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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他们的欲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nnaz
于是手冢等不下去了,他又推了一下眼镜,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嘴角微微紧绷,探过身子想拉住凉的手,想把她带到家门口,可是越水凉好像突然惊醒一样,后退一步,躲开了。
手冢的眸色一下子加深,一瞬间心里翻涌一阵暴戾和危险,脸颊绷得很近。他僵在原地一瞬,但下一秒又自然的回手,褐色的瞳孔里阴云密布很快恢复成深不见底。
手冢的突然动作让凉的大脑清醒过来,她看着对方回去的手,尴尬的嚅嗫了一下,然后努力弯了弯嘴角,视线放空不看手冢,“呃…手冢,好久不见。”
“啊,” 手冢视线紧紧锁定少女的眼眸,“可以进去说吗?”
“啊…好,抱歉,”越水凉尴尬的红了脸,心里唾弃自己刚刚的表现。她动作很快的越过手冢,得捏紧了帆布包, 逃似的往家门口走去。
钥匙开门的声响,然后少女按凉了玄关的灯。“请进,” 凉打开柜子,看到属于龙马的那双男士拖鞋,突然莫名的心虚。
怕什么,她自己劝自己,当初是手冢先摆出一副冷漠样子的,又不是自己理亏,犹豫了两秒还是拿了一双新的男士拖鞋出来,又拿了自己的小兔子拖鞋。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灯都亮起来,手冢把行李留在玄关,那一袋水果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我去给你倒点水吧,”凉小声的说,“你先喝点水。”
手冢站定,直直的看着她,“你先把衣服换了。” 他太久没见到越水凉了,实在没办法看着她袒露的肩颈锁骨和灯光下更加扎眼的还能保持百分百镇定,语气里就带了点严厉,声线也低了一些。
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短裤,和v领上衣,抬起头的时候脸色白了一些,眸子也黯淡下来,果然,自己在他心里还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印象。她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想越过手冢去二楼换上家居服,却被手冢捉住了手臂。
“不,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手冢皱了皱眉头,手指不受控制的摩挲了一下少女的小臂,“不是你穿的暴露,我只是—”
“我知道了,”凉低低的说,“我去换衣服。”
凉还记得,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和手冢的关系是怎么慢慢破裂的。如果不是女孩子间的悄悄话让自己心里生出些期望,如果不是学园祭那天晚上手冢的眼神映着篝火显得格外的温柔令人沉溺,如果不是自己用生病做借口让手冢留宿,如果不是自己壮着胆子去勾引他…
越水凉匆匆关上卧室的门,难过的看着自己的小兔拖鞋。她静默了两秒,脱掉上衣和牛仔短裤,患上了粉色格子的长袖家居服,还特意把领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加油,你可以把他当做普通朋友的,少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不过,她转念想到,手冢为什么会来自己家里呢?
她整理好下楼,看到手冢坐在餐桌前回消息,看到她手冢起手机,想说点什么。凉怕他再提起刚才的事,就连忙打断他,”我给你倒点水喝,这么晚你一定累了吧。”
手冢看她穿这个家居服显得更娇小可爱,心里也柔软起来,也回了嘴边的道歉,“麻烦你了。“
凉在厨房烧了水,想泡一壶茉莉花茶。她拿出茶包,余光看到手冢倚在厨房门口,就开口问,”手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啊,你不是在德国吗?“
手冢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看她身上粉色格子,看着她有点小俏皮的卷发,感觉她比高中他走的时候要瘦了一点。“我被hefus录取了,以后也会在这边上学。”
凉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她转头看着手冢,“你…你不打网球了?”
手冢自然的回看她,两手插在运动裤的口袋里,倚在厨房的门边,“嗯,职业比赛还是对手肘负担太重。”
越水凉看她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毕竟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一副面瘫脸,就转过身继续泡茶。但心里还是五味杂陈,她知道手冢一直想成为职业网球选手,但是手上的伤从国中时候就一直困扰他。他们第一次闹别扭,就是他和迹部打比赛。她坐在看台上看的心中焦躁不安,看到最后急的要哭,手冢怎么都不肯放弃。那之后她一周没和手冢讲话,也不和手冢一起回家,后来还是手冢主动找她一起去爬山,两个人才恢复以前的关系。越水量想到以前的事,微微的笑起来,侧脸在热水壶冒出的水汽中显得越发恬静。
“我和母亲要了你这里的地址,没有提前和你说…很抱歉,”手冢停顿了一下,“越水,我欠你一句郑重的道歉。”
凉把茶壶装满,端着托盘转身,“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很多事是我的错,”他看着手冢冷峻的眉眼,“不需要道歉了,我们都忘了吧。”





【网王】他们的欲望 4. 越前来过你这里?
