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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孤傲的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謝
下面疼的她失去思考能力,她带着哭腔附和着:「是,我下贱,我下贱。」
小穴像是有千张嘴一样紧紧吸附阴茎,差点泄出来,他不满的将阴茎整根抽出来又完整的插进去一次。
她瞪打大双眼,嘴里发出哀鸣。
后颈的力道重了几分,吉尔伽美什每一个停顿点都抽插一次,整根退出去又没入,一次比一次还重,像是鞭打一半,他动作粗鲁语气平静的像是一个断罪人一般:「御前欺君,出言不逊,挑盼王权,死罪。」
炽热撕裂的痛感反复进出,她哀嚎求饶:「阿..阿对...我...我下贱又该死,别...别进来了,好痛。」
吉尔伽美什松了手,他扶着辛西亚的细腰,像是施捨一般说着:「死罪可,活罪难逃。」
此时,辛西亚多希望他可以一剑砍下来,让自己别这么痛苦,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练身体,最少被压制的时候还能逃脱,他的大小已经不是人可以比拟的,肯定比绮礼大上许多,觉得要裂掉了。
她就像一个洩慾机器被压在草地上操着,她不知道她所有的哭喊求饶到了男人耳里,全是又骚又勾人的叫声,撩拨着男人的施虐慾与征服慾。
身体的保护机智似乎启动了,穴里除了血还有一些润滑的汁液,她在这场逼近于强姦的欢爱下起了反应,声音随着吉尔伽美什的撞击忽高忽低淫叫着。
每当她快要晕死的时候,男人便会恶趣味的慢下动作让她缓一缓,硬是不让他双眼一闭安详睡去。
到了意乱情迷之时,吉尔伽美什忘情的在她背上落下一个个吻,像是占地盘一般每一处都不能落下,他玩心大起在背上的白色肌肤种下了一个个吻痕。
比绮礼那次还惨,因为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男人终于放她自由,浑浑噩噩间她晕死过去,再次醒来,她见到”创世纪”中多了一条河,而把她弄的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正光着屁股抱着手臂端详河水。
她看着自己狼狈的身体,化悲愤为力量,左摇右晃站起身。
她之所以敢跟吉尔伽美什叫阵,就是知道他有老马王的称号,只要自己在一开场直接拔出乖离剑,那么吉尔伽美什比败无疑。
她只能用软弱无力带有一点沙哑的声音吟唱着,手中黄金握柄逐渐变成黑红色的剑:「叙说原初,天地分离,以虚无赞送开闢,世界撕裂于吾之乖离剑,星云席捲,所谓天上地狱实为创世前夜之终结,以死平息足矣!」
「愚蠢的女人,你会为你的选择感到难过。」
吉尔伽美什传过身抱着手臂挑眉,那副云淡风轻高傲的样子让她看的牙痒痒的。
她高举着剑,能量都集结于一点,她眉眼间带着怒意:「不砍你几下洩愤我才难过!」
「天地乖离,开闢之行!」
题外话
用生命脱王的衣服(x
真香。





【Fate】孤傲的王 第八章马尔杜克之斧
红光乍现,直直噼向吉尔伽美什,他轻轻一挥,乖离剑的剑气象是遇到避雷针打到一旁,他走到辛西亚面前,徒手抓住了黑红色的剑身:「大胆硕鼠觊觎王财,这份勇气值得嘉奖,但...不可饶恕。」
他一顿,看着她站不稳的样子,双腿间还流出稠白的液体,淫糜香艳,他松了手由上而下打量着辛西亚纤细的身体,语气带着几分轻挑,恶劣的笑着:「高举着本王的乖离剑,腿中夹着本王的爱液,多么淫荡又可爱。」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辛西亚,看她能坚持多久。
刚刚辛西亚花了许多魔力打开王之财宝拿出了乖离剑,她几乎是赌上所有在那一砍,只是一刀噼下去,直接被他闪避,打到了一旁,让 创世纪 出现了动盪,她把自己家给噼出一个大洞....
空间被打出一个口,魔力没办法补充,她很快维持不下去,四周场景慢慢变回房间内,她一松手踉跄迭坐在地,一双杏眼凶狠的瞪着吉尔伽美什。
她这是坠马了,原本以为可以噼伤吉尔伽美什让他忌惮自己,又或着能驯服他把他变成自己的奴隶,但是她看到文字框,满头问号。
吉尔伽美什
状态:放养
魔力:a
快乐值:???
