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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记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言
程漠浑身无力,几乎是瘫软在了子霄怀里。子霄还并未从他体内抽出来,只用双手搂住了他不让他滑下去。
“子霄,”程漠埋头在他怀里,虚弱地说道,“我觉得我快死了。”
子霄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不,你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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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lz之前任性了,这几天把blx收拾好了继续回来连载依然是np总受
程漠沉沉睡去,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才醒来。睁开眼便见到子霄衣衫整齐坐在床边打坐,自己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下的身体是赤`裸的。
子霄睁开眼睛,“醒了”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却在这床上避无可避,只能答了一声:“嗯。”脑袋里面却是乱成一团。
子霄问道:“现在如何”
程漠尝试着催动真气在体内游走,发现即使靠着子霄这么近,也没有再出现昨晚那种全身无力的动情之态,迟疑着说道:“似乎是好了。”
子霄朝他伸出手来,程漠下意识便想避开,却见子霄只是用手指探他脉门,不由心里又一阵急促跳动。
子霄探了一会儿他的脉,道:“看似平稳。”
程漠明白他这一句看似平稳的意思,青松老人说过,这血契终其一生无药可解,定然不会是短短一、两次交`合便能后顾无忧的。
程漠揉着手腕,苦笑一下。
子霄起身,“该启程了。”随即又道,“我在外面等你。”
程漠收拾好行装,去向薛彩儿告辞。
薛彩儿挽留他们,“程哥哥留下来住两天吧。”
程漠摇摇头,“武林盟还有要事,必须在这几日之类赶回去,等以后有了时间,再来拜访令兄。”
薛彩儿翘起嘴,不悦道:“又是哥哥。”
程漠招呼程三和凌小鹿准备启程。
凌小鹿牵了马走向程漠,道:“程盟主,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啊”
程漠闻言,脸色更是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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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两份,勉强笑道:“昨夜休息不太好,无妨。”
凌小鹿挠挠头,他昨夜睡得很香,这玲珑山庄的客房比起外面客栈来不知好了多少,也不知为何程漠会睡不好。
子霄翻身上马,站在路边等待着他们。
凌小鹿拉程三上马,猛抽了一下马鞭,照月便奔了出去。程漠跟在他们身后,与子霄并肩缓缓而行。
子霄突然问道:“你可想过昨晚你为何泄不出精来”
程漠闻言一愣,手有些颤抖捏紧了马缰,转头看子霄神色平静,既无轻视也无调侃之意,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子霄道:“我想了许久,你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这么说来,很可能是受了我的身体控制。”
程漠问道:“你的意思是”
子霄看向他,“所以我催动自己射出阳精在你体内,想要看看你会不会受我控制。”
程漠猛然勒住马,脸色恍若死灰,“你的意思是我以为都无法自己只能依靠你来”
子霄道:“无需惊慌,只是猜测。”
程漠摇了摇头,“不,你说的对,我那时明明已经却怎么也无法出得来,我我”
子霄静静立在一旁看着他。
程漠忽然仰天长笑,“哈哈哈程漠啊程漠,你真是天底下最最可笑的笑话哈哈”
子霄忽然牵起他的手,催动身下骏马往前走去。
“子霄”程漠轻声道。
子霄道:“走吧,回去你的武林盟。”
程漠听闻武林盟,不由一怔,“武林盟,武林大会。”
子霄说道:“是啊,武林盟、武林大会、武林盟主。”
程漠怔怔重复道:“武林盟主。”
对啊,他岂可轻易自暴自弃,他还是武林盟主,肩负着统领中原武林的大任。子霄都未看不起他,他怎能看不起自己。
程漠道:“谢谢你,子霄。”
子霄略一点头,沉默不语。
从玲珑山庄返回武林盟,不过短短两日路程。到了武林盟所在的临渊城,凌小鹿便恋恋不舍向程漠告辞,他要去客栈找他的师兄一行。