时钟沉默的走了半圈,客厅里电视机开着,调到小声,凉和手冢坐在沙发上,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少女腿上盖了一条白色的毛绒毯子,抱着茶杯一口一口喝掉花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听手冢讲在德国遇见的奇葩对手,还有去德国的郊区有什么山,有什么湖,湖里有什么鱼。
她从以前很喜欢听手冢讲话,他语调很平稳,不急不缓,让人听了很安心。但她以前听得最多的总是手冢教育她,没事就让她不要大意,多锻炼,要么就是谢谢麻烦了伯母做的便当很好吃之类。
手冢今天意外的话多,她心里想,看来他心情还不错。
手冢确实心情很好,他心里很久没有这种安心而满足的感觉了。
他毕业就去了德国,坚持想实现自己的理想,训练,汗水,输赢,伤痛。但他总会想他,在慕尼黑下雨的时候他会想见她,在输了比赛的时候想抱她,在一个人爬山的时候想牵她的手,在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想打听她的近况。但是每一次想到在后夜祭的夜晚自己没有控制住的疯狂,暴戾和无法控制的占有欲,就硬生生的忍住了所有的想法。还不是时候,他总是想,自己的爱意过于热烈和霸道,或许再等一下,他就能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给她最大限度的温柔和爱。
手冢结束了关于自己在德国时爬山被别人家的狗一路跟着的话题,他放下茶杯,转头看着少女的卷发垂在耳侧,纤细的手腕从袖子里露出一小截,嘴角因为自己的话弯起愉悦的弧度。
就像梦里一样,手冢移开眼神,但在梦里,他总是会握住凉露出的手腕,看着她可爱的绿色瞳孔里映出自己的脸庞,一瞬倚身上去用力的吻住她,吻到她无力的抬起手推拒自己的胸膛,当然这是徒劳无功,然后他会用右手搂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左手顺着她的衣服摸上去,摸到饱满的双乳,在乳尖上刮蹭揉捏,引出少女的呻吟又悉数吞下。这时候她的手会缠上自己的脖子,这方便了自己右手拉过她的大腿,勾住自己的腰…
“手冢…手冢?”
手冢一下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刚盯着茶几的一角在发呆,“啊,抱歉,走神了,”凉撇头看他,突然瞥见他没来得及回的欲望浮现在眼睛里。少女怔了一下,直觉感到一点危险。但手冢马上推了推眼镜,再看已经和平常没有两样,“抱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坦然转过头对上凉的目光,这下倒是越水凉有点不好意思的不去看他清冷的眉眼,“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今天有没有来得及定酒店。”
手冢前倾了一下,把茶杯放回茶几,说出了两天以来就一直在心里反复练习的话,“今天还没来得及定,抱歉,可以麻烦你一晚吗?”
越水凉有点意外,她以为经过了后夜祭的那晚上,手冢不会再想在自己家里留宿,尤其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哦,”她在脑袋里想了一下,又犹豫的说,“你如果不想,那个,我也可以开车,可以帮你找找附近的酒店。”
手冢顿住,越水凉看到他脸上闪过一点不可置信的惊讶,随后表情突然变得有点阴沉,手上的肌肉线条也好像突然绷紧。
手冢的左手在口袋紧紧握拳,他控制不住自己低沉的嗓音,转头盯住凉的绿色眸子,“你不方便?”
