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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阿玲说有事吗,先生?
台湾人说还能有什么事,请小姐给我做按摩呗。
阿玲说我表姐不是正给你做着呢吗?她的技术比我好。
台湾人说你表姐做得不错,我很满意,可是我希望你也给我做。你们姐妹俩一同给我做,多有意思!
阿芳说没听说过,两个小姐给一位客人按摩,哪有这种做法?
阿玲说做倒是可以做,只是“小费”要付双份的哟。
台湾人说那是当然的啦。在我们台湾,不仅要付双份“小费”,有的地方还要付双倍“钟钱”,要是做得高兴客人还要给额外的奖励呢。你们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御驾亲征”,就是说是皇帝的待遇。过去朱元璋打仗回来,便一定要让两名美女侍候他,多一个不要,少一个不行。什么?没听说过?你看你看,你们还是大陆人呢,对中国历史还没我们台湾人知道得多。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们需要跟我们台湾人学习的地方多了!今天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们啦,学好了,将来到香港到台湾去做就都没问题了。
好为人师的台湾客人开始耐心地教授他的两位大陆同胞。他平躺在按摩床上,让阿芳和阿玲分前后左右站开,一个在左前面负责他的上半身,一个在右后面负责他的下半身。阿芳和阿玲按照他的要求站好位开始工作,可台湾客人仍不满意。
我说小姐,给皇帝服务能是这个样子吗?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呀?
台湾人顺手撩起阿芳的上衣,说把这个脱掉嘛。
阿芳吓得赶紧往后退。阿玲过来三下两下把表姐的上衣和胸罩解了下来,伸出两个手指头说:老板,这项服务可是要加这个数的。台湾人看着阿芳丰满的胸脯直咂舌头,根本没看清阿玲的手势便连说可以可以。阿玲随即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不过她的脸蛋儿虽比表姐动人,身材却远没有表姐丰满,台湾人看了她一眼便仍把视线移到阿芳身上来了。
阿芳光着膀子为台湾人按摩胸部。台湾人津津有味地盯着她看,看着看着手便伸了上来。阿芳觉得身上像有虫子在爬,直想打冷颤。她求救似地看着阿玲,见阿玲向她使眼色便只好忍了下来。可过了一会儿,台湾人的注意力转移了。只见他轻轻蠕动着身体,嘴里哼哼吱吱地发出呻吟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阿芳转头一看,见阿玲已把手伸进台湾人的短裤。在那里轻轻摸索着什么。阿玲得意地冲表姐一笑,然后对台湾人说:先生,这里要做吗?
要做,要做。
那可要加这个数。阿玲伸出了三个手指。
没问题,没问题。他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痒得难受,要赶紧解脱才好,哪里还会有什么问题!
阿玲扯下他的短裤,继续不紧不慢地抓弄着,近乎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玲的动作简直把阿芳惊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天下还有这种游戏,更没有想到她的表妹竟如此精于此道。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台湾人连哼带抖地折腾了一会儿便再也忍耐不住了,跳下床把阿玲抱在怀里,张开大口在她肩上和胸前乱啃着,同时又腾出手来去扒她的裤子。阿玲用力把他推开一些,说先生你别急,做这事可是还要加这个数的。她同时伸出了两只手掌。
台湾人看也没看便说行啊行啊,追过来继续与阿玲纠缠在一起。待他把什么事都做了,穿好衣服倒在沙发上喘气时,他似乎还没搞清他今天到底答应了阿玲多少“小费”。他从衣袋里扯出一把港币丢给阿玲和阿芳。阿芳高兴得刚想说一些千恩万谢的话,阿玲却抢先开口了,说先生你给的这些可是少很多呢。你们台湾人是最讲信用的,我们需向你们学习的地方多了,可是总不能让我们学你们讲好价钱又赖帐吧!
