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视氺
系统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她自己还是之前的那位夏皇浪,或者两者都有那么点,也没有出声。
身为女皇,不仅要保证国泰民安,还要安抚好自己后宫防止失火,顺便灭灭火,怎么配养生呢,是续命没错了。
——
应昨日女皇的要求,以往少的可怜的奏折数量上有了质的增加。往日的奏折上多是“陛下圣明”“千古第一明君”等溜须拍马之词,现在终于出现了看得过去的实质内容。
此时御书房中非常安静,传膳时宫人们都是掂着步子轻手轻脚。她翻出了那些被存放了许久未曾打开的奏折,一阅就是一下午。
门外,一个浅袍男子轻声问道,“陛下可在里面?”他声音温柔沉稳,如同清风一般令人舒畅。
“回文皇夫的话,陛下正在看奏折呢。”
“劳烦公公帮我传唤一声。”
听闻公公连忙轻轻推门进入房中,小碎步跑到正正埋首于奏章中的目光面前,垂眸低头说道,“陛下,文皇夫求见。”
夏悠拿着笔的手一顿,眼都没抬,坚定说道,“不见,没看见朕正忙着吗?”
文皓汝为人温和,待人宽厚,在宫中获得了不少好感,公公难为他多说了一句话,“皇夫有心,自己熬了汤给陛下送来了,走了很远的路,陛下您看。”
夏悠这下才抬起了头,颇有兴趣地看着他。
那太监在低眉顺眼,动都不敢动,暗道自己多嘴。好半晌她才开口,“让他进来。”
阅了这么久总算才弄清楚了宫里的状况,她正烦着这宫中的官员,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但是轻易还动不得,各个都是相互牵扯,牵一发而动全身。
门被缓缓推开,男子提着一个美的食盒慢慢走过来,每一步都踏地极稳。
他的长相不似白洛年那般有有侵略性,只一眼让人惊艳非常,而是赏心悦目,颇为大气的相貌。作为后宫中唯一的一等皇夫,丞相文觅的长子,他也是各方都认可的未来的后宫之主。
可惜丞相文觅,正是夏悠现在所烦恼的对象。
夏悠没来之前,夏皇的很多事都是她代为处理的,现在权利大的很。拥有了那么多的权利,但是朝堂上却本本分分,倒是很让她担忧背后到底还是不是干净忠诚的。
这个文皓汝也很难让人看透,她越看越觉得他像文觅派来的间谍,表面深情款款,但是在记忆里,夏皇竟然都没有睡过他,每次事前都被各种各样的意外打乱。
然后夏皇就去睡别人去了……
“陛下批阅了一天的奏折辛苦了,这是我为您准备的燕窝,”他宽大的双手熟练地打开食盒,稳稳地把碗端了出来,放在了案上,浅笑道,“您尝尝。”
夏悠勾了嘴角,说,“你喂我啊。”
是情真意切还是虚情假意,试探试探便知道了。她倒要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那些意外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听见她的话,文皓汝指尖微不可查一动,但很快便笑着说“好”,捧起了碗,一只手捏着勺子舀了一勺,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才往她嘴边送去。
眼神温柔,颇有迷惑性。
夏悠张嘴将勺中吃了干净,片刻也伸手用她才吃过的勺子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味道不错,皓汝你也尝尝。”
他毫不犹豫吞下,“的确味道不错。”
夏悠盯着他眼睛,她不向夏皇那样用下半身思考,自然不会轻易相信。
她猛地凑近,两人嘴唇相距不过三四厘米,漫不经心开口,“唔,你嘴边还没吃干净呢,要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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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刚来还有点腼腆,敢撩不敢上哈哈,之后会习惯的)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做朕怎么样(御书房play1)
“陛下,”他面不改色掏出手帕,在夏悠嘴角轻柔地摩擦,“您嘴角也有东西,我帮您擦擦。”
我信你个鬼。
夏悠捏住他的手腕,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却是没底的。
周围有不少宫人,他们都低眉顺眼,一动不动,不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斜睨了赵公公一眼,对方立马得令,轻声呵着,带着殿里的一众宫人退了下去,小心翼翼关上了门。
殿里只静悄悄的,只留下了两人暗中较劲,互相飚演技,谁都没有退让一步。
夏悠望着对方没有丝毫破绽的表情,决定动点真格刺激刺激他。
她松开捏住对方手腕的手,向前一个翻转,食指划过他的下颌,肌肤相碰,细腻的触感带着暧昧。她猛地挑起他的下巴。
语气黏腻地说道,“朕的皇夫,喜欢这个地方吗?”