凉被他突然散发的气场吓到,小心肝颤了颤,她除了上次不知死活的勾引手冢,其他时候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她结巴了一下,“呃,没有啊,你想留下来可以睡客房的,”她莫名有点害怕这样的手冢,总觉得他这时候像电视上盯住猎物的狼。
听到她这样说,手冢眼睛里又多了点翻滚的情绪。凉怕他了,这个认知让少年心里泛起一丝暴躁,她怕他,这是手冢最不愿意看到的,过去了这么久凉还是抗拒他的接触,不愿意靠近他,坐的也离他很远。可能是自己今天情绪反常吓到她了。平时手冢从没有这么急躁,他一向可以好好的平稳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但今天太特殊了,他已经太久没见到越水凉了,那些欲望和情绪在今天一下子翻涌上来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但当他一看进她温柔的绿色瞳孔里,手冢的躁意就消了大半。
他想给她全部的温柔和爱意。他会很耐心。
凉看着手冢提着箱子进了客房,心里有些不解,她觉得今天的手冢有点反常,但又和很久之前的手冢是一样的。她有点想不明白,于是抬脚往二楼卧室走。
糟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心里一惊,赶紧往楼下跑,
每次龙马来的时候,早上都会起很早晨跑,之后好像怕吵醒自己总会用客房的浴室洗澡,她就了他落下的一些东西在客房的衣柜里,别的倒没什么,
凉跑到客房的门口又停下,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先把手冢支开。
龙马上次走的时候,帽子落在客房的床上,她顺手放在床头。
她正犹豫心慌的时候,客房的门突然开了,手冢看到凉站在门口,眸子里的光变了变,
“怎么了?”他平稳的开口,“有东西要拿?”
越水凉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嗯,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东西落在客房。”
手冢站在原地没动,扶着门把手,手掌慢慢纂紧。他需要一分钟来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
一进门他就看到床头显眼的白色帽子,上面一个大写的字母r。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帽子,他也知道越前龙马从以前就关注过越水凉。这顶帽子就静静地放在床头,他浑身的血液都冷下去,刚刚客厅里聊天的惬意和有些压抑不住的急躁瞬间消失殆尽。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计划好像偏离了现实。
他知道凉是喜欢他的,尤其在后夜祭过去,他陪她回家。在少女的卧室,她借口生病发烧拽住他的衣角,羞涩却直白的袒露对自己的喜欢。他本来一路都很沉闷,因为她生了病,也因为她被隔壁班的男生在篝火旁当中表白。而他就要去德国了,毕业将近,他选择的路又和少女的的人生轨迹相异,他却一点也不想和她渐行渐远。
所以那天她主动握住他的手,轻轻吻上他的时候,他在黑暗里没有压制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那天晚上初尝欲望,手冢完全没有任何克制的折腾了她很久,到她说痛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抽泣呜咽和些许的抗拒都被他无视,腰际被他的手禁锢的青紫一片,脖颈处也红痕一片。第二天早上本来就有点生病的凉彻底病倒,发高烧。
自从那件事后,手冢一直反省自己的失控和占有欲,他知道那天晚上他可能给了凉充斥着痛楚的体验,而后自己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的情事总让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在凉病好以后很郑重的最她说过抱歉,即使在少女受伤的眼神里也自觉的隔离两个人的接触。他不想给她一点痛苦,却不知道少女对他的深深爱慕,也不知道被他隔离和冷漠以待才是最痛苦的。
越前龙马和凉在接触的念头一下子打乱了手冢的节奏。他突然意识到可能越水凉不会站在原地等他吧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也不会等他慢慢敛自己的欲望。
或许当他找到最温柔的方式来呈现爱意的时候,她却在别人的怀里。
这些认知给了手冢当头一棒,他脑袋空白的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少女局促的站在门口,垂着眼眸。
手冢握着门把手,缓了好一阵子才镇定下来。越水凉的态度更加证明了越前的事不只是“以前的学弟来家里做客”这么简单而已。
手冢放开门把手,侧身让越水凉进来,“抱歉,你进来拿吧。”
越水凉从刚刚手冢的沉默中觉出了一点不对,但她想可能手冢还没有看到,她就小心的进门,侧身经过手冢,直奔床头的那顶帽子。
可是床头上什么都没有。
越水凉脚步顿住,转头看见手冢的右手拿着那顶帽子。
“越前来过你这里?“他开口问道,同时左手向后搭上了客房的门。




【网王】他们的欲望 5. 错了,全错了
越水凉心里很慌,她看着手冢好像和平常没有两样的表情,心里莫名的害怕。她有点害怕现在的手冢,更怕手冢心里觉得她是品行不端勾引小学弟。
