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侠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恋恋舞侠情
避过了这一波钢针,天煞不经意瞄了眼地上,发现适才被他击落下来的并不是普通的暗器,而是一根峨眉刺。
逸兴北使手中最后的一枚峨眉刺天煞心中窃喜。他正后悔去攻击那个厉害的逸兴中使,老天就又给了他一个机会。
“没了峨眉刺,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天煞不再犹豫,趁机改攻向逸兴北使。
原来天煞早已看出逸兴北使能立于不败之地靠的全是那些古怪的暗器,所以在适才交手中他才会一直在打对方那个装着各式各样暗器的皮囊的主意。
他费尽心思,总算趁着逸兴北使没注意把那个皮囊给挑了下来。
也就是说,那时逸兴北使手里除了几枚插在腰间的飞镖,就只剩下手里的这对峨眉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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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节 鹿死谁手未可知(十九)
天煞闻言猛然回头,果然看到三枚钢针正朝他而来。
又是钢针天煞现下见着钢针就烦躁。他也不躲闪,直接挥剑去挡。谁知那三枚钢针带着不少的内力,震得他虎口生疼!
那逸兴中使不是强弩之末吗难道之前的那两枚钢针是他故意示弱
齐阳的确是故意的。他是那种即便身体虚弱也不会让敌人看出来的人。此时在众人眼中是鲁云飞搀扶着他,其实是他带着鲁云飞破阵。他伤口是很疼,但还不至于要人扶着。
那时,他放出那两枚“无力”的钢针,是想打破逸兴北使和他们对峙的局面,让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从而协助逸兴北使开启杀阵。
齐阳知道只有让天地双煞轻敌,才能诱使他们一步步地走进杀阵。因为杀阵伊始,只要靠近台子边缘就能破阵而出。那几根铁线又岂能将人困住
天煞此刻才想明白,却已经晚了。当第四批钢针射出,他心底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
抢夺那两处“死角”已不可能。直接攻击逸兴中使不明智,改去攻击逸兴北使,把后背留给逸兴中使更不可取。
再看场面上,前面的钢针力道仍在,后面的钢针还源源不断地射出。错乱飞射的钢针连看都看不清,又该如何躲避这些钢针不仅高低都有,还从四面八方同时射来,就算剑法再高明也无法用剑挡下。
想避避不开,想挡挡不住,毫无破解的办法!
看着迎面而来的钢针,天煞大吼一声,一边闪避一边挥剑去格挡。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被不少钢针刺中。钢针贯入体内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疼得他浑身打颤。
“小心钢针!”台下的逸兴门人大声提醒道。
原来有些钢针被天煞用剑一击,朝着台下的人群飞去。
幸亏众人此时离台子较远,那些钢针还没到达人群便落到了地上。
天煞缓了缓疼痛,看向地煞。
地煞的情况更糟,浑身上下都是伤。只不过他因服过“逍遥丸”,没感到多少疼痛。
“逍遥丸”天煞突然有了主意。服了“逍遥丸”,或许他还能放手一搏!
见天煞掏出了最后一颗“逍遥丸”,与他配合了大半辈子的地煞一下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第二百三十九节 鹿死谁手未可知(二十)
就在众人为此变故唏嘘不已的时候,那本该死去的天煞突然动了一下。
只见那根适才被逸兴北使扔在地上的峨眉刺飞快地朝“于长老”的要害射去!
