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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胜防(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操你妈于露!”啪的一声,于露被狠狠打翻在地,头发遮住眼睛,她看到沈均春走过来,一把将她头发拽起来,脸色阴沉,“好,你发骚,我让你骚。”
沈均春几乎盛怒之下,叫来门外几个手下,都是个高的保镖,沈均春吩咐下去,“肏死这个女人。”又扔给他们一部手机,要拍完整个过程。
于露挣扎要逃出去,却被捂住嘴巴拖着身子出去,到另外一个足够几人活动的包厢。上下两层楼不是随便进来的,一路上她被拖在地上,所有人都无视,于露心里感到悲哀,她被捂着嘴,满面泪水,直到被拖进小黑屋的那一刻,她都无法挣脱。
直到这一刻,她忽然体会到咪咪骨子里的绝望,可她不一样,想到杨峥,想到自己,不甘被既定的命运裹挟,于露发疯地挣脱开他们,一路冲到楼下,眼里含着泪,撞到一个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
于露几乎是惊恐地退出来,却被对方按住肩膀掩在身后,熟悉的动作和气息,于露怔怔抬头,看到杨峥,眼睛一下潮了。
刚好一个清洁工在打扫,看到几个保镖围堵两个年轻人,默默地到别处。
杨峥抚住于露的肩膀,看看几个保镖,眼底的阴鸷起来,转眼脸上含满笑意,客气道:“我家小妹不懂事,犯了你们什么规矩,我做哥的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该赔的赔,不含糊。”
杨峥完全是副好好商量的态度,但对方眼里露出凶光,明摆着不为钱财,要上来抢人,杨峥笑了笑,眼神却暗沉下去,带着邪气,“打架是吧,也成。”
他解开袖扣,利索挽袖子,让于露走开些。
保镖看到他露出来的胳膊肌肉鼓鼓,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心里提防起来,双方正要干架,哪知这时候,杨峥趁他们不备,突然拉着于露从一个突破口冲出去。
男人动作敏捷,速度又快,保镖懵了,紧接着追上去,谁知这俩男女跑得跟兔子一样,眨眼没了踪影。
这层楼没客人,包厢都是空的,他们推开一扇扇亮闪闪的门,四处搜索,仍是毫无踪迹,直到角落里的一间,推门进去,一眼扫到沙发和桌椅,接着就是门后。
正要把门打开来细看,这时候经理急匆匆找过来,仿佛有急事,劈头就问人呢,紧接着问有没有碰人女孩,打手说来不及,就被男的劫走了,不知道躲哪去了。
经理听到这里,不仅没责怪,反而松了口气,“这次算你们运气好,没碰那女孩,不然你们手都保不住,”保镖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话,经理哪能随意透露,就催道,“行了,别磨叽,还让老板等你们回去?”
一行人走了,半晌,隔壁黑漆漆的包厢有人轻轻松了口气,于露紧埋在杨峥怀里,身体发凉,实在受不住四周的寂静,轻轻叫了声哥,带着颤音,“现在怎么办?”
杨峥的声音从黑夜中传来,“回家。”
包厢这边,经理说明情况,沈均春让他找到于露住所,这几天派人盯着。很快他被另外一件事转移注意力,这件事让他烦心。
沈均春叫来瘦猴,把一叠照片扔在桌上,“照片上这些人都跟咪咪接触过,你去查查,他们有到什么东西。”
瘦猴把照片藏进口袋,心里不禁感慨,谁能想到,咪咪不仅没还债,还被老大看上包养,要说这样的日子多舒服,咪咪非不要,看到店里死了个人,就想着法儿讨笔封口,偷了他手机里的视频,想着跑路。
跑到外面,嘴巴乱说怎么办,老大也不信这女的,趁她回家拾东西找到了u盘,给她解决了。
但谁能保证咪咪手里就只有这一份u盘,老大不放心,这才叫他去查。
那天回来以后,于露睡了一觉醒来,看到旁边没睡在看她的杨峥,他的身后是温柔的余晖,窗台上放着夏日里生长的绿萝,叶子绿绿的,一切充满生机的模样,那瞬间于露喉咙像被扯疼。
她说没事的,哥哥,只是误会一场,没事的。
杨峥摸摸她的面孔,低眉道,“真没事?”
