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老师【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弟恋给我锁死
叁人组不确定地挠了挠脑袋,小声比比。
“氯、氯化钠?呃……貌似……就是食盐吧……”
萧澄:“……”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她真的是凭自己的能力应聘到一高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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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po的规则改了,对小众作者更不利了……所以,爱我你就把我抱起来猛亲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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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老师【nph】 空白防盗打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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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老师【nph】 18
萧澄和物理老师的关系并不好,更准确地说,是物理老师和班上的孩子都不亲近,萧澄只是把这种不和睦摆到了明面上,连一个名字都不愿意写在试卷上。
这是傅明微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以及暗中的调查才得出的结论。
物理老师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的女人,穿着十年如一日的素色连衣裙,上边半点花纹也没有,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保持着最为方正朴素的教学理念。
当然,按照傅明微的一些看法,这位老教师的授课方式未过于单调和刻板,年岁的流逝并未让她获得一种平和的力量,反而让这个本就性格倔强的女人变得愈发固执。
按照语文组办公室的小道消息,物理老师愈发难以沟通和理解的原因,在于失败的婚姻和破产的家庭教育,人到中年,突然失去神支柱,变得固执己见也在所难。
傅明微作为维系班级的纽带,也在私底下找她谈了谈,交谈未果,这位老教师依旧我行我素,并没有缓和矛盾的迹象,傅明微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事情没有变得更糟糕。
拿着白菜钱操着白粉心的班主任心里有一万句mmp要讲。
难得星期叁,上午的课上完以后,她下午和晚上并没有课程安排,傅明微批完了作业,打算拾拾回家睡个安稳觉,就看见付梓涵破门而入,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明微不好了不好了,你们班出事了!”
傅老师心头猛然一跳,放下了手里的提包,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外边天冷,付老师哆嗦着手,深深吸了口气,吐出白雾,暖和点了以后连忙汇报情况:“你们班那谁……哦,萧澄,和物理老师闹起来了,据说还要动手,刘主任已经过去了……”
傅明微已经揣起了羽绒服,拉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冰冷冷的雨夹雪扑面而来,她连忙套上了大衣,冒着风雪赶往国际教学楼。
紧赶慢赶,到了国际班教室,还是看到了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
下课时间,教室里只剩叁人,叁人对峙着,气氛简直剑拔弩张。
刘成指着他厉声怒骂:“萧澄,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还敢打老师?”
