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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福晋(公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孔羌
“叫父皇。”他拍打着她的翘挺雪臀。
“嗯啊……父皇……啊啊啊啊……”荣幼慈高潮迭起,呻吟连绵,娇弱的身子骨快要被他肏到散架。





十五福晋(公媳) 夫君
醒来时,荣幼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脑海里朦胧浮现着昨夜的画面,她就像是没了骨头般软烂,被男人折迭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抽插着,全身没有半点气力反抗,只能一味臣服。
龙榻上只有她一人,雪祭骁早已晨起上朝。
她暗自松了口气,扶着雕花玉柱缓缓起身,欲捡地上散落的衣裳。腰腿酸软乏力,走路时仿佛踩着轻飘飘的棉花。
“福晋醒了?”承乾殿的丫鬟快步走来:“奴婢服侍您更衣。”
“不必。”荣幼慈脸颊发烫。她此刻一身青紫痕印,狼狈不堪入目。
丫鬟看出荣幼慈的窘迫,便低着头将一套干净衣裳端给她,不再伺候她更衣。过了一会儿,丫鬟又柔柔说:“福晋,您洗漱过后,还请记得把桌上那碗药趁热喝了。”
自然是避子汤药。
“嗯。”荣幼慈心不在焉地梳着发髻,连一缕青丝未被束进桃花髻里也不曾察觉。她已经被雪祭骁撕碎了,碎得彻彻底底。
这丫鬟是个善良人,她昨夜当差守宫时,清清楚楚听到了这位祈国公主的求饶和哭喊声,还有淫靡勾人的呻吟喘息声。此刻瞧着荣幼慈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不由得心生怜悯,想法子讨着荣幼慈欢心:“听闻福晋在祈国是一等一的美人,如今奴婢瞧着,果然如此。”
“你过誉了。”荣幼慈不由想起昨夜,那个男人一边暴戾摧残她,一边赞誉她姿色倾城。她感到冷,冷入骨髓,即使一口气喝完了温热苦涩的避子汤药,也还是冷。
喝过药,承乾殿的宫人们抬轿送她回武寿宫——初夜被人夺走了,她才能去见夫君十五阿哥一面。
荣幼慈坐在轿子里,心事重重。她不知等会儿该如何面对夫君,那样的场面想来会很尴尬。恐怕夫君十五阿哥也正发愁,不知如何面对她这个违背妇徳的福晋。
没过多久,轿子已然停在武寿宫门前。比起其它宫殿,武寿宫显得格外清寒孤僻。
荣幼慈攥紧了帕子,忐忑不安地下轿。刚下轿,便见到一位面容清俊、身材瘦高的少年郎——
“夫人远途从祈国而来,辛苦了。请进屋来歇息,我已吩咐下人备好了茶点。”少年郎的声音有些沉郁,与他十四岁的年龄并不相符。而他的行事作风更是让荣幼慈暗暗诧异——他没有流露出丝毫尴尬或是局促,反而像是完全不知道妻子已经被他父皇破了身子。
不论如何,夫君竟特地站在武寿宫门前等她,这一点已经让荣幼慈稍微心安。
“妾身谢过夫君。”荣幼慈福身,随着夫君走进屋。说起来,她比夫君还要年长一岁,可夫君却比她想象中沉稳得多。
桌上不止备了茶点,还备满了佳肴。可惜荣幼慈喝了苦药,没什么胃口,对于佳肴珍馐提不起兴趣。她不想拂了夫君的好意,便勉强吃着早膳。
少年郎看出她的心思,温柔地说:“若是不合夫人的胃口,我便让下人撤了这桌,再做合夫人胃口的菜。”
“不用不用,这些已经很好了。”荣幼慈解释:“妾身只是现在没什么胃口,多谢夫君。”
“以后便用你我相称吧,不必拘礼。或者唤我亦衡——如果你愿意的话。”他面露歉意:“嫁到武寿宫,终究是委屈你了。”
荣幼慈昨夜已经做了背德之事,对夫君心怀愧疚,而夫君待她的态度还如此包容谦和,让她不禁更加愧疚:“亦衡,其实是我……对不起你。”
她此刻为何道歉,雪祭亦衡自然明了。
“别道歉,”他宽和地笑了笑:“在这深宫中,命不由己。昨夜之事不能责备于你。你好好歇息身体,午时过后,我们一同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嗯。”荣幼慈心下感激,庆幸夫君和那个暴戾凶残的男人不是一类人。




十五福晋(公媳) 并肩
坤玉宫富丽堂皇,与璟国皇后高调的行事作风很是相符。
今日午后天气晴和温暖,荣幼慈与雪祭亦衡按时来到坤玉宫问安。按照礼数,荣幼慈给皇后带来了祈国的献礼——祈国最上等的玛瑙首饰。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问安。”雪祭亦衡携妻双双参拜,态度温顺谦恭。
皇后不疾不徐地品茶,抿了两小口春玉露,这才说:“你们都起来罢。”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荣幼慈,唇角微不可见地浮起:“十五福晋给本宫送这份礼,有心了。听闻祈国盛产琥珀,为何给本宫送的是玛瑙首饰?”
