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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闪灵
“必须的,男朋友有点过分帅,要时刻关注蛛丝马迹,寻找犯罪迹象,防止发生出轨动机。唔——”他的嘴巴被秦渊用手指盖住了,再也发不出声音。
秦渊淡淡低头,看着他瞪大的、黑漆漆的眼睛:“我只对你犯罪。”
……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前,距离学校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小区不算新,可是里面绿化极好,在这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难得得幽静。
秦渊带着阮轻暮下来,掏了一张门卡给他:“以后你自己来的时候,用得上它。”
步行进去,小区里面都是些六层楼的老楼,秦渊领着他来到其中一栋,上了楼梯:“这儿是附近的高校家属楼,教龄不到20年不准转让。产权很难买到,只能租。”
租的房子在四楼,没有电梯,但是下面就是小区里致漂亮的花坛,视线中风景极好。
推门进去,里面整洁温馨,家具和软装都刚换过,阮轻暮走进去,把随身的小包放下来,走向阳台:“好像外面景色也不错?”
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从后面被紧紧抱住了。
一路上还斯文安静的某人把他身子扳过来,单手大力拉上窗帘,将暮色和初亮的灯火都隔绝在外,然后粗鲁又急迫地吻了下来。
阮轻暮哼了一声,踉跄了一步,身体被迫靠上了身后的白墙。
唇间的吻不像是等待了一个月,却像是分开了一生。
火热,炽烈,像是再得不到就会饥渴致死,像是濒死的病人,每延长一秒的亲吻就像得到了救命的氧气。
秦渊一只手掐住了阮轻暮劲瘦的腰,另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脸,热烈的吻在阮轻暮的唇上辗转,一路到了下巴,再到了喉结,忽然轻轻一咬。
阮轻暮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握,声音变了调:“艹,别、别这样……”
秦渊眼角有点泛红,微微喘着气,牙齿微微紧,在他的脖颈间啃嗜着:“别怎样?”
阮轻暮腿有点发抖,咬着牙:“别、现在别……天还没黑呢。”
秦渊不回答,呼吸越发得重,亲吻重新变密,从他修长的脖颈继续向下,落在他秀气纤细的锁骨边缘。
他伸出手,修长手指轻覆在阮轻暮的眼皮上,温柔又强势:“闭上眼,天就黑了。”
第125章 番外1(同居下)
眼皮上温热的手指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阮轻暮轻颤一下,听话地闭上了眼。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觉格外敏锐。
他短短的板寸被秦渊抚摸着,带起一阵阵发根和头皮的酥麻。双唇被辗转碾压,吻够了,再往下的时候,脖颈被迫仰起来,锁骨凸显,像是在挣扎。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陌生的、第一次来的异地他乡。
正在情动,忽然地,两人耳朵里就隐约听到了“叮咚”的一串门铃响。





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 第152节
秦渊一动,亲吻终于停了,阮轻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把他的脖颈拉下来,没说话,眼睛却湿漉漉的望着。
秦渊深深吸了口气,忍耐着小声哄:“我去开个门,就回来。“
“怎么会有人啊?别家的铃声吧?”阮轻暮小声嘀咕。
秦渊看着他,一本正经:“楼下是个老太太,最怕声音,每次我动静大,她就会上来敲门。”
他伸手抚了抚阮轻暮的脸,谴责般扬眉:“一定是你刚刚声音太大。”
阮轻暮终于有点清醒过来,脸色涨红,有点不太确定:“艹,我刚刚……声音大?”
有吗?明明死命地在忍着吧?
他忽然瞪着秦渊:“你住这儿是周末吧,为什么一个人会动静大!”
秦渊松开了他的腰,转身去开门,冲着门口的人说了声谢谢,转身又进来:“好了,先吃晚饭,我叫的酒店送餐。”
阮轻暮跑过来,盯着餐桌上打包的外卖餐盒:“你唬我,哪有老太太!”
秦渊忍不住笑了,一双凤目中带着微微的促狭:“骗你的,下面一层没人住,我特意挑的。”
他从干净明亮的厨房里熟门熟路地拿出崭新的碗筷,开始往外拿饭菜:“还有——你刚刚声音真的很大。”
阮轻暮:“……”
他飞身扑过去,整个人吊在秦渊背后,勒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冲他耳朵吹气:“你完了,又骗人又诬陷,看我新学的擒拿术!”
