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成婚简寺鹿容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算你的。”
“废话,都十几分钟了,如果埋的深的话必死无疑”西门声嘶力竭地跟我咆哮。
我脚一软差点没坐地上。
肯定埋的深啊,而且埋的很严实。
“不,不行。”西门摇着头“他肯定死了。”
西门靠不住,我只能自己出马。
我推开她跌跌撞撞地下楼,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去。
我跑到门口去穿鞋,刚穿上一只身后传来容衍的声音“简寺鹿,你去哪”
“去玩。”我头也不回。
“贺一炀我埋的很严实,爬不出来你放心。”
我转过身来凝视这个杀人如麻的死变态“容衍,谁让你真的把他埋了的如果杀了他的话那我跟贺一炀他们还有什么区别”
我暴跳如雷。
我只是说说狠话而已,容衍的执行力要不要这么强
我一屁股跌坐在门口换鞋的软凳上,容衍向我走过来。
他换了衣服,白色的t恤和灰色的长裤,整个人清洁又清爽。
谁能想到他这双白皙修长的手晚上刚刚握过铁锹活埋过一个人
“容衍,我们去自首吧”
他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干嘛”
“你不是饿了西门煮了米线。”
他还有心情吃米线
我去把贺一炀给挖出来,就算他死了也得挖出来。
我打开门正要走出去,忽然看到一辆车停在了花园外面。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隔着雕花的大铁门我看不真切。
铁门有门铃,但是他们猛拍大门,我好像知道他们是谁了。
有那么一群人,每次到我家里来坐在车里就使劲按喇叭,要不就用力拍大铁门,从来都不按门铃什么的,明明我们简家是感应门,门卫通过摄像头看到了他们就会自动放行的。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我走过去开门,门外的人一巴掌差点拍到我脸上。
我们是老相识了。
对方是贺一炀的爸妈,我表了十八层的表舅和表舅妈。
做贼心虚讲的就是我现在的状态,我的腿肚子都在发抖。
他们八百年都没来找过我,今天忽然出现了肯定是来找贺一炀的。
我还没调整呼吸,表舅妈尖锐高亢的声音就响起来“简寺鹿,你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我的太阳穴猛地跳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的眼角抽搐了没有。
我故作镇定“表舅妈,你找儿子找到我这里来了”
“我不来找你找谁找谁”她咄咄逼人,唾沫都喷到了我的脸上,她搡开我就往里面走。
多日不见,他们俩都胖了。
表舅本来就是那种中年发福的,现在更胖了,肚子圆鼓鼓的像是在衬衣里面赛了一个皮球,衬衣的纽扣都快要被撑的崩出来。
表舅妈虽然来找儿子,但是打扮的很精致,穿着玫红色的皮草像一只巨大的红色的狗熊,扭动着身躯踏上我们家的台阶。
表舅的笑容还是那么油腻,他不像来找儿子的,倒是像来走亲戚。
“小鹿,最近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这么僵”他作势就来摸我的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腕就被容衍给扣住了。
“噢哟。”他鬼吼鬼叫着抬头去看扣住他手腕的人是谁,他不认得容衍,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你是哪个,快放手,哦哦哦,疼死我了。”
表舅妈穿着高跟鞋就冲进我家大呼小叫着贺一炀的名字。
他们一个在里面叫一个在外面叫。
“放了他,吵死了。”我心乱如麻,跟着进了屋。
西门一脸错愕地站在门口问我“什么人”
“贺一炀的妈。”我告诉她。
她顿时一脸死灰“这么快就找来了”
表舅妈他们这次嗅觉很灵敏,儿子丢了第一时间先找我这里。
表舅妈楼上楼下尖叫着找了一圈,在楼上趴着栏杆跟我喊“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
“他怎么会在我家”我仰着脑袋看她歇斯底里的脸。
“我儿子进拘留所都是因为你,早上十点钟就出来了还让司机接他,结果现在不见了,不是你是谁”她吼得地动山摇的,我真怕栏杆撑不住她的体重,她从楼上摔下来,那真要血溅当场了。
“这么关心儿子还把荷包捂得那么紧,没了贺一炀你们岂不能瓜分掉属于他的那份哦,现在你们没资格进简氏了,所以觉得有个儿子养老还是必要的是不是”
“简寺鹿”表舅妈发狂了,咆哮着就从楼上奔下来。
她现在很胖,又穿着毛茸茸的皮草,活像是一只长满了毛的皮球从楼梯上滚下来。
不过在她滚到我面前的时候,容衍及时地挡在我面前,他跟我说“你从电梯上楼先回房间。”
要不是他那个变态把贺一炀给埋了,我还不至于这么被动。
我跑进电梯,透过玻璃门看到表舅妈拽着容衍又吼又叫。
外婆之前就说过他们,哪怕再穿金戴银,根深蒂固的小农意识在脑子里扎根,骨子里还是刁民。
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来自于一个特别特别穷的小县城。
但是,此刻我不光是鄙视他们,我真的是心虚。
看表舅妈那个样子,虽然她没有流一滴眼泪,但是我有点难过。
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论发生在谁身上都挺惨的。
贺一炀是该死,但是我太冲动了。
我杀人了,我的双手沾满鲜血。
我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呆,听到楼下表舅妈的声音从楼下转移到了花园,再然后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他们走了。
我身体一软,就瘫倒在床上。