“儿臣听说皇后娘娘素来不爱琥珀,偏爱玛瑙,于是特地让祈国匠人打造了这套首饰。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亦衡啊,你娶的这位福晋心思可真细。”皇后笑意明显:“内外兼修,最是难得。”
“能娶阿慈为妻,是亦衡的福气。”雪祭亦衡自谦道。
阿慈?
夫君如此亲昵称呼,让荣幼慈有些不适应。
叁人交谈了没一会儿,当差的太监进来禀报:“娘娘,太子来给您请安了。”
太子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亦是皇后独子,在璟国的地位相当尊贵。只可惜,他虽贵为太子,才德却远不如二皇子和五皇子。
“唤他进来。”皇后朝太监扬了扬手。
很快,锦衣玉袍的太子殿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他的作风与他母后如出一撤,高调奢靡。
“儿臣参见母后。”太子一边说着,一边却被十五福晋吸引了目光。他像是盯着猎物般欣赏眼前的小美人儿,眼底里满是贪婪。
不过,他知道这小美人儿是父皇的玩物。父皇捏在手里把玩的,他也只敢私下意淫,不敢奢望共享。
太子的目光过于赤裸淫邪。
皇后知道儿子是什么德性,不想让儿子被荣幼慈这妖勾走了心魂、做出混账事,于是说道:“你们二人先回去罢,本宫与太子还有些话要讲。”
“儿臣告退。”拜完礼,雪祭亦衡牵着荣幼慈离开坤玉宫。
这十四岁少年的手很瘦很薄,冷冰冰的,像是冬日枯枝。荣幼慈的手被他轻轻牵着,也因此给他传递了些温热。
“方才唐突了。”离坤玉宫很远了,雪祭亦衡才说:“你若是不喜欢阿慈这个称呼,我以后绝不再提。只因要在皇后娘娘面前展现新婚夫妻的恩爱,才贸然这般唤你。”
他说得诚恳,连方才是在皇后面前做亲昵戏也向她坦白交代。
“没有、不唐突的。”荣幼慈摇了摇头:“只是因为从前没有人这般唤我,所以方才一时间失神。你能如此不见外地待我,我是感激的。”
“感激?”雪祭亦衡失落地笑笑:“活了十四年,头一次有人对我心生感激……你贵为祈国公主,何须感激我一介庶……”
荣幼慈阻拦他说出自嘲的话语:“亦衡,你别这样说自己。我在璟国人生地不熟的,能有谁人对我好,我都会牢记在心里。其实,你和我的一个皇弟很像……性子很像,所以我觉得很亲切。”
“是么?”雪祭亦衡说道:“可你看起来并不像比我大一岁的姐姐。你看起来年纪很小。”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我。我们两人年龄相仿,往后应该很能谈得来。”荣幼慈这才发觉自己还和雪祭亦衡牵着手。但她不觉得羞赧——她对这个十四岁少年没有爱情,反而陡然心生了并肩作战的友谊。
是的,并肩作战,在璟国深宫之中。
———
下章上肉




十五福晋(公媳) 春液
“福晋,请随奴才去往承乾殿。”太监作揖时虽谦恭,语气却颇为倨傲。
荣幼慈原以为被雪祭骁羞辱一夜,这件事就会过去,没想到今夜又要被召往承乾殿侍寝。雪祭亦衡就站在她身边,不知身为夫君的他,此刻会作何感想。
“对不起。”荣幼慈垂着眼眸,轻声对她的夫君道歉。说完便欲随着太监离开。
雪祭亦衡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欲言又止片刻,才缓缓说:“阿慈。”
映入他眼帘的,是荣幼慈手腕的淤痕——她昨夜被雪祭骁束缚得太紧锢。其实不止是手腕,全身都是伤,淤青泛紫的、破皮流血的。
那个男人的力度太大,手掌粗糙,而荣幼慈偏偏是皮娇肉嫩的体质,欢爱一整夜过后,难伤痕累累。
“亦衡,不用担心我。”荣幼慈对他笑了笑,就像长姐安抚宽慰弟弟。
去往承乾殿的途中,荣幼慈在轿子里睡着了。她昨夜被折腾坏了,今日又要给皇后请安,在这宫里步步如履薄冰,心神高度紧张后引起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几乎让她崩溃。