秦渊由着他挂着,自顾自地把酒店送来的四菜一汤装了盘,又拿出雪白的米饭,分在两个碗里,回头温柔地笑了笑:“下来吧,吊着自己累。”
阮轻暮一看他的笑,愣了愣,妈的男朋友越来越犯规了,以前没那么爱笑的,现在动不动就上大杀器,打架都打不下去了可怎么办?
满心的羞恼瞬间烟消云散,他“哦”了一声,乖乖地下来,坐在了对面。
桌上摆了几个大饭店的特色菜,吴山贡鹅、糖醋小排、蕨菜圆子、清炒时蔬,还有一罐子菌菇三鲜汤。
秦渊夹了一筷子糖醋小排给他:“瘦了,但是重了。”
阮轻暮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一个月军训操练得太狠了,练出了新肌肉,可是身体线条看上去反而更瘦了些。
不少同学都是军训后重了几斤,但是看上去全都又黑又瘦,神气儿倒都十足了些。
他嘴里鼓囊囊的,含着排骨:“唔,味道可以,不比我妈做得差,就是糖色重了点。”
“这小区外面正好就是这家大酒店,送菜方便,我去专门考察过味道,还勉强。”秦渊说。
阮轻暮的筷子停了:“这一个月你就干这些了?”
秦渊抬起头,目光柔和:“干什么?”
阮轻暮拿筷子敲敲桌边:“找合适的房子、挑家具、搞软装、考察附近的饭店?”
秦渊慢悠悠地扒着米饭:“嗯。”
阮轻暮瞪着他:“男朋友你有点荒废学业啊?”
“没有的事。”秦渊微笑,又加了几块山菌块给他,“你男朋友品学兼优,聪明克制,一定门门得优。”
他低垂下眼睛,俊朗脸上有细微的羞涩:“而且做这些,就很开心啊。”
阮轻暮心里忽然酸软得厉害,可恨,原本这些是想好了一起去做的啊!
一起偷偷手挽手,一起去挑喜欢的家居,一起去买崭新的被褥和床品,现在,都是秦渊一个人孤独地做着这些吗?
他低声说:“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也不能来常住。周末一两天,我们找个酒店住两天就好了。”
“不行,要有个家。”秦渊安静地回答,“你说过的,家里要有人帮着亮灯的。以前你在106里等我,以后换我等你。”
阮轻暮不说话了,忽然使劲加速,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饭菜。
“慢点,别噎着。”秦渊看了他一眼。
“不行,养成习惯了。”阮轻暮含糊地说,“按照部队的那一套训了一个月,全都像兵蛋子一样,菜上来都靠抢的,晚一点肉都没了!”
秦渊又心疼又好笑:“不可以自己打饭菜吗?”
“回学校当然可以,军训时不行。”阮轻暮“呼哧呼哧”地扒饭,“还搞过几次开饭后没十分钟就吹集合号,那些细嚼慢咽的,碗里还剩一大半就被拎出去操练了,饿得嗷嗷叫。”
秦渊忍不住笑:“饿得嗷嗷叫的那个是你吧?”
阮轻暮平时吃饭就慢条斯理的,什么不爱吃的就慢腾腾地往外挑,遇上这种事,铁定第一个中招。
阮轻暮哑巴了,恼羞成怒:“少废话,吃饭啊!”
秦渊笑而不语,看着他狼吞虎咽,半晌又轻笑:“还训了些什么啊?”
说到这个,阮轻暮得意起来:”那可多了!早上6点就出早操了,整整一个小时的体能训练,接着吃早饭,要统一开始、统一放碗筷的,一个人违反纪律,全队跟着一起受罚——卧槽!”
秦渊冷不防又问:“你违反纪律了吧?”
阮轻暮差点没一口饭呛到嗓子眼,瞪着他半天:“你怎么就跟长了千里眼一样?”
秦渊叹了口气:“你这种散漫的性子,有的苦头吃呢。”
阮轻暮眉眼耷拉下来:“他们搞连坐,简直就是神经病啊!”
他丧丧地苦着脸:“我吃饭的时候忘记脱帽子解腰带了,连长过来一眼看到,叫我们整个班站在那儿看别人吃。我艹……我们班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感觉像是看丧尸一眼,充满痛恨你知道吗?”
秦渊微笑:“那后来呢?”
“午饭时间就二十分钟,还要自己拾餐桌。我们班好不容易坐下,没吃几分钟就时间到了,你不知道,下午上操课的时候,站军姿啊俯卧撑啊,我好像就听见身边的同学一个个肚子直叫。简直就像是大型腹语谴责现场!”