程漠见他低着头闷闷不乐,笑着劝道:“你回去了之后,可以与你师兄一同来武林盟做客。”
凌小鹿顿时喜道:“随时都可以吗”
程漠点头笑道:“随时都可以。”
“嗯”凌小鹿恢复了生气,“我去跟师兄们说,武林盟主程漠是我的朋友,他邀请我们去武林盟做客,可以吗”
程漠道:“当然可以。”
待凌小鹿走后,程漠看向子霄,顿时又尴尬起来。子霄陪他去歧云山清理山贼,虽然未曾约定,这一趟定也是要陪他回武林盟等待武林大会的。
程漠转开脸,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子霄应道:“嗯。”
武林盟里各项事宜都在等待程漠回来决断,如今临渊城已经是各路江湖人士聚集,稍有不慎,便会惹起大乱子来。程漠终日忙碌不停,连与子霄见面的时间也只有每日里三顿饭。幸亏子霄好静,没有程漠相陪便自己练武看书,过得清闲淡然。
武林盟有个书库,收藏了不少江湖武功秘籍,那是程漠父亲还在武林盟时辛苦收集来的。程漠因为截阳功真气纯净,脸不得其他的内家外家功夫,所以极少翻看。
这些日子子霄闲来无事,倒是时常去那书库看书。
这一日里程漠总算是稍有空闲,便去书库寻找子霄,见他站在一个书架之旁,低头翻看手中一本破旧的羊皮封面的纸书。
程漠知道在自己进来这书库之时,子霄定然就察觉他了,一过一直没用抬起头来,也不知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不由放轻了脚步走到子霄身边,低头去看他手上那本卷轴。
程漠一看清那书页上记载之物,顿时大窘,问道:“子霄,你怎么看这种东西”
子霄将书递给他,“你看。”
程漠有些迟疑,接了过来翻看两页,那上面竟是全是男女交`合的图画,旁边一排小字,却不是汉字,程漠识不得。
子霄道:“这是源自西南玉溪族的一部武功秘籍,名叫欲摩经。”
“武功秘籍”
子霄点点头,“它讲求合体双修,交`合之时催动彼此内力相互糅合,以增进交`合双方功力。”
程漠又翻看两页,仍是觉得那画面不堪入目,却听子霄道:“程老盟主学识渊博杂糅,竟连这本秘籍也收藏的有。”
程漠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一时间哭笑不得,问道:“那这武功有何特别之处引你注意”
子霄将秘籍拿了回来,道:“这是我在这书库中找了许久,唯一一本将练武人自身情`欲和习武一道相结合的秘籍。”
程漠迟疑道:“你是说”
子霄道:“说起来,截阳功内功也与情`欲交`合相关,也许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
程漠有些怔然,没想到子霄这几日流连书库,竟是为了帮他寻找破解截阳功破绽之法。
此时听得子霄继续道:“我问你,你那日血契发作之时,是否血脉阻滞,内力不畅”
程漠那时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催动内力运行,自然是因为血脉阻滞之顾。
子霄翻到一页,递给程漠,“欲摩经上记载,交`合之时,以一人内力注入另一个人体内,沿身体结合之处入血脉上行,贯通全身,可以消阻滞畅血行。这本是内力深厚之人帮助不会武功之人打通经脉之法,我倒觉得你可以试试。”
程漠细看那书页之上两人,这才发现其实并非一男一女,而是看不出性别特征的两个人,其中一人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另一人站在他身后,下`体与之相连。
子霄道:“所谓精血同源,我试试以内力催动你体内血脉,消其阻滞,看看究竟能不能助你内力流转,恢复精道通畅。”
程漠问:“可我此时并未有内力阻滞之感,到底该如何才”
子霄只应了一个字:“等。”
程漠顿时抑制不住红了脸,他知道子霄的意思是等到下一次血契发作,但那约定明明却是下一次的交`合,叫程漠如何好意思应他一声“好”。
又尴尬看了看手中那本秘籍,程漠慌忙递还给子霄,“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子霄点了点头,将放回书架之上,又随意抽出另一本书来。
程漠离去之时忍不住回头看子霄侧脸,心里百味陈杂,不知该羞该恼还是该感激涕零,只想起两人半生挚友,本来清清白白的友谊也算是被自己毁于一旦,顿时又有几分难过,默默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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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笑,一时间仿佛置身庙会一般,吵吵嚷嚷,想挤出去一步都显得艰难。
幸好这武林盟也远比凌小鹿以为的要大,有弟子来给他们带路,将他们一直请到了一片开阔的练武场地,场地四周都摆好了桌椅,甚至还有小点心。那弟子请他们坐下,稍微等待片刻。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那场地正前方的位置,猜想那定然就是程漠的位子,只是此时人还未到,只一张椅子孤零零放在那里。凌小鹿又左右看,猜想着念悲禅师会坐哪里,子霄道长又不知会不会出席。