轿子停在承乾殿偏门前。
丫鬟轻声唤:“福晋,醒醒,到承乾殿了。”
然而荣幼慈依旧歪着身子睡在轿内,看起来困倦又憔悴。
“福晋,该醒了。”太监也没能唤醒她。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么,我们推搡福晋一把?”丫鬟面露难色。
“不可,待我去禀皇上。”侍奉于承乾殿多年,太监了解雪祭骁的床笫情趣。此刻与其推醒十五福晋,倒不如让皇上亲自将这睡得迷糊的小美人儿抱入寝殿。
果然,他这一举能讨得雪祭骁欢心——
“小十五,”雪祭骁揭开轿帘,将熟睡的荣幼慈打横抱在怀里,低眉瞧着她稚气娇憨的睡颜时,眉眼里难得氤氲着温和笑意。
丫鬟望着雪祭骁的背影,喃喃对身旁的太监说:“皇上对十五福晋…不一样。”
“自是不一样。”太监点拨她:“十五福晋和后宫妃嫔们的身份不同,当然待遇不同。”
“不是这个。”丫鬟自言自语:“这种不一样,只有女人的心思能体会出来……”
*
寝殿内,轻纱幔帐里藏了多少浓艳春情。
荣幼慈向来喜欢蜷缩着睡觉,此刻也如往常般,虾米似的蜷成一小团侧卧在龙榻上,模样好不惹人怜爱。
雪祭骁并不急于肏她的嫩穴。他有的是耐心好好启发她这具身子,直到将她调教成离不开男人肉棒的淫娃荡妇。
他缓缓褪下她的白袜。那双莹润玉足小巧玲珑,不及他的手掌长。脚踝骨瘦弱而可爱,连沿着细白的腿腕。亵裤管松荡,他只需提着裤腿处轻轻往下一拉,亵裤便被全然脱了下来。
她白皙幼滑的双腿上吻痕斑驳,全是他昨夜杰作。而双腿之间的隐秘花谷更是红肿得楚楚可怜。
往上,是绣着兰花的粉肚兜。
雪祭骁解开了她脖颈处系的细绳,肚兜顺势松开。那对悄藏在肚兜之下的、鼓鼓挺翘的绵软饱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衣裳被脱得一件也不剩,她纯白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男人粗砺的长指剐蹭着这一寸寸幼嫩肌肤,不疾不徐,似是把玩细腻古董珍品。
“唔……”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愈发强烈,荣幼慈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茫然睁开眼,眼神无辜又澄澈。
她恍惚地看着正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足足过了叁秒才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送到承乾殿侍寝了。
“父皇……”荣幼慈这时候仍不忘礼数,糯糯软软地说:“儿臣参见父皇。”
雪祭骁轻笑:“小十五可还记得昨夜里,本皇教过的姿势?”
“记得……”荣幼慈战战兢兢。昨夜她像母狗般趴在床榻上,被他深深后入顶撞,最后射得小穴里装不下,穴口满溢浓。
“既然记得,还需本皇再教该如何做么?”雪祭骁拍了拍她的雪臀,循循善诱。
荣幼慈面颊绯红,在雪祭骁的注视下慢慢摆成趴跪的姿势,撅起雪臀。那对丰盈的双乳抵在床榻上,被丝缎磨得又痛又痒。
她小声问:“父皇……这样可以了么?”
“再高些。”雪祭骁抬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了些。敏感的腰窝刚一被碰到,荣幼慈便是一抖,弹嫩的臀肉轻颤。
“还没开始就兴奋了?”雪祭骁爱抚着她翘挺的臀,粗糙长指逐渐移到她紧闭的肉缝之间,那里已经又湿又滑,蓄满了甜蜜春液。
荣幼慈羞涩辩解:“我没有。”
“没有,”雪祭骁轻笑一声,将长指沾染裹挟的蜜液尽数刮在她的臀肉上:“小十五,这是什么?”