秦渊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后来就不敢了吧?”
阮轻暮悻悻地说:“那还敢什么啊?我自己受罚无所谓,负重跑啊站军姿都不发怵,可是连累人实在太狗了。”
秦渊吃完了最后几口饭,一边拾碗筷,一边看着阮轻暮笑了笑。是啊,他的阮阮一直是这样,自己怎么样都不要紧,连累别人就会立刻急躁起来。
阮轻暮忽然站起身,捋袖子就抢他手里的脏碗:“我来我来,你都一个人干这么多事了,这个我会。我还被罚帮食堂干过三天打下手呢!”
秦渊又气又笑,躲过他的争抢:“行了,你训练都够累了,以后周末,我负责一切,你负责躺着就好。”
看着阮轻暮忽然涨红的脸,他怔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解释:“不是那个意思。躺着……是叫你别动,别的事我来做。”
阮轻暮忽然一脚踢过去:“闭嘴,别解释!”
越解释越色,越说越觉得意有所指!
秦渊笑着闪开这假装的一脚:“或者你真的可以负责一件事。”
他伸出嘴向卧室方向努了努嘴:“你们警校叠被子是一绝吧,以后每天早上起来,你负责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学有所用,内务归你。”
阮轻暮来了神:“那可以!内务评比我们班分数倒是一般,可是豆腐块儿可是必修技。”
看着秦渊宠溺的笑容,他忽然跳起来,跑到门口把带来的小包拿过来,呼啦啦往外倒,捡起其中一个亮晶晶的小奖章:“我不是只会拖累人啊,我拿了体能比赛全连第二呢,帮我们班狠狠扬眉吐气了一把!”
秦渊接过那个金光闪闪的小奖章,眉眼温柔:“这么厉害。”
阮轻暮身子后面无形的尾巴都要欢快地摇起来:“没拿第一,那个真没办法。第一名那家伙是警察世家出来的,那膀子、那身高,比傅松华还壮一倍呢。最后体能大赛,十个项目总分我就差了他几分,我艹!但是我射击分比那个王八羔子还高呢,警察世家也没毛用啊,又不能给他从小拿着真枪瞎jb打。”
秦渊静静地住了手,神情忽然有点奇怪:“阮阮,你现在好爱说脏话。”
阮轻暮:“艹!……”
刚吐出这个字,他就后知后觉地自己捂住了嘴巴,不能置信地瞪着乌溜溜的眼睛:“还真是啊……可这不赖我。”
教官就这样,管他们内务和风纪的几个老兵也是,每天骂他们就像骂孙子一样,什么脏话张嘴就来,都听习惯了,听着听着就有点斯德哥尔摩,每天听不到教官中气十足骂人就不舒坦,临别的时候,还有人哭着大吼“教官再骂我们几句龟孙子吧!”
他尴尬地挠挠头,脸有点红:“你等等我,我过几天能改过来。”
秦渊眸光深深,低下头,嘴唇慢慢接近了,像是在挑选下嘴的角度:“没关系,他们说……有的特殊时候,说粗话更带劲些。”
阮轻暮身子慌乱地后仰,深麦色的健康肤色上透着红,什么特殊时候……完蛋了秦渊今晚上各种不对劲。
他心头越来越慌乱,忽然一把推开了秦渊:“等等!我再给你看看别的!”
他扭头趴到桌上,献宝般又从桌上地一堆东西里挑出来两个,递给了秦渊:“这个小石头,是我在训练的山头上捡的,你看,像不像一颗心?我们寝室有个舔狗要花钱买我的,说要送给暗恋对象,我没卖他。”
秦渊压下胸口澎湃的气血,咬了咬牙,伸手接了过来,半晌神色温柔了些:“真的有点像。”
阮轻暮嘿嘿地乐,又捡起来一个漂亮的小螺蛳壳:“这个是我下塘的时候摸的,有一次出外务,指导员骗我们说带我们玩水去,结果一车把我们拉到附近农村的藕塘,给老乡们清淤,干了一整天。”
他眉飞色舞,急着分享所有有趣的、记忆深刻的事:“一天下来,整个连的人脸上身上全是臭泥巴,就只露出来两只眼,面对面都认不出来……哈哈哈。”
秦渊摩挲着那个圆滚滚的小螺蛳壳:“有蚂蟥吗?”
