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帝后:媚乱六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冰蓝纱X
这是个不轻易为世间任何人和事心动的男人。
玫黛儿深知自己就算是赤灼国最美艳的女子,此时此刻在他眼中依然如泥土石头一般无二。更何况他早就和她说起过两人的界限,而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越过。
可是!让她怎么甘心?难道她玫黛儿一辈子都比不过那个周惜若吗?!想着,玫黛儿美艳的眸中迸出怒火:“祈哥哥,就算那个贱人这么对你,你还是忘不了她是不是?你难道忘了曾经说过要她付出代价的吗?”
邵云和盯着眼前的玫黛儿良久,眼眸一眯,忽地轻笑冷冷地道:“我就算再恨她也与你无关,你要做我的皇后,我给你便是,其余的不能多给了。这是我曾经警告过你的,只是你一直不信。”
玫黛儿气得俏脸通红,她恶狠狠的怒道:“你会后悔的!祈哥哥,我发誓你会后悔的!”
她说完摔门就要走,身后传来邵云和冰冷的声音:“你也别指望你的库叶族会与赤灼再反目,这次我不容许你们族人再拿你与我的事威胁了我!”
“库叶族若不出战,视同叛国!”
玫黛儿倒吸一口冷气,终是狠狠摔了门跑了。
邵云和看着房外漆黑的夜色,俊颜上的冰冷神色渐渐融化,渐渐化成了深深的疲倦。他坐在空荡荡的房中,手一伸却碰到了方才的食盒。不知怎么的他鬼使神差地打开食盒。食盒中的罐子用布包得紧紧的,还热气腾腾,一打开,不知放了什么香料香气扑鼻。他试着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他倒出来喝了几口,忽地,眼中一亮,邵云和将所有的汤水倒出,只见罐底静静放着一颗金黄的杏子。
邵云和定定看了许久,忽地捂住眼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忽地他的手一挥,罐子重重落地,破裂成片片碎瓷……
天蒙蒙亮,周惜若便起了身,昨夜睡得不好,辗转反侧,噩梦连连。她打来水,水中倒影一晃,她不由得一怔。只见盆中倒影中出现一个脸色蜡黄,双眼红肿得如桃核一样的丑女人。
昨夜竟哭了一夜。这下可好了,连易容都不必了,谁会多看这么丑的女人一眼?周惜若苦笑,随意洗了洗脸,把水倒了。
厨娘们和下人们引论的事果然是真的,龙越离派人死守落霞岭外的郡县,并不出战。反而是调集了大军,督造战船密攻楚国。周惜若一边做事一边听着各种各样的是是非非的消息。
龙越离想要先消灭楚国,再腾出手来夺回落霞岭。这无可厚非,但是龙越离的意图那么明显,曾在齐国当了那么多年的右相,又深谙龙越离性子的邵云和如何能错失这个机会?
周惜若忧心忡忡,可是无论谁胜谁败她已无能为力了。这是一场天下的棋局,她能做的除了观棋再无其他。局中的两人恩怨情仇早就有一决高下的夙愿,谁也阻止不了。
“邹姑娘!”有人唤她。
周惜若从沉思中醒过身来,连忙抬头看去。原来是管事的来了。
管事打量了她的脸色,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眼睛这么肿?”
周惜若连忙遮掩道:“没什么,火气大,害了眼。”
管事叹了一口气,安慰道:“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周惜若听了下意识摸了摸还在痛的肋骨,昨夜玫黛儿那一脚真够狠的,踢得她肋骨乌青了一大片,还肿起了一个包。她苦笑道:“真的没事。大人有什么吩咐?”
管事想起来意,对她道:“皇上说了,让我带你去看看大夫。若是没伤就好,要是伤了就让大夫治。”
周惜若心头大大一跳,原来是邵云和吩咐了管事前来问她昨夜伤了没有。
她心中滋味复杂,半晌才问道:“皇上还说了什么?”
管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皇上还能说什么?今早皇上就吩咐这一句。”
周惜若心口砰砰跳,连忙道:“没什么。我很好,不用去看大夫。”
管事见她神情古怪,心中嘀咕一句,遂笑道:“没事就好。难为皇上日理万机还惦记着你。”
周惜若听得这一句心头又是大大一跳。她支吾半晌,试探问道:“皇上好好的怎么会问我的伤?”