十五福晋(公媳) 好想被他吮奶尖儿
娇弱的闷哼声在纱帐里摇晃荡漾,就像是河水里续续泛起的涟漪。
那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肆意搅动,有意无意剐蹭着湿软柔韧的内壁,触碰她的敏感点。他的指腹停留在花心深处摩挲,细致地研碾。
色情的快感霎时汹涌澎湃地迸发,从花心延伸到全身,连指尖都变得酥麻。荣幼慈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夹紧了臀瓣,嫩穴将男人粗砺的手指夹得紧密至极,抽出来时竟发出了淫靡的水渍声响。
“小十五喜欢被父皇玩弄么?”雪祭骁欣赏着她湿润嫣红的穴口——晶莹的丝液黏在穴口蜿蜒,淌到了腿根。
荣幼慈喘息着呜咽:“喜欢……啊……父、父皇……嗯啊啊啊………”
男人温热灵活的舌尖竟舔舐在她的穴口,湿漉地吮着穴口淫液,再深入,舌尖戳碰滑嫩内壁,如品尝上等佳肴。
荣幼慈颤得厉害,腿软得跪不住,浑身怠懈地趴到床榻上,再也无法维持母狗般趴跪着迎接后入的姿势。
“不要、不要弄了………”她高潮痉挛到无法克制自己。
雪祭骁将她抱起来,吮吸她的颈侧嫩肉。昨夜的吻痕犹在,他的薄唇便循着那些吻痕游移。吻到了锁骨之处,微妙的痒令人迷离。
荣幼慈不安地抓着他的衣襟,似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张着樱红的唇瓣喘息嘤咛。
“小十五生得真软………”雪祭骁的大掌覆在她的饱乳旋弄,温柔地打着圈儿。没弄两下,他掌心覆盖的小红豆便硬挺起来,越揉越挺立。
好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吸吮挑逗,而不仅仅是爱抚揉弄………
荣幼慈被自己的念头吓住了,她竟然不知不觉开始享受和父皇的不伦欢爱?
她的眸子里渲染了情欲的迷离暧昧,却又保留着孩童般的澄澈无辜,让人看得心下拧着疼。
“想要么?”雪祭骁在她耳畔低问。
“嗯……”她中了蛊似的,点头顺应:“想要……”
“想要什么?”雪祭骁故意逗她。
“想要被父皇……”荣幼慈说不出口,满面羞红地轻轻捧着那对嫩乳往男人的薄唇边送。
嫣红挺翘的奶尖儿弹嘟嘟的,格外勾人。敏感的顶端已经碰到了他的唇瓣,只等着被他采撷。
雪祭骁偏不如她愿,面对诱惑不为所动。
荣幼慈娇媚嘤咛着:“父皇,这儿好胀痛……您吸一吸它,好不好……”
她已经在男欢女爱中迷失道德感,甚至开始主动求欢。她求欢的样子,简直媚如妖。
雪祭骁含住她的乳尖儿,用粗糙的舌苔舔弄扫荡,时而故意戳碰,甚至用牙齿轻咬,快感顿时令她应接不暇。
“父皇…嗯啊啊啊……不可以咬的……”荣幼慈抓着男人宽阔的肩,胸口剧烈起伏。虽然嘴上说着不可以咬,可她却好喜欢这般刺激羞耻的愉悦。
“可惜没有奶水。”雪祭骁贪恋地舔着她红肿的乳尖儿,说道:“从明日起给小十五服用催乳药好不好?小十五的奶水,只能给父皇一人享用。”
她还未怀孕生子,竟要被催乳?这般淫荡的画面,想想都令人面红耳赤。
“嗯……”荣幼慈含羞答应:“小十五的奶水,只喂给父皇喝……”




十五福晋(公媳) 不能再深了,父皇
“会撑坏的…不能再进去了……”
龙榻上,娇幼的美人儿被男人猛烈肏弄着,她那媚入骨髓的的呻吟声不仅让丫鬟们听了脸红,连太监们听到都会情难自禁。
男人粗大滚烫的肉棒反反复复捣着紧窄的嫩穴,将穴内晶莹黏腻的蜜液都给捣了出来,溅溢到那丰腴的两瓣贝肉上,淫艳得不堪入目。
小穴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被撑得太满、顶得太狠,荣幼慈不禁担心自己会被父皇的胯下凶兽撑坏。她慌张地抓着雪祭骁的手腕,祈求道:“父皇…嗯唔……疼……顶、顶得太深了……呜呜呜……不能再深了……嗯啊啊啊………”
——殊不知她这般有气无力的软弱哭喘,只会更刺激男人的兽欲。
璟国后宫妃嫔们承欢时都是巧笑逢迎,哪怕欲擒故纵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从没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挨肏时舒爽了也哭啼、被弄疼了也哭啼。像是眼泪流不完似的,一碰就会出水,上面和下面都流个不停。
把她肏到哭,挺有意思的。他就是个变态。
“小十五可真是个娇娇。”雪祭骁抽插的力度稍微轻缓了些,等他身下的娇娇刚缓过神来,他又骤然加重了力度,猛然一贯而入,直顶花心,刺激得她十指拧紧了光滑床褥,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根本没有机会平静下来。
明明只是挨肏,躺在床上任人摆布,荣幼慈却有种疲力尽的感觉,仿佛已在极度快感里窒息。
“父皇……”她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身,楚楚可怜地哀求:“不要了……小十五不想要了……”
“不想要还夹得这般紧?”雪祭骁捏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折迭到更适宜他深入的程度。她的膝盖最终压在了柔软的乳肉上,令雪祭骁看得口干舌燥。
他躁动地将荣幼慈的小腿重新拉回来,不再呈折迭状。紧接着,他俯身狠狠咬住那粉嫩的奶头,用牙厮磨着往上提拉,将她的奶头磨得又湿又肿。
荣幼慈被他这么凶残的交媾方式吓到,浑身一颤,竟将他的巨物缠得更紧。
“呜呜呜……”荣幼慈抽噎着推他:“你别欺负人呀……咬疼我了……”
“别动。”雪祭骁按着她的纤腰,下身猛烈耸动的频率让荣幼慈彻底没了气力乱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浓稠咸腥的液全射在她温软的穴内。荣幼慈恍惚意识到,明日晨起,又得喝避子汤药了。
“父皇,那种药好苦……我不想喝……”荣幼慈委屈巴巴地问:“能不能让太医们想想法子,将那种药变得不苦?”
