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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成婚简寺鹿容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容衍让我什么都别说,但是,事情的经过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怎么能不说

    我一个字还没开口,门就被人推开了,警察在门口说“简寺鹿的律师来了,她的律师要求见她。”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沟通的,然后他们就让律师进来见我。

    我没想到我的代理律师居然是郑律师,他不但民事案件打得好,刑事案件更是出名。

    警察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郑律师。

    我语无伦次地跟郑律师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整个过程我咬了自己的舌头好几下。

    郑律师很平静地听我说,几次把桌上的水杯推给我“不要紧张,喝点水。”

    我结结巴巴地说完,拿过水杯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小鹿,从现在开始,不论警察问你什么,你只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后面的那些你就说你被方宏闵打的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眨眨眼睛,脑子里一片迷糊“我什么都不说警方会以为打死方宏闵的人是容衍,我看到他手上戴着手铐。”

    “总之,小鹿,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为什么要这样,我是正当防卫,方宏闵想要杀了我。”

    “我跟容衍谈过,他告诉我当时的情形并不算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因为方宏闵是被容衍打倒在地上之后你才过去打他的,所以,如果你说了实情,可能涉及到故意杀人。”

    故意杀人。

    我被这四个字给吓到了。

    我也许嘴唇在哆嗦,以至于我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我没有故意杀他,我不知道”

    “小鹿,本来我没有权利一天之内见两个当事人,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现在我要走了,记住我的话,后面的事情你不要说,就这样。”

    郑律师拍了拍我的手就站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我搞不懂了,我说我晕倒了,那方宏闵是怎么死的

    当时现场只有我和容衍还有方宏闵三个人。

    我昏倒了,就剩下容衍了。

    我猛然想起刚才警察说他们冲进去的时候看到容衍手里拿着铁架子。

    他拿铁架子做什么

    那时候方宏闵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容衍进去只是确认他是不是死了的,方宏闵已经没有攻击能力了,容衍没必要找个武器防身。

    难道,他是为了帮我顶罪

    不不不

    我头痛欲裂,痛的要爆炸。

    我捂着头痛的从椅子上蹲到地上,警察进来问我怎么了,我痛的根本不能回答他们。

    然后,我被送到医院留院观察。

    后来,我舒服了一点,但是我仍然装作痛得要死。

    警察以为我是吸入了乙醚的后遗症,不敢再继续询问我。

    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容衍和郑律师都不让我说实情,他们说可能我会涉嫌故意杀人。

    可是,如果我不说,那故意杀人的那个人就是容衍。

    我还没自私到让别人帮我顶罪的份上。

    再说,容衍为什么帮我顶罪

    因为,他真的爱我

    我的心忽然痛起来,好像有人揪住了我的心脏用力拧,像拧毛巾那么拧一样。

    “啊”我痛的叫起来,叫的医生护士都跑进来。

    “你怎么了心绞痛吗你有心脏病史吗”

    我没有心脏病,我的心脏好得很。

    只是,我的胸膛里有两个人在打架。

    一个人说,简寺鹿,容衍真的爱上了你,你看,他都愿意为你顶罪。

    另个一人说,简寺鹿,别被眼前的假象给蒙蔽了,你是谁啊,你是心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简寺鹿啊

    我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心,现在痛的不能呼吸。

    我趴在床上大声哀嚎,呕吐,我把黄胆水都要吐出来了。




第219章 跟你讲一个故事
    哦后面这些我不是装的,几个医生给我会珍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警察没有再盘问我,只是派了一个警察跟我说,等我身体好点了会给我重新做个笔录,现在我不能离开西城,只要出院了就得跟他们报备。

    我问他容衍怎么样,他说“他什么都说了,你放心,你没什么事情。”

    什么都说了是什么意思

    容衍到底说什么了

    我还想问什么,但是警察却不肯再透露一个字了。

    我住院的时候,小黄毛来看我,他是坐着轮椅来的,右腿上绑着石膏,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

    他很内疚,低着头不敢看我“简寺鹿,我真没用,那天我把腿给摔骨折了,我摔一跤还能把腿给摔骨折。”

    我看看他的腿,又看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诚恳,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我现在,已经不太会看人了。

    我看不出的是实话还是在撒谎。

    “是你报警的”我问。

    “嗯。”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我摔了之后连滚带爬地过去,看到方宏闵把你抱进一辆车里,我看到了车牌号码,警察应该是根据路上的监控一路追查到你的行踪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听上去好像没什么破绽。

    我平躺着,浑身无力。

    “听说。”小黄毛压低声音“你老公把方宏闵给打死了”

    “你听谁说的”

    “这件事情不是秘密好不好听所他自己都承认了,你也别担心,就算不能判正当防卫,那判个过失杀人,年的也就出来了。”

    “过失杀人”

    “是啊,我是拜托一个警方的朋友打听的。”

