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这位姑娘,你叫甚麽名字?家住在哪里?是哪里人士?家里还有甚麽人?崔母问道。
我姓巫名豔,乃是巫门圣女,即将继任巫门第九任门主,我想这样的回答应该足够了吧?巫豔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报上自己的名号,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全算全天下都反对,她也不在乎。
甚麽,巫门?浩儿你是疯了不成,你怎麽会跟这个妖女走在一起?崔墨闻言大怒,巫门是个旁门左道的组织,杀人不计其数,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女子进入崔家的大门。
爹,豔儿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崔浩听到她介绍自己时也感到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巫门的人,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到他要娶她的决心。
我没想错,前些日子常听说有人闹失踪,我看八成跟这个妖女脱不了关系,如果你执意要娶她,以後就别认我这个爹。崔墨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想到到他居然会养出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老爷,别生气,浩儿可能也只是一时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你也知道浩儿阅历尚浅,过些时日他就会想明白了。崔母站起来,早到崔墨身边,轻拍著他的胸膛,要他消消气。
爹我很清醒,我就是要娶她,就算您和娘反对,我也一定要娶,况且我和豔儿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崔浩心意坚定,不管别人怎麽说她,他都已经决定了。
甚麽?你这个不肖子,真的要气死我。崔墨闻言将茶碗朝他身上扔去,巫豔迅速挡在他身前,向前推出一掌,茶碗当即被掌气打个粉碎。
哼,想不到你的武功倒是不差,昨晚也是你闯进我们府邸的吧?崔墨今早起来听侍卫说起,昨天夜里有人闯入,用了迷魂散把所有护院、管家都给迷晕了。
没错,若非看在浩哥的面子上,我昨晚用的就是致命毒药,而非仅仅是销魂散了。巫豔冷笑道,她杀人何曾心软过,挡她路的人都得死。
你的口气倒是不小,我绝对不可能把我儿子交给你这种女人。崔墨大怒,他岂是轻易就让人威胁的人。
你答应这桩婚事也好,不答应也罢,我巫豔做事向来不需要别人同意,不管如何我和浩哥都决定七天後成亲,今日只是礼貌上告知二老。巫豔说完,朝崔浩道:你说是吗,浩哥?
豔儿……是,我会娶你,就算全天下都反对,我还是要娶你。崔浩像著了魔似的,一向孝顺父母的他,居然为了她而忤逆自己的双亲。
你这个不肖子,你就是要把我气死就对了。崔浩又拿起古董花瓶,往他身上砸去。
老爷不要啊,这个花瓶可是前朝的古董啊,浩儿你快跑,等到你爹消气了再回来。崔母抓著那只花瓶,及力劝阻崔墨将它砸烂。
走。巫豔牵著他的手走出屋子,向上一跃,施展轻功便带他离开了崔府。
两人来到绿杨树下,巫豔对他道:我还有事要回巫门处理,你先留在这里筹办婚礼,七天後我会开开心心的做你的新娘子。她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豔儿,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是巫门的人?崔浩握住她的手,对她方才所说的那番话十分忧心。
你後悔了?在你知道我是巫门的人之後,你就後悔了?巫豔自嘲的笑了一下,她就知道男人都是这样,他们说的话没一句能信。
不,我没後悔,只是想不到你居然是巫门的圣女,而且还是下一任门主继任人选。崔浩低下头,他从来没想过会娶巫门门主为妻。
浩哥,无论我是甚麽身份,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她朝他笑笑要他安心,只要他没有後悔就行了。巫豔说完便回巫门去了。
(0。54鲜币)巫山云雨〈44〉(限)
巫豔回到巫门开始进行她的计画,事实上这个计画她已经部署多年,为的是让她脱离飞桓的掌控。她厌倦了凡事都要听他的,他将她从街上捡了回来,而她就必须要对他唯命是从,这个规则到底是谁订的?
