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妖怪不许单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绣生
陈画打开车门,把购物袋放在后座,一回头就看见他已经飞快吃完了一个超大甜筒,正在回味地舔嘴巴。
“……”
这个甜筒买了还没到三分钟。
九鼎无辜地与他对视,说:“甜筒好吃。”
还想要。
他满脸写着还想吃,陈画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在他渴望的眼神里败下阵来:“你在车上等着,我再去给你买一个。”
九鼎立刻高兴起来:“谢谢画哥!我想吃草莓味的。”
相处两天,陈画已经发现这货真的有吃就是娘,人又傻,嘴又甜。
他满脸沧桑地叹气,已经懒得纠正他按照岁数算九鼎快比他大一轮的事实。
他折回商场门口的m记买了两个草莓甜筒,正要回车上去时,余光却瞥见一个穿着道袍的挺拔身影拐入了商场旁的小吃街中。
这个身影……他猛然转头,下意识追了几步,却只来得及看见半张模糊侧脸和飘飞的衣摆。
那道士步伐从容,速度并不怎么快,但身影却很快隐入了人群之中,再寻不到。
陈画心神大震,三步并做两步回到车旁,将甜筒塞给九鼎,嘱咐他在车上等着,便循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拐角的街道是条十分热闹的小吃街,道路两侧一家挨着一家摆满了宵夜摊位,买宵夜的客人或坐或站,全都堆挤在摊位边。加上时不时还有车辆经过,道路算得上拥挤。
陈画穿过沸腾热闹的摊位和人群,目光焦急地搜寻着道士的身影,半晌,才在一个岔路口看到了已经走出很远的道士。
他站在岔路口,望着那道熟悉中又透着一些陌生的身影,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印玄师兄?”
前方的身影顿住,穿着灰色道袍的年轻道士缓缓转过身,露出那张陈画十分熟悉的温润面孔,
印玄的神情比陈画还要震惊几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师弟?”
竟然真的是师兄,他没有认错人。
陈画悬起的心落到实处,他大步迎上去,又堪堪在距离印玄半步远时停下来,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半晌才叹息一声:“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已经……”
后面的话不吉利,他没有再继续。
印玄却领会了他意思,神情复杂道:“这事说来话长,倒是你怎么脱险的?我脱身后回去找过你,却只找到了一片废墟和残骨,还以为师父把你也……”
提起师父,陈画的脸色便冷下来。
他默了默,道:“他早就死了。”顿了顿,又道:“是我杀的。”
印玄闻言长叹,迟疑着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道:“他死了也好,也得再有无辜之人受害,你不必心有负疚。”
“我没有愧疚,他是罪有应得。”
陈画摇摇头,他早就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像提线木偶一样任凭师长摆布的无知小妖了。
“这样很好,你倒是比以前稳重不少。”印玄目露欣慰之色。
“总不能白长这么多轮岁数。”陈画笑起来,彻底找回了师兄弟间相处的熟悉感。他看了看印玄的装束,试探问道:“你这是要去哪?我们师兄弟好不容易重逢,我还想跟你找个地方喝酒叙旧呢。”
印玄道:“受人相托在查一桩案子。不过不是急事,喝酒叙旧耽误不了。”
陈画笑起来,漂亮的眉眼微弯,亲昵地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回走:“我的车就停在商场门口,今天先带你去我家认认门,以后有空你再自己过来。”
印玄被他揽着往前走,也没有挣扎,只无奈地摇摇头,随他一起往商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龙龙:一个小明星有什么好粉的?不如粉我有排面。
婪崽(敷衍):嗯嗯嗯粉粉粉。
第139章
陈画哥俩好地带着师兄回停车坪, 就看到九鼎正降下车窗,伸出个脑袋在四处张望。看见陈画时眼睛亮了亮,推开车门高兴道:“你回来了啊?”
然后又看向他身侧印玄,微微皱起眉:“这是谁?”