    这么说来,容衍会坐牢

    我凭什么让容衍替我坐牢

    美死他,他以为他是谁

    他以为他替我坐牢我就会相信他爱上了我

    他就算爱我又能怎样

    我非得感动,我非得哭哭啼啼地接受

    后来了一大堆,跟我道歉什么的,我都没听进去。

    等他走了,我准备出院。

    我要去派出所,我要跟警察说实情。

    如果非得有一个人坐牢,那只能是我。

    我这个人虽然没心肝,但是让人替我坐牢我得受残存的良心的谴责。

    再说,我跟容衍之间,我真的不想欠他什么。

    我收拾收拾出院,还没走出大门,郑律师给我打电话。

    他是我的律师,平时跟案子无关的事情我们不会私下里见面也不会打电话,他太太倒是来看我过一次。

    我接通了站在门口,风吹的我涕泪横流。

    “喂,郑律师。”

    “小鹿,等会有车来接你去见容衍。”

    郑律师言简意赅,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刚好,我见到容衍可以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到了拘留所,在一个相对封闭的房间里,房间中央有一张长长的桌子,伸长手臂也够不到对面的人。

    头顶上有一盏灯,灯上泛黄的油纸灯罩,感觉年代很久远了。

    那灯射出来的颜色黄黄白白,斑斓地落在我的身上。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个灯光,这盏灯,这个房间,这张桌子。

    我统统不喜欢。

    我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好一会才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莫名的我有点紧张,呼吸都有点乱。

    门开了,一个警察站在门口,他身后的是容衍,他比警察高出了一个头。

    几天不见,他好像更加苍白了,又瘦又高,像一根芦苇杆,风一吹就会折断的。

    他走进来,警察站在门口说“十五分钟时间。”

    警察关门出去了,容衍走到桌子的另一端坐下来。

    “容衍。”我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警察说什么是你打死了方洪闵你为什么进去的时候要去拿铁架子为什么不让我说实话”

    “简寺鹿。”他慢悠悠的“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什么时候,还讲故事

    “容衍,方洪闵是我打死的,不是你,你没必要帮我顶罪坐牢”

    他很安静地看着我,他还穿着那天晚上从医院跑出来穿的白底蓝色条纹的病号服,身上披着一件军大衣,病号服的袖子卷着,露出冻得发红的手腕。

    可是,气人的是即便这样简陋的穿着,容衍还是好看的。

    好看的,让人有点心疼。

    这样一个苍白的少年,是的,他的颜顶多算个少年。

    我的鼻涕快要流下来,我正在口袋里掏纸巾,忽然他直起身来整个身体都要越过桌子,伸长手臂用他的衣袖给我擦鼻涕。

    “我的故事,可以压缩到很短。”他帮我擦完了鼻涕,重新坐下来看着我说。

    我不晓得容衍非要说什么破故事,但他这么坚定,我只能洗耳恭听。

    “给你三分钟。”

    “我并不是在我爷爷去世之后才知道他的存在的,他去世之前还未病入膏肓我就见过他。”容衍缓缓讲述。

    我实在是不明白,容衍和他爷爷什么时候相认跟我们现在的事情有什么联系,我压着性子听他继续说。

    “我爷爷告诉我我即将继承一大笔遗产,但是继承遗产有一个条件。”

    “这个我知道,结婚生子。”我打断他的话。

    “不。”他摇摇头,斑驳的灯光洒落在他的眼底,看不清的色彩“我爷爷的条件,是另外一个。”

    我莫名地看着他“大哥,我不想知道,我们只有十五分钟时间,现在顶多还有十分多钟了。”

    “所以,这是一个故事。”他悠长地叹气,像一个绝色的哀怨的男鬼“我爷爷有一个宿敌,他要对方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可惜,那个宿敌已经死了,她只剩下一个外孙女,只要我能让她的外孙女死去活来,疯了也好死了也好,我的遗产就到手了。”

    容衍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的眼睛聚焦了。

    “你不想知道我爷爷的宿敌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心揪紧了,有人掐住我脖子的窒息感。

    他不等我的回答,抿了抿唇“她叫简美兰。”



第220章 你就是愚蠢的女主角
    著名的简美兰女士。

    从我刚刚会说话的时候,就开始简美兰女士简美兰女士那样的叫她。

    外婆乐的乐不可支,笑的见牙不见眼。

    简美兰是我的外婆,在整个西城都让人仰望的人物。

    她有朋友当然也有敌人。

    我不关心她有多少朋友,就像我不关心她有多少敌人一样。

    但是,容衍的这句话只是一个引子,接下来的故事想必十分曲折离奇。

    我停止了呱噪,平静地看向面前这个说故事的人。

    “一年前的一天,我在白芷安的生日宴会上遇到了一个女生,她骄傲不可一世,她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但是她只对我有兴趣,因为我是白芷安的男友。”他看着我微笑“她接近我来报复白芷安,用她嚣张跋扈的手段,她觉得自己运筹帷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她觉得她可以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中,其实,她才是最大的傻瓜。”

    他顿了顿,头顶上白的泛黄的灯光收敛在他眼中。

    然后再投射在我的身上。

    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我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我和那个傻瓜结婚,她以为我只是要结婚生子,其实我是想要她身败名裂,我以为会需要一段时间但是没想到这么快。”他抿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以为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我只想告诉她。”他噙着笑望住我“简寺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自以为是的人。”

    他的目光寒凉,他的脸色冷白。

    他像是被石化的大理石制的精致雕像,优美但冰冷。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我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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