因为后夜祭的事情,原本她以为,虽然那天手冢很粗暴,但她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忍着自己的痛去容纳他。她太想和他在一起了,三年的暗恋让她无比憧憬能和他两情相悦,而且那时候她被手冢折腾的昏昏沉沉病了两天,也是手冢照顾她。她满心欢喜的以为病好了就可以和手冢在一起,可手冢用一副冷硬的表情拒绝了她的拥抱和亲吻,她抓着他的手臂,泪眼朦胧的看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说抱歉,余下时间就恨不得离她一个网球场那么远的距离。她委屈也不明白,追问掉眼泪也没法从手冢嘴里撬出一个字,反而把他推得更远。于是她绝望地想,手冢一定觉得她不知检点,本对她没有什么戒心却直接被她勾引发生了关系。
从那以后,她删除了手冢的联系方式,社交好友,忍住心里的酸涩和痛苦,努力的不再打扰他,也不去过问他的事。她清楚手冢的执着,他认定的人和事从不会轻易改变想法,她也不愿意再出现在他面前被他讨厌。忘掉手冢,恐怕是对两个人都好的选择。
所以现在,手冢手里拿着越前的帽子,她和他相对而立,她想,恐怕在手中心里的形象更加孟浪而不知廉耻了。
她眼睛酸涩起来,眼圈慢慢红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也不想解释。委屈和害怕一股脑涌上来占据心神。于是她垂着头,嚅嗫了一下,“嗯。”
她这一番反应,让手冢心里嫉妒的火彻底燃了起来。他向前走了两步,随手把帽子丢在地上,(龙马:淦头好痛)“你和越前…在交往吗?”
问出这句话,手冢心里甚至有点慌张,他一瞬间开始无比懊悔自己的选择,他为什么要等?为什么要把他拱手让人?他紧盯着凉毛茸茸的脑袋,左手开始攥紧。
“……”越水凉垂着脑袋,她想说没交往,但是她又和龙马发生了关系,她心里一团乱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像今天刚遇到她时一样,手冢等了她两分钟,见她还是不说话,又等了她一分钟。手冢怒极反笑,嘴角弯起了小小的弧度。
“小凉,”他叫她儿时的名号,“你不喜欢我吗?”
越水凉看他脸上有点笑意,更加摸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嘴里还是乖乖地回答出那个她认为正确的答案,
“不、不喜欢。”
手冢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沉静,眼睛里所有的情绪都不见了。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抬起右手,开始摘手上的那块运动手表。
这个动作凉见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在手冢家的道场,她去看手冢练柔道,手冢总会先换好柔道服,站在场边把自己的手表和眼镜摘下来。
......手冢不是要揍她吧
她实在猜不透手冢的心思,今天也是,以前也是。她看着手冢不急不缓的把眼镜也摘下来,心里叹了口气。她有点累了,手冢已经伤她伤的够深了,今天他的突然出现让她猝不及防,又添一道新的伤口。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放空一会儿,实在没有力气再去猜他的想法。
“手冢,”她见他摘下手表,两步擦过她身侧,好像要去把表放在床头,“我先回房间了,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然后她转过头去不看他,轻轻的走到门边想要离开。就在手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突然感觉手臂被一个炙热的手掌拉住,一股力量把她拽的一个趔趄,她整个人撞进身后手冢宽阔的胸膛,轻哼一声,接着就被禁锢在少年强有力的怀抱里。
凉愣了两秒,知道他身上的热量透过薄薄的短袖开始把她包裹,她这才觉出危险来,开始小力的推拒。
“手冢!”她真的开始慌起来,“手冢,放开我…”
见她抗拒,手冢极快的左手抓了她的两条瓷白的手臂按在少女自己的身后,强迫式的压住她的动作,右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下去。
好甜,好软,手冢被醋意激起的全部占有欲和凶狠终于找到了些许出口,这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场景终于真实的占据了自己的感官。他先是啃咬她的唇瓣,又在她愣神的功夫撬开她的唇齿,舌头伸进去捉住她的,激烈的要把她吞掉一样。
凉是真的愣住,直到被手冢吻的喘不过气,眼睛逼得泛红,她才用力的想挣脱手冢的桎梏,但是她全身的力气都抵不过手冢结实的手臂,“唔…”她感到手冢的下半身紧贴着她,薄薄的运动裤挡不住炙热而坚硬的反应,她瞬间感到非常委屈。
她不明白,手冢不是不喜欢她吗,她不是嫌她浪荡还恬不知耻的勾引他吗,她已经离她够远了,为什么又要来主动抱她吻她。
于是凉开始拼命的挣扎,手冢舌头上挨了一下咬,受伤也不敢再加用力怕她会受伤,就放松了手臂,凉挣脱了他的怀抱,后退一步,绿色的瞳孔蒙着雾气,微微喘息。
”手冢国光,“,她心里很委屈,又带点恨,她认知里的手冢一向是冷漠但其实心里温柔又温暖的,是看了就让人安心的存在,就算当初是她先犯了错误,他难道就要一直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惩罚她吗?她不知道手冢是把她当做什么,玩具吗?