“那倒没有,有泥鳅。”阮轻暮笑,“有几条在大家腿边游来游去的,立刻就有人吓疯了,在泥塘里狂叫‘有蛇啊啊啊啊救命!’”
秦渊看着他,神情忽然有点奇异。他轻声问:“蛇吗?有毒的还是没毒的?”
阮轻暮忽然一窒,怔怔地看着他。
秦渊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脖子,将那条领带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椅子上,开始解胸前的衬衫纽扣。
很快,深蓝色的修身衬衫脱掉了,露出来里面纯白的背心,蜂腰猿臂,强势又健美,胸前一点鲜红的三角形胎记赫然在目。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淡淡地摸了一下自己那处胎记:“咬了以后,是不是也会留下这样的疤痕?……”
阮轻暮像是被定住了身子,死死盯着他的胸口,呼吸有点加重。他忽然伸出手臂,粗鲁地把秦渊拉近了,然后低下头。
吻上了那处毒蛇咬伤痕迹的胎记,带着力道。
“不行,要留下这么深的印记,得用力地吸。”他含混地说。
餐桌上的碗盘不知道被谁碰到了,掉在了木底板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
“别管。”秦渊按住了惊醒着想要抬头的阮轻暮,忍无可忍地拽着他,跌跌撞撞往卧室走。
两个少年的身影纠缠在一处,分不清谁更焦躁,谁更迫不及待,谁更近乡情怯,又是谁更破釜沉舟。
卧室的窗帘本来就拉上了,秦渊随手按亮开关,温柔的低度数台灯亮起来,给宽敞又整洁的双人床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
沉重的身体压下来,倒向雪白的床褥。压抑的喘气声断断续续,床边的羊毛小方毯上,一件件衣服凌乱地扔下来。
台灯不知道被谁又伸手按灭了,无边的夜色里,只听见秦渊的声音沙哑:“那时候我中了蛇毒,是你帮我吸出来的?吸了多久?”
听不见阮轻暮的回答,只听见一声急促的闷哼:“艹……记得就记得,不记得就算,问个屁!”
“又说脏话。”秦渊忍耐的声音似乎很冷静,可是越来越沙哑,“……不过我爱听。”
阮轻暮的头往后一仰,忽然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颤声发怒:“只听啊?你他妈的到底行不行?……”
身前,秦渊停住了亲吻,抬起头。
他额前的汗水掉落下来,滴在阮轻暮的脸上,黑暗中,他俊美的脸庞上,眼神危险又炙热:“我记不得了,不如你把以前的事再做一次,帮我找找记忆?”
阮轻暮昏头昏脑地咬牙:“重做个鬼,你又没哪儿中毒!吸什么吸,啊——”




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 第153节
刚说完,他就忽然惊叫了一声,羞怒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宛如失水上岸的小鱼,张着嘴,徒劳地挣扎了几下。
秦渊的身形往后退去,埋在了他看不见的地方。许久之后,只听到他暗哑的声音像是耳语:“没关系,我记得你是怎么做的……现在还你。”
窗帘随着晚风微微飘动,纷飞漫卷,缱绻而温柔。
陌生的城市里,四下无人,崭新的生活开始在这夏末的良夜,俩人私密世界缓缓开启。
(番外1完)
第127章 番外2.大结局
一月上旬,各所大学开始陆续放假,实验三中毕业班的qq群里,消息每天开始不停地闪。
只不过分开了半学年,同学们之间情谊还没淡去,考到外地去的同学也都纷纷回了家,整个班约饭局的,小范围先聚会的,八卦各个班级名人最新动态的,热闹又激动。
“约起来约起来,先回来的都有谁,可以先吃一顿了。”白竞在9班小群里吆喝,“先搞顿小的,等人都到齐了,再全班聚餐。”
唐田田冒出来,笑吟吟发了个火车站的定位图:“我刚刚到,今天开始,我都可以啦!”
班级群里,几个女生纷纷冒头:“田田回来啦!啊啊啊想你了……”
黄亚也忽然露了头:“啊,班长你就在车站吗?我也刚刚下动车,你等等我,我来找你,给你拎行李呀!”
唐田田却有点不好意思了,发了个害羞的可爱表情:“啊。不用了……”
黄亚还在群里聊:“我好像看到你了班长,你是不是在2号出口,穿粉色羽绒服,旁边——”
然后黄亚就忽然卡了壳,没一小会,他开始疯狂地私q白竞:“我擦我擦,我们班长好像有男朋友了,个子好高,长得怪温柔的,正帮着我们班长推行李箱呢!”
