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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宅成
魔君与仙君决战后,仙军大败而归,魔族扩张了地盘。天涯山上日日笙歌,夜夜狂欢。
离疏除了遗憾于没能杀死严风而是错杀了殷素外,并非没有获,他知道了严华并没有负心于自己,所有曾经的妒火都是杞人之怨,心中愧疚又欣喜,真想飞去严华身边道个歉,如何能这般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的情比金坚?
魔族地域的扩张自是令离音欢喜得日日无眠。开心之余,有件事一直令他不解,便特意向离疏询问,为什么决斗中不趁机杀死严风?离疏闻言,只得向他道尽原委。
离音听后向离疏规劝了一句:“君上还是太仁慈了!两军对战之中,‘慈悲为怀’实不可取,作为一国之君,请谨记除恶务尽。”
离疏听了离音的一番话后,确实偶尔会冒出些悔意,是不是就不该应了殷素临死前的请求,留下严风一条命?虽然可以让他痛苦地活着,但是不是让这种恶人永远地消失于世间才是正确的选择?
离疏记得自己曾经吃过“慈悲为怀”的亏,当他还是魔灵时,若不是因为要顾及骆宅里叫花子的生死,而没有选择逃出临安城,结果最终导致牛二在严风的追击下坠崖身亡。
一想到这些,离疏总是会在心中犯嘀咕:这一次没杀死严风是不是又做错了?
但离疏的这种慈悲心肠就如同他骨血里天生的魔脉气息一样,永远也抹不掉,他觉得那一定是骆宾父亲留给他的伟大遗产,虽然与他并无血脉之源,但是却有亲情之根。
田七自城楼上看到殷素被离疏刺穿胸膛后,就没再跟离疏说过话,每天躺在床上抱头痛哭,虽然他也知道离疏并非故意,但还是接受不了殷素死在离疏剑下,更接受不了殷素是严风的女人,竟然还为了这个恶人甘愿赴死。
哭了两天后,田七忽然想起了小谷,跑到房东阿婆家把他抱回了无极宫。两天不见有人来接孩子,阿婆还以为这对“小夫妻”不准备要这个儿子了呢。
回到天涯山后,离疏便将自己用魔力了的那缕殷素的魂魄放进了小狐狸清清的身体内。自离疏把清清抱回无极宫豢养了数日,清清就十分依赖他,似是能听懂人话一样 。
离疏发现田七很长时间不来找自己,知道田七可能还在为殷素的死生自己的气,他决定把清清送给田七。
牛二死后,离疏就觉得很对不起田七,他的好兄弟因自己而死,如今他最心爱的女人又死在了自己的剑下,离疏再次觉得对他有所亏欠,于是决定带着清清去安慰他一下。
当然,说牛二是田七的好兄弟绝对毋庸置疑,但说殷素是田七的女人,那只能是个美丽的谎言。
离疏本来想抱着清清去田七的房间,但总感觉抱着不太合适,于是就告诉清清跟他一起走,小狐狸果然非常通人性,乖乖地就跟在离疏身后去找田七了。
田七的房间里可真热闹,小谷哇哇地哭着要找妈妈,田七听见小谷哭,自己也跟着哭。这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婴儿,就这样嘤嘤唧唧地“执手相看泪眼”。
田七见离疏进来,压低了声音继续抽泣,同时抱着小谷,转了一下身子,背对向离疏,貌似还在生他的气。
离疏不愠不火,冲田七道:“田七,你还在生我的气?我送你件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田七听后,停止了抽泣,对离疏道:“我哪敢生殿下的气,我不需要什么礼物,好东西还是殿下留着自己享用吧!”
田七话音未落,小狐狸清清竟自爬上了田七的肩头,去舔田七怀中小谷的脸。
说来也怪,本来还在哭哭啼啼、想要找妈妈的小谷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不停地用手去抓清清的毛发,清清又用毛发去蹭小谷的脸,逗得小谷咯咯直笑。
田七看了甚是奇怪,把头转向离疏问道:“殿下,你说的礼物就是这只小狐狸吗?你怎么知道小谷会喜欢它?”
离疏神色温和,冲田七道:“田七,你先答应不生我的气,我就告诉你。”
田七道:“我根本就没生过殿下的气,我知道殷素姐姐的死不是殿下故意而为之。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应该早些察觉出殷素姐姐的想法,提前阻止她。”
离疏听田七这样说就放心了,然后他便把锁魂玉的故事讲给田七听。
其实田七以前就听离疏说过,他是被那块玉复活的。今天再次听离疏讲起,田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眸中闪亮了一下,急不可耐地问道:“君上,你的那块锁魂玉在哪里?难道你把它给了殷素姐姐吗?”