于露笑着说真没事,但她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沈均春以后更不会放过她。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今夜不胜防(伪) 第四十三章 沈均春(一)加更
那年于露打开旅馆房门,迎来一对中年夫妻,他们把她带回农村里的家,对外人说领养,因为女主人生不出孩子,其实村里人谁都知道,这个女娃娃是给他们沈家当童养媳。
沈家在村里名声不好,爹酗酒,儿子打人进监狱,娘是个病秧子,一家可恨又可怜,都当笑话一样瞧着。
那阵子,大半个村子常常能听到女娃娃的哭声,撕心裂肺地哭,村里有人听不下去,去劝劝沈叔,让他少打孩子不然多造孽。
其实沈叔不沾酒的时候,挺好讲话的,还会给于露看墙壁上的奖项,全是他儿子小学得的,还带着她去上学,牵着她的手到校门口,告诉她,班里要是有人敢说她一声,或者欺负她,就回家里来告状,他上老师那说去。
沈叔一旦酒喝多了完全变了个人,有村人来劝,他红着脸操根棍子全赶出去,浑浑噩噩骂着脏话,当初他怎么酗酒打儿子,现在怎么打于露。
不同的是,他儿子可以逃出去,于露还是个小孩子,无依无靠,逃出去了又被抓回来,继续打。
这家里也就沈姨对她好点,于露身上被打得青紫,趴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沈姨会坐在床头给她背上,胸口仔细抹药,抹着抹着哭了,于露也哭,两个人搂着偷偷哭。于露以为沈姨是心疼自己,后来才知道,是心疼当初跟她同样遭遇的儿子。
不上学的日子,沈姨去哪,她去哪。夏天的时候,她跟在沈姨后面摘桑叶,喂蚕,蜕蚕。到秋天,她跟着沈姨在门前场地晒谷子,推谷子。
到了冬天,沈姨就不行了,常年农事操劳,加上夜里常哭,身体情况每况愈下,几乎每天躺在床上,一开始还能下地走走,到后来病恹恹的,嘴里就剩两句话,口齿不清地唤着,阿保啊,娘想你,娘命苦。
于露坐在床头,抱着沈姨干枯的身子,说姨你命不苦,你有我,我会把你照顾好好的。
年关里,沈姨走了,家里办丧事的钱还是借来的,沈叔带着她到处求人,勉强借来一万多块钱。
棺材摆在门里面,于露跪在棺材旁边,披麻戴孝地烧纸钱,抬棺去火化的时候,村人告诉她你要哭,不哭不孝。
于露也梦到自己哭了,死去的沈姨从棺材里坐直身子起来,两个人又像以前一样搂着哭,沈姨说我走的不安生,以后我儿子就托你照顾。于露一下子惊醒,发现自己就坐在棺材旁,脸上没一滴泪。
奇怪的是沈姨走之前,她还是很害怕的,夜里偷偷地哭,等到人真正走后,于露反而没什么感情,村人叫她哭,她就装哭,这时她回味起那个梦,知道那是一种对未来迷茫的宣泄。
沈均春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娘死了,他坐完牢回来了。
这天白日里是个大太阳天,沈均春看到棺材,叫了声娘,扑通一声两膝跪地,又叫了声娘。
太阳光直直射在他脸上,这是个英俊高大的男人。
沈叔把他拉起来,“回来了,你娘没白疼你一场。”
沈均春不响,走到队伍里哭丧,就挨着于露,他看到年纪小小,个子小小,浑身都瘦小的于露,在喇叭吹响声里,他突然冲她咧嘴一笑,“你就是家里给我买的媳妇?”
