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再爱我一次
作者:love child
你我同根同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排雷:真骨科!!弟弟是c,表哥非c介意慎入!!作者其实想写一个治愈的故事。作者虽然也喜欢读玛丽苏爽文,但是还是更喜欢一切有因可循,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的故事。无大纲裸奔,但是有一个基本的故事线,稍微有一些权谋,但笔者笔力不够写的或许有些儿戏,还请见谅。目前确定有两个男主:陆既明,程云峰(更多小说请xyuzhau8.cm)
姐姐再爱我一次 第一章共眠(微H)
这场皇位之争终于以九皇子登上皇位落下帷幕。
太子逼宫,九皇子与程云峰程小将军勤王,太子被乱箭当场射杀。躺在龙床上日薄西山,仅凭宫中秘药吊着一口气的老皇帝,终于被这个疼爱半生的愚蠢嫡子气的一口气没有上来,嗝屁了,连一句遗诏都没有留下。
或许是不想留下,他可能实在是不想让这个与宫女一夜风流生的小儿子继位,终于在将死之时,任性了一次,不惜以可能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为代价,幻想着封地的各个皇子闻风而动,搅乱这九皇子部署好的棋局。
可是这场大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一封明黄色还未启封的遗诏,赫然放在老皇帝还未凉透的尸体旁侧,由掌印太监刘公公当场宣读,至此九皇子这个没有煊赫的母族势力,没有君王的疼宠偏爱的皇子登上了大宝。
直至一切混乱皆都拾停当,才有人想起去敲响那象征山陵崩的丧钟。世人皆道九皇子天命所归,龙潜之时长居冷宫也不掩其风华,可深知内情之人都知道这一盘棋九皇子下了很久。
陆既明沿着宫道快步朝宫里西北角走去,身上一身血汗也无暇顾及。程云峰也跟在他身侧,问道: “皇上可是要去寻阿浅?”,陆既明不答,只撇他一眼。
程云峰自是知晓他对陆浅的占有欲,也自觉失言。其实他与陆浅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陆浅算是他远房表妹,阿浅自是叫惯了的。他也想去瞧一瞧,正要开口,可没想到此时陆既明却发话了:
“陆将军今夜劳心劳力勤王有功,快些回去与镇国公报个平安,现宫门已经下钥你拿着我的腰牌去罢。”说着随手将腰牌摘了递给他,再一抬眼人已消失在了宫道尽头。
这一夜实在混乱的很。陆浅即使住在偏远的珍和宫也依然能听到那太极宫遥遥传来的厮杀之声。她自是知道阿弟今夜所谋之事,虽然这两年一步步见证了阿弟从籍籍无名的落魄皇子变得有朝臣跟随,可到底成王败寇一切未可知,不由紧张的翻来覆去,虽平日里睡眠甚好,今日还是稍有困意便惊醒起来。直到听到太极殿方向传来的丧钟之声,惊觉父皇已经驾崩,干脆起来梳洗一下,说不定一会还会被叫去为先帝守灵。
陆既明一进来便瞧见她在对镜画眉,一双鹿眼还带着刚起的湿润,画的眉也歪歪斜斜,懵懵懂懂甚是可爱。他快步走过去从背后环住柳腰,将头放在她颈间轻嗅,直到闻见她略带奶香的女儿香,浑身筋骨才算舒缓了下来。他这一抱不打紧,陆浅原本就歪斜的眉毛更是蔓延到了别处。陆浅自是从镜中,看到了须发凌乱的陆既明,轻拍他一下,示意他放手,见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想他今夜定是累极,也就不再管他。
直到看到全须全尾的陆既明,陆浅吊了一夜的心才算放回了原地。
她继续扭头去修那乱七八糟的眉毛,这时陆既明却在她耳边吐气:
“阿姊就不好奇么?”
陆既明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侧,逗得她半边身子发麻。她说实话并不好奇这皇位之争的结果,她只是更担心陆既明这个弟弟。于是扭头认真看着他,依旧是眉目疏朗,清隽出尘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稍稍有些疲惫之色,衣服破烂了几处,身上还有些厮杀之时沾上的血腥之气,倒也不算大事。于是道:
“我只是更加担心你,现下见你无事,我就也无甚可担心的了。可要沐浴?”