管事挥了挥手,笑道:“谁叫你这么倒霉碰上了库叶族的沙漠玫瑰!她可是天之娇女,你下次小心点,她现在可是皇后,要打要杀可是更容易了。”
周惜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原来邵云和是为了玫黛儿替她善后。可想着心中又忽地觉得一阵难过。他如今待玫黛儿竟不一样了,开始为她名声着想了。
管事见她呆呆出神,连忙把她唤回,吩咐道:“去做饭吧,今日皇上吩咐在府中书房中用膳,由你端去。”
周惜若心神不属,随意点了点头。
到了正午,周惜若照例做了三菜一汤,打了饭端到了东院。她肋骨伤到了,走几步一用力就痛得厉害。她不得不走一段歇一段。东院离后院厨房甚远,她看着曲曲折折的小径不禁苦笑。早知道就不这么逞强了,早上若是随田管事去看大夫,用一下草药也许不会这么疼得厉害。
先熬过这一天再说吧。周惜若想着深吸一口气提着食盒慢慢地向东院走去。
她刚拐过花园的小门,忽地远远走来了几个身着颜色艳丽长裙的女子。当先一人便是千娇百媚,美艳的玫黛儿。她与侍女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
果然是冤家路窄。周惜若急忙提了食盒匆匆往回走。可是来不及了,玫黛儿看见了她。她只觉得周惜若的背影十分眼熟。
她喝道:“前面的,给我站住!”
周惜若心头一跳,猛地停住脚步。
“说你呢!”玫黛儿上前,狐疑地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你是谁?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周惜若背后冷汗涔涔,一个人要怎么易容改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她这种半分也不懂的人。她想着连忙跪下,伏地颤颤。
玫黛儿只见她脸色蜡黄,另一边的脸上还有一块黑漆漆的不知什么东西的疤。她皱起秀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周惜若怎么敢开口?只指着自己的嘴巴连连摇头。
玫黛儿醒悟过来,恼火道:“我知道你!昨夜就是你装神弄鬼吓我的是不是?!”
周惜若长舒一口气,连忙伏地做颤抖害怕的样子。
玫黛儿见她乖顺,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起来吧!”
周惜柔哪敢起身,生怕玫黛儿看出了她一丝半点的破绽。她只是跪地磕头,并不起身。
玫黛儿见她样子谦卑,哼了一声对侍女们道:“昨夜就是这个哑巴吓得我昨晚都做恶梦了!”
侍女们笑嘻嘻地道:“别说是娘娘深夜瞧见了她,就是白日里奴婢们看见她都吓了一跳呢。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丑人活着?奴婢们要是她早就寻个地方自尽了。”
玫黛儿与侍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在旁边冷嘲热讽了周惜若。
周惜若听着她们的话,心中并不觉得愤怒,唯觉得玫黛儿依旧没什么长进,看样子比从前更为娇蛮任性罢了。只是不知为何邵云和要娶了她。
她想着心中又觉得难受。
玫黛儿与侍女们说累了见地上跪着的周惜若呆呆的没有反应,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周惜若见她们终于放过了她,心下大大松了一口气。她连忙起了身,提了食盒向书房而去。
玫黛儿走了一会,一回头看见周惜若的身影匆匆消失在了小径尽头,不禁自言自语:“她怎么这么像一个人啊!”
侍女们连忙问道:“娘娘说她像谁呢?”
玫黛儿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脑中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开。她笑道:“走吧,不可能是那个女人!她还好好地在齐国皇宫呢!”