“陛下的御书房,自然是最好的。”
“那是当然,”她一顿,“那你想在朕的书房里做做吗?”
“皓汝此刻有幸坐在这里,已是非常满足。”他避重就轻柔和地说道。
“啊,那皇夫弄错了呢?朕说的可不是坐在椅子上。”她起身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攀住他的脖子,笑得张扬,仿佛六月的阳光,文皓汝不由微微愣神。
“做朕怎么样?”
殿中气氛凝固了一瞬,夏悠笑眯眯看着他等他开口。
“皓汝恐怕会玷污这书房。”
“殿下,”门外突然传来赵公公的声音,“白皇夫求见。”
哟呵,终于来了,这个意外来访可正是巧的很呢。
白洛年原本就是夏皇身边最得宠的那位,现在还升了三等皇夫。赵公公人的很,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笑盈盈立马就给通报了。
陛下这是想要龙戏二珠啊!
案桌前,文皓汝衣衫凌乱,呼吸紊乱,“陛下,三皇夫还在外面等着呢,天气炎热,怕是委屈他了。”
闻此,她慢慢起身,扯了扯起皱的边角,脸色冷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行了,你走吧。”
夏悠看不见的地方,文皓汝露出了一丝惊疑。前一秒还笑容可掬,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人,此刻的模样仿佛自己欠了她银子一样。
他心中嗤笑,果然是个下半身动物,这么久都没有吃到,终于恼了。但他知己知彼,自然有办法维持自己的地位。
两扇门推开的一瞬间,门里门外两人对视了一眼,双方眼中都闪着不善,但很快便敛。
白洛年率先行了礼,笑道,“文皇夫好。”
文皓汝没有开口客套,只慢条斯理点了点头。之后,进门的进门,出门的出门。
“陛下昨日没来我寝殿,可是食言了。”
白洛年手中也提了个食盒,里面一个银盘,装着一颗颗颗粒饱满的葡萄。
他拿出葡萄慢悠悠剥着皮,剥好的放在一个小碟子中,嘴里仍说个不休,“陛下这么对洛年,洛年还是心疼陛下来给您剥葡萄呢,这是大吕国的无籽葡萄,您尝尝。”
夏悠被他几句装委屈的话逗笑了,就着他的手把葡萄吃进嘴里,清甜多汁,甜而不腻。
“说说,你怎么来了?”
他的出现肯定不是巧合,但说他和文皓汝有关联也未太牵强,她还记得夏皇是在去北方的避暑山庄时遇见他的。
想必这个傻子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呢。
“洛年不能来看看陛下吗?您是不是嫌弃我打扰了您和文皇夫?”他委屈地轻瞪她一眼。
明明是在生气地瞪她,夏悠却觉得这个眼神简直是明晃晃的勾引。她从小碟子中拿起一粒葡萄,笑着朝他嘴里塞,“得让你嘴巴忙点,得朕听你说话像念经一样。”
白洛年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动,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汁水渡了过去。
夏悠被吻得突然,被动地承受着,一些汁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点余晖正在被黑暗一点一点地蚕食。
白洛年已经扯开了夏悠的衣服,两颗圆润的奶球被他揉的通红,奶尖也充血红肿,硬硬地挺立着。
夏悠被他一打岔,也忘了要问的事,手紧紧捏着他的衣服,闭着眼动情地和他轻吻着。
“陛下好甜。”
他把案上的东西拂到一边,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上面,手急切地扯开了她的裤子,摸到对方已经润的小穴,突然笑了,“陛下要不要尝试一种新花样?”