她厌倦了甚麽事都要询问他的意见,彷佛整个巫门少了他甚麽都做不了,而当她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底下的人总会说,还是先询问飞护法的意见再决定;飞护法知道件事吗?;属下先去禀告飞护法等等的话。
其实也不怪他们,因为飞桓给他们吃一种毒药,让他们不得不听命於他,而巫豔是唯一没有被他著服毒的人,但是这多年来,巫豔为了研发新毒,也吃了不少毒素在身体里,渐渐的她对一切毒要都有了抗药性,想要以毒控制她,并非是如此容易的一件事。
大约两年前开始,自从飞桓宣布它们之间的婚约开始,她就暗地里在他的薰香里添加毒药,她所添加的剂量很小,而且无色无味,让他无法察觉,毒性会慢慢的侵入他的五脏六腑,最後只需要一点引子,就可以让毒性完全爆发出来。
而巫豔就是这个引子,她觉得是时候了,是时候摆脱飞桓,过她自己的人生,这样她就可以嫁给想要嫁给的人,不必再受制於他。
每每想到此处,就令她兴奋不已,为了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太久。
飞桓练有一种y邪的武功,吸取女人的精元来维持自己的青春永驻,这就是他为甚麽活了六十岁,看起来仍然很年轻的秘诀。但在她眼里看来,他不过就是半老不死的妖怪罢了,根本就称不上英俊。
每回她看著他那张娃娃般的脸庞,就觉得恶心,更别说要对他动心了,一直以来她对他就只有恨,很深很深的怨恨。她一度希望,当初他让她饿死街头算了,干嘛还把她给捡回来?後来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怕寂寞,他想要找个人陪伴,正确的说,他想找个人来折磨。
巫豔学得很快,她不仅学会了飞桓所教她的一切,也学会了飞桓没有教她的东西,那就是算计。她装得百依百顺,对他唯唯诺诺,就是让他放松戒心,好让她有机会下手,终於她等到了这个机会。
这天飞桓很早就出去,深夜才回来,他很少出去,特别是在白天的时候,可是他却一反常态在白天的时候出去。
当他回来的时候,左肩上有一道很深的剑痕,血已经止住了,而他一如往常,面无表情的回到房间,脸上没有受伤的痛苦。
你受伤了?巫豔正站在窗前等他,今天晚上没有月光,只有无尽的黑暗。
飞桓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床边坐下,他把被剑割破的衣服脱下,随手拿起另一件衣服,当他做这件事时,巫豔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制止他。
她朝他吟吟笑道:让我帮你疗伤。
不用。飞桓推开她,他的眼神一如以往冰冷,没有丝毫情感。
飞桓,为甚麽你总是拒绝我?巫豔不理会他的拒绝,她坐在他的腿上,吻著他的唇,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让他完全拜倒在她的裙下。
你今天的兴致倒是很好,你杀了那个男人了吗?飞桓一手搂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头,也热烈的回应她的亲吻。
我把他的尸体扔到毒沼潭里喂鳄鱼了,你要我把他的白骨捞上来给你看吗?巫豔撒了一个谎,她随便杀了一个人,将他的尸体扔进潭里,一向很少出门的飞桓,也不会去查证这件事的真伪,况且他也没有机会了。
不用,杀了就好,你要记住,你只属於我一个人。飞桓将手移到她的娇r上,扯开她的衣服,用力搓揉著她柔软的双r。
嗯……嗯……哦……当然,你是我的未婚夫啊!巫豔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嘴里发出放浪的叫声,她将舌头伸进他的牙关里,与他热情接吻,她吻了又吻,许久才将唇从他的唇上挪开。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该不会不小心吃到c药了吧?飞桓觉得今晚的她,特别的妩媚,特别的诱惑人,而且似乎有很强烈的性欲望。
世上有甚麽c药是对我有效的?我只是特别想要你而已,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巫豔将手伸往下移,握著他的阳物,上下套弄著,她用舌头舔著他的脖子,他硬挺的阳物,显示出她已经成功将他的欲望挑了起来。
既然你兴致这麽好,那我就陪你玩一玩。飞桓笑著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抬他的肩头,腰往下一沈,阳物整个都塞进她的花x中。
啊……阳物贯穿她花x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疼痛的感觉中带有一丝快感。
飞桓毫不怜香惜玉的快速抽c著,也不管她准备好了没,他握著她的双r,不断的在她花x中猛烈抽c。
啊……太激烈了……啊……要坏掉了……啊……巫豔故意半推半就,因为他喜欢这样子,太过柔顺的女人无法使他满意。
飞桓没有说话,他只是更猛烈的抽c,每一下都深抵她的花心,每一下都是剧烈的疼痛,彷佛那里快要裂开一样。