帝后:媚乱六宫 第408章 再相见(五)
周惜若走到东院这才停下来歇一会松了一口气。
好险!方方差点就被玫黛儿撞破了她的身份。
她这所谓的“易容”也只是粗浅的障眼法罢了。这一路上她和凌瑶还有云思泽一行走得低调又机密,所以未曾想过真正遮掩了本来的面目,没想到这落霞岭突陷她就这么给赤灼士兵抓走了,还姻缘凑巧地给邵云和做饭。一下子被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上。
周惜若想着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能熬到了见了阿宝一面,至于将来,她是彻底不敢去想了。
周惜若歇了一会,提了食盒走入了书房中。
书房门大开,房门边也没人,看样子邵云和还未回来。周惜若放松了心神,提着食盒进屋,把饭菜摆在了桌上。她低着头认真摆弄着碗筷。她却不知,一双深眸就在屋子深处的窗台边冷冷看着。
她摆放完,松了一口气,提了食盒转身要走。
“今日你做的是什么菜?”一声沉郁的声音从房中缓缓传来。
周惜若吓得一怔,手中的食盒砰然落地。她仿佛被什么施了定身术,只能定定地站在原地。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慢慢逼近。周惜若背后冷汗冒了出来,一个声音从心底冒出:他怎么会在书房中?怎么会?……
邵云和走到桌边,随意坐下,拿了筷子吃了几口,微微皱眉:“凉了。”
周惜若听得这一句猛的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下。
邵云和仿佛没看到她,冷冷道:“起来吧。等我吃完了你再进来拾。”
周惜若一听如蒙大赦,拿了食盒连忙匆匆退出了房中。邵云和看着她一晃而过低垂的脸,眸色一闪,却并不开口。
周惜若出了书房的门,小心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守在门前的护卫说说笑笑走了过来。他们见到周惜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前。
周惜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还觉得手中颤颤。现在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了,随时随刻都有被拆穿的危险,而她却一日比一日更加不敢轻易去见了他。唯恐相见之后,连这一点奢望来的幸福都成了空。
周惜若心中苦笑,遂呆呆守在了房门外。
过了一会,房中邵云和淡淡吩咐了一句。周惜若从沉思中惊醒,转身进去拾。饭菜已吃得干干净净,桌上不见半点狼藉。周惜若心中溢出丝丝欢喜,拾了碗碟躬身退下。她临走前偷偷看了一眼邵云和,只见他依然埋头在军行图中,仿佛没看见有人进屋中来。
周惜若放了心,于是提了食盒悄悄出了书房。
她回到了小厨房,犹如方才打了一场仗一样累。躲躲藏藏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她这时才迟钝地想起:自己已许多日没有云思泽和凌瑶的半点消息了。
她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去找了田管事。
田管事见她前来,笑眯眯问道:“邹姑娘有什么事?”
周惜若挤出笑容赔笑道:“是这样的。天气渐凉了,我身上衣衫不够厚,想去街上布庄扯几匹棉布来做冬衣。”
这城守府因成了邵云和的临时住所,所以进出都非常严格。下人想要出门一趟若是没有了腰牌是绝对进出不得的。
田管事听了却道:“邹姑娘稍等。”
他说完转身就走。周惜若莫名其妙地被丢在原地,看着他急匆匆地离开。过了好一会,田管事手中捧着一大堆布匹,对她道:“你挑吧,喜欢什么花色的布都扯几尺去。要做袄子库房中也有上好的鹅绒,你可以去拿来做。”
周惜若张口结舌地看着堆在眼前的布匹,哭笑不得。这下可好了,唯一能出府的借口也没有了。
她强撑笑容,垂头丧气地道:“多谢大人。”
田管事又笑道:“邹姑娘针线活可好?”
周惜若点了点头:“还行吧。”
田管事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待会再拿几匹上好的绸缎,你为皇上裁制几身冬衣吧。皇上这次御驾亲征,衣服带的不多。”
周惜若一呆,半晌才结结巴巴:“这种事怎么会给我做呢?万万使不得。皇上不是有尚衣的女官吗?让她们……”
田管事一听,噗嗤笑了出声,道:“你这个丫头,你怎么知道有尚衣女官的?你以为在齐宫吗?皇上又不是齐国的皇帝,光做针线活都有一整个屋子的绣娘在做。咱们皇上还没那个派头。”
周惜若一想也是。邵云和奇袭突然,随行根本没带什么宫人宫女,连这个田管事都是随意挑个忠心的伺候着而已。而当初选她更不用说了,简直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撞上个能做饭的。
说邵云和是赤灼的皇帝,倒不如说他依然是曾经兴复赤灼之前四处征讨的将军罢了。
周惜若想起那段带着阿宝与他四处奔波的日子,心中涩然,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田管事见她答应十分欢喜,对她挤眼道:“好好做事。等哪天皇上觉得你不错了,那前途可是比你会回乡种田生娃好多了!”