离疏冲田七点点头:“殷素临死前,我把锁魂玉拋给了她,她的魂魄被玉锁住后,现在就在这只小狐狸体内温养。”
田七听后差点就想扑上去抱一抱离疏,但是因为怀里还有个小谷。
在知道了殷素有可能会复生后,田七在识字和修习之余,除了抱小谷,就是抱清清。
离疏还让田七去民间给小谷物色了个奶妈,在无极宫里专门负责照看小谷。
离疏和田七虽然都知道小谷是严风的儿子,但他们也知道孩子是无辜的,而且一致认为,与其让他的那个大恶人亲爹来教养,还不如他们两人越俎代庖。
离疏觉得自己就是在犯贱,不仅救了仇人的女人,还要帮他养孩子。
最近魔域中流传着一个诡异的传说,魔君后宫里那个漂亮的女人是魔君从仙界抢来的,而且抢的还是新任仙君的女人。仙君攻城时那个女子身在曹营心在汉,想回到仙君怀抱,于是神勇魔君求而不得怒杀之。如今魔君变成了个独自带娃的可怜奶爸。
听闻这个传言后,男魔修皆盛赞魔君不拖泥带水,杀伐果断,是真男人;女魔修皆怒怨魔君铁石心肠,心狠手辣,曾经心目中的“吾王美如画”变成了“吾王心太狠”。
离疏听了这个传言后心里不住地喊冤,明明是田七抢来的。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挑唆
严风失了城池,败回仙居山,还带回了殷素的尸体。让严风遍寻不到的殷素以这样的方式又回到了仙居山。
上仙庭内早就有传言说严风想娶殷素,但是遭到仙后谢虞的反对。殷素为了躲避仙后的指婚,从上仙庭出逃。严风四处找寻不到,整个人性情大变。
因为此事,严风与仙后谢虞的母子关系急剧恶化。
不成想在严风与魔域新君的决斗现场,殷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魔君刺向严风的一剑,当场毙命。
新任仙君回到仙居山后,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抱着殷素的尸体抱了好几天,不肯让人下葬,父亲严禄的尸骨未寒,又添新伤。
在仙界流传已久的祁阳大君不会流泪的传言不攻自破。
君相严佩获悉此事后,特意去看了一下严风的状况,感到自己的一项计划已经水到渠成——他要鼓动严风去杀母亲谢虞。
谢虞年轻时是仙界第一美人,得到了包括仙界皇族在内的众多世家男性子弟的追求,严禄、严佩兄弟也在其中。
谢虞心气很高,要做仙界的第一夫人,她梦寐以求的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就算做不了仙君的正房夫人,也要圆自己母仪天下的梦。
所以她宁愿选择有世子身份的、而且已经娶了世子妃的严禄去做他的二夫人,也不愿嫁给只是个普通皇子的严佩做正房夫人。
严佩求而不得,因爱生恨,他恨谢虞太势力,她选择嫁给严禄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是世子,所以在严佩那阴暗的心思里固执地认为,如果是自己升任了世子,而不是哥哥严禄,那谢虞就是他的,如今的天下也是他的。
严佩之所以没能竞争过严禄成为世子,是因为他在仙法修习中确实比严禄少一些灵性。他年少修仙时,曾经有一段时间苦于打不通个别仙脉 ,修习进度落后于哥哥严禄很多。自然就失了竞争世子的先机。
仙界中一直流传着一个关于严佩皇子的很励志的传说,据说严佩因没能竞争到世子之位,痛下决心,发奋图强,将自己隔绝于世,闭关修习了数年,最终不仅打通了仙脉,而且修为突飞猛进,直追哥哥严禄。
在严佩心里,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个被哥哥严禄抢走,他便心生龃龉,于是卧薪尝胆、处心积虑地一步步酝酿着各项复仇计划。
严佩其人阴险狡诈,善于伪装,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所以他假惺惺地宁愿放弃大君的封号,而只是屈居于一个君丞的位置去辅佐一个皇子,令仙君严禄十分感动,并深得其信任。
所以严禄很放心地把自己最喜爱的大儿子严风委托给这个亲弟弟教习。
严风自小被严佩教习,严佩早就发现严禄的这个大儿子是个奇情之人,天生不通情爱,没有怜悯之心,如此这般的性情很容易在一些事情上走极端,他会为了一个目标去不管不顾地杀人,同样也会为了一个人去不管不顾地杀人。
严佩觉得严风这点倒是跟自己很相像,但他并非是不通,而是不屑。