“我师兄。”陈画心想甜筒没白买, 还知道担心他。
又对印玄解释介绍道:“这是我老板家的一个小朋友, 老板没时间,我就带他来商场买点东西。”
陈画略过了九鼎的身份, 只简单提了一句。
虽然面对的人是师兄, 他也不愿将师兄往坏了想, 但两人已经相隔千年没有联系, 九鼎的身份又牵扯到乾派, 以防万一, 他还是选择闭紧了嘴。
好在印玄对九鼎也没有什么好奇心,他朝九鼎客气地笑了笑, 便略过了他询问陈画的近况:“老板?你现在在上班?”
“嗯, 在一家私企上班, 老板是个妖族。”
让九鼎坐到后座, 陈画示意印玄上车, 轻描淡写地就概括了分离这千年来的事情:“我能反杀元黎, 也多亏了老板助我一臂之力,后来我一把火烧了草庐和元黎尸首,便一直跟在老板身边。一是无处可去, 二是想报恩。”
只是没想到,一眨眼就是一千多年过去, 他从当年迷信救命恩人的无知小画皮,变成了现在看见应峤就想骂狗币的卑微社畜。
他深深叹了一句:“时间过得可真快。”
印玄亦露出一丝感叹之色:“确实过得快,偶尔想起从前的日子, 还觉得恍如昨日。”
他侧过脸,眼神深深地看着陈画:“我没想到还有机会能见到你。”
“我也没想到师兄还能好好的。”陈画开着车,脸上是情真意切的高兴:“你不知道,我当初在元黎炼丹的丹室里看见你常佩戴的玉佩,还以为你也跟那些可怜人一样遭了他的毒手。只是我翻遍了丹室,也只找到了那一块玉佩,当时差点就给你立了衣冠冢,但是又想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万一你没有事,我立个衣冠冢岂不是在咒你?便干脆一把火将草庐尽数烧了。”
“不过也幸好当时没有立,才有我们今日师兄弟重逢。”
陈画笑着问道:“师兄这些年都在哪里?修为看起来似乎又进了?相貌还跟从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虽然他们都跟随师父元黎修习道法,但实际上不论是他还是印玄,都算不得正儿八经的人族。
元黎当年一共了两个徒弟,大弟子印玄,小弟子陈画。
陈画的原身本是一副人皮骷髅图,人皮骷髅图的年代和作者不可考,总之就是天长日久地,画里的骷髅开始有了意识,后来这幅画恰好辗转落入元黎手中,画中骷髅受他点化,挣脱了画卷的束缚,从画中走了出来。
后来骷髅跟随元黎修行道法,便为自己起了名,叫陈画。
陈画刚从画中出来时,还是一副雪白的骷髅架子,元黎说他这样不便出门,便让他跟着大师兄印玄的学习丹青。
可以说陈画后来给自己制作皮囊的湛手艺,都是印玄手把手教出来的。
印玄为人处事温和有礼,又博闻强记,在道法修行上更是一日千里,让陈画望尘莫及。他是后来跟印玄感情好了之后才知道,印玄还身兼一半妖族血脉——他原本是个人妖混血的弃婴,被元黎捡回来养大,虽然看相貌年纪不大,但实际年纪已经有百余岁。
“我那时见师……元黎身死,草庐已毁,又以为你也遭遇了不测,心灰意冷之下,便寻了个深山闭关养伤。”
印玄道:“后来修为有了突破,又遇瓶颈,才不得不出山历练,时常在外走动。”
他微不可查地叹口气,神色间有些沧桑。
陈画注意到了,却只作没有发现,又与他聊些近况。
虽然师兄不说,但陈画知道,在对待元黎的态度上,师兄和他是截然不同的。
他虽受元黎点化。拜元黎为师修习道法,但实际上元黎临近天人五衰,一直在追寻突破之法,并没有太多的力教导他。这些事情大多是师兄印玄在做,相比元黎,他和师兄的感情更深。
后来他意外发现元黎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淡泊生死,他为了续命,一直以普通人为材料炼制赤丹,那间从不允许他们师兄弟踏入的丹室,是以无数白骨垒成,就连点化陈画。也不过是为了探寻另一种续命之法。后来他发现陈画不够听话,也无法成为他长生飞升的踏脚石,便想将他也炼成赤丹。
陈画没有坐以待毙,拼尽全力反杀了他。
这些年来,他也从未后悔过杀了元黎。
但印玄不同,他还是个弃婴时便被元黎捡到,一直抚养成人,师徒相处数百年,元黎对他来说亦师亦父,以印玄的性格,就算元黎要杀他,印玄大约也不会反抗,只会当做将这条命还给了元黎。
陈画不赞同他的想法,但元黎已死,时过境迁,他也不想再为往事和师兄起了分歧,平白生出龃龉,便干脆只作不知。
两人聊着各自的近况,很快便到了陈画家楼下,三人一同上楼。
九鼎抱着购物袋跟在他们身后,看着走在陈画身边、言笑晏晏的印玄,忍不住悄悄朝他做了个鬼脸。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师兄!
