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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兰生
在她之前,他又帮助过多少遭受校园暴力的孩子呢。
安夫人对此最有发言权,在她的印象里,一般每隔几年,学校里都会出现几个“伊顿之光”,不同于“明日之星”,这是个不在册的称号,没有人会直接叫出来,只存在于伊顿的老师们与后勤人员之间。
伊顿公学的校园霸凌传统存在已久,那些不畏所谓的“权威”与“传统”敢于站出来保护弱者的孩子,就会成为“伊顿之光”,“伊顿之光”不靠成绩与家世来判断,唯一的评判标准就是是否秉承正义之剑和是否始终如一,最有名的一位“伊顿之光”是乔治·奥威尔2,上一位“伊顿之光”是乔·约翰逊3,而在小希德勒斯顿出现之前,已经快十年没人配得上“伊顿之光”这个词了。
所以罗宾恨那种几乎不真实的高贵品格。
就像很多年后,黑安妮海瑟薇成为一种政治正确,现在罗宾眼中的汤姆就是美国人眼中的海瑟薇。
“你好,汤姆。”罗宾是第一次来到威斯敏斯特,英国的中心,女王和菲利普亲王就是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举行的婚礼,这种地方,想想就和她没什么关系。
“小鸟,你需要吃点东西吗?”汤姆注意到罗宾下耷的嘴角和无力的眼神,如果不是背拉丁文背久了,就一定是饿了,他很确定。
“我不饿。”罗宾摇头,其实她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她只喝了几口矿泉水。
但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就像早晨她没有求叶薇特给她弄点吃的,现在她也不会对汤姆说她饿了请他带她找一家餐馆。
“走吧。”他比她高,所以她要仰头看他,“我平常没什么机会见识威斯敏斯特。”
“你的上一顿饭在什么时候?”汤姆连动都没动,他对罗宾的了解远比她想象得多。
“我中午吃了两个叁明治和一堆薯条…唔…”

这里是腐格兰,所以教堂前有一对接吻的少年不算什么,何况他们的外貌相当出色,站在教堂前就像一幅优美的油画。
不过其中一个貌似吓傻了的样子。
“不要告诉我,快餐店还提供薄荷味的漱口水。”对付嘴硬的人,自然有特别的方法。
“我吃了薄荷糖因为叁明治里有洋葱所以…”罗宾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她在说什么糊涂话,因为洋葱所以吃薄荷糖,听起来好像很期待一场亲吻一样。
“糖在哪。”他没有放过小鸟的打算。
“我吃了。”罗宾最擅长的就是死扛,脖子硬得很,完全没在怕的。“全都吃了,一点也没留。”
“所以你的上一顿饭在什么时候?”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块包装美的巧克力,是昨晚汤姆的小妹妹艾玛硬塞进哥哥手里的,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
罗宾舔了下嘴唇。
“早上。”罗宾的口风松了一点。
汤姆未置可否,他打开了银色的包装纸,巧克力是松露形状的,上面裹着开心果的果仁碎与杏仁粉。
在罗宾期待的目光中,他把第一块巧克力吃了下去。
小鸟:!?
他们靠得太近了,罗宾甚至能感受到他唇齿间细微的香甜,名为胃的部位开始抗议起来。
他打开了第二块巧克力的包装。
意思很明确了。
“昨天中午。”罗宾一口咬住了汤姆手上的巧克力,像啄食面包渣的小鸟,灵巧而机敏,连呼吸都不曾停留在他的手指上。
汤姆没有阻止,他喜欢驯服小鸟的过程,尽管他知道,这算不上什么驯服,罗宾也从未真切地把他放在心上。
“太甜了。”罗宾飞快地咀嚼了几下,做出了判断。
她不太适合过甜的东西。
这条在当事鸟处于饥饿的情况下不适用。
“很甜吗?”少年已经离她很近了。
“你不觉得甜吗?”罗宾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木愣愣地反问道。
饥饿降智,实锤了。
“…!”十一公分的差距,他轻松地捕捉到了她的唇,肆意品尝着那些‘过度’的甜蜜。
罗宾不是汤姆的初吻对象,他吻过女孩子,有礼节性的,也有青涩懵懂,只不过她们是优雅、得体、落落大方的。
她们会引经据典,出口成章,可以陪他从戏剧谈到艺术,再谈到哲学。
她们不会满口脏话,不会为了拉丁文而苦恼,不会因为戏剧理论头疼,也不会翻着白眼写历史论文,更不会做出扮成男孩来到伊顿就读这种‘出格’的举动。
每一次吻她,他的内心都会多一丝欲望,他发现了她,如同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他怎么舍得把她拱手让人呢。
罗宾也不是第一次被吻了,一个春季学期下来,他们的接吻次数怎么也过百了,可她最怕那种挑战肺活量的亲吻,有几次她甚至得跑去安夫人那里骗一个冰袋来敷嘴唇。
“很甜。”汤姆的嘴唇轻柔地挨在她的额头上。
“……”哦你说是就是吧,我就不反驳了。
“喜欢日料吗?”汤姆带着罗宾向另一条街走去。
“你是指那些滑稽的米饭团和黏糊糊的鱼?”