台湾人无可奈何地又去衣袋里摸索,说不是我赖帐,一是你这价要得也太高了,二是我身上带的钱确实不多了,就这几张人民币了,你们总得给我留下到收款台结帐和“打的”的钱吧。又说,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们了,没想到大陆的女孩子这么厉害,我就是在台湾也不会被宰得这么惨。
他又抽出几张人民币递给阿玲和阿芳,悻悻地离去了。
阿芳抱着阿玲激动得直跳,说阿玲你可真行啊,?





桑拿小姐 第 16 部分
他又抽出几张人民币递给阿玲和阿芳,悻悻地离去了。
阿芳抱着阿玲激动得直跳,说阿玲你可真行啊,一下就赚了这么多,而且人家还表扬了我们!连台湾人都不敢看不起我们哪!
阿玲说他那是表扬吗?他是觉得给我们多了,他自己吃亏了。整个一个寒酸佬,舍不得出血。早就听说有些台湾人平日里喜欢趾高气扬地装出一副阔佬样,动不动就给人家一点小施舍,可真该他出钱的时候比什么人都小气。刚才这小子根本就没给够咱们“小费”,急急忙忙就跑了,逃债似的。下次再遇上这种人,我们得换个方法对付他们了。不过呢,他这“御驾亲征”倒真是有点意思。表姐你想想,以后你有客人时你说服他把我叫来,我有客人时我说服他把你叫来,我们不就可以多赚一倍了吗!赚钱上瘾哪!而且我们两个人做一个客人,一边玩,一边把钱赚了。
阿芳说那经理会同意吗?
阿玲说只要是客人点名要小姐来,经理他敢说个“不”字吗?再说,这是变换花样为公司招徕生意的好事,经理巴不得有人这么为他卖命呢。找机会我们免费给他做一次,让他也尝试一次做皇帝的滋味,那土包子还不得乐得找不到北,肯定会对我们大力支持的。
姐妹俩本来就善于自学成才,又遇上这么个喜欢推广台湾经验的客人前来指点,对这套游戏很快便演练得精湛纯熟,出神人化了,几乎每次出征都可马到成功,满载而归。数月前她们“跳槽”来“紫蔷薇”,接受经理“试钟”时认真地演练了一场,结果深得蒲德威的赞赏。蒲德威为讨好顶头上司的小舅子彭福水,便把这个项目推荐给了他。
蒲德威绘声绘色的描述把彭福水惊羡得口水直流,一顿早茶的功夫跑了三趟厕所,恨不得当时就跟着蒲德威来“紫蔷薇”开开眼界。但一想到那是他姐夫周飚的地盘,他又不得不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暂时客气地推托了。他知道姐夫背地里可能什么事都干,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正人君子相,对老婆孩子和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全都训教得十分严格,俨然一位当代大儒。自己到他那里去胡闹,若是被他知道了,他再添油加醋地告诉他老婆也就是自己的姐姐,他们两口子肯定要一唱一和地臭骂自己一顿。姐夫骂几句他可以不当回事,实在不行,姐夫嘴上骂他他心里骂姐夫大致也可以扯平。但自幼疼爱自己的姐姐可是真心希望他好,他不想惹姐姐伤心。
今晚周飚为庆贺顶楼歌舞厅开张大宴宾朋,彭福水为歌舞厅装修的事出了不少主意,是个有功之臣,因此也被周飚叫来助兴了。彭福水见周飚招呼客人忙得不可开交。又见蒲德威也溜进来凑热闹了,心想机会难得,便趁人不注意时悄悄溜出歌舞厅,跑到“紫蔷薇”来了。
彭福水知道阿芳和阿玲,阿芳和阿玲却不知道这彭老板是何许人也。这就是明星与群众的差异:明星的名字任人皆知,但明星不可能认识亿万人民群众中的每一个人。何况这彭福水是偷偷摸摸来的,决不想让别人弄清他的身份。