她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雪祭骁将她拢到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太医们会想办法的。”
荣幼慈靠在他怀里,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没过多久就困得睡着了。
她做了噩梦,梦到雪祭骁残杀了祈国的百姓,还残杀了她的父皇和图塔木。
那些画面……
荣幼慈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雪祭骁搂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做噩梦了?”雪祭骁捋着她柔顺的乌发,轻声哄慰她:“别怕。”
“嗯。”荣幼慈不安地闭上眼,乖乖睡在他的禁锢之中。




十五福晋(公媳) 蜜液喷了父皇一手
“十五福晋多休养些时日,每日按时服用药物,很快便可病愈。”太医诊完荣幼慈的病症,迅速写出了对症下药的方子。
她这几日被折腾得过于劳累了,又因水土不服的缘故,身体彻底不支而病。昨夜从梦里惊醒后,荣幼慈就开始发高烧,烧得迷糊了,嘴里喃喃念了好几遍“图塔木”的名字。
被肏到爽得喷水了,她做梦时竟还敢惦记着远在祈国的旧爱?看来是还没被肏够。
雪祭骁将她按在身下,本想再折腾她几番。可她烧得脸红扑扑的,嘴唇干涸,模样又实在楚楚可怜,只得连夜宣了太医来承乾殿问诊。
太医细致问诊过后,拎着医药箱离开承乾殿,脑海里却仍浮现着方才那香淫的一幕:给十五福晋诊脉时,十五福晋从被褥里伸出来一小截玉臂,纤白的肌肤如凝脂般温软幼滑,令人触碰时心驰神往。而那玉臂上红痕淤青斑驳,无不彰显着欢爱的激烈。
荣幼慈时醒时睡,困顿怠倦地喝了药,又重新蜷缩到被子里。她连眼皮子都快睁不开,更没注意到竟是雪祭骁亲自给她一勺勺地喂汤药。
雪祭骁莫名恼火,捏着她的下颌警告:“不准再念图塔木的名字,即使是在梦里也不准。”
“嗯……”荣幼慈意识迷糊,压根没听清雪祭骁警告了什么,有点不耐烦地推开他的大手,梦呓般糯糯说:“好困……嗯唔……”
雪祭骁俯身吮咬着她的唇瓣,逼迫她逐渐意识清醒。汤药的苦涩与她津液的甘甜混杂,让他欲火更盛,恨不得立即将她囚禁起来没日没夜肏干。
“唔……父皇……”荣幼慈被他吻得浑身无力,连说话都气若游丝:“不能再弄了……”
“梦到图塔木了,是么?”雪祭骁冷冷问:“已经嫁到璟国,还敢对他念念不忘?”
荣幼慈又想起那场异常真实的梦,想起图塔木被雪祭骁残忍杀害的场景……她扁了扁嘴,没忍住,无声地大哭起来。
“哭什么?”雪祭骁的大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从她平坦的小腹沿入双腿之间的羞涩处,长指无情探入湿润滑腻的幽深花谷,猛烈拟着交媾的抽插动作。
“你、你不要………”荣幼慈被他弄得浑身哆嗦,哽咽时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不要杀他……我求你了……嗯啊啊啊………啊……啊嗯……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不要对他下手……”
她的花穴太敏感,被一根手指就能插到高潮,话还没说完就哆嗦痉挛着喷了雪祭骁一手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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