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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宅成
现在也许什么都不必问,因为此时此刻只需销魂、逸动。
严华感到自己应该是在做梦,而且是个特别撩人的春梦。
湿漉漉的吻,轻柔的抚摸,温热的紧贴,似春日里的花香随处游走;熟悉的韵律,明快的节奏,似交叠缠绕中的音符时时奏响。
泉水中的氤氲雾气在二人身形四周缭绕,似有阳光照射在那一双赤/裸的胴体之上,瑰姿玮态,翩翩灵动,时隐时现。
严华从最初的一丝抱怨、些许迷茫渐入飘然之境,当他从欲仙的沉醉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又被离疏抢占了先机。
严华一点都不想从这个美好的梦境中醒来,他希望一辈子都能住在这个梦里,唯一的小小遗憾就是,在梦里他竟然也丧失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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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戏耍
当严华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被离疏从身后环抱入怀,和上一个梦境相同,他们仍旧都是赤身裸体。
他感到离疏像是在熟睡,便转过身去亲吻他的面颊和双唇,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像上了瘾一样地想要各种亲近。
离疏被他的举动唤醒,睁开惺忪的双眼,说了声“醒了?”便开始回应他,深情的拥吻,如糖似蜜,如胶似漆,清醒中的严华竟然被半梦半醒中的离疏“温柔以待”。
严华这才反应过来,为何要愚蠢地把离疏唤醒,然后接受他的“对待”?心中泛出阵阵悔意,为什么不趁他熟睡的时候,去主动地“对待”他?
严华发现每一次的春梦都是以自己的醒来为开端,以自己的入眠为结束。
他不知做了多少回这样的“梦”,终于渐渐恢复了正常的神智,不再总是那般昏昏欲睡。清醒后他才明白,原来每一次以醒来为开始的梦境都是真实的,根本不是在做梦!
离疏那日赴绝灵渊之约,其实并非没有准备,他根据严华发来的约会地点已经猜到了谢灵旭的意图。可是谢灵旭怎知,离疏这个离涧的儿子不是白当的,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血脉,那血脉对许多邪恶瘴气有天然的屏蔽作用。
离疏在来之前,还查阅了许多药典,他用自己的血做药引子,然后又调配了些能清灵识、驱瘴气的中草药,命人熬制成汤药,连续服用了七天。
自身的天然血脉再以草药加持,这样的双重防护以确保万无一失,所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一失算的是严华也跟着自己一起跳下了绝灵渊。
传说中没有人能在十二个时辰逃出绝灵渊,最终都会被瘴气消散掉修为,仙身进去,凡身出来。
坠入绝灵渊的人大多法力傍身,所以不会被摔死,而是会在快到达谷底时,被渊中的邪恶瘴气迷晕。瘴气在最初的十二个时辰中,迷幻之毒性最大。
因为坠入之人的修为需要被瘴气作用满十二个时辰,才会被消解散尽。所以瘴气的迷幻作用是为了保证此人在十二个时辰内走不出山谷,最终被瓦解掉修为。
然而离疏因为提前做了准备,知道自己不会被迷晕,只要保持清醒,能在十二个时辰之内逃出绝灵渊,体内的修为就会完好无损。所以他在深情告白之后,便勇敢地纵身一跃,主动坠入绝灵渊。
离疏之所以要主动跳下去,一是不想让严华在仙界的人面前太过为难,其次是想再次赢回“佳人”芳心,自那日牢山一别,他就知道严华对自己误会重重。
离疏此举的初衷就是想在严华面前表一下痴心,考虑到当着那么多仙家的面,自己定是百口莫辩,干脆就用实际行动来打动他,不想严华痴心更甚,直接紧随其后地来了个“仙人跳”。
果然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离疏的凌绝一跃,最终令他抱得“美人”归。他亦是感动于严华那奋不顾身的痴情一跳,此生不悔钟情于斯。
不过这个“美人”险些把离疏逃出绝灵渊的计划打乱,因为严华已被瘴气迷晕,他必须要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拖着一个没有任何意识、无法自由行动的大男人,逃出绝灵渊,这可差点要了这个魔域新君的老命。