陆既明只觉得心神荡漾,不禁想要得寸进尺,于是道:
“阿姊帮我洗,”像是怕陆浅拒绝,于是又加了一句,“你以前就帮我洗了。”
陆浅活泼好动,常常在宫里闲逛,即使大冬天也不例外。她所住的珍和宫甚是偏僻,与冷宫毗邻,她也就是那时候遇到了冰天雪地里冻得浑身僵硬的陆既明,那时候也顾不上什么,让宫女取了热汤便将他剥了个干净,丢进浴桶里了。那时候陆既明虽然十二叁岁,可长期营养不良身量比同年的她还低了半头,她也没大在意男女大防。现下他自然是不同的,身高腿长肩宽窄腰,与以前自是不能比。她想也没想拒绝道:
“现在怎能一样?我去给你取换洗衣物,你快些去浴房罢,明日还要你主持大殓礼,今日你也累了,早些安置罢。”说着就要起身。
陆既明自是知道请求不合理,他想要的其实是与她共眠一晚,于是装作委屈道:
“阿姊果然忘了你我之间的情谊。”
陆浅果然最吃这一套,湿润的鹿眼柔柔的看着他,认真道:
“阿弟,我自是未曾忘的”
陆既明装作伤心,不去看她,直接去了浴房。
陆浅心生些许愧疚,可能是小时候救了他的缘故,他自小便比较粘她,不论在外面多么杀伐果决,在她身边总像是个孩子,虽然她也不过只比他大了几个月。她走到衣柜前,拿出陆既明的衣物,外衫亵衣亵裤不一而足。她这里有陆既明的衣物说起来还是因为他太粘她的缘故,每月总是要抽出几日睡她这里,这自然是偷偷的,想要捏住他软肋的人太多,每次过来他总要鬼鬼祟祟,生怕给她招来麻烦。其实她虽然母亲早逝,在宫中生活却并不艰难,镇国公与母亲是兄妹关系,虽然是远房,但逢年过节也常让舅母带着表哥来走动,也就无人敢欺她。
见到陆既明安全以后,心里紧绷的弦自然松下了,困意却涌了上来,于是合衣睡到床上,打算天亮前浅眠一会。
陆既明出来便瞧见她面向床内侧躺着睡着了,他也就不再墨迹,除了外衫上床将她抱到怀中。陆浅模模糊糊觉得身后有人靠近,自然知道是陆既明,刚才那股愧疚作祟,也就转过身来与他相对而眠。陆既明见怀中之人如此乖巧,鸦羽般的长睫扑闪,粉白脸面,樱唇微张,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一截小巧的粉舌,陆既明只觉得一股热流向下身涌去,从到这里开始便微挺的那物忽然胀大起来,他只想含住那截粉舌狠狠吮吸,与她水乳交融。陆既明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背德的刺激更让他下身硬挺似铁,他微微俯身含住那小巧软嫩的唇瓣,本能地伸出舌头缠吸她的小舌,一手伸入身下握住那物快速撸动起来。怕陆浅醒来,他也不敢做太大动作,只敢轻轻咂吮,手上动作更是加快,只是这样已让他觉得快活的头皮发麻,忘记控制吮吸的力道,陆浅疼的嘤咛了一声,陆既明腰眼一麻,马眼大开,浓稠的液尽数射了出来。陆既明轻轻啄吻着她的脸颊,喘息着平复下来。
帐中陆浅的女儿香渐渐被一股浓郁的麝香覆盖,陆既明自觉不妥,轻轻扶住陆浅将她外衫除去,放入被中,自己到浴房草草擦洗了下,也钻入了被褥。
姐姐再爱我一次 第二章恩爱
刘公公到现在还是觉得恍惚。
一夜兵荒马乱忙过来时,主角早已不知所踪,他一路问过宫人才知原是去了珍和宫。当时宫中就有传言,皇子十叁岁开始通人事,九皇子十五岁了,身边却无姬妾婢女,反而与珍和宫的那位公主亲密无间,一时传为宫中秘辛,可后来也没有抓住他时常出入珍和宫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现在想来或许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刘公公也是宫中老人了,自是知道皇家秘辛知道的越少越好,索性也不再去想。他领着一众宫人,捧着嗣皇帝大殓礼服,一路走到宫中偏僻的西北角,候在珍和宫外。
直到看到皇上一脸餍足的走出珍和宫,还是差点吓了个倒仰。
他赶忙住表情将礼服奉上,示意身后几个宫女接过礼服替新皇更衣,只见新皇摆了摆手拿起礼服走到了里殿。
陆浅也着一身缟素,在镜前细细描眉,只是昨夜折腾的太晚,手脚实在无力,画出的眉也不尽如人意。陆既明见状,放下礼服,上前抱住她的腰,柔声说道:
“我帮阿姊画眉,阿姊帮我宽衣可好?”