第198章 杀人不过头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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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啊
我以前看过一个电影,里面有这样一个桥段,孩子被邻居杀掉了,父母不知道,到邻居家来找。
对方笑容满面地告诉孩子父母孩子没来过,父母又伤心地走了。
虽然细节不太一样,但是剧情雷同。
被表舅妈他们一耽搁,估计现在贺一炀已经死透了吧
我听到门响,容衍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的三米长刀呢,我得拿出来插死他,把他像糖葫芦一样穿在我的刀刃上。
可是,我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仰望大佬。
“容衍,你去自首吧,我随后就到”
“我没埋贺一炀。”容衍忽然说。
“呃”我用胳膊肘用力撑起娇躯“哈”
“我没埋他。”
“骗人,我明明看到你把他丢进了坑里还在他身上埋了土。”
“你站在大树底下愣神的时候我把他给弄上来然后扔进了树林里。”
我不知道他说真的说假的,脑子有点发蒙。
不过刚才我在树底下的时候的确在发傻,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是说,贺一炀没死”
“他在山上有没有被狼吃掉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如果他死了肯定不是死于活埋。”
我不觉得容衍的玩笑很好笑,而且很显然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潜质。
我从床上爬起来默哀三秒钟,然后雀跃“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杀人犯了”
“是的。”
他说的是的,是我说的是的还是我是个杀人犯
算了,不重要了。
我揪住他的衣领继续盘问“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没埋他”
“杀人啊,朋友,你以为杀一只鸡”
“你居然杀鸡,你这么残忍。”得知我不是杀人犯的这个新认知让我精神抖擞,并且立刻觉得自己饿了。
我去拍西门的房门“去给我煮米线。”
西门怀里抱着小轮胎,小轮胎刚睡醒有点下床气,趴在西门的肩头哼哼唧唧。
她惊悚地看着我“你还能吃得下去”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豪气万丈“多大点事。”
“简寺鹿,你刚才还面如死灰的。”
“第一次嘛,总有点不适应,现在适应了。”我拍拍西门的肩膀“唔,饿了,快去快去。”
我心情好,很大方地跟她伸出手“来,死胖子给我。”
“不。”西门紧抱着小轮胎从我面前飞奔下楼。
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这个设定我非常满意。
我装了一个成功的十三,心满意足地下楼。
容衍干嘛不早点告诉我,这样刚才表舅妈他们来我就更加理直气壮地好好戏谑他们一番。
西门很害怕,但是她害怕的时候煮的东西仍然很好吃。
我兴高采烈哼着歌嗦米线,西门紧紧抱着小轮胎坐在餐厅的拐角处满眼惊惧地瞪着我。
小轮胎起床气过了挣扎着要从她怀里下去“小鹿姐姐”
“别去。”西门死死拽住小轮胎“跟姐姐在一起最安全。”
“小轮胎。”我很慈祥地跟小轮胎招招手“来,姐姐给你鸡腿吃。”
“小熊,记住陌生人的东西不能吃。”
“小鹿姐姐不是陌生人。”
“那更不能吃。”
看西门吓成这样我很有成就感。
刚才还想让我收养小轮胎,现在就离我八丈远。
我很珍惜我在她面前树立起来的威慑力,希望一直能保持。
后来我收到消息,贺一炀在医院,不知道他怎么去的医院,反正他没什么大碍,就是撕掉他眼睛上粘的胶带的时候顺带把他的眉毛和睫毛都给扯掉了,贺一炀的脸现在就像是一个皮蛋,寸草不生。
虽然没我没看到,但是我想一定美不胜收。
经过了这件事,我发现不是所有人都能杀人,比如我。
我再恨贺一炀我都不敢杀掉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吃饱了就快乐地睡去,贺一炀没有报警,因为我睡觉前也没有警察来找我。
他应该不知道是我干的,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贺一炀吓个半死。
我不知道容衍最后为什么没埋他,是他害怕呢还是什么。
那既然没打算活埋他为什么又弄那么一出
存心吓我吗
我看极有这个可能。
这等奸贼,欺我弱小,等我以后强大了我定把狗贼的首级亲手摘下
不,太血腥了。
我得换一个报复的方式。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睡到了半夜,忽然梦到了我正在烤红薯,我和几个小朋友围在一个火堆旁边看着熊熊的篝火里面扔着的大大圆圆的红薯,口水三千丈啊
我从来没有烤过红薯,我觉得一定比我们家电烤箱里烤出来的好吃。
但是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太热了。
真的热啊,把我都给热醒了。
我第一次做梦感官上这么真实的,好像我真的守着一个火堆在烤红薯一样。
我喘息了一下准备继续睡觉,忽然觉得有点呛,而且外面很亮。
什么情况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透过窗帘看到外面红彤彤的,有火光在闪动。
我想下床去看个究竟,容衍在门口拍门“简寺鹿,简寺鹿”
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他如此猛烈地拍我的门,我气急败坏地去开门“着火了吗你鬼吼鬼叫的”
“着火了。”他说。
“呃”
他拉住我的胳膊“你先下楼,我去找西门和小熊。”
他把我往门外推了一把,然后就去狂拍西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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