放养是什么,叁个问号又是什么,是在表达他的快乐深不可测吗???
吉尔伽美什觉得她的目光像极了警界的幼狮。
在乖离剑快掉落地面时,被他回了王之财宝。
他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你的能力确实有趣,本王赦你的罪,允许你继续活下去。」
她这倔脾气平常不拿出来倒还好,一拿出来就要死嗑到底,非得争个输赢,她一口重重咬他的拇指。
他回手微微蹙眉,端详了渗血的伤口,轻笑:「呵...,看来本王调教的不够。」
吉尔伽美什将她打横抱丢上了床,让她好好翘起屁股,然后又继续开始运动。
起先她还能骂个几句,后面只剩求饶,最后她累了,只能发出如猫的哀鸣,祈祷他赶快结束。
门外言峰绮礼尽数听下去,听着淫糜的求饶声,想像着里头的画面,他的裆部早以硬的生疼,原本是受了老师的命令,上来叫辛西亚下楼共进午餐,顺便让她去禅城家住,因为圣杯战争即将开始,冬木市并不安全。
他靠着门将阴茎掏出来慢慢地套弄着,走廊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与房内剧烈撞击声和若有似无的哀鸣声,只要有人上楼,第一眼就会看到他在套弄阴茎,然后会听到房内的欢爱声,在这种 会被发现 的刺激下,他更加兴奋的套弄,停不下来。
他发出舒服地慰叹,处理乾净手中的白浊,便下楼告知老师,辛西亚还在睡。
又做了一次,她翻过身脱力的躺在床上,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看着一个裸男毫不害臊在观赏她的房间的每一件物品。
她感觉体内充满了魔力,彷彿要爆体一般,可惜她的体力不支,不然一定要再尝试打那男人。
吉尔伽美什在椅上翘着脚翻阅着她的书。
缓了许久她才冷静下来反思刚刚的行为,非常的 作死 ,吉尔伽美什弄死自己就像捏一隻蚂蚁一样豪不力,回想一下他是不眨眼砍死萝莉的丧心病狂。
她告诫自己,你还记得伊利亚怎么死的吗!
求生慾望使然,她了硬脾气,抓起床单遮了自己的春光,慢慢起身。
吉尔伽美什阖上书,施捨一般的语气:「作为被本王临幸的奖励,本王允许你在王财中挑一个宝物为赏赐。」
她问道:「真的?」
「下不为例。」似乎是被她转换的速度吓到了,吉尔伽美什以为依照她的个性会义正辞严地拒绝,没想到她欣然接受,没有刚刚张牙虎爪的魄力。
果然,是拜倒在本王的英姿下。
如果辛西亚能听见,他的心声,肯定会翻白眼,毕竟她只是求生欲强,不反抗不代表她喜欢,只是打不过而已。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将信将来总有一天能让这个自大狂吃亏。
她直接开了宝库,在吉尔伽美什的注视下拿出了乖离剑,他抱臂挑眉看她,那眼神彷彿在说:你敢拿,本王就宰了你。
她将乖离剑放回王财,乾笑道:「开玩笑的。」
她想了一下,在贤王的时候,他曾经拿出圣杯赠与主角,那他的宝库肯定也有圣杯!
一个金闪闪的杯子缓缓出现。
吉尔伽美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的她心里发寒。
她又把圣杯送回王财,撇撇嘴说着:「不然你说什么可以拿好了。」
他只说:「什么都能拿,看你有没有那个胆。」
她觉得这是光明正大的威胁,潜台词便是:你敢拿看看?
她当然敢!