“有几家店还是不错的,师傅会做寿司和刺身,以及各种各样的海鲜。”他观察过罗宾的口味,发现她没什么口味,只要吃下去的东西能让她活着,可以说是来者不拒。
所以他只能猜测罗宾会喜欢什么,推荐一些自己熟悉的店,确保别饿坏他的小知更鸟。
“这附近有subway吗?”罗宾索性放开了,反正脸已经丢了,她就别委屈自己的肚子了。
汤姆神色复杂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尊重了罗宾的‘口味’,在威斯敏斯特找起了叁明治快餐店。
不远处的泰晤士河岸堤处,他们很快找到了赛百味的流动餐车,罗宾要了一份火腿叁明治,汤姆要了一份培根叁明治——他倒是不饿,只是担心一份罗宾不够吃。
小鸟:我真是谢谢你了。
然后罗宾打听到了最近的711,愉快地买了一大杯蓝莓味思乐冰,他们沿着knightsbridge向前走,在海德公园的演讲者之角附近找了块草地坐下。
从19 世纪以来,每到星期天下午,都有人站在装肥皂的木箱上发表演说,因此有 肥皂箱上的民主 之说,演讲者大多数站在自带的梯架上,高谈阔论,慷慨陈词。
“原本的计划是什么?”罗宾吸了一大口思乐冰,“我知道不是坐在草地上吃叁明治。”讲道理,改变了预订的计划,她心里还是有点虚的。
“没有计划。”他对着罗宾眨了眨眼睛,“我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派对、集会、宣讲…没有目的地,想去哪里玩,我都陪着你。”
“我想去白金汉宫和女王聊皇室八卦。”她故意为难他,“敢陪我溜进去吗。”参观女王的宫殿是需要预约门票的,而他看上去不像是能凭空变出门票的魔法师。
“你不需要溜进去,我们可以用合法的方式走进去,不过我不保证在提出和女王聊皇室八卦的请求后,女王陛下是会微笑着接见你还是命令卫兵把我们赶出去。”汤姆无奈地揉了一把罗宾的头发。
“哇。”罗宾咬下了最后一口,“真是奇迹,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要‘合法’的一天。”
汤姆把手中的纸袋递了过去。
罗宾愉快地决定一人一半。
威斯敏斯特自治区太大了,逛完海德公园后,天可见的暗了下去,商业区的灯光依然明亮,街头搭起了画蛋的小棚子,商家会给游人提供涂色与各种diy的工具,来画出独一无二的复活节蛋。
汤姆的手很巧,在蛋壳上画了一只小鸟,站在熟睡的大猫身上,悠闲地梳理羽毛。
罗宾则恶趣味地将蛋壳涂成全红,再用金粉写了一个大大的“r”字。
极端的罗宾风格。
罗宾拒绝了汤姆的晚餐邀约,即使他明确表示,他的父母都不在家,不会让罗宾有任何压力。
她还是拒绝了。
上一次被拒绝,还是他十二岁父母离婚的时候,小妹艾玛被邻居们的小孩叫做“野孩子”,他请求父母多来陪伴小妹,但只得到了拒绝,因为工作,他们不可能一直陪着孩子,比起已经懂事的大姐和哥哥,艾玛是受伤最深的孩子。
汤姆理解他们,他们不再相爱,不是任何人的错。
当艾玛再一次红着眼圈回家时,希德勒斯顿家最好脾气的托马斯,牵着小妹的手,敲开每一家邻居的门。
“我的妹妹艾玛,是个活泼的女孩,但她最近却总是哭着回家…”
“我的父母,他们的婚姻结束,只代表他们之间的‘丈夫’和‘妻子’的关系结束了,并不说明他们放弃了‘父亲’或‘母亲’的身份…”
“身为哥哥,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妹妹红着眼睛…”
否则,我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保护她了。
这是汤姆没有说出来的话。
那次之后,父母没再拒绝过他的任何请求,他却很难再向谁提出什么像样的请求了。
“我送你去雷德梅恩家。”汤姆把他包装好的蛋塞到了罗宾手里,又要走了她的“大作”。“他一定在等你。”
“你还好吗?”罗宾觉察到了汤姆的情绪,但她不明缘由,感同身受在罗宾身上几乎不存在,她的共情能力差到极点,自然想不通他为什么难过,又装作不难过的样子。
“如果我说不好,你会和我回家吗?”汤姆问道,他不该这样问的,可他忍不住。
“我会送你回家。”罗宾还是很有绅士神的,“或者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埃迪家借宿,我们可以一起聊天,说些有意思的事。”