多年下来,严佩早就摸透了严风的脾气和秉性,而且也很善于利用他那不同于旁人的脾性。有些时候他只需要在严风身上施以一点点的循循善诱和心挑拨,事态就能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走。
严风因为殷素的事情与谢虞之间关系恶化、矛盾加深,并对谢虞产生了极端的想法,也有严佩的功劳在里面,他所做的就是言谈中各种激化矛盾,而非化解矛盾。
严佩早就听李仪说过严风想娶殷素的事,所以在获悉了殷素死于魔君的剑下后,他感觉时机已成熟,只要再扇扇风、点点火,必将能达成所愿。不通亲情的严风会因为殷素的死,痛恨谢虞,最终大开杀戒。
在严风帅兵攻打临安城之前,严佩就已经有所筹谋,他极力主张兵部尚仙卢纲不随军参战,而是留守仙居山待命,那是因为卢纲一直是严佩暗中的狐党和手下亲信。
他二人早就密谋好了,若是严风在临安城攻城之战中出了什么事,便直接在仙居山上起兵夺权并篡夺仙君之位。
严风虽然大败而归,但是人却平安无事,于是严佩便开始实施他鼓动严风弑母的计划。
严佩曾经倾心于谢虞,求而不得,由爱生恨,于是便在那满腹蛇蝎的心肠中冒出了这样一个可以好好折磨她的想法。至于最终是不是真的要让严风杀死谢虞,严佩决定看自己心情而定。
他只是想看到谢虞被自己亲儿子斩杀前的绝望与恐惧,她越痛楚,他就会越开心。
当严佩来到雀桓宫,严风仍旧坐在椅子上以泪洗面,从未见过严风流泪的严佩见他这次流了这么多泪,感到此刻正当时,严风的如此表现足以看出殷素的死对其打击之大。若不是因为谢虞的逼迫,殷素就不会出逃,也就不会死。
严佩上前向严风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君上,请节哀!保重身体要紧!”
严风听后只是冲他微微点了下头。
严佩继续道:“君上赴临安城后,臣已按照君上的吩咐,下令将仙后谢虞软禁于芊蕙宫内。”
严风听严佩这样说,这才想起母亲谢虞的事情。父亲严禄离世后,母亲便无人撑腰,自己对她一直怀恨在心,在临时接任仙君之位后,竟然起了杀心。但因出征之前军务繁忙,还顾不上这一头,在严佩的建议下,先将谢虞软禁于芊蕙宫内。
严风想到自临安城回来后,还未有见过母后,于是暂且拾一下泰山压顶般的伤痛情绪,决定去芊蕙宫走一趟。
一旁的严佩听了严风的这个决定后,表示欣然一同前往。
谢虞自严禄被刺杀后,已经是肝肠寸断,但祸不单行的是严风这个大儿子在升任仙君之位后,竟然不顾母子之情,对自己“趁火打劫”,像个仇人一样把她给软禁起来,还曾扬言要杀了她。
严风出征临安城后,留守的严佩曾多次进入芊蕙宫对谢虞进行言语恐吓,他告诉谢虞,严风这人不懂什么母子亲情,殷素出逃后,严风已跟疯子无异,早晚会对她痛下杀手,就算是亲娘也于事无补。
严佩还得意洋洋地威胁谢虞,若想在自己儿子的刀下保住一条命,她可以求他,若是求得他心情好了,可以帮她劝劝严风。
谢虞这个做了大半辈子仙后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她知道严佩看她失了丈夫,无人撑腰,严风因从小被他教习,对他言听计从,便想借机利用木头人一样的儿子来报复自己,以泄当年的私怨。
谢虞没想到严佩竟然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善妒记仇之人,且为人这般险恶,枉严禄生前那么信任他。她感到天都快塌下来了,三尺白绫都偷着替自己准备好了,只等忍无可忍的时候干脆自行了断。
当严风和严佩来到芊蕙宫时,谢虞正独自坐在床边抹泪,严佩摒退了屋内的侍从,他准备编排一出好戏给自己看。
谢虞见到是严风跟严佩一起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她因为被严风软禁于此,不能随意走动和接触外人,只听严佩说严风出征去伐魔,但他什么时候班师回朝等消息都一概不知。
当谢虞看到严风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虽然难有些恐惧,但是做母亲的本能还是让她稍稍松了口气,再如何严风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从未有希望他死在战场上。
严佩已经按耐不住想要看谢虞笑话的急切心情,于是便迫不及待地先开了口,口吻中满满的幸灾乐祸:“嫂夫人近日安好啊?嫂夫人可知风儿这次班师回朝带回来了谁的尸体?”