彭福水靠着姐夫的提携办了一间印务公司,开始时主要是给本市的几家宾馆饭店印一些信封、信纸、宣传品、价目单等物品,赚不了多少钱。后来他瞒着姐夫承揽了不少能赚钱的地下印刷业务,什么发票、文凭、边防证、离婚证、节育证、卫生许可证等等,只要有人委托,他便什么都敢印,什么都能印,当然印出来也都是假的。不过虽说是假的,但由于公司里有先进的照相排版技术和精良的印刷设备,印出来的东西也是质量上乘,足可以假乱真,销路一直不错。彭福水凭这很快暴富起来,经济实力不逊于他姐夫周飚。
富是富了,彭福水见了人却仍然总是喊穷。原因有二:一是他的财富中来路不明的比例太大,要是被人注意上便很容易出麻烦,因此他轻易不敢“露富”;二是他吃喝嫖赌什么都好,花费很大,家里的钱由老婆保管他很难偷出来,有时还确实会感到手头紧些。所以,彭福水花钱时,有时会显得慷慨大方,有时又显得抠抠索索,让人捉摸不定。不过总的来说,大方的时候少,小气的时候多。
彭福水是有见识的人,阿芳和阿玲一进门他就有些失望。蒲德威把这对姐妹花夸得天花乱坠,他原以为她们必有美如天仙艳若桃李的倾城之色,谁想却是这般水准。这蒲德威的眼光也太拙劣了,根本就是孤陋寡闻,坐井观天而已。按照他彭福水的眼光,这阿芳和阿玲在本城娱乐场所的女孩子当中,最多也就是中等偏上的水平,只是她们青春年少,装束大胆,倒还有几分性感而已。
简单交谈几句后,三人便按各自的角色排好了阵势。二位小姐准备动手工作,彭福水则由于有些失望,闭目躺在按摩床上一言不发了。
“老板准备做多少时间?”阿芳按照惯常的程序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彭福水的身上揉搓,一边先开口问话了。经过表妹的传、帮、带,阿芳也早已变得精明老到起来。
“随便啦。做着看啦。”
有经验的小姐一听就知道,这样讲话的客人通常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初来桑拿浴的人,不了解这里的程序,因而一时也说不准应该做多少时间;另一种是常来桑拿浴的人,他们对这里的情况十分熟悉,对小姐的服务极其挑剔,你如做不好他们要么要求换人,要么就气哼哼地起身离去,出门时说不定会告你一状。看彭福水的样子,他似乎应该属于第二种人。
“那么老板都想做些什么呢?”阿芳又问。
“既然是点你们二位小姐一起来,当然是做你们最拿手的了。你们平时怎么做今天就怎么做好了。”
“那好吧。”阿芳看出来这位客人什么都了解,估计是有朋友向他做了详细介绍。她记起来阿玲曾对她说过,对于熟客你是没必要事先同他讲价的,做完了他不会少给你,你想多骗他一些也骗不到手。阿芳不再说什么,准备正式开始工作了。
“先生,”阿玲却仍觉得不妥,“我们什么都很拿手,你到底想做些什么最好先讲清楚啦,这样我们才好掌握时间,为你做到最佳程度。再说,不同的项目服务费标准也不同啊。”阿玲看着彭福水的眼睛说话,手却仍在彭福水的身上摸来摸去,那样子不像是给人做按摩,倒像是一个放牛娃一边盘算着如何去偷不远处果林中的挑子,一边下意识地在牛p股上磨着手指。
“那你们就先说说你们都有什么项目,收费标准又是如何?”彭福水心里有些不耐烦,身上却痒痒的觉得挺舒服。
“我们有……”阿芳抢先把她们那些节目的内容像报菜单一样全都报了出来,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倒把彭福水给逗笑了。阿玲瞪了表姐一眼,显然对她多嘴多舌并不满意。
“先生,所有这些项目要是全部做完,至少需要两个钟,总共收费这么多。”
阿玲伸出四个手指在彭福水眼前晃了一下。
“哇,这么贵!”彭福水知道,这种事又没经过物价局核准,本来就没什么公价可言,全凭双方协商,几乎谈不上贵与不贵的问题。并且根据他的经验,阿玲的报价也不过略高一些,并非贵得出奇。这女孩子显然看出他是老手,没打算欺诈他。但他仍不愿接受阿玲的报价,觉得这个价花在这两个女孩子身上有些不值。
“先生,这可是官价呀!不过,看你人这么好,我们可以给你打八折。再少就不可以了。”