她拿出了吉尔伽美什在乌鲁克时拿的马尔杜克之斧,斧头一出来差点砸断她的双腿,太重了。
吉尔伽美什见她吃鳖的样子笑道:「个子小,野心却不小。」
她吃力地挪动马尔杜克之斧,脾气又上来了:「个子大,心眼小!」
他尾音上扬:「恩?」
「没有没有,您高大宏伟,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心眼小,小到连细菌都不如。」她绝对不要再被摁到床上做一次,肯定会死掉。
吉尔伽美什是允许她拿这个斧头了,因为他觉得辛西亚拿不起斧头的样子很滑稽可笑。
她可怜兮兮敲打着腿上的斧头:「那伟大的王可以帮助我移开这笨种的斧头,好让卑微的我能穿好衣裳晋见您。」
「哼!」他单手拿起斧头端详,摸着斧面似乎在回忆,随后他说:「叁千年前他是我的好战友,好好对待这斧头,不然本王会将你的头砍下来。」
他将斧头扔到辛西亚手中,斧头逐渐缩成了手掌的大小,这袖珍的斧头像是烫手山芋一般,她迫切的想将其塞回王财。
吉尔伽美什补了一句:「赏出去的东西,没理由回。」
她蔫了,这可爱得玩意儿到底能干什么,早知道就拿黄金了,最少还能卖钱。
他鄙视的看着辛西亚:「愚蠢,注入魔力看看。」
她注入一丝魔力,斧头变大了,而且大小刚好适合她使用,而且里面还注有攻击加成的高级术式,不轻不重正好能拿起,她露出笑容兴奋的道谢:「谢谢!」
吉尔伽美什一征,他不自在的别开头:「这是你应得的赏赐。」
「但还是谢谢。」她由衷的感谢,因为自己没什么攻击手段,有了这柄斧头她算是有了自保能力不用 以身相搏 。
「仅此一次,下次若被本王发现你再擅动王财,那惩罚就不是这么轻易带过了。」吉尔伽美什在说她未经允许偷开他金库的事情。
她陪笑道:「不敢不敢。」
她刚刚开了叁次王财,把吉尔伽美什留在体内的魔力都用完了,之后她也没办法开王之财宝,除非他在给自己补魔。
她使用别人技能的前提是,体内有残留那人的魔力,若是用完了,那就没有了,所以她获得的能力就像是 消耗 的技能次数一般。。
「哼。」吉尔伽美什化作光絮消失在原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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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孤傲的王 第九章回应渴望之人
吉尔伽美什离开后,她弄了条链子,将马尔杜克之斧做成链子挂在脖子上。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正面是好的,背面满是紫红的吻痕,腰上和后颈出现了手印瘀青,她伸手轻碰,疼的皱眉。
再次看着镜中,她神识飞远,回来时她跌坐在椅子上,撑着胀痛的头,仅仅一瞬间她看到许多东西。
她在医院被判了脑死,她的父母在拾遗物,哭的很伤心,母亲抓着父亲哭诉:「她走的太突然了...我不能接受...医生说了只要好好照顾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阿!都怪我,没有给她一副好身体,她还那么年轻...她还那么年轻...」
她错愕的看着这幅画面,自己死了,不因该开心吗?他们不再需要花大把时间金钱照顾自己。
画面一转,疗养院内母亲坐在轮椅上,盯着桌上的奶油蛋糕,医护问她在做什么,她说:「今天是我闺女生日,我在等她来切蛋糕,老伴说她今天有工作会迟点过来。」
医护欲言又止,这老婆婆每天都在等她工作繁忙的闺女,可听其他人说,两个老人就一个闺女,还英年早逝。
父亲慢慢的走到母亲身旁,他不再是记忆中俊朗的样子,岁月在他身上爬满了痕迹,他拿着打火机插上蜡烛,一边替蜡烛点火一边说道:「她工作忙不过来,赶不及了,不如我们先给她过,然后再拍影片寄过去。」
母亲笑着的鱼尾纹垂下,她落寞的说着:「这么忙阿。」
「她说有空会回来的。」父亲拍着她的背安抚,将一张白发少女的照片摆上桌。
辛西亚前世有白化症以及併发症造成的疫异常。
母亲唱着生日快乐歌,父亲拍着影片,两最后两人一起用苍老的声音说出生日快乐。
她摀着嘴巴,说不出话。
画面又转动了一次,父亲年迈的身躯坐在阶梯上捂着脸,手中紧攒她的照片。
回到现实,她泪水爬满脸。
异界叁年,她想家了。
史莱姆变做猫跳到她的怀里,她的脸紧紧贴着柔软的毛皮失声痛哭,心里的痛远比被强姦痛上百倍。