*
我们妖怪不许单身 第150节
应峤开车到了陈画小区楼下,熟门熟路地找上了门。
只不过等陈画来开了门,却发现今天陈画家里多了个生面孔。而陈画和对方有说有笑,看起来跟对方关系很亲近的样子。
应峤:???
他扫了一眼印玄,下巴点了点:“那是谁?”
陈画让他进屋,道:“是我师兄。”
请你态度客气点。
别拿我师兄也不当外人!
“你哪儿来的师兄?”应峤皱眉回忆了一下,啧了一声:“你那师兄不是死了吗?我记得你那时候还哭哭啼啼要给他立碑来着吧?”
怎么又诈尸了?
陈画朝他翻了个白眼,指望老狗币说人话?
不可能的。
是他奢求了。
“师兄没事,只是我一直以为他出了事。”
说话间两人到了客厅,陈画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这就是我老板,应峤。”
在外人面前,应峤向来很能端着,他冷淡地朝印玄点了点头。便在另一侧坐下。
倒是印玄目露诧异,接着十分客气地拱拱手:“久仰应先生大名,没想师弟说的老板就是您,这些年承蒙您照应他。”
陈画端着茶杯正要喝口茶,闻言差点哽住:“师兄你认得他?”
印玄微微笑道:“我虽然只是一介散修,但也跟特管局打过一两回交道,对妖管局也有所耳闻,应先生大名如雷贯耳。”
至于是什么事情如雷贯耳,那就不好说了。
总之话说客气点,面子上都过得去就行。
“……”
陈画表情一言难尽。
毕竟他完全想不出应峤除了那些狗言狗语以外,还能有什么光辉事迹能让师兄如雷贯耳?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老板不干人事,连下属都脸上无光。
反观当事人应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自己没有一点清醒客观的认知,理所应当地受了印玄的恭维:“过奖,都是虚名而已。”
“……”
陈画和师兄对视一眼,笑容略微尴尬。
三人客气地寒暄了几句,应峤便起身离开,顺道把九鼎接了回去。
陈画送他们出门。
应峤回头看了印玄一眼,正对上印玄看过来的目光。两人视线一触即分,印玄朝他客气地一颔首。
应峤皱眉回视线,等电梯时才道:“你们怎么碰上的?”
死了一千多年的人,早不诈尸晚不诈尸,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时机未有些巧。
“今晚去商场时意外遇见的。他说是受人相托,来江城查一桩案子,我没有多问。”
陈画明白他的意思,道:“放心吧,他是我货真价实的师兄没错,不过久别重逢,中间一千多年没见,彼此都需要时间重新了解,我不会因为是师兄弟就毫无戒备。”
应峤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说完摆摆手让他回去,带着九鼎离开。
等上了车,应峤琢磨了一会儿,给狴犴发了条消息:[我想接姜婪和小八他们到我这边住两天。]
看到消息的狴犴:???
他怀疑应峤失了智:[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应峤嘴角一挑,愉悦地打字:[陈画的师兄回来了,今晚在他家。]
“???”
草!
狴犴额头青筋一跳,追问道:[什么师兄?陈画有师兄???]
他怎么不知道?!
[明天见面再说。]
应峤只回了这一句,也不管狴犴如何抓心挠肺,起手机,满面春风地开车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龙龙:明天一起睡觉。
婪崽叹气:四哥不让。
龙龙:没事,明天他就让了。
狴犴:……你妈的!