白竞丢给他一个鄙视的表情包:“切,早就知道了,隔壁师大附中的校草呢,和我们班长考进一个系,据说军训就开始追我们班长了。”
黄亚痛苦地发了个中刀躺倒的表情:“嘤嘤,我还以为我们班长那么乖那么害羞,能晚点被拿下呢哎,女人啊,你的别名叫善变。”
白竞奇怪了:“班长怎么善变了啊?”
“她不是喜欢我们阮哥吗?这才一个学期,就移情别恋了。”
白竞使劲给他丢了一排表情飞刀:“放屁,人家那就是好感度,我们班上女生哪个不喜欢阮哥啊?牛小晴还喜欢呢。”
黄亚理直气壮地反驳:“才没有,牛姐毕业前在大合欢树上留言过喜欢秦渊的!”
群里,牛小晴正好在说话呢:“我们体委呢?有没有人知道体委回来了吗?他们警校是不是放假晚呀?阮轻暮在吗?”
一直没说话的方离忽然冒了出来:“本来警校放假和我们一样的,可是阮哥他们忽然接到任务,说是这几天有个庙会,执勤警力不够,他们大一新生抽调了一些优秀学员去出任务,要晚两天呢。”
“哇,阮哥牛批啊!”
“什么,大一就要出任务了吗?太凶猛了吧!”
傅松华也冒了出来:“嗯,这种危险性不大的执勤任务,大一就会有的,但是不够优秀才选不上呢。”
“那是,我们阮哥绝对优秀,这半年也不发朋友圈,就发过一次模糊的小奖章,还看不清到底得了啥!”有人在哀嚎,“话说我们能看到阮哥过年回来穿着警服吗?一定帅炸天。”
傅松华老神在在地解释:“还真不行。警服不能随便穿出来,只要上身就会有象征意义,一言一行就都代表警察这个群体了,休假在家是不建议穿着的。”
忽然有人反应过来:“卧槽老傅怎么又混进来了,一个1班的,对我们班的人动向这么了解。”
傅松华反手一张照片发到群里:“废话,我们在一个城市呢。一起吃饭你羡慕不羡慕啊?”
照片上有七八个人,全是考进首都各所大学的上一届学生,正在聚餐。主要是1班和2班的,只有阮轻暮一个9班的混在里面。1班的学委李建荃傻呵呵地正对着镜头,傅松华坐在边上,正对着镜头比画土了吧唧的“v”字。
照片另一边,秦渊穿着一身做工良好的纯色衬衫,依旧是斯文学霸模样,阮轻暮则一身迷军训服,留着大家从没见过的板寸,眼神嚣张。
照片一发出来,9班的群就炸了:“啊啊啊,这是阮哥?这么黑啊哈哈哈哈!”
“卧槽黑瞎了我的眼,233333,坐在秦大佬旁边一黑一白,这是要cos黑白双煞吗?”
三中校园里,学生们也都放了假,校园里一片安静,只有高三的那部分教室里还在上课,文体楼下面空无一人,傅松华和方离慢腾腾地走着,宽大的冬衣长袖下面,两只手悄悄拉着。
方离悄悄掐了傅松华一下:“快把照片撤回来,阮哥看到会和你拼命的。”
傅松华嘿嘿地乐:“不好意思,超过两分钟了,再说别人肯定截图了。”
果然,就这么一小会儿,那种震惊全班的照片已经被po到了原先最热的那个专楼帖里,别的班也有人开始闻风而来,在下面排队感叹。
“我靠震撼我全家,这是9班阮大佬吗?怎么这样了?”
“警校是钢铁洪炉啊!小白脸变成大黑炭,软轻木变成黑紫檀啦!”
也有低年级的小学妹在下面又惊又笑:“啊啊啊,我白衣飘飘的男神校草呢?5555。”
“可是我觉得阮轻暮这样也好好看哎,超酷超野,a到爆炸。”
“纠结啊,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人纠结白古还是黑古了,两版古天乐都好看嗷~~~”
“实话实说,以前我站秦大佬x阮哥,现在秦大佬这么白这么英范儿,阮哥又这么a,我觉得吧,还是阮哥x秦大佬好了。”
“逆了逆了。”
“逆了+1。”……
正在热闹地排队呢,照片专楼里,忽然有人贴上了一张新照片。
像是深秋时分,两个少年坐在老京城胡同的观光黄包车里,夕阳从胡同围墙边儿照过来,两个人正微笑着看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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