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囚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
作者有话说:要不要看看?
师父的囚徒 胆大包天
清瑶看了看门,又看着床上的二人,出门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师父,她对凡间的情况并不了解。
他们还沉浸在修炼中,既然是同道中人,应该可以暂停修炼,帮她找找师父吧。
心里想着,她慢慢踱步到床前,万象阵的保护逐渐消失,她完全暴露在了屋内。
心下想好措辞,清瑶小心地掀开帐子:“二位道友,不知可否……”
“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床上位于上位的男子的尖叫声打断了,那人忙扯过被子有几分气恼,又有几分害怕,“姑娘,姑娘别说出去,是我破坏了捧月楼里的规矩,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身下的那男子容貌秀致,虽是男子,倒有几分弱不胜风的样子。他一开始也有几分惊讶,听了那男子的说辞,便面露了几分嘲讽,躺倒在被窝里。
慌张的男子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过衣服,还在衣兜里摸了几两银子要塞到清瑶手里。
清瑶戒备地缩了缩手,没让他碰上,他也不强求,放下银子就赶紧推门走了。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你师父走了……”清瑶愣愣地说道。
“切,哪门子师父啊,”秀致男子撇撇嘴,“对了,你是谁啊?我在捧月楼没见过你,莫不是新来的?可以啊,妈妈这怕是花了大价钱。”
那男子端详着她的容貌,嗯,不错,比起楼里的花魁佩玉姑娘都不输什么,还有股子清傲的味道,只是……
清瑶被他问得迷迷糊糊的,只能捡知道的回答:“我叫清瑶。”
“清瑶姑娘,”他突然撑起身子,“莫不是偷瞧上我了,特特摸来我房间一度春宵的?”
“春宵?什么春宵?”清瑶觉得这个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月溪,看来清瑶姑娘真真对我有意,上床来与我同赴鸳梦吧。”他一句话声调打着几个旋儿,似要勾人魂魄,边说着就要拉人。
“嘭!”还未拉上清瑶的手,伴随着老鸨一声“月溪你个小浪蹄子!”
门就被人撞开了,先前出去的那个男人被摔了进来,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后头呼啦啦进来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捧月楼的老鸨和一个穿着富贵,脸盘圆润的公子,后头跟的是一群护院。
看到床边的清瑶,老鸨怔了怔,声音更大了:“好啊你个天生欠操的,搞了楼里的前辈还不够,又拐了个小姐鬼混,我是把你胆子养肥了,不知道自己就是个被人骑的货色了是吧!”
月溪看着进来的人,脸上头次有了一丝慌乱,忙穿起轻薄的外衫,千娇百媚的跪在脚踏上,软着嗓子道:“妈妈,为何要打风湖?这姑娘是乱闯进来的,我根本不认识啊。”
“不认识!不认识她坐你床上?还给我装傻,给我滚过来给钱贵少爷赔罪。”老鸨气得上前拧了一把他的嫩脸。
月溪膝行过去抱住钱贵少爷的大腿,泪眼立时朦胧起来,“钱贵少爷,你听我解释啊,我和风湖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就是带我入行的前辈,我喊他句师父,平日较亲近罢了,这姑娘我也不认识啊,她乱闯进来,我还以为她的楼里的姑娘,打算起来送她出去呢,少爷你要信我啊,如果连你也不信我,那我……那我这条贱命也……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月溪并没有说瞎话,钱贵少爷花大价钱包下他,若是此时厌弃了他,等着他的就是最下等窑子的命了。
谁知月溪一阵哭诉,等了一会,也没等到钱贵少爷的回复,抬头一看,那胖少爷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床边的少女,“柳妈妈,这是楼里新来的?”
此时清瑶也不知该不该走,该说点什么,只能在床边傻坐着。
“这……我也不认识啊,怕不是哪家走丢的小姐吧。”柳妈妈阅人无数,这个,看着气质就不一般。
月溪扯了扯钱贵的裤腿,低低嘟囔了句:“少爷……”
钱贵这才低头看着,才想起这小浪蹄子,马上给了他一记窝心脚,“靠你大爷吧,不是!我看你是想当我大爷,妈的老子包了你,好吃好喝供着,你还敢去搞老子的老子!”