第140章
八月三日, 周二。
姜婪一早起床将自己打理整齐,准备出门去街道办上班。
原定这一天是访问团抵达江城的时间,姜婪是要出席接待的。结果因为龙邴意图不轨提前三天到了江城,还在南城不安分地联合龙亦和乾派搞事, 让妖管局捉到了人质和把柄。于是原定的隆重接待仪式和访问交流会议都被取消了。
一个是龙邴等人目中无人, 视华国法律和妖管局如无物,妖管局要表明态度, 同时向他们施加压力;另一个则是海安强烈反对枯燥无趣的欢迎仪式和交流会议, 艾德也对此无可无不可。
于是妖管局顺水推舟地取消了原先安排的计划。
现在龙邴等人被控制在酒店内, 五步一人十步一岗, 几乎是寸步难行, 形同软禁;而海安则在妖管局向导的陪同下, 在江城的大街小巷吃喝玩乐,乐而忘返。艾德作为中立派, 两边都不想得罪, 偶尔会随海安一同出去, 但大多时候都安分守己地待在酒店里, 等待着访问结束后返回米国。
而作为接待团成员的姜婪, 自然也就无事可做, 开始回归正常的生活轨迹——去上班。
因为四哥在家里,姜婪并没有带上狻猊和椒图一起去单位。虽然狻猊强烈抗议,想去看看自己的好朋友酷哥, 但是姜婪考虑到失恋的四哥独自在家实在过于凄凉。还是冷酷地驳回了狻猊的抗议,将三个小崽子留在了家里。
气鼓鼓的狻猊将尾巴从四哥手中拽出来抱住, 凶恶瞪他一眼,拖着平板去阳台的藤椅上玩。
狴犴啧了一声,整个人向后窝进沙发里, 手指转动着手机,目光扫过茶几上堆着一摞名字一看就是要交智商税的书籍,思考着是被动地等应峤来找他,还是自己主动出击,先去陈画家里探探底,看看这个忽然空降的师兄是骡子是马。
他其实有些怀疑应狗是想炸他。
毕竟如果陈画真有什么师兄师弟,怎么早没见应狗拿出来说?
但不亲自确认一下,狴犴又放不下心。
师兄师弟的,一听就比顶头上司男朋友的哥哥亲近。
很值得有点危机感。
狴犴有些烦躁地起身踱了几步,目光几番扫过茶几上的书,犹豫了一下,还是暂时按捺住了焦虑的心情,重新坐下来拿起最上面一本开始翻看。
他倒是要看看这些书里到底写的什么。
要是没用,再去找陈画也不迟。
***
姜婪拎着豆浆油条,一进办公室就受到了热烈欢迎。
连埋头看手机的张天行都目光犀利地看了过来,扫视着姜婪和他背后背包:“泥泥呢?”
“我四哥来了,他在家里陪四哥。”姜婪随口道。
“……”
张天行目光顿时失望,兴致不高地“哦”了一声,回视线,不再出声。
“你昨天没来单位,群里消息又没回,酷哥还特意跑去问主任你是不是请假了。”
薛蒙在旁边嘲笑他,毫不留情地揭他的老底:“主任说你今天来上班,他今天八点就到单位等着撸猫了。”
结果并没有猫。
猫奴叹气。
张天行抬头看了薛蒙一眼,没有反驳。
姜婪诧异地看了张天行一眼,酷哥面无表情与他对视。
姜婪:……
他吸溜一口豆浆,心想看不出来啊。
狻猊也是有铁粉的小猫咪了。
说不得以后可以开个直播做个网红小猫咪。
毕竟连酷哥都一日不吸如隔三秋,那搞定其他人类不是简简单单?
他天马行空地想了一会儿,三两口吃完早餐打开电脑,问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工作要他处理的——他上周五下午就提前走了,这一天半的工作都是其他人在处理。
“有有有!”肖晓榆发了个压缩文件包给姜婪,道:“周一上面发通知,要求各区各街道开展“提高安全意识”宣传讲座,资料和讲座方案我都做好了,你就做个宣讲的汇总ppt就行,资料和方案都在文件包里。”
姜婪接了文件包,挨个点开粗略扫了一眼,发现这个安全讲座竟然是针对年轻女性的。文档里还有几个最近的新闻案例,都是江城年轻女性失踪的新闻。
姜婪将新闻看完,皱眉道:“最近这么多年轻女性失踪?人找到了吗?”
