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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特别的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九
车里的灯光有些暧昧,祁新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嘴唇:“小崽子,你究竟让我怎么办啊?”





爱上特别的你 第50章我们谈谈
到了肖沫家之后,祁新停好车,试图叫醒他,小孩哼哼唧唧的,就是不睁眼,可能是今天玩的太疯了。
好在肖沫很瘦,祁新抱着他也不算力,一路公主抱,把肖沫抱到了二楼的卧房里,之后又去洗手间洗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和手。
今天玩了一身汗没有洗澡就睡觉了,有洁癖的祁医生真是受不了了。
“你说你脏不脏?”祁新边擦边说,十分嫌弃。可是,小孩身上不但不臭,还总是若有若无的,散发着草莓的味道。
别看这小孩总是一脸天真,可心思却深的很。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的经历,太残酷了。
祁新没忍住,低头在肖沫唇上吻了吻,蜻蜓点水。
祁新一直在去与留之间犹豫,昨天就已经在这里过夜了,今天再在这儿过夜好像不太好。可是,万一小孩醒来之后,还是姜小唐怎么办?12岁的孩子,一个人在家该多害怕。但如果醒来的是肖沫,该如何和他解释自己主动留宿这件事?
“算了,祁新哥哥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
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之后,祁新又在研究这一晚该睡哪里。昨天和肖沫同床是情出有因,今晚再同床可就有耍流氓嫌疑了。再来说说这栋别墅,房间虽然很多,但是未经主人允许祁新也不好随便捡个房间去睡,索性祁新就在肖沫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凑合一宿。
房间虽然不方便随意睡,但是这个浴室祁新还是想借用一下。他这个人,无论多忙多累,除非醉死过去,不然那不洗澡是怎么也睡不好的。
肖沫的沐浴露果然和祁新用的是同一款,优优牌草莓味。这是个很老的牌子,祁新小时候用的,现在已经很难买到了,肖沫这个年纪的小孩居然也知道这个牌子。
洗澡的时候,祁新还在琢磨着姜小唐,他或许就是小时候的肖沫。祁新总觉得姜小唐是人格融情的关键,是一把钥匙。
清晨,阳光照进房间里,祁新手机上的每日闹铃响了。
“好吵。”肖沫伸了个懒腰,眼睛还是闭着的。
“睡醒了?”
祁新磁性的嗓音像是早上森林里的鸟鸣,穿进肖沫的耳膜,之后又变成了电流,一根根的激醒了肖沫的神经。
祁新不知道醒来的人是谁,但很快他就确定了,这人是肖沫无疑。
肖沫从被子里伸出脑袋,见祁新真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惊喜。
“我以为你走了?”肖沫从床上下来,打算骑到祁新腿上,刚迈了一条腿上去。
“别动。”祁新嘶了一声,“下去,腿麻了。”
肖沫乖乖的撤下来。
“你该不会在这坐了一晚上吧?”肖沫想起自己昨晚在厨房晕倒,祁新还给他做了人工呼吸,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不有床吗?干嘛不上来一起睡?”
“你是不是很想我上来一起睡啊?”祁新撇了他一眼。
“对呀。”肖沫笑道,有点不怀好意,“你都对我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现在装什么纯情。”
“这事你是不是要记一辈子?”
“你说呢?我是第一次。”
祁新:“……”
肖沫白了祁新一眼,回到床头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日期,他习惯性的每天早上醒来看一下日历,如果发现某一天在记忆里是空白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某一个人格出现过。
肖沫的神经忽然绷紧起来,问祁新:“昨天,是谁?”
祁新坐在沙发上,抬眼去看他:“你究竟有多少个人格,我们能不能正式谈谈这件事?”
关于肖沫的多重人格障碍,期初祁新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后来他想询问的时候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怕言语不当反而刺激到肖沫,这事也就一直耽搁下来了。但是现在,祁新知道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面对的。肖沫不想面对,他帮肖沫去面对。
“我想帮你。”祁新说道。
肖沫忽然就没了表情,没有嬉皮笑脸,没有眼神挑衅,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祁新看不出喜乐,更看不出哀愁。
肖沫走进浴室洗了个澡,祁新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浴室的玻璃,透明倒不至于,但是能看清楚人影,知道他在洗头发,他在往身上涂抹沐浴露,他在冲水。
一早上见到这样的画面,祁新有些受不了,荷尔蒙有点爆棚。但他接下来要和肖沫谈的是非常严肃的话题,现在的心境不是很合适。
祁新冲着浴室喊了一句:“我去楼下做点早餐,你洗好了下来吃。”
祁新的厨艺真的很一般,除了能把菜做熟,也谈不上好吃。早餐他就烤了六片面包,煎了两个鸡蛋、两片火腿,热了两杯牛仔,已经是他做过的最丰盛的早餐了。
肖沫洗好澡下楼,穿着宽松的白t恤,运动裤。已经恢复了往日里他面对祁新时的表情:“医生,这个面包你烤的太硬了。这个鸡蛋也没熟,我不吃生的。”
“有的吃你就吃。”祁新拿过他手里的面包,把烤硬的边撕掉,又把里面柔软的部分递给他,“你再那么多废话,我就把你放油锅里煎了。”
“好啊,你现在就女干了我。”肖沫往祁新身边蹭了蹭,“迫不及待。”
肖沫这一副求上的表情,真是让祁新……刚降下来的火又冒了起来。
祁新一口气把牛奶喝光:“你正经点,我要和你说正经事。”
肖沫的眼神从祁新身上移开,盯着手里的面包,然后一口塞进嘴巴里,喝了口牛奶顺了下去。
“你都见过我几个人格?”肖沫问,“昨天出现的是谁?”