那天从火葬场里出来,他抱着沈姨的骨灰,白天里下起大雨,他哭了一场,一直哭到回去,沈叔叫他把眼泪擦擦,后面的桑叶去摘框子回来。沈均春就把眼泪擦,叫来于露帮忙,两个人把身上的缟衣脱下来,背只旧竹篓去后面桑地里摘叶子。
枝丫之间生的极粗糙,沈均春叫她跟后面摘,于露抬头看看他,沈均春立即感受到她的目光,低头看她一眼,于露鼓起勇气问出口,“哥哥,你是沈姨的亲儿子吗?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沈均春说是的,可以。他咧嘴笑。他又说,以后死老头再要打你,你跟哥说,哥打死他。
沈姨走后陈叔沉浸在悲伤里,有一段时间没碰酒,后来复发,于露放学回来,村人说你爹又发疯了,于露吓得没敢回家,找地方躲起来,她躲到桑地林去,挨着一片池塘,往水里面扔石头,之后睡着了,等醒来天黑了,她回到家,沈叔醉倒在地上,没人搭理。
一般他这样睡一觉后,就不会发酒疯打人,于露放心地去淘米做饭,干活,等菜烧好了的时候,沈均春回家了。
沈均春从牢里放出来后,镇上没人要他,他只能去做一些低级的活,就在车站门口用摩托载客,一天下来,百块钱,对他来说不错了。
今天买了半只烧鸡回来,看到倒在门口的沈叔,没看见一样,叫于露切细一点分块吃。
天黑下来时,两人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就饭吃着鸡肉,沈均春问好不好吃,于露说好吃。沈均春看她细嚼慢咽的样子,好像不舍得着急吞下肚子,问她多久没吃到肉了,于露说刚吃过,沈姨的丧酒席上。
家里长辈不顶事,沈均春早出晚归,没空管于露,她在学校里被嘲笑,受欺负。
镇上学校的学生,都是村子里出来的,村子跟村子连着,流言也连着。
连老师也知道于露的身世,老师不说,学生背地里嘲笑于露。
于露跟班上的男生打架,老师把沈叔叫到学校里来,沈叔喝酒了,电话没接,老师又打给正忙着拉客的沈均春。
沈均春就去学校,找到办公室,被打男孩的家长也在,态度很不客气。于露先打的人,问她为什么打人她也不说,老师没办法,让她给男生道歉。
于露梗着脖子不肯,沈均春一看就知道了,冲着被打的男生问,你说什么脏话了。
男生感到害怕,躲进家长怀里,家长指责气势汹汹的沈均春,沈均春完全不管,他态度强硬地从家长怀里拽出男生,给拖到办公室外面,下课期间,所有学生都悄悄地打量。
沈保出指着男生的脸,你跟于露说什么,你跟于露说什么,直到男生害怕得泣不成声,于露是野种,没人养的野孩子,不止我说,班上人都这么说。
家长急了,死拽开沈均春,老师也在一旁劝,唯独于露还愣在办公室里,她看到沈均春像一座山,不管什么人拽他,他都不动,冲男生一个耳光扇过去,再跟我妹妹说一个字,老子不打死。
所有人被吓住了,打那以后,没人敢说于露的坏话,也没人敢跟于露说话。
不过沈均春这样做也有代价,第二天,男生的家长找人来车站堵沈均春,找打手围殴他,沈均春力气狠,也往死里打他们,最后双双被关进局子,村人找到沈家,让沈叔去赎人。
沈叔这回没醉,却嫌儿子丢人,不肯露面,就叫于露拿钱跟村人去局子里赎。
到了警察局门口,于露不肯进去,村人看她还是个女娃,自己进去了。
于露就待在门口,看到天色一点点黑下去,沈均春一瘸一拐走出来,肩上挂了件外套,他看到于露朝她走过去,要带她回去,于露却下意识后退几步,眼神怯怯地看他。这时候的于露,眼睛像小鹿一样纯纯的,还不懂得掩饰,只有对暴力的恐惧。
沈均春愣了下,也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冷笑说,“回不回家?”他转身离开,于露默默跟上去,坐在破摩托车的后座上,还是不敢碰沈均春的衣服,就用手轻轻按住屁股下面的坐垫。
摩托车开得很快,从镇上一下子到村口,于露被风吹得脸生疼,她架不住往后倒的惯性,小手去抓他的衣角,看到他腰上面的淤青,小声说,“哥哥,以后你不要打架了,你妈妈会心疼的。”
沈均春冷笑,“我妈早死了。”
于露好心说,“你妈叫我照顾你,她说她不在了,叫我看着你。”




今夜不胜防(伪) 第四十四章 沈均春(二)
细算来,于露在沈家待了两三年的样子,她慢慢长大了,但还是很瘦,头发枯黄,脸蛋是好看的,村里的男生喜欢她,但又不敢惹暴戾的沈均春,就趁他不在的时候,来逗于露。
于露不想理他们,又怕他们找事,放学了或者周末,会去车站找沈均春。车站在镇子上,面积小,人流量不大,沈均春有时候接不到客人,就带于露下馆子,吃路边摊,时常吃到半夜。