“不。”他轻笑着摇头,“我更喜欢一个人。”
乔·约翰逊,这个写的时候还真是哈哈哈哈哈哈
以及真正的抖森,绝对配得上伊顿之光这四个字。
p.s.没有共情能力不代表小鸟傻,她能分辨出来善意恶意以及悲伤开心等情绪,但她不能站在别人的立场上,用他们的角度来看待事情,理解他们的感受。
比如a骂了小鸟一句操你大爷,她可能拎个椅子就砸过去了,但a骂了b一句操你大爷,小鸟知道b应该生气,这是她从自己的反应推断出来的,但她不理解b为什么生气。
她知道抖森难过,是因为自己也经常难过却装成随意的样子,不是抖森故意让她看出来,而是她太了解这种表现了,但她不理解他为什么难过。
这也是罗宾很多时候让人觉得过分直白的原因,她其实也知道自己有毛病,但缺爷的调(zhi)教(liao)下,其实改善了点,但让她和普通人完全一样就不太现实了
抖森也好雀斑也罢,共情能力都相当强,但都没办法共小鸟的情,因为她的情绪的点很奇妙,对于一些事情的反应也是出人意料,这也是她吸引他们的原因之一。
1原句来自巴勃罗·聂鲁达
2乔治·奥威尔(1903-1950),英国着名小说家、记者和社会评论家。
1903年生于英国殖民地的印度,童年目睹了殖民者与被殖民者之间尖锐的冲突。与绝大多数英国孩子不同,他的同情倾向于印度人民。
1911年,由于无力就读贵族学校,奥威尔只能进入一个二流私立寄宿学校,寄宿学校的鞭子教育、等级制、恃强凌弱等等,对他的性格有极大影响。
1917年,奥威尔依靠自己的努力考取奖学金,进入伊顿公学,早年的经历对他同情社会底层、呼唤平等和人性解放思想的形成有着重要的影响。
1921年,从伊顿公学毕业的奥威尔,由于成绩平庸,家庭经济状况也无力供他升学,只得投考公务员,成为英国在缅甸的殖民警察,这一阶段的经历让他对西方地殖民主义政策产生了反思,并因此离开了殖民警察部队。
1927年,奥威尔回到英国,他深入社会底层,但他的上层社会身份和在伊顿公学形成的贵族口音使他很难被底层社会真正接纳。
二战中,他在英国广播公司(bbc)从事反法西斯宣传工作。在1950年,死于肺病。
乔治·奥威尔一生短暂,但其以敏锐的洞察力和犀利的文笔审视和记录着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作出了许多超越时代的预言,被称为“一代人的冷峻良知”。
3乔·约翰逊,曾任英国交通大臣,商业、能源与产业战略部国务大臣。
2018年11月9日,英国交通大臣乔·约翰逊宣布辞职,称英国首相特蕾莎·梅将与欧盟达成的脱欧协议是“可怕的错误”,只会削弱英国经济,令英国受欧盟掣肘,呼吁举行第二次脱欧公投。
2019年7月24日,英国新首相鲍里斯·约翰逊任命他的弟弟乔·约翰逊为商业、能源与产业战略部的国务大臣。
2019年9月5日,乔宣布辞职,他尤其指出,自己近期在家庭忠诚和国家利益的抉择中,已被“撕裂”,并表示这是一个“没有办法解决的矛盾”。





[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chapter.11威斯敏斯特甜心与布里斯顿王子(
if opportunity doesn't knock, build a door.机会没有来敲门,那就造一扇门。1
罗宾来到埃迪给出的地址时,天完全黑了下来,比起商业区的繁华,这里格外安静,宅子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没有老宅常见的阴森,不用进门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暖意与壁炉中高档木柴燃烧的浅淡香气。
罗宾按下了门铃,不多时,门就打开了,她本以为会是管家或者佣人,没想到是埃迪亲自开的门,他笑着对她说——“欢迎来到雷德梅恩家,罗宾。”一只小知更鸟站在他的肩膀上,好奇而警惕地打量着罗宾
“请进来吧,别拘束,这里平时没有人住,钟点工不会留到晚上。”
一切都很美好,细密厚实的地毯,古朴厚重的壁炉,清新典雅的桌布,就连埃迪给她倒茶用的茶杯,白腻瓷杯上的花纹都格外美,壁炉中木头燃烧产生的噼啪声也显得温馨动人。