肖晓榆摇头,见姜婪一脸懵,料想他还没听到消息,便压低声音给他说道:“这还是只是报道出来的,实际上最近不少老人报案,说家里孩子失联了。”
这类报案派出所接到不少。
失踪的大多是些年轻女性,也有少数几个年轻男性,普遍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在江城上学或者工作,独自在外居住,和家人或者朋友的联系并不紧密。等亲人朋友发现人联系不到了去找时,才发现人失踪了。
新闻上报道出来的只有三四例,但据肖晓榆听说的内部消息,江城各个派出所接到的人口失踪报案,至少有十几桩了。
因为短时间内人口失踪案件忽然增多,加上失踪的年轻人特征太过相似。上面怀疑可能是同一团伙作案,已经火速成立了专案组在调查、只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兼引起民众恐慌,所以消息压着没有立即对外公布。
但这事跟公安系统有点交情的人都听到了风声,大家都在私底下传,这段时间符合条件的年轻人以及家里有符合条件的年轻人的,一定要提高警惕意识,加强安全防范。
我们妖怪不许单身 第151节
而为了提醒普通民众注意安全,周一时市里还专门下发了任务,现在各个区都在搞安全宣传讲座。
姜婪听完看了肖晓榆一眼,关切道:“你也符合条件吧?最近注意安全,下班回家没事就在群里发发消息。”
肖晓榆笑着应下来:“我知道。”
旁边的薛蒙听见凑过来道:“肖晓榆她表哥是武警,专门教过她防身术的,我今早还给她带了个防狼棒,真要有不长眼的犯罪分子遇上她,可能会被打爆头。”
“……”
肖晓榆阴恻恻地盯着他:“我现在就可以打爆你的头,你要不要试试?”
薛蒙缩回脑袋,立刻认怂:“肖女侠武功天下第一,就不用拿我练手了。”
肖晓榆翻了个白眼。这才扭头回去工作。
……
姜婪做了一上午的ppt,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
办公室几人约着一起去吃午饭,姜婪拿手机时才想起来包里还有三张白游演唱会的门票。他将门票拿出来,问肖晓榆他们谁要。
“卧槽?白游的演唱会门票你都能抢到?”
薛蒙扒过来伸着脑袋看,眼里全是“$¥$¥”。他眼神充斥着对金钱的向往,感慨道:“还是vip座位,这三张票在黄牛那儿能卖几万了吧?”
姜婪诧异:“这么贵?”
他以为就是普通门票而已。
“白游现在势头正盛,算是娱乐圈顶流了吧?”肖晓榆作为一个标准颜狗,对娱乐圈了解的就多了。
“他演唱会的票放出来后秒没,五分钟后黄牛那儿的票价就被粉丝竞价炒成了天价。”肖晓榆耸耸肩:“他家粉又多又疯,我记得当时还有粉丝为了一张演唱会门票打架上了本地新闻的。”
“……”
姜婪捏着票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凶的吗?
这个演唱会听起来好像有点危险。
他将票往肖晓榆面前递了递:“你要不要?”
谁知道肖晓榆摆摆手拒绝了:“我不粉他,虽然他颜确实不错,不过我对他莫名不是很喜欢,就感觉有点邪气,看久了总觉得让人不太舒服。”
“这个我知道!”一直插不上话的薛蒙抢答:“我之前在微博上看到过,白游的评价特别两极分化,喜欢的特别喜欢,不喜欢的就特别厌恶。还有人叫他塞壬,说他有种让人着魔发疯的魅力。就像他那些粉丝,狂热疯魔是出了圈的。”
“我就是不喜欢的那一个。”肖晓榆耸肩,一脸悲怆道:“我倒是有几个小姐妹就喜欢他到疯魔,这次演唱会门票没抢到跟我哭了两天。”
“真哭那种,眼睛都肿了。”肖晓榆表情一言难尽:“我完全不敢说我不喜欢他,还得耐心安慰小姐妹,太他妈痛苦了。”
姜婪被科普了一脸,感觉自己见过的白游和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人。
这差距太大了吧?
白游好看是好看,但也没有到让人为他痴为他狂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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