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成婚简寺鹿容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让开,你挡住陶俊程了。”我伸手拨开他。
他顺着我的目光往天花板上看“你怎么了”
“你走开。”被他这样一打岔,陶俊程消失了,我外婆也消失了。
我很挫败,容衍却伸手来抱我。
“你身上好烫。”他摸我的额头“简寺鹿,你发烧了”
“我不是发烧。”我小声屏气“我刚才在通灵,我看到陶俊程了,我正在问他幕后主使的人时候你出现把他给吓跑了。”
容衍把我放在床上,我听到他开门出去的声音。
他是怕鬼吗
胆子也太小了。
很快他又回来了,这次身边多了法医。
俩人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简寺鹿发烧了,刚才她还说胡话。”
“大概是晚上受了刺激,出现了应激反应吧,我给她检查一下。”
法医说着就要来掀我的领口,却被容衍给挡住了。
“喂,你解剖习惯了简寺鹿是活人不是你的死尸。”
“我没打算解剖她,我只是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出红疹,她的脸红的有颗粒感,你没看到吗”
“我来确认,你先出去。”
哦,我的头好晕,这俩人还在为谁来解剖我争执。
哦不,是谁来确认我有没有出红疹。
不过,我真的好痒啊。
法医出去了,容衍解我的领口。
谁说他就能对我上下其手的
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踢飞他,只能静静地躺着任由这个大**解开我的领口。
他还在我的胸口仔细地观察,自自语“好像出红疹了,这些好像是水痘。”
我都二十岁了还出水痘。
我不要面子的啊
他很快叫来法医给我会诊,又是撸我的袖口又是翻我的眼皮,得出一个结论。
我因为出水痘而发烧。
我要把这两个人灭口,不能让我二十岁还出水痘的消息泄露出去。
可是,我好痒啊
我伸手想要挠一挠,容衍按住了我的手“别抓,越抓越痒。”
“感情不是长在你身上。”我悲愤地盯着他,我的脑袋太晕了,容衍在我的视线里来回晃悠。
“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医院。
“其实她不用去医院,去了医院感染源更加复杂反而不利于恢复,就在家里我给她开一点药和针剂。”法医说,他的话深得我心,我打算我病好了就以身相许。
法医给我挂了水,冰凉的水滴入我的血管,并没有让我凉快一点。
我祈祷这两个人赶快从我房间离开,我可以挠一挠。
法医从我的房间里离开了,但是容衍还没走。
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来,好像没打算走。
“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我说。
他凝视着我“你睡吧,我守着你,你还在挂水。”
我痒死了,怎么睡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挠我的大腿,但是容衍的眼睛堪称x光,很快就留意到了我在被子底下的小动作。
他掀开被子按住我的手“你不能挠,会破皮流水然后化脓结疤。”
他吓唬我,当我是被吓大的
“我好痒。”我奋力挣扎。
“那。”他握紧我的手“我帮你挠,我的力道会小一点。”
“你该不会是想要占我的便宜吧”我紧盯他的眼睛“原来是你变态的,我长了一身红疙瘩你还对我感兴趣。”
于是,变态的容衍帮我挠痒痒。
不过,他的手法轻柔,指甲也不尖,非常舒服。
我闭着眼睛,舒服的要睡着了。
我发现,容衍真的很好用,我打算纳入他做我的狗仔。
“容衍,做个交易。”我努力掀开眼皮“不如这样,我雇你做我的私人助理,帮我处理各种事务,也兼保镖。”
“包括挠痒痒”
“嗯,包括挠痒痒。”
“好,成交。”他答的爽快,
“你不问一下价码吗”
“我很便宜的。”
难得这么无趣的容衍还会开玩笑,我得给他一个好价钱。
“那,拿日薪的,日薪过百,如何”
“一个月三千。”他笑得露出白牙齿“你还真是黄世仁。”
“那就过千。”我是一个很好讲话的老板,只有高薪才能招来人才。
他忽然抬起手盖下我的眼皮,像是法医给他的死尸解剖完之后让死者安息一样。
他说“睡吧,我一直在。”
第165章 竹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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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着了,在梦中才反应过来容衍在占我便宜。
他说他会一直与我同在。
他以为自己是耶稣,是上帝
这种设定搞得我很不爽。
我一觉醒来,烧退了一些,但是红疙瘩好像长得更大更红而且更痒了。
容衍还在我的床边趴在床上睡觉,阳光都撒到他的浓密的黑发上面了。
他的发量很多,中年之后不会有脱发的烦恼。
容衍少年感十足,估计很耐老吧
那白芷安肯定很有危机感,因为她本来就比容衍大,容衍长相也显小,以后年纪越大差距就越拉越大。