“好商量,好商量。那就按你们说的程序做吧。”无论如何,彭福水不希望她们停下手来。
“先生,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做这些项目需要先‘埋单’。”彭福水模棱两可的口气反而让阿玲起了疑心,她觉得有必要先收了他的钱。她突然停了手,彭福水立刻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什么什么?先‘埋单’?哪有这样的规矩?”彭福水嘴差点气歪了,可他又不想此时发作,尽可能放缓语气说,“现在哪还有先‘埋单’的事?到餐厅吃饭是吃完了给钱,坐出租车是到站了给钱,就连买房子还要先住上再分期付款呢!你说哪还有先‘埋单’后消费的事?”
“怎么没有?你要是去看电影是不是要先买票?你要是去医院是不是要先交押金?就连去火葬场还要给了钱才能烧呢!”阿玲笑吟吟地对付着。
“这……”彭福水没想到这娘儿们这么刁钻,“不管怎么说,‘紫蔷薇’里没这规矩吧?”
“这就要看你做什么了。如果你只做正规按摩,‘签单’就可以了;如果你除去正规按摩之外还需要特殊服务,那当然就不同了。既然讲好了价钱,你先给后给还不是都一样吗?再说,你这么大老板,还在乎那点小钱?”阿玲说着话,手又开始动了。
“……”
阿玲见彭福水预言又止的样子,便又接着说下去:“先生,你可是一点也不吃亏,我们这是买一送一呀!除此之外,我们还会搭配——不,是免费赠送你一项服务,这可是别人花钱都得不到的!”阿玲做了一个手势,彭福水马上就明白了。
彭福水知道自己磨不过这两个丫头,再耽误多少时间也都会算在他的账上。他无可奈何地指指自己的上衣,阿玲马上为他取了过来。彭福水从衣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粗略地数了数便扔在了床头柜上,说:“好了好了,就按照你们说的先‘埋单’了。不过我们话可说在前面,你们要好好做,不许掺假,不然……”彭福水不往下说了。他想等什么事都做完了,他再把柜子上的钱抢回来,随便丢给她们一些也就算了。反正在这个酒店里,没人敢把他彭福水怎么样。
阿玲虽然还有些不大放心,但也不好意思马上就把钱抢到手里。人家已经让了步,她也只得适可而止,否则闹出不愉快来她也担当不起。于是,阿玲嘴上说着让彭福水心里舒服的话,手上则抓紧做着让彭福水身上舒服的事。阿芳见表妹开始认真工作了,便也在自己的那块范围辛勤耕耘起来。
彭福水发现这两个女孩子的手法的确不错,不一会他便有飘然欲仙的感觉了。
然后,他便几乎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感受,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古老的蛮荒时代赤身l体地漫步,周围的花草和树叶扫在身上使他有无比舒适的感觉。他想加快步伐猛跑,好让那种舒适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可就在这时,按摩室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闯了进来。
“混账!什么人敢往按摩室里闭?”
彭福水扭头一看却吓呆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姐夫周飚。彭福水赶紧扯过一条浴巾裹住赤l的身子,一骨碌从按摩床上爬了下来。
“姐……姐夫……”
周飚神色严峻,一副凛然正气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小子跑这来了。你老婆到处找不到你,电话打到我手机上去了。还不赶快回去,家里被盗了!”
