理朝政的他简直如同雪中送炭,但……
“拿去吧,孩子,”主教先生说:“我知道你会把它们用在最合理的地方。”他轻声咕哝了一句:“总比送给罗马的那些混蛋好。”
这句话说完,他就堪称无礼地将国王推了出去,他再次躺下去的时候,血色褪去,脸就像是被漂洗过的纱布那样白。
这场馈赠之后,聚集在主教门外的教会人士愤怒地如鸟雀四散,再也没来过,倒是路易,又带着菲利普来了一次,那时候主教先生已是终日昏睡,最后一次与路易说话的时候,他盯着国王的眼睛说:“不要再设置首相这个职位了。”此时他的声音已经轻到几乎听不见,路易伏下身去,“是的,”他正有这个想法:“您是最后的首相,主教先生。”
马扎然主教露出了一丝笑容,“还有,陛下,您要更谨慎。”他说:“您在敦克尔刻遭到的刺杀,有四方人员,奥尔良公爵加斯东,他是主谋,然后……是胡格诺派教徒在推波助澜,因为他们憎恨您的祖父,还有的就是……诺菲勒们。”
“吸血鬼?”路易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为什么要刺杀我?”
“因为您想要重建巴黎,”主教说:“诺菲勒们只能在下水道和墓穴,又或是……不为人所知的角落中生存,您对巴黎街道与棚屋的重建与修整……直接威胁到了他们,他们认为这是您对他们的宣战……所以……他们就决定刺杀你。”
“四方,还有一个?”路易迅速地平静了下来:“还有谁?”
“佛兰德斯人,也许还要加上西班牙人。”主教说:“很显然,他们担心您对敦克尔刻的统治会如同匕首那样……指住他们的咽喉。”
“他们没猜错。”路易冷酷地说。
主教先生又是忧心,又是感叹地长出了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他也许真的可以放心了。
主教先生回到上帝的怀抱是在次日黎明,他的葬礼仿佛是一张翻过去的书页,之后法兰西这本书就要让路易来亲笔书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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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的教会派来了两名主教,很显然,之前的事情他们有所察觉,但路易确实是个凡人,而非巫师,他们可以说是乘兴而来,悻悻而归,如果路易有问题,毫无疑问,接下来教会也许会借此向法兰西的波旁王室勒索好一笔——钱、领地和权势,也可能三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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