最终离疏踏着第十二个时辰的最后“钟声”,大难不死地逃出了绝灵渊,如果再晚一会会儿,二人的修为都将尽失,他想想都觉得后怕。
出绝灵渊的时候,离疏发现有仙家的兵将在出口处看守,于是略施法术,避开了他们的视线,带着昏迷中的严华在骊汤山内寻到一处多温泉之地。
据说骊汤山内的温泉水可解瘴气之毒,虽然中了瘴气之毒的人会在十二个时辰后恢复神识,但即便是清醒后,瘴气之毒仍旧会留存于体内,令人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整日地昏昏欲睡。温泉水有助尽快解除瘴气之毒。
于是离疏就自作主张地帮严华宽衣解带,白天跟他一起泡在温泉水中,晚上在山洞中一同入眠。因为每天都要泡温泉,离疏干脆把两人的衣服都省了,反正此地是一处幽静深谷,无人光顾,只有他二人。
离疏还不忘把严华的法力给封了,趁他每次醒来的时候便“趁火打劫”。本来还做着要把离疏变成小绵羊的美梦,结果严华自己变成了小绵羊。
数日后,严华体内的瘴气之毒彻底清除,恢复了清醒的神识,离疏帮他解封了法力,他才知道自己仍旧完好无损。
当严华听了离疏的各种解释后,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于自己不辨真伪便去轻信谣言,最终对他产生误解,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为了对严华做出“惩罚”,离疏决定先剥夺他的主动权,至于什么时候给他翻盘的机会,要看其今后的表现。
随后几日,二人在这深静的幽谷之中,每天无人打扰地自由欢爱。
一日,严华终于憋不住了,他对离疏说道:“离疏,我知道误会你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也被你惩罚得差不多了,次次都是被你抢了先机,能不能给我个翻身的机会?”
离疏听严华如是说,又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忍俊不禁:“好!要不我们比试一下?你赢了就给你机会。如果你输了,那机会就是我的了!如何?”
严华跃跃欲试,他觉得自己定不会输给离疏:“没问题!那我们比什么?”
离疏:“你昏睡这几日,我无事便在这附近四处转转。从这里翻过几座山头,有一处风景优美之地,那里有个瀑布,落水湍急,瀑布水帘之内有处洞穴。我们暂且称其为水帘洞。”
说完,离疏给严华指了个方向,并向他描述了下能去到那里的路线。
严华听完后,看着离疏,急切地追问道:“然后呢?”
离疏回道:“我二人从这里出发,看谁先进入那水帘洞中,就算谁赢,可否?”
严华一听,便回了一句“甚好!”接着人就不见了,已出发寻洞去了。
离疏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哈哈大笑。
严华藉着仙法飞速地翻过几座山头,果然看见了离疏说的那个瀑布,他觉得不可能再有人比自己快了,除非是美猴王在世。
接着,严华蓄足一股仙力腾空飞起,从那倾泻而下的巨大水流中穿越而过,水流泼溅到身上,令他浑身湿透。他一鼓作气穿过水帘后,便进入了离疏说的那个洞中,那是一个处处怪石嶙峋的溶洞,洞身向内蜿蜒,深不可测。
严华在洞内没有看到离疏的踪迹,开心不已,他想着离疏今天是输定了。于是就喜上眉梢地坐于洞口处,望着洞外川流不息的水帘,只等离疏从那水帘中飞入,便宣告自己胜利了,然后就可以好好地“对待”他了。
严华等了片刻,没见有人从水帘外穿入,却听见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等了,我早就在洞里了!谢云,你输了!”
严华闻声回头一看,离疏此时竟然立于他身后,像个幽灵一样地看着自己,吓得他一机灵!
离疏什么时候进的洞?
他怎么可能比自己还快?而且还快得不是一点点!
刚才进洞后怎么没看见他?他到洞穴深处闲逛去了?
他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没有被水帘打湿!这是什么神奇的魔法?
严华毫无心理准备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输了,不解中有些丧气,也许离疏真如传言中所说,法力强大到超乎想象!
严华正百思不得其解中,忽然发现离疏看过来的眼神中闪着贪婪的绿光,这明明就是饿狼的眼神!这只饥渴的“饿狼”正在向自己一步步逼近!