周惜若勉强随着他笑着附和,抱着布匹回到了屋中去。
做饭做衣衫,下一步又该是什么?周惜若看着桌上的一堆布匹,深深叹了一口气。
于是一连几日,周惜若便每日埋首在小厨房中做饭做菜,闲时便裁制邵云和的衣衫。她还记得他身长身高,不需再量便能做得好好的。她做好了一件中衣,忐忑地递给了田管事。
田管事呈给了邵云和,却没了下文。周惜若放了心,心中道定是田管事想奉承邵云和出的主意。想来邵云和并不喜欢。可又过了两日,她前去送饭,却看见屏风上挂着一件换洗的中衣,料子和款式便是她亲手所缝制的。
周惜若看了,脸不知不觉一红,急急忙忙地走了。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几天。龙越离不前来攻打落霞岭。这落霞岭就暂时安稳。邵云和突袭而来,如何调兵遣将也需要一段时日,于是这短短的小半个月时间就成了难得的平静时光。要不是来来去去都是全副武装的赤灼将军和士兵,她几乎以为这战事并不会再打了。
有一日到了晚间,周惜若照例做好了饭菜,正要端到了东院。她才刚出了小厨房就看见厨房一处拐角处,有两个人影一闪。她再仔细看,是那个讨厌了自己的月琴与一位侍女模样的人正在说话。她们模样鬼鬼祟祟,左顾右盼,不知在低低窃语了什么。
那侍女面熟得很,周惜若再看,不禁皱起了悠远的秀眉,那侍女正是玫黛儿身边的人。月琴从她手中接过了一个袋子,沉甸甸的,像是装了不少金银。月琴看了袋子一眼,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细口的瓷瓶。那侍女面上吓了一跳的样子一把把她的手按住,像是叱责她怎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地看。
周惜若听得她们两人在说着什么,心中一动,悄悄从她们背后绕过去。
她只听得那侍女道:“事成之后,娘娘少不了你的好处!”
月琴道:“那事成之后,我可要出府去。”
侍女轻笑:“这是自然,做了这事谁还敢留你在府中?早早将你打发了出去,有多远就走多远吧!”
月琴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两人又说了别的闲话。周惜若想要再听,她们已一边说一边走远了。
周惜若从藏身处走出来,眉头深皱。看样子玫黛儿吩咐了侍女前来找了月琴不知要做什么机密的事。而月琴出府心切,又见玫黛儿许下重利自然是千般答应。
到底她们要做什么呢?
周惜若百思不得其解,咬牙跟上前去。




帝后:媚乱六宫 第409章 再相见(六)
周惜若跟上前,月琴却和侍女的身影都双双不见了。她正犹豫不决,忽地身后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周惜若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只见玫黛儿正站在她的身后。而在她身边正是方才与月琴说话的侍女。
周惜若强压住心头的慌乱,跪下垂头,不敢看她。
天色擦黑,玫黛儿并未瞧清楚周惜若的脸,只是目光在周惜若脸上丑陋的面疮上扫过,便嫌恶地躲开。
“你说这个丑女人在跟着你们?”玫黛儿皱眉回头问侍女。
侍女点了点头,担忧道:“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玫黛儿冷哼一声:“一点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还留着你何用?!”
侍女战战兢兢,连忙遮掩:“娘娘恕罪,也许是奴婢多心了,这个哑巴就算听见了也没办法说出去!”
玫黛儿狠狠瞪了她一眼,怒道:“我叫你办事你就是这么办的吗?还不想个办法!”
她说完恨恨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惜若,转身走了。周惜若抬起头来,美眸复杂不定地盯着面前的侍女。方才玫黛儿与侍女说话都是用赤灼话,说得飞快。她们也许以为她听不懂,可是如今玫黛儿的吩咐她已听在了耳中。看样子玫黛儿要让侍女处理了她。
果然侍女起身,犹豫不决地看着周惜若。
周惜若紧紧提着食盒,一边四下扫着如何退路。
侍女鼓起勇气喝道:“你方才为什么要跟着我?”
周惜若佯装什么都听不懂,拼命摇头。侍女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就说嘛,是个哑巴。”
她摆了摆手道:“你走吧!别让我再瞧见你!”
周惜若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岂料正在这时,月琴正站在她的背后,冷冷道:“她才不是什么哑巴呢!她不但会说齐国话,还会说赤灼话!难道娘娘和姑娘都不知道吗?”
侍女一听大惊失色,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周惜若,怒道:“你居然骗人!”
周惜若见被月琴拆穿,猛地甩开侍女的手臂退后几步冷冷道:“你们想要什么?”