钱贵说着不解气,又踹了几脚:“这次要不是让我撞见为了堵住风湖的嘴跟他鬼混,老子还就被你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了。”
事到如今,事情都败露了,月溪也只能连连后退,卑微地啜泣道:“钱老爷有钱有势,少爷您都不敢违背他的话,他想要我,我又敢说什么。”
“你不敢!你不敢!”钱贵一脚一脚地踹,“你说一句被老子包了我爹还能把你按到床上去?你以为他就招了一个?东城的蒋明,佟家的寡妇!月溪,你能耐啊你!特刺激是吧。”
作者有话说:月溪这个角色有点参考《明星助理》里艾米亚当斯饰演的角色
师父的囚徒 一起上路吧
见自己的事情都败露了,月溪恼恨的看了风湖一眼,知道自己今天全是跑不掉了,要么被钱贵踩死,要么被老鸨卖到最下等的院子里,伺候粗鄙的猎户脚夫之流,到再也干不动了,腐烂在哪条不知名的巷子里。
月溪不再挣扎,眼中一片死灰。
钱贵踹了几脚之后嫌力气了,又看向一旁的清瑶,邪念顿起,嬉笑着走过去问:“还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可要我送你归家?”说着就要抓到清瑶的手腕。
可就在他要碰到的那一刻,“嘭!”巨大的冲击力将钱贵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坚固的墙体甚至被撞得裂开。钱贵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血,缓缓蔓延开来,看起来是筋骨尽碎而亡。
而被他碰到的清瑶仍旧呆呆地,是……是师父吗?是师父分开前打入身体的法术吧。任何人只要碰到她都会被击飞出去。
只是……清瑶看看已经死去的钱贵,她没有怜悯这种感情,但有是非,钱贵打人,这是不对的,所以,这应该算惩罚吧,清瑶对自己说。
屋子里的人被这一幕骇得不动,老鸨瘫软在地,那些护院甚至没敢探一探钱贵的气息,只瞪大了眼睛看着清瑶,下一瞬,所有人都叫喊着“妖怪啊!”,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甚至之前被打了几拳的风湖也爬起来跑了。
一阵喧嚣之后,屋子里又回复了安静,月溪睁开了眼睛,他跑不动了,只能平静地看着清瑶笑道:“你是妖怪?要吃了我吗?”还是那种甜腻的声线。
清瑶摇摇头:“我不是妖怪,你受伤了。”
“可他死了,你弄死的?”月溪觉得这会子自己胆大得不像话。
“是师父在保护我,你受伤了。”清瑶有些固执,她从储物戒指了取出一枚丹药,蹲在了月溪旁边,“我不能碰你,张嘴。”
月溪乖乖张开嘴,“咕咚——”他脱下了那枚丹药,身体很快就有些发热,几个呼吸,他就已经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了。
他衣服轻薄,被打的时候也已经滑落得差不多了,原本青紫的肌肤又恢复了白嫩。
“你师父走了,”清瑶看着门口。
“那算哪门子师父,你师父呢?不也走了?”月溪还记得她提到的师父。
“他会来找我。”
“他让你呆在这等他?”
“不用,我去哪他都能找到。”师父神通广大。
“那你得赶紧走,他们把你当妖怪了,待会事情就能闹得全城皆知。”
“哦。”清瑶听完便起身抬脚就要出去。
“等等,”月溪想拉住她,又害怕地缩手,“你得带上我。”
“为什么?”
“我在这里活不成。”
“为什么?”
“我可以带你了解这里。”
“好吧。”
看清瑶答应了,月溪心里头也有了自己的思量,这姑娘身份定然不一般,幸而人是个傻子,倒还能利用几分,自己恐怕在捧月楼也待不下去了,此时只能先保住性命,边走边看了。
“还不走?”清瑶看着在原地发愣的月溪。
“哦,等等,我还有一些积蓄,要拾一下。”
“嗯。”
师父的囚徒 逃跑
换了装束,迈出捧月楼,清瑶听从月溪的指示,以最快的速度买了一辆马车往城外去,期间月溪还教了清瑶怎么讨价还价,只是那剽悍的老板看他们两个软脚鸡的样子完全没听就是了。
“以后多多练习。”月溪嘱咐清瑶。
清瑶点点头。
月溪在车里紧了紧背着的小包袱,路过时转头看了一眼捧月楼的匾额,揉皱了袖子拭了眼角的一滴泪。
“你在哭?”清瑶不解,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别人哭。
月溪才猛然惊觉身旁的已经不是嫖客,而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少女,不需要他见花流泪地演柔弱:“哦……不好意思,演过了,职业修养,见什么都要哭一哭,你懂的嘛,这样嫖客看了才会心生爱怜。”
“这个时候,应该哭吗?”她离开几百年的天宫,没有流眼泪,别人会不会觉得她……
“嗯,我想想,应该吧,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地方,要不是这里没什么好回忆,我还真就哭了呢。”
月溪的话令清瑶陷入一阵沉默,忽然她又问:“不想哭也能哭出来?”