因为吃到一半,沈均春叫来一帮兄弟,打牌烧烤喝酒,玩到半夜,于露默默搬张凳子坐后面,趴在桌上写作业,大多数时候睡过去。
这时候沈均春会拍拍她的脸,叫醒她,骑摩托回村子。
这两年里,基本这样过的。
除了一回,撞上沈均春老相好,是他入狱前的女友。
当初他突然入狱,女友发誓要等他,却一次没来探监,这两年没嫁出去,偶然一回镇上看到沈均春带一个女孩骑摩托车飞驰而过,倒勾起她一点旧情,就找上门来。
小饭馆子里,沈均春搂着前女友的腰,说说笑笑,于露知道这一夜要自个儿回家,拾东西默默回村,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真没见沈均春的摩托车停在门前。
于露以为他俩把旧情续下去,谁想沈均春玩她玩了两日,就不要了,后来前女友哭上门,沈均春不在,于露一个女孩应付着,听她诉苦,说沈均春坐牢这几年,她也不好过。
于露心里暗想着,要换做自己,也不等一个没望的人。
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怀孕,想借此赖上沈均春,种又不是他的,沈均出才不会傻到接盘,找人拾女人一顿,就此消停。
沈叔基本不管他俩了,倒是有一次喝酒醉逮着于露打,于露死命挣脱开他,拖鞋都跑飞了,沈叔踉踉跄跄追了她大半个村子,最后被回来的沈均春逮住,给一拳揍到地上,捏起他领子,“再敢打我妹,我揍死你。”
这件事在村子里开,村人都骂沈均春不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他妈。
沈均春听到了,冷笑说,我妈就是被他打死的。
沈均春很孝顺他妈,也恨他爸,但没办法,他性格像他醉酒的爸,骨子里就是暴力,占有欲极强。
小姨是在第三年来沈家找她。
小姨跟姨父也住在阳水县,不用花心思,就能找上门来,想要带走于露,叫沈均春开个价。沈均春看于露一眼,她看着她小姨。沈均春说三万,小姨爽快答应。
事后沈均春觉得价钱谈低,想反悔,就叫于露装哭不想离开的样子,他趁机加价。
离开时,于露没哭,牵着小姨的手走了,沈均春跟着她走到村口。
她听到身后沈均春的冷笑,小宗桑。
于露在小姨家没待多久,两年的样子,之后被扫地出门,小姨搬家不在阳水县住,她找不到小姨。于露年纪小,不知道怎么办想去政府,不认识路,有个女人说我认得,我领你去。
却把于露领到一家发廊,说是先洗个头再去,不然头油糟糟的要闹笑话。
于露察觉不对劲,下意识转身就走,被女人拽回来,拽进楼上小黑屋。
于露在小黑屋待了两个小时,墙壁薄,两边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害怕得蜷缩起来,还是害怕,又躲到床底下。她隐约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门外有人叫沈哥。
之后眼前的门开了,还是那个女人把她从床底拽出来,给拎到沈哥面前看看货色。
于露白着脸,被沈均春捏捏下巴,他抽着烟,烟圈冲她连喷,看了几眼,“货不错。”
女人似乎跟他老相好,贴在他身上,把手心摊出来,沈均春从钱夹里摸出几张钞票,夹在她文胸上,又摸了摸女人的屁股,搂着她到隔壁开房。
于露呆呆愣在原地,那声哥没敢喊出来,她看出来了,沈均春是这里的老板,但他不想救她。很快,有人领着个中年秃头的男人进来,叫于露乖点,然后把门关上。
于露拼命拍门,被男人搂到床上,他油腻的手指,猥琐的笑容,让她忽然想起了道貌岸然的姨父,她忍受不住这玩弄,往男人脖子上狠咬了一口,趁他痛叫的时候,夺门而去。
刚把门打开,沈均春竟在门外,捏着她脖子推进去,推到床上,门大敞着,来往的人探头探脑,他看着于露被中年男人压在身下,裙子撕开来,露出白花花的细腿,正要分开两腿,于露不行了,她咬舌自尽。
于露没死,沈均春把她带医院里去了,等她醒来,又被关在发廊楼上,快好了的时候,沈均春又带着一个男人过来,叫男人干她。
这回于露没敢自杀,她尝到咬舌的痛苦,就再也不敢了,她痛哭流涕地跌到床下,抱住沈均春的腿,“哥我错了,我不要接客,哥哥求你了。”
沈均春弯腰看看她,于露哭着说,“我以后再也不逃了。”
沈均春露出满意的笑容,没再带人过来,他把于露带出发廊,带到他家里去。