严华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凶多吉少”,于是决定赶紧逃离,他快速地撂下一句话:“这次不算!”便飞身从洞口处跃入了水帘之中。
此时,魔君离疏的眼中只有面前的湿/身/诱/惑,见那浑身湿透的尤物如此之举动,果然如饿狼般飞身扑上前去,腾空抱住了想要逃跑的严华,同时发出得意的哈哈大笑之声:“哈哈哈,看你往哪跑?”
二人相拥中顺着瀑布的水流,飞流而下,如那“九天银河”里盛开的一对并蒂莲,滑落至瀑布底端的潭水中。
落入水中后,他们从原来的相拥状态改换成各自分开游水。
严华寻了一处水不是很深的地方站稳了脚,刚一从水中冒出头来,便被离疏逮住,像小绵羊一样,被那只披着秀发的“饿狼”抓入怀中疯狂地亲吻。同时“饿狼”的手也不闲着,顺势去褪“小绵羊”的衣衫。此时二人半截身体没入水中,浑身湿透。
严华见逃不出离疏的“魔掌”,只能愿赌服输。
飞溅的水花中,一对湿漉漉的躯身相拥而立,唇齿交叠,激情相抚。
激吻中,严华突然从离疏唇边滑开了他的唇,此时,灼热的四目相对,鼻尖即将相撞,二人起伏的胸膛似是要在对方面前炸裂。
严华喘息着问了离疏一句话:“离疏!你怎么不叫我哥哥啦?”
离疏听后,面露狡黠一笑,然后将双唇贴近严华的耳根处:“谢云哥哥,小心一会儿我吃了你!”
饿狼,凶猛!
离疏释放着身体中的狂热和积淀太久的相思,所有曾经的日思夜想和梦中缠绵积压成一张网,将他紧紧包裹,那网上的每一根绳索越捆越紧,似是将全身的渴求都挤压至某个方寸之地 ,奔涌的热流最终狂泻而出,伴随着高亢的吟声爆发。
所有的疯狂只为荼蘼绽放时喷薄而出的快意,那心潮如奔腾的巨浪波涛汹涌,似盛开的花朵欣然怒放。
几日下来,离疏爱上了那种随处随地都可以肌肤之亲的便捷,耽溺于那时时都能拥他入怀的随心所欲,他不想离开这里了。
但是严华被折腾坏了,离疏很年轻,特频繁,太凶猛。
严华一直很好奇离疏修炼的是什么功法,能那般神速地进入水帘洞,于是便忍不住询问。
离疏听了严华的疑问后,神秘一笑:“谢云,我那天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我后面是想告诉你,那个水帘洞很长很深,一直通到我们晚上睡觉的那个山洞。我是沿着山洞走过去的。”
严华:“......”
严华感到自己再一次被离疏给耍了,怪不得他进了水帘洞却连衣服都没有弄湿。
二人每日欢愉中几乎快忘记了“桃源”之外的世界。
这期间,严华到了一只谢灵旭发来的灵鸽,询问他在哪里,语气中充斥着焦虑与不安。后来就没有再到其他灵鸽了,估计是谢灵旭以为严华已经被废了修为,无法接灵鸽,便只是试探性地发出了一只。
离疏没有到魔域的信息,是因为这里是仙界的辖地。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最终两人还是要“此地一为别”,并相约坚信彼此,不再因任何传言和说词怀疑对方。
贪欢数日后,修为完好无损的二人各自回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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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背山》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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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被擒
除魔大战之后,仙界曾经派去天涯山卧底的探子传来情报,说是魔域中一直有传言,魔君离涧有一个私生子流落民间,就在天涯山附近的临安城内。
仙君严禄认为无风不起浪,这种传言绝非空穴来风,若真的确有其人的话,这个离涧的血脉对仙界而言就是个非常大的威胁。传言魔君血脉能够召动魔域的牙璋虎符,而除魔大战之后,虎符又不知所踪,所以这个魔君血脉绝不能留存。