她蜷缩在床上,哭累了,她也冷静下来,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洗了狼狈的身体,她决定了拿到圣杯后她要回家,哪怕她活的痛苦,即便会死她也要解除父母的心结在死。
首先她要赢得圣杯,再来是要好好享受剩馀的健康时间,这样回去后她就不会后悔了。
她眼眶红肿,用史莱姆冰敷一阵子才好些,遮盖欢爱的痕迹,重新整装,她又是那个自信满满的人。
她躺在棉软的大床上睡了一宿,早上她被饿醒了,昨天一整天完全没吃任何东西,经过一天她好多了,走起路来没了一拐一拐的怪异感,背后夸张的红痕依然遍佈,她伸了个懒腰下楼吃饭。
餐桌前,远坂时臣正与自己讨论去禅城家居住。
他补了一句:「葵和凛都很想你。」
眼下圣杯战争一触即发,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离开,只能先假意答应,然后跑去韦伯那“借住”,依照他的脾气肯定会答应。
「好啊!」
她看着远坂时臣面色不是很好,像是工作十天的劳工一样,想到昨天吉尔伽美什的疯狂,一切都解释的通。
突然光絮缓缓凝固,她的表情也凝固了。
吉尔伽美什评论道:「太无趣清冷,少了个小丑,这里就跟监狱一样苦闷无聊。」
远坂时臣站起身下腰行了一个礼:「尊贵的王阿,这场战役太危险了,她还只是个孩子,若是王觉得无聊,明日我便派人到府上表演节目。」
辛西亚觉得这个时候就是要安静闭嘴,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她低头喝汤。
吉尔伽美什撇眼看着低头喝汤的辛西亚,眼神带着几分男人对女人的打量,他语有几分嘲弄:「孩子?」
她一噎,被汤呛到喘不上气,她一直咳着。
见此吉尔伽美什嫌弃:「连喝个汤都会噎死,如此弱小愚蠢的生物,更因该躲在本王靡下受庇护才对。」
他不给人反驳的机会,迳自消失在原地,她留下来的事似乎就这么拍板定案了。
远坂时臣问她怎么认识吉尔伽美什,她只说那天晚撞到的鬼就是他,之后远坂时臣大致说了一下吉尔伽美什的来历,并且告知自己要以君臣之姿礼待他,切忌不能忤逆他。
辛西亚听的认真,连连点头,过了好一阵子,远坂时臣才放人离开。
她回到房间时看到了一条悬浮的文字,「解锁新魔术,与叁位拥有魔力的人发生性关係。目前任务进度(2/3)」
她没有什么从一而终的观念,所以才能很快接受自身的特殊能力,只要睡的人越多,她的能力就越强。
睡过两人之后,她的魔术回路有拓宽的迹象,但这第叁人要怎么解决。
她脑中闪过一个矮小的人,韦伯。
1994年手机网路尚未普及,她走的急没有留下任何音讯,只有说在冬木市相见,她摊开冬木市地图思考着。
「叩叩」此时敲门声响起:「是我。」
「请进。」
她转了个身,两腿岔开趴在椅背上看着来人。
言峰绮礼
状态:以驯服
魔力:b+
快乐值:50
他的快乐值一直卡在50上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50是一个平均值,又或着他本来就是这种不喜不悲的态度。
「今晚过后我要去教会待一阵子。」
看来今晚花园会有一场大戏了,她想。
言峰绮礼驻足原地,他想邀她一起去教会受庇护,但两人的关係似乎又没好到那种程度,他总是回想那晚,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任她摆动,可偏偏又没有魔力的动静,事后他怀疑自己种了咒术,回去教堂检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痕迹。
似乎就是打从心底的想要听她的话,非常的奇怪。
她撑着下巴满脑子都在回想剧情,漫不经心的应道:「路上小心,再见。」
言峰绮礼一愣,没想到她回应的那么平淡,他手中出现了黑键,剑尖挑起了她的下巴:「虽然不知道你使了什么妖法,但这是圣杯战争,再见我们就是敌。」
辛西亚小心翼翼地抬起下巴往后移动,她可不想在头部留下任何伤痕,她伸手捏起剑尖:「我们为什么不能是友?」
他头头是道的判断着:「圣杯战争原本只有七名,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成为第八名御主,而且光是瞒着老师召唤从者这点判断,你并不想跟我们谈合作。」
看来已驯服的猛兽还是会有野性,她思衬着要如何让受到魅惑的人更加言听计从,依照之前的实验,好像只要多使几次就能达到洗脑的效果。
「我是说我们,你和我两个人的我们。」如果想要保住时臣的命,那就要在吉尔伽美什前拉拢绮礼,她才不管时臣口中所说的 那就不是原本的剧情 。
待我好便是善,她有时候虽然没心没肺,但对于待她好的人,定会回报。