他已经不住在沈家村,也不在车站开摩托载客,搞了间发廊,明着洗头,背地里的勾当,附近街上的人都知道,他花了钱,警察每次来之前,都能拾得干干净净。
沈均春在县城上租房子住,跟女朋友同居,把于露带回来的时候,女朋友还不乐意,她看于露第一眼觉得太漂亮,沈均春说是妹妹,也没看出兄妹俩的样子。
女朋友让沈均春把人赶紧送出去,但很快,她自己被赶出去。
沈均春换女朋友频繁,他家里唯一不变的,那就是于露和她的房间。
于露上初二时,来了初潮。她发育晚,同龄女生差不多都发育完了,她胸小小的,个子还算高,坐最后一排,男生路过教室经常瞥她一眼,瞥一眼。
于露是学校里长最好看的女孩,其他女生纳闷她是怎么长的,嘴巴红红的,眼睛大大的,鼻俏脸嫩,扎着马尾,走起路来一甩一甩,落在脖子里几缕,她脸上有细小的绒毛,看着漂亮,其实还是个孩子。
沈均春投射在她脸上和身体的目光越来越久。
于露心思敏感,慢慢察觉到了什么,她一般不会在家里换卫生巾,就算换了,她也要放进垃圾袋藏到床底下,第二天塞书包早早扔掉,有次被沈均春看到了,他没说什么。
第二天,她有考试,沈均春却不让她上学,带她去会所见一个老板。
老板长得年轻,眼神却是滑腻腻的,他怀里搂着个公主,却不停往她脸上瞥,渐渐的他靠近过来,到离一点距离,他拍拍沙发,“沈老板,你真是你妹妹,看不出来。”
沈均春搂着个女人在前面唱歌,刚好唱完了,看于露还愣着,拍拍她肩膀,“见到大人物,话都不会说了?赶紧的,过去给王老板敬杯酒。”
于露摇头说我肚子痛,沈均春没听清,啊了声,于露朝他耳朵说,哥我肚子痛。她说这话的时候,轻咬着唇,眼睛湿漉漉地看他,语气发嗲。
沈均春这回听清楚,轻笑一声,手在她背部往下移,捏了捏臀部,“去吧。”
于露在厕所里蹲着,突然门板被人拍得剧烈响动,她一时脸色煞白,完全不敢去开,直到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我知道你在这,于露。”
于露不响,手颤巍巍去开门。她知道这一开门,意味着什么,但没有退路。他在跟她做交易,不去伺候王老板,就得伺候他。
就像之前,她不叫她哥,就得去接客,叫了这一声,就代表他要占有她。




今夜不胜防(伪) 第四十五章 沈均春(三)1600猪加更
认识陈嘉治前不久,于露刚去堕过胎,她没跟人说。
沈均春知道后极为不满,不是真想要这个孩子,而是这是于露第一次反抗了他作为男人的意志。他的种,却没让他说了算。
他给了于露一次机会,让她低头。
于露心里却是矛盾的,她在物质和身体上依赖他,心里却极不喜欢,处于极端的矛盾中,她没低头。沈均春让她去接客,她破罐子破摔,接就接吧,客人压在她身上,她哭,就是不反抗。
沈均春站门口,走进来,一脚踹上客人的屁股,滚。
客人屁滚尿流地滚了,沈均春一把拽起于露的脖子,你他妈叫个鬼,我逼你了吗,你自己犯贱。
这是于露第一次被人骂贱这个字眼,在这之后,沈均春骂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他骨子里就是暴力,那年当他妈棺材前,他冲她那一笑,迎着太阳金光,却阴鸷到骨子里。
他开始有其他女人,于露睡在他们隔壁,听到他们的叫床声,女人开始叫的很爽,但后来变味了,越来越痛苦,尖叫,哭着求饶,这些沈均春都没管,发泄够了叫女人滚。
关门声没响多久,于露房间的门被人踹开,沈均春沉着脸走进来,抱着她一块睡觉,把脸埋在她乳房里。沈均春说过,喜欢她的胸,又大又软。
于露心里清楚不是的,他在想他娘。但这跟她与什么关系,从头到脚,她一点也不喜欢他。
后来沈均春玩出人命了,他让于露滚,滚得越远越好。
于露高兴得滚了,跟陈嘉治在一起,是她度过的最单纯简单的日子。日子不得就这样过,一生平淡。
但很快,她遇上杨峥,需要找东西发泄,她不能找陈嘉治。
陈嘉治是个好孩子,她不能带坏了他。刚好沈均春花钱私了官司,就来找于露,于露跟他玩了几天,用了他几万块钱,事后他趁火打劫,让她写下欠条,逼着她还,甚至找到陈嘉治的家里来,当杨峥的面侮辱她。
最后沈均春拿钱走了,但这远不是结束。
陈嘉治头七过后,杨峥跪在陈家门口,沈均春就在公寓里堵着于露,他看到她拾行李,脸一下子沉了,问她是不是要跟野男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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