“被盗了!怎么可能呢?”他想到家里那些存折、首饰、假帐本和印制假发票的印版等重要物品,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匆忙穿上衣服便跑,放在床头柜上的“服务费”也忘记抢回来了。
周飚看着两个吓呆了的女孩子,严肃地问:“你们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在做那个御……御什么来着?”
“御驾亲征。”阿芳战战兢兢地回答。
“御驾亲征?谁让你们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玩艺?蒲经理没跟你们说过吗,‘紫蔷薇’只能做正规按摩,不许搞歪的邪的?”
“蒲经理也做过的。他也没说这是歪的邪的,不可以做。”阿玲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要是真好,我让蒲经理奖励你们。你们俩在我身上试试,不许偷工减料!”
周飚说着,扒去衣服便躺在了按摩床上……
第23章 酒后的疯狂
不知是饮过了酒,那只手压在胸上太重了,还是梦中太兴奋了,阿梅丰满的胸脯大幅度起伏着,微微颤动,像一对初见天日的小白兔正跃跃欲试,就要腾空跳去,到广袤的大自然中去追寻美丽的春色……
西方人过生日,中国人做寿。西方人过生日比较简单,无非就是在某人生日那晚搬一块大号蛋糕摆在桌子上,由过生日者挥刀斩碎,分给在场的人品尝一番。如果搞得再复杂一些,那也就是点燃几支蜡烛再鼓起腮帮子吹灭了,并拍着手掌唱几遍“祝你生日快乐”什么的。西方人的这一套似乎不怎么适合中国人:蛋糕太甜,不合中国人的口味,吃多了容易发胖,血压升高闹半身不遂;吹蜡烛不吉利,中国人所谓“吹灯拔蜡”是形容死人的;西方人那只有一句词的生日歌大显单调,唱出来挺没文化的,远不如咱们中国人来一台大戏过瘾。受西方文化的影响,中国人现在除做寿外也开始过起生日来。不过,不管是做寿还是过生日,中国人办事都比外国人要复杂得多。过去慈禧老佛爷寿筵的排场自不必说,就连时下普通人的生日筵席也常常丰富多彩得让外国人眼花缭乱,望尘莫及,不可理解。除此之外,让外国人搞不明白的花样还多得很。
其实,何止是外国人搞不明白,许多事中国人自己也弄不太清楚。譬如说一个人到了多大年岁时应该做一次寿,各地的风俗习惯就很不相同。有把五十、六十、八十等整数年岁视为大寿的,也有专在六十六等所谓顺子年大事庆祝的,虽无一定之规,但每一地的人总有每一地人的说法。今天是秦孝川的四十八岁生日,他自己本不大在意,过不过生日都无所谓。但蒲德威说这是做大寿的日子,一定要好好庆贺一番,一切都由他来安排,除去要安排一桌别开生面的生日筵席,找几个知己痛痛快快地喝一场外,还要给秦孝川准备一份绝对会令他满意的生日礼物。
蒲德威把筵席安排在他自己买的那所大房子里,两名厨师是从银海大酒店的中餐厅请来的,酒和菜是委托这两名厨师全权c办的。筵席上的食客不多,但也不算太少,连秦孝川和蒲德威在内一共八个人,除香港同胞林宝强正巧来内地出差,是被秦孝川带来赴宴的外,其他嘉宾差不多都是蒲德威的酒r兄弟。不过,在七名形状各异的须眉大汉当中,却夹着一位水灵灵的俊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紫蔷薇”
桑拿浴的阿梅小姐。这便是蒲德威处心积虑为秦孝川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蒲德威知道,在“紫蔷薇”的女孩子当中,秦孝川最有好感的是阿华和阿梅两位。阿华现在有姚纲及何彬做靠山,蒲德威不敢打她的主意,而阿梅无依无靠,年岁小又单纯,在她身上作点文章蒲德威没有任何顾忌。更使蒲德威得意的是,他从周慧慧那里知道阿梅的十八岁生日也是在这个月,仅比秦孝川迟一天,以给阿梅过生日为借口,把她哄到筵席上来应是很容易的事。不过,周慧慧向蒲德威透露的另一件关于阿梅的事,却又使蒲德威犯难了好一阵子。
周慧慧听蒲德威说要给秦孝川和阿梅一起过生日,估计他没怀好意,警告他说:“人家阿梅可还是个黄花女,对自己的身子护得严着呢,你们不要在她身上打什么坏主意。女人的心思你们男人不懂,再放荡的女人也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她钟情的男人。你们要是乱来,说不定就要闹出人命官司来!”