激愤的少年通红着眸子,下颌绷得紧紧的,手里拿着椅子,挺拔的背脊端成了一条线,一副蓄势待发的戒备姿态。
年轻的身体如同朝阳蓬勃耀眼,明明是充满力量的姿势,一对二全然没有落下风,傅明微却看出了一种被逼进角落里的局促感,像一只孤单而又倔强的小兽,用一种近乎决绝的方式捍卫那份零星稀落的安全感。
他手里拿着的仿佛不是可以行凶的武器,而是最后一道保卫自己的屏障。
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到来,那双眼睛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又迅速地撇了过去。
她仿佛被一片飘落的雪花轻轻触碰了一下,心头那根细细的弦发出了一声冰凉凉的颤音,脆弱的雪花立刻融化成了水,变成了漫天漂泊的雾气。
年轻的班主任眼睑微垂,缓慢却坚定地站到了学生那边,然后抬起眼睛静静地凝视了他半晌。
“可以放下椅子吗?”她带着淡淡的微笑发问,仿佛只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如何,“这是我们班的财产,弄坏了一张,作为班主任都很心疼。”
他看见了那双明丽的眸子里闪过的光耀,还看到了她长而卷的睫毛上沾上的露水。
她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发被盘了起来,今天的语文课上,他并没有睡觉,虽然还是趴在桌上,天知道他用那个趴着的姿势看了她多久,泠泠淙淙如同水声潺潺流过的声音从耳朵流到脑海里,汇聚成一片茫茫雾气。
说实话,他不是很能理解她在讲什么,他的感性思维是很差的,从小到大语文从未及格过,议论文还好说,记叙文和抒情文连甚至题目都无法看懂,她今天又刚好在讲杜甫的秋兴八首,那种名为“沉郁顿挫”的情感,那是什么东西,他一个字都不能理解,却盯着她的头发看了一整节课。
马尾辫轻松靓丽,俏皮可爱,她微微歪着头思索某个问题的时候,那点末梢还会从背后蹿出来,亲密地贴在她的肩上。
那时还是夏天,她的着装并不厚重,会露出纤细巧的肩膀锁骨线条,他看着她的头发落在那片美丽的肌肤上,会莫名感到口干舌燥,只觉得这个夏天分外炎热,且潮湿,不然无法解释他每次靠近她时,掌心都会出现的薄汗。
她很少盘头发,或许是因为懒,盘头发需要更多时间,盘起来的时候,配合着冬季厚重的着装,一种端正的美丽扑面而来,带着距离感,却并不让人感到压抑。
直到她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开始思索他盯着她头发看所散发出来的信息,少年才猛然回神,胸腔里的心脏随着她的注视跳了好几下,连忙松开了手里的椅子。
像是溃不成军的样子。
她的头发湿了,应该是跑过来的时候,没有撑伞。少年一言不发伫立着,忘却了当下的处境,耳边刘主任的怒吼好像也消失了,却不知为何对这件细得不能再细的事记得格外清晰。
傅明微却无暇顾及少年心中这点朦胧的思绪,她带着微笑向两位长辈询问情况。
刘成气红了脸,指着萧澄破口大骂:“傅老师,你的学生,你该好好管管了,上课不听课,老师提醒就甩脸掀桌子,你看看,现在还要拿起椅子打老师!这是学生吗?这是黑社会,是杀人……”
“刘主任,言重了!”
物理老师也跟着说道:“事不至此,刘主任。”
“这是怎么回事?”傅明微转头,看向了一语不发的少年,眼含疑惑。
萧澄双手插兜,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又把头撇向了一边,嘴唇抿得紧紧的,头颅高昂,一副不屑于回答她的模样。
分明是高傲的姿态,傅明微却觉得有点委屈?
萧澄和年级主任积怨已深,屡次挑衅这位管理者的权威,刘成不想放过他,抓到了把柄,正要拿他做文章,物理老师却明显不想掺合这些事,径直说道:“萧澄上课睡觉,我让他起来回答问题。”
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添油加醋,只有短短一句陈述,再也不多说,物理老师拾好东西,平静无波地离开了。
刘成面无表情地盯着傅明微看了半晌,许久之后发出一声冷笑。
“傅老师,生不教师之过,你这样叁番五次阻挠我的工作,我真的很难办啊!他不是你儿子,你何必像老妈子一样护短……”
他话还没说完,萧澄突然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干脆利落给了他一拳。
如果不是傅明微眼疾手快,立刻拉住了他,还不知道事情会闹成什么样。
好不容易劝架成功的傅老师看着眼前的局面,顿感一个头两个大,压抑着怒气:“你发什么神经?”