于是严禄就委派严风带上一队兵强将奔赴临安城,寻找并铲除这个魔君血脉。
严风因为在除魔大战之前刚被晋封为祁阳大君,年轻气盛,总想有立功表现,自是不会放过这样重要的机会来证明自己,暗下决心定要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祁阳山君丞严佩也主动请缨协助严风完成此次任务,同时向仙君提出,因事关重大,为避打草惊蛇,请仙君把此次任务设为机密任务,由他二人带兵自行完成,且不惊动临安城的主政仙家。仙君听后便准了严佩的请求。
他二人出发之前,仙君特许严风去上仙庭的兵器库借出斩魂刀,以助其剿杀魔君血脉。
严风和严佩率领一支锐的仙家部队进入临安城后,便开始召集仙界的探子搜集情报,希望能获得有关魔君血脉的一些消息,但那些探子提供的都是些传言,没有十分具体的信息。于是他们决定去活捉几个魔贼来拷问一下。
一日,这叔侄二人在外出猎魔的路上碰到了一支在临安城内执行剿魔任务的仙家部队,这支队伍正在一处山林附近围堵一个魔修。
严风和严佩见如此多的兵力去围堵一只魔,不有些好奇,便上前了解情况。带兵的仙家将领告诉这叔侄二人,他们跟那个魔修交过手,那只魔法力高深,绝非一般的小魔小妖,所以特意布阵了许多兵力。
严风和严佩一听都来了兴致,尤其是严风,当听到有魔可除,而且还是一只大魔时,便决定亲自上阵帮忙。
两人都是法力高深之人,再加上有这么多仙家兵将可以调动,很快就将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魔修困于一处,随后命仙兵上前将其捆绑。
因为这个魔修法力了得,严风和严佩都有些好奇,天涯山大战后,临安城附近的魔修已被仙界剿灭得差不多了,今天碰到这样一个漏网之鱼,竟然还是个法力高深的零魔散妖,于是便没有当场斩杀,而是将这人给活捉了。
这个被严风和严佩活捉的魔修就是温炳,如果不是因为他多年前被离涧赶出天涯山,估计也早就被仙界的人剿灭在天涯山上了。
温炳自逃离乌山后,便在临安城附近游荡,没有再回乌山,他知道仙家的人定会在那里守株待兔。
那日在乌山上,温炳第一眼看到装扮成女子的骆离疏,就被震惊到了,因为他长得太像薛桃了。
温炳早就听说了离涧和薛桃的事情,亦有传言说他二人有个私生子。
温炳光凭长相就已经开始怀疑骆离疏是薛桃所出,当随后又摸到他身上的魔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美少年就是离涧和薛桃的儿子。加之骆离疏的名字里还带着个“离”字,他已经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了。
温炳本就是个天份极高的修魔之人,却因心术不正而被魔族人驱逐,被驱逐后便没了组织,一直作为一只孤魔野妖四处游荡,除了自行修炼魔法外,他偶尔会窜至魔族人鞭长莫及之地祸害民间。
因温炳曾在天涯山上做过高级别的头目,在魔族人中有几个私交,私底下还会跟他们有些往来,并互通个消息什么的。一直以来,他对天涯山上的事务仍旧十分地关注。
离涧跟百花楼的头牌歌女有瓜葛,可能还有个私生子的事亦传到了温炳的耳朵里。自被离涧赶出天涯山,他便对其恨之入骨,当听了这个传言后,又立刻联想到那日离涧从自己手上救下薛桃,其实是想捷足先登,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温炳后来也对离涧用鲜血炼化出了魔域虎符的事情有所耳闻,他还听说召动牙璋虎符须得是有离涧血脉之人。
温炳此人虽被魔族人驱逐,但一直心存狼子野心,所以当他遇到骆离疏时,除了想借离涧这个儿子岀一口恶气,以解多年的心头之恨外,再就是还冒出了一丝觊觎虎符的念头。
温炳从乌山出逃后,一直想寻个机会去查查骆离疏的底细。当他在临安城内四处转悠和打听的时候,这个曾经的天涯山名将,竟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温炳发现临安城内近来多了许多便装的仙家之人,这似乎是仙界正在临安城内秘密屯兵的迹象,进而猜想会不会是仙界想要聚集兵力,攻打天涯山?