陆浅想也无甚不可,陆既明虽只帮她画了几次眉可技术颇好,于是点点头闭上眼,由他折腾。
陆既明细细替她描眉,见陆浅小鸡啄米似的,正要入梦,轻笑一声,托住她下巴,继续为她描眉。不一会儿,一双小山眉便画成了,更衬得她轻灵生动。今日自是不可用口脂,可看她樱唇红肿,芙蓉面色,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陆既明只觉得又一股热流向下身涌去,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只得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去。
陆浅觉得周围空气有些安静,轻声问道:
“阿弟可画好了?我来为你宽衣罢。”
陆既明现在自是不可,下身那鼓鼓囊囊的自是不便让她瞧见,只道:
“阿姊且去歇息一会,这等小事我自己来便可。”
陆浅刚好也有些困意,于是点点头趴在梳妆台上睡觉去了。
陆既明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是太不客气了。自己走到一边迅速换了礼服,叫醒她一齐出去。
刘公公本来瞧见新皇那一脸餍足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可见到公主那承欢无力的模样,自觉发现了惊天秘密,只把头一低再低,一旁的宫人也似想到了一处似的,头都恨不得杵到地里。
陆既明怎会不知他们想法,他确实是觊觎亲姊,但宫中别的传的不快,流言是传的最快的,实在不想让阿姊面对那些,于是状似无意对刘公公说道:
“昨夜宫中甚乱,只好来阿姊这里躲清静,方得一寝安眠,快些出发莫误了时辰。”
众宫人都是宫中的人,皇帝亲口解释已是皇恩浩荡了,自是知晓皇帝对公主的重视,一些话自是不能说出去了。
于是一众人齐齐前往先皇梓宫停放之处,皇帝仙逝后二十七日不可乘轿辇,再来他们出发也迟,他们到时朝中群臣还有诰命夫人已经按品级各自坐一蒲团,为先皇垂泪祈福。
先皇执政后期荒淫无道,这泪水的真假自是各自知晓。
见新皇公主到来忙起身行礼,陆既明让他们礼,不知何时已换上悲痛欲绝的面孔。
陆浅也赶紧拿出帕子,轻点眼角,跟着陆既明进了内殿。
长公主陆明鸢和其他几位公主已经守灵一夜了,看着十分疲累,但一见到陆既明,陆明鸢眼里还是迸发出汹涌的恨意,太子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这一年来见先帝越发“宠信”陆既明,甚至似乎有了改立太子之意,太子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见许多支持的老臣纷纷开始与陆既明互通有无,终于沉不下气,决定逼宫,只想成功了便能坐上这全天下最尊贵的位子,不必担惊受怕。她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未曾阻止。
可谁知到头来这一切都是陆既明的诡计!陆明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疼爱她的父兄全都在一夜之间全都离开了人世。但陆明鸢也生长于深宫,知此时大势已去,现下自保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只愤愤的看了陆既明一眼,强行压下怒气。
可是陆既明必须要扳倒她,这样她拥有的一切才能顺理成章的给阿姊。
姐姐再爱我一次 第三章怎么这么硬
陆既明将陆浅放到这里便出去主持大殓礼了。陆明鸢知晓陆既明现下动不得,可这个幼年失恃的皇妹却是可以拿捏撒气的,于是阴阳怪气道:
“皇妹可真是孝心可嘉,父皇在这里等皇妹许久了。”
陆浅昨晚并没有印象有人通知她,还想着是又被遗忘了,先前宫宴她也常常在遗忘之列,一年下来与这些兄弟姐妹也见不了几面,时至今日除了明艳跋扈的长公主,别的姐妹在她印象里还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见长公主此时语气不善,也不想触她霉头,只朝她轻颔了一下首。
这姿态落到长公主眼里却完全成了另一番意味,只觉得怒火中烧。
昨夜到太极殿之时,她便觉得昔日捧她让她的姐妹纷纷与她疏远了起来,今日见这往常如空气一般的皇妹也敢如此倨傲待她,只觉得长公主的尊严全无,纵然父兄已经不是自己的靠山,可她那丞相外祖也不是吃素的,思及此只觉得底气又足了些,现下只想狠狠的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妹一个下马威,好让这些皇妹们以后再不敢小瞧了她。她扬声说道:
“这便是你待长姐的礼仪?”