“莫非、顾意、姜小唐。”祁新掰着手指头数着,“昨晚出现的是姜小唐,他还带我看了楚天的画,你还有其他人格吗?”
“这重要吗?”肖沫拖着下巴说道,“反正已经这样了,多几个少几个,又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去看心理医生?任由你的病情发展吗?”
“看过,没用。”肖沫随意的说道,把手从下巴上拿下来,又开始摆弄着祁新衬衫的袖扣。
“别动,认真点。”祁新把手臂回来,“姜小唐说,你只看过一次心理医生,为什么不继续了?就因为他告诉了你爷爷?不能让你爷爷知道吗?”
肖沫眯着眼,愤恨的说:“这小屁孩什么都乱说,还真是讨人厌!”
“小姜糖才多大?12岁,你到底讨厌他什么?”
“小姜糖?”肖沫一脸醋劲看着祁新,“你和他才相处了一天,就叫的这么亲热。我呢?对你这么好,你连正眼都不肯看我!”
这又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祁新说:“什么叫没拿正眼看你?那我现在在干嘛?”
“……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别打岔,又想转移话题。”祁新意志坚定,不被他带跑偏,“小姜糖……嗯,我是说姜小唐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惹的你这么讨厌。”
“忘了。”
祁新狐疑的看着他。
“真的忘了,时间太久了。”肖沫吹了口气,额头上的刘海颤动了一下,“祁新,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你和一个神病患者讨论他的次人格。”
“神病”这叁个字刺痛了祁新的耳膜,他不敢轻易说出口,怕肖沫会抵触,如今从肖沫自己口中说出来,还说的那么轻松随意,不知道他是什么心境。
祁新见肖沫早餐吃完了,把盘子端到厨房去洗,洗了一半,他又走回餐厅,心里这个问题,还是想问出来。
“肖沫,姜小唐说的这件事,和你小时候发生的,有关系吗?”
“都说不记得了。”肖沫去沙发边,整理自己的书包,“这学期旷了很多节课,不知道学分修的够不够。祁新,你等一下送我去学校。”
肖沫回答的很敷衍
祁新说道:“你是学心理学的,你应该很清楚,你必须正视自己的问题,才可能解决问题。我一个叔叔是神科医生,他在这方面很专业,并且,你完全可以信任他。”
肖沫笑道:“原来是给自己家亲戚拉活啊?怎么的?能打折吗?”
“肖沫,你认真点。”祁新接着说,“他是仁理的医生。”
“仁理的?”肖沫似乎来了兴趣,“亲叔叔?”
祁新说:“我父母的好朋友,现在仁理的院长,陈予博。”
肖沫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有那么一刹那,出现了一丝复杂的表情。
肖沫问:“你能保证,他不会告诉肖正非?哪怕肖正非派人去找他,威逼利诱他,他都不会说?”
“我能保证。”祁新非常肯定,陈予博的人品他很清楚,这是病人的隐私,他绝对不会透露给旁人,但是,“肖沫,为什么不能让你爷爷知道你的情况?他是你最亲的人,或许可以帮你。”
“祁新,经历了这么多,你难道还能天真的认为他是我最亲的人吗?”肖沫叹了口气,他很少在祁新面前叹气,“是,从生物学角度来讲,他的确是我的亲人。但是,在偌大的商业帝国里,哪有什么最亲的人。让肖正非知道了我是个神病,他还会选我当继承人吗?”