夏悠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碟已经被剥好的水嫩嫩的葡萄,直觉不妙。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塞进了葡萄 (御书房play2)
她表情破裂,露出了难得的慌乱,连忙摇头加摆手,“等等!你先别冲动,朕觉得咱们还是传统的来。”
白洛年不知道夏皇什么时候学了个口是心非的毛病。他自认为非常了解夏皇,每次和她玩的花样她都喜欢得很,便笑道,“陛下放心,比以前传统多了。”
他捏住了夏悠细滑的小腿,忽视掉对方情趣性的“挣扎”,硬生生朝她正吐露淫水的花穴中塞进了几粒晶莹的葡萄,把液体都堵了回去。
冰凉陌生的触感让夏悠几乎想尖叫,她屏住了呼吸,手忙脚乱想把它抠出来。但是她的嫩穴又紧又滑,葡萄也软乎乎的,在里面扭来扭去摩擦着,她手指一伸进去洞就开始紧,根本就拿不出来。
白洛年看着她抠弄着自己的穴,好像触碰到了敏感点一般,娇躯直颤,眼睛水汪汪的,还有点发红,像涂了胭脂一样,立马情难自矜。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刚刚进入穴中的手指上吮吸着,对上了对方眼中的满目春水,声音也染上了情欲,又低又哑,“陛下乖,洛年帮你弄出来。”
他急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再也忍耐不住,挺着肉棒就肏了进。
刚进去一点就被嫩肉紧紧裹住,加之小穴中的葡萄阻塞着,那已经青紫肿胀的阳具简直寸步难行。他喉间不由地发出一声的低哼,迫不及待地将阳具往更深处捅。
“啊!太深了!”夏悠躺在案上,手扯着他的衣角,她的身体在他的抽插下不断晃动着,两块饱满的软肉也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摆摆。
原本已经逐渐适应了葡萄的温度,但白洛年肏地又深又重,把葡萄给捣成了汁水,凉凉的液体在她温暖的洞穴中滑动。
“嗯——太深了,太深了洛年,别进去了——”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叫的太失态,失掉了自己身为女皇的威严。
可偏偏她咬唇的模样诱人,呻吟轻柔勾人,让白洛年的欲望更加强烈,恨不得把她肏到失禁,让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哭出来。想到这儿,他便动作地更加凶狠,“陛下,陛下……”
宫中本就安静,殿里更是空旷,只听见两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夏悠也顾不得思考殿外的人能否听见了,她已经被白洛年抱着换了个姿势,趴在案桌上,圆滚滚的屁股高高撅起,让男人能从后面插她。
案桌上很滑,白洛年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已经有些发红地屁股揉捏着,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着。
“嗯啊——啊——啊”
甬道里葡萄汁水混合着阴沿腿根流了下来,白洛年用手指轻沾了一点,放进了嘴里,“好好吃,陛下,多给洛年点,多留点汁水出来。”
你他妈的。
夏悠心中狂骂他,她伸手勾掉了眼角的一颗泪水,被肏地声音破碎不堪。
“陛下,爽吗?”
她喉咙呜咽一声,没有说话。
白洛年有些不满,用力顶了她的宫口。
“啊啊,爽,爽的——你轻点啊。”
“我想听您叫我的名字。”他身体向前倾过去,和她贴地更紧,手也慢慢往前移动,在她的乳房上揉来揉去。
“洛年——呼——洛年。”
一个小时后,夏悠叫的嗓子都哑了,他还在狠劲抽插。
射的时候,她已经眼神迷离涣散。白洛年俯身紧紧抱住她,嘴里喃喃,“陛下,陛下……”
——
夏悠懒懒地侧躺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白洛年正在给她拾案桌,经过一番鱼水之欢后,他桃花眼中的情潮似乎还没有褪下去,望过来时就像在放电一样。
体力真好啊!
她幽幽感叹着,从开始到现在她似乎都没咋动,现在都感觉累的不行,还是由着他给自己拾下身的狼狈。回想起来,她还有些耳根子发热。
方才没有注意,但现在想起,他的低喘声也太性感了吧。
“陛下,已经好了。”
桌上的液体已经被清理掉了,被拂到地上的奏折也被拾了起来,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的右上角。
夏悠点了点头,向他招手,“过来。”
经历一番情事后她也少了许多害羞。她把他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则跪坐在他腿上,悠然问道,“洛年,你可有想要的东西?”