叁年前来到远坂家,葵小姐看自己孤苦无依,待己如初,樱与凛也像自己的妹妹一样,时臣虽不如叁人上心,但吃得住的一样不落,有时也会指点自己魔术上遇到的困惑。
他坚定的应着:「我不会背叛老师。」
魅惑。
她站起身走到绮礼身前,推开了黑键,一手拿起他胸前象徵信仰的十字架,另一隻手游走在他的上半身,隔着衣裳感受底下有弹性的肌肉:「你对于圣杯有何祈求?」
「我...我并无所求。」
她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移到他的跨间,将十字架慢慢往下拉,绮礼上半身也跟着弯下,她凑到耳边轻声细语:「不可能,圣杯只会回应渴望它的人。」
隔着布料能感受到绮礼挺立的性器,她轻捏着菰顶:「而我也是。」
他的语气依旧一板一眼:「我也无法理解,圣杯为何选择我这种无欲无求之人。」
要不是他下半身硬的渗人,辛西亚都要以为两人在讨论什么晦涩难懂的学术理论,她松开手揽住绮礼的颈子,在他的耳下种上一个吻痕:「不,我就是你的所欲所求。」
她的膝盖若有若无蹭着绮礼腿间,而自己身体空虚的恐怖,迫切的想要吃掉眼前的人,不是出于心理想要,而是 身体需要与本能驱使 ,本能命令着自己,本能让自己急躁的想要有东西填入。
慢慢把他拉到床上放倒,两腿跨坐在他的腹肌之上,她拿下绮礼的项鍊问:「现在你渴望我了吗?」
「我并不渴望任何东西,这只是生理需求。」
「那就算了,我只回应渴望我之人。」她耸耸肩,忍住身体的空虚,将绮礼的十字架挂回去他的脖子,之后拍一拍他的胸:「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那时我们可以一起到达快乐巅峰。」




【Fate】孤傲的王 第十章无限可能
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她要慢慢熬着绮礼。
明明下身硬的恐怖,可还是那张扑克脸,一个坏点子闪进脑海,她的手往后伸,抓到的抵在她尾椎的阳物,笑得很灿烂:「既然你自认无欲无求,那我来帮你处理这个不乖的小傢伙。」
她抓着阴茎的手一璇,绮礼眉头轻皱,到吸一口凉气,原本胀大的东西马上软了下去,
快乐值+10
痛苦中夹杂着快感,他清楚感受到了,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辛西亚心里出现无数问号不得解答,难道...他喜欢这款的...?
之后她将绮礼赶出去,她闭上眼深呼吸吐气,缓解那股空虚感,虽说採阳补阴很方便,但也不能见人就发骚。
自从开了荤之后,只要见到男人,她马上能想像男人脱光衣服后动情的样子,像是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需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则一空间下来又去想男人那玩意儿。
洗了把脸,她又重新摊开地图,在冬木大桥上打了个圈,大帝最喜欢待在冬木大桥上,也许她多去那边游荡会遇到他。
史莱姆冰冰凉凉的,成为她的靠垫。
她又翻开了关于魔术刻印的书,她对于自己的魔术刻印是一知半解,看了大半天也没有个结果。
「碰!」巨大的声响从花园传来,吓得她一抖,将桌上的笔扫落在地,她急急忙忙绕过笔,凑到窗边看着被王财照亮的花园,中间有黑色的assassin,他的手被钉在了放宝石的台阶上,接下来剑雨落下,他被打成了筛子。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屋顶上的吉尔伽美什,花园的亮光暗下,犹如昙花一现,亲临现场才知道他的壮观,看完后她只有个感想,绝对不要跟吉尔伽美什动武。
她一支支拾起掉落在地的笔,刷他的好感有两个选择卑躬屈膝或着灵魂得到他的认可,卑躬屈膝短时间她做的到,但是时间长了她就没办法保证了。
灵魂认可?她没有什么苦大深仇也没有肩负重责大任更没有英勇事蹟,条列下来,跟其他人相比,自己就像个咸鱼一样,目标也是只是阻止时臣死亡与得到圣杯回家而已。
阻止时臣死亡会造蝴蝶效应产生,例如原本可能只献祭冬木市的市民,最后会变成全人类灭亡,不管是冬木市民还是全人类灭亡,结果都不是她想看的,办法是想出来的,总会有解决方法,她如此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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