“你真的在意这些吗?”祁新一直觉得肖沫是个很洒脱的人,“你现在的身家也足够你挥霍了。”
“谁会嫌钱多啊。”肖沫淡淡的笑着。
祁新看着他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知道他是在口是心非,没来由的,胸口忽然就疼了那么一下。
“祁新,别刷碗了,阿姨会来拾的。”肖沫长的显小,穿上运动衫、背上双肩包之后,更像是一个高中生,“你快点送我去学校吧,我九点有课。”
肖沫的笑容在祁新眼中绽放开来,天真无邪。




爱上特别的你 第47章红酒
祁新把肖沫送到家后就打算走了,明天休假,今晚本来是在老妈家吃晚饭,谁知道被这小崽子一个微信叫过去当司机,开人家车手短,所以麻溜的套上外套出了门。
这几次都是大晚上的跑出去,害的他一再被老妈追问,是不是谈恋爱了?对方姑娘做什么工作?多大了?带回家给她看看。
祁新不敢想,如果他把肖沫带回去,老妈会不会晕过去。
等等,我为什么要带肖沫回家?祁新赶紧甩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对肖沫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肖沫伸手拉住祁新:“我晚上就吃了一口肉,你给我做碗面条再走。”
祁新自然知道,这小少爷又在套路他,先是进了家门,做了晚饭,然后是洗澡递个睡衣,之后是睡觉暖个床,这床暖热了,也就是明天早上了。
“我这进了你家门想要再走,是不是就天方夜谭了?”祁新问道。
肖沫一脸软萌,人畜无害的表情看着祁新:“真的就只吃了一口肉。”
“别撒娇。”祁新想起刚才肖沫对左尘说话时的样子,十足的大哥哥,又刚又暖,这会儿在他这又变回了小奶狗,这多重个人障碍是确诊无疑了。
“我就快死了。”肖沫抗议,把手放在肚子上,“饿死了。”
肖沫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可面条也只吃了小半碗,就躺在沙发上吆喝吃饱了。
“你这吃的也太少了。”祁新把面条端过来,“你知不知道胃容量是可以缩的,你这越吃越少,它就会越来越小,小小年纪是打算把自己身体搞垮吗?”
最后在祁新的威逼哄骗下,肖沫才勉强把整碗面条吃光。
“我订了辆新车,明天去提。”祁新边拾碗筷边说,“你这车我今晚我就不开回去了。”
肖沫一听,从沙发上蹦起来:“我给你买你不要,你就那么点死工资,还偏要花自己的血汗钱买车。”
“我们工薪阶层就是这么硬气。”
“嗯,是挺硬的。”
嘶……祁新咬着牙从厨房出来:“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黄色废料?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那上面?”
“哪上面?”肖沫语调里带着笑,“祁医生,到底是咱俩谁的黄色废料多?我就说了个‘挺硬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祁新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心里骂道,操,又被小孩摆了一道。
小孩不知死活还补了一刀:“祁医生,你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把别人想成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老流氓。”
祁新挑了挑眉,勾起嘴角,把肖沫一把按到沙发上,一副“真他妈想干死你的表情”。
祁新俯身看着肖沫,说道:“那你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肖沫非常的善解人意,曲起一条腿用膝盖顶了顶祁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是不是想办了我?我会配合的。”
肖沫双手借助祁新的力量抬起上身,吻住了他的唇。祁新没躲,低头迎上了这道吻。
祁新不是圣人,小孩这种撩拨法,他能拒绝一次两次,他还能拒绝多少次?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还是个需求旺盛的正常男人。
肖沫吻的祁新周身冒火,小孩的吻技与日俱增,祁新这个可以将面条打结的舌头都差点败了下风。
祁新身上的某一处胀的发痛,小孩手脚不老实,偏要往那摸,撩的祁新快要炸了。
他是喜欢肖沫的。
并且,越来越喜欢。
但肖沫不是那种可以玩玩就算了的男孩,祁新也没办法把肖沫当成床伴去看待。
所以……祁新用仅存的理智结束了这个吻。
二人分开了一点距离,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肖沫涨的粉红的小脸白净透亮,像水晶,仿佛还闪着光。祁新不知道下次肖沫扑过来的时候,还躲不躲得开,会不会把他狠狠的按在床上。
肖沫,我是喜欢你的,很喜欢。但是我对你的喜欢,撑不起任何未来。
“祁新,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是在谈恋爱吗?”肖沫的手还勾在祁新脖子上。
“谈恋爱”这叁个字似乎已经离祁新的生活很远了,他这辈子只谈过一次恋爱,和那个人分手后,祁新就把谈恋爱这件事从他的生活里抹掉了。不谈恋爱挺好,不用负责,不想未来,合则来,不合则去,谁也不束缚谁,谁也不会为谁伤心。
祁新把肖沫的手臂拿下来,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我说过,不想谈恋爱,所以你要不要考虑换个人?”