刚刚气氛那么紧张都成功保持了克制,此刻气氛缓和下来,突然来这么一发简直难以理解,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少年为何情绪那么激动。
少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甩开了她的手,居高临下俯视着被打懵了的年级主任。
“你再胡说八道,就不只是这么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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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恩(思索):萧澄,她还真有可能是你妈。
萧澄: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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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恩和刘主任谈了什么,傅明微不知道,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六点了,冬天天色黑得早,只隐约觉得刘主任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半点眼神都没施舍给她,直接走了过去,步履竟是有些慌乱和匆忙。
萧恩推门出来,外边的走廊已经亮起了灯。
天气很冷,周五的校园没有晚自习,最近四教在改建,明天要爆破,学校规定周末学生不能留宿,下课之后,所有学生陆陆续续走了,教学楼四周一片昏暗朦胧,冷寂沉静,萧瑟的风给人一种凄凉冷落之感。
萧恩不自觉捏了捏袖口,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刚走到拐角,就看见了正在拐角处等待的班主任。
她坐在木质长椅上,旁边是一尊爱因斯坦铜雕像,她拿着一本书,慢慢翻看着,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神情十分专注,本就美丽的面庞在灯光下,显现出一种清冷朦胧之美,像是破开了时空,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闯入他的视线中。
似乎所有的冷落萧瑟都在这一瞬间尽数退场,唯独她的形象越发鲜明起来。
他感到一种温暖,像冬日里的温泉,从心底深处漫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仿佛融成了一滩水,他突然产生了一种久违的期待,对未知的事物的讶异,十分好奇她在做什么。
这种好奇与期待驱使着他制止了出声探寻的欲望,而是放缓了脚步,慢慢靠近,这才听到她低低的声音。
“shi si chi ci……”
傅明微正在练习汉语拼音,感受到一阵沉默的凝视,不由得侧头望去,就看见萧恩正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面含微笑看着她。
“傅老师,晚上好。”
“晚上好。”
“你在做什么?”
年轻的班主任老脸一红,下意识把手里的书往身后一藏,注意到他带着盈盈笑意的凝视,蓦然惊觉这么做究竟有多幼稚。
本来没什么,搞成这样倒好像做了坏事,被人抓包心虚了。
她握拳轻轻咳了一声,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
“嗯,在练习汉语拼音。”
她本想不着痕迹揭过这一茬,哪知一向体贴细致的家长不知为何,仿佛没有看出她的局促,而是带着惊诧出声:“语文老师也需要练习汉语拼音吗?”
傅老师简直想堵住他的嘴,看了他一眼。
依然是那双明丽的眸子,睫毛弯弯,如同含着一汪清澈的泉,萧先生却产生了一种感觉。
怎么觉得,她好像瞪了他一眼?
那双盈盈秋水的眼睛,似乎有一种诡异的哀怨?十分生动有趣。
他在研究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仿佛找到了一种乐趣,就见她致的鼻尖皱了皱,眉头微蹙。
“当然啦,别的语文老师或许不需要,但我不一样。”
“为什么?”
傅老师破罐破摔,“你ci饭了吗?”
萧先生愣了愣,眼中的笑意更浓。
“傅老师,今晚还是我的单。”
傅老师继续瞪着他,“你难道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萧先生正色道:“我耽误了你的时间,这是应该的,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妥之处,相反,十分合情合理。”
他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某些人天生具有领导的特质,傅明微不自觉跟着他走了一段路,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两个人分明是在鸡同鸭讲,她干脆摊了牌。
“萧先生,我是说,我的口音,其实不那么标准。你仔细听,你ci饭了吗?”她还拉长了声调。
萧恩终于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看到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哀怨,不由得哑然失笑。
看来并非错觉,某些方面,她是一本神秘的书,越翻越觉得解,仿佛无数个谜团在等待着去解答,而在情绪方面,表达得却十分清晰干净,有迹可循,就像在白纸上画的线条。
如同一汪看似清澈简单的泉,却深不见底。
他终于明白了她瞪他的原因。
他竭力抑制上扬的嘴角。
“其实……”他顿了顿,把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很可爱”压了下去,觉得这样太露骨,于是换了一种含蓄的说法,“很有特点。”
“语文老师的普通话并不需要特点。”
“是吗?”