严禄离世后,严佩就不再对她以仙后尊称,而是改口这样的称呼,其中带着点戏虐的成分。
谢虞一听尸体两个字,心中便开始慌乱,她不知道严风这是又杀了谁?但严佩这样问,好像是自己认识的人,于是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厌恶得根本不想理会这个曾经道貌岸然,如今原形毕露的伪善小人。
严佩继续在严风耳旁火上浇油:“风儿,若不是你这位母上大人逼着殷素嫁人,她也就不会出逃仙居山,如今也就不会死在那个魔君的剑下!”
谢虞一听,心中一紧,神色中显露出了些许慌张,她刚才看到严风时就已经洞察出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对劲,眼睛似有红肿且布满血丝,于是对一直没有做声的严风问道:“什么?风儿,殷素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谢虞知道严佩一直在一旁挑唆严风的情绪,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她只希望这个儿子能清醒些,看清严佩的邪恶本质,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谢虞话刚问出口,竟然破天荒地瞥见严风眼中闪烁的泪光,她的儿子竟然流泪了!做为母亲,谢虞最了解儿子,严风从小到大从未流过泪。
严佩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没等严风回答,他便冲谢虞回道:“怎么死的?你还有脸问,还不是被你间接害死的!”
严佩回答谢虞的同时,亦是想用这些话激怒身旁的严风,按照他对严风的了解,这些话“句句诛心”,严风暴躁中定会有冲动之举,严佩只等他拔剑相向。
然而令严佩出乎意料的是,严风并未有爆发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而是表现得一反常态,没有了惯常的那股戾气,只剩下一脸的悲伤。
严风终于开了口,声音中充满着悲怨,他冲谢虞道:“母亲,殷素为了救我,挡在魔君的剑前,被魔君刺死。我真的好恨你,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她逼走?”
此话甫一出口,严风的泪水夺眶而出。
谢虞闻言,心里一颤,因为听到严风说恨自己,她没想到殷素竟然用自己的命保全了严风的命,也许殷素真的不是自己认为的那般不堪,她对严风或许是真爱。
谢虞这样想着,一句话脱口而出:“风儿,娘错了!都是娘的错!”她并非是因为担心严风会杀了自己才会有此一言,而是看到严风那满是泪痕的脸和哭得红肿的双目,竟然泛出了些许心疼,由衷地想要道歉。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晚了!殷素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严佩不失时机地继续挑唆,他看到严风迟迟未有任何举动,有些按耐不住,便冲严风道:“风儿,这样的母亲不认她也罢,有和没有都一样,留于世间何用?”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醒悟
严风出征之前就已经被严佩多次这般地挑唆,每每都会被刺激得怒不可遏,杀心顿起。
谢虞听了严佩的话,吓得在严风面前向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充满着无助与无奈,她担心儿子真的会被严佩蛊惑,想杀了自己,因为她知道严风一直是一根筋的性格,很容易走极端。
严风见状竟然向谢虞走近了一步。严佩在一旁暗自得意,他觉得有好戏看了。
其实刚才谢虞的道歉,已经让严风积蓄多日的对母亲的不满瞬间瓦解了一半。
而且,严风并未如往常那般被严佩刚才的一番话激怒,反而是从中品味出了些异样——严佩所言非常的不符合人伦常理,竟然鼓动他杀了自己的母亲!
于是严风脸色一沉,冲严佩道:“君相,你何处此言?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母亲动杀心?!”
刚才还吓得往后退缩的谢虞听闻严风的话,两行热泪瞬间涌出,儿子终于清醒了!