毕竟你伺候的不错,想想还挺刺激的……夏悠觉得自己的下限似乎又变低了。
洛年抱住了她的腰,笑道,“我什么都不差,只要陛下能想到我,隔几日过我那里去一趟,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悠露出了一个笑容,在他嘴角情啄了一下。
正想离开,白洛年捧住了她的脸,“陛下吻得太没有诚意了,”说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从前作为夏皇的一名男宠,他做的所有事,接吻,和她做爱,都是只是为了尽自己“男宠”的职责。没有开心与否,他知道自己必须取悦他,并且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得换着花样来。
但最近几日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对夏皇的了解加深了许多,又或者说她好像改变了许多,不再盛气凌人,荒唐残暴,以折辱人为乐趣,她甚至开始关心他。
他也开始在意她的一颦一笑,甚至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夏悠突然感觉到硬硬的一块抵住了自己,愣了一秒,面无表情说道,“不能再做了。”
他扯住她的手臂一把抱住,下巴靠在她的颈边“您让我抱抱,马上就好了。”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逼迫
一番缠绵后,夜晚夏悠决定留宿在白洛年的寝宫中。
和他一起走出御书房时,她脸上云淡风轻,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但心里却无比尴尬。
这古代都是木门纸窗,隔音效果能有多好,估计里面的声音早就一点不漏入了这一众宫人的耳中了,更何况自己情动时叫的那么大声。
真是让人头秃!
月色入户,房外石灯笼昏黄的光辉斜斜打在凹凸不平的石砖上,晕出一层层光圈,朦胧跳跃。
此时房中还亮堂堂的。
两人坐在桌子前,靠的极近。
她歪着头,手随意地耷在对方的肩膀上,倚过去看他手握着笔在略微发黄的纸上挥舞。
没过一会儿,一副简单的山水画便跃然纸上,线条明晰,干净利落。
很不错, 夏悠看着他点了点头,露出了赞赏的眼光。
白洛年会画山水画,并且还画的颇有功底,动作流畅,看起来像是每天都有在练习,这是夏悠没有想到的。
之前一直以为他是只好看的花瓶来着,想到这她不由有些愧疚。
白洛年听到她的话,嘴角含笑,一双在灯光下分外明亮潋滟的眼睛,深情欢喜地望着她。
室内的气氛开始变得旖旎。
夏悠迫使自己移开不自觉粘在他身上的目光,大约是他的脸在灯光下增加了一点朦胧美,没过两秒,又看了一眼。
就算是花瓶,那也是万中挑一好看而名贵的花瓶。
陛下,夜深该休息了。 白洛年突然将她抱起来,语气悠长而暧昧,吓得夏悠惊呼了一声。
床上的红帐一散而下,遮住了里面风景。
夜还很长。
——
夏悠的确想多了,她以为昨日白洛年还会做点什么羞人的事,但对方只是将她轻柔地安放在床上,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房里不知熏的什么香,气味浅淡好闻,她很快便困意袭来,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朝堂上,她容光焕发,嘴角含笑,殿中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
“陛下,大吕国已遣使臣于今日出发,是否需要派人前去接应互送,”大行令说道。
夏悠一挑眉,笑道,“那是自然,左将军听令,朕派你今日拾准备,明日一早随丞相一同前去接应。”
话刚毕,朝堂上一片哗然,官员们表情各异,面面相觑。只有丞相文觅仍然稳稳地站在原地,面色不变,岿然不动,只是指尖微不可查一抽。
他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自己出面,自然会有人帮他提出异议。
“陛下,臣以为左将军一人就已经足够了。丞相年迈,怕是经不起这番长途跋涉。”
“是啊陛下,而且朝中之事繁杂,很多都需要丞相帮扶陛下,得陛下或许劳累啊。”
“……”
夏悠听着此起彼伏的附和声,没有丝毫意外。她只想让那些说丞相年迈的组队去太医院看看眼睛——也才刚好四十几而已,头发还是黑得发亮,走路也稳健得很。
她不甚在意挥了挥手,宽大的袖子随之晃动生风,“朕已经决定了,我们和大吕国一直紧张,此次他们有意谈和,自然得重视。朕派我们德高望重的文丞相前去,也表示我们的诚意。”
殿中的喧哗声逐渐变小,他们都看见了夏皇眼中的坚持,便不敢再发话。
文丞相微眯眼睛,片刻后和左将军一起接下了指令,一副欣然接受的模样。