巫豔咬著下唇,忍受著他的粗暴,多少年来她等的就是这一天,眼看目的就快要达成了,想到此处,她的嘴角就微微上扬。
你在笑甚麽?察觉她不太对劲的飞桓问道,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来,他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五脏六腑好像被火烧一样,浑身有一种灼热感。
没有。她抿著嘴否认,她摆动腰臀配合他的挺进,很快的他便泄了,当热ys入她体内的那一瞬间,飞桓觉得五脏六腑好像被撕裂一样,他大叫一声,朝她倒下。
巫豔从床上坐了起来,闪开他倒下的身子,瞧著他痛苦的表情,她觉得无比愉悦,
巫山云雨 第 8 部分
巫豔从床上坐了起来,闪开他倒下的身子,瞧著他痛苦的表情,她觉得无比愉悦,她终於可以获得自由了。
你……你对我……做了甚麽?知道自己中毒的飞桓,立刻封住周身要x,却惊讶的发现无法压抑爆发的毒素,此刻毒素正随著血y流遍周身,他惊讶的睁大双眼,难以置信一手栽培出来的人居然背叛了他。
没用的,飞桓,两年来我每天在你惯用的熏香里面添加了毒粉,加上一昧毒做药引,毒性已经侵入心脉,任凭你武功再怎麽高强,也回天乏术。巫豔的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这个笑让他不寒而栗,甚麽时候她竟然变得这麽冷血?
他记得刚将她带回巫门的时候,她对於一只受伤的兔子都呵护倍至,如今的她却变得比舌更加冷血。
你……飞桓露出憎恨,想不到他竟然栽在她的手上,这个他一手培育出来的人。
巫豔一掌打在他的胸前,将他毕身功力吸入体内,眼看功力源源不绝流入她的体内,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吸了我的功力,毒素也会随之流入你的体内。飞桓觉得她真是太笨了,纵使他今日在劫难逃,她也得陪命。
这可要多谢你,你每日让我服些毒草、毒花,久而久之,我已经拥有对毒药的抵抗力,现在你的所有功力都是我的了。巫豔吸尽他的功力之後,看著飞桓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仅剩一息尚存。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你可能没发觉,你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和我一样冷酷无情,今生今世你都注定和我一样孤独,因为根本没有一个人会爱现在的你。飞桓大概猜得出,她杀他的动机是甚麽,她以为只要他死了就能得到真爱吗?她也太天真了。
住口,你给我去死。巫豔打了他一巴掌,愤怒的道:我要把你丢到毒沼潭去喂鳄鱼。她说完便将他拖至大厅,按了机关便把他推下毒沼潭中,不一会儿他的尸体就被争食的鳄鱼吃了一乾二净,他临死前的惨叫回盪在大厅中,久久不散。
哈哈哈。巫豔开心的仰天大笑,她终於等到这一天了,她终於摆脱了飞桓,以後再也没有人能够摆布她了。
(0。2鲜币)巫山云雨〈45〉
自那天以後,巫豔继任了巫门第九任门主,她编造了一个谎言,说飞桓被仇家所杀,因为是她所说的话,所以底下的门人也不敢质疑。
七日过後,巫豔穿上凤冠霞披,抹上胭脂花粉,打扮得美艳动人,她盖上红巾坐上花轿,高高兴兴的前往崔府,准备嫁给崔浩。
可是就在花轿抵达了崔府时,门外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也听不见喜炮和迎亲乐队的声响,如同往常一样静悄悄的。
她命一个陪嫁的女弟子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管家,他看了一眼门外的花轿,就要把关起来,那名女弟子挡在门前,问了半天,才知道崔家已经取消了这门婚事。
你说取消是甚麽意思?从没遭人拒绝的巫豔,心头彷佛被人用捶子狠狠打了一记。
就是取消了,没有婚礼了。老管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耸耸肩。
你给我让开,我要亲自问他。巫豔一把将他推开,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他怎麽能这样对她?她为他几乎可以抛弃一切,她甚至将一手培育她的飞桓都杀了,到头来只换来这样的结果。
姑娘、姑娘,你不能进去呀!老管家在後头喊。
崔府的人听到声响,一群侍卫冲出来拿著刀剑想要阻挡她,却被巫豔一掌击毙,
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轻而易举的来到大厅,怒目瞪著正在喝茶的崔墨。
是你干的吧,你把浩哥藏到哪去了?巫豔的眼神尽是怒气,她早该将这碍事的人给杀了。
藏,我没有藏,是浩儿改变主意,他没有跟你说吗?崔墨得意的笑道。
说甚麽?巫豔一把扯著他的衣领,眼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说他要取消你们之间的婚约,不,根本没有甚麽婚约,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浩儿怎麽可能会娶你这个妖女。崔墨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威胁。