我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顺便抓了一大把,满手心的头发,想象如果我把这些头发从他的脑袋顶上拔起来,那容衍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帅。
我沉浸在犯罪的快乐中无法自拔,把容衍弄醒了还不自知。
当我和容衍的黑瞳对视的时候,我才留意到他醒了。
“你叫醒人的方式这么暴力。”他拽下我抓住他头发的手“你醒了”
我舔舔嘴唇,口干舌燥。
容衍很有眼力见,立刻起身“我去给你拿水。”
嗯,我记得昨晚我好像成了容衍的老板,见他这么卖力地工作,我很欣慰。
可能是发烧的原因,水进嘴里有点苦,我喝了一口就不肯喝了。
“我想喝竹蔗水。”我跟容衍说。
“竹蔗水是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就记得我每次生病不肯喝白水,我外婆就让李婶煮竹蔗水给我喝。
“你去脑补。”我仰面躺在床上“我好渴。”
容衍出去了,西门过来看我,本来小轮胎跟着她,还没走进来的时候我跟她大吼“让那胖子快点出去我现在肥肉过敏”
“你真是刻薄。”西门皱着眉头站在我的床前凝视我“照这样下去,你会孤独终老。”
她晓得个屁,我现在出水痘,小胖子年纪小免疫力差,会传染的。
我倒不是好心怕他生病,只是他生病还得花我的钱去医院治。
为了节省,我得从源头掐断传染源。
“最近都不要让小轮胎进我房间。”
西门弯腰看看我“咦,你这满脸的是什么”
“你摸摸看,很好玩的。”
“你当我傻,传染的。”
我看她也没多聪明。
我浑身痒痒提不起精神,又很口渴。
“你看你的嘴唇都起皮了,我去拿点水给你喝。”
“我不喝,白开水苦的。”
“那我去冲蜂蜜水。”
“我不喜欢蜂蜜的味道。”
“橘子汁呢”
“很酸。”
“家里还有一个芒果,我打芒果汁给你喝。”
“芒果过敏的,你想痒死我”
西门的眉头越攒越紧“简寺鹿,你还是孤独终老吧,真难伺候。”
“我想喝竹蔗水,你搞不来就滚一边去。”我不舒服很暴躁,看西门电线杆子一样杵在我面前更是碍眼。
她气呼呼地走了,然后我听见她在我的房间门口和法医在说我的坏话。
“你说简寺鹿的脾气坏不坏,我好心好意进去慰问她,她还这么凶。”
“人生低谷又生病,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哦,我明白了,屋漏偏逢连夜雨,是那个意思吧”
漏,漏她奶奶的爪。
“简寺鹿前二十年的人生太顺畅了,现在如此境地当然无所适从。”法医分析的好像很有道理,如果他敢站在我面这么说,我肯定会用我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把他的脑袋敲破。
我前二十年和以后的无数年都会这么暴躁。
我就是被我外婆宠坏的富家女,怎么了
有钱人每个都是为富不仁么
明摆着就是仇富。
我翻了个身,暴躁地睡去。
可是我睡不着,因为我口渴难耐。
我的新马仔死到哪里去了
昏昏沉沉地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也没睡踏实。
我的头皮疼,昨晚那个矮胖子拽我的头发,现在发烧了头皮就觉得很疼。
有人拍我的肩膀,在轻声跟我说话“简寺鹿,起来喝水了。”
好烦躁,我把我肩膀上的手抖掉“不是竹蔗水我什么都不喝。”
“你尝尝看。”是容衍。
我转过头,他手里端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是清澈的略黄的液体。
我皱着眉头“什么玩意”
“我去水果店榨了一杯甘蔗汁,然后又和马蹄一起煮水,不知道味道对不对。”
听上去好像很麻烦的样子,我直起身接过来闻了闻,味道好像真的差不多。
我喝了一小口,甜甜的,很清爽的马蹄的味道,是我小时候每次生病外婆给我喝的竹蔗水的味道。
我很惊喜,把一整杯全部喝完。
我把杯子还给容衍,他一脸老父亲的欣慰“是那个味道吗”
“凑合喝吧,我这个人很好讲话的。”
“如果你还想喝,我再给你煮。”
“你就煮了一杯”
“不知道味道对不对,没煮那么多。”
“容衍。”我眯着眼睛看他“你现在不是被朴嘉嘉给赶尽杀绝了吗,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工作,干脆以后就摆摊卖竹蔗水吧,你倒是蛮有这个天分的,而且你靠脸估计会赚得盆满钵满。”
容衍握着玻璃杯帮我盖好被子“你有什么想吃的”
“我想吃冰激凌。”
“那个不行,换一个吧”
“红豆绵绵冰。”
“奶油蛋糕可以吗”
“芝士蛋糕。”
“好。”
容衍领命而去,我为我的新马仔这么好用感到由衷的开心。
容衍关门出去了,我忽然想起来我不是什么芝士蛋糕都吃的,西城只有一家芝士蛋糕我喜欢吃。
我大声咆哮“容衍”
门开了,西门把脑袋探进来“有何指教”
“跟容衍说我要吃fe的那家芝士蛋糕。”
西门转了转眼珠子“你是说新城区的那个贵的要死的fe”
“嗯。”
“容衍帮你去买芝士蛋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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