侍女听得她声音娇美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不禁一怔。她还未回过神来。月琴已一把夺过周惜若手中的食盒,嘿嘿冷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大好机会!你们家娘娘还要心什么?直接把药倒入这饭菜里面,什么都成了!”
“事成之后只要把所有的事往这个丑丫头身上一推不就干干净净吗?”
周惜若越听心底越是冰凉,她们竟然是奉了玫黛儿的命令想要对邵云和下毒?!
她惊怒交加,怒道:“你们别做梦了!皇上他怎么会轻易上了你们的当!你们这样做是死罪!”
侍女闻言顿时犹豫,月琴却满不在乎,她一把抓起周惜若的胳膊,狞笑道:“一口一个皇上叫得真亲热!敢情你不是齐人是赤灼鞑子呢!要不就是吃里扒外的奸贼!什么死罪,等那个赤灼狗皇帝发现自己中了计,我早就出府了!”
周惜若敌不过她的手劲,想要挣扎肋下却是一阵剧痛忍不住痛呼一声。月琴一使眼色,侍女急忙上前合力将周惜若手臂绑住,嘴巴也用帕子堵上。周惜若挣不过她们两人,只能由月琴押着一旁。她盯着月琴,美眸喷出怒火。
月琴不看她,对侍女催促道:“还不快点!你去送饭。送完就赶紧走,保证皇帝发现不了。”
侍女是个没主意的人,依言颤颤地把瓷瓶中的药粉倒入了饭菜中。她回头对月琴道:“千万不要让这个丑八怪出来搅局!一定要把她好好关着藏着!”
月琴不耐烦地道:“去吧。我自省得。”
周惜若眼睁睁看着侍女拿着自己的饭菜向东院走去,心急如焚。可是奈何月琴身强力壮,做惯了粗活的妇人,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拖着向柴房走去。
周惜若被她拖着走,虽已是深秋时节,但是身上额上皆是冷汗热汗涔涔。
不!她不能就这样被她们两个人栽赃嫁祸,再一次背了黑锅害了邵云和!
周惜若一路被拖着一路飞快想着办法。
到了后院柴房中,月琴打开柴房的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周惜若踉跄一下,跌在了地上。月琴本就瞧她不顺眼,如今看得她如此狼狈,不禁哈哈大笑。周惜若一抬头见身旁有一根凸出的柴火,急忙一伸头就把口中的帕子勾了出来。
她口中解了禁锢,一回头看着月琴喘息冷笑:“你大祸临头了还不知,你以为你帮了玫黛儿下药你就能出府了吗?”
月琴见她挣脱了口中的帕子,恼火上前就要捉住她。周惜若急忙后退,一探头躲入了柴垛中。柴垛有一人多高,瘦削苗条的她刚好躲进了最里角。月琴人高马大,腰身圆滚,一时半会竟挤不进去。她伸长了手却抓不到周惜若,气得大叫一声。
周惜若知这不是长久之计,急中生智继续道:“我知道你恨赤灼鞑子,但是你却不知,我父母也是被赤灼鞑子杀了的!所以我要报仇!”
这几日观察所见,这月琴对她这么有成见,许是家中人被赤灼人杀了,所以才会这么憎恨她。
月琴自是不信她,“呸”了一声道:“你骗三岁小孩呢!你若是恨赤灼鞑子,你怎么会给赤灼皇帝做饭?”
周惜若急忙道:“你有所不知,给他做饭才能接近他啊!要知道能进皇帝的书房可知道不少机密呢!”
月琴一听,顿时半信半疑。她没进过东院也没见过邵云和自然不知周惜若只是个送饭的,什么都瞧不见。但她听得周惜若如此说得真切,不知不觉竟信了几分。
她冷哼一声:“既然你说你是要去报仇的,你怎么会跟踪我们?”
周惜若情急之下谎话自然编得顺溜无比,她道:“月琴姐你不知,这玫黛儿是要干一件对齐国不利的机密大事!”
月琴被她一糊弄,不禁睁大眼问道:“什么大事?”
周惜若额头热汗冒出,勉强道:“你不知道吗?这赤灼皇帝本来是想夺了落霞岭就回去了,但是这玫黛儿却想要继续进攻,所以她要杀了这赤灼皇帝,自己当……当……那个太后!”
她这一番话漏洞百出,胡编乱造。月琴却只不过是斗升小民,一听立刻想到了曾经齐国的楚太后。
1...139140141142143...18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