我不相信,你叫他亲自来跟我说。巫豔觉得这根本是他编的谎话,崔浩不会背叛他们之间的誓言,她知道,他不会。
浩儿他根本不想见你,呶,你自己看吧。崔浩拿起一封信,交给她。
巫豔放开崔墨,打开信封,只见里面写著四个字:恩断义绝。
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在骗我。巫豔往後退了几步,她松开手,信纸飘落在地。
她还依稀记得,当他说要娶她时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心的,怎麽可能才过了几天,他就改变主意,不可能,她不相信。
一滴清泪顺著脸颊滑落,她的心从来都没这麽痛过,头上的红巾也飘落在地,这一定是老天爷跟她开的天大的玩笑。
原以为她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现在却告诉她这不过是一场骗局,她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人摆布。
现在你相信了吧,巫豔姑娘,你还是请回吧,不然把事情弄得太难堪,对你也没甚麽好处。崔墨冷冷的笑著。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这麽就算了,我一定会查清楚。巫豔说完,愤怒的转身离开。
(0。3鲜币)巫山云雨〈46〉
夜晚,天空仍然没有一丝月光,她一个人坐在鸳鸯喜被上,原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d房,却是冷冷清清的。
巫豔连自己怎麽回巫门的都不知道,一路上她都觉得恍恍惚惚的,彷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样。
也许,从一开始这一件事就是个骗局,也许他对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他只是存心玩弄她的感情,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把她抛在一边。
飞桓说得没错,像她这种女人根本不可能得到真爱,有哪个人会爱上一名杀人不眨眼的女人,更何况她也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巫门之主。
原以为杀了飞桓,她就可以摆脱可悲的命运,没想到,却只是让她更加认清自己的命运而已。
她的脸上布满泪痕,胭脂被泪水弄花了,她看起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巫豔瞧著镜中的自己,觉得这真是天大的讽刺,一向玩弄男人於股掌中的巫豔,居然会被男人玩弄。
不,她不甘心,她不想接受被抛弃的事实,她一定要亲自当面向他问个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要与她恩断义绝。
巫豔将镜子狠狠摔在地下,铜镜裂成两半,就像她支离破碎的心一般。
她走到桌前,拿起一管箫,悠悠忽忽的吹奏起来,箫声无比的凄凉,彷佛诉尽她心中的愁苦。
难道真的像飞桓所说的那样,她永远也得不到真爱,她注定只能活在杀戮与算计之中吗?
* * *
同一个夜晚,崔浩却被关在房里,门被上了锁,他死命拍打著门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我要出去。崔浩拍得手都流血了,仍然不放弃,他的家人将他挂在墙上的佩剑给收了去,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他从早晨开始就发现事情不对劲,早上仆人送来早饭後,就将门给上了锁,只留下一壶水给他,不管他怎麽喊怎麽叫,也没有半个人理会。
他知道这一定是他父亲的主意,崔墨一开始就反对这桩婚事,所以当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应试要筹办这场婚礼时,他的父亲就使出这种强硬的手段,不让他与巫豔成亲。
崔浩绝望的靠著墙坐下,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自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不知巫豔会作何感想,她一定会恨他入骨吧?
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从她的双眸中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不向命运的屈服女子,一身过人武功,难免使她心高气傲。如果她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他?