“兰利先生送来了晚餐,他本来要留下,但我想我能照顾好你。”埃迪说话温柔地像唱歌,罗宾迷迷瞪瞪被拉进了小餐厅,rednut从埃迪的肩膀上飞下来,试探着啄了啄罗宾的手指。
“它喜欢我。”罗宾挑眉,伸出指头逗着小知更鸟,结果被狠狠啄了一口。
小鸟:呦呵,自己人打自己人?
罗宾龇牙扯出一个笑容,做出拔羽毛的动作。
“它可凶了,看着很可爱,啄起人来一点也不留情面。”埃迪失笑,而在新人面前立过威的小知更鸟心满意足地拍着翅膀飞到了桌子另一边,歪着脑袋看罗宾。
埃迪的存在是两只鸟没当场打起来的主要理由,看在晚餐的份上,两只鸟聪明地选择了休战,愉快地享用起美食。
“一般知更鸟不会与人太过亲昵的。”rednut刚从埃迪的盘子里叼走了一根薯条,蹦蹦跳跳,吃的美滋滋。“也许是我一直照顾它的缘故,它不是很怕人。”
“看出来了。”罗宾与rednut隔空互瞪,“你把它惯坏了,养成傻鸟怎么办。”
“它很机灵的,会自己打开笼子,还会躲开我姐姐的猫。”面对一人一鸟对峙的场景,埃迪无奈又好笑,递了一根薯条给罗宾,少年凶巴巴地盯着小知更鸟,大眼瞪小眼,大有专治各种不服的意思在,对于送到嘴边的薯条,也没有移开眼神,而是凭着感觉走,张嘴就咬。
貌似…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罗宾的注意力总算都拉了回来,埃迪仍保持着递薯条的姿势,他的指尖被罗宾含在了嘴里,他试着抽出手指,硬是没逃开罗宾的牙口。
她无意识的一下咬的够狠,口中已经有淡淡的血腥气,罗宾本能地动了动舌头,裹住埃迪的伤口,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了些,用牙齿卡住了第一个指节。
“罗宾…”埃迪的声音发着抖,甚至忘了回手,脸和耳朵蔓上绯红,事实上,如果脱了他的衣服,会发现他全身都红透了。
“…em…”罗宾用鼻子哼了一声,吐出了那半根可怜的薯条,专心致志地吸吮起男孩的伤口——伤口很小,但破了皮,渗出了血,这是罗宾用舌头感受到的。
“…罗宾…停下…”他轻声哀求着,脸庞红得像着了火,蓝蒙蒙的眼睛泛起雾气,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指尖的痛楚。
再一会儿,小舒芙蕾,等我清理完你的伤口,就放你走。
埃迪看着罗宾,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成了这样,指尖与舌尖的交缠发出的微妙吮吸声从薄嫩的唇间传出,恍惚间生出了禁忌的情愫,痛楚夹杂着快意随着指尖皮肤下的神经传入了脊髓中,在他的脑后炸成一片酥麻。
“罗宾,你得放开我…”他哑着嗓子喊她。
罗宾的胆子向来很大,越让她停下,只能适得其反,在伤口的血差不多都进了罗宾的肚子后,她就松了口,不再咬着他的手指。
她可真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泛着粉红,极大地满足了罗宾的观(抖)赏(s)欲,她扬起邪气的笑,这就把人欺负的眼泪汪汪,感觉可真…
?!罗宾的笑容化为了惊讶。
埃迪站起身,神情称得上柔和,被罗宾在心里称赞过多次的雾蓝色眼睛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带上了几分足够迷幻的温柔,他没有回手指,而是微微俯下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罗宾,强硬地打开了罗宾的牙关,探进了第二个指节。
“喜欢这样吗?”手指强制翻搅着口腔,本应是极为淫猥的动作,埃迪做起来却一点也没有下流的感觉。
罗宾怎么也想不到,刚被调戏的快哭出来的人下一秒就敢反击,她想狠狠咬他一口以示惩戒,下巴就被人捏住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来,夹住了她的舌头碾磨。
“亨特,”埃迪叹了一口气,声音依然很温柔,“不能只许你一个人犯规啊。”
他一定是生气了。罗宾露出了我知道错了的眼神,争取宽大处理。
“知道错了?”埃迪接到了眼神示意,罗宾小鸡啄米式疯狂点头,总算要回了自己的舌头和下巴。
“还吃薯条吗?”埃迪随意地用餐巾擦了下手指,笑着问罗宾。
当事鸟不可置信地揉着发麻的腮帮子,眼神充满了问号。
这是我的埃迪,还是什么其他人假扮的?