“混口饭吃呗,能有什么是不会的。”
“哦……”
“对了,我们接下来去哪啊?”
“我不知道。”
“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需要跟着师父就好了。”
月溪听她张口闭口师父的,“你师父真能找到你。”
这个她倒不犹豫,坚定地点点头,“嗯!”
未待月溪说什么,马车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快点,追上那辆马车,里头有妖怪!冲啊!打妖怪。”
吓了月溪一个激灵,果然钱家和衙门的人到了。帘外的马夫看到有人在追,也犹犹豫豫地想拉住马车,不能停!月溪这时候就这一个念头,清瑶不怕没命,他是真的会没命。
车夫刚想拉住马车,一股力道将他踹下了马车,月溪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好疼,怕不是扭了,但现在也顾不上掀开看,他赶紧去扯住缰绳,猛抽了一下马背。幸好他小时候就给人赶过车。
“现在怎么办?”月溪回头看那些穷追不舍的人。
“我有防身的东西,师父说能把妖怪炸飞。”清瑶捏着一颗小小的丹丸。
月溪面容有一丝错乱:“那些都是人命,不能炸。”
“哦……”
不知是不是错觉,月溪从这句“哦”了听出了一丝遗憾,你不会真的想试试效果吧。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那我再找找。”
“快点,他们快追上来了。”
“这个怎么样,藤草的种子,喷点水就能疯长起来,能把他们缠住吧。”
“就这个,快快快。”后面的叫嚣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可我没有水……”
月溪感觉自己的脚踝已经隐隐作痛了,“给我!”他一握着缰绳一手拿着一颗形状奇怪的种子,“希望有用吧”心里想着,他喷了一点口水,然后用力朝最接近马车的一个衙役脸上丢去。
一片绿色迅速疯长,瞬间将所有喧嚣拦在了身后。
城外
清瑶将一个小瓷瓶里的药粉倒在月溪手上,说:“我一直很好奇,他们都喊我妖怪,你为什么不怕呢?”
月溪将药粉按在了脚踝上,“嘶”了一声,好笑道:“人要我死,妖怪能让我活,我就想活着,过好日子。”
“什么是好日子?”
“锦衣玉食,随心所欲,娶个漂亮老婆,一大群儿子,很俗吧。”
清瑶又不明白了:“怎么就会俗呢?”
月溪转头看向清瑶澄澈的眼睛,她真的不明白。他又笑了,没了之前的媚气,道:“你肯定是山里的妖怪,第一次化形,什么也不懂。”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写的是小黄文啊啊啊啊,我现在在干什么啊,嗯!明晚一定!下次一定!嗯!