”你在干什么?我不想和你做,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凉努力不让自己哽咽,她看着手冢因为这句话脸上像结了层冰,心里有点害怕,但委屈和恨意又让她开口,“当初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不该…不该勾引你上床,我给你道歉,”她头一次直白的说出这些话,让她难过的要落下泪来。
手冢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其实已经没有在注意听凉在说些什么,他的欲望已经被她柔软的身体彻底点燃。他沉着脸,两步上前,一把把凉抱了起来。
”…手冢!”凉慌忙搂住他的脖子,“别这样,求求你,”她看到手冢与以往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心里惊慌起来,她知道手冢真正下了决心的时候就会恢复到这种完全无表情的状态,她不敢乱动,手冢每走一步炙热的欲望就蹭一下她的身体,“…手冢,放我下来吧,” 她只能小声的恳求,“你放我下来我们再谈谈。”
手冢抱着她上了楼梯,不为所动。他之前的计划也是和她好好谈谈,慢慢的进入她的生活,敛自己的所有霸道和占有,但是结果呢?不过几个月,他的缺席等来了越前龙马。他手里的力气加重,额角也冒出青筋。
卧室里,凉被手冢抵在门板上,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扣的严实的家居服,一只手在腰间刮蹭, 另一只手往上揉捏她的双乳。
“手冢…啊,手冢等一下….嗯…”凉的敏感带被他直接的刺激,整个人都软了,支支吾吾的逃避他的亲吻。她脑袋已经有点浆糊,完全没办法清醒的思考,她现在被手冢熟悉的气息包裹,再加上因为和龙马之前的情事让她习惯了很快的沉沦,她无力推拒手冢落在她脖颈间的吻和正在解扣子的手。
手冢此刻无比后悔他之前让凉去换衣服的愚蠢行为,现在他一边忍着自己的欲望,一边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家居服扣子,足足有十颗,他发间汗珠滴落下来,解到第三颗就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于是他一把扯开了凉的家居服,扣子散落一地。凉被他突然的发力吓到,清醒一瞬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手冢重新吻住,炙热的吻让她眼神重新迷蒙起来。
吻从嘴唇转移到脖子,锁骨,慢慢落在少女饱满的椒乳上。内衣被拉下来,手中当然没有那个能力去解内衣的扣子,他舔舐并轻轻啃咬少女的乳尖,凉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伸长了脖颈,呻吟出声。她已经彻底沦陷。
手冢的上衣和裤子掉落在地板上,凉被他抱起放在床上。手冢的气息包裹着凉,她迷迷糊糊的成熟他的亲吻和抚摸。他伸手拉下凉的内裤,看到少女动情的湿了一片,顿了顿。
今天的凉和后夜祭那天生涩的她有很大的不同。现在她多了妩媚,还带点迷人的坦然,和清纯混杂在一起勾得手冢几乎无法保持理智,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些改变都不是经过他的手。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伸入手指,小穴的软肉立刻热情的缠上她的手指。
“嗯…”凉也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挺起胸送到手冢的嘴边。手冢被她这一副样子刺激的眼眶泛红,但手指慢慢进出,寻找她的敏感点。
到最后凉的呻吟已经压制不住,一声一声又娇又媚,小穴包裹着他的手指,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吮吸,手也不老实的贴上了手冢的腰腹,沿着腹肌想往下摸。手冢抽出手指,引得她嘤咛一声,他轻轻拨开她的手,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确认。
“小凉,”他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声音沙哑,“小凉,套在哪里。“
越水凉像是没听懂他说话,双腿想要缠上他的腰,渴求更多肌肤接触和拥抱。
他轻轻按住她的双手,嘶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这一回越水凉听懂了,她很自然的指向床头的抽屉,然后手摸上手冢的胸膛,好想让他快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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