“你还好吧?”罗宾心虚地问,她怕是自己一不小心给人刺激的不正常了。
“还不错,除了手有点疼以外。”埃迪腼腆地笑,晃了晃手指,“不是谁都能被罗宾啄一口的。”
“什么?”罗宾瞪大了眼睛。
“罗宾,我说的是知更鸟,你不是也被啄了一口。”埃迪弯起了眼睛,旁边一直装死的rednut重新活跃了起来。
罗宾,知更鸟…
现在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吃完晚餐,埃迪拿了一套新睡衣和洗漱用品给罗宾,客房布置的干净整齐,是她喜欢的风格。
“其实不用买新的,我可以穿你的。”她总不想欠太多人情,哪怕是对埃迪,这是她在brixton区养成的习惯,平白无故在别人身上得到了什么好处,早晚是要吐出来的,不然可能被打个半死扔在哪个角落里。
“我的对你来说有点大,我弟弟的睡衣又小了,还好兰利先生记住了你的尺寸,这是他为你准备的。”
“…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尺寸?”罗宾的思考方式总是刹在奇怪的地方。
“不奇怪,他记得所有人的尺寸,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职业病。”埃迪好脾气地解释道,“去试一试,一会儿下来我们可以看录影带或者打扑克牌。”
罗宾换上了睡衣,黑色的法兰绒,带着蝙蝠侠标志,她极度怀疑是管家先生的某种恶趣味,讲道理,她看起来很像苦大仇深蝙蝠家的儿子吗?
不过质地倒是很柔软舒适,罗宾本来也不是对外观很在意的人,穿着就下了楼。
“你有喜欢的片子吗,下午他们送来了很多?”电视机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碟片,都是新的。
“我不太懂,有吸血鬼和狼人的吗?”
“没有b级的。”埃迪摇头,这些电影都是按他的喜好买的,灵异血腥类恐怖片不在其中。“但有几部推理…”
听了埃迪的话,罗宾明显对桌子上的兴致缺缺,她不是小孩,电影对她的吸引力微乎其微,连恐怖电影也是听哈里说了一嘴才有印象的。
她把选择权交给了埃迪,自己坐在已经摆好了爆米花和果汁的沙发上,美滋滋。
靠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她蹭了几下角度都不对,总觉得有东西,于是拉开了靠垫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掏出了几张碟片。
“这是什么?”碟片被塑料纸简单的包着,没有名字,也没有包装。
“应该也是电影。”埃迪瞄了一眼,“可能是钟点工用了电视。”
“你们家钟点工不老实。”罗宾把那几张无名碟片扔了过去,“就看这个吧,接触下不同阶层的爱好。”
“好。”埃迪没有反对,随手挑了一张。
接下来两个少年排排坐,电影是色的,画质不像近几年的。
随着恢弘的配乐,电影名《卡里古拉》缓缓浮现。
小鸟:人名好熟悉啊
雀斑:我记得是罗马的一位君主
小鸟:想起来了,卡里古拉在世界古代史里,离我还早着呢,运气不错,历史片挺好的,你看过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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