散朝后,官员们相约离去,对于朝堂上发生的事默契地缄口不谈。
宫外太阳高照,阳光灿烂,在灰色的石砖上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但是一些人心中惴惴不安。
这宫里,似乎要发生大变化了。
——
下午时分,司慕被他母亲叫人从房中拖了出来,硬生生逼着给他换了她让布庄心准备的衣服。
换完衣服后,他站在厅堂中,一脸隐忍。
周围围了一堆人在旁打量着,对着他的穿着打扮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司老夫人点了点头,“我看这身可以,既不鲜艳地过于招摇,引人蜚语,又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恰到好处。”
她看向司宁,眼中满意,“你眼光是好的,慕儿穿这身过去,一定可以引起陛下的注意的,咱慕儿本来就生的俊。”
司慕听闻心中难受又委屈,他走上前去,蹲下身看着司老夫人,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姥姥,我不想进宫,我能不去吗?就待在您身边侍奉您和母亲。”
司慕的父亲也害怕自家性格单纯的儿子进去后会受欺负,他曾在和其他人闲聊时隐晦地听闻宫中夜里经常有男宠被抬出来,不知干了什么,还血淋淋的。
他连忙跟着说,“对啊,咱慕儿有多少世家小姐喜欢啊,以后一定是正父,为什么一定要把他送进宫里去呢?唉,这以后见上一面也难啊。”
“胡闹!”司宁皱着眉呵斥道,“你的思想也太小家子气了,真是什么也不懂。司慕进宫我自然有我的意图,而且这陛下看不看得上还说不定呢!”
司老夫人笑容温和地摸了摸自家孙儿的头,“你母亲说的对啊,你进宫后,不仅要好好帮陛下,还要帮我们司家呢。你姐姐她不争气啊,平时吃喝玩乐,以后我们还得靠你扶持呢,你说是吗?”
老夫人话一出,气氛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没有人再出口反对。
半晌,司慕垂眸点了头,眼神暗淡。
司家历经风雨,辅佐过数任女皇,靠着忠诚勇敢才能如此繁荣。司慕明白这一点,他只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一生都要伴在那个让他有些讨厌的人身边。
母亲说她改变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浮于表面的改变是真的吗?又能持续多久呢?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春风居遇见的那个女子,他还没换她钱呢。
如果自己所托之人是她,那么他也不会那么抗拒了吧,说不定还会有点欣喜。
只不过,这一生都不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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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 我讨厌夏皇,为什么我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夏悠:啊,你在说我吗?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宫宴
太阳西斜,天色开始变暗,正午的高温也降了下来,微风徐徐吹来,有些偏凉。宫门外“嗒嗒”声和车轮子滚动声一直没断过。
马车不能驶进宫中,官员们让车夫把车停在了宫门口,下车携着家眷步行进门。
这是司慕第一次进宫。下了车后,他敛了举止,没有像其他公子们一样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嘴都合不拢,把“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
举止虽然大方得体,但他眼睛却骨碌碌转着圈打量着周围——红砖高墙,建筑巍峨挺拔,华贵中威严不言而喻。
不由自主地,他表情中多了些敬畏和屈服。
大夏国的一切都是夏皇的,世间最好的东西也都在这红墙之中。
司老夫人也在侍男的搀扶下下了车,她笑得慈祥宽慰,“慕儿,别紧张,等下好好表现。”
司慕在姥姥期待的眼神下无奈点头。过来的公子们都会在宴会中自愿献上才艺,说起来是自愿,但各个官员们暗中攀比较劲,都希望自家儿子能嫁的比别家好,这“自愿”也在无形中变了味,“比赛”倒还恰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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