待人越来越多,整个练武场几乎已经坐满人时,程漠终于出现,站在正前方对着众人行个礼,道:“程漠在此,恭迎诸位武林前辈与江湖兄弟到来”
凌小鹿不由激动地站起身来,用力鼓掌。
程漠微微一笑,道:“今日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各路英雄豪侠齐聚一堂,是我中原武林盛事,程漠在此先代表武林盟,向各位道一声感谢。”
凌小鹿扯了余小山袖子道:“你看程盟主说话多有气势”说完,又看向坐在程漠身边不远处的子霄,想起江湖中关于此人的种种传闻,又欣羡道:“也只有程盟主这般大侠,才能有子霄道长这样的亲密朋友吧。”
程漠那一通客气的寒暄结束,最后说道:“此次武林大会,主要是有两件大事请各位前来商议。一是三年一度,武林盟主之位的选举;第二件事,是程漠前些日子收到的念悲禅师一封来信,关于武林中一件大事要和诸位商议。”
其实所谓三年一度的选举,若是没人出来争夺盟主之位,轻易是不会更改的。没有一定的江湖威望,又不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不会有人敢随随便便就出头争这个盟主之位。更何况,武林盟自程漠入主以来,威望颇高,程漠更是名声日盛,已是中原武林中风头最劲的名门少侠,此时出面与他争夺武林盟主,多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既然没有人出面争取,那么下一任武林盟主依然是程漠,全场几百名江湖人士,皆无异议。
凌小鹿欢喜无比,高声道:“程盟主是众望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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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过场,程漠心里也有数,致了谢后,便道:“关于念悲禅师的那封信上所说之事,还是请大师来告诉所有在场侠士吧。”
“阿弥陀佛,”念悲禅师宣了一声佛号,起身道,“此事源于两年前来我寺内烧香的一名女施主。那女施主面容悲伤,神色恍惚,上完香离寺之后,竟到了后山欲图跳崖自尽,被我寺中一名弟子救起,送她下了山。那位施主说,跳崖自尽皆因其夫对其不忠,后又抛弃她,一时伤心所以想要了断生命。那名弟子名唤心苦,因为怕她再寻短见,百般劝慰,后来一直送她到了山下家中,将其安顿好了才离开。之后,那位女施主便时常上山烧香,每次到来皆要寻心苦,还送他衣物鞋袜”说到这里,念悲禅师略一停顿,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与念悲同行的几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头,轻声道:“阿弥陀佛。”
凌小鹿明白过来,那女子定是喜欢上了那个心苦和尚。
程漠一时也有些感慨,转头看了身边子霄一眼,顿时身体一僵,那夜里血契发作时,全身无力,情`欲上涌的情况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这般环境,当着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会如此
程漠双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紧了裤子,此时听到念悲禅师继续说道:“出家人六根清净,早断了俗世情`欲,心苦只能对那女施主避而不见。那位施主痴缠半年,最终黯然离去,再没出现在少林寺中。我们只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却不料三个月前,心苦与他师弟心禅下山办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据心禅所说,那女施主虽然容貌未变,但衣着打扮行为说话与两年前已是大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禅避开,与心苦单独说话,心苦便同意了,随那女施主进了道旁密林。心禅一人在外等候,许久不见心苦出来,忍不住追了进去,竟然见到心苦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心禅跑到心苦面前,才发现心苦已然断了气,,而且看腿间痕迹,竟是破了色戒了。心禅抬起头来,想找那女施主踪迹,远远见那身影在林间地面一闪而过,追上去时却没见到人。”
念悲禅师说到此时,静默片刻。