师父的囚徒 骂人
清瑶掉落地地方叫岳阳城,只是还没来得及见识一下就跑路,但鉴于她从没跑过路,这一路还是挺兴致勃勃的。
夜幕将至,他们在城外的一个小镇歇脚。
“看这光景,得找个客栈落脚。”
清瑶对什么都没意见,二人在去寻客栈的路上经过夜市,街市飘出小吃的香味,伴着油炸果子滋滋的声响,月溪才惊觉两个人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一转头,清瑶已经在一个花花绿绿的首饰摊子前张望了。
月溪原是在岳阳城最大青楼里的小倌,也是见过点世面的,这摊子里的首饰既不致,也不新颖,心里暗暗嗤了一声。
摊主看到一个漂亮姑娘看自己的摊子前驻足,马上热情地介绍:“姑娘买个簪子吗?我这摊子上都是最时兴的货色,都是老汉跑了几十里到岳阳城里带回来的,城里的夫人小姐戴的都是这种呢。”
说着就要拿起摊子上最贵的一支往清瑶手里塞,月溪心下一惊,赶紧拍开那摊主的手,没想到那摊主手一松,簪子就掉在了地上,上头铜制的花碎裂成两半。
月溪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簪子,他明明没用力,这……他抬头看了摊主,没错过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你……”
他还没说出口,那摊主就先发制人地哭诉起来:“哎哟,哎哟我的簪子啊,这是最贵的一支啊,当初进货可是整整花了我二十两银子,小公子你不要就不要,怎么打老汉的手啊。”声音抖缩,是十足的老实可怜。
月溪一时气结,又转头看了清瑶一眼,结果这个女人也看着他,眼睛仿佛再问,“你怎么可以这样。”月溪顿时肺都气炸,也不看看他是为了谁。
撸起袖子就指着那摊主的鼻子哪:“死不要脸的老赖皮,二十两张口就来,老穷酸,你全家一年口粮都不用二十两,你还去买个簪子?还直接摆在摊上,不怕人顺了你的?你他娘的要不是烂心烂肺要讹我们钱,就是蠢得不可救药被人骗了,你给老子说说,你他娘的是坏还是蠢?”
他一口气说完没带喘的,那摊主愣了愣,又哭将起来:“啊呀,我看你们衣着富贵才想着拿出我这最好的东西给你们看看,没想到你们这么欺凌我老汉,你们今天要是不赔我二十两银子,我们就去见官。”
“见官了你这也是铜的,”月溪捡起来,用袖子用力擦了擦,簪子马上有些变色,他直接丢到摊主脸上,“老子赔你老母,让你老母晚上拿这破簪子给你通一通脑子,不服气?不服气再送你一堆,再回去捅屁眼。”说完一把推倒了他的摊子。
周围早已聚集了一群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月溪转头看清瑶,没想到她手里不知何时捏了一块金子,正要递出去的样子,“给,你敢给?”月溪第一次对清瑶用这样地口气说话,唬得她把手往回缩了缩。
“你们,你们这般无法无天,老儿我要报官。”
“爱报不报。走!”月溪已经跑了出去,示意清瑶跟上。
“你不怕他报官啊?”
“债多不压身?”
“什么意思?你欠债了?”清瑶要掏金子的手蠢蠢欲动。
“啧,我觉得你要买的不是簪子?”
“那要买什么?”清瑶俨然有一股想花钱,以物易物的想法。
“话本!”
“对了,你刚刚同那个老人家说的什么意思?我都没听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欺负人啊?”
“啧!几句骂人的话,我算入门,楼里的老鸨骂死人才见厉害,这门学问出门在外,行走江湖必备,有空我教你?”
“好啊!”
最后,清瑶将一堆话本进储物戒里。
“走吧,找客栈投宿。”
“嗯。”
到了客栈前。
“等等。”月溪忙抬手止住了清瑶的脚步。
“怎么了。”
“那边,在张贴我们的画像。”
“啊?为什么要画我们?”
“通缉令,总之很麻烦。”月溪想了想,有了。
清瑶看着那对和他们身形相似的夫妇了十两银子后进客栈投宿,不久又双双走了出来,而后将外袍交给他们。
月溪把女人的外袍给清瑶让她换上,二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客栈卧房。
“为什么要这样?”