蒲德威历经磨难,对他人的同情之心早已磨得所剩无几。他这两年当“紫蔷薇”
桑拿浴的经理,像女儿国的皇帝一样对如云的美女任意驱使,更使他对女人视若草芥。在盘算将阿梅送给秦孝川做“生日礼物”时,蒲德威所想的只是如何讨好秦孝川,对于因此而会给阿梅带来什么伤害,他根本就没往心里放。不过,蒲德威也听说过有的女人把贞c看得比命还重要。要是阿梅对秦孝川坚决不从,岂不把事情搞得十分尴尬。秦孝川脾气那么暴躁,万一闹出点事来,说不定真要吃官司的。但又一盘算,蒲德威觉得即便真有什么事也同他无关,他只是把阿梅带去过生日,于情于法均无把柄可抓,至于秦孝川怎么搞那完全是他的事。
阿梅听说经理要为她过生日,心里甚为感动。女孩子出门在外孤身一人,又在娱乐场所混生活,看到的多是不怀好意的狼眼,听到的多是不堪入耳的狗话,没人嘘寒问暖,没人体贴爱护,还得时刻提心吊胆地防这防那,自己的顶头上司能如此关照自己,阿梅当然是既高兴又感动了。听说秦孝川的寿筵要同时举行,阿梅也没有产生什么顾虑。秦孝川舍身救纯子的英雄事迹在“紫普薇”传扬得神乎其神。许多认识他的女孩子都或多或少对他改变了看法。心地善良的阿梅本来对秦孝川颇有成见,做梦也在诅咒他下地狱,此事发生后却大大改变了看法,觉得秦孝川虽有缺点,但也不愧为真正的男子汉,在女孩子有难时能够舍身相助,这年月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古人云英雄爱美人,其实美人更爱英雄。古时欧洲的女人对浑身冒傻气的所谓“骑士”还爱慕得要死要活的呢,追星细胞发达的现代女孩对日益珍稀的人民英雄当然就更为崇拜了。
秦孝川自己也发生了许多变化。本来,同作j犯科的歹徒动动拳脚对秦孝川来说乃是家常便饭,遇坏人行凶打人予以制止也是警察的神圣职责,秦孝川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了不起的。虽说负了点伤流了点血,而且那伤口由于未及时处理还发了炎化了脓,搞得自己有些狼狈,但那点伤对于他这样的铮铮铁汉又算得了什么呢!但事情发生后,秦孝川立即受到了人们的赞扬和尊敬。何彬以纯子的名义摆了一桌宴席对他表示酬谢,席间大家对他敬酒频频,赞声不断,把秦孝川感动得手足无措,跌破了两只酒杯打翻了一碗热汤,还把一根牙签大的鱼刺卡在嗓子眼儿里,费了好大劲才拉扯出来。病体未愈的纯子坐在秦孝川的身边,那份温柔和娇媚更使秦孝川忘乎所以,搞得他饭也没吃出味道来,酒也没喝出滋味来,满腑满肺全是纯子身上诱人的女人气息和一种似曾相识的奇妙的香味。就连总以白眼珠看他的阿华,也跑过来含笑敬了他一杯酒。秦孝川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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