而程漠坐在众人目光之下,已是心慌意乱,呼吸粗重,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来。
子霄听到他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到他这般情态,心里顿时一片通明,只是没想到,那血契竟然会在此时发作。照程漠所说,他离他越近,他动情越厉害,那么,子霄忽然站了起来。
在场众人本在仔细听念悲讲述,此时鸦雀无声,见子霄起身,一时都有些错愕,以为他有话要说。
却不料子霄对念悲微一躬身,道:“失陪片刻,大师继续。”说完,便面色淡然从练武场离开了。
子霄一走,程漠顿觉压力缓了不小,不过背上已然被汗水浸湿,心中那把欲`火仍未能完全熄灭。
念悲面露悲苦之色,“心禅把心苦的尸身背回了少林,验他死因,却是纵欲过度。心苦自幼出家,一心向佛,岂会轻易受了女子引诱而破戒。贫僧与达摩院几位师叔商议之下,觉得此事定有内情,便派弟子下山四处探听,发现中原各地都有像心苦这般死因成疑的男子,于是顺藤摸瓜,竟叫我们查出江湖中兴起的一个妖邪魔教,名唤水月神教那水月神教专收为情所伤的女子,也不知练的什么邪门武功,四处为祸,残害男子性命。少林有弟子曾与她们交过手,发现这些女子武功路数诡异,心法内力也不循正道,却是极难应付,而且稍有不慎,就会中了她们乱人神智的媚术,落得个羞辱而死的下场。”
场中一片寂静,只程漠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他知道下`身已然半硬,因为衣袍宽大的缘故看不出来。可是心里始终彷佛猫抓一般微微泛着痒,念悲禅师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子霄一人身影。
岂料此时,念悲禅师突然转向他,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此间种种,贫僧早已在信中清楚告诉了程盟主。此次想借武林大会之机,号召天下英雄,共同铲除妖教”
程漠知道该他说话了,手掌撑着扶手站起来,沉沉呼一口气,道:“这本是中原武林的责任邪魔妖道为祸江湖,如不尽早铲除,便是武林一大祸害,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今天既是武林大会,天下英雄豪杰齐聚一堂,程漠希望能听听诸位意见,商定一个解决之法,铲除妖教”
立时便有人响应道:“好我们武林正道,本就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又有人道:“程盟主和念悲大师放心,我们定然能有办法除掉那些魔教妖女”
整个会场顿时嘈杂起来,少林是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连念悲禅师都束手无策,不由人人都心惊起这水月妖教的厉害来。
凌小鹿惊奇道:“那些女人真那么厉害短短一年就能学会稀奇的武功杀死少林寺的和尚”
余小山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江湖中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功都有,你以后出来行走,可千万要小心,不要傻乎乎的自以为是,不然丢了性命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凌小鹿吐吐舌头。
程漠见众人谈论不休,对旁边不远之处的念悲禅师道:“程漠有些事想要失陪一下,请禅师替我一些时候,主持这大会秩序。”
念悲见程漠脸色发红,额头布满细密汗珠,不由问道:“程盟主可是身体不适”
程漠摇头道:“没事,劳烦大师了。”说完,他急急忙忙追着子霄离开的方向走去。
凌小鹿见程漠突然离场,奇怪道:“怎么了”
余小山扯了他坐下来,“坐好了别管那么多闲事”
子霄离开之后,就一直在书库翻看那本欲摩经,此时突然见程漠推门闯了进来,反手将那大门扣上,上前两步撩开衣摆褪下长裤,身体趴伏在书架之上,露出后`穴,喘着气道:“子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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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教,肯定有教主滴
既然别的办法都没有作用,只能靠子霄的阳精泄在自己体内才能化解血契,那还不如一开始便抛弃羞耻直接让子霄进入自己,倒少了许多后面的折磨。那练武场上,全武林的正道人士都还在等着他这个武林盟主,他没有那么多羞愧犹豫的时间。
然而子霄的反应并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子霄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将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之上,人却没有过来。