陆浅心头一跳,这皇姐向来刁蛮跋扈得理不饶人,被她咬上不死也要脱层皮,现下唯有低声下气一些,好让她早些消气,莫再迁怒,于是柔声道:
“我方才并无轻视皇姐的意思,礼数不周之处还请皇姐指出。”
陆浅不知,这正中陆明鸢下怀,她就是要如此杀鸡儆猴,好让这些皇妹莫敢再轻视她。陆明鸢却笑着说道:
“皇妹自是无甚错处的,只是我这跪了一夜腿脚甚是酸麻,不如皇妹来替我捏一捏。”
陆浅闻言惊异的看了陆明鸢一眼,陆明鸢平日里虽然跋扈,可姊妹间的面子自然是全了的。陆浅虽说不得先皇宠爱,但也是被陆既明和表哥爱护着长大的,岂能被如此折辱,这样一想不由红了眼眶。
陆明鸢旁边的四公主陆江亭轻轻扯了下她的袖子,陆明鸢满心恼怒瞧不明白,陆江亭可是瞧清楚了,刚才陆既明将她送来本就有撑腰的意思,再联想起前一阵子宫里流传的的陆既明与陆浅的事,不由觉得陆明鸢可能做了一件无比愚蠢的事。陆江亭虽不了解朝堂争斗,但新皇能扳倒朝堂上树大根深的太子一派,自然不会是心慈手软之人,出于情谊才提醒了陆明鸢一下。
陆明鸢也是忽然想起来在父皇灵前如此做派,恐是会招惹非议,现在是关键时期,自是一丝不利言论都不能传出,于是不情不愿道:
“我不过开个玩笑,你还是快把你那眼泪擦去罢。”
陆浅却不再看她一眼,端端正正跪好。
陆明鸢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但还是不敢再造次了。
晌午的时候众公主皆去殿外棚里食用素斋,陆浅依旧满心委屈,可这正是陆既明继位后第一次在全部朝臣面前正式亮相,陆浅不好去打扰他,早晨迟来已是很不好了,她不想让他太过让他烦扰。
于是目光巡梭着去寻程表哥,程云峰身高腿长,在人群中甚是显眼,她一眼便找见了背对着她的程云峰,忙快步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程云峰身子一僵,想也不想也知是谁,转念一想在先帝灵前太过亲密恐惹人非议,忙抓住她手走到僻静处,却见她一双灵动鹿眼红肿,小巧鼻尖微红,甚是惹人心疼,想她定不会是为先帝哭成这个样子,于是开口问道: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陆浅却不说话,只是趴到他怀里嘤嘤哭泣。
程云峰也不再多问,一会儿一打听便知,现下还是赶紧宽慰宽慰她。
指节分明的大手轻抚她后背,帮她把哭嗝顺出来,待她哭声渐止,肚子却响了起来,笑问道:
“可是饿了?”
陆浅红着脸点点头。
程云峰帮她擦去眼泪,拉着她去他们世家子弟那一桌,打算将她安置在身旁。
程云峰勤王之事早在世家子弟之间流传开来,本就是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现下更光夺目。纷纷请他坐上首,可上首只有一个位置,他便笑着说道:
“我这表妹思念先帝忧思过重,我还是要多多宽慰她。”
众世家子都颇有眼力见,见程云峰已将人拉来了,意思也表示到了,也不好让他为难,此话题也就揭过去了。
这菜虽是素斋却滋味颇佳,陆浅早食未用,现下不由多吃了几碗,程云峰不停给她夹菜,直到陆浅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程云峰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浅气的在桌下掐了一下程云峰的腰,却发现掐不动了,不由随口问道:
“怎么这么硬?”
陆浅是扭头在他耳边说的,还带着温热的湿气,程云峰只觉得半边身子酥麻,下身也隐隐有硬起来之势,不由扭头眸色沉沉地看着她,见她还是一副求知若渴地模样,随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耳垂,看陆浅甚是敏感的颤抖了一下,愣愣的看着他,方才觉得平衡了些。
程云峰轻搓手指,只觉心头痒痒的。
姐姐再爱我一次 第四章吞下阿弟的浓精(H)
陆既明脚不沾地忙到傍晚才有时间坐下来稍歇息下,与丞相那群老狐狸打交道实在太累。早膳未食,现下只觉腹中空空,想起陆浅最是不经饿,也不知她现下如何了。
他招手唤来影卫长。本朝有机构影卫,直接对皇帝负责,负责刺探百官、为掌权者肃清障碍,只是先皇执政后来的这些年影卫的拨款一年少于一年,极尽奢靡的行宫却一年多于一年,还美其名曰君臣相得。
陆既明走时在陆浅身边留了个影卫,主要还是为了以防万一,顺便也想瞧瞧阿姊平日都在干什么。