原来那天煞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临死前还想拉个垫背的。
这发生得太过意外,很多人都没注意到。
而正为天地双煞之间的情谊感到惋惜的灵儿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灵儿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若此时台上没有那些乱飞的钢针,或许她还不会那么担心。
天煞很狡猾,他知道“于长老”和两位逸兴使者此刻手中没有武器,便故意趁着那些钢针飞来的时候发出最后一击。
而他似已料定凭“于长老”的身手,无法在狭小的空间里腾空跃起。“于长老”想避开这根峨眉刺,就会被杀阵中的钢针误伤;若不躲避,更是只有死路一条。
天煞没有料错,鲁云飞的武功修为实在太低了。在面对朝着自己飞射而来的利器时,他被身边的杀阵所约束,根本没有自救能力,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
鲁云飞心中大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次任务九死一生,也做好了随时随地赴死的准备。可他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敌人全部倒下之后。
然而齐阳在一旁,又怎会见死不救当天煞一射出峨眉刺他便察觉到了。若不是腰上的伤太疼,他会直接将鲁云飞带离台子。
峨眉刺射过来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齐阳来不及拔出背上的宝剑,可这并不影响他救人。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齐阳便已出手了。
他运力于右掌,待峨眉刺飞到鲁云飞眼前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了过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发生,鲁云飞只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他赶紧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看到。
齐阳早已将手收回,若无其事地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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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节 鹿死谁手未可知(二十一)
灵儿看到齐阳飞身下了台子,便赶紧朝他走去。
“严队长,那边情况如何”齐阳问那个来自京北分坛的逸兴门人。
严队长答道:“武林各派在赶去那几个院落的路上被一大群魔教教徒给围住了。”
“魔教教徒”齐阳有些惊讶。
“是金钩公子的手下,与天地双煞一起上山的。”严队长说。
齐阳很快就想明白了。
魔教几位公子总是意见不合,他们的手下会各自上山也不奇怪。
齐阳推断金钩公子的这些手下先前被困在半山腰的迷阵中,后来遇到天地双煞带人上山,便趁机跟着天地双煞破阵而出。
之后两路人马商量好分头行事。由天地双煞带人到会场捣乱,而金钩公子的手下则纵火引各大门派过去,再行围攻。
“可他们如何得知各大门派的住处难道恒山上有人向他们通风报信”齐阳心想。
虽然灵儿此时很担心齐阳的伤势,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各大门派的人没事吧”
严队长回答:“魔教派出了大量人马。各大门派的英雄都受了伤。情况一度非常危急,幸好济庄主等人及时赶到。”
“我们师父一定把那些魔头都杀光了吧”钟珑得意地说。
“那倒没有。”严队长笑了笑,继续说,“济庄主说敌众我寡,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如何智取”钟龚好奇地问。
“他们交战的地方离地下密道的入口很近。济庄主便带着众人做出不敌逃走的假象,将敌人引到地下密道里头。”严队长故意没有说完。
“‘浮云笑’!”钟龚一下便明白了过来。
“这和‘浮云笑’有何关联”钟珑挠头问道。
“你忘了那些让魔天亡者中了‘浮云笑’的‘雾气’是从哪儿来的吗”钟龚提醒他。
钟珑这才恍然大悟。
“后来呢”齐阳又问严队长。
“将魔教教徒制服后,恒山派的萧掌门便让众人
第二百四十一节 鹿死谁手未可知(二十二)
灵儿想起什么,上前去拉齐阳背在身后的右手。
齐阳对灵儿没有防备,一下就让她得了逞。
只见齐阳缠在手上的浅绿色绑带早已被鲜血浸透。
灵儿心中大痛。适才她没有看错,齐阳为了救鲁云飞竟然用手去挡暗器!
齐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自己的右手收回。
几滴温热的鲜血就这样洒落在灵儿的手上。
“你还在流血!让我帮你止血吧”灵儿恳求道。
齐阳知道灵儿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只好当着她的面扯了一块衣料用力地绑在自己受伤的右手掌上。
虽然会很疼,但好歹是把血止住了。灵儿埋怨地看着齐阳。
不过灵儿很快就想明白了。阳哥哥的右手上有旧伤,他不让自己止血是不想暴露逸兴中使的身份。
就在这时,逸兴北使走了过来。他冷冷地对齐阳说:“你以为自己身上也穿着盔甲吗竟敢徒手接暗器”
齐阳面上一窘,赶紧转移话题,问道:“你把王掌门送回去了”
灵儿这才知晓逸兴北使适才去哪儿了。
“把他交给羽山派弟子了。胡大夫在一旁,你们不必担心!”逸兴北使说着,看向灵儿。
灵儿有些惭愧,她从适才到现在担心的只有阳哥哥一人。
齐阳见逸兴北使没再提自己的事,暗暗松了口气。
谁知鲁云飞跑了过来,将他拉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这”齐阳大为不解。
“中使兄弟身上有伤,还是坐下歇息吧!”鲁云飞说着,满怀歉意地看向齐阳因他受伤的右手。
齐阳有些担心地看了灵儿一眼。灵儿应该会认为鲁云飞说的是他右手上的伤吧
灵儿装作没有多想鲁云飞话中的意思,一同劝道:“中使大哥适才耗损了不少内力,还是歇着吧!不然鲁大哥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是啊!”鲁云飞内疚地说。
齐阳也不好再推辞,只能应下。其实后腰的伤让他有些站不
第二百三十七节 鹿死谁手未可知(十八)
就算只有两处“死角”又如何先抢下一处,然后跟着另一处的人移动,不就可以破除眼下的困境
天煞看出逸兴中使已是强弩之末,也没把他放在眼里。适才没出手不过是被这奇怪的杀阵转移了注意力。本来还想先放他们一马,眼下他们占据了好地方便休怪他心狠手辣!