这时门开了,崔墨走了进来,对他说道:为父已经替你另外订了一桩婚事,十天之後你就要迎娶宰相之女白玲为妻。
这算甚麽,现在连你们都想要干涉我的人生吗?崔浩愤怒的从地上跳起来,从来不曾忤逆过父亲的他,居然像对待仇人一样,敌视著他,彷佛他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另外一个人。
放肆,这是你和父亲说话应有的态度吗?崔墨打了他一记耳光,非常火大的瞪著他,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作主,哪里由得他任意妄为。况且他要娶的,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巫门之主巫豔,这种事情在崔家根本就不被容许。
哼,你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子吗?我不过就是你们获得另一个家族势力的棋子罢了,我与白氏一族联姻,好巩固崔家的势力,让你升官掌握更多的权力,你以我不知道你们的y谋吗?崔浩忿忿的吼道,他讨厌任人摆布的人生,真希望自己不是生在官宦世家。
事情不是你想像得那麽简单,这是皇上赐婚,如果拒绝是要杀头的,难道你希望我们全家因为你的任性而被砍头吗?崔墨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他。
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我就范吗?就算我娶了白玲,将来也不会幸福的,而且豔儿那边你们要怎麽办,她会怎麽想?崔浩觉得最无辜的就是巫豔了,她本来可以开开心心的做新娘子,却因为他是崔尚书的儿子,打破了她的美梦。
她怎麽想我管不著,我只知道不能让我的儿子堕落沈沦,你早点醒悟吧,像她那样的女人还是划清界限的好。崔墨说完就走了出去,将房门锁上。
崔浩无力的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也许他一生注定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他的父亲说得没错,皇上赐婚是不能抗旨的,否则一定会株连全家。
而且白玲也是无辜的,如果他悔了婚,那叫她以後还要如何嫁人?又有谁会愿意要娶她?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崔浩,却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两个女人。
(0。2鲜币)巫山云雨〈47〉
在他大婚之日的前一天,一直在禁食抗议的崔浩,终於一反常态的开始进食,在吃完饭後,他走到大厅,看著全府上下的婢女、家丁正在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准备办著喜事,可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红色的喜联,看在他的眼里如同白色的挽联,放在大厅上的一对龙凤花烛,也彷佛是奠仪,他的心中只有无限的哀凄,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也为被他伤害的女人感到悲哀。
他走到坐在大厅主位上的崔墨面前,宣布他的决定:爹,孩儿决定遵照您的意思,与白家小姐成亲,但孩儿有一个要求,望爹亲应允。
哼,都甚麽时候了,还跟我谈条件,我告诉你,明天的昏是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都要给我老老实实的拜堂成亲,否则你就是我们的崔家罪人,看你怎麽面对崔家的列祖列宗。崔墨又劈头把他给数落了一顿,都怪他教子无方,才养成他这样叛逆的个性。
老爷,你就听听浩儿想说些甚麽吧!他好不容易答应了这门亲事,你就别再他了。眼见儿子瘦得形容憔悴的崔母,心中十分不忍,再怎麽说他也是她十月怀胎所生,母子连心,自然是不忍他再受苦。
哼,都是给你惯坏的。崔墨把瞪了她一眼,慈母多败儿,这句话说的真是不错。
爹,孩儿想要出去一趟,但孩儿保证,明日辰时一定准时赶回来成亲。崔浩想要去见巫豔,无论如何他都要再见她一面。
不行,你一定是跑去见那个妖女,见到她你又会心软,又要悔婚,我不准。崔墨当然知道他的心思,要是让他去见巫豔那还得了,他肯定不会乖乖回来成亲的。
老爷,浩儿想去你就让他去吧,难得儿子想通了。崔母在一旁劝道。
夫人哪,你怎麽这麽糊涂?他就是被那个妖女迷得晕了头,现在再让他们见面,他一定会跟那妖女私奔,哪还会回来?崔墨决计不肯答应。
爹,您若不答应,孩儿就死在您的面前,这桩婚事一样办不成。崔浩从袖中取出准备好的小刀,抵著自己的脖子,以死威胁崔墨。
你……你这个不肖子,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答应。崔墨拍拍双掌,召来护卫将他团团围住,说甚麽也不肯让他离府。
哎呀,浩儿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有话好好说。崔母见他将刀子抵著脖子,心乱如麻,赶忙又向崔墨劝道:老爷您就答应了吧,我们只有这麽一个儿子啊!她说著伤心的哭了起来。
唉,夫人你别哭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们娘儿俩,去吧,要去就去,你们的是我再也不管了。崔浩被她搅得心烦不已,挥挥手撤走了侍卫,不再阻拦崔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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