影卫长呈上一迭手稿,是今日陆浅的简画。虽只是用炭笔勾画,可陆浅灵动的鹿眼纤细的脖颈跃然纸上,颇为传神。
他一张张往下翻看,越看神色却越凝重。直到定定地看着陆浅在程云峰怀中委屈落泪。
对他来讲,阿姊受委屈的事情可以解决,可他真正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不是阿姊的首选。不是首选就意味着可以替代、可以抛弃。
只觉得浑身力气都似被抽走,他看着将隐于云后的残阳,头一次觉得如此无力。
陆浅在宫女的跟随下一路向珍和殿走去。经此一日漫长的守灵她只觉得甚是无趣,想问问阿弟明日可否不去。
直到离珍和殿稍近才觉得不对劲。远远看着珍和殿尚未掌灯,离近才发现点了一灯如豆。宫里自是没有主子还未归殿便灭灯的规矩。陆浅想,许是陆既明来了,不过今日他忙的与她一面都没有碰上,现下怎么比她还早回来。
陆浅将踏进殿门时却嗅见了浓郁的酒气,忙叫宫女们先退下。这些日子酒色都是大忌,轻则被打上不敬先皇的罪名,重则他还未坐稳的皇位或许都会让太子余党丞相一脉褫夺,毕竟封地还有几位虎视眈眈的皇子。可这般不识大局可不像是陆既明的性子。
陆浅忙快步走入殿内,却见陆既明坐在桌后,俊脸微红,发丝凌乱,只着一件薄薄的外衫大开的领口能看到肌理分明清瘦却不单薄的胸膛,别有一种颓唐的美感。
陆浅只觉一股热浪涌上脸颊。
却见陆既明瞥了她一眼,缓缓起身向她走来。
陆浅只觉得今日的陆既明分外不同,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却又诱人与他共沉沦。
直至陆既明逼近身前,她才发现昔日那个低她半头的少年已经不知何时成长到要靠仰望才能看到他明晰的下颌。
陆既明刚好也低下头,与她稍一对视就匆匆移开了目光。凉薄的目光无比陌生,可却又让人忍不住去膜拜去追随。
下一瞬间却被肩上铁钳一般的双手冷不防按的跪倒在他身前,那双手又去抽腰间系带,陆浅只觉得一个热烫无比的巨物打到她的脸上。
那物通体肉粉色,似婴儿手臂粗长,菇头顶端溢出的清液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亮光,似要引人去吸舔包裹,她被眼前这景色惊的呆住了。
陆既明似是不满她的迟钝,一手握住那巨物,一手撑开她的樱唇,直接向里捅去,一路挤开柔软口腔,擦过柔韧小舌,直要向最深处捅去。
陆浅直觉那物捅向喉口不会舒适,本能握住茎身撸动,柔韧小舌极尽吸舔包裹之能事,可那物太大,小舌也没有多大发挥空间,好在那物总算是停住了攻势。
陆浅将那物抽出一截,只留菇头在口中仔细伺候,上方传来那人性感的喘息声,陆浅只觉得自己好似也浑身酥麻,摇摇欲坠。
陆既明忽然伸出一手,拉住她左手只往棒身后的鼓胀囊袋按去,与棒身不同的微凉柔软触感吓得陆浅立马要撤回手,可陆既明那手一直按着大有她不摸就不撤走的架势,陆浅只好轻轻揉捏,渐渐也觉出了趣味,稍用力一捏,棒身就会轻轻颤动,甚是淫靡。
陆浅觉得小舌甚累,连口中水液也包不住,一路向嘴角流去。
陆既明不知何时伸出一只微凉的手,在她脸上细细抚摸,从毛茸茸的眉,到灵动的鹿眼,小巧的鼻尖,敏感的耳后,再轻轻替她抹去嘴角的水液,那潮湿的水液又顺着陆既明的手蔓延到她的脸上各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物好似又涨大了一圈,陆浅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谁知陆既明竟捏住她的下巴快速在她口中进出,百十来下后猛地插入口中深处,陆浅只觉好几股咸腥浓稠的液体尽数喷射入她口中,她的口险些都要包裹不住,还有一部分直接沿着食管流入腹中,陆既明又缓缓抽插几下后,拔出半软的那物,只留她像离水的鱼般喘息不止,歪倒在地上,尝试闭上檀口,竟渐渐将口中剩下的浓也一同吞下了。
陆既明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杯茶水,蹲在地上抱起她,扶着茶杯看她将茶水一口口喝下,目光柔软又炽热,声音还带着纵情过后的沙哑,柔声唤她 :
“阿姊。”
姐姐再爱我一次 第五章阿姊不是很喜欢么(xyuzhaiwu8)
陆浅直到现在脑中还是那硬挺的巨物,觉得甚是不可思议,阿弟怎能把那样粗硕一根肉棒日日揣在裆下,平日里她却从未曾注意到。
不由目光下移,试图瞧出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