果然没过多久,天涯山大战爆发,正当他幸灾乐祸之时,忽然意识到一件残酷的现实——自己也是个魔修,不管他跟离涧有多少恩怨,在仙家人眼中,他就是魔族之人,那自然是要被剿灭的对象。
于是温炳决定保命要紧,尽快逃出临安城,不想仙界一方动作非常之快,早早就把临安城大大小小的出城口都给封锁了,除了有仙界的通关文牒之人,其余闲杂人等都不许随意进出。像他这样的修魔之人若是从重兵把守的出城口通关,无异于自投罗网。
无奈之下,温炳只好隐了魔气在临安城内东躲西藏,准备等除魔风声过去,再伺机出逃。
但是天涯山大战后,仙界在临安城内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捕行动,要全面铲除魔族余孽,最终他的行踪还是被一支仙家队伍给发现了。
温炳被活捉后并未被那支围剿他的仙家队伍带走,而是被严风和严佩带回了他二人在临安城的驻地。因为温炳的深厚法力让人不得不猜测他有可能是天涯山上的重量级人物,正好可以抓回去逼问一些重要的事情。
回到营地后,严佩和严风准备审讯温炳,看看他知不知道有关离涧那个私生子的什么信息。
温炳被抓后一直提心吊胆,担心老命不保,当听说仙家的人要提审自己,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保命,求生是人的天生本能,不分仙魔。
在被提审之前,温炳就已经听见仙家的兵将对严风和严佩的称呼——大君、君丞。从民间到仙界再到魔域,基本都知道仙君的大儿子严风刚被晋封了祁阳大君没多久。
温炳听见他二人被手下人这样称呼,便已猜到了他们的身份——那个年轻的应该就是祁阳大君严风,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就是祁阳山君丞严佩,自己竟然被仙界的两个重量级人物给抓了。
当他意识到这些后,心神慌乱,额头上一阵阵地冒冷汗。
仙兵将温炳带进审讯室,令其跪于堂前。此时的温炳已被锁住筋脉、封了法力,并被绳索捆着,当他看见坐于堂上的严风和严佩二人,二话不说,先就地磕了个头。此举只为装孙子、博好感,争取保命机会。
接着他赶紧自证清白,说早就被魔族人驱逐出天涯山,对离涧等魔族人恨之入骨。然后又“无中生有”地瞎编了一套说辞,说自己之所以被驱逐,都是因为曾经在言论上非常拥护仙界的政权和统治,惹怒了离涧,才会被他这般对待。
严佩听了温炳的一番辩解,明白这是个怕死的主儿,于是面色一沉,露出一脸的威严之色,准备先把眼前这个怕死鬼震慑住。于是他冲温炳喝道:“魔贼!待会我二人向你问话,你须得老实交代,否则立刻将你剿灭在此!”
“是!是!是!仙家大人!那是必然!”温炳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
于是严佩直奔主题:“你在天涯山上待了这么多年,可有听说过离涧有个私生子一事?”
严风和严佩果然是抓对人了,天涯山上有关离涧私生子的事情再如何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除了已经被剿灭的离涧本人和那个逃得不知所踪的副国师离音外,魔族内再没有第三人见过骆离疏。
也许真的是天不作美,这个离涧的血脉却被离涧的死对头偶然地撞见并发现。
温炳一听严佩这样问,心中暗喜,这不正好问到了“他的心坎”上了?说不定还能靠此保住一命。
于是温炳赶紧回道:“仙家大人,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
严风和严佩听温炳这样说,虽然心存怀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想要保命,才会有此一说,但还是聚焦了一丝希望。因为他们前面也审问过几个魔族人,都没有任何获。
不管这个魔修的话是真是假,二人还是同时下意识地为之一振,于是严佩喝道:“关于这个魔君的血脉,你知道些什么,快讲!”
温炳卖关子地讨价还价道:“大人,我若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可否就此放过小的?”
严佩见温炳提条件,决定先稳住他:“你先说来听听!”
自乌山那日识别出骆离疏是离涧的儿子后,温炳便在临安城内四处打听,他听说临安城内骆姓之人大多都聚集在骆家庄附近。然后便跑去骆家庄周围探听,谁知得来全不工夫。他打听到,骆家庄的小公子就叫骆离疏,而且据说也是个修仙弟子。
因其靓丽夺目的外貌特征十分明显,温炳根据所问之人的描述基本可以认定,骆家小公子跟他在乌山上见到的那个男扮女装的少年是同一人。
他不知道离涧和薛桃的儿子怎么会成了骆家庄的小公子。本想再去亲眼证实一下,后来因大战即将爆发,便开始忙着逃命、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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