她点了点头,肃然道:“平舌翘舌不分,不利于标准国语的普及。作为语言文字工作者,这点尤其应该强调。”
萧恩若有所思,“可人终究是人,不可能变成机器,更何况,标准的语音虽好,却终究少了很多韵味。傅老师的口音听起来像南方人,我们国家幅员辽阔,民俗各异,并不一味强调标准,融入了本土文化的国语既有特点,又能达到交流的目的。对了,傅老师是南方人吗?”他突然侧过头看着她。
傅明微愣了愣,而后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又把话题转向了其他方向。
“萧先生并不介意,我这个语文老师‘并不标准’的语音?”
“我认为应该保持,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特点。”
尤其是,一些可爱的特点,能将她与别人区分开来的特点。
她的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如同明亮皎洁的新月。
“那么,萧先生介不介意,自家员工‘并不标准’的工作方式?这些东西,我们都可以称为‘工具’,标准化的东西,才能最大限度发挥工具的效果。”
萧恩没有立刻回话,像是被难倒了。
两人穿过开阔的笃信广场,绕过艺术长廊和墨池来到车库,她才听到了他低沉悦耳的声音,音量很低,她离他并不远,却仍是听得不很真切。
“语言文字是工具,使用语言文字的傅老师并不是。”
萧先生在这件事上,竟持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或许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滤镜视角下的说辞,还是一种无意识的纵容。
她感到一种轻盈的东西在她心尖挠了挠,痒痒麻麻的,还未等她思索出缘由,就听他说:“傅老师,说好的,今晚的晚餐我来。”
傅明微往他的车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司机。
“傅老师。”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到了驾驶座,打开了灯光,摇下车窗笑了笑,“走吗?”
傅明微想了想,了解这人说一不二的性格,加上她也有些疑问没解开,就没有拒绝。
她安安静静地选择了后座,萧恩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怕她觉得沉闷,于是打开了音乐。
舒缓的,带着沙哑质感的男音倾泻而出。
萧恩突然想到,她或许不喜欢这种音乐。
“傅老师,你想听什么?”
傅明微喜欢卡哇伊的日漫风,喜欢轻松愉悦的东西,却不好给他报日文歌名,而且,也不好贸然打扰别人的生活习惯,在别人的地盘,总要多迁就。
“没关系,这种风格挺好。”
“傅老师也喜欢吗?”萧先生想要获得更多关于她的信息。
傅老师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思索了很久,就在萧恩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到了她慢吞吞的声音:“我爸喜欢,我听习惯了觉得挺好。”
萧恩:“……”
这首歌还没放完,他默默切换一种时下流行的风格,当日销量榜单最高的。
销售量最高的,当然是时下最好听最受年轻人欢迎的啦,不了解流行文化的时候,点这个总不会出错,一分钱一分货嘛,要知道消者是一群多么难伺候的人啊。硬核科技咖萧先生如是认为。
当然,他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脑残粉氪金。
只不过,当这首歌放出来的时候,他为数不多的音乐细胞也隐隐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对,觉得怪怪的,却说不上来。他的心充满了不确定性,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审美。
莫非,时下年轻人的品味已经变成这样了?
傅明微:“……”
???
这什么垃圾音乐?鸭子都比他唱得好听好吗!
d区!
萧恩居然喜欢这种音乐?
不行了大佬的形象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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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一家粤菜馆,萧恩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就被服务员领到了一间包厢,服务员笑容满面,殷勤地询问他要点什么菜。
萧恩却微笑着把菜单递给了傅明微。
说实话,傅老师有点受宠若惊,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过了菜单,只跟服务员点了几个中规中矩的菜。
“蜜汁叉烧,客家酿豆腐,一份清炒菜心,谢谢。”
还好,这家粤菜价格虽偏高,但总不至于到不能接受的地步。要是萧恩再把她拉去吃豪华西餐,她是打死都不要进去的。
人民教师就该有人民教师的亚子。
服务员拿起菜单看了看,看了一圈两人,笑着发问:“还需要什么吗?”