月溪惬意地躺在床上摇头晃脑道:“嘿嘿,这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偷天换日,移花接木。”
“不明白……”
“多看话本,都是人生百态。”
“哦……”
夜渐渐深了,清瑶还在听月溪的话努力看着话本,理解这个凡世。突然,一双人影从门前经过,看影子是一男一女,真正引起清瑶注意地,是那男子的声音,好像是月溪嘴里喊的师父,清瑶记得,那个叫风湖的。
听声音,他们进了隔壁的房间。
“诶!”清瑶用话本戳了戳睡着的月溪,月溪迷迷糊糊醒过来,“怎么了?”他揉着眼睛,有几分可爱。
清瑶指了指隔壁,“你师父好像来了。”
“什么?”月溪一下就清醒了。
作者有话说:家里的wifi居然不能登陆popo,没明白,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坚持更新了,啊啊啊啊还是没写到h,下章就是,下章就是,肯定的,憨批作者在咆哮,下下章师父要来找清瑶了,月溪都把他的小宝贝教坏了,师父会生气吗
师父的囚徒 偷师
“就在隔壁,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清瑶好心地又提醒了一遍。
“他怎么会在这里,”月溪爬下床想开门去隔壁偷偷瞧一眼,刚开了门,经过一个人,他又把头缩了回来,“不行,不能在外面看。”
他又爬回床上,在墙上摩挲,这间客栈不算堂皇,墙体老化,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了一条细缝,看着月溪像蜥蜴一样趴在墙上努力地想看到隔壁,清瑶默默伸出了一根手指。
葱玉般的指头在墙上轻轻戳了一下,一个小洞就出现在了眼前,月溪看着她金刚芭比的操作,再一次庆幸自己识趣。看着月溪从小洞往隔壁看去,清瑶也在傍边给自己戳一了个洞,二人一起趴着往隔壁看去。
隔壁灯光迷蒙,那一男一女已经纠缠在一起,衣服几乎完全剥光,白花花的皮肉有些疯狂地磨蹭,比那天看到的风湖和月溪有过之而无不及。
“操,这不是佟寡妇嘛!”月溪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吐槽,“这软脚鸡居然跟我抢客人。”
“软脚鸡是什么?”清瑶再次表现出好学的神。
“就是他不行。”
“哪里不行?”
这回月溪没有说话,暧昧的水声和羞人的呻吟很快在屋子里回响,那佟寡妇虽然有些年纪了,确实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身白花花的皮肉被风湖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
“啊……受不住了,小官人好厉害,奴家要舒服死了。”话是这么说,腰却用力地挺起来迎合他的抽插,风湖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口含住了佟寡妇肥腻的乳房,吸得啧啧有声,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两个人连接处动作,或轻或重地揉捻她肥厚逼处的豆子,直刺激地佟寡妇一声声地尖叫:“啊!死了!要死了!再用力,弄死我,快点用力干我,哦!”听上去集齐地欢快。
“喂,你看到没有。”月溪看着看着,声音有一丝兴奋。
清瑶不解,“看到什么?”
“风湖的技术,他对付女人的手段,真不是盖的,你看看他刚刚抽插的频率,深浅不一,风湖虽然长得不如我,却是最受女客欢迎的,因为他特别持久,没想到这独家技术今天被我偷看到了,我敢打包票,佟寡妇今晚得爽死。”月溪嘿嘿地笑,完全忘了自己刚刚骂风湖软脚鸡的事。
月溪也完全没要清瑶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握住,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你在干嘛?”
“偷师。”月溪眼睛一动不动地继续偷窥。
果不其然,佟寡妇在风湖的攻势下很快去了,风湖将肉棒从她的肉穴中抽出,肉棒沾了淫水,有些晶亮,却还是直直竖起,顶到风湖的肚子。
他将佟寡妇翻了个身,从身后复又插了进去,“嗯……”佟寡妇溢出一声娇吟,似有些受不住,却还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身后的野狼一下下拍在她的肥臀上。
另一边,月溪眼睛仅仅盯着,跪在床上,下体光溜溜地,握着他紫红色的肉棒学着风湖的频率抽插,嘴里还憋不住地哼哼出声,好像爽得够呛,他看够了,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只是手还在肉棒上摩挲,眯着涨满情欲的眼睛看着清瑶,“你不一起试试吗?”虽然他碰不了清瑶,但两个人一起光溜溜地手淫想着也很快活。
“师父说我在外人面前不能露出一点肌肤。”清瑶觉得师父的话太专断了,难道真要她整个人都包起来,但到底是师父的话,她不会违背。
“真的不一起吗?”月溪朝着她大张双腿,手在肉棒上忙碌,清亮的体液从马眼源源不断地流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两条白皙细腻的长腿微微晃动。
他被清瑶直接地眼神看着,心中羞耻又兴奋,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是个天生的浪货,可这一刻他任由自己放纵了,另一只手将身上的衣服也扯了下来,嘴唇微张,将手指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姿势进进出出,“嗯……嗯……嗯……”这一声声的呻吟,淫靡程度不亚于佟寡妇,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用力地掐着自己胸上的奶头,将它玩弄得硬了起来,嘴里也不甘寂寞,低低嚷着“给我!啊!我要去了,我要射出来了,好舒服,还想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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