程漠知道子霄在看自己,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之间,两瓣白`皙的臀肉中间那个泛着红色的肉`穴之处。光裸的两腿一阵寒冷,程漠越发觉得自己不堪起来,外面那么多人寄希望于他的带领可以铲除魔教,而自己却在这里对一个男人双腿大张而得不到回应。程漠在心里狠骂了自己一句“不知廉耻”,便想要把滑落在脚踝的裤子拉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他听到子霄说了一句:“脱衣服。”
程漠全身一僵,子霄的声音清冷而没有一丝猥亵,就如同平常说“程漠,来下棋”一般,他迟疑着将手指落在衣襟上,最终还是缓缓扯了开来。
上衣被剥落下来,与裤子落到一处,被程漠用脚踢开了些。
子霄道:“很好,趴回去。”
程漠又只得僵直着身体趴了回去。
子霄慢慢朝他走过来,直到程漠低下头能看到子霄白色道袍的下摆。明明子霄什么都还没做,程漠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阳`物高高翘起,ding端开始湿润起来。
子霄突然将一只手放在他臀上,程漠身体一阵紧绷,开口说道:“子霄,直接进来吧。”
子霄并未答应他,手指不急不缓划过臀缝,落在那处鲜红色的孔洞外面,另一只手则伸到程漠身前,“手给我。”
程漠将一只手放在子霄手心,被他握住,而另一只手则撑在书架之上,支撑着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
子霄的一只手指一直在那穴`口流连不入,那穴`口受了刺激,便持续不断地翕张开合,仿佛恨不得将那根手指立即吞下去一般。子霄另一只手则扣住程漠腕间脉门,将一丝极细的内力送进他体内。内力沿程漠经脉行走,行了不远便遇到堵滞,无法前行。
程漠喘息不已,子霄的挑弄惹得他情`欲更炽,双腿几乎要软倒在地。前端阳`物的汁液已经渗了出来,沿着茎体滑落到下面囊袋之上。子霄的手从他身后绕到了前面,握住两个饱满的囊袋一番搓`揉,沾了满手粘腻液体,然后又往上捏住他乳`头轻轻拉扯。
程漠的脸贴在了书架上。书架上多有古籍,陈旧纸张带来特有的霉灰味道,充斥在程漠的呼吸之间。“子霄、子霄,进来好不好”程漠觉得子霄手指到处,带来的尽是可怕的快感,然后身体越是兴奋,下`体越是肿胀,那偏偏出不来精的堵滞感就越是浓烈。程漠快忍受不了了,只能一遍遍哀求子霄。
子霄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收回了抚摸程漠的那只手,将手指缓慢插入他后`穴之中,温暖湿润的肠壁立即将子霄的手指包裹起来,牢牢吸住不让它离去。子霄的手指细长有力,细致而耐心地按压着柔软的内壁,直到他感觉到足够的松软,才撤了出来,撩开衣摆,松开裤带露出自己粗长阳根来,抵在程漠后`穴入口。
程漠自然感觉到了,粗粗喘了两口气,竟努力翕张着穴`口,想要将那东西吞下去。
子霄一只手握住他挺翘臀`部,腰上微微使力,将ding端慢慢插进去。然而只吞了龟`头进去,程漠就觉得穴`口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着,这疼痛使他头脑一时间清明不少,不知怎么竟回忆起小时候犯了错误,被父亲罚在这书库抄书的情形来。如今不过短短十余年,自己学了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却沦落到翘着屁股求男人插自己的境地,程漠顿时心头一痛,不敢再细想,只能催促子霄再快些。
子霄见他承受得了,于是缓慢而有力地推入进去,直到整根尽数埋进了他的身体。程漠一时间被充满和撕裂两种触感所包围,住着书架的那只手几乎现出青筋来。无论何种的痛楚,他只要想到是子霄的身体给他带来的,便能转化成心里的快感,抵消了痛苦的感觉。他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
子霄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阳`物微微抽出些许,又用力ding撞进去。随着每一次撞入,子霄照着那欲魔经心法所说,将自己体内的内力凝结成股送入程漠体内,随着内力的缓慢聚集,开始沿着程漠的经脉行走,每遇到一处阻滞,便强行冲破,一直和手上送进去那丝内力相汇合,然后凝结一起一路前行,将程漠阻滞的血脉一一冲破。
子霄的内力充沛而醇厚,沿程漠体内游走,引起阵阵灼热。程漠觉得仿佛全身都被子霄包围了一般,忍不住往后靠去,侧仰起头,张开嘴唤道:“子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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