肖沫也跟着坐起来,用拇指擦了下嘴唇:“被劈腿一次,就再也不敢谈恋爱了?祁新,你怎么那么怂。”
“肖沫,你总有办法把气氛搞坏。”祁新回头撇了他一眼,被小孩看出心思来,祁新心情特别不爽,总想找点茬把这一刀补回来。
“我们好像有约定,你胖了叁斤才可以亲我,怎么这么不守信用?”祁新说道,但很明显,这个“茬”的力度并不够。
“居然有这种事。”肖沫开始耍无赖,“祁医生,你年纪大了,肯定是你记错了。说起年纪大我到是想明白一件事,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不上我,是因为你不行!”
“……”
祁新硬生生的把想要说的话憋回肚子里。
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话是怎样都不能对肖沫说的,一旦说出口,肖沫肯定会扑上来扒了他的裤子。
肖沫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厨房想倒杯水来喝,把身体里的火焰压下去。
刚走进厨房的区域,肖沫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果木香,心里骤然一紧,眼神往旁边一瞟,玻璃醒酒器里,装着红色的液体。
家里怎么会有红酒?肯定是顾意这个傻逼!
肖沫来不及多骂几句,就觉得头很晕,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嗡的响个不停,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围着自己旋转,转着转着就变得凹凸不平。肖沫腿脚发软,浑身无力,额头上全是汗珠。他想找个东西扶着,踉跄了几步,努力走到灶台边。
这和清醒时进行人格转化时的感觉不一样。
肖沫觉得自己胸口很疼,仿佛有块巨大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气。他想喊祁新,可是发不出声音。
眼前一黑,伴随一阵噼里啪啦盘子碎掉的声音,肖沫跌倒在地上。
“肖沫!”祁新闻声跑进厨房,“肖沫,怎么了?”
肖沫眼皮无力的一张一合,祁新在他的瞳仁里是虚幻的,聚不成焦,他只能看到祁新张嘴,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祁新把手指放到肖沫脖颈大动脉处,发现他心跳过快,伴有早搏。祁新趴到肖沫胸口,仔细听着,有些喘,但不是气胸。
祁新不停的叫着肖沫的名字:“肖沫,能听见我说话吗?肖沫!”
祁新把他放平在地上,下巴略微抬起,帮他做了几次人工呼吸。
过了五分钟,肖沫慢慢的呼吸平稳下来,视觉和听觉渐渐恢复。
“祁新。”肖沫哑着嗓子叫他,气若游丝,“抱我离开这。”
祁新把肖沫抱到卧室床上:“我去给你倒杯水。”
“别走。”肖沫拉住祁新的手腕,“不……喝水……陪我。”
作为医生,祁新知道,肖沫刚才的情况绝对不是装的,窦性心律不齐这件事,是装不出来的。祁新想,我给他做过全面的检查,肖沫并没有心脏方面的疾病,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晕眩呢?如果是脑部的问题,极少会伴随呼吸困难。这样急促的发病,排除生理上的原因,那么就是,应激反应。
【回忆】
祁新问:“今晚,有饮酒吗?”
“喝了一杯红酒。”肖沫坐起身,“祁医生,我一看见红酒胸口就疼,是为什么呀?”
“心理作用吧,那以后就不要喝了。”
祁新想起第一次见肖沫时,他说过,一看见红酒胸口就疼。
难道,是厨房里的那瓶红酒?肖沫第一次去医院看急诊,也是因为饮了一杯红酒。
他对红酒有应激反应。
肖沫说过,他晕血,或许他晕的不仅仅是血,而是所有红色的液体。
红酒,血液。
祁新记得在新闻报道里看到过,十五年前肖家的那件事,是发生在地下酒窖里,他母亲是被他父亲用打碎了的红酒瓶刺进了胸口。
当年,肖沫到底经历了什么?
肖沫在祁新怀里睡着了,身体时不时的抖动一下,好像又做梦了。
祁新再次听到肖沫在梦魇中,说到了那两个字,“深渊”。
【是谁把我引领到生命的边缘?
是谁让我看到了人性的阴暗?
是谁在黑暗里牵起了我的手?
是谁带我走进没有回响的深渊?】
祁新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哭声吵醒,也不知道是几点,天还是黑的。月光照进屋子里,祁新借着光亮,看见肖沫曲腿坐在床上,双臂抱住小腿,把头埋在膝盖里,小声的啜泣着。
“肖沫,怎么了?”祁新从床上坐起来,手臂有些麻,缓了一会儿,“做梦了吗?”
祁新伸手拍拍肖沫的后背:“没事儿,别怕。”
肖沫仿佛受到了惊吓,整个人一激灵,条件反射般的往旁边撤了撤,抬头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祁新:“你是谁?肖沫哥哥从不带人回家。”
祁新:“……”
作者有话说:作者吐槽:祁医生,您真是开人家车手短才跑过去当司机的吗?您确定不是因为你家小孩说,他和一个小鲜肉大晚上的在湖边散步,才麻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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