天煞一做出决定,就立即朝逸兴中使和“于长老”攻了过去。
灵儿见状大惊,忙喊道:“小心!”
齐阳无所畏惧地勾了勾嘴角。天煞以为自己已经虚弱到不堪一击了处于杀阵中还想着攻击自己,未免太过轻敌了吧他就没想过在几招内没拿下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吗
天煞对上逸兴中使过于镇定的眼神,心中没来由一紧,开始有些后悔。对方虽说已是强弩之末,但好歹也能扛得住“羽化十三剑”的攻击。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一人能对付得了吗
天煞正犹豫着,就察觉到身后的异动。
他迅速转身,用剑格挡下逸兴北使的暗器偷袭。
这一耽搁,新的一波钢针又来了。
天煞发现越靠近那两处“死角”,钢针的分布就越稀疏,越便于躲闪。
避过了这一波钢针,天煞不经意瞄了眼地上,发现适才被他击落下来的并不是普通的暗器,而是一根峨眉刺。
逸兴北使手中最后的一枚峨眉刺天煞心中窃喜。他正后悔去攻击那个厉害的逸兴中使,老天就又给了他一个机会。
“没了峨眉刺,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天煞不再犹豫,趁机改攻向逸兴北使。
原来天煞早已看出逸兴北使能立于不败之地靠的全是那些古怪的暗器,所以在适才交手中他才会一直在打对方那个装着各式各样暗器的皮囊的主意。
他费尽心思,总算趁着逸兴北使没注意把那个皮囊给挑了下来。
也就是说,那时逸兴北使手里除了几枚插在腰间的飞镖,就只剩下手里的这对峨眉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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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节 鹿死谁手未可知(十九)
天煞闻言猛然回头,果然看到三枚钢针正朝他而来。
又是钢针天煞现下见着钢针就烦躁。他也不躲闪,直接挥剑去挡。谁知那三枚钢针带着不少的内力,震得他虎口生疼!
那逸兴中使不是强弩之末吗难道之前的那两枚钢针是他故意示弱
齐阳的确是故意的。他是那种即便身体虚弱也不会让敌人看出来的人。此时在众人眼中是鲁云飞搀扶着他,其实是他带着鲁云飞破阵。他伤口是很疼,但还不至于要人扶着。
那时,他放出那两枚“无力”的钢针,是想打破逸兴北使和他们对峙的局面,让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从而协助逸兴北使开启杀阵。
齐阳知道只有让天地双煞轻敌,才能诱使他们一步步地走进杀阵。因为杀阵伊始,只要靠近台子边缘就能破阵而出。那几根铁线又岂能将人困住
天煞此刻才想明白,却已经晚了。当第四批钢针射出,他心底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
抢夺那两处“死角”已不可能。直接攻击逸兴中使不明智,改去攻击逸兴北使,把后背留给逸兴中使更不可取。
再看场面上,前面的钢针力道仍在,后面的钢针还源源不断地射出。错乱飞射的钢针连看都看不清,又该如何躲避这些钢针不仅高低都有,还从四面八方同时射来,就算剑法再高明也无法用剑挡下。
想避避不开,想挡挡不住,毫无破解的办法!
看着迎面而来的钢针,天煞大吼一声,一边闪避一边挥剑去格挡。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被不少钢针刺中。钢针贯入体内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疼得他浑身打颤。
“小心钢针!”台下的逸兴门人大声提醒道。
原来有些钢针被天煞用剑一击,朝着台下的人群飞去。
幸亏众人此时离台子较远,那些钢针还没到达人群便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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