其实严风在雀桓宫听严佩提到谢虞时,就已心生愧疚,他想到母亲也是刚失去了丈夫,非常需要安慰,自己这个做儿子的竟然将她软禁。
严风不再像以前那样,考虑问题总是一根筋通到底,非此即彼,此时已经生出了些许忧虑母亲的心情,因为殷素的死令他情智顿开,他已不再是一个不通情爱之人。
所以他来芊蕙宫,只是想看望下母后,把软禁之令给撤销,而严佩却是以小人之心地认为他是准备来找谢虞秋后算账。
严佩在听到刚才严风的一席话后,十分地意外,感到自编自导的好戏似乎即将落空,多少年来从未失误过,为什么今天不灵了?
于是他心有不甘地回道:“风儿,你不是一直都说要杀了这个徒有虚名的母亲吗?你从小到大,她就一直对严华偏心,甚至还怀疑你为了夺取仙君之位构陷严华,她还不让你娶心爱的女子,把殷素逼得出逃,如今死在魔族人剑下。你难道都忘了吗?!”
谢虞听后,惭愧又惶恐地看着严风,这些话句句戳心,如针扎般刺痛,完全就是对她的灵魂拷问,他担心儿子立场不坚定,会被这样的话带偏,同时冲严佩怒吼道:“严佩!你居心何在?如此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正待严佩想去辩驳,顺便搜肠刮肚地再找点能激怒严风的谢虞对他不公的往事,忽听严风厉声道:“够了!君相,不要再说了!再如何有过错,她也是生我养我的母亲!你先退下!我有话想跟母后说!”
严佩毫无心理准备地听到严风这样说,没有达成所愿的他有些恼羞成怒,本欲发作,但最终还是克制了下情绪,把心中的那股恼怒压抑了下来。
在习惯于总是能用言语挑唆的方式去成功左右严风行为的多年之后,今天竟然毫无征兆地碰了一鼻子灰,严佩心中冒出了强烈的挫败感。
他气急败坏地离开了芊蕙宫,感到多年的苦心经营似乎就要毁于一旦,原本的计划是把严风这个仙君控于自己的股掌之间,但此刻他发现只在谢虞这一件事情上,严风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严佩由此想到,长此以往,他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必将落空成春秋大梦,必须及时止步于微澜,重新筹谋,于是心中又开始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严佩走后,谢虞满脸愧疚地对儿子说道:“风儿,以前都是母亲不好,母亲给你道歉。殷素的事,你要节哀啊!”
严风听她这样说,竟然再次落泪,他似是真的在谢虞面前有着十二分的委屈:“母后,你真的好偏心!你对严华好偏心!我难道就不是母亲的儿子吗?”
谢虞听后泪如雨下,一把把严风拥入怀中,只说了一句话便泣不成声:“母亲真的错了!”母子二人似是久别重逢一般相拥而泣。
她发现这个大儿子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严风以前从未在她面前有过这样委屈的伤怀,从未有抱怨过母亲偏心,她以前无论怎样做,这个儿子都是一脸的波澜不惊、毫不在乎。
谢虞不知道,那其实是因为以前的严风对母子之情都似懂非懂,更不知何谓委屈和偏心。
严风撤消了对谢虞的软禁令后,会经常来芊蕙宫给母后请安,谢虞感到虽然失去了丈夫,但却像是重新获了一个儿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
每次严风来请安,谢虞看到他那写满哀伤的脸,就十分地自责。
自严禄离世后,谢虞便已发现严佩这人蛇蝎心肠、居心不良,所以自母子关系缓和后,会不失时机地提醒严风小心防范。
因为她感到严佩并不仅仅只是一腔妒怨那样简单,他竟然依仗严风一直对他言听计从,有胆子以下犯上地对自己这样一个仙后做出那般忤逆之事,可见他根本就没把他们母子二人放在眼里。
这样一个人竟然是仙界的君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有二心那就太可怕了!
严风也感到严佩对母亲做得太过分,竟然想鼓动他弑母,这若是放在曾经,自己那急躁和孤冷的心性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带到剑走偏锋,回头想想都生出许多后怕。
他曾有所耳闻父母和叔父他们三人当年的瓜葛,严佩如此这般因爱生恨地去报复实在是太不应该,但是因从小被他教习,对严风而言,严佩一直是很亲近和依赖之人,所以此事便不了了之,不予追究了。
谢虞在严风面前一直不敢提到殷素,她知道那是严风最刻骨铭心的痛处,但是有一日严风竟然主动跟她提到了殷素。
严风:“母亲,你可知道,殷素给我生了个儿子。”
谢虞听后着实吃了一惊:“什么?是真的吗?那孩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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