这家粤菜的份量很足,傅明微摇了摇头,“我点叁份已经很多了,给萧先生吧。”
萧恩面含微笑,接过了菜单。
“上汤焗龙虾,红烧乳鸽,鲍汁扣辽参……”
他说着,从菜单上挪开视线,看了眼对面的傅明微。
对上他的视线,傅老师勉强一笑,脸色有些发白。
人均……
萧先生一根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眉心微微蹙起。
“这样,再加一个沙茶牛肉,清蒸东星斑,蒜香骨……”
人均!!无法估计!
傅老师差点没有土拨鼠尖叫掀了桌子,竭力抑制想要破门而出的冲动,紧紧地捏了捏拳头,委婉地表示:“萧先生,我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点多了?”
“这家粤菜很好吃,清淡鲜美,虽然不算有名气。”萧恩看着她,真诚地安利,“这都是经典名菜,难得来一次,就不要介意这些了,你应该很喜欢这种口味。”
傅明微:“……”
老子还能吃下整个地球!老子介意的是点多少吗?老子介意的是没有钱啊!
消观和经济基础不一样,真的不能玩到一起。
傅老师心好累,眼睁睁看着他又点了几样点心和煲汤。心里的算盘打得叮铃铛啷响,已经在思索这个月要欠某位国民爸爸多少债了。
萧先生将她哀怨的小眼神看在眼里,却不点破,而是在心里憋着笑。
像一颗霜打的狗尾巴草,蔫不拉几,可怜兮兮的,又莫名可爱。
直到被她直勾勾的注视弄得有些不自在,才轻轻咳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只不过耳朵和脖颈上的皮肤有点热,被她盯着的地方,好像有什么灼热的东西烧过,激起一种麻麻痒痒的战栗感。
这里的服务很到位,上菜的速度很快,服务员推门进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每上一道菜,她的目光就追随着那道菜漂移,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简直舍不得挪开,里边尽是令人心动的期待。
像被小鱼干吸引的猫咪。
期待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期待不一样的明天,期待美好的事物,期待美味的食物,期待任何一件微小的东西……她的期待里,却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关于他的痕迹。
饭局上经常处于c位的萧先生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冷落,以及淡淡的不满。然而,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淡然自若的模样,只不过却选择用言语将她的注意力稍稍拉回。
“傅老师,动手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当她把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放到他身上时,那种不安局促感又几乎迫使他逃避这种注视。
“哦,好吧,萧先生,你也是,晚餐愉快。”她边说着,边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小块肉放进嘴里,眸子里闪烁的光芒更加耀眼了。
隔着一张桌子,他都能感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看她吃饭确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也许是她的快乐感染到了他,这顿饭他吃得非常开心,食欲好了不少。
两人聊了不少关于萧澄的问题,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共识。傅明微发现,萧恩其实是一个很别扭的家长,明明很关心自己的孩子,却似乎总是用最严肃沉重的方式来表达这种关爱。
以萧澄的个性,能不能理解他这种处理方式,其实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但不可否认,萧恩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
这顿饭吃得非常爽,同时也肉疼无比,痛并快乐着。等她终于放下筷子,注意到对面含笑的目光,才开始意识到,萧恩好像已经停了很久了,可以说,全程都在看她吃。
傅老师的眼睛滴溜溜地扫了一眼桌子。
哦,所有盘子空空如也。
呃……所以这个该如何解释??
解释个鬼哦!吃空了一整张桌子,想白嫖吗?还aa个鬼啊!
傅老师脸上痛并快乐的表情瞬间变了,变得痛苦不堪,愁眉苦脸,仿佛所有学生同时违反了校规,胖揍了刘主任一顿,她这个班主任不仅没有假期,连所有的绩效都被扣完了,某位国民爸爸磨刀霍霍向她高筑的债台。
萧恩看着她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在猜测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傅老师鼓起了勇气,两手紧紧抓着桌沿,看着他的眼睛,脸上的肌肉不断扭曲着,硬是强迫